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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甜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说实话,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感,第一次,他以种马身份出现,这一次,他又在这里故意找她碴,让她出丑。
像是没看见她眼底的仇视,卓晨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再拒绝我,我可就真走咯。”黑眸紧盯着她的小脸,似乎确信她一定拒绝不了他的好意。她自是不领情,将头别开,换来的依旧是围观人恶劣的笑声。
“你走就走!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一个人也能……诶……痛……”杜甜甜倔强地想要站起来,但腿部的刺痛再次提醒她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一次跌坐在地,阵阵闷笑又从人群中传来。杜甜甜脸第二次憋红。气愤,窘迫,不甘几乎要将她的脑袋给挤碎掉。这时,带笑的声音再次奏起,卓晨的手慢悠悠地伸来,“过来吧,你放心,救了你之后我会向阎总要好处的。”“好处”二字卓晨咬得极紧,他优哉游哉地半眯着眼,单手抚了抚额边的碎发。
二十亿的代价应该不高吧,卓晨唇角的笑意加深。那副小人得逞的嘴脸换来杜甜甜狠狠的一瞪。她尝试着用自己的力量再次爬起,结果仍是徒劳无功。
“不知好歹的女人。”卓晨面色不变,略显嘲意地瞥了一眼跌坐在地的杜甜甜,转身就要离开。他不是善人,从来就不是。他可以在获取利益的前提下帮助杜甜甜,但是人家可不领情。
吹了个口哨,卓晨为法拉利开锁。正欲打开车门,他却发现衣服的一角被人扯住。顷刻,他薄唇勾起。停下了准备迈进车门的脚。
“带……带我去阎氏……”最终,杜甜甜还是这样很没有骨气地求他,她知道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卓晨,虽然他也许居心不良,但若她就干做在这里,她一定会因失血过多而亡的。“带我走,求……求求你”她抿紧唇瓣,白嫩的小手死死攥住他不放。
卓晨看见了趴跪在地上的杜甜甜脸上的挣扎,他只是用鼻子哼了哼,随即稍稍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
“呀……”
杜甜甜惊叫,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下一刻腾空。他……他他他竟然把她抱起来了。他们怎么能这么亲密!男女授受不亲啊!
“这样走快点。”这是他对她的解释,之后不理杜甜甜的任何挣扎。卓晨像抱着个布娃娃似得,步伐稳健地朝法拉利走去。
车静静地开,车内只听得见高雅的钢琴曲一首首地来回播放。
卓晨单手握着方向盘,股股凉风自大开的车窗灌入。他享受地眯起了眼。
而杜甜甜则默默坐在后排的位置上不敢移动,因为她一动,断裂的膝盖就会用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她从小虽算不上娇生惯养,但杜父杜母也视她若宝,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但杜甜甜忍住了,没有哭。就像现在冷风不断击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冷汗直冒,她也只字未吐。
“阎冽怎么今天没跟你一起出来。”是卓晨打破了车内的安静,他透过后视镜看见了杜甜甜颤抖的肩膀,似乎发现了一丝古怪“你怎么了?”
杜甜甜紧抿着樱唇,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痛苦。
奈何,血渍在她的白色长裤上不断扩大,刺骨的冷风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意几乎让她昏厥过去。唇瓣已经被她咬得青紫,脸颊也盛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医院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卓晨虽不在意杜甜甜这个人,但也不想闹出人命。他双手搭上方向盘,全力向前驶去。
“不……不要……”她用尽全力,破破碎碎地挤出这句话。但声音实在太小,他根本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
“不……不要去医院,带……带我去‘阎氏’。”
