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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昏而嫁 作者:静如林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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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肥短脖子对洪大嫂说:“嫂子,是吧?”
  洪大嫂连连点头:“是,‘石子大王’说得全对,我们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个‘义’字,义薄云天!”
  还行走江湖,义薄云天?宋清月嗤之以鼻,但四下打量,整间包厢里是这几个人,可是方才进来的时候,一排各色花衬衫笔直站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老板养的狗,还都清一色戴着黑墨镜。
  这“石子大王”港人的精明强干没有学会,轧台型到学了十足十!
  那胖大汉见她不言语,深觉自己威严不可挡的大男子主义受到了威胁,又再次拍打桌子,努力瞪大小眼睛:“不喝不准走!”
  清月抬头斜眼瞧他:这也算江湖的大佬?
  洪大嫂堪称女中豪杰,当下便举起面前的高脚杯:“‘石子大王’我敬你!”说着,一仰脖便喝干了杯中酒。
  “好!洪大嫂不愧是响当当的一条女汉子!”“石子大王”一仰头也干了杯中物。
  响当当的一条女汉子,洪大嫂是能衬得起这句话是不错,但是这男人真的是腹中没有半点墨水了吗?这样形容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
  红旗袍的服务小姐袅袅上前倒满酒,胖大汉一挥手,她便乖巧地站一边去了。
  清月松一口气,俗话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她实在害怕这色大王在酒精的催动下,做出比坐大腿还下作的事情来。
  那服务小姐走过来替清月倒酒,清月一手搂住冯洪健,一手挡住酒杯。
  “石子大王”肥墩墩的脸“唰”地便放下了:“小美娘,你怎么这么不上道?说多少遍你才懂?江湖规矩!”
  清月浅浅笑着,那清淡笑容实在是温婉可人(她内心都觉得自己做作):“不是不喝。第一,这酒我喝不来。第二,这杯子太小,我怕不能过瘾。”
  那胖大汉微张大厚嘴,说不出的恶心万种,半晌才说:“小美娘,你说喝什么酒?”
  “白兰地,威士忌。。。。。。洋酒种种皆不限。”不过,她转动着眼珠,叹一口气:“可惜。。。。。。洋酒都比较贵,而且正宗的不太好买到。”
  所谓请将不如激将,这“石子大王”生平最痛恨别人质疑他腰中不鼓,只见他气得哇哇直叫,脸红脖子粗地叫门外手下:“那个谁谁谁!去给老子把老子家里最好的几瓶洋酒拿来!”
  那个叫谁谁谁的儿子点头哈腰没出去多久,只见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蹩进来,满脸的笑容用勺子能刮下来三斤半:“‘石子大王’,我‘五浪酒店’虽称不上星级,但好歹也是火港镇最豪华的大酒店,您怎么能叫手下回家取酒?这传出去老板们该笑我五浪招待不周了。”
  唉,五浪——话说哪五浪?清月记得一部恶俗的港片中泡妞绝招中这样诠释:浪子、浪费、浪漫、浪花、**。眼前这位老板只能诠释一浪:即浪费。唉,怎么浪费法?宋清月是有素质的人,不愿损人太狠:唉,做人真浪费——不过衣料不浪费。
  那“浪费老板”拍拍手,几个红旗袍小姐便捧着几瓶洋酒鱼贯而入,最后一个手中拿着几只喝水的玻璃杯,这几位女子放下酒与茶杯后立刻低首出门,头都不敢抬一下。
  同是女人的宋清月却潇洒百倍,伸出纤长玉手,取出一只玻璃杯,做出请的动作,加问一句:“‘石子大王’,请问规矩是什么?”

☆、第三十九章 软禁小美娘

  “石子大王”脸一横,斩钉截铁道:“男女平等!”
  “好!”清月转眸一笑,爽快点头。
  服务小姐打开洋酒正欲倒酒,那“山羊胡子”捋着胡子,红着一张灰脸说话了:“这位小姐是刚刚喝酒,而‘石子大王’已经喝了不少白酒了,常言道最怕混酒喝,小姐,这似乎有违男女平等之理吧?”
