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许你跟着哭,你为什么你不先哭。”说完之后继续哭。
“我不是怕别人笑话嘛,我看你哭了,有人陪了,反正挨骂也不止我一个,所以忍不住了。”她边哭边说,脸上的泪水真的就这样滑落下来。没有别的什么能比再次哭泣一场能解心头的苦楚。所以有人告诉自己尽情的哭吧。
“没关系,回家好好参考一下报哪所学校,明年我会找你的。”新秀仍旧大大咧咧的笑着,面对心中的她,即使再怎么心伤也不能让她担心吧。于是他这样大大咧咧。
“你看你看,别哭,别哭…你考那么好还哭,那我们岂不是要死?”
她把自己的脸埋进新秀的肩膀,不知为什么,自从听到他少的可怜的分数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望着他仍旧不变的笑容,她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新秀帮她擦擦脸上的泪水。看她哭的跟泪人似的,忍不住又取笑她:“呵呵,哪有,哪有像你这样的…唉幼,唉幼…别掐…”
还没等新秀讲完她便狠狠报复了这个“没良心”的他:“我为什么哭啊,还笑我…”
“好好好!听话,听话,别哭了昂,不然让他们笑话。”
他拌了一个鬼脸,阿水抹抹自己的眼角顺间转哭为笑,道:“即然听话,请我吃冰淇淋吧!”
“啊…”
新秀倒是被女生瞬间阴晴的善变吓了一大跳。当下也不敢反驳什么,因为阿水两手跟螃蟹嵌子一样,等着要去抓他。看到这个情况自然闭嘴才是真理。
说完她又哭了,他呵呵笑着为她擦干眼泪。也许就这样慢慢把那种不知名的伤痛忘记了。于是他好几次想到高考时紧张的那一瞬间,不由得黯然伤神却没有理由去再次安慰自己。
“我该怎么办呢?”他心里这样想,但脸上依旧挂满笑容。无穷无尽的学生们聚集在这里,空气突然像是导不过呼吸。总之心里开始发堵,心跳也显些乱了节奏。某一刻自己甚至感觉自己像是那根插进水中的筷子,从上面看上去就像是弯曲了一般。
不过难过归难过,一些英雄还是视死如归的,面对这点小小的打击当然一笑了知。像这位就这么潇洒:
“我要把咱们学校上倒闭。”朝子终于决定去复读,于是他开始向所有人喧扬自己不怕苦不怕累,逝死要把革命进行到底的精神。如果小2在这里肯定又要把他痛打一顿,并还会指着他的头骂他没理想没抱负。志愿填了再说。
班长趁此统计了一下,决定复读的人已经超过十人;俳徊在复度与走不理想的学校的人数过半;而对自己成绩不满的人数是三分之二。面对这些数字,大家真的不知道四半倒底要走多少,要留多少…
大家轰轰烈烈做了面对所有困难的打算,只等明天填了志愿再说。
也不知道2现在怎么样,短信中2告诉新秀参军的决定不知道是不是他信口胡诌。好几次问他考了多少分,他都拒绝回答,想毕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至于野风,不提得好。因为听他们同学讲,这小子毕业之后便联系不上,而新秀曾听野风说:“惨了,这假期跑不出去了,姑父天天守着我要我补课。铁定要我复读。”
听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无奈可以想象这个曾经到处乱跑的大男孩改做宅男,野风憋疯是早晚的事。不过野风这样疯狂的人,怎么能甘心呆在家里。看来野风又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去逃跑了。
傍晚的时候聚集在这里的学生慢慢流散,所以新秀踩动摩托车,远离这所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学校。残阳照着公路两旁的草地一片红色。几株红黄野花似是孩子的笑脸,迎风朝着这边微笑。阿水仍旧贴在他的背上,安心的任由这台蓝色野狼一路狂啸。
没过多久又是一场不忍的分离,新秀把摩托车稳下来,然后远了频频回头,还是看她停在门前向自己使劲挥手,末了用手擦一擦眼角。于是新秀加了油门,风饶过眼镜还是会吹在眼睛里,于是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风的方向向脑后滑落。这一天终于要过完了。新秀回到家的时候,首先给阿水发了条信息:到家了,别担心。
突然想到她担心的眼神,新秀又苦笑了一下。以前自己可从没有这样细心过。
“爸爸给我找好了学校,在昆明。我也听说那里四季如春。哎!可惜。。。”她发回的这条信息突然让他一愣。望着那串省略号,一阵伤心陡然划过去。
“乖乖,就一年,只要在那里等我一年就成。医学院好考,我明年准能进。到时候我们两个主治医师,打遍天下无敌手…”他还是这样高调自己的快乐,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你可一定要好好学,不能让到头来等一个空。”她总是那么忧愁善感,明明把一些事情说的很担心。
“看你说的,我都笨成什么样了。告诉你,明年清华找我我都不去,专去找你。”新秀看到她对自己的担心然感到十分开心。于是把先前考试不好的心情全部抛在了脑后。
“到那时候你便是我学弟,学弟要听学姐话。”
第九十九章 报志愿
晚饭过后,父亲突然来到新秀的房间。父亲抽了口烟,然后用深邃的眼神望着他:“你打算怎么办?”
