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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昏而嫁 作者:静如林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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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答应的?只是,他浓眉皱起,这如狼似虎的杨家人,会不会放过他那苦命的女儿?
  唉,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认识冯洪健已经快三个月了,宋清月的身份由副总变为一个门店销售员,月薪由两万变成两万多一点(2000。0)。
  俗话说,职场失意,情场得意。(清月:这是作者瞎编的,各位读者大大不要相信)宋清月由一个冰冷骄傲的单亲妈妈变成了陷入爱河的娇俏佳人,可是却被家里的一大一小两个“冤家”折腾得泪流满面:
  小冤家:“妈妈晚上是我的!贱贱蜀黍,你白天再来找妈妈玩!”
  大冤家:“英英宝贝,这个晚上是指半夜十二点以后,到早晨六点之间,其余时间都是叔叔和娘子谈恋爱的时间。”
  小冤家(好奇):“什么叫谈恋爱?英英也可以谈吗?有什么好处?”
  清月:“。。。。。。”
  大冤家嘻嘻一笑,搂过一脸自杀表情的清月:“英英长大以后可以,现在不行!谈恋爱嘛,最大的好处就是:英英会有许多小弟弟小妹妹陪你玩,然后小弟弟小妹妹会将很多好多好吃的让给你吃。”
  小冤家(双眼飘出许多七彩梦幻泡泡):“真的吗?真的吗?”她高兴地将妈妈往蜀黍的怀里推:“妈妈,你不要动,和蜀黍好好谈恋爱,早点给英英生小弟弟小妹妹!”说罢,迈着小胖腿跑出房间,还细心地落锁以防外人打扰。
  宋清月一脸哀怨地看着眼前这个连四岁女童都欺骗的妖孽:“冯洪健,欺骗小孩子会遭天谴的!”
  那妖孽一脸温柔表情:“放心,我待英英一如己出。”
  她舒一口气,这是真的,英英对这个怪蜀黍是又爱又黏,他为她还和几个嘲笑英英没有爸爸的小朋友吵过架(她捂住脸,什么德行,和小朋友也能吵起来!),这一架之后,英英便视他为嫡系部队,什么捉鱼摸虾偷吃的都谴他为先锋部队,这妖孽最大的好处就是从不以一个大人的身份来对待孩子,是以英英对他更是亲昵。
  脸上正浮出几分沉醉的微笑,那妖孽便在她耳边吹气:“我说,月儿,什么时候给英英生小弟弟小妹妹?”
  她捂住耳朵,脸颊红透了——耳朵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而他,则是笑得一脸的春情荡漾!
  她双手捶他,那无关痛痒的粉锤最终被甜蜜的吻终结——真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打打骂骂啊!
  从这以后,英英一见贱贱蜀黍便睁大一双大眼一脸关切低声问:“有了吗?”
  冯洪健这厮一脸沉痛状:“还没有!”
  英英失望道:“贱贱蜀黍,你要加油!”
  冯洪健(郑重点头握拳):“放心,英英,蜀黍一定加油,让你三年抱俩!”
  清月:“。。。。。。”
  话说一日不巧,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英英突然想起这一茬,于是又将此段温习一遍:
  英英(一脸关切):“有了吗?”
  冯洪健红脸,低头扒饭:“还没有!”
  英英失望道:“蜀黍,你要加油!”
  清月:“。。。。。。”
  宋先生宋太太异口同声问道:“有什么?”
  英英一脸天真无邪状,水盈盈大眼睛眨巴着:“小弟弟小妹妹啊!蜀黍说,他只要和妈妈谈恋爱,英英就会有很多弟弟妹妹!”她关心地给蜀黍夹菜:“蜀黍多吃点,不然没有力气帮英英生小弟弟小妹妹!”
  冯洪健一脸感激地吃下英英的御赐,感动得脸都红了!
  宋清月捧着碗逃向房间,身后传来宋先生的惊天怒吼:“是谁告诉她男人生孩子的?”
  “不是吗?那小弟弟小妹妹在妈妈的肚子里了?”英英大惊失色,夹起一只鸡腿向宋清月奔来:“妈妈你吃,吃了有力气帮英英生弟弟妹妹!”
  宋清月无语问苍天,搂住女儿正要给她洗脑,宋太太却一把抓住清月:“真的有了?有了就结婚,天啊!你们什么时候偷吃的禁果?我们这样看紧你,你还是背着我们偷了人!”说着,竟然捶胸顿足起来。
  什么和什么啊!弄得自己像是封建时代偷情的大家闺秀一样,怎么,要拿个猪笼将她淹死吗?
