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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是不要你了。”郝兵听到我这么肉麻的表白,丝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不要我?”我是很认真的。
“我做这么多就是要你过得好,你要死才能和我在一起的话,我宁愿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就远远看着你,守着你,你需要我的话,就招招手,我就来了。”郝兵从来不说这些煽情的话,为什么我们今天要说这么伤感的话呢?难道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拍婚纱啊?”我装出一脸的惊喜问郝兵。
“你说,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郝兵的情绪也好了一点。
“嗯——”我做出思索的样子,“对了,你还没跟我求婚呢!”
“我不早就求过了吗?”郝兵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不算。”想起郝兵的第一次求婚,我想到了一件事。
“郝兵,那个老头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我不识时务地提起了郝兵最不愿意说的话题。
“今天咱们不提这个,行吗?”郝兵果然不想说。
“就当是你为我行善积德了,把他放了吧!他都那么老了,还能活几天呢?”郝兵不会不知道我的一片苦心吧!
“我会认真考虑的。”郝兵自己笑了一下,“你这心眼怎么这么好啊!”郝兵拥我入怀。
“郝兵,我。。。。。。”我想解释什么,“嘘——”郝兵碰碰我的嘴唇,“让我抱一会儿你。”
“上去吧!别让你爸妈等,我就不上去了。”郝兵看着我上楼。
我回到房间后,站在窗帘背后看着,郝兵就靠在车山抽烟,没有要走的意思,既然舍不得我,为什么让我上来呢?
这个男人心里有太多的事,我真希望自己可以为他分担。
日子照常要过,我和郝兵的关系还是这么拖着,虽然我爸妈再没有明显地表态阻止我们来往,可我从他们的言谈上可以看得出,他们又开始动摇了。
一个星期后,我去取亲自鉴定的报告单,拿到报告单,我快速躲进厕所,先看了郝兵和郝成龙的,果然。。。。。。
“怎么样?”郝兵坐在车里等我。
“你自己看吧!”我把纸袋交给郝兵。
“谁看不一样,又没什么。”郝兵又扔给我,我知道他怕什么。
“那我就看了啊!”我打开纸袋,看了一眼,把单子放到郝兵手上。
郝兵也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开车走了,我为自己的一万块不值,好像是我太多事了。
我气恼地把单子塞进纸袋,我这就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谢谢你。”郝兵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说。
“哦。”我应了一句,见两行泪无声地从郝兵脸上滑下来。
那一刻,我也很想哭,其实郝成龙真的不是郝兵的孩子,可我不敢说,郝兵,原谅我善意的欺骗。
郝兵直接把车开到最大的购物商场,拉着我直奔儿童购物区。
因为他前妻的一句话,他觉得自己亏欠郝成龙的太多了,虽然郝成龙不缺吃不缺穿,但是他缺少的是爱。
“老婆,你说龙龙要穿多大的号啊?”郝兵好不知道郝成龙的衣服尺码,我想想郝成龙的身高,给他比划一下,“大概就在这儿吧!”
我坐在商场的椅子上休息,郝兵还在买东西,男人买东西和我们不一样,看上哪个,就直接付款。
我看着兴高采烈忙个不停的郝兵,心里很矛盾,我这么做是让郝兵很高兴,郝成龙也可以在郝兵身边长大,可是以后呢?郝兵终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看我给龙龙买东西吃醋了?”郝兵忙里偷闲地过来关心我。
“看你说的,我就这么小心眼儿啊!”我白郝兵一眼,假笑着掩饰自己的慌张。
“以后,你要给我生十个八个,我也一样疼。”郝兵在我耳边小声说,我看着郝兵笑的露着大白牙,不由地搂住郝兵的脖子,“你放心,你让我生几个,我就生几个。”
“傻子,那你不成那个什么猪了。”郝兵在我额头上啄了一下,“走吧!咱们回去接咱们儿子去!”
受到郝兵的感染,我的心情也愉快起来,是谁的孩子有什么重要,就算郝兵知道郝成龙不是自己的,他能割舍得下吗?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九年,生恩不如养恩大,这样的例子我在电视上看的多了。
郝成龙去郝梅家了,我们回到家里又扑了个空,郝兵迫不及待地要去郝梅家接孩子,我就推说自己累了,要休息一下。
郝兵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就宽容地说:“那叫梅子把龙龙送过来吧!”