  瞧他一副干瘦的模样,说起话来倒是慢条斯理。清月直觉他十分难缠,正要开口分辩,那边洪大嫂的铁砂掌便拍了过来,这一掌把这灰脸瘦老头差点拍到他面前的碗里去。
  洪大嫂爽朗大笑着:“老烟鬼,你不是觉得寂寞吧?没事,姐姐我陪你喝个痛快!”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再一次先干为敬。
  “山羊胡子”恨恨看一眼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洪大嫂,江湖规矩在此,无法,只好仰头喝了一杯,他本是不胜酒力之人,加上多年来吸“大烟”伤身已久,这一杯急酒喝得他胃气上涌竟要吐了出来。
  郭允权连忙一把扶住他:“烟老,你不要紧吧!”
  烟老!真是创意的称呼!清月含着笑看着面前这一幕。
  只见“山羊胡子”咳得脸色嫣红,如晚期肺结核病人一般,连连摇手,郭允权连忙一把架住他:“石老板,我送烟老板回家,去去就来!”
  “石子大王”不耐烦地摆手:“去去去!”这壮大小子居然不喝酒,实在令人讨厌!还不如消失的干净!不喝酒,哼,算什么汉子!
  清月看看桌面,除了自己,坐着的便是这位石老板和洪大嫂了,洪大嫂同自己一样,女中豪杰一般将男人搂在怀里——唉,如今的女人,真是作孽啊!
  她深深叹气,缓缓开口道:“烟老板说的有理,这样吧,我也不为难石老板。”她示意服务小姐倒大半杯白兰地,又将桌上的五粮液倒满茶杯,右手举杯,含笑道:“我先干为敬!”说着,小口小口地将一茶杯的酒喝完,旋即倒转手腕,茶杯中一滴酒都没有滴落。
  “好好好!真是女中豪杰!”击桌而叫的不仅仅是“石子大王”一人,连洪大嫂也拍着老公的虎背喝起彩来,直拍的那胡子洪一阵狂咳嗽。
  “石子大王”也举杯喝尽茶杯中白兰地,咂咂嘴:“唉,这洋酒就是没咱们中国酒绵柔醇厚。”
  “是,要说绵柔醇厚,当属绍兴花雕酒。”清月侧头问“浪费老板”:“五浪大哥,您这里有黄酒吗?”
  听得这样一个高贵美女软绵绵地叫自己大哥,“浪费老板”笑得牙仁开花,点头哈腰道:“有,有,有!”
  不一会工夫,花雕酒便送上了桌。
  清月倒满,举杯道:“请。”
  “石子大王”脸色发潮,看不出这小美娘竟是真人不露相,一瞬间喝完三茶杯,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直觉自己心跳如擂鼓,一阵阵胃酸加酒液上涌:明明酒前服过药,还吃过一大片黄油!他一双血红的小眼睛看着杯中深褐色的黄酒:这样子混酒喝真不是办法,眼看自己就要倒下。
  清月见他面色迟疑,于是浅笑着开口道:“石老板可是不胜酒力?”
  “呢?不胜?”“石子大王”立刻脖子粗了一圈:“胜!我胜得很!”说着,眼睛一闭,拿出小时候喝打虫药的勇气仰脖喝下了这杯黄酒。
  清月也慢慢喝完,准备示意服务员小姐倒酒,只见“石子大王”笑嘻嘻地咕哝道:“胜,我很胜!我十分胜。。。。。。胜”说着,头一沉,便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太好了,清月心中大喜,正准备起身走过去在他肥壮身躯上狠狠拍上两拍,无奈怀中“孩儿”将她搂得太紧,动弹不得。
  她只得示意服务员小姐:“小姐,请你帮我抱一下‘儿子’。”
  那服务员小姐当场震撼,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子,望去不过二十四五岁,竟有这样这样英俊的成年儿子!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扶住冯洪健的胁下,准备扶起他。
  冯洪健睁眼看见一张陌生脸孔,立刻鬼叫起来:“你不是我妈妈!”然后转头看一眼宋清月,钻到她怀中撒娇道:“妈妈抱,妈妈抱健健!”
