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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细水长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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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崔师傅点头道:“我砌井和别人不一样,除了常规的石灰,黄沙和土外,你还得准备七升上等糯米。”

    “糯米?”李满囤诧异道。

    “对,糯米。”崔师傅点头:“这是城墙的砌法。”

    “这样砌出来的井,井壁不掉泥,水就更干净。”

    崔师傅没说,这样砌还能防止旁边的水塘渗水过来,脏了井水。

    当晚,李满囤结算了崔师傅两吊六串钱的工钱。

    工钱加上每天80文的伙食,这口井差不多已经花了3吊六串钱。若再加上后续的糯米、砖瓦和工钱伙食,李满囤合计了一下,这口井和地窖差不多要花五吊钱。

    五吊钱,去掉地窖的一吊钱,四吊钱,打口井,不算便宜,李满囤想:但不管怎样,这井总算是打出来了,而且是口甜水井。

    八月三十,李满囤先进城买了肉、糯米和一套便宜的笔墨––为秋收的收租准备账簿,然后便去大刘村买了两牛车的砖,一牛车的石头以及相关的黄沙石灰等。

    大刘村的东西虽然贵,但都是现送货。

    马上就要秋收,他得提前把东西预备好,以免9月十六那天手忙脚乱。

    九月初一,秋收。

    李满囤一早先打空了井水,然后又挑满了水缸,方才拿着事先磨好的三把镰刀准备下地,结果却被王氏叫住。

    “当家的,”王氏端了一只碗给李满囤:“你先吃了这个,再下地。”

    李满囤瞧见碗里是一碗鸡汤和一只鸡腿,颇觉意外:“这才刚吃了饭,怎么又吃”

    “这不是刚做好吗?”快嘴的红枣接茬道:“爹,你赶紧吃了吧。”

    “不然,若等午饭送到地里,这鸡腿,一准给三叔要去。”

    李满囤……

    感念妻女的关心,李满囤终是吃了鸡腿、喝了鸡汤方才下地。

    虽说是农忙,李满囤看着日头想,横竖他只两亩水田,收割也只需两天,而下剩的两亩红薯,十月前挖出来就可以。晚一会儿,也不算碍事。

    李满囤到地里的时候,李高地同李满仓、李满园已经割了好一会儿了。

    割稻素来是一人一垅地割,所以谁活干得如何,只要站田埂上,就能一目了然。

    李满囤见李满园的活计比李满仓、李高地差了一大截,不觉心里奇怪:满园干活虽然不行,但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啊。难道说前些天的板子真的打重了?

    上次,在族长家,李满囤就已经听说了李满园挨打的事。对此,李满囤不置可否。

    反正他爹李高地,自己就是这样,听继母于氏的,这些年也没少往于氏娘家送东西,只他爷奶,死的早,没人追究罢了。

    李满囤这些年,都习惯了。何况,他已经分了出来,老宅里这种事已经影响不到他。

    不过,想起于氏对李满园的溺爱,李满囤便即就明白了李满园的心思:这是装病躲懒呢。李满园这是担心自家的两亩地割完了,就会被他爹叫去给他哥干活呢。

    对自己的亲哥李满仓都如此算计,李满囤不屑地想:李满园这个弟弟,他是真的不敢亲近。

    走进自家的地,李满囤岔开腿,哈下腰,然后挥动镰刀,“唰唰刷”几下,一排稻谷割下,随手折了稻草一捆,便即就捆好了一扎,正合搬运和脱粒。

    李高地割完一垅,起腰休息的时候,瞧见后来的李满囤割稻不止进度越过了李满园,且身后割下的稻谷码放整齐,与旁边满园横倒在地里的谷穗,形成鲜明对比。

    满园的活计,李高地叹息,竟是越干越回去了。

    临近晌午的时候,王氏和红枣推着手推车来了。

    手推车上放着一个篮子和一个水罐。篮子里有两个反扣着盘子的大碗,一看就知道是午饭。

    王氏把车停在一棵树荫下,红枣便即就隔着田埂喊道:“爹,歇会儿吧。午饭有了。”

    不好意思,红枣完全不记得自己家的地在哪儿了。偏地里的人都是一身本色土布,又都哈着腰,戴着草帽,她实在分不出谁是她爹,便即就只能吼了。

    李满囤直起身先回应了红枣:“来了!”后走到同一块地里的李高地身处道:“爹,我午饭来了,您要不要先过去用点?”

