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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昏而嫁 作者:静如林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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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小POLO,代步工具罢了。”她笑一笑,对这位文雅的大姨倒是有几分好感。
  大姨点点头,微笑不语。

☆、第十五章 非男女关系

  清月将车停在华馆停车场,陪同三位太太走进朴素无华的水磨石大门,小姨咕哝道:“并不十分出色嘛。”
  扑面而来一阵凉爽之气,厅内绿意浓浓,小桥流水假山,几尾金色锦鲤在水晶般透明的玻璃地板下游弋,大姨“呵”的一声,蹲下身来:“还有细白沙滩和鹅卵石呀!”
  清月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位老人家竟还有几分童真。
  穿月白旗袍的迎宾小姐迎上来,认出清月,热情道:“宋小姐,你来竟然不打一个电话,哎,我这就让红云姐来见你。”
  清月笑着摇手:“小兰,先不忙着打扰你们经理,请帮我好好招待这几位太太。”
  小兰巧笑倩兮:“也只有你宋小姐,才能随传随到,旁人都提前几天打电话预定。”
  清月笑道:“承蒙红云姐瞧得起。”
  小姨打量大厅片刻,突然道:“想起来了,这是一家私人会所,收费昂贵,而且是会员制,一般人轻易订不到桌子。”
  王太太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随即狐疑问道:“清月,你经常来这里吗?”
  清月不敢再笑,正色道:“这里经理,华红云同我是多年的朋友。不过我很少来这里消费,总不能让朋友再三破费。”
  王太太松一口气,走了两步回头问:“清月,你怎么不一同上去?”
  清月解释道:“我在这里等一等老板,三位阿姨请先进去坐。”
  三位太太跟着小兰上楼了,清月这才松一口气,坐在一棵雪松盆栽旁的红木太师椅上,冰冷的触感令她身心冷静下来。
  一名艳丽的卷发女郎一路笑着快步走过来:“清月,我的老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喂,别动不动就称我为老友,人家花月正春风呢!收起你那老板娘见人一脸笑的功夫,不要同我耍手段。”她沉着脸,可是眼睛里都是笑意。
  艳丽女郎笑着揽过她的腰,仔细端详一番,啧啧有声:“打扮这么漂亮,相亲?”
  “一言难尽。”清月拉住好友的手:“你最近倒好,又丰满了许多。”
  “谁说不是,天天喝酒,小兰用四个字形容我:雪白肥硕。”红云一件黑色镂空纱衣,隐隐约约透出雪白的肌肤。
  清月愣了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红云也笑吟吟地坐下,侍者立刻端上一杯鸡尾酒,粉红的色泽,晶莹透亮。
  “大白天就喝酒?”清月惊讶。
  “已经是中午了,当然喝一杯放松一下。我这人吧,你知道的:一天不吃饭不打紧,一天不喝酒,浑身便觉得没力气。”红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雾沉沉的大眼睛发出几分光彩来。
  别人是越喝酒越昏沉,她是越喝越清醒。
  可是清月看着老友:太阳下山不喝酒的习惯已经被打破,并提前到中午——是不是她近来遇到什么烦心事?可是她不说,自己不好冒失地问。
  一杯酒喝完,又举起一支烟。
  清月皱眉,红云立刻笑道:“你是良民。”随即转头吩咐:“两杯爱尔兰咖啡。”
  “咦,酒肆还卖咖啡?”清月打趣。
  “当然,养家糊口。你怎么坐在这里等?”红云拨一拨厚重的卷发,斜着眼睛看向楼上:“不上楼吗?”
  清月为难道:“等礼物。只准备了一份,来了三个,你要我怎么办?”
  红云睁大眼睛,厚厚的嘴唇张成一个O型:“行行好,宋清月小姐,你要是想嫁入他家,千万不要把姿态放得这样低:包接包送,请吃喝,再献礼物,到时候小心那些嘴巴恶毒的长舌妇笑你倒贴上门!”
  红云是社会大学毕业,摸爬滚打吃过亏栽过跟头,流过血褪过皮,说话爽直犀利,清月一直喜欢她这点。
  清月叹一口气,大眼睛里全是失落的表情。
  红云忽然懂了,笑道:“原来是想做足面子,风光下场。干脆直截了当说再见就是了。你这样费心思,当事人也不会感激你,只会说你这人心机太深,幸好没有娶你回家做老婆。”
  “这几年的朋友,总不能说散就散。”清月无力地辩解。
  她轻蔑地笑了一下:“你认为男女之间有真友谊?他对你有所要求,所以才会千依百顺。一旦他希望落空,你做得再漂亮,他也会对你躲得远远。你们读书人真奇怪,书读多了,头脑就迂腐。”
  清月不想与她分辩,她与她生活经历完全不一,艳丽如红云,凭借的是女人的原始资本在这世界搏杀出一番天地,有这样的见解,清月完全理解。
  似乎意识到自己言辞过于锋利,红云笑了起来,嘟着嘴吻了一下好友的脸颊:“对不起哦,我的月公主。”
  “去去去,一嘴巴黏糊糊的东西擦我脸颊上。”清月夸张地推她。
  侍者们在一边捂着嘴巴偷笑。
  红云嗔道:“谁还去搽唇膏?我这是今年最流行才绣唇色,巴黎之夏。”
  果然,那红唇分外娇艳欲滴,令那妩媚的脸蛋更加勾人心魄,清月点点头:“小心致癌。”
  “你!”红唇主人鼓起腮帮佯装生气。
  助理喘气跑进来:“宋经理,你要的东西。”清月感激地接过礼盒:“呀,怎么只有两份?”
