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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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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纵快速褪掉身上的衣物,一身的腱子肉和威猛雄壮的胯下之物全面暴露在夏耀的面前,让夏耀从头顶红到脚跟儿。

    两个人赤裸相拥,袁纵胯下浓密的毛发反复撩拨着夏耀刚蔫下来的大白萝卜,夏耀挣扎闪躲间又来了感觉。就在这时,袁纵突然挺动腰身,在夏耀臀缝处狠撞了一下。

    反伦理的禁忌动作让夏耀瞳仁赤红,猛的朝袁纵脸上给了一拳。

    “你丫混蛋!”

    袁纵不仅没有歉意,反而将夏耀施虐的手臂狠狠攥住,暴戾的目光灼视着他,闷在心中数日的话终于飙出口。

    “我逼过你么?老子真想怎么着,一脚油门就能把你拦住!我待在路口就是想看看你的胳膊,你至于都不让我看一眼么?”说完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

    即便没有“真枪实战”,夏耀依旧被袁纵惊人的腰力震得下半身全麻。

    “你非得给那天晚上下个定义么?非得和自个较劲么?”袁纵依旧怒瞪着夏耀,“没有那个心理素质,瞎逞什么能?”又是暴虐的一撞,撞得夏耀仰脖呜咽,脸上尽是被羞辱的委屈和怨恨。

    看到夏耀这样,袁纵还是心疼了。停顿片刻之后,大手在夏耀脸上抚了一下,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撞疼了么?”

    夏耀心中闷吼:你特么拿一块钢板在你裤裆那撞两下试试!

    67

    看到袁纵柔化的目光,夏耀原以为他就此罢手了。结果下一秒就被抽身抱起,弹性十足的臀部砸在袁纵的小腹上,敏感的屁股蛋儿被身下杂乱丛生的毛发恶意骚扰。

    “还来?你够了吧……”

    袁纵将夏耀紧紧箍抱在怀中,盘踞在夏耀身下的两条彪悍的大腿压在夏耀的腿上。小腿卡住夏耀的腿弯儿,恶意地向两侧拉伸。直到两腿间距足够大,中间部位足够直观明了才停止。

    夏耀恼羞成怒,“你不能不玩这一套么?”

    “我就喜欢看你害臊。”袁纵舔着夏耀的脖子说。

    夏耀通红着脸左躲右闪,暗骂一声变态。

    袁纵箍住夏耀胸膛的手赫然开动,在滑腻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着,专挑最怕痒的部位反复抚摸。最后游走到大腿内侧,在大腿根儿贪恋不舍地摩挲着,手掌粗糙的纹路反反复复刺激夏耀最敏感的区域。夏耀发出难耐的闷哼声,伸手想要扼住袁纵的手腕,却被他带着一同游走。

    “痒么?”袁纵故意问。

    夏耀眉间浮现痛苦之色,语气中带着控诉加求饶的意味,“痒死了……”

    结果,袁纵不仅没收手,反而从抚摸变成了指尖刮蹭。三根手指在夏耀的大腿内侧轻轻挠动,从膝盖到会阴部位,再缓慢而磨人地原路折返。夏耀被撩拨得腰身震颤,扭动挣扎,偏偏一挣扎就磨蹭到身下的“杂草丛”,被搔弄得更加欲火焚身。

    “不行……痒……受不了了……”

    袁纵舔吻着夏耀的脸颊,耳根,问:“哪受不了了?”

    “这还用问么?”夏耀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袁纵故意使坏,“我就想知道知道。”

    夏耀憋了半天最后冒出来仨字。

    “你二爷!”

    袁纵被夏耀逗笑了,不再让他心痒着急,大手攥握住夏耀的小二爷,另一只手掐捏住他的乳头,两根手指同时活动起来。一瞬间,团团热浪涌来,将等待多时的夏耀瞬间点燃。这样一种姿势,让他有一种错位的羞耻感,就像自己手淫一样,只不过手换成了袁纵的。

    “你每天晚上就是这么玩的吧?”袁纵瞬间戳中了夏耀爆点。

    夏耀爆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哼道:“你滚……”

    “什么时候也当着我的面表演一次,让老子看看你背着我是怎么发浪的?”

