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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细水长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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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的他家也能沾光。

    结果他家现没能沾上光不说; 还把大舅哥给得罪了。亏他先前来家时还千叮咛万嘱咐他媳妇今儿来跟大舅哥交好呢; 现倒好; 全搞砸了。

    于氏心里也不舒坦,但她到底年长; 知道人情&事故; 所以在最初的慌乱过后; 就很快地稳下了心神。

    于氏拿手绢替李杏花擦眼泪:“好了,杏花。快别哭了!”

    “大过年的,你越伤心,就越如了对方的意。”

    “这分家的事,原是你大哥自己愿意的。”

    “他若不愿意,难道他不会去找他舅舅来主持公道?”

    “你大哥既然当初没找陈家人,那现在陈家人再闹,也翻不了天。”

    “你爹和你大哥是父子,你爹怎么分家,都是戏里说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于氏其实没看过戏。她只是听年下进城看戏的李满园家来后说过几句,故而知道几句戏词。

    “现李桃花借故搅屎,她那点心事,”于氏轻蔑地说:“别人不知道,娘还能不知道吗?”

    “她啊,这是看上你大哥的家产了。”

    “啥?”于氏这话一出来,不说李杏花,就是李高地都惊悚了––一个外嫁女,如何能谋夺兄弟家财?

    别说他家这许多子孙,就是他全家死绝了,也轮不到李桃花伸手,李氏宗族还在呢!

    呸呸呸!反应过来李高地连啐了自己好几口。他今儿真是被桃花给气糊涂了,大过年的竟然咒了自家。

    “哼,都没想到吧!”于氏冷笑一声,收了手绢坐回自己的位置。她端起自己已经冷下来的姜茶喝了一口润足了嗓子,方才开口。

    “杏花,”于氏道:“今儿你来家,也都看到了。”

    “你大哥家的红枣,人都还没椅子背高呢,身上就穿的啥?”

    “颜色细布的里外三层新长棉袍。外面的长罩衣,也是细布不说,还绣着花。”

    “她这身衣裳,有人去城里绣纺打听过。”

    “一件棉袍就要七百文,一件罩衣又是三百文文。”

    “就红枣这一套见人衣裳,便就是一吊钱。这都抵咱们庄户人家全家几口人全套的过年新衣了。”

    “现村里谁不知道你大哥家剩钱?”

    “村里剩钱的人家也有,但似你大哥这样舍得赔女儿的可不多。”

    “所以,村里不少人都跟媒婆打听红枣呢!”

    别人听到这儿也就罢了,刘好却是心里一跳,目光立刻落在自己的儿子刘茗身上。

    刘茗今年五岁,虽说小红枣两岁,但也无碍,毕竟女方大三岁的婚事都是常有。

    如果,刘好想,他家刘茗娶了红枣,怕是嫁妆里只布匹和四季衣裳就值不少钱呢!

    “若不是年前,”于氏道:“你哥满仓请了媒婆来家里与贵雨说亲。”

    “媒婆来探我口风,问我你大哥有没有流露过给红枣多少嫁妆的意思。我也想不到,你大哥家只六岁的红枣,就给这周围几个村子的人家给盯上了!”

    经这么一说,李高地也想起来了,当初媒婆来家,临走前确是单独和于氏说过几句话。当时李高地没放在心上,现终于知道必是那时说红枣的事了。

    “你没跟媒婆说啥吧?”李高地不大放心:“满囤家是剩钱,但红枣可比玉凤小。”

    “咱家可没有姐姐没嫁,就给妹妹说亲的道理。”

    自古以来婚嫁都是长幼有序。不然若妹妹先嫁了,姐姐就会被人给议论嫁不出去。

    “当家的,你放心,”于氏道:“你说的道理,我懂。”

    “等年后贵雨的事定了,咱们就办玉凤的事儿。”

    “玉凤年后也十岁了,说得人家了。”

    玉凤是于氏的亲孙女。于氏可不想玉凤在亲事上处处矮红枣一头——于氏也知道玉凤的嫁妆和红枣没法比,她能为玉凤争的也就是个长幼有序的礼数了。

    李高地见于氏明白道理便不再说话。倒是堂屋里站着的李玉凤听到自己的事,有些羞涩。她躲退到她爹娘房里。

    李满仓、郭氏瞧见,心里也禁不住搁心底合计女婿人选––怎么着,也得给孩子寻个好人家不是?

    “娘,”李杏花着急:“你说大姐,提红枣的婚事干啥?”

    于氏见李杏花不开窍,不觉叹道:“你啊,吃亏就吃在心眼实。”

    “你姐桃花都替儿子打算上了,你还啥都不知道呢?”

    “娘,”李杏花恍然大悟:“你是说,大姐要把红枣说给她儿子?”

