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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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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就是江洋。

缘分这个东西,真是神奇。

就像当初牛顿发现苹果会掉在地上一样,但是牛顿发现了地心引力,我却没有发现江洋为什么会爱上我。

那件老贵得SISILY的T恤后来我再也没有穿过一次,因为江洋总是说:“那算什么牌子,你难道不能穿件像样点的衣服。”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说话太牛X了。自己也还不是个学生么。结果跟他接触的时间长了,我发现他连内裤都穿BOSS的。我说:“你不是无父无母,怎么还这么有钱?”他瞪我说:“非得有爹有娘才能有钱么?还不许自己有本事赚啊。”我连连点头。

江洋就是这么牛X的,他给人做一个IT项目就能抵我爸半年薪水,就这人家还得在屁股后面猫着腰求他。我说我爸要是穿这内裤,估计换衣服都要变成慢动作,随便怎样都要向别人SHOW一下那个BOSS的标签才行。江洋当场笑得喷了我一脸的咖喱牛肉饭。

后来,在我的熏陶下,江洋也变成了革命儿女,打工赚钱,不再那么牛X,就连我给他买的20块的班尼路T恤都穿在身上了。还有次一件衣裳穿了整一年,结果我发现他整个衣柜挂满了同一件衫。

他还挺快乐,常常指着身上的鲸鱼标志问我:“这是什么牌子啊?”我说:“环保的,刘德华代言的呢。”他心满意足,大摇大摆在校园里招摇过市。那以后他不记得班尼路,就跟我说:“给我买那个鲸鱼喷水的环保的牌子。”这个冗长的代名词把我给累得……

我认识到其实江洋的“鬼才”只是局限在某一个专业领域的,但是那个有限的领域对我而言已经广阔得吓死人了,就像是黄浦江对于一只小龙虾而言。

我也问过江洋喜欢我什么。他躺在草坪上,看着碧蓝的天,嘴里叼着一根草,想了很久很久,才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无聊吧。”我跳起来说:“无聊你就喜欢我,我是麦当劳儿童餐的附赠玩具嘛。”

他笑了起来,忽然一口就咬住我的唇,许久许久才说:“我从来不吃儿童餐,但我喜欢儿童餐的玩具。”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扑在我的唇间:“梁洛心,你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能够让我忘记孤独忘记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一个人。我没有家人,但你让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家人。所以,我会一直一直这么爱你,不管我将来变成什么样,不管我在那里,我都会爱你,一直到我死掉。”

我说:“你不会死的,你那么难缠,阎王爷也不会喜欢你,只有我肯收留你。”

我后来又跟言晓楠深刻研究过“江洋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个很严重的课题,她说得比较简单易懂:“简单来说,他就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整天被一大堆美女校花追着,突然看见你……就像吃惯了鱼翅突然看见一粉丝,肯定觉得这东西特好,长得跟鱼翅差不多,口味也差不多,但是便宜,吃起来还新鲜。”

言晓楠的鱼翅粉丝论我一听就懂了,我跟江洋的思维方式果然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但我还是爱他。

江洋第一次跟我提出分手的时候,是大二的暑假将要结束的时候。他从老家回来,带我去吃肯德基。我正坐在那里乐不思蜀地喝着可乐,他突然来了一句:“洛心,我们分手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咬着吸管抬起头来看着他。

完全没有征兆的雷阵雨才可能是最可怕的雷阵雨,但我不相信大晴天也会下雨。

我皱着眉头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江洋,你看过言情小说了?”他愣住,反问我:“你说什么?”我说:“只有言情小说里才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说什么分手吧。然后三四年不见,旧爱新欢大聚首,你是想这样么?”他也看着我,大约有好几秒钟,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

有那么几秒钟,我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悲伤,我以为他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但是结果他突然笑了,他向我凑过来。我以为他要抢我的可乐,急忙把可乐往自己怀里一揣,然而他要抢夺的却是我的唇。

我还是被吓了一跳,隔壁桌一对时髦大妈看了我们一眼,跟着低下头去热切地窃窃私语。

“干什么?”我依然义正词严地捍卫着我的可乐,瞪着江洋说:“刚才不是还说要分手吗。”他笑着坐下,那样长久地看着我,看得我以为时间都停了。许久以后,他说:“梁洛心,你这么笨,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那是第一次,我竟然毫无察觉,我们的分手从那时候开始已经在进行中了。