别的卓晨没有听清,但“阎氏”二字却深深印入他的耳畔。只因杜甜甜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念得十分用力,“你的腿再不治疗就废了,我们先去医院。”
“不要你……你管。把我送过去……还有,把窗户关上……好冷。”
断断续续的话刚落,她便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卓晨瞥了一眼她连睡觉时都显得那样倔强的小脸。耸耸肩。
反正死不死也不干他的事,他已经劝过了,就当他今天倒霉,做了一天免费的司机。
下一秒,法拉利在转角处漂亮地掉头,直直朝“阎氏”的方向开去。
第19章
他承认他在生气。生气的原因很可笑,只是因为昨晚杜甜甜说她看过除了他阎冽以外的男性身体。
好吧,阎冽知道自己是有些孩子气,但只要杜甜甜跟他摆个笑脸,认个错。他就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现在……
“杜甜甜还没来?”阎冽根本失了看文件的兴致。双眸像是燃了两窜火,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板。
年轻的秘书望着阎冽一脸不耐的模样,颤颤发抖。轻轻地点了点头。意料之中地听见一阵桌板碎裂的声音。
妈呀,以后买桌子可千万不能再买木头做的了,要买就买铁的。
秘书手忙脚乱地拿出一本笔记本,将刚刚所想的悄悄记下。
“报……报告阎总,我刚刚看见杜小姐来公司了!现在就在楼下!”一个保安打扮的男子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他邀功似得憨笑,像是报告一下杜甜甜的下落会得到什么至高无上的奖赏似的。
阎冽挑眉,不留痕迹地将摧残办公桌的手放下,语气保持一贯的冷然。“你先下去吧,从这个月开始,你的月薪增加一倍。”他淡淡开口,在场的其它人都是一愣。
“谢……谢谢总裁。”门被再次合上。秘书有些惊异地望着阎冽面无表情的俊脸。咦,他是不是看错了?刚刚副总好像笑了耶。不对,不对,那么铁血无情的总裁怎么会笑,一定是他眼睛看花了,一定是他眼睛看花了。
秘书困惑地挠着头,直到听见阎冽的吩咐后才稍稍回神。
“我出去一下,你把刚刚我签好字的文件发给各部门经理。剩下的等我回来后再处理。”说罢,阎冽直直起身,拿起转椅后的外衣,便离开了办公室。
“醒醒,到了。”熄火,卓晨将头探向后座,不得不打断杜甜甜的美梦。
眉头皱了皱,杜甜甜悠悠转醒。刚想下意识地站起身,膝盖处的刺痛再次不留情面地传来。嘶……还好她刚刚闪得快,否则这么大的力道被撞断的可就不止她这一条腿了。
“你还是乖乖坐好吧。”卓晨白了杜甜甜一眼,利索地从驾驶室跨出,打开后座的门,就打算将杜甜甜抱起。
“别……别抱我。”杜甜甜推开了卓晨的手。知道他这是为了帮她,她心有感动,却不希望等下阎冽看见他们亲昵的动作后会有所误会。很奇怪,杜甜甜就是这样顾虑阎冽的想法,不想他误会她,曲解她。摆出那种可怕的脸色给她看。
“你拉我一下。”杜甜甜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她知道以她现在的情况,一个人是绝对站不起来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腿需要治疗,但在去医院之前,她更想先见阎冽一面。
卓晨此刻觉得他真的被这个既倔强又任性的小女人打败了,他刚开始的时候真不应该因为一时兴起接下了她这个大麻烦。杜甜甜这个女人比一般女人还要难缠。
卓晨揉了揉眉心,略显不耐地伸出一只手,像拎小鸡似地将她揪起。接触到她感激的目光。他故意戏谑地说,“现在知道要我帮助你了?刚刚你可是避我如蛇蝎呢。”
杜甜甜脸一红,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压在他的身上,继续向前移动“对不起嘛。”声音小小的,但还是落入了卓晨的耳朵里,他以狂肆的大笑回应她的窘迫。
“你不要笑了啦!”气愤的小拳头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胸膛。卓晨单以两指就将杜甜甜的手夹住,换来她怒气腾腾的一瞪。
两人间本是无意的举动在外人眼里却甚是暧昧,而这幅“打情骂俏”的画面又刚巧被正准备踏出公司的阎冽所看见。
“你们在做什么!”醋意来回在阎冽的胃里翻滚,他的语调如若冰彻,俊脸黑得像碳!
阎冽没有想到杜甜甜会跟着卓晨一起来公司。难道她不知道吗?卓晨是他的劲敌,现在她与他谈笑风生得模样几乎能把他给气得昏厥过。
如果说,往事里阎冽的眼神可以用冰寒至极来形容,那么此时就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冰火交融了。他的双拳被他捏得咔嚓直响,高大的身躯绷得很紧,似乎随时都能爆发出一股可怕的力量。“你、放开她。”
短短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阎冽紧盯着卓晨环住杜甜甜左臂的手,双眼冒火!