    “难道不是?”于氏反问:“刚你也看到了,”于氏道:“她那小儿子,叫陈玉的跟你大哥和红枣多亲近。”

    “陈玉今年十岁,正好大红枣三岁,这年龄也合适。”

    “可大姐看上了红枣,”李杏花想了想还是不懂:“冲我发啥脾气?”

    “你啊!”于氏摇头:“你让我说啥才好?”

    “她这是防着你呢!”

    “防我?”李杏花瞪大了眼睛。

    “你难道没有儿子?”于氏没好气地说:“你儿子刘茗今年五岁,也就小了红枣两岁。”

    “古话都说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

    “刘茗的年岁比陈玉还合适。”

    “偏你家又比她家离你们大哥家近。”

    “她这是故意拿这事做筏,让你和你女婿怨上娘家,连带的也断了和你大哥家的来往。她好收利呢。”

    “你姐,桃花,心思重啊!”

    “那象你,嫁人这些年,还跟在家时一样,心里没一点盘算。”

    “娘,”李杏花经于氏这么一说,终于彻底明白,当下气愤道:“大姐太过分了。”

    “别说我没她这些个心思,就是我有和她一样的心思,她也不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骂我。”

    “罢了,”于氏摆手道:“大过年的,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你和你女婿就看在你爹的份上,别和她计较了。”

    当着归宁女婿的面儿闹家务,这原是极丢脸的事儿。但于氏厉害,三句两句就把锅扣给继女桃花从而挽回了自家的面子不算,还拿红枣的婚事给女婿画了个大饼,替她闺女李杏花平消了家去后的夫妻口角。

    李高地原就不喜李桃花,现听得于氏这番说道,也是觉得有理。当下他也懒得再听这些女人间的算计,便摆手道:“你娘俩儿进屋说话吧。”

    “这堂屋留我们男人说话!”

    有了李高地这句话,于氏顺理成章的把李杏花扯进房里,娘儿俩说体己话。

    “杏花啊,”于氏私下道:“不是娘说你,你这脾气可得改改。”

    “下次,不管你大哥和大姐他们说啥,你都千万别出声儿。”

    “你娘这辈子,啥苦没吃过?”

    “几句话而已,娘压根不放在心上。”

    “倒是你,和你女婿把日子过好是真的。”

    刚于氏就是瞧到刘好的脸色不愉,方才急中生智说出这段话来为李杏花描补。但现在,于氏越想越觉得刚自己的话有道理,便不觉压低了声音。

    “再就是我外孙子的人生大事儿。”

    “杏花啊,我私下和你说啊。”

    “这大房,就是你大哥家,如今可剩钱了。”

    “一年,我估计,”于氏伸出手指来比划道:“除去吃用,起码还能剩一百吊。”

    “你想,红枣今年才七岁,等十年后,出嫁。你大哥家不得有千贯钱啊?”

    “到时,他随便赔红枣一个城里的铺子或者宅子,就够你们夫妻俩忙活一辈子的了!”

    李杏花闻言都惊呆了,半晌方道:“娘,你说啥?”

    “大哥能给红枣赔城里的铺子和宅子?”

    “这其实,”于氏实话实说道:“都是我私底下合计的。”

    “杏花,你知道去岁冬节,腊月,你大哥给你爹、二伯、族长送了多少节礼吗?”

    “两次礼,每一次,家家都是一条十斤上的羊腿、两条五斤上的鲢鱼,另外还加酒和糖。”

    “你想想,这得多少钱?”

    李杏花心里合计,一斤羊肉六十文,十斤就是六百文,五斤以上的鱼得二十文一斤,这又是两百文,一坛酒也要一百文文,他大哥,给两次节礼,三家人,竟是给出了近六吊钱。

    六吊钱!李杏花的嘴合不上了––她家整一个年也才花了四吊钱。

    “光这些,还不算,”于氏看李杏花一眼,继续说道:“腊月里,你大哥的庄子里送了出息来,你大哥又给我们三家人各送了两只鸡和两只鸭,还额外给满仓和满园家孩子,一家一只鸡,一只鸭。”

    李杏花继续算,一只鸡一百五十文,一只鸭两百文,这八只鸡、八只鸭又是两吊八百钱,近三吊钱了。

    加上先前的六吊,这就是九吊钱了。

    “你爹身上的六张半绵羊皮大氅,也是你大哥送的。”

    “城里成衣铺买的,值三吊半钱呢!”

    年前族里好几户人家都去城里成衣店买了羊皮大氅,故而于氏知道衣裳的确切价钱。

    “娘,”李杏花觉得自己不会算账了:“大哥家过个年,竟然要花十来吊钱?”

