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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看斜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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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座旁摆放着一排镶着纯金的人的头盖骨,云深告诉他,那是他们的先祖在过去的历次征战中杀死的敌方首领,砍下头盖骨做为酒杯。 



  宁觉非点了点头,神色自若。古代的游牧民族大多嗜血成性,他自是知晓。看着那些可怕的“酒杯”,他低低地问道:“你们现在还会这样做吗?” 



  “不会了。”云深看着他,微笑着道。“不过,如果你想砍下淳于乾的人头来做酒杯,我一定给你递刀。” 



  宁觉非笑了起来,在桌案下握了握他的手。 



  本来,云深为北蓟文臣之首,宁觉非为武将之尊,二人应分坐两边,云深却乘着皇帝还未来,先到他这里来与他说话。 



  对他们的亲密,其他朝臣大多报以会心的微笑,似乎都觉得理所当然。 



  宁觉非这时也已明白,草原上的人们在感情之事上的态度,与南楚大相径庭。 



  在历史上的汉族文化中,“断袖”、“龙阳”都是被视为大逆不道的。即使在南楚,这种行为虽在上流社会大肆盛行,但在真正的读书人眼中,也仍是不能接受的。他们或视之为洪水猛兽,或者认为此事肮脏下贱,完全不屑一顾。淳于乾当日坚持不碰殷小楼,就缘于此。他不但自己爱惜羽毛,而且借由此事将太子一举搬倒,全国上下拍手称快,从中便可见南楚的国民对此事的态度了。 



  然而,草原上的人们却都认为,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问他们之间有没有爱,其他的一切均不重要,不论是同性还是异性,无论对方是年老还是年轻,甚或是否成家,全都不重要,只要有爱,就该受到祝福。 



  宁觉非实在是很喜欢他们的这种真性情。 



  正想着,云深悄悄起身退到了文臣那一边。 



  接着,澹台牧便和独孤及并肩走进了正殿。两人都穿着本国的皇袍,头带雉羽金冠,款式却大同小异。 



  澹台牧笑道:“朕始终对上次在赛马节上输给你耿耿于怀,什么时候咱们再比一次?” 



  独孤及大笑:“陛下不必放在心上,朕那时也不过是占了地利之便,若是在北蓟比赛,谁输谁赢,那就难说了。” 



  “哈哈,陛下说得是。我看咱们应该找个中立地带,再来跑一跑马。待朕拿下临淄,邀陛下前往如何?”澹台牧朗声笑着,携着他手,一同踏上铺着虎皮的阶梯,登上了王座。 



  “好啊。”独孤及与他一起在放满了酒肉的御案前坐下,笑道。“记得去年此时,我曾在剑门关外对淳于乾说,定要踏平南楚,取他人头。却没想到竟尔食言了,他奶奶的,上了这个南蛮的当。” 



  听到“剑门关”这三个字,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宁觉非。 



  宁觉非身穿北蓟将军礼服,在几案后正襟危坐。这时听着他们的对话,面对无数目光,却是不动声色。 



  独孤及也看向他,朗声道:“宁大将军,当日在剑门关外,你杀得我大败而回,今日在大青河畔,你救了我西武十余万百姓,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我们还真算是有缘了。宁大将军侠骨柔肠,鹰爪鸽心,实是英雄本色,令人心折。今天,我便借贵国陛下的美酒,敬你。”他边说边端着铸成马头形状的金杯,走了下来。 



  宁觉非立刻起身,端起桌上的鹿头银杯,笑道:“陛下过奖了。如不是两国陛下爱民如子,单凭觉非一人之力,又做得了什么?”说着,他以双手捧杯,郑重地与独孤及碰了碰杯沿。 



  二人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国大臣都大声叫好。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这时,澹台牧也端着金杯来到宁觉非面前,笑着说:“宁大将军劳苦功高,也不必过谦。来,朕也敬你一杯。” 



  宫中侍者已经飞快地再替他将酒酌满,宁觉非便举起银杯,说道:“谢陛下抬爱。”说罢,他以杯口轻碰金杯的腰,随即喝干了杯中烈酒。 



  独孤及豪爽地笑着,对澹台牧道:“陛下,你们北蓟国力比我西武强盛,好草场比我们多,人民比我们多,牲畜比我们多,朕却从来没有羡慕过。今日我倒是很羡慕你,因为你们北蓟有了宁觉非。” 