    “不了,”李高地摇手:“你先去吃。”

    抬头看看天上的日头,李高地心中不悦,心说家里怎么回事,这午饭竟还不来?

    李满囤也不强求,自拿着镰刀来到树荫下。

    搁灌溉渠里洗了手,红枣又自水罐里舀了碗茶水给李满囤冲了手方才揭了盖盘。

    一碗糙米饭,饭上盖着厚厚一层红烧肉,一碗青菜豆腐汤,半汤半水,正合日头下干了半天活的农人胃口。

    李满囤率先端起汤碗喝了一口,直觉滋味鲜美,不似平常菜汤,便知搁了鸡汤。

    一看就是红枣的手笔。王氏一向循规蹈矩,干不出这种往菜汤里兑鸡汤的事。

    “鬼灵精。”李满囤弯腰挂了下红枣遮在草帽下的鼻子,方端了饭碗。

41。一碗鸡汤() 
一碗鸡汤

    最大号的粗碗,满满一碗米饭; 饭顶上盖着红得流油的红烧肉。肉里还埋了两个煮鸡蛋。鸡蛋的蛋白给油煎得酥酥的; 又搁肉锅里煨足了肉汤; 这一口咬下去; 比肥肉还解馋。

    一气吃完了两个鸡蛋; 李满囤心说:他家闺女真不是一般的会疼人,啥好吃,就可劲的给他装啥––早起就给他吃鸡腿; 现肉里又给塞鸡蛋; 还不是普通鸡蛋; 瞧这又是炸又是煮的; 真是不嫌费事。

    想他,李满囤; 幼年失母; 没得母亲缘; 成年后娶的媳妇; 除了老实本分,其它方面也不是太合心。他本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和所有庄户人一样凑和、不大顺心地委屈一辈子。

    不想媳妇给生的女儿; 却是个暖心的。打小就知道对他笑; 哄他开心,大了; 连抓个知了烤了; 也知道分三份; 给他,她娘和她自己,一人一份。

    李满囤想:他今生的福气,其实都是在他闺女身上吧。

    正吃着饭,郭氏推着板车也来了。见王氏也在,便即把车停在了旁边一棵树的树荫下。

    探头瞧见李满囤的饭菜,郭氏便即就笑了。

    “大嫂,”郭氏道:“你都这么发财了,还舍不得炖只鸡给大哥补补?”

    王氏……

    虽然李高地回家后并没说啥,但吃了葡萄的郭氏却是坚信大房确是发了财,有了一个庄子。

    对于大房的好日子,郭氏心里不忿,见面就忍不住想刺两句。

    红枣见状,接口道:“二婶,我家现只有两只鸡。”

    “当初分家时,我娘养的十来只鸡,可都归了二婶。”

    “现二婶家有十来只鸡,不知道今儿有没有舍得宰一只给爷爷补补身子?”

    郭氏……

    先前红枣忍着郭氏,不过是碍于于氏捏着她娘,她投鼠忌器,不敢作妖。现既分了家,她便就没了顾忌,于是就立现了前世网上为真命与人撕逼时的战力。

    时在水田干活的人多在树荫下吃饭,闻言便就有人笑出了声。

    郭氏闻声,脸上挂不住,便即冲王氏道:“大嫂,红枣小小年纪,就这样牙尖嘴利,你若再不管管,这孩子将来可嫁不出去。”

    王氏虽一向好性,但也听不得郭氏咒红枣,何况近来,她自己当家做主,颇长了些心气,于是当即啐道:“呸!”