    “哪止!”于氏的声音更低了:“他自家也是要穿衣裳的。”

    “他一家三口,都是城里置的衣裳,红枣的衣裳,你是亲眼瞧的。不用我再说。就是你大哥自己也有和你爹一样的羊皮衣裳。”

    “他家里的,那个王家的,你是没瞧见,现在可是和城里的太太一样享福了。”

    “冬节时她来家吃饭,身上穿的就是和红枣一样的长棉袍和罩衣。”

    “前儿除夕,她来家又是一身新罩衣。”

    “也不知一个年她到底做了几套衣裳?”

    “而且,她现连银头面都有了。手上戴的两个纯银镯子,都大的很。”

    “杏花你好好想想,你大哥家这许多的衣裳头面,又得多少钱?”

    “二三十吊得要吧?”

    “他家腊月二十九给族人送包子,族里三十二户人家,每家都是一两白面一两肉,肥得往下滴油的大包子十个。”

    “杏花你说,这又得是多少钱?”

    “你大哥这个年,”于氏下结论道:“我只看这些明面的,便就算了有四五十吊钱。”

    “杏花,你想你大哥家,去岁冬不过两个月,就能使这么多钱。”

    “将来,你大哥嫁女儿,还能少了女儿嫁妆?”

    李杏花闻言呆愣半天。去岁年景好,她家一夏一秋的大碗茶加窝头卖的特别好,一年也不过就多剩了十五吊钱,刚够她家置辆骡车。结果,娘家一向被她无视的大哥家过一个年,就能花四五十吊钱。她大哥的这份家业,得是多大啊?

    “除了过年使掉的这些钱,”于氏又道:“大房搁去年年底,还在城里置了宅子和铺子。”

    “宅子,我虽没听说多大,但铺子,却是瞧过的。”

    “铺子就在北城门口。虽然只是一个门脸的小铺子,生意却好的很。”

    “杏花,你想啊,这才是你大哥得了庄子的第一年。这往后啊,你大哥家的宅子铺子肯定越来越多。”

    “等到十年后,红枣出嫁,你大哥随手给个宅子铺子,还不是寻常?”

    别的倒还罢了,李杏花听到铺子,却是真的动了心。

    李杏花的婆家刘家,虽没有铺子,但分家时归了大房的老宅就在村中心的路边。

    大房在宅子外墙直接搭了一个棚子卖茶水吃食——能兼顾家里活计和生意不说,还便宜脚夫们歇脚,故而收入比她女婿刘好日晒风吹的挑着箩筐搁码头卖茶强得太多。

    若她家能在北城门口有一铺面,李杏花想:不说挣钱多少,只说人,就少了多少辛苦?

    于氏见李杏花动心,更是加油添醋地说道:“杏花,你是没见到除夕吃团圆饭。”

    “你大哥家的红枣是有多挑嘴。”

    “一般的鱼肉,她相都没眼相。”

    “也就羊肉上桌的时候,她才挟了三块。”

    “似她这么大的孩子,哪有不馋肉的?”

    “偏她就不馋!”

    “所以,你可以想到她家常都吃了啥!”

    “听说啊,你大哥家平常的一个月都要吃两三只鸡和两三只鸭。就这样,你大哥还见天的进城往家里买肉。”

    “听说也就冬节后,天冷了,红枣不出来了。”

    “此前,天暖和的时候,村里人可没少见这丫头搁村里磨坊跟人买鱼。”

    “家常这些鱼肉,这孩子都吃腻了,现就只吃羊肉。”

    “偏你大哥,舍得红枣吃。一个冬天,除了族里祭祖送了两只羊,他自家也杀了三四只羊,除了过礼,下剩的都家吃了。”

    “娘,”李杏花有些发愁:“红枣这么挑嘴,一般人家谁敢要?”

    “你啊,”于氏拿手指戳李杏花的脑袋:“真是榆木脑袋!”

    “她,李桃花敢娶,你有啥不敢的?”

    “一直以来,难道不是你比她强?”

    “再说,红枣到你家后嫌弃饭菜不好吃不下饭,说不得她就会拿嫁妆出来帮你补贴家用。”

    “然后回娘家的时候,有她再跟你大哥抱怨两声。”

    “你大哥难道会不管?”

    “只要你大哥心疼红枣,将来他庄子上的出息,自会往你家里送。”

    “你啊,就等着享福吧!”