父亲知道新秀分数不理想后,便一直为自己这个儿子担心。都说父爱如山,相信确实有一定道理。父亲开口说话很少,但是每一次都是这般开门见山、一针见血。
“明天填志愿,如果不被录取,复读。”其实新秀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因为自己承诺要去找她,大不了晚一年。
听到儿子这么斩钉截铁的说,父亲倒是松了口气。父亲一直害怕他真的会只念到高中毕业便争抢着逃向社会。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所以听到儿子这句决定,他也松了口气:
“加把劲,老爸支持你。”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出去了。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有着自己的想法。
关了灯,黑暗迅速袭来。眼睛暴在黑暗里许久之后才适应。周围事物的影像模糊的展现在眼前。父亲竟然一点责备自己的意思都没有。这样让他一个人背,他突然感到更难受了。夜色朦胧,天气也是这样闷热,关了电扇。新秀决定去屋顶躺一会儿。看一会儿星星些许会心情好一点。
“天上的星星好漂亮,陪我一起,好吗?”新秀打开短信,没想到她已经先自己一步。然后迅速抱起凉席来到屋顶。夜空如墨,那些相嵌在夜空的星星像宝石一样璀璨。手机可以通过无线电波传送着两个恋人的祝愿。科技让两颗心即使躺在世界的两尽头也能彼此依偎。
“呵呵,来啦,屋顶很凉,少呆一会儿,要早点下去睡觉。”
“恩,爸让我填医科大,想了好久,救死扶伤是我的梦想。你说呢?”天上的星星好像在努力传达着什么,空气的流动不断让这个世界清爽。
“我能说什么,反正你逃哪里我都会追到哪里。看到了吗?流星…”
那颗流星刚好划过,雪白的尾巴一直拉到了另一片天空。天河岸边的那两口子爱人不知道会不会像他们这般,用着无线电发着短信消遣分别的寂寞。
“看到了,好美啊…”
她把电话放在胸前等他回信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这颗小精灵独自游走在漆黑的夜空。原来世界是这么美好的。现代的科技让分离也变的这么浪漫,根本没有离别的苦楚。
听人说,星星的光芒是几亿年前的残像。现在看到的这些星星说不定现在已经不存在了。面对茫茫宇宙,人是多么渺小。就像沙漠里扬起的的一粒沙,不知道下一刻会被吹到哪里。
空气依旧寂寞如初,别家屋顶横横斜斜架起的天线上的指示灯十分显眼。蝙蝠一次次飞过来,却可以一点不碰障碍。夏虫的鸣叫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好一副夏夜清凉图。
接下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零晨两点钟的时候,暮气漫上来,潮湿让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北斗星大勺子一样挂在北方,绕了那颗指北的星辰已经过了小半圈。新秀收拾了凉席,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每一次都得这样折腾,因为屋顶下半夜会涨潮气,对身体不好。不过回到屋里新秀可真是见着枕头便着哪里还想别的什么事情。
再次醒来是老妈来叫他吃饭。
“你们不是今天要填志愿吗?”
听到妈这句提醒,新秀赶快翻身下床,洗簌一通,胡乱吃口饭便踏上自己的野狼一路独行。风从自己耳根流走。从不戴头盔的新秀一路享受清爽。
学校里的雕像仍旧顶着烈日读在书,脚下的花仍旧开得灿烂。来填志愿的人们都已经偷偷躲到了树荫下,三个一伙十个一群的谈论着。而那些高二、高一的学弟学妹们都还在努力学习着。学弟学妹们不时投来羡慕的目光。新秀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像他们这般羡慕着上一届学姐学哥。不禁叹了句:“时光如梭啊!”