  澹台牧大笑:“能让西武的皇帝陛下羡慕,澹台荣幸之至。”说着,他转身往王座走去,含笑的眼神却飘向了云深。 



  独孤及与他并肩而行,眼光也是飞快地扫过了云深,笑道:“可惜啊,我西武没有一个似云大人这般的好国师。” 



  云深温文儒雅地微笑着,对他欠了欠身,温和地道:“陛下过奖了。” 



  澹台牧登上王座,举起金杯,大声道:“今日两国已是兄弟,大家不必拘泥,尽管痛饮,定要尽欢,不醉无归。” 



  “好。”殿中众人立刻欢呼起来。 



  宁觉非连着两杯烈酒下肚,刚刚坐下来,送了一块牛肉到口中,眼前便围拢了不少文臣武将,两国都有。他立刻被酒阵杯林围攻,人人都亲热地笑着,向他敬酒,他连说话回敬的功夫都没有,只得酒到杯干,顿时陷入了“苦战”。 



  云深看着渐有醉意的宁觉非,嘴边一直挂着愉快的笑意。 



  与此同时,整个蓟都的人们都在庆祝此次结盟,到处是一派欢乐景象。 



  狂欢三日后,西武使团便即启程回国。 



  宁觉非将独孤及送出了百里之外。 



  独孤及感慨地看着他,说道:“兄弟,今年的赛马节上没有看到你,做哥哥的着实惦记。你现在北蓟,看着倒是荣宠殊甚,只不过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以后你如果受了什么委屈,欢迎随时来西武找大哥,大哥定以真心待你。” 



  宁觉非微笑着点头:“大哥,我一定会去找你赛一次马的,你放心等着吧。”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我会在明都等你。”独孤及与他紧紧拥抱,随即大笑着上马,率群臣策马而去。 

  不久,便是过年了。 



  三国战事平息,南楚遭遇惨败,北蓟和西武又逢大灾,国力俱都大损,均需休养生息,一时都没有动静。对于三国的百姓而言,这是一个太平年。虽然仍有很多人衣食不足,饱受欺凌,但年节之下,他们还是可以松口气,一家人聚在一起,张灯结彩,放鞭炮,包饺子,享受着难得的安宁平静。 



  三国宫中则是如往年一样,皇帝如常赐宴,各府大臣也会宴请同僚。 



  过年前后,宁觉非似乎一直就没有清醒过,总是被人请去,然后大醉而归。 



  宁觉非班师回到蓟都后,仍然与以往一样,还是一直住在云深的国师府。至于他的神威将军府,他从来没去看过,早已忘了自己还有府邸这回事。 



  清晨,云深看着神志终于清醒过来的宁觉非,不由得忍俊不禁。 



  宁觉非睁开眼,一时头脑里一片空白。 



  外面北风呼号,大雪纷飞,屋里炉火熊熊,却是温暖如春。 



  过了半晌,他才感觉到身边那个温暖的身体,于是转过头去。 



  映入眼帘的,是云深温柔的笑脸。 



  宁觉非呻吟了一声:“我觉得身体里流着的已经不是鲜血,全是烈酒。” 



  云深笑着起身,去火炉上拿起铜壶,浓浓地冲了一杯热茶过来,让他漱漱口,然后又倒了茶来,让他痛痛快快地连喝两杯。 



  宁觉非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才觉得还过魂来。 



  云深重新上床,倚在他身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宁觉非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一条绸裤,这时看着他,心中只是火起,伸手一把将他拉过来压在身下,笑道:“你去请陛下降道圣旨,下个禁酒令,不准人再灌我酒了,这简直是在要我的命。” 



  云深笑着,抬手抱住他的腰,说道:“这种事情,陛下哪里管得着?谁让你这么可爱?” 



  “好哇,敢这么说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宁觉非咬着牙,动手迅速地扯开他的衣服。“这几日好像都没碰你,你既然要纵容他们灌醉我,那我就要酒后乱一乱性了。” 



  云深笑着,手下却也不慢,将他身上的睡裤胡乱拉下,嘴边腻腻地轻道:“是啊,我这就叫作法自毙。” 



