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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细水长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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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大嫂,捡鸡蛋,她不会……”

    “什么不会!”于氏愤恨道:“这蛋,一准是让她给偷吃了。”

    “不然,哪里会这么凑巧两天多六个蛋,一天正好多三个蛋!”

    “她一房,正好三个人。”

    “这蛋,一准叫她们一人一个给吃掉了。”

    “先我说她偷果子,你们都只不信。”

    “现,看这鸡蛋就知道了。”

    “她自己偷嘴不算,还带着男人和孩子一起偷!”

    “老天开眼,不教她生儿子!”

    霹雳啪啦咒骂一通,于氏方自厨房出来,去了后院。

    后院里二媳妇郭氏正在铡猪草。于氏见那猪草都还带这水,便就知道洗过了,方又转去了猪圈看猪。

    眼见圈里的三头猪都没有瘦,于氏方点点头,转身进了织房。

    织房里,大孙女李玉凤正在纺纱,顺带照看悠车里的弟弟李金吉。

    眼见即便分了大房,两个儿媳妇也自发地把家务安排得井井有条,于氏颇觉欣慰––不冤她为他们打算一场。

    红枣隔着窗户,看着她奶奶进进出出,然后告诉她娘:“娘,奶奶病好了。”

    “她出来检查活计了。”

    “她在厨房,数鸡蛋了。”

    “还骂我们偷嘴了!”

    “呵呵,”红枣捂嘴笑道:“说的好像她没背着我们煮鸡蛋吃一样。”

    “我们吃,都只是白煮。”

    “她们偷嘴,可是还偷了油、盐的!”

    王氏闻言笑笑,并不接言。自红枣三岁,能帮着她捡鸡蛋后,红枣每天都数自己捡的鸡蛋、家里应该剩的鸡蛋、公里用掉的鸡蛋以及厨房里实际剩的鸡蛋,所以,没两天,她就知道了婆婆、妯娌同着侄子侄女们背着她们大房一起偷嘴的事。

    王氏虽不善言辞,但却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便即就乘自己打扫鸡窝的时候昧下一个,拿热水冲了,给孩子喝。

    偏孩子是个极孝顺的,难得一碗鸡蛋水,都是要先给她和她爹喝过了,然后再自己喝,让王氏更为心疼。

    为了让孩子多吃一口,王氏就从开始的,偶尔昧一个蛋,发展到每天昧一个蛋,然后每天昧两个蛋,最后每天昧三个蛋。

    横竖,鸡都在她手里,她说捡了几个蛋,就是几个蛋。

    其实,王氏想,分家了也好,明年自己也养一窝鸡,然后想煮就煮,想炒就炒,随便孩子吃!

    第一次临时决定买地,而且还是林地。李高地次日一早,便即就迫不及待地领着儿子们上山看地来了。

    三处地,与李高地印象里的一样,连在一处。而连在一处的地方差不多有一亩半,正适合修池塘。

    “这里,”李高地在看中的地方插了锹:“我们挖塘,存雨水。”

    “老大,你明天带老三去石场,让他认认门。”

    “再就是,你们都记得定界石。”

    “这山头不大,一个山头有十六个就够了。”

    “对了,老大,你得记得水田里也得有八个界石。”

    既然分了家,而老大又有能耐,李高地以为该分的就得分开,以免将来一把烂账––他琢磨着老大的姜若是长成了,他就让老大把王氏给休了,然后他再给老大说门好亲。这样,如果老大有后了,他先前的话就得改。他不能养大于氏的心事。

    虽然,还是没瞧出于氏的不对,但李高地以为还是亲兄弟明算账的好。横竖,只要老大够钱,他的未来就不用愁。

    对于李高地的话,李满囤一直点头称是,直待他爹说要把山头的荆棘全砍掉,他方阻止道:“等等,爹。”

    “昨儿,我看见红枣吃刺棘果,便即就想,这果子,能不能制成红枣一样的干果,运到城里卖钱”

    李满囤没说是红枣的主意––女儿家最重名声,他可不想女儿个人留个馋嘴的映像。

    制干果,需要煮晒。一个院子住着,根本瞒不住。

    李满地活到五十五岁,他从未想过将这丁点小果子也能跟大枣一样制成干果卖钱。可再一想到这果子的味道––制成干果,只会更甜。便即觉得说不定真有人买。

    只要能卖钱,哪怕只卖大枣的一半价钱,十文一斤,李高地以为这生意就能做。

    “这主意不错,”李满地赞赏地拍了拍长子的肩膀––他从未像现在这一刻感到长子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时节刺棘才开始挂果,等全熟,起码得五天。然后制干果,这时日头好,估计也的五天。所以这第一批果子,制出来,就得十天。