    “亏你也知道红枣还小。这小孩子说两句真话,也说不得?”

    “刚红枣说,分家时,我养的十来只鸡都白给了你,现让你宰一只给她爷爷补身子,这里面哪点不对?”

    “值得你这个做婶子的这样咒她?”

    郭氏……

    一向要强的郭氏第一次知道原来鹌鹑似的王氏动起嘴皮子来也是不弱。她小看了她。

    眼见李高地一行走了过来,郭氏不敢再吵,只恨道:“统共就一个丫头片子,你爱宠就宠着吧。”

    “将来有你后悔的!”

    三房现遭了婆婆的厌弃,大房,这个庄子,将来一准是她儿子的。到那时,不拘王氏,还是红枣,看谁还敢跟她呛声!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郭氏口角不过,又拿王氏没儿子说事,直把王氏气得心肝乱颤,无可奈何。

    红枣见了,大为心疼,立挽了她娘的手道:“娘,等过了这阵,我让爹带你去城里城隍庙烧香。”

    “然后再去城里医馆找郎中瞧瞧,咱再多买点莲子花生桂圆啥的回来天天吃。”

    “娘,您一准能替我生个弟弟。”

    “气死那些说嘴的人。”

    虽然前世只是一个剩女,红枣并不知道什么生儿子的秘方,但架不住她同学、同事里结婚生子的多啊,见惯了或去普陀山求子、或半夜去医院排专家号、或两者兼顾的成功案例。所以红枣对王氏生儿子充满了信心––以前,那是没钱,红枣没办法折腾,现有钱了,红枣自然是无论如何,也得给她娘整个儿子出来。总之,红枣坚信,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红枣的话不仅抚慰了王氏,也让蹲地上的李满囤看到了希望:是啊,可以到城里看病求神。城里的法子总是比村里多的。

    树荫下旁观这场口角的村人,当下也是无言:李满囤没儿子确是硬伤,加上李满囤一家素来寡言,和他们都不相熟,所以这场口角也只是给他们下个饭罢了。

    红枣好事,抚慰好她爹娘,便即朝蹲地上吃饭的李高地、李满仓和李满园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开心

    招呼:“爷爷、二叔、三叔,你们吃饭呢?”

    搞得她爷和两个叔叔好像很待见她似的。

    李高地不明就里,放下碗道:“是红枣啊,吃过饭了吗?”

    红枣瞧瞧李高地碗里,也是红烧肉,便即笑道:“爷爷,刚我问二婶今天杀鸡了吗?”

    “二婶说没有。我不信,就过来瞧瞧。”

    “现瞧到了,果然没有。”

    “爷爷,我回去了。”

    丢下话,红枣溜溜达达地走回了王氏身边。

    一听红枣问鸡,李高地心里就一咯噔,往年,农忙,第一天和最后一天,家里必杀鸡,煮汤,给全家补补身子。但,今儿午饭,只是普通菜汤。

    今天,本来是分家的第一天,但因昨晚他说钱家的有身子,让郭氏送饭时帮忙给满园带下饭,结果,往年的鸡汤就没了,成了菜汤。

    李高地转向郭氏,郭氏给李高地瞧得极不自在,躲闪着说:“早起,我忙着打草喂猪,这鸡就收拾得晚了。”

    “现才下锅煨着,晚饭一准有。”

    晚饭!李高地一口气卡在胸口:这是诚心不给满园吃呢!一碗汤也要计较,这还是亲嫂子吗?

    李满仓闻言狠狠瞪了郭氏一眼,瞪得郭氏浑身发凉,心里则恨透了红枣:坏透心的小蹄子,将来落她手里,看她怎么收拾她!