我们分手后,言晓楠用她的那套理论安慰了我:“你想,鱼翅跟粉丝毕竟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放在锅里一起煮久了,粉丝就烂了。你顶不住江洋的。你啊还是回你的豆制品类,他就回他的山珍海味类。这就叫各就各位。”

我明白了,理解了,也终于用了三年零四个月的时间接受了这一切。

但是我仍然好不甘心。

从那以后,我就深深地恨着江洋,一边这样的恨着,一边却还期待他可以回到我身边。

哪怕真的像狗血的小言那样,旧爱新欢大聚首,我也不怕。只要江洋回来,我一定会抛弃新欢义无反顾地扑进这个旧爱的怀里。我有多么无耻,多没有尊严,多卑贱,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但是,没关系,我只要江洋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我太忙鸟,又太懒了。所以恐怕更新不能很有频率,恨不能一次都更了……

第 27 章

清晨六点半,闹钟在床头柜上叮铃铃的响。

我伸手去抓,抓落一地的手机、闹表和发卡,却唯一没有闹钟。脑子里想着上班要迟到了,糟糕糟糕糟糕……迟到的后果真得很严重。我们那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经理就可能借此把我踢出市场部,更糟糕的也许会踢出公司。天啊,我会失去工作,我唯一的工作。

我梳洗更衣,拖着大背包奔出公寓大厦,管理员在我身后大喊:“梁小姐,这个月的管理费你们还没交呢……”我拼命地跑,眼看着快要到车站了,但是一辆巴士已经关门飞快地离我而去。我大喊着:“等等我……我可以没有懒觉睡,但是我不能没有工作!”

但是我无论怎样全力奔跑,它仍然遥遥在我的前面,看似触手可及,但怎么也追不上。

正被梦狠狠魇住,言晓楠已经愤怒地抓着头发来喊道:“哪个挨千刀的……不用开工还不让人好好睡觉,老子宰了你。”我于是一下子醒了过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我发现我是躺在旅馆的房间里,四周都是陌生的摆设。

一定是这些天太累了,睡得太熟了,以至于有了时空错位的感觉。

仔细一想我已经快一年都没有上班了,而这一年却比上班的时候还忙碌。生活总是这样令人措手不及,事与愿违。以前上班的时候总是觉得不上班好啊,闲啊,得意啊。但是现在我真的好希望可以回到以前那个朝六晚九的牛马生活中去,忙得没有时间思考,忙得没有时间思想。

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结果听清楚那并不是闹钟,而是有人在拼命地按门铃。

我正要穿好衣服去开门,言晓楠已经光着脚丫子冲到门口,哗啦一声拉开大门就冲着门外的人大吼:“吵什么吵,大清早……咦?怎么是你?”突然就变了声调。

我听见不对劲,喊了一声:“谁啊?”急忙趿了一只拖鞋要出去。在我正狼狈万分地寻找另一只拖鞋的时候,门外的人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劈头就问:“三少有没有来找过你?”

“三少?谁是三少?”我倏地抬起头来,看见是苏孝全,脑子里嗡的一下,迅速回到了漩涡般的现实中。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瞳孔里带着焦急的光。我突然睡意全无,光着一只脚就站起来问:“……江洋来找过我?”

他也是一怔,发觉从我这里得到的有价值信息竟然是零,显然是更加焦急,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

我匆匆从床罩下找到鞋子穿上,追到他面前问:“出了什么事?”

他有些犹豫,但终究不肯说一个字,我扯住他问:“快告诉我,江洋到底出了什么事?”看他不理我,我怒道:“苏孝全,你哑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话啊!”我狠狠摇了他一下,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他,难道才一眨眼的功夫,他……”

“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他终于抓住我颤抖的身体,说:“只是……三少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我瞪大了眼睛,和言晓楠异口同声地回应他。

言晓楠正用一只手胡乱地梳理头发,突然也跟着我睁大了眼睛,睡意全无地看着我和苏孝全,然后精神百倍地问道:“你是说江洋失踪了?”我真怀疑她的细胞里是不是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亢奋因子。

“还不确定,也许……”苏孝全说得十分不肯定,也很谨慎:“也许他只是走开一会儿。”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抬眼看见了我,又放了回去。“可是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一个人走在街上实在让人担心。”

“有那么糟糕么?”