    既然山地暂时不能动,李高地便即又想着去山头砸石头––他知道建房,地基,围墙,无论哪里都离不得石头。

    李满囤再次阻止了李高地。

    “爹,”李满囤说:“您先等等。”

    “我想着,这石头,先不着急。”

    “如果,果子能卖钱。我就拿钱买石头。”

    李满囤还记挂着生儿子,他可不想因为砸石头,伤了身子,耽误他生儿子。

    “如不能卖钱,我就拿这刺棘打篱笆。”

    再一次地,李高地为长子的想法感到震惊:花钱买碎石可待震惊过后,他又觉得长子确是出息了。他越发坚定了要给长子再说一门好亲的决心。

    “好,好。你想得好。”李高地老怀畅慰:“那你说说,你这房,是怎么个章程。”

    李满囤想了想道:“我想,先把地里的草先除了。”

    “河沿这边先种上菜。”

    “这样,一个月后盖房吃的菜就有了。”

    李高地:嗯,河沿的地做菜园,确实合适。没遮没挡,阳光好不说,浇园也方便。

    “地整出来后,先搭两个草棚子。”

    “一个支上灶,做饭用。”

    “一个留着搁东西。”

    “这围墙,不是立马就能有的。得先有个地方存放东西。”

    李高地:对,是要修两个草棚。

    “再就是修个茅房。”

    李高地:修房人多,没茅房可不行。而且,茅房可以积肥。有了肥,庄稼才能长得好。

    “茅房要的粪缸,灶房用的水缸,锅碗瓢盆,我等草棚修好后,去县城,一齐买回来。”

    “我估摸着这些都弄好。就能卖果子了。”

    听到此处,李高地再无怀疑,当即拍板道:“成。就按你说的办。”

    “今天,我们先锄草!”

    啊?这下红枣也懵住了。毕竟两世,红枣都还没在现实里见过大男人哭。好吧,李满囤,因营养不良,是个二等残废,目测身高绝不超过一米七,当不得大男人这个称呼。但毕竟是三十五岁的成年人的眼泪,所以红枣在回过神后,也觉得眼里有些发酸。

    “爹,到底咋了?”红枣问她爹。

    “爹,呃,你爷,你爷说分家。”

    李满囤再一次痛苦地低了头。

    李满囤为人虽然老实忠厚,但并不呆傻。先前他总以为自己是长子,将来要继承大部分家业,所以万事合该多做一点。

    在先前没有儿子的时候,他还动过从二房过继一个侄子的心思。按他的想法,他得祖上传下来的七成家财,但家里的现银浮财则由两个弟弟平分,这样算下来,也跟他不差什么。

    即便去岁瞒着家人攒了五吊钱,李满囤想的也是王氏没得娘家走动,只好自己手里存点钱,给王氏补补身子,好给他生个儿子。

    毕竟两个弟妹的私房说起来是娘家送来的,但若没得家中给的回礼,他们娘家又怎肯十年如一的贴补?

    所以不说这么多年来的人情走动,只说一年三节的节礼,算下来就有六七两之多。总之,依照李满囤的逻辑,他私存五吊钱给媳妇,还真不是个事––即便闹到族长跟前,他也不怕。这其实都是他亲娘不在,弄出来的事。他娘若在,自然有好人家的闺女上门来做媳妇,可惜,人生没有假如,他只能娶同样没娘的王氏。这便是即便王氏生不出儿子,李满囤也没想过休妻再娶的原因。

    所以,其实,李满囤,这个闷葫芦,也不是真的不知道于氏偏心,他只是在等个由头发作。

    等机会的李满囤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爹,李高地会蹲在田头,吸着旱烟,闲话家常一般的跟他谈分家,谈如何把他给分出去。

    “满囤啊,爹跟你说个事。”

    “爹听说村里又有人来落户了。”

    “这么一来,村里的宅基地可就没剩几块了。”

    “咱家现在这块祖地,虽说比一般的大,但你侄多,再过几年,可就住不下了。”

    “所以,我琢磨着啊,将你先分出去。”

    “原该呢,你是长子,我不该说这话。但你知道你两个兄弟,都孩子多,孩子呢,都还小,得要你娘搭把手帮忙看着。”

    明知不该说,却还是说了。当时的李满囤闻言心底冰凉,满脑海只剩了“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俗话。

    “啊,分家!”听到李满囤说要被分出去,王氏也是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分家!红枣闻言,稍稍一想,便即明白了李高地的用意。