郝梅的儿子在念初三,只有周末才能回家住一两天,郝成龙最爱和这个表哥玩了。
下午,郝兵让郝梅在饭馆买了些菜,我们一起在家里吃饭。
“龙龙,过来。”郝兵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见郝成龙回来了就大声叫。
郝成龙怯生生地挪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龙龙,跟爸爸来。”郝兵早把一大堆的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堆到郝成龙房间里了。
“去吧!你爸爸要给你个惊喜。”我在一边劝说道。
郝兵父子进房间后,我们马上就听到了郝成龙的尖叫,郝梅他们也被吸引进去了。
吃饭的时候,郝兵老师看着郝成龙,我明白这种失而复得的感受。
吃晚饭,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郝兵要送我,我没同意,“你和孩子多玩一会儿吧!看他今天多开心。”
郝兵同意了,“老婆,你真好。”
我真的作对了吗?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想着今天的事情。
“走不走?”一辆出租车在我前面停下,我也该回去了。
“友谊路左转。”我无精打采地坐进车里,对司机说。
司机也没说什么,扭转方向就走。
我一直靠在车座上想问题,不知怎么回事,司机猛转一下方向,我被惯力甩了一下,头在车窗上碰了一下。
“哎,你这是往哪儿开啊?”我们家到郝兵家我来来回回多少趟了,这两部边的建筑都不像啊!
“你别急,我们徐老板要请你去聊聊。”司机扭过脸阴险地一笑。
“你们徐老板是谁啊?”我傻乎乎地问了一句,马上反应过来。
“你放我下去,要不郝兵不会饶了你的!”我威胁道。
“我知道郝兵有能耐,所以我们徐老板才要请你过去聊聊啊!”司机猛踩油门,以极快的速度开向郊区。
我慌乱地摇摇车窗,车速太快,我要跳车一定会摔死的。
不行!万一他们利用我威胁郝兵,一定会出大事的!
我看到前面不远有个加油站,就和司机扭打着,掉转方向,我想这样就可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司机的力气比我大得多,我不顾一切地在司机脸上抓,一只手去抢方向盘,车子左扭右摇地继续前行,路过的车果'奇'然无法前行,我趁着司机'书'忙乱的空当,猛的一转'网'方向盘,前面的一辆大货车就迎面过来了。。。。。。
六十六、我成了废人
“哥!嫂子醒了!”迷迷糊糊地,我好像听见郝梅在叫,“你们先出去,我先给病人检查一下。”
真累啊!我微微睁开眼睛,又把眼睛闭上。
“咱们先出去说,让病人先休息一下。”听声音好像人很多,我太累了,顾不上一一追究了。
“病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你们先出去吧!对了,病人家属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去,梅子,你留在这里看着王羽。”是郝兵的声音。
干嘛要陪我呢?我想叫郝兵,却张不开嘴。
随便吧!我感觉眼皮都抬不起来。
当我终于睁开眼睛时,看到眼前有好多人,郝兵,郝梅,小亮,倩倩,还有我爸爸。
“爸,你来了。”我的声音很微弱。
“孩子,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我爸说话间老泪纵横。
“王羽。”郝兵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手上湿湿的,他都流泪了。
“你哭什么啊?”我抬起另一只手要给他擦眼泪,手背上紧绷绷的,还插着针头呢,我怎么了?
我看着眼前的人,努力地想着发生什么事了。
那天,我去取了亲子鉴定,然后陪郝兵去给郝成龙买东西,然后我自己回家,然后有辆出租要拉我,对了,我记起来了。
“郝兵!那个姓徐的要对付你,你要小心!”我紧张地对郝兵说。
“我知道,我知道。”郝兵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那我怎么了?”我记得在抢方向盘的时候,迎面过来一辆大货车。
“你没事,只是一点小伤。”郝兵轻轻摸着我的头说。
“我是不是毁容了?”我抽出手在自己脸上摸摸,好像没有一道疤,头上也没包什么纱布之类的。
“你逮到那个人了没?”我咧开嘴笑了,问郝兵。
“他当场就死了。”郝兵为什么不高兴呢?我居然能想出那么好的办法,没想到吧!想害人的人居然先死了。
“我要是没事的话,咱们就回家吧!爸,你别给我妈说我出车祸的事,她会担心的。”我对我爸说,“还有你这个大嘴巴,不许给妈说。”我又转向小亮说。
我没事了,他们为什么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呢?连小亮的眼睛都是红的,看不出来哦,这小子挺有良心的。
“扶我起来坐一会儿吧!我屁股都麻了。”我撒娇地对郝兵说。
“王羽!”郝兵趴在床边痛哭起来。
不光是郝兵,郝梅,我爸,小亮还有倩倩,都跟着哭起来。
我没怎么样啊?我抬起头看看自己,四肢很健全啊!