  小黄一身是汗,喘气道:“没有了,一模一样的只有两件。”
  清月不忍心责怪,只道:“你辛苦了,休息一下,我给你报销车费。”
  红云立刻唤人:“带这位小姐找一个凉快的地方,喝杯饮料,休息一下。”
  到底是年轻好奇,小黄被这神仙般的洞府吸引,立刻跟着走了,只剩下愁眉不展的清月。
  红云探头看一下礼物,道:“也不难,那位大姨潇洒自如,也不是贪恋这些俗物。”
  清月眼睛一亮,笑道:“多谢好友提醒。”
  红云哼一声:“我不陪你缠了,做生意要紧。”说着,摆弄着腰肢走了。
  王文渊一头汗走过来:“清月,让你久等了。”忽见回眸一笑的红云,他楞了片刻:“那个女人是谁?”
  清月正要介绍,只见小姨站在那里,抱着手臂不耐烦道:“文渊,你怎么才到?一桌子菜都上了,都饿死了。”
  王文渊立刻拉起清月的手:“马上就来。”
  那一手黏糊糊的汗渍,清月退后两步,轻轻挣脱他的手。
  王文渊没有意识到,他小姨看得清清楚楚。

☆、第十六章 罪无可恕?!

  一进澳门厅,一大把白莲花便映入眼帘。红云好心思,在室内安置了一池莲花,窗上悬挂的是湘妃竹的竹帘,一架云母屏风绘制的正是嫦娥奔月的图景,清新雅致中带有几分忧伤幽寂。(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小兰在一旁亲自伺候,美酒佳肴,时新蔬果,甚至还进来两位古装女子抚琴歌唱。
  红云拿出私家珍藏的美酒,王文渊喝得尤其多,有美在旁,他握住清月的手,软绵绵地看着她,那目光足以让人溶化。
  清月微笑以对,轻轻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给几位长辈斟酒。
  老王的电话铃大作,他出门接电话,是重要事件,歌女一首曲子唱完了,他还没有回来。
  小姨坐在一边只用冷冷的目光打量着清月,清月有些坐不住,起身借口找老王,便离开澳门厅。
  她才不找老王,包厢内凝重的空气让她险些窒息,她走到拐角处,站在一蓬碧绿的葡萄架下呼吸新鲜空气。
  忽然见小兰板着一张脸走过来。她惊讶道:“小兰,你怎么出来了?”
  小兰立刻愤愤道:“宋小姐,那几个死老太婆不值得你对她们这么好!”
  “怎么了?”她十分惊讶。
  “你一离开,她们便支走我,说你的坏话!“小兰撇撇嘴角,不屑道:“这帮八婆!”
  “你偷听她们说话?”清月大惊,立刻站直身体。
  “你来!”小兰拖着她的手,从楼梯的另一侧上去,进入香港厅,轻轻打开中门,啊,中间只隔着屏风与几棵齐人高的橡皮树。
  从疏密相间的绿色枝叶间望过去,王太太那张喜气洋洋的小圆脸上笑容尽失:“漂亮是漂亮,气质也好,可惜毕竟结过婚,又有一个孩子。”
  小姨冷笑道:“我看文渊是落花有意。宋小姐怕是不喜欢他。”
  “她有什么资格不喜欢他?他配得上文渊吗?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又带着一个女儿!”王太太语气急促,刻薄之气从眼里飞出来。
  清月的心猛地跳动一下,像是呼吸暂时停顿了:来了,一切嘲笑都来了。
  果然,小姨接上去:“二婚头对感情都淡漠些,有句话说的好:男子重后妇,女子爱前夫。我看她对文渊也是带理不理的,这事怕不得好。她又带一个拖油瓶,文渊过去就当后爸,你倒好,白得一个五六岁的孙女儿。”满脸都是嘲笑之情。
  王太太气得眼角都红了:“小妹,你胡说什么!再胡说,你把那枚金花生给我还过来。”
  “不就是一颗金花生,我还得起!”小姨拿出小小丝绒礼盒拍在仿明的花梨木餐桌上,转头对王太太说:“二姐,这门婚事我不同意。到结婚那一天,别的新娘穿白纱,细腰细胳膊。她呢,粉红婚纱,身材一看就知道是生过孩子的。”
  清月只感觉火辣辣的耳光一下下地抽在她脸颊上:她还有条件嫌弃王文渊?人家母亲阿姨不知把她嫌弃到什么程度!