  宁觉非将他剥光了,立刻压下去,紧紧贴住他柔润的身体,吻住了他的唇。 



  云深抱着他劲瘦的腰,柔情似水,宛转相就。 



  宁觉非重重地吮吻着他的唇,带着茶香的舌头如灵蛇一般伸了过去,与他的舌尖追逐缠绕,心底深处一股一股的火焰在炽烈燃烧。他鼻息粗重,双手顺着云深身体的轮廓便抚了下去。 



  那双带着厚茧的手从沁凉的肌肤上滑过,带给云深奇异的快感。他狠狠地抓着宁觉非的腰,无意识地揉搓着,借以缓解瞬间到来的高潮。 



  宁觉非将喷射在两人小腹上的体液抹开去,一直抹到要紧之处,身体却覆在被润滑了的部位摩擦着,滑腻的感觉令两人心中荡漾不已。 



  云深放开他,反手紧紧抓住了软枕,喉中发出低吟。 



  宁觉非扶住了他的腰,随即托起他的腿,将自己火热的欲望顶了进去。 



  云深感觉到他的进入,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宁觉非只觉得快感的大潮向自己迎面扑来,不由得硬生生停住。 



  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要倾泄而出。 



  片刻之后,宁觉非重重地压了下去。他缓慢地,有节奏地,摇撼着云深的身体,挺进,抽出,再挺进,再抽出,目标明确地撞上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云深感觉着那猛烈的摧枯拉朽般的力量,一下,又一下,从容不迫,却令自己无法抵挡,就像他一手训练出的重甲骑兵,一阵去,复一阵来,一阵比一阵重,让人的理智逐渐崩溃,不由自主地陷进快感的沼泽,却又总是不能灭顶。 



  他咬着牙骂道:“你这……混蛋……故意……整我……能不能……痛快点?” 



  宁觉非从他的身体上滑过,欲望重重地顶入他的最深处,听着他忍不住的呻吟,看着他脸上的狂乱表情,脸上挂着笑容,眼中全是快乐。 



  “又不是杀猪,要什么痛快?”他调侃地道。“今天我可不想痛饮了,这么快就醉,多没意思?我要浅斟低酌,慢慢品尝你这杯美酒。” 



  云深被他折腾得两头不到岸,一直悬在空中,不由得又是恼怒又是难受。他看着宁觉非笑笑的,眼中闪动着亮丽的光芒,重重地喘息着,好整以暇地向自己俯冲下来,将他裹挟至高峰,却又忽然退出,让他沉沉地坠落。 



  他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妖孽。” 



  宁觉非听到这话,更是大乐,猛地向前一顶,狠狠地撞在他的敏感处。 



  云深大叫一声,随即猛地绷紧了身体,两腿夹住了宁觉非的腰,甬道中激烈收缩,欲望前端也喷发出来。 



  宁觉非猝不及防,也叫了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双手钳住云深的腰,急骤地律动起来。他一阵急进猛攻,再一阵狂轰滥炸。 



  云深在疾风暴雨般的快感轰击下,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脑中嗡嗡作响,胸口在沉重的压力下发痛,一时张大了嘴,却觉得无法呼吸。 



  两人一起在汹涌的波涛中乍沉乍浮,终于控制不住,随波逐流,由着情欲的火花四处迸溅,将两人炸上天空。 



  两人在昏天黑地中不知过了多久,宁觉非猛地顶住云深的身体,沉沉地压住了他,激情的热流倾泄而出。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宁觉非咬住云深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使妖法。” 



  云深闭着眼,胸口急促地起伏着,闻言笑了起来:“我真该趁你昨天烂醉如泥的时候强了你。” 



  宁觉非懒懒地滑下他的身子,躺到一旁,却道:“好啊,你要是现在还有力气,我就让你上。” 



  云深慢条斯理地问:“你这可是说真的?” 



  宁觉非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道:“当然是真的。” 



  云深转头看他一眼,忽地翻身,朝他扑了过来。 



  宁觉非这才吃了一惊,睁开眼看着他:“你扮猪吃老虎?” 



  “什么猪?你才是猪。”云深笑着,吻上他的颈项,随即密密地往下直落,舌尖轻舔他的肌肤,张嘴含住了他胸前的乳尖。 



  宁觉非倒吸口气,伸手按住了他的肩,一阵快感涌来,激得他呻吟出声。 



  云深毫不犹豫地分开他的双腿,将沾着欲液的分身冲入他的身体。 



  宁觉非被他顶得一颤,不由得笑骂:“你是报仇还是怎么的?” 



  云深半点也不含糊,边大力冲撞边笑道:“今儿过年,皇上停朝……我们有整整一天时间……你刚才不急是吧?我这会儿也不急……你别乱动,老实点……是你说了让我上的,想赖帐吗?哼……” 



  宁觉非被他一阵猛攻,顶得差点窒息,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他急促地喘息着,看着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云深,恨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咱们有……整整一天……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这一日,屋里暖意融融,春色无边,屋外却一直是狂风呼啸,白雪乱飞。 



  不远处的房中,四个大丫鬟悠闲地坐在桌边斗牌。 



  兰芯笑道:“你们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来吃东西?” 