我想下床去安慰一下我爸,怎么用力腿也动不了,我想坐起来,可腰上怎么也使不上劲,郝兵见状,马上过来扶着我,用力在大腿上捣几拳,我的腿呢?我怎么没感觉啊?
“郝兵,我的腿怎么了?”我疯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腿,狠狠地掐了几把,“我的腿怎么了?”
“王羽,别这样!”郝兵用力捉住我的胳膊,紧紧搂住我。
“郝兵,我的腿怎么了?我是不是瘫了?”我哭着问郝兵,我见过我妈偏瘫时的样子,我现在整个儿下半身都动不了了,我这辈子完了。
郝梅带着其他人先出去了,郝兵在我背上拍着,任我哭闹,直到我哭累了。
“王羽,你乖,你听我说,医生说你的这种状况是暂时的,你忘了你妈妈了吗?她现在不也好好的吗?你相信我,我找全国全世界最有名的专家来给你治疗,你马上就能站起来,能走路。”郝兵很肯定地说。
“我真的还能好,对吗?”我很愿意相信郝兵的话。
郝兵见我安静下来了,就扶我睡下。
我瘫痪了,我真希望这只是一个梦。
我睁圆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默默流泪,我还年轻,我还没结婚,我还没开始自己的美好生活呢!
我让郝兵找医生过来,我要亲自问问医生,我的状况严重到什么程度。
“医生,我的瘫痪是什么引起的?”我很平静地问医生,医生看看郝兵,郝兵看看我,点点头。
“你的脊椎骨中有一个严重受创的,压迫到了你下半身的神经系统,所以,你才会出现暂时性的瘫痪,只要做个手术,再加强锻炼就可以恢复了。”医生扶扶眼镜框说。
他说的太轻松了,我反而不相信,“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恢复呢?几天?几个月?几年?”
“这个?”医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不过,他见过的类似的事情多了,马上摆出医疗工作者固有的口吻,“这个么,就要因人而异了,如果护理得当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好起来。”
“很快?”我冷笑一声,对于医生来说,很快不过是简单的两个字,可对于伤患来说,“很快”已经过的太漫长了。
“很快有多快?”我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医生也很尴尬。
“好了,医生,你先出去吧!谢谢啊!”郝兵替医生解围。
“王羽,你相信我,我会治好你的,我已经。。。。。。”郝兵走到病床前,想安抚一下我的情绪。
“郝兵,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我闭上眼睛说。
可能是药里有安眠成分,我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了。
还是睡着好,我可以把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梦,一个终会醒来的噩梦。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了,郝兵靠在我的枕边睡着了,他就那么坐着睡着了。
天转凉了,半夜的温度更低,我想给郝兵盖个被子,就用力把身上的被子往郝兵身上拉。
我拉了半天,还是没办法把被子盖到郝兵身上,被子在我的手里抖啊抖,我现在就这么没用,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我无声地哭起来,郝兵被惊醒了,问我怎么了。
“我怎么这么没用,我连被子都给你盖不上。”我哭得很无助。
“王羽,”郝兵看见床头拥着的被子,就什么也明白了,“我不冷,你盖好了,小心着凉,我不冷。”
“郝兵,你搂着我睡。”我扑到郝兵怀里,泣不成声。
郝兵听话地脱下外套,也睡到我身边,轻轻搂着我。
我知道郝兵睡不着了,我也睡不着,可我们也无话可说,郝兵的心里充满了歉疚,看到我弄成这样,他比死都难受。
第二天早上,吴涛也过来了,问了吴涛我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四天了,我知道吴涛是医生,他说的话也更可信。
“吴涛,你说我还能好吗?”我坚强不起来,泪珠子直打转。
“能好,你能好。”吴涛拿纸巾帮我擦去眼泪。
“虽然你的一节脊椎粉碎性骨折了,但是神经线还没有受损,只是暂时的失去感觉,很快就可以康复的。”吴涛也说我很快能好,那我就真的很快就好了。
见吴涛过来了,郝兵放下以往的妒忌和成见,邀他一起去主治医生那儿看看,毕竟他是医生,比我们这些外行懂得多。
我现在只能侧身睡,郝梅一会儿问我饿不饿,一会儿问我渴不渴,一会儿问我要不要大小便,我现在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了,我的人生毁了,完了。
“医生怎么说?”见郝兵和吴涛回来了,我殷切地问。
“医生说你完全有康复的可能。”吴涛笑着说,说完,嘴角的笑就没了。
“你们一定是骗我的!”我真傻,即使我一辈子就这样了,他们也会说我很快就可以好了。
“我一定要宰了那个王八蛋!”郝兵坐到床头咬牙切齿地说。
“对!你一定要宰了他,一定要为我报仇。”我抓着郝兵的胳膊哭喊着。
我的病看来就这样了,医生每次检查都会说情况很好,很快就可以恢复了,他越是这么说,我心里越悲伤。
这几天郝兵好像很忙,每次到病房来,都是呆一小会儿,手机就响个不停,他就匆匆走了,今天干脆就没来。
中午,郝梅给我送饭来了。
“你来干什么?你哥都不理我了,你不用管我了。”我现在这个样子,郝兵还会要我吗?从他的表现我就能看出答案。
“嫂子,看你说的,我哥怎么会不理你。”郝梅把饭盒打开,“我哥让我熬的鱼汤,我喂你喝吧!”