  服务员小姐心痛了:真是悲剧啊,这么保养有方的美妈妈,生了这么英俊的儿子,竟然是个傻子!
  清月拍拍他,温柔哄两句:“乖,贱贱乖,等会带你回家。”那冯公子方才将头埋进她的怀抱,再次睡死过去。
  服务小姐感动地眼中泪光闪烁,问道:“阿姨,怎么办?”
  阿姨?清月讶异地望着她:妹子,我喝了这么多酒尚且未醉,你滴酒未沾,怎么闻一闻酒气也醉了吗?当下她便开口:“叫一声大姐就行了。你站在他身后扶住他,帮我站起来。”
  那服务小姐恍然大悟:美人迟暮最怕人将她叫老。她连连点头,伸出一双手帮助清月将冯洪健扶起。
  那边洪大嫂丝毫不费力地将胡子洪架起,五个人一起走向大门。这边刚一开门,一个凶巴巴的红花衬衫便伸头:“去哪里?”
  “回家啊。”清月回答得理直气壮,难不成还在你这里过年?
  “我要请示老板!”那红花衬衫走到“石子大王”面前卑躬屈膝道:“老板,他们要走了,可以让他们走吗?”
  一连说了几遍,只见“石子大王”伸出一只金光闪烁的肥手,咕哝道:“不。。。。。。不准走。。。。。。陪我喝。。。。。。喝酒!”
  那红花衬衫立刻立正站好,一秒钟内奴才相尽失,威严地对清月一行人说:“老板说了:统统不准走,陪他喝酒!”
  “他喝醉了,说的是酒话,唉,我说小兄弟,你这也分不清吗?”洪大嫂陪着笑解释道。
  “不管什么!老板说不准走就是不准走!”那红花衬衫对他们这等“草民”可没有对老板那份耐心,只见他挺腰凸肚:“总之,等老板醒了说你们可以走了,你们才准走。”
  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软禁?想不到她宋清月活了二十八个年头被一个矿山老板给软禁了,其原因竟然是喝酒!

☆、第四十章 救赎与黑手

  “这是哪里的规矩?”清月怒极反笑:“他难道是皇帝,一句圣旨我们就等在此等候?”
  那红花衬衫面色稍霁:“咦!这位小美娘你不知道,整个火港镇的皇帝就是我们“石子大王”吗?他跺一跺脚整个火港都抖三抖!好啦,看你长得不错的份上,暂且放过你这一回。”转脸又蛮横地对“浪费老板”命令道:“五浪,好好陪这几个!”
  那“浪费老板”连连点头,谦卑道:“是是是,大哥吩咐的是。”
  那红花衬衫满意地扫视全场一眼,满意地将门带上。
  清月愤怒了,冯洪健的大半个身体倒在她的肩上,她的肩膀又酸又痛,她力撑不住,只能扶着墙慢慢坐下。
  洪大嫂暴怒之中砸碎一只酒瓶,那黄褐色的花雕酒飞溅出来,整间房屋里酒气四溢,红花衬衫闻声推门,只见“浪费老板”急急解释:“失手打碎的!莫要怪,莫要责怪!”