  因为离过一次婚,又有一个孩子,她便罪无可恕,活该被男友的长辈无情唾弃。
  她的心麻木得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小兰握住她手示意她离开,她竟然浑然不知。
  “大姐,你怎么看?”王太太掉转脸问。
  “身材丰腴打什么紧,杨贵妃不也是四大美人之一吗?宋小姐相貌出众,气质高贵,家世殷实,除去有过婚史,我看,是文渊配不上她,再说,爱情不幸婚姻坎坷不是她的错,哪个女人愿意走这一遭?”大姨缓缓地说,她背对着清月而坐,清月看不见她的面部表情,只觉得那声音温柔动听,似炎夏一道甘甜的清泉。
  刹那间,一口又沉又闷的浊气从她胸口释放,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够了,有人理解她懂得她就够了。她悄悄站起身,走出香港厅,头抵住门框,忍住泪意。
  她知道今天难捱,但想不到竟然是送上门受侮辱,好好的,自己这么作践自己干什么。也好,是她们践踏她尊严,总好过她开口拒绝那老实人,白白背一个愧疚的十字架。想到这里,她露出一个极其凄凉的微笑。
  小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只得低声道:“清月姐,不要这样,都怪我不好,不该拉你来听墙角。”
  王文渊刚好上楼,,看见女伴面带泪痕,惊讶问道:“怎么了,清月?”
  清月别过脸,沉默不语,总不能告诉老王自己听墙角找气受,已经打算同他分手,何必要撕破脸大家今后难做人?她止住要插舌的小兰,仍是苦涩地笑。
  老王拉住女友,转身走向包厢,刚要推开厅门,只听得小姨高而尖刻的声音道:“也不错,虽然是二婚头,但家底子厚!真要结婚的话,给我们文渊多要一些嫁妆做补偿!”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清月浑身冰冷,不愿再听,转身下楼,差点撞上闻讯赶来的红云。
  红云见好友脸色惨白,惶惶如丧家之犬,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立刻挽起头发,又将蕾丝袖子挽起,露出雪白滚圆的胳膊:“他妈的,竟然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欺负老娘的姐妹,不想活了!”说着,便要冲上楼去。
  清月一把拉住她,面容苍白,摇头道:“不关他的事。”
  红云放下衣袖,无奈道:“我总不好为难几个老太婆。”
  清月拖着她下楼,一路疾走,险些碰倒一架锦缎屏风,慌忙站定,深呼吸几口,镇静下来:“答应我,待会安排车辆送他们回家。”
  红云不高兴了:“宋清月,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点,你曾经跟我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我看王文渊的面子,从头到尾,他没说我一个不字。”清月掏出手帕,擦干脸上的眼泪,也擦掉了脸上大半化妆,恢复素颜,感觉如释重负。
  “真受不了你。”红云道:“好吧,我答应你。”她放下头发懒洋洋道,又恢复慵懒艳丽的模样。
  清月“呸”一声,骂道:“翻脸比翻书快,你这二皮脸。”
  “我可是认真想替你出口乌气。”说着红云又柳眉倒竖起来。
  清月摆一摆手,她走向停车场,回头向好友道歉:“我先走了,改天把你家儿子带来和我家英英玩耍。”
  红云送出来,关切地问:“要不要我送?”
  她已经将车倒出车位,摇下车窗,比一个“OK”的姿势,一踏油门,便驰走了。

☆、第十七章   不能没有你

  卓红云站在阳光下,只觉得火辣辣的太阳将她心底的霉气都晒出来,她甩一甩手臂,宽边的金手镯发出耀眼的光芒,她响亮地骂一声:“他妈的,真不容易!”随后,想到自己便笑了起来:“我也不容易。”
  走进店堂,只见王文渊急匆匆地奔下楼,一脸焦躁的神色。红云冷眼道:“别追了,她走了。”
  老王转脸看这美艳老板娘,惊慌失措:“没留什么吗?”
  “有,要我叫车送你们。还有,你别再去找她。”红云坐下,慢腾腾地说。
  “她果真这样说吗?”老王的脸色灰白,汗如雨下,看样子要中暑。
  “是我要你不要去找她。什么意思?说是见父母,带来这么多尖嘴姑,三堂会审?你是没说一句责备的话,但是你纵容自家亲戚欺负女友,就是你的错!不懂得爱屋及乌,说明你不是真心爱她!”红云一顿抢白,语气激烈,仿佛在为多年前的自己伸张正义。
  “你说得对,说得对。”老王低下头,蹲下身,抱着自己的头,肩膀抖动,像是哭了起来。
  咦,真没出息!果真书念多了,就迂腐。跑起来追她就是,拉住她的手,当她的面把那些三姑六婆统统大骂一顿,告诉他们:谁瞧不起宋清月就是在侮辱他王文渊,这辈子死也要娶她!