    就跟她似的,于氏心说,大房不待见她又咋样?她跟着老头子还不是一样吃香的,喝辣的。

    比如除夕继子送来的那个蝴蝶形状的点心,味道可真好啊!好得她都后悔私下里多给李满园两块了。

87。刘好想发财() 
房间里; 于氏和李杏花说话; 堂屋里; 李满仓则陪着李高地和刘好说话。至于郭氏则回了厨房,继续忙活午饭。

    郭氏的娘家就在村里; 家常就能见面,故而她倒是不限定今儿回去。郭氏准备年初六再家去。

    这次回家,郭氏想,她娘一准儿会问她贵雨的事儿。到时候; 她除了回绝她娘香儿的事,最好也能稍微跟她娘提一下红枣的事,让她娘替她哥家的小儿子留个心。

    郭氏相信有了红枣的事儿打岔,想必她娘和哥嫂对她的的抱怨也会少些。

    不过玉凤的事,郭氏则有些发愁。她先前想替玉凤说个城里或者近城人家,所以一直想托她姑母帮着打听。但现今; 突然多了香儿的事,她姑母即便打听到了好人家; 也必是要先准了香儿。她闺女玉凤的亲事现倒是不能全放在她姑母身上了。

    贵雨的事是重要; 但玉凤的事也不能耽误。她今晚得和男人李满仓说下这个事; 然后一起拿个主意。

    李玉凤见她娘进了厨房; 便也跟过来帮忙。郭氏瞧见; 便低声道:“玉凤,刚你也都听到了。”

    “红枣有你大伯撑腰; 将来有的是好亲事。”

    “倒是你; 可得记着娘的话; 多到你大伯家走动走动,一准有你的好处!”

    李玉凤年纪渐大,也知道亲事于自己无异于再次投胎––她极希望她能似她姑婆一样,嫁进城里去,然后家常就做做家务和针线。她将来可不要似她娘现在一样,整天打猪草、喂猪食,然后见天一身泥汗,连带的两个手粗糙不堪,连捻个棉条都能捻出手缝里的黑泥,污垢了线。

    这样的日子,李玉凤一天也不想过。

    堂屋里,李高地也想粉饰太平便说起年前李满仓和李满园搁城里置宅子的事儿。

    “杏花她女婿,”李高地为了遮掩刚才的尴尬,故意高声道:“你还不知道吧?”

    “杏花她二哥、三哥年前都在城里置了宅子。”

    “宅子都在南城。哪天得闲,你和杏花也过去认认门。”

    “啥?”刘好闻言一惊,转即向李满仓笑道:“二哥,恭喜你了。”

    刘好面上带笑,心里却极不得劲。先前,几家人里就数他家最剩钱,日子最好过。不想去岁夏秋,他岳家三房兄弟一下子都起来了,日子过得好不说,城里还都置了产。

    这些年卖茶,刘好想个遮风挡雨的铺子都想疯了。

    去岁刘好多赚了十五吊钱。到年底时他原想再添一点,然后搁城门口买个小铺子。结果不想原先十来两的小铺子,一下子被抬到了三十两。他不过稍微犹豫了那么一下下,眨眼间铺子就被人以三十五,三十六两的高价给买走了。再然后,市面上就没这个价位的铺子转让了。

    买不到铺子,刘好才改置了骡车。他准备今年帮人拉货,多多攒钱,然后再置换铺子。

    现在的刘好准备靠卖劳力生活。这对比媳妇娘家的三个哥哥,每一个家里都有一个稳定产钱的山头––不过一年就能在城里置宅子,刘好的内心无疑是羡慕嫉妒恨的。

    刘好准备今晚回家和他媳妇杏花好好说说,让她下次来家时问问他丈母娘,能不能让她三个哥哥一人匀些枸杞树给他––他家虽没有山头,但也有两亩旱地。

    如果旱地上长了枸杞,刘好想,往后他就也能坐家里收钱了。

    今天的午饭,郭氏除了除夕那天的团圆饭桌上的腊肉、猪耳朵、粉皮、红烧肉、红烧鱼、白切羊肉、同心财余、羊汤这八个菜外,还额外加了一只鸡和一只鸭。

    整鸡、整鸭照例由于氏分配。于氏首先分了一只鸭腿给刘好,然后方把另一只鸭腿给了李高地。两个鸡腿,则一个给了李杏花、一个给了李杏花她儿子刘茗。

    四个鸡鸭翅膀,于氏把一个鸡翅膀给了刘好,一个鸡翅膀给了李满仓,一个鸭翅膀给了李贵雨,最后一个鸭翅膀则给了李杏花才两岁的女儿刘茶儿。

    刘茶儿能吃啥啊?其实,还不是变相给了李杏花。

    郭氏立旁边瞧见,自是被于氏的偏心给气得半死––刘茗也就罢了,刘茶儿算个什么人?她的几个儿女,哪一个不比刘茶儿大?哪个不能吃?

    她这婆婆平时倒贴三房不算,今儿闺女家来了,又偏心闺女,恭维女婿。真是气死人了。

    李高地为了招待女婿,使于氏拿出李满囤送来的黄酒,与自己、刘好和李满仓一人各倒了一碗。

    酒倒好后,刘好照规矩与李高地敬酒:“岳父,小婿我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李高地也道:“刘家女婿,我也祝你财源广进,新年发财!”

    说着吉祥话,刘好端起碗喝一口酒,便觉得今儿这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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