从来没有见过阎冽如此可怕的模样,杜甜甜感受到了他灼人的怒火,小小的身子下意识地朝卓晨怀里缩了缩。
“你怕我?”发觉了杜甜甜因惧怕而变得不断颤抖的肩膀,阎冽的脸又冷了几分,空气像冻结了一样,从他的齿缝里蹦出起个字,“过来,别逼我生气。”
即使是卓晨,面对阎冽的这副样子也有所畏惧。再次挂上他的招牌笑容,努力保持以往的风度。“我只是尽了一个绅士的职责,送淑女回家罢了。”
“我没有问你!”阎冽片刻也不能容忍杜甜甜被卓晨拥在怀里的模样。一个箭步迈到他们二人中间,大力地扯去卓晨扒在她身上那只碍眼的手。略显粗鲁地将杜甜甜扯回自己的身边。
“啊……”阎冽用力过猛,带动了杜甜甜腿上的伤,她颦紧了眉,险些哭出声。
玩笑开大发了。卓晨望着杜甜甜痛苦的模样,眉头折了折。“她的腿被车撞断,我才把她送来,阎总大可不必多想。”
话音刚落,阎冽一低头,果真望见了杜甜甜膝盖上大片的血迹。再看看依俯在他身上的娇小人儿,脸上早已没了血色,额头上沁出一颗又一颗的冷汗。
心好像被人揪起,阎冽慌乱地横抱起虚弱的杜甜甜,那还有心思估计卓晨这个外人。快步走向停车库,薄唇爆出一声惊人的怒吼,“眼睛都瞎了吗!快去给我联系医生!”
阎冽嘴里止不住地咒骂,咒骂撞伤杜甜甜的司机,更咒骂自己他妈的没在第一时间没发现她的伤口,反而更在意杜甜甜是谁送回来的!他就是一个混蛋。
这个误会总算是烟消云散了。
怀中,杜甜甜轻轻呼了口气,安心地闭上疲惫的眼:接下来,有什么麻烦都有阎冽帮她解决,她、再也不必操心了。小小的手软软地贴住阎冽的后腰,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她缓缓进入梦乡。
这一幕,被站在原地的卓晨尽收眼底。他抽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淡淡的烟圈中看见的是阎冽急促的步伐,以及杜甜甜酣睡而甜美的笑颜。
原来这才是她不让他抱的原因。
再吐气,青烟袅袅中,卓晨的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第20章
洁白的墙,洁白的床单,洁白的窗帘。空气里弥漫着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味。
“冽,不要呆在这里了好不好?医院里的味道好难闻。”杜甜甜嫌恶地捏住鼻子,要不是脚被缠上了石膏,她一定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关于是谁将她撞倒的事,杜甜甜并未告诉阎冽,因为若不是那个“肇事者”把她送去阎氏里,她的腿不及时抢救,可就真费了。
她知道阎冽心疼自己,若是知道她的伤是卓晨造成的,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也知道她腿撞断,不能全然怪罪于卓晨,是她不遵守交通规则在先。
于情于理,这件事她都要隐瞒下来。
阎冽扯扯杜甜甜掉落的被子,勾回了杜甜甜神游的心思,“谁叫你那么不小心的?以后不许你再骑单车了。”当天她虚弱地窝在他怀里的模样,阎冽还心有余悸。他强势地要求她,不允许那样危险的事情再度发生。
“专横。”杜甜甜不满地嘟起嘴,小手不甘心地扯着皱兮兮的床单,“人家还不是为了帮你送便当嘛!结果出车祸了,不旦辛辛苦苦做的便当撒了一地,我的腿也断了。你还说我,我很可怜的好不好。”杜甜甜涨红了脸,委屈的泪珠来回在眼眶里打转儿。
阎冽就受不了她这副小可怜样,他微微叹了口气,坐上床,将她轻轻纳入怀里,“以后要来公司,告诉我一声,我亲自接你,我有事,就让王秘书送你过来。”
“可是……你的工作看起来很多的样子,天天接来送去的,会不会很碍事?”
他淡笑,捏捏她圆翘的小鼻尖:“傻丫头,有什么事是比你还重要的呢?”那些金钱和工作跟她的生命安全比起来,简直是扯淡。
“呦!看来我进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一道清朗的笑声打破了他们的甜情蜜意。来者一袭白大褂,相貌清俊,他便是是杜甜甜这几天的主治大夫。
“进门前先敲门,这么简单的礼节你都忘了吗?”冷冷的声调自阎冽的薄唇吐出,他望向来者的眼里很是不耐。
这个人是Bing,他是阎冽在美国认识的合作伙伴,别看其年纪轻轻,却也是国际上有名的权威医生。私下,更是阎冽的私人大夫。即便如此,不守规矩,特别是在他和杜甜甜说话的时候插口。就算对象是Bing也绝对不可饶恕。
Bing对于阎冽的冷脸不以为然,他是阎冽少数的好友之一,也自知好友他生性本就孤僻冷傲。他笑着走上前,递给阎冽两个饭盒“喏,你们今天中午的午饭,医院里没什么好东西,你们就凑合一下吧。”
饭盒打开,清清淡淡。一道清水白菜,一小碗番茄蛋汤。剩余的就是满满的白米。
阎冽起身,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递到杜甜甜手中,却被她轻轻推去,“那个……可不可以不吃……”请原谅杜甜甜的挑食,她本来就饭量小,再加上一生病胃口更不好了。面对着这些粗茶淡饭她实在很难咽下去。
阎冽皱了皱眉,将饭盒里的汤端了起来,“多少吃一点,你大病初愈,不吃饭怎么行。把这汤喝了。”
杜甜甜猛摇着头,那“番茄蛋汤”里面还飘着一层猪黄色的油渍。看着就恶心!“不要……冽你别逼我了好不好。”
眉头皱得更紧,阎冽将饭菜重新放进饭盒,然后把饭盒往Bing怀里一扔,“这么大的医院连一份能吃的饭都端不出来?你这个主任是怎么当的!”阎冽的语气中满是指责,说得Bing一脸无辜。
“老大,我们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五星级餐馆。哪有多余的精力财力去外面请大厨?”