  她翻翻白眼,正要向演得正过瘾的妈妈解释他们尚且是清白的,那边被宋先生一把揪住的冯洪健哀怨地看着她,口中无比深情地说:“月儿,今日你我东窗事发,我就是为你被打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我这一去,你珠胎暗结——不要忘记告诉宝宝他姓冯!”说着,眼睛紧紧闭起:“岳父大人,要杀你就杀我吧,不关月儿的事——”
  宋清月气得是气血上涌,正要开口斥责这厮胡思乱想信口开河,英英那边拍着双手喜笑颜开:“有了,妈妈有了!我有弟弟了!”
  宋先生松开冯洪健,阴沉的脸色也露出几分喜色:“既然已经有了,那早点结婚吧!”
  两名保姆从厨房出来,一口一个“恭喜”,那边宋太太直奔黄历,吵嚷着要找一个黄道吉日,宋先生哈哈大笑地和冯洪健推杯问盏起来。
  只剩下孤独凌乱的宋清月坐在沙发上,捧着一只鸡腿,大脑这才反应过来:她——她这是奉子成婚了?
  英英跪坐在沙发上,一双小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妈妈,小弟弟在这里吗?”
  她与他尚未有夫妻之实,怎么会有珠胎暗结这一说?她打量着一屋子的喜气洋洋,心中一动:这难道是早已安排好的?
  她将女儿抱过一边,走向父母:“我同洪健商量婚礼细节。”她将鸡腿塞进冯洪健嘴巴,一把将他拖进房间,逼问道:“是你安排好的是不是?”
  冯洪健慢条斯理地吃着鸡腿,脸上挂着油光水滑的笑容:“月儿你不是爱我的吗?”
  “是,但是还没有到结婚那一程度!”不假思索地她脱口而出。
  第二部分结束

☆、第六十章 身世伤 秋雨凉

  冯洪健慢条斯理地吃着鸡腿,脸上挂着油光水滑的笑容:“月儿你不是爱我的吗?”
  “是,但是还没有到结婚那一程度!”不假思索地她脱口而出。
  那油光水滑的笑容立刻凝结在脸上,冯洪健失望至极地望着她,想了想,还是换上一副欲哭的表情,控诉道:“月儿啊,月儿,你对我始乱终弃!”
  清月懊躁无比,正色道:“冯洪健,你闹够了没有?你已经二十六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样装疯卖傻?我承认这是你拿住我的妙方之一,但是,我不愿意整日同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在一起生活。”
  他神色瞬间黯淡下来:“怎么,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我用的是装疯卖傻,不是真的疯傻。如果你真的要同我结婚,第一请你有正当职业,不要天天围着我转,而是去公司正正经经做你的副总,你扪心自问,做了三个月的副总,你真正做了什么事情?”
  他脸色一惊:“你把我往郦晟的怀里推,你不怕我遭她的毒手?”
  清月冷笑一下:“如果你真的进她怀抱,那么就不必和我一起,你这样一条汉子难道还不能抵挡她的魔爪?”
  他神色凉一凉,继续问道:“还有呢?”
  怒气已消除大半,她平静地说:“找到蒋总,她不知去了哪里,再这样下去,我怕公司迟早要倒闭。”
  前几日去了一次家具城,发觉生意清淡,她内心隐忧,却联系不上蒋玉屏。
  冯洪健收敛了神色,低声问她:“我们暂且不谈工作,谈一谈,你怎么样才能愿意嫁给我?”
  嫁?这个词令清月心头一惊,她已经很久没有考虑过嫁人这一选择了,她已经有了英英,且家境殷实不必仰人鼻息,为什么好好地再把自己往火坑中推?难道上一次的遭遇还不足够让自己痛彻心扉?
  想到过去,她的心剧烈地颤抖起来,神色霎时如乌云遮月般黯淡无光,见状冯洪健咬牙道:“你为什么总是拿我同你的前夫相比较?”
  被猜中心思的清月颓然低头,本以为自己已经走出过去,为什么还在那黑洞中徘徊挣扎?
  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他忽然用破冰般的声音道:“难道,你还是爱着他?我做这么多,也换不回你的一丝半点的信任?”
  爱着他?不,她这一辈子最不想见的人便是前夫!她愕然抬头,忽然领悟到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十足十的了解自己,竟然误认为自己仍然爱着前夫!
  她仍然记得那一日,天上下着零星的雪粒,簌簌地拍打在她的黑色大伞上。她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不知何时丢失了黑伞,雪粒变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落在她是身上,嵌入她的骨子里,全身没有一丝暖气来融化冰雪,只由得那漫天的冰雪将她由一个爱笑爱哭的娇女子,冻成了一个心如北极的冰女郎。
  这一冻便是三年。
  这三年她笑过许多次,可是那笑是寒冬里冷月,映着莹润雪光,却没有丝毫热度;这三年她哭过数次,那些眼泪是冰天雪地里的雨珠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融化不了她那颗冻实的心。
  直到遇见冯洪健,在那个沉闷炎热的下午,她释放了自己冰冻多年的情绪,在车水马龙的主干道放声哭叫,而他轻轻地搂住她,怀抱是那般的宽厚温暖,语气是那样的轻柔绵长,她那颗结冰的心有了一丝裂痕。
  然后,火热的他便长驱直入,将她熊熊燃烧,让她大怒让她大笑让她焦虑让她惊恐,将她还原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一片混沌中,她大胆地爱上了他,连自己都不知晓。
  而他,在摘取了她的一颗冰冻已久又重新回暖的心后,竟然指责她仍然爱着她的前夫!