    “你特么才发浪呢……啊啊……别捏……”

    随着夏耀的呻吟扭动,袁纵的下面已经滚烫如烙铁,他将夏耀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这么一来,隐藏良久的巨物赫然蹿出,和夏耀的小怪兽一前一后,并列在二人的视线之内。雄性气焰瞬间在房间内嚣张升腾,一种无关乎性别的原始野性冲破禁忌迸发而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拽到下面,强迫他攥握住自己的巨根。这是夏耀第一次攥握男人成熟的性器,手中的巨物粗长威猛,硬度骇人。夏耀禁不住想,什么样的极品好B才能配得上这样一杆枪中之王?正想着,袁纵攥着夏耀的手在枪王上活动起来。

    “我不……”

    夏耀第一次给男人干这种事,觉得屈辱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袁纵的命根一经夏耀的触碰,欲火就烧到了眉毛,注定夏耀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一只手把控着夏耀的手运动着,一只手在夏耀的那活儿上运动着,保持着一样的速率和节奏。夏耀毕竟比袁纵年轻,血气方刚,把控力没那么强,期间好几次要射,都被袁纵减缓节奏拦下来了。

    “嗯嗯……我想射了……”夏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袁纵安慰性的在夏耀嘴上轻吻舔舐,一股股发烫的热气传递到夏耀的口中。

    “有些事没必要想清楚,心里怎么舒坦怎么来,我不逼你,你也别和自个过不去。我这辈子从没怵过谁,但你前阵子那种态度,我真怕了。”

    夏耀心口莫名的发烫,原本在他口中缠绕厮磨的舌头,突然被他顶回了袁纵的口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回应,让袁纵瞳仁充血,腰身不受控地向上挺动,暴胀的巨物不时地在夏耀臀缝处摩擦而过。夏耀屁股颠簸着,后方摩擦带来的麻痒和前端的电流汇聚成一股,轰然爆发。

    “啊啊……不要……呃……”

    双管齐发,势不可挡。

    夏耀震颤了好一阵,才从袁纵的身上滚下,脱力一般地趴在床单上,翘挺的屁股上缀着汗珠。幸亏袁纵及时把目光挪开了,不然看到这景象又得二次开炮。

    就在两个人平缓呼吸的间隙,夏母过来敲门了。

    “儿子,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夏耀迅速拉过被子,将他和袁纵罩得严严实实。

    被窝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夏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夏耀松了一口气,却没从被窝里钻出来。

    “嘿,问你个事呗!”夏耀开口。

    “你说。”

    “你是处么?我咋觉得你业务挺熟练啊!”

    袁纵淡淡说道:“对付你这样的,二把刀的水平足够了。”

    “操!”

    夏耀瞬间将盖在袁纵身上的被子抽过来,在身上裹吧裹吧滚到一旁,让袁纵光着身子晾着。过了好一阵,袁纵一直没动静,夏耀沉不住气了,用一副救世主的口吻问了句:“冷不?”

    袁纵一点儿都不冷,但为了让夏耀有种心理满足感,还是嗯了一声。

    夏耀冷哼一声,“想要被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

    夏耀说:“今儿这事,不许和别人瞎说去啊!”

    袁纵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爷就赏你一个被角。”

    说完把被子的一边甩给袁纵,愣是没想过为什么留他在这过夜,就这么稀里马虎地把眼睛闭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夏母会进来,夏耀这一宿都睡得很不踏实,眯了两个多钟头,睁开眼睛,袁纵的脸清晰地在眼前放大。

    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晚上,袁纵把他背回家里,当时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还感觉自个儿嘴里叼着东西。想着想着,夏耀的目光朝袁纵的耳朵上扫去,当时咬得那么重,也不知道留疤没?房间暗,夏耀看不清楚,就轻轻支起胳膊,凑到袁纵耳边去观摩。

    袁纵微微眯开眼睛,视线上方是夏耀英气俊朗的面颊,皮肤白的人在黑夜里更显得清透干净,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能看得清。谁在大半夜看见这么一张脸能不瞎想啊?何况还呼呼朝耳朵里吹热气,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于是,夏耀大半夜又让自个儿爽了一把。

    68

    一晃到了十二月中旬,夏耀胳膊上的夹板拆了,但伤未痊愈,还是不能出警,只能待在办公室。

    张田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叫唤,“你们看看我这张脸,彻底毁了,还咋找对象啊?”

    小辉笑道:“找对象和脸没关系,你看夏耀长那么帅,不是照样没对象?”