    李满园也听明白了郭氏的潜台词,当下笑道:“爹,吃饭吧。”

    “鸡汤,晚上有也是一样。”

    “只可惜,我尝不到嫂子的手艺了。”

    李满园可不是忍耐的人,他一向想说啥就说啥,压根不顾忌别人是否有脸。

    对着这样的李满园,郭氏能说啥,只能强撑笑道:“一碗汤罢了。今儿晚饭,三弟只管过来,汤一准有的。”

    李满园和郭氏的对话信息量太大,有那灵巧的,当即就领悟到了几句话背后的真相:李满仓、李满园兄弟虽然还住一个院子,但锅灶分开了。嫂子郭氏煮了一只鸡,不想给小叔吃,但为孩子给说开了,抵不过,只得又给小叔一碗。

    没想到啊,李满仓、李满园这两亲兄弟,在合力挤走同父异母的大哥后,自己也闹翻了。

    李家三房,这出分家大戏,可真热闹啊!

    对于红枣跑李高地跟前给她二婶上眼药,李满囤也是目瞪口呆。他早知红枣胆大,却不知道这么大,敢当着她爷李高地做妖。可对着跑回来的红枣,李满囤却说不出责备的话。毕竟,红枣到底也没说啥不好的话,不是吗?

42。鸡腿的故事() 
鸡腿的故事

    一时,吃完了饭; 王氏把篮子; 水罐收好; 便即把地里扎好的稻穗搬上了手推车。搬满一车; 便就推到了家。

    家里人口少; 没法匀出人在村里晒场看场,新下的稻谷便只能推回家。

    家里的前院已经铺好了晒席,王氏把卸下的稻穗; 堆在晒席上; 然后又返回田里继续推; 红枣则帮忙把一小把; 一小把的稻穗斜竖起来,以便阳光尽快晒干。

    傍晚的时候; 李满囤终于割完了一亩地; 和王氏一起推了最后一车稻谷和水罐回来了。

    一进家; 王氏便忙不迭的烧火; 做晚饭。

    李满囤则先打空了井里的泥水后方搬出村里木匠做的打谷桶,开始打谷。

    红枣就拎着小篮子在打谷桶外捡溅出的谷粒。

    颗粒归仓; 这四个字; 搁前世; 只是红枣书本上的

    文字,在今生; 却是红枣日常生活的真实写照。

    晚饭后; 王氏收拾好厨房; 也来帮着李满囤打谷。

    如此,李满囤、王氏一刻不闲的干到半夜,然后方才歇下。

    次日早上,天一亮,李满囤一家又开始和昨日一样辛苦的劳作。

    如此忙活整两天,李满囤家终于完成了稻谷的收割,然后又两天,忙完了稻谷的草谷分离。

    至此,李满囤家的秋收大头完成,后续,只要每天早上把稻粒摊开来晒,等日头晒干后入仓,即可。

    忙完家里的活计,李满囤又去与他爹李高地、李满仓割了两天的稻,帮他们把稻全部割完,方才与李高地道:“爹,我明天得去庄子一趟。”

    庄子是正事,对此李高地能说啥,只能答应了。虽然他内心里极希望满囤能帮他把稻子也都打好。

    这个秋收,李高地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与满囤一样只两亩水田的满园,现他自己的那点稻子都还没打完呢。无论李高地如何催促,李满园都只是口头答应说好,但实际行动,没有。

    满园干活不行,吃饭却是跑得飞快。

    偏于氏疼满园。秋收头天的晚饭前,于氏把郭氏午晌烧的一只鸡拽了一条腿子,偷偷地交给李贵富,让他端回屋给满园收着。

    于氏以为她做得机密,且家里她分饭,没人能知道少了条鸡腿。结果,于氏没想到李贵富也馋嘴,他竟把鸡腿给吃了。

    于是,李满园收工回来后便记着午晌的话来堂屋蹭饭。

    于氏拿不出鸡腿,便即就分了鸡胸肉给满园,不想满园不满意,当即叫道:“娘,我干了一天活,你咋给我这个?”

    “好歹给我一个鸡腿咋!”