  心底那些细碎的冰块扎入她一颗回复柔软的心,那丝丝的疼痛令她顿生悔意:为什么要爱?没有爱就不会痛!眼前雾气一片,她忍住眼泪,强作冷静地说:“既然不了解我,那么就随你所想吧!是,我还爱着他,爱得我每一根头发丝都疼!”
  冯洪健抬头看她,她清冷地站在那里,身后是一只蓝紫色琉璃花瓶,瓶内插着一束紫色的剑兰,那紫色的花朵被厚厚的花茎擎起,层层包裹,忧郁冰冷得一如眼前的宋清月。
  忽然间,一种深沉地绝望感将他攫住,燃烧那么久,他以为他能融化这块坚冰,谁知道融化的只是那表层的冰面,她的心底仍是坚不可破的一颗冰核。
  突转而下的情势令他无言以对,一片萧瑟中,他打开房门,门外的宋家人正焦灼地盯着房门,一见他,宋太太立刻兴高采烈地问:“怎么样,求婚成功了吗?”
  冯洪健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越过宋太太失望的脸,他望向高大沉默的宋先生,只见老爷子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心头一凛,颤声道:“伯父,从一开始,你就不赞成我们这段感情,是不是?”
  宋先生默然无声,半晌才说:“孩子,你。。。。。。太复杂了,月儿前一段婚姻便已经一败涂地,我怎么忍心让她再铤而走险一次?”
  那浑厚的声音似一柄剑扎在他内心,他失声叫道:“复杂?我爱月儿的心难道是复杂的吗?”雾气在他眼内聚集,他扼住那茫茫水雾,冷笑道:“我倒是想拒绝这复杂的身世,只是,我能吗?”说罢,也不管宋太太的惊问与挽留,推开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疾走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满脸皆是泪水,仰头看黑沉沉的天空,没有半点星光,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他擦一把脸,坐在人行天桥上,看着桥下车水马龙,双手捧住脸:你狠!还是你狠!宋清月!只用一句话便可以完结我,将我变得同你一样胸口冰冷!
  他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清月斜斜坐在一架爬满花藤的秋千上,雪白的鹅蛋脸,红唇微微嘟起,精灵般的大眼睛笑着看向他,像是在说:谁让你惹我生气了?
  曾经她是那样的天真娇憨,他怎么才能重新点燃她眼中的爱意?
  一阵风刮来,他一时没有拿稳,那照片从他手中滑落,被风吹得飘飘荡荡,越过人行天桥,落在不远处的马路上。
  他惊叫一声,匆匆跑下天桥,却又发现,那发黄的照片不知被风吹向了何处。
  原本就该放弃的回忆,不是吗?为什么一直要牢牢地抓紧它?
  忍住许久的眼泪,终于滑落下来。
  好痛,心口的那道伤痕,原以为已经结痂消失,原以为自己的嬉笑可以掩盖,谁知道,它一直存在,从未离开!
  宋清月,你狠!为什么我愿意燃烧自己来融化你,为什么你不愿意温暖我一点点!
  沉郁已久的天空终于倾下了蓄谋已久的雨滴,冷冷的秋雨宣告着夏天行将结束,秋季已经来到。
  他迎着雨,深一步浅一步地走着,让这冷冷的秋雨熄灭他心中不合时宜的热情。

☆、第六十一章  觉爱意 桂花香

  早桂已经按捺不住侵占金秋的野心,刚入秋便开得轰轰烈烈,卓红云居住的小别墅笼罩在一片异香之中。
  二楼浴室正对着一大丛月桂树,那金黄的桂花顺着半掩的窗户,拼命地将香气漫进来,夹着蒸腾的热气,将宋清月熏得晕头转向。
  红云敲一敲门,送进来浴巾,见好友将头靠在浴缸上,红粉绯绯的脸上无限清冷,乌黑的眼眸似一口古井,幽暗得不见一丝波纹。
  她叹息一声,推一下清月:“何苦呢?既然这样爱他,为什么不去找他,和他争吵,捶他抓他咬他总好过你这样一个人闷不做声,闷坏了自己,也无人知晓。”
  清月回过神来:“那我不就是同郦晟一样的人了吗?”