    夏耀在旁边自顾自地整理文件,假装没听见。

    小辉这么一说,张田心里更不平衡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他丫还面黄黯淡的,瞧现在这水灵劲儿的。”说着在夏耀脸颊上拧了一把。

    夏耀扬起一个唇角,流利地说出一段广告语。

    “性感的女人可以比喻成一件艺术品,而时尚完美的男人也是可以被欣赏的,保护男人的皮肤就是关爱女人的触觉。”

    “啧啧,瞧这话说的。”小辉嘲弄的眼神瞥向张田,“你来两句听听。”

    张田顿了顿,手摸着脸,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早晚风吹日晒,用了点儿大宝。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

    小辉被逗得捂着肚子笑,“瞧见没?这就是高富帅和穷屌丝的区别。”

    三人聊得正欢,突然接到任务。张田和小辉出警,剩下夏耀一个人在办公室,正不知道该干点儿嘛。宣大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妖儿啊,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那个王治水被我逮着了。”

    夏耀噗嗤一乐,“然后呢?”

    “然后我找了一群老爷们儿插他P眼儿。”

    夏耀一脸黑线,“瞧你丫想这损招儿。”

    宣大禹嘿嘿笑,“我现在真有这种想法,要是把他逮着了,我就花钱雇几个基佬,专门干丫的,干得丫屁眼儿开花,最好把肠子都捣出来!”

    “……”

    半个钟头后,小辉和张田回来了。

    “这么快?”夏耀诧异。

    “就一个喝醉的小瘪三,一条胳膊就给提回来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还派了仨人过去。”

    夏耀随口问道:“酒驾啊?”

    “不是,这人吧……”小辉没说先乐了。

    张田抢着说:“来来来,我给你讲,这人特极品,前几天咱不是总接到举报电话么?就那个刘先生,家里丢茅台酒的那位,这次抓回来的就是那个小偷。敢情他丫不是每次都把酒偷走,而是直接就在人家喝了!你猜这回怎么着?他丫在人家喝多了,睡了一天一宿,等户主回来人还没醒。”

    夏耀碉堡了,“太极品了吧!叫什么啊?”

    张田说:“叫李治水吧。”

    小辉纠正,“貌似是王治水吧?”

    “记不太清了,反正就叫什么治水,我就记住后面俩字,大禹治水么!”

    夏耀那张脸噌的一下就绿了,治水……小偷……瞬间起身朝审讯室走去。

    王治水被绑在凳子上,老老实实坐着。夏耀扫了他一眼,眉清目秀的,长得倒还不错。看五官,和宣大禹描述的还真有点儿像。

    王治水抬头看到夏耀,目光一滞,这警察长得真帅啊!刚才还怕挨打,一看夏耀这副模样,顿时觉得不让他碰自个几下都亏了。

    “姓名。”夏耀问。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这就开始训了?”

    “我问你姓名!”夏耀板起脸。

    “王治水。”

    夏耀二话没说,推门出去了。

    王治水还有点儿不舍,这怎么问一句话就出去了?我还没看够呢!再进来聊几句呗……

    夏耀出去之后就给宣大禹打了个电话。

    “我说,有现成的屁眼儿插不插?”

    宣大禹喉咙一紧,“怎么,你要……”

    “什么我啊?!”夏耀笑骂,“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治水可能逮着了。”

    那边传来宣大禹轰雷般的大嗓门,震得夏耀的手机抖三抖。

    “真的?”

    “只是初步怀疑,我还没正式审问,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二十分钟后,宣大禹进了局子,看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问:“人呢?”

    “审讯室关着呢!”

    宣大禹迈大步就要往那走,被夏耀一把拦住。

    “你不能进去。”

    “今儿我必须得弄死那个孙子!”

    “审讯室有监控,你别给我惹事。”

    宣大禹铁青着脸,拳头攥得咔咔响。

    夏耀说:“我去和领导请示,把监视器打开,这样你坐在外面可以看到审讯过程直播。”

    宣大禹勉强按耐住心头的恼火,被夏耀带进了另一间屋子。夏耀刚把监视器打开,调到王治水所在的那间刑讯室,宣大禹那张脸就黑了。

    “就特么是他!那孙子化成灰我也认识。”

    “那你就坐在这看着,想想你被盗窃的具体案发过程,然后把证据提供给我。”

    很快,夏耀再次走进那间审讯室。

    “姓名。”

    “王治水。”

    “家庭住址。”

    “就在我的身份证上呢。”

    夏耀拿起王治水的身份证看了一下,我操!还山东?这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河北廊坊”,这种大瞎话宣大禹都能信?

    “河北廊坊,离这还挺近哈!”夏耀说。

    王治水点头,“一个月能回家一次。”

    夏耀又是一脸黑线,不是说孤儿么?大禹你果真让人骗得渣都不剩了。

    “作案几次了?”

    “就这三次。”王治水痛快承认,“那家人三天两头出差,他家有一箱茅台酒。我趁着他出差的机会溜进去喝,第一次喝了半瓶,他没觉察出来。第二次我又把剩下的半瓶喝了,他也没觉察出来。第三次我就多了……”

    夏耀又问:“除了这个呢?以前没有过么?”