  竹芯笑着摇头:“没准儿,说不定得到晚上了。” 



  菊芯吃吃地直笑:“你们说,他们现在饿不饿?” 



  梅芯忍不住好笑:“你们找死是吧?连主子都敢取笑。” 



  此言一出,四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 



  清脆的笑声被风声裹着,远远地传扬开去。 

第57章 

  春节期间,宁觉非让自己的士兵轮流放假,回去与家人团聚。正月十五过后,大军重新集结,又招募了二十万新兵。他去军营中呆了数日,整顿了军容风纪,布置好训练事宜,便又赶回了蓟都。 



  这几天,他一直和云深整日呆在宫中,与澹台牧一起,制定作战方略。 



  春暖花开之时,北蓟将挥军南下,猛攻南楚。届时,宁觉非将为大军统帅,率领五十万铁骑,夺取南朝江山。 



  当日在蓟都,独孤及已经亲口答应,若北蓟有需要,西武可以借路,让北蓟军队过境,直攻剑门关。 



  因此,这次的作战计划十分重要。 



  据探子报来的消息,一直滞留在燕屏关的游玄之已经回转临淄,与章纪一系斗嘴去了,荆无双却留在了燕北,并且仍是护国将军。 



  定国将军游虎则仍然镇守在剑门关。 



  这两位名将都与北蓟大军相斗日久,经验极为丰富,再加上两处关隘都易守难攻,非得借助宁觉非的特种作战经验不可。 



  无论先攻哪一处,都将先由宁觉非率鹰军秘密潜入,然后再里应外合,斩将夺关。 



  作战方略基本制定完毕时,初春的气息渐渐的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积雪开始消融,一点一点的绿芽在草原上渐渐出现,让人的心情感到轻松愉快。 



  这一日,宁觉非正和云深在饭厅里吃晚餐,忽有家人来报:“宁将军,有位客人找您。” 



  这些日子来,一直都有各部的臣工不停来找他,有订制衣服的,有打造兵器的,因为都是根据他的设计,所以有不明白的就得立刻来找他。宁觉非闻言也不以为意,只是随口问道:“是谁啊?” 



  家人却道:“我们都不认识,好像是南楚人。” 



  宁觉非一愣,放下了碗,看了看云深,疑惑地问:“南楚人?” 



  那家人躬身道:“是,看着有点像。他穿的倒是咱们北蓟的衣服,只是模样和举止都像是南楚那边来的,我们也不敢肯定。” 



  宁觉非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云深也连忙起身,跟他一起走了过去。 



  茶厅里,负手站着一人,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墙上挂着的字画,神情颇为悠闲自在。 



  宁觉非一脚踏进门,便是微微一怔:“江老板?” 



  江从鸾转头看向他,愉快地笑了起来:“觉非,我来看看你。” 



  过去,他一直都是叫他“小楼”的,这时叫起“觉非”来,姿态却也仍然是那么自然温婉,眉宇间依旧洒脱佻达。 



  宁觉非有些始料不及,却也仍然很高兴,笑道:“江老板,原来你果真还活着,这可真是太好了。” 



  江从鸾微笑:“我已经不是老板了,别再这么叫了。” 



  宁觉非努力想了想,本来想叫他“江先生”,但这里的“先生”好像是对人特别尊敬的称呼,似乎也有些不妥,百忙之中,一时竟想不出来合适的称谓。 



  云深冷静地站在他身边,看着眼前这个笑得风情万种的男子,客气地对他一抱拳:“江公子,请坐,看茶。” 



  江从鸾立刻拱手还礼:“不敢当,这位是云大人吧?” 



  “是,我是云深。”云深神色平静,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礼貌地道。“江公子,请坐下说话。” 



  宁觉非连忙点头:“对啊,你请坐。” 



  江从鸾这才在主客的位置上坐下,他手边的茶几上已放好了茶碗,显然国师府的家人待他十分周到。 



  云深上前去,坐到主人位,却没吭声。 



  宁觉非便坐到一旁的副主人位,笑着问道:“江公子,你这是打哪儿来?” 



  “是从南楚来,不过是从西武绕道来的。”江从鸾笑得颇为含蓄。“我当日见势不对,怕新太子要杀人灭口,就抢先逃了。我一直在乡间隐居,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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