    李家的宅基地有两亩,有村里一般宅基地的两个大。而且十三年前建房时,便即是按照三个儿子同堂的规模,一气建了五间正房和东西各三间厢房,统共十一间大瓦房。

    这处宅子,常规居住,该是正房五间,一间堂屋,一间李高地和于氏,余下三间都给李满囤,然后东西厢房给李满仓和李满园。

    但事实上,现李家的五间上房,李满囤只住了一间,其他两间,被于氏分给了李满仓和李满园。

    至于六间厢房,其中东边三间一间做厨房,一间做库房,搁粮食,一间做了工房,摆织机织布用。西边三间,则一间给了长孙李贵雨,一间给了长孙女,下剩一间空着,给女人生孩子做月子用。

79。不速之客() 
此为防盗章  节前送礼忙

    王氏背着装枸杞的竹筐习惯性地从后门进了家。

    一进家; 王氏瞧见堂屋的后门敞着; 便就知道李满囤和红枣回家来了。

    “怎么样; 卖出去了吗?”等不及放下竹筐,王氏径直走进堂屋; 想问问情况。不想; 才进屋; 就为屋里红彤彤的家什亮瞎了眼睛。

    这家什; 王氏试探地摸了把椅子背; 漆面竟较族长家嫁女儿的陪嫁还好,光滑不说,还特别厚实; 比她此生见过的所有家什的漆面都厚实。

    “这,这得多少钱啊?”王氏自言自语地出了声。

    李满囤闻声进来,正听到,便答道:“这一堂家什; 长案加桌椅,正好六两。”

    六两,王氏直觉自己听错了; 便即又问一遍:“这多少钱?”

    “六两; ”李满囤理解王氏的心情; 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花二十来两买了家什,便耐心解释道:“长案加下面的柜子; 一套3两; 桌椅一套; 3两。”

    “这堂屋两样加起来六两。”

    真是六两!王氏觉得头晕,半晌才问道:“咱家哪来钱买这家什?”

    “你来,我告诉你。”李满囤叫王氏进了房,把红枣卖猪油熬八爪鳌十两一坛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拿出剩下的六锭雪花银交王氏收着。

    想想,李满囤又嘱咐道:“家里的,咱们庄户人难得能存下银子。这银子,咱家先存着,不要用。”

    六十两银子,半天就使了一半,现倒来嘱咐我?王氏心中好笑,嘴上只管答应。

    收好银子,王氏又一样样细瞧过堆了半炕的棉胎、布匹,方去红枣房里看家什。

    有了李满囤的话做基础,王氏再看红枣房里足花了十七两,比建现在这所宅子都贵的家什,便即只有骄傲。

    还是自家闺女有出息,王氏骄傲地想:小小年纪便即就把自己的嫁妆都挣出来了。

    不像自己,没本事,出门只一个马桶和一个包袱,为婆婆和妯娌看低嫌弃。

    想到自己这些年受的明里暗里的气,王氏啐了一口。

    呸,一个个养了儿子又如何?现还不都指着自己闺女的主意赚钱。她一个闺女便胜她们儿女全部。

    可惜,王氏的这一番心思,无人能诉,只能自己腹诽一番。

    回到房间,王氏把从樟木箱里拿出两锭银子,然后放入另一个箱子收着。王氏决定从现在起就给女儿存嫁妆,她得让女儿体体面面地出门,比村里所有女孩儿都体面。

    王氏的心思,红枣不知道,她正吭哧吭哧地拿刷子刷竹席。

    这没自来水和浴缸就是不方便啊,红枣边刷边抱怨,这水,都是她爹辛苦挑回来的,她得省着用,但席子不刷干净,怎么行?不行。红枣丢下刷子,跑去拦住拎着竹筐正准备出门抓八爪鳌的李满囤。

    “爹,”红枣道:“咱家还是打口井吧?这水用起来实在不方便。”

    “成!”这次李满囤同意了:“等过了中秋,咱家打地窖准备秋收,就请师傅一起打口井。”

    他家人口少,有挑水的劳力,不如去抓八爪鳌––这八爪鳌过了九月,就很难见到了。

    红枣算了算,今儿八月初五,离中秋十五,也就十天了。她等得及。

    家里买了好几匹布,晚上,王氏准备做活。她想先把红枣的帐子给做出来。结果,布摊开了,王氏才想起没有剪子––她的剪子被红枣拿堂屋剪螃蟹去了。

    帐子做不成了,王氏便即也到堂屋帮忙剥蟹。瞧见王氏回来,李满囤觉得奇怪,顺口问了一句,王氏便说了剪刀的事。

    李满囤想了想,便即说道:“既这样,我明天再去城里一趟。买剪刀,再顺便把八月节给舅舅和你娘家的礼托驿站给送过去。”