  红花衬衫冷哼一声,又立即合门。“浪费老板”急得在包厢里来回踱步,他穿着玄色的香云纱褂裤,这来回一走,只觉得那风将他空荡荡的衣服撑得满满,整个纸片人一般。
  清月盯着他看一会,认为他是可以争取的盟友,于是开口:“眼看快下午四点了,晚饭的客人快似云来了,这被闷在屋子里,耽误多少客源啊。”说着叹口气,抚一抚冯洪健汗湿的额,幽幽地说:“五浪大哥不像我们这些女人,没有事情可做,在哪里呆都是一样。”说着,她转脸对洪大嫂使了个眼色。
  那洪大嫂正因为被软禁而焦急得要命,见清月如此说,立刻拍着大腿道:“妹子说的是,我啊,天天给这死鬼催的不是修理厂就是家里忙,脚下就像安了陀螺似的歇不得,今天倒好,嗯,我看看我最喜欢的电视剧吧。”说着,打开电视,抓一把瓜子磕起来。
  “浪费老板”想到开门迎客做生意,急得抓耳挠腮,他双手对击,对着“石子大王”连连鞠躬作揖:“哥哥,我的哥哥,我的爹爹,我的爷爷。。。。。。你快快醒来,放我们出去吧。”
  那“石子大王”睡得鼾声如雷,不停咂嘴,还一味的咕哝道:“酒。。。。。。好酒。。。。。。”
  清月一旁冷眼瞧着,心中默默数着: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九鞠躬,永垂不朽!
  礼成!她这才开口道:“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五浪大哥愿不愿指我们一条明路了。”
  “浪费老板”双眼一亮,立刻将那服务小姐支出包厢取水瓶,走到清月面前搓手道:“不知道这位小美娘有什么妙方,可以解救我们三人?”
  清月微微屏住呼吸,唉,这么干瘦的半老头,竟然有狐臭,难怪刚刚房间里一股怪味,她示意他站远一点慢慢道:“这‘石子大王’当真没有一点弱点?或者特别敬畏的人?”
  那“浪费老板”黄浊的眼珠转了两转,面有难色道:“有倒是有,但是那人同他不大往来。也不大同我们这些人往来。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不知怎的,五浪在说起那人时候,腰伸直了直,脸上的奴才相也少了几分,多了几分人样。
  清月点头道:“你且详细地说一下,我是外乡人,又是个弱女子,那位大哥或许会伸出援助之手。”
  外乡人是不错,可是你是弱女子?五浪瞄一眼她,但见她那冷冷的面容与一双碧清妙目,不禁如实招来:“这‘石子大王’幼时父母早逝,是他大哥一手带大他,又做父亲又做母亲,十分辛酸。后长大成人后,大哥一心希望他能学有所成光耀门楣,不想他刚满二十岁便因罪劳改,大哥仍未放弃他,教他一心向善。等他三年出来,又倾全力资助他做生意。可惜啊!天不遂人愿!他大哥这样情深义重的好汉子,也被这‘石子大王’生生辜负!”
  五浪皱眉顿足,长叹一声继而沉痛道:“这‘石子大王’坑蒙拐骗样样齐来,做生意发家致富,雄霸一方,作威作福,他大哥一怒之下与他断绝关系。但是他怕大哥怕得很,他大哥住镇西头,他从不敢去放肆半分。”
  他缓一口气,用探询的语气道:“小美娘,您说,这无父无母的孤儿成长是何等不易?这兄弟情深二十余载,一朝断绝,又是何等伤心?”
  这“浪费老板”有朝一日如果饭馆倒闭,完全可以去做说书的,口齿清晰外加声色俱备,手势丰富,连洪大嫂这个本地人也掉转头听这个耳熟能详的故事。
  清月听完故事,心中震撼,低头看冯洪健睡得死甜的脸:你可会因年幼丧母而性格孤僻?她再一次抚一抚他额前的汗,温柔凝睇。
  “小美娘?”五浪轻轻发问。
  清月抬头,眼中温柔波仍流转:“五浪大哥,你能不能给我这位大哥的电话,我打电话向他求救?”
  “这这这。。。。。。”五浪那刚刚恢复的人样消散了,连连点头哈腰:“我怎么敢?这霸王醒来还拆碎我的排骨!”
  清月的浓眉蹙起:感情你就是一说书的!
  正烦恼时,只听得门外十几条汉子同时齐声喊道:“老板大哥!”