他略微顿了顿,才说:“三爷外头有那么多仇家,万一让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就太危险了。”他看见我的表情,转而又安慰我说:“我已经让兄弟们都出去找了,可是不能声张,万一让那些人知道三少一个人在外面,会对他不利。”

“可是现在外人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他是杜泽山,对不对?”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在安慰自己。

“话是不错。除了我们少数的自己人之外,别人都不知道。但不保证自己人不会变成外人,当然还有可能变成敌人。”苏孝全似乎突然看到了我和言晓楠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模样,他竟然似恍然警醒一般,反而有些局促地说:“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我反而拉住他袖口不放:“不行,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找。”

言晓楠这个死要凑热闹的大喊着:“等我,我也去。”飞快地抓了椅子上的衣服跟着我钻进了洗手间。

我记得刚刚认得那个杜泽山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总是能够猜到我在想什么,简直好像有读心术一样。现在想想,其实江洋的本领远不只如此。

他因为智商过人,所以总是作出一些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聪明的人总是直接看到两点之间的直线距离,也因为这样,他常常直奔结果而去,而我们还在思索路在何方。

我们在医院里询问了所有可能的目击者,但事实上并没有一个人看到“杜泽山”是何时从何地跑了出去的。我终于忍不住问:“昨天分手的时候,不是说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他可以睡到天亮得么。”

苏孝泉俨然也是十分无奈,看了看身旁的一个年轻人,低声道:“老九,梁小姐是自己人。”

那年轻人于是说:“可能是三少一直有注射镇定剂的关系,所以那些药量不起作用。中途的三少就醒了。他说想吃元朗的老婆饼,我就到元朗去买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气得直跺脚,冲那年轻人大喊:“你是笨蛋啊!江洋他那个家伙智商187,他半夜三更支开你,你也不想想他可能是只想吃老婆饼么……他根本连小笼包面粉多一点都不肯吃,怎么会吃老婆饼。”

苏孝全把那被我骂得灰头土脸的年轻人支开了,才说:“你也不能怪他,三少开口的事情他不能不办。哪怕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能不违抗。这是规矩。”他回头看那年轻人说:“你跟兄弟们先出去吧。”

我怒气未平,依然冲着苏孝全喊:“那你呢,你是死人啊!昨天晚上你不是还气势汹汹地跟他据理力争么,你不是还口口声声为了他好么,你怎么就会看不住他呢?他不见的时候你在哪儿啊!”

言晓楠开始大概是被震住了,几句话以后突然还过劲来,拼命把我往回拉,连声说:“消消气,消消气,会长皱纹的。”

苏孝全倒是没有预期中的易怒,只是平静地说:“我当时在处理别的事情,我承认三少的失踪我有责任。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最要紧还是把人找出来。”言晓楠在一旁连连附和着:“对,现在是找人要紧。”

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待我发泄完毕,脑子突然一空,我想到昨天的时候,江洋说的那些话。我忽然拉了苏孝全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去哪儿了。”

苏孝全又惊又楞,我却不等他再问话,就拉着他往医院外头走去。“等等。”他停下来向刚才那年轻人说:“带上兄弟们一起去。”我稍微思索了片刻就说:“也好,带上你的人,哪个地方也许用得着这么多人。”

第 28 章

地区警署。

两排的日光中灯管坏了一支,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很像鬼片里面出现的画面。

我和晓楠跟着苏孝全下了那辆加长林肯就径直朝警署里走。门岗的老警员看见我们正要伸手拦,一见苏孝全立刻缩回手去说:“三哥,”转而又问:“出了什么事?”苏孝全已经拉着那人走到一旁,窃窃私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言晓楠伺机抓住了我问:“你怎么敢肯定江洋在这儿?”我说:“你想想,就算那些人不知道他是孟江洋,凭他跟苏孝全的关系,还有谁敢违抗他。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溜走,所以,他这样做一定是去做一些明知不可为而必须要为之的事情。”

言晓楠回头看见苏孝全还在跟那个老头儿说话,又说:“你说清楚点儿,我不明白。”我说:“孟军山最不想让江洋做的是什么事?”

言晓楠指着我说:“娶你啊。”

“不是说这个。”我每次面对言晓楠都会有一败涂地的感觉:“孟军山最不希望江洋阻止他对郑家的报复。”

“你怎么知道?”