  红云想同他说,但一见他这模样,立刻把话咽进肚里,她可不想好友嫁给这个瘪三做老婆,天天跟他收拾残局。
  她转脸对小兰说:“快去把他妈妈小姨大姨尖嘴姨,统统请下来安慰他那刻受伤的心灵。”
  王太太铁青着脸下楼,看来刚刚才和谁争吵过,一见儿子这副模样立刻上前搂住:“乖儿子,怎么了?”
  小姨恨恨道:“文渊的心被那女人勾走了!”
  老王抬头大吼一声:“不许你们说她!”
  咦,转性了!红云在旁看着心里喝彩,于是出声说:“去追呀,难道要她来找你?”
  老王像是大梦初醒,立刻拔腿去追。
  第二天,华红云带着儿子熊熊来看清月。
  小英英一见着熊熊立刻扑上去又是抱又是叫,熊熊却很有哥哥的架势,拉住英英,防着她摔倒。
  清月立刻笑道:“瞧你将儿子教育得多好!我女儿跟一个小野人似的。”
  红云哈哈大笑:“女孩子活泼娇俏一点好,男孩子将来时要顶门立户的,怎么能娇惯啊!”
  保姆带着一对小宝贝去隔壁间玩耍,红云探头看看楼上,小声问:“你爸妈呢?”
  清月答:“两人手挽着手去喝喜酒了。这么大年纪还是这般恩爱的样子,真不知道要刺激谁。”说罢,耸耸肩,捡起几枚提子放进嘴巴里。
  红云这才放松下来,歪着身子躺进松软沙发,“擦”地点燃一根烟:“和父母住真不自由!什么时候才能在你家自由地吸烟?”
  清月瞪她:“小心吸出肺结核,躺在床上不能动,熊熊哭着喊着要妈妈。”
  华红云闻言,脸色大变,立刻将香烟猛地摁熄在烟灰缸里,咬牙切齿道:“宋清月!”
  清月自知自己失言,颓然躺进沙发,长叹一口气:“唉!”
  红云知道好友心绪不佳,便不和他计较,问道:“你和那老实人怎么样了?”
  清月凝神,思绪转回昨天:
  下午两点半钟,三十八度的高温,火红的烈日将光与热毫不吝惜地洒向人间,丝毫不考虑这汗流浃背的城市是否经得住这样的热情。
  路面上人流稀少,偶尔看见的几辆车都窗门紧闭,车身在强烈的阳光下泛着冷峻的金属光芒。
  宋清月开着车在这酷热的午后穿行,车内冷气十足,车厢内甜美的女声如泣如诉地唱着《我只在乎你》。
  是邓丽君,上个世纪的凄清女神,为爱生为爱死为爱轰轰烈烈过一生,可是现在这个“朝闻财,夕死可矣”的时代,真爱何处可寻?
  这样荡气回肠,又这样不顾尊严,唉,是为了什么呢?她内心震荡,停下车,双手伏在方向盘上,额头对住那冰凉的冷气出风口,忍住满眼的泪意。
  有人大力地敲打车窗,她抬起头:是王文渊,一向斯文的他此刻形象全无,满头满脸的油汗,头发乱蓬蓬得似稻草窝,五官揪在一起,一脸心急如焚的表情,隔着车窗喊着:“清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宋清月打开车门,只见老王脸色惨白,眼角透红,一副要是中暑的样子,她惊讶道:“你怎么来的?”
  老王钻进车厢,指一指远去的摩托车,倒在座位上呼呼直喘气。
  清月看他那模样于心不忍,于是责怪道:“怎么不叫一辆出租车?”
  王文渊拿起矿泉水,一口气喝光,这才缓过气来:“我的大小姐,这么大的太阳,连个人影子都难找,还打的?就这辆摩托车我还是哀求他好半天才来的。”
  车内凉爽的空气让他心情平静下来,他望着宋清月,诚挚地说道:“对不起!清月,我代我的家人向你道歉。”
  烈日下奔走这么急切,只为向她说一声对不起,清月不是不感动,可是她转过脸不去看那张温和又儒雅的脸,轻轻说:“你并没有说什么。你是你,她们是她们。”
  老王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定要原谅我,不不不,一定要原谅她们,因为你和我,我们以后总要一起去面对大家。”
  看来老实人真的是着急了,话都说不清楚:“我妈妈很喜欢你,只是。。。。。。”
  清月的心像是被一把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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