    郭氏早就对于氏偏心三房不满,现见餐桌上只公公李高地碗里有个鸡腿,自己丈夫李满仓和儿子李贵雨的碗,里面都只一个鸡翅,还有啥不明白的

    郭氏当即就笑道:“娘,你就给三弟一个鸡腿吧!”

    “一只鸡,两条腿,碗里应该还有一个鸡腿。”

    “我记得三弟就爱吃鸡腿。”

    “对,对!”脑子被鸡腿糊住的李满园也跟着附和。

    对你个头,这一刻,于氏恨死了李满园的馋嘴。

    于氏把鸡腿给了李贵富,哪里还能拿得出鸡腿,当即不过在汤了捞了捞,便即道:“没有了,就这么多。”

    “怎么可能?”在家任性惯了的李满园压根就不看他娘的眼色,他抢过于氏手里的汤勺在碗里搅和,嘴里还唠叨:“怎么可能没了呢?”

    “一只鸡,两条腿。”

    “从来都是爹一只,我一只,咋会没了呢?”

    “不会是被谁给吃了吧?”

    说着话,李满园的眼神又转向李满仓和李贵雨的碗里寻找。

    听到这儿,李高地再忍不住,当即一拍桌子:“吃就吃,不吃就滚。”

    “你不吃饭,别人还要吃饭呢!”

    至此,李满园方安静下来,但脸一直拉着,就跟谁欠了他十个鸡腿似的。

    是夜,李高地私下和于氏道:“往后啊,你别再给满园单独留鸡腿了。”

    “现既分了家,那么这家里的东西你就别再私下给满园了。”

    “儿子们都大了,你就少操些心吧!”

    一只鸡,两条腿,分饭的于氏能不知道?

    结果鸡一经她手,就少了条腿,屋里,即便是大些的孙辈,比如贵雨和玉凤,也都能想明白。他们看着虽不说话,难道心里就真没一点想法?

    说实话,李高地自己也觉得丢人,为有李满园这个儿子。

    多大的人了,为口吃的,都抢到兄弟、侄子碗里来了。

    次日,也就是九月初二,李满园一早就花150文跟族人买了只鸡,使钱氏做了,赶午饭让郭氏给带到地里,然后连他爹李高地都没让,自己一人独吃了两个鸡腿,把郭氏给气得够呛。

    李高地虽然不馋一个鸡腿,但看着这样的儿子,也是头疼:好吃、懒做,庄户人最厌的两个恶习,他一下就占全了。

    再说当晚,于氏受了李高地这些话,也是气得心口疼。

    自打进门,三十年来于氏把持家务,一向说一不二,即便家里有隔了肚皮的长子长媳,也都没敢跟她高过声。

    好不容易,她才把碍眼的大房分家给分走了。她本以为能过两天安生日子,不想老了,老了,却被男人说藏私,而亲生的儿子,偏又不与她裹嘴,非得当着一家老少的面拆她的台,白让儿媳妇和孙子们看她的笑话。

    恨一刻李满园,于氏转又恨火上浇油的郭氏。亏她平素看她郭氏是个好的,谁想私心竟这么重!家里的鸡,明明是公中的,她不过分家时少说了一句分满园几只,现就全变成她的了

    小叔吃只鸡腿,她也看不得。也不想想,这次分家,她这一房,占了三房多大便宜?

    现她还在呢,郭氏就敢这样!若是将来她不在了,满园是不是连往这宅子门前站的地都没了?

    越想越恨,于氏恨不能去撕了郭氏的嘴。但可惜不行。

    过去十来年,族人都知道她大房儿媳妇王氏懦弱无能不省心,二房郭氏和三房钱氏都是能干孝顺的好儿媳。

    不想分家还没三个月,族里就有了王氏能干的口风。偏八月节钱氏又送私财与娘家,坏了名声。现她若再与郭氏撕了脸,她可就成了族里的笑话了––她三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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