  老板大哥!那救命人来了!清月霍地转脸,惊喜地紧盯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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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一阵文件倒地的声音,“哗啦——砰——”玻璃碎裂的声音。
  一个靓妆女子脸色铁青,雪白的胸脯随着怒火在布料稀少的衣裙下强烈地起伏,让人遐想无限。
  但——只要看一看她眼中阴毒的目光便会立刻感到冰雪覆顶。
  老祖宗教训得好:娶妻当娶贤。像这般白雪公主后妈似的人物,谁愿意娶回家闹得家破人亡?
  这位狠毒美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致命缺陷,纤手按住桌上电话,恶狠狠道:“叫黄狗进来!”
  黄狗?现代化的写字楼里会养狗吗?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娇小女子战战兢兢地走进办公室:“郦。。。。。。郦总。。。。。。找我。。。。。。什么。。。。。。事?”她觑一眼老板的晚娘面孔,立刻低头看地板。
  “你…他…妈是结巴吗?我问你,宋清月是哪一天去的文昌销售点?还有,你知不知道冯总也和她一起去了?!”最后一句,郦晟是咆哮着叫出来的。

☆、第四十一章 金色小铃铛

  黄芳吓得浑身一震,眼泪都出来了,她使劲咬了下嘴唇克服自己的恐惧:“报告郦总:宋清月今天上午去的文昌,因为前两天天她在家发高烧,请了病假。至于冯总怎么一起去,我并不知道。”
  “高烧?为什么不烧死她这个贱人算了!”郦晟狠狠诅咒,眉毛皱起,厚厚的粉底之下,脸部的细纹因盛怒而毕现:冯洪健有手有脚的一名不羁男子,无论自己如何织网都栓不住他一颗飞扬的心。可是如果不是宋清月,她坚信自己有朝一日终会网住那条美男鱼!
  她将满腔的怒火发现到面前这个小助理身上:“给我滚出去!看你那怂样就想起宋清月那贱人,只有那贱人才会能接受你这样的贱人!”
  黄芳垂头,两滴晶亮的眼泪滴落在衣襟上,清月姐从未这样侮辱过自己——放眼整间公司,没有哪位领导会这样肆意侮辱自己的下属,即使是脾气火爆的销售经理也不会。她深深垂头,掩住眼中愤恨不甘之色。
  “晟晟,你怎么这样的火爆脾气?对下属要和颜悦色才能让她心悦诚服。小美女,对不起哦,我们晟晟心情不好,所以请你多多谅解。这个月的奖金给你双份,以做补偿。”一把娇滴滴的女声从办公室屏风后传过来。
  黄芳诧异抬头:是谁?认为钱可以买来人的尊严?
  那娇滴滴女声轻笑一声:“晟晟,还不快请黄小姐出去?”
  郦晟狠狠剜黄芳一眼,后者头也不敢抬地逃出办公室,在背手关门那一霎那,黄芳用镜片的反射看见一个矮小的女子从屏风后走出,她用眼睛余光迅速看一眼:那女子脚上戴着一只脚环,挂着金色的小铃铛。
  黄芳立刻疾步走到自己的格子间发短信给清月:清月姐,小心背后黑手,尤其是脚上戴金色铃铛的女人。发完之后,她长舒一口气,将短信删除,默默为清月姐祈祷:好人一生平安!希望冯总可以呵护你安全!
  “嘀铃铃”清月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她低头看到小黄的那条短信,当下哂笑:托命运大神的洪福,她宋清月身后的黑手何曾断绝过?以前是她前夫,现在是女魔头郦晟小姐——都是外表无懈可击,内心阴毒。
  等等,脚腕戴金铃铛的女人?她在脑海中迅速搜索:郦晟自命不凡,视黄金为俗物,整日里只肯佩戴各色宝石以示矜贵。她将这句话印入内心,当即却也删除此条短信。
  “老板大哥,老板在包厢里喝酒,我给您老人家叫醒他!”这诚惶诚恐的声音正是红花衬衫的声音。
  宋清月看一眼五浪老板,心想:此人同你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做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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