    八月节,李满囤得给他爹、族长、二伯、他舅家和王氏娘家送礼。他爹、族长、二伯好说,就在村里,啥时候送都来得及。他舅家则在六十里外的青苇村,王氏的娘家则在八十里外的大山里。给这两家的东西,得折成钱,托驿站送过去。

    昨儿原说办这事,结果买东西给买忘了。

    原先未成家时,李高地都是参照与于氏娘家一坛酒、两条鱼、一块腊肉和一包白糖的礼物给他礼金300文送舅家节礼,而他因要付驿站费用50文,故每次只能送250文。

    后来,他亲妹桃花许了舅家的表弟,于氏便即说自家要送满囤舅家的礼,而桃花又要送娘家的礼,两个礼一来一往,白便宜了驿站,倒不如两家省事的好。所以,竟是再不给李满囤礼钱。

    李满囤没钱送礼,他舅舅也不计较,每年大年初二都使他表弟同桃花回来瞧他,倒送他几串钱零花。

    后来,李满囤成了家,于氏许儿子们留私房零花,李满囤打零工赚了钱,除了上交,一年也能剩一吊多钱。李满囤手里有了钱,便即立复了与他舅的节礼。至于王氏娘家,则是由公中的给,与先前一样都是交50文驿费,250文礼钱。

    今年,李满囤准备一家就按300文送,驿站费,他另出。同时还打算各稍一封信,说明他制干枸杞得钱的事。

    干枸杞已经是全村,包括外姓皆知,李满囤以为没必要再瞒着舅家和王氏娘家。

    至于分家,李满囤则一字没提,横竖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说了,没得叫他们悬心。

    分家出来,照规矩,李满囤还得给他爹李高地送孝亲钱。李满囤准备参照他家与岳家礼300钱的标准加倍给。李满囤准备给他爹一坛酒、两条鱼、三斤肉、一包白糖,然后再外加一块做一身衣裳的粗布,就他买的那匹灰褐色粗布,和3串钱。这些,差不多900文,在村里也算是顶尖的了。

    此外,族长、二伯是至亲,也得有节礼来往。这两家,李满囤也准备参照岳家的给。然后,今夏建房期间,族人多有出力,虽说族人们帮忙是该的,但该有的谢礼还是不能少。对于族人,李满囤准备一家送两包点心。

    早起,李满囤又进了城,这次,红枣没跟着来。红枣得在家剥螃蟹,昨儿布匹和家什的物价使红枣明白,她家的家底离进城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得继续为进城而奋斗。

    李满囤进城后,先去杂货店,买了剪刀、白糖后便即在街头寻到一个代写书信的书生,与了他二十文钱后借了他的笔墨写了两封信。

    写完信,李满囤把笔墨还给书生后拿着两封信正欲吹干,却不想前方突突跑来一个人,一直跑到近前,方喘气说:“客官,我们掌柜的,请您过去说话。”

    李满囤细瞧来人,见是昨儿四海楼里顶和气的那个伙计,便即问道:“可是许掌柜?”

    “是,是我们掌柜。”

    李满囤奇怪了,钱货两讫,还能有啥事?

    “知道什么事吗?”李满囤不解地问。

    小伙计摇头:“不知道。”

    李满囤想了想,决定跟伙计走一趟,毕竟拿了人家那么多银子。

    依旧是昨日的厢房,许掌柜一见李满囤进来,立站起来迎道:“客官,你那黄金酱,还有吗?”

    还要?李满囤颇为吃惊:“许掌柜,昨儿,四坛酱,您都卖了?”

    “卖了!”许掌柜点头。

    “您生意兴隆。”李满囤拱手恭贺。

    一碗面一两酱,二十斤酱,便是两百碗。李满囤心说:这城里人可真有钱,竟有这么多人舍得花200文吃碗面。200文,买近七斤肉,都够全家吃好几天了。

    许掌柜闻言拱手回礼道:“彼此,彼此。”

    李满囤想了想说:“掌柜的,不瞒你说,这酱,我还有,但不多。”

    “多少,我都要。”许掌柜说道:“不过,得赶八月节节前。”

    “客官,”许掌柜推心置腹:“我不瞒你,买这个的都是送节礼用。”

    “不然,仅靠我这个店,可吃不下这么贵的货。”

    经许掌柜这么一说,李满囤明白了:城里的有钱人,送节礼自不是他庄户人所能比。

    没有送上门的钱不要的道理。李满囤点头道:“掌柜的,我也不瞒你。”

    “我家现还有八坛,我可以明日,也就是,八月初七给您送过来。”

    “您可来得及?”

    “来得及,来得及。”许掌柜闻言不迭点头:“我还是那句话,节前,也就是八月十一前,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过了八月十一,我便只能看店里情况,量力而为。”

    “成,”李满囤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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