    “没啊!”王治水面不改色,“绝对是初犯!”

    夏耀微敛双目,“那你认识宣大禹这个人么?”

    王治水神色一滞,眸底的心虚很快就被故作出的疑惑所取代。

    “宣大禹?我就认识大禹,大禹治水么!这名字和我的也太匹配了,缘分指数得99%吧?听着就跟拜把子兄弟似的。”

    宣大禹在那屋砸了监视器的心都有了。

    69

    夏耀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凌厉地扫着王治水,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王治水扭了扭身子,一脸焦躁纠结的表情。

    “那个,警察同志,我脖子痒,能不能帮我松绑,我先挠一下。”

    夏耀面无表情地说:“忍着。”

    “这哪忍得住啊?”王治水歪脖耸肩,扭动挣扎,“哎呦哎呦,痒死我了,是不是有蚂蚁爬上去了?啊啊……”

    夏耀冷冷瞥了他一眼,“至于闹那么血活么?”

    “真的特难受。”王治水呲着牙哭诉,“警察同志,你们这不是讲究人性化审讯么?”

    夏耀明确表示,“审讯过程中不可以解开绳子。”

    “那您可以帮我挠挠么?”王治水垮着脸。

    夏耀抬起一条腿,彪悍的警靴扬到他的脸侧,幽幽地说:“我拿这个给你挠挠,怎么样?”

    王治水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这个也成,随便一样东西在我脖子上划拉两下,我受不了了。”

    别看王治水人品不怎么样,演戏倒是挺有一套,能把皮痒演绎得像毒瘾发作一样,让旁人看着也跟着难受。加上夏耀就是典型的怕痒不怕疼的人,一身的痒痒肉,打小儿就把“痒”当成人生中最痛苦的一种感官体验。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夏耀把手伸了过去。

    “你洗澡了么?”

    “洗了,每次去那家偷酒喝,都会顺便泡个澡。”

    夏耀哼一声,“你倒是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家浴室特干净,比去澡堂子划算多了,浴缸还带按摩的。往热水里一泡,再咂摸一口小酒,那滋味……”

    “少给我臭贫!”夏耀问,“哪痒?”

    “就脖子下边,对对对,就是那……嘶……再往右边去一点儿。哎,你这么一挠,我怎么感觉我后背也有点儿痒了?对对,往下,啊……太对了,就那儿,别停……”

    两分钟后,门口传来一阵铛铛铛的脚步声,宣大禹粗暴的嗓门在外面响起。

    “王治水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几个在办公室聊闲天的刑警一听到这动静,赶忙跑了出来,三五个人把宣大禹扣住。夏耀一听这动静也赶紧冲了出来,朝几个警察说:“别动手,这是我哥们儿。”

    说完用手臂勾住宣大禹的脖子,将人拉扯到外面,问:“你要干嘛?”

    宣大禹指着审讯室的门口怒骂:“你看他那个JB样儿!满嘴跑火车就不说了,还特么让你给他挠痒痒,他……”

    “行了,行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嚷嚷什么啊?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

    宣大禹突然拽着夏耀往卫生间走。

    “干嘛去啊?”

    夏耀还没问清楚,宣大禹就把夏耀拽到洗手台,亲自给他搓手。手心手背指甲缝,洗手液一连挤了两次,夏耀想把手拽回来都不让。

    “嘿,我说你这样就没劲了啊!”夏耀说,“多大点儿事啊?至于么?”

    “我和你说,就那天晚上我背着他穿的那件衣服,他躺过的床单、沙发巾,我特么全烧了!”宣大禹恨恨的。

    “行了,咱说点儿正经的。”夏耀递给宣大禹一颗烟,边给他点火边问,“他两次偷你的东西,有没有遗留在现场的证据?”

    “有倒是有。”宣大禹瞄了夏耀一眼,“刚才不是说了么?烧了……”

    “……”

    夏耀狠狠朝宣大禹脑门上戳去,“让你提前备案你不备,你要是提前备案了,调查的时候就能一并牵出来了。本来丢失的财物有十几万,够他判个几年的,现在就三瓶酒,加起来不到两千块钱,还不到量刑的起点,撑死了拘留十五天,还得看拘留所有没有空地儿!”

    宣大禹说:“我也没想让他判个几年,也没想追回那些财物,我特么的就想逮着他!他要是真被判几年,我啥时候等到他出狱?”

    夏耀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捻灭烟头转身往里走。因为要加班,就给袁纵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个儿不去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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