“上次凯悦的事情……江洋为了怕她遭毒手才把她留在身边,但是最后还是……那件事令他那样自责,所以这一次,他一定会尽力阻止他叔叔对凯奇进行报复。”

言晓楠翻了翻眼皮说:“你是说……他是来放走郑凯奇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吧……”

不等我说完,言晓楠的目光忽然跳过我飘向了远方。

我听见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说:“这次真是麻烦你,张警官。”

我一转身就看见一个胖胖的军官正朝我这里走过来,他身旁跟着一个挺拔俊朗的青年……那个人……我正要迈步,苏孝全已经抢先一步拉住那人,又喜又怒地说:“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江洋看见苏孝全竟然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笑了笑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找到我。三爷真厉害。”那胖警官已经呵呵笑着插嘴进来:“原来杜先生是三爷的朋友,这么小的事,何劳您特跑一次,打个电话不就行了。”江洋说:“我办事还是喜欢亲历亲为,这件事我一定会转告三爷,谢谢张警官帮忙。”那胖警官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苏孝全皱眉道:“这次不是三爷,是梁小姐带我们找到你。”

我已经走了过去:“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还是个病人啊。”

江洋看着我,眼睛里忽然浮出一层淡淡的雾气。我的心倏地一冷,那感觉很陌生,我竟然觉得他并不认得我。

“你怎么了?”我拉他的手,指尖是冰冷的。我竟然没有发觉,我刚才一路上整个人都是冰冷冰冷的。这时候江洋终于“看见了”我,他笑了一笑,轻轻抚了一下我冰冷的面颊,然后说:“你还真是变聪明了,这么快就能找到我。”

我的气恼已经被刚才的那一股子惊吓弄得烟消云散,气极反笑道:“你还好意思开玩笑,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我多怕你突然又不见了。你没跟他们说你的身份吧?”他对我笑,“我没那么傻。只说我是EMK的总经理,那胖子张就已经殷勤的端茶递水。我再说这是三哥的意思,他就跟得了圣旨似的。”苏孝全苦笑:“又推到我头上。”我撇撇嘴说:“你就吹牛吧。”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从背后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却已经无比欣喜地说:“洛心,你来了。你没事吧?这真是太好了,我多怕你生我的气。”我一转身,一张憔悴而布满胡渣的脸扑入了我的视野。我真不能相信才几天而已,那个神采飞扬的郑凯奇竟然已经变得这样颓然疲惫。

他看见我,眼睛忽然有了光,令我十分措手不及的是,他忽然就抱住了我。

这可把言晓楠吓坏了,而我正努力要推开他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了站在他背后的那个人。

一阵从头到脚的寒意将我灌满。

郑凯文。

他就站在我眼前不远的地方,所谓的玉树临风,大约就是这样。依然挺拔依然俊朗,然而却沉默的近乎冰冷。他远远地望着我,以前他也常常这样看我,仿佛每一次我抬头都看到他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若有似无地注视着我。那时候他的眼睛里纯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就像虎跑泉的水。而如今,我看得这样清楚,那目光不再清澈透明,那里头尽是痛楚和愧疚,连他的笑容看起来都那样令人悲伤。

言晓楠趁机把我从郑凯奇的怀中拉了回来,连退了好几步,退到江洋的身边。我感到江洋刻意上前半步,把我的身体掩在后面。

郑凯奇显然有些意外,但是他脸上的那股子惊讶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时候,已经有另一股情绪冲了上来。他瞪着我身旁的江洋,也就是他眼中的杜泽山,忽然质问我:“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我无从回答这个问题,只觉得此刻不是黎明而是暗夜。这警署的灯光那么刺眼,刺眼的我几乎要抬不起头来。郑凯奇上前来拉我,却在这个时候,有人拉住了他。郑凯文低声说:“凯奇,我们该走了。”

郑凯奇扭头看看哥哥,又看看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忽然一把将我拉了过来,江洋的手也抓住了我的一条胳膊,我被两人巨大的力量撕扯着,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郑凯奇忽然猛力把我的胳膊一拽,险些卸掉我一条胳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这个混蛋在一起?”

“这关你什么事?”江洋并不示弱。

郑凯奇却不看他,只是盯着我:“梁洛心,你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哥,是不是这混蛋威胁你?洛心,你说话啊!”

“不是……”我低着头,闭着眼睛,仿佛要被压垮。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跟这个混蛋在一起?”

我能说什么呢?我能告诉他什么呢?我和郑凯文之间到底是怎么了,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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