“我不喝!”我生气地推开郝梅的手,“他关心我怎么自己不来?见我残废了,想把我一脚踢开?”我冷笑着说,我不愿意相信自己说的话,可我知道这就是事实。
“嫂子,我哥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来不了。”郝梅劝我。
“是啊,他有重要的事,你不是也很忙吗?就不要管我这个瘫子了,你们都走吧!”我手一扫,把桌子上的水果之类的都扫到地上。
“嫂子,你别这样。”郝梅先查看一下我的手,“我哥真有重要的事要办,办完他就过来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别骗我了。”我蛮不讲理地把郝梅拉好的被子也一把扯开,“让我早点死了算了,省得拖累你们!”
“嫂子!”郝梅把被子盖好,压住我的手,“你听我说,我哥真有重要的事,”郝梅压低嗓子,“他去找那个姓徐的去了,就是要不了姓徐的狗命,也要卸他的几条胳膊几条腿。”
“你说什么?郝兵找人去报仇去了?”我吃惊地问,要出大事了,上次我说要杀了那个姓徐的完全是气话,郝兵真的去杀人了?
六十七、我的爱何去何从
“你快把你哥叫回来!”我着急地对郝梅说。
“嫂子,这事你就别管了,那个姓徐的我哥早就想教训他了。”郝梅和郝兵一样的脾气。
“郝梅,你哥要是真把那姓徐的杀了,他也要抵命的!”郝梅怎么就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呢?
“嫂子,你放心吧!我哥不会坐牢的,随便找个兄弟替我哥做几年牢,花几个钱的事!”郝梅满不在乎地说。
花几个钱?真以为是在演古惑仔呢!“郝梅,你叫郝兵回来。”我左右看看,拔出手背上的针头,“郝兵要是不回来,我就把自己的眼睛扎瞎!”我把针头对准自己的眼睛。
“嫂子,你快把针头放下,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郝梅慌乱地拿出手机,拨通。
“嫂子,没人接。”郝梅把手机放到我跟前,示意我听听忙音。
“那就给你认识的人打!一定要把郝兵给我找回来。郝梅,你哥真出了事你就不后悔吗?”我都要急死了,郝梅还那么淡定。
“那我说什么?”郝梅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就说我自杀了,需要输血。”我和郝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联系就是血。
“小虎,你跟我哥说,我嫂子突然自杀了,对!医院没有这种血。让我哥快回来!”郝梅说的很想真的,郝兵如果真的为我,就不会不回来。
半个多小时后,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病房的门哗啦就被冲开了。
“王羽!”郝兵奔到床前,紧张地大叫。
“郝兵!”我死死拉住郝兵的手,“别干傻事。”
“郝梅!”郝兵不好给我发火,生气地吼郝梅。
“是我逼郝梅的。郝梅,你先出去。”现在能说服郝兵的只有我了。
“郝兵,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先发夺人斥责郝兵。
“王羽,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如果连自己的老婆也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郝兵很生气。
“那你出事了谁来保护我?”我质问郝兵。
“你放心吧!我已经给梅子说好了,她会好好照顾你的,她要让你饿着了,冷着了,我饶不了她!”郝兵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我一耳光。
“郝兵,我不是阿猫阿狗,你要去就去!杀人放火想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你永远也别见我了!”我生气地甩开郝兵的手。
“那你让我怎么办?你弄成这样我难道不心疼吗?我心都快疼死了!”郝兵手指着我大声吼。
“那你就去杀人!然后自己也坐牢,跑路,再找个人伺候我吃穿,你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的好!”郝兵,这个大笨蛋,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