阎冽看向他的目光依旧是冷冷的,显然很不满意Bing这样的说辞。
一看局势不妙,杜甜甜轻轻推了推阎冽的手臂,“那个……算了啦,冽,我……我还是将就着吃这个吧。”她虽看见那盒饭就恶心,却不想因为自己给阎冽和别人造成太大的麻烦。
“你想吃什么。”阎冽忽然开口,声音很低,很沉。
杜甜甜一愣,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却在下一秒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皮蛋瘦肉粥。”
话音刚落,高大的身躯倏地站起,阎冽在杜甜甜疑惑的注视下随便交代了Bing两句,便准备走出病房。“等我回来。”他走得匆忙,却不忘留给她一抹令她安心的浅笑。
杜甜甜被阎冽一连串奇怪的举动弄得愣愣的。“那个……你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吗?”
被问到的Bing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玩味儿地勾起唇角“你说他是真蠢还是假蠢。这里离最近的饭点有好几十公里呢。”他把玩着手里的餐盒,忽然略有兴致地抬眼望了望床上的杜甜甜,“你是他什么人?能值得阎冽这般对你?情人、亲人、还是……其它?”
杜甜甜因为Bing这个突兀的问题,脸颊泛起一层粉红,她低着头,声音唯唯诺诺,“冽……冽说我是他的女人。”
只是女人吗?
Bing哼了哼鼻子,明显不信。他向杜甜甜走近几步,在她的床畔坐下,“那换一种问法,阎冽吻过你吗?”
杜甜甜也很想问问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但单纯如她。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吻过。”语罢,一阵阵低沉的笑声自Bing的嘴里传出。她疑惑,男人吻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事情吗?
“你还真是个傻姑娘。”Bing笑出了眼泪,拍拍她的肩膀,“我跟你说,在认识你之前,阎冽他就算是跟其它女人上床。他也从不吻那个女人的唇。他说,那样很……脏。”
阎冽其实有轻微洁癖,受不了任何人工香水的味道。他找女人,是出于生理上的需要。但他绝不沾染别人的唾液。每一次欢爱过后,他都会彻彻底底地清洗一次身体,绝无例外!
杜甜甜听了这些,瞪大了双眼。他从不吻女人,那岂不是……片刻间,莫名的喜悦朝她席卷而来。她全身都觉得轻飘飘的。
第21章
转眼,三个小时过去了。Bing是个很幽默的人,他不断地为杜甜甜讲一些趣事笑话。当然其中也包括一些阎冽所做的滑稽事。每每提起,杜甜甜都会被逗得娇笑连连。
“哈哈哈……你当时一定很窘吧。”
“可不是怎么,我跟你说,那天……”
阎冽一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两人谈笑风生的画面。他脸一黑,笔直跨入病房,“甜甜,你们聊得可真够欢快的!”
阎冽他很不满,在其他男人面前杜甜甜怎么能绽放那么美丽的笑靥?他将手中的塑料带放在床头柜上,猿臂一伸就把小人儿捞进自己的怀里,“谁准许你跟她说话了。”这句话明显是对着坐在床的另一角的Bing说的。
他冷冷的声音充斥在整间病房,孰不知他霸道的口吻中满含着浓浓的酸气。
杜甜甜刚想开口帮着Bing说句话,可是人家却早一步便离开了床榻,“我走我走,你息怒,病人需要静养。”丢下这句话,Bing偷偷递给杜甜甜一个滑稽的鬼脸,便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狮子发火了,他们这些小家禽还是逃为上策!
病房又恢复了一室安静。阎冽板着脸起身,打开放在床头柜的塑料袋,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刺激得杜甜甜口水直流。
嘶嘶……
到底是撕开塑料袋的声音呢,还是她吸口水的声音呢。唔唔,好熟悉的香气喔,莫非是……
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