  “像她有什么不好?至少敢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而你,一个胆小的女人!”红云为清月洗头发,抓出一大蓬雪白的泡沫,高高地堆在她的头上,她愤然道:“真不知道沉浸在回忆中对你有什么好处,累不累?自己折磨自己,还失去那样好的一个伴侣!”
  清月垂下眼,像是问自己般,声音低不可闻:“他,果真会是一个好伴侣吗?他比我小,而且还是那样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
  “喂,宋清月——”沾上泡沫的手指依旧凌厉,点住她的额头:“比你小怎么了?人家事事都比你想的周到,事事都为你考虑,事事都以你为先!不务正业?果真不务正业的话,你们公司那么大的动荡还能纹丝不动地运行?”
  抓洗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红云的语气随之激动了几分:“你就是喜欢板着个冰块脸,最好你喜欢的男人也是这样不苟言笑,向你表达爱意还要每天背一首十四行诗,单膝下跪捧着心做无病呻吟状!拜托!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你和他过得快乐,过得舒心!你自己想一想,这三个月来,你笑了多少次?你还失眠过吗?你还有没有再借酒浇愁?和他分手以后,你哭了多少次?失眠了多少夜?”
  那尖尖的手指扎得清月头皮生疼,而一阵阵的桂花甜香沁入她的鼻尖,那痛与甜的感觉混合起来,直达到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是的,她曾那样欢笑过,曾在那样一个胸膛内大笑大哭大悲大喜过,曾经与他那样缠绵地热吻过,曾经恨不能用手撕裂过那张俊脸过,曾经奋不顾身为他挡住危险过——
  这就是恋爱呀,恋爱中的人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爱也罢,痛也罢,这都是恋爱的副产品——前提是,她爱着他,他也同样地爱着她!
  她抚着胸口那一道浅浅的粉色伤疤,是那块玻璃留下的痕迹,而她的心房狂乱地跳动着,供养她心脏的血液,不是夹杂着冯洪健的那一股吗?
  她战栗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红云惊道:“怎么好好地发起抖来?是不是水不够热了?”她伸手要试一试水温,却被清月一把拦住:“红云,谢谢你!我想明白了,我是爱他的!既然爱他,就不要害怕受伤,即使受伤,那又怎样?谁说单亲妈妈就不能为爱情疯狂?”
  清月急切地说着,脸颊的绯红格外浓,眼睛似宝石一般闪闪发光,她踏出浴室,穿上衣服:“是了,我这就去找洪健,告诉他——”
  “那个,你也太急了吧,你头上的泡沫还没有清干净呢,等一等——”红云惊道。
  “等?来不及了,我现在就去公司告诉他,他等我已经很久了——”清月穿上鞋,一阵风似的走了。
  “好吧,希望那帅小子没有被你这个样子吓到。”红云垂下挽留的手,一朵微笑绽放在她的嘴角。
  这样的清月,多年前她曾经见过,为了爱情,为了那样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不惜将自己熊熊燃烧,待自己化为灰烬后,又重新聚拢起来,凝结成冰。
  这一次,这一个男人值得吗?
  可是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他值得不值得?
  想到此节,红云的心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看一眼插在水晶瓶内的一大束洁白芳香的香水百合,是不是该给自己一个机会?毕竟,三十三岁,不算老,风华正茂——
  “滴滴”作响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又是那个锲而不舍的号码。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接通了电话,轻柔而慵懒地“喂”了一声。
  对方显然没有意料到电话被接通,反而结结巴巴起来:“我——我——”
  红云妖娆地笑了一下,打开窗,桂花香盈满室内,她忽而低低地说:“桂花开了——”
  是呀,连细小低调的桂花都开得如此轰轰烈烈,为什么爱情不可以如此呢?
  清月闯进“爱家”,办公人员没有想到在下班时分会见到前任副总,还是这般这般——疯狂的模样,皆吃惊地望着她。
  她抓住路过的小黄,急切道:“洪健呢?”
  小黄结结巴巴道:“在办公室内。”
  她丢下一句“谢谢”,立刻飞身而去,留下一帮目瞪口呆的旧下属:
  “清月这是怎么了?”一个关心的声音。
  “难道——难道——难道——情海生波——?”一个激动的声音。
  “是呀,看冯总这段时间都埋头苦干,简直得冰女郎真传,把那老妖婆也逼得几欲自尽——”一个大仇得报的声音。
  清月将那些声音全抛在脑后,她只有一个焦灼的愿望:见到冯洪健——
  她推开副总办公室大门,热烈地叫道:“洪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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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洪健被这突然冒出的女郎吓住了:只见她头顶着杂乱的发髻,那发髻上还凝结着白色的可疑物,是发胶还是什么?更可怕的是,她还穿着粉色的浴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反了脚上的鞋还是不同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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