九点钟的时候大家都进了机房网上填志愿。
老高站在课堂上,乐呵呵对大家讲:“你们终身大事,不能儿戏…”
同学们坐在电脑前认真录入自己的信息,所以懒得理他。
新秀转来转去,去“参考一下其他同学的建议”。听了他的解说,大家不免觉得太儿戏。
“报哪儿啊…啊!南开…你…你…没发烧吧!”看老猪的报考志愿上本科一批里明明填了这两所高校。其实老猪的分连二本都不够,却大胆写什么北大、南开,所以新秀总感觉老猪脑袋不是进水便是被门挤了…
“嘘!低调,万一录取了呢。”看老猪一脸兴奋的样子,倒真有几分把握似的。
“反正填了也不受影响。说不定当时报考的人少,或是跟本没人报,他们不要我都不行!”
听了老猪的解释,新秀恍然大悟,于是在自己信息本科一批空白的空格里打上:“清华…”
那些分数不高、有复读倾向的同学看到之后,也纷纷效访。大家全部抱着哪所高校今年报的考生特别特别少,就这样收了他们这帮连二本都够不着的人……
“说不定招走了呢?呵呵。。。”老猪的这句名言迅速流传,那些自认为是没有希望的学生们都这样填了。但是考得好的学生可不是这样毛毛草草。四处找了信息,仔细审查,细心填报。生怕一步之误了终生。
新秀的志愿就这样草草填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已经决定复读。那些学校录不录取自己是他们的事与自己无关。”
“说不定真有那么一个奇迹发生,真的上清华园了呢!”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语倒确实是从他的口中所述。
为确保信息能正确顺利读取,老高让大家明天重新审合信息。老高的话语随和非常,完全不像以前站在课堂上一样,所以大家听了他这么软绵绵的话非常不自在。于是纷纷找机会避让。
老高一脸尴尬。但是因为已经毕业的缘故,老高又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板着脸。只能这般自己生闷气。
第一百章 偷吃
云边的风到底是什么颜色?下一秒自己将该怎样对待?明明已经毕业,以后又该怎么去欺负他们?
志愿已经填好,接下来便是等待相关部门去审核,然后看最终复合哪所学校的规定而被该校录取。
按照规定,当初请假的时日已经到期。所以新秀不得不回厂里工作。回去的路上他突然对那里有了一种厌恶感。特别是想到面对经常对工人发脾气的老板和经常欺负自己的光辉的时候。可是没过多久他便说服自己要忍耐。因为如果这点苦就受不了的话,以后怎么样在社会上立族。
坐寄依旧是这个蓝色野狼,头也不回如风般狂啸而过。
来到工厂里便是天天这样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可让人特别不爽的是为人家工作还得受人家气。一直想跟这里的工人打成一片,可多多少少都有点失败。因为这一周繁重的工作让这些工人经常因为一点偷懒而使大家关系产生僵化。毕竟这周工作太累,大家都只要有机会便要偷懒。这样别的工人自然不服。因此多得是互相嫌弃,哪里能搞好什么关系。
每当累得受不了或是光辉欺负自己训斥自己的时候,新秀都会想到上夜班的老大。听小松讲的那些怪话,新秀当真羡慕他们的夜班一族。自己孤零零一人受着光辉的欺辱当真不爽。
高校录取已经按着批次开始录取。本科一批录取结束,不过有些学校没有招够,所以向大家发布了补招的信息。新秀填写那些补招院校的时候也相当认真。虽然他听说今年考生格外多,各院校补招都要提分。
对于那些录取信息新秀也是通过阿水的短信得知。什么时间本科一批开始录取,什么时间本科一批开始补招…这些都是平时阿水的提醒。面对阿水如此的体贴,新秀会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工作依旧这般累,光辉还是会时不时训斥这帮学生干活太慢。从库里钻出来,新秀像往常那样跺着脚在车间空地小跑一会儿,因为这样可以尽快赶走寒冷。而眼镜总会在出冷库的那一刹那长满白色的雾气。所以新秀看眼前的事物并不怎么清楚。可是他还是这般向前跺着脚。透过白色镜片,一个身影左躲右闪,可最后还是被新秀撞上了。
只听唉呀一声,似有什么跌落。新秀听得出那声音是自己搭档立弦。于是忙止住脚步并连连向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责备,立弦蹲下身子去拣那些掉在地上的冰糕棍。
“快点帮忙啊,不然老板看到要罚钱的。”立弦手忙脚乱的样子倒也可爱。新秀摘下自己的眼镜帮她把地上的那些东西全部放进箱子里,并帮忙把箱子搬到立弦工作的岗位上。
立弦看着新秀重新戴上那副沾满白色雾气的眼镜噗嗤一声笑了。
“唉,库里面是不是十分神奇?”很久以前立弦便对冷库里面充满了好奇,在看着新秀一次次从冷库钻出后活蹦乱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个冷库的神秘。
“神什么奇,都冻死了…”新秀摇摇头,然后立弦听了他的话,似乎十分失望。新秀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看到立弦失望的表情,新秀有点不忍。所以他想了想又说:“说道神奇,也有…”
其实对这一班工人,新秀一点都不熟悉。比起老大那伙人,关系更不能比。立弦算是这里和他关系最好的人,平时入完库,新秀都会来立弦这里帮忙。因为新秀讨厌那群库工油嘴滑舌吵吵嚷嚷,所以选择帮立弦做点工作也好打发时间。现在立弦不高兴,他似乎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赶忙找些冷库的事情说给她听。
听到新秀突然说起冷库,立弦脸上顿时露出了渴望的笑容。新秀张望了一下四周,确信周围没人,然后凑过来压低声音对她讲:“等一会儿我给你带出点…”
还没等新秀讲完,站在冷库库门边的光辉突然向新秀大喊:“喂,开工啦。”
车间里糙杂的声音掩盖不了光辉破罗般的嗓子,剩下的另外两名库工已经把载满冰糕的手推车推到了库门口。此刻他们正在扣章签日期。
新秀害怕再不去的话光辉要骂自己,所以回了一声便要走。
“喂!”立弦突然喊了一声。
新秀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话说了一半。没想到立弦摘下他的眼镜,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并小心从中抽出一张把新秀的眼镜上残留的水珠逝。新秀重新戴上这个眼镜,突然看清眼前这大美女笑容是多么清析动人。
“呵呵,记得多穿点…”听她这样嘱咐,就像贤妻嘱咐自己的丈夫般自然、亲切。新秀心里一阵感动嘿嘿傻笑了几声。回去的一路不住频频微笑回头。
“跟美女说话就有劲了,搬箱子的时候怎么就不行了?快,还不进去…”
光辉把库门打开,冷冷说道。库里冷气淌出来,在库门口迅速行成白气。新秀跟另一名库工一起进来,然后开始工作。
有时候寒冷促使人不断运动。新秀这些日子经常往库里钻,似乎已经熟悉了这种环境。而早就知道在冷库里会冷冻着一些做冰糕用的原料。所以这些库工门经常偷吃。对于哪些东西好吃,哪些东西是精品,偷吃的日子久了便能记得。以前跟老大那会儿新秀可以肆无忌惮的吃,而现在这伙人似乎不怎么靠谱。新秀害怕自己偷吃、偷运会遭人举报,所以他也是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去偷偷拿一点。
他把那些冰冻的葡萄干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等从库里出来,新秀送给立弦一些冰冻葡萄干。
“这可是纯种新疆货,特别有味道。”新秀十分自豪的说。立弦接过葡萄干,早就高兴得合不拢嘴。她把一粒放进嘴巴里,然后称赞有佳。新秀看她这么高兴,决定下次再帮她带点好吃的。
第一百零一章 送货归来
“你,帮忙送货去吧!”新秀跟着那群库工装满货车的时候司机对他说。
新秀很诧异,因为自己来这里工作虽然快半个月了,但从没去送过货。新秀愣了一下,可最后还是应了一声:“恩。”
货车仓门关上,司机接过送货单,车便要出发了。车子驶出出工厂,奔跑在宽阔的马路上。周围的树木不断向后倒退,司机边开车边跟坐在一旁的新秀聊了起来。司机是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话语沉稳不怎么爱说话。不过司机驾龄高,去过地方多,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多。一路上都是新秀好奇的问这问那。
“往哪送啊?”车子从普通路段驶向了高速公路上,越过收费站向南前行。司机回答了两次那个地名,并问新秀知不知道。
“没听说过啊!”新秀回答,不过听司机讲:“这次出不近,来去其码要十几个小时。”
新秀不可思意的说:“我可从来没去过那么远的门呢!好兴奋。”
新秀总希望有机会闯荡社会,所以他认为去送货要比整天在车间里工作要好得多。一直坐在车里,时间似乎已经过去好久。已经跟司机讨论过各种话题。所以突然不知道再扯些什么。车子由司机控制着继续向前开。新秀第三次问到了吗的时候,司机还是说:“快了。”
车子继续向前开,也不知道这个快了后面的路还有几公里。窗外的风景初了树便是奔跑着的车,所以时间一长,新秀突然感觉无聊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新秀坐在那几睡着了。等司机把他叫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
新秀下了车,然后听司机的命令把那一车冰糕全卸车。新秀抹着头上的汗,这才明白原来送货不是只坐在车上兜风、睡一觉那么简单的。车子往回走的时候新秀已经累得顾不上欣赏一路风景了。他靠着靠背,不大一会儿便睡着了。
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