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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满腹纠结,会议室中传出人声,随着房门一响,鱼贯走出一行人。
戚朗和那两个男人在门口握了握手,说了些合作愉快的客套话,然后又转向辛格格,一脸笑容:“格格,你替我再去送送两位。”
辛格格亦是满脸娇甜的笑容,应了一声就带领着两个男人出了学生会。
戚朗关了门,一回身,俊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他微扬的眼角向印筱兔的方向一挑,一脸的冰霜:“印筱兔,你给我进来!”
“呃……”印筱兔本来还在腹诽戚朗和辛格格的一唱一和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点了名,要抓进去批斗。
“别怕,他舍不得吃了你的。”胡骋轻笑着安慰,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印筱兔踉跄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胡骋,胡骋向她做了个OK的手势,又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怕。
“印筱兔!”她的名字再一次从会议室中传了出来。
“来了,来了!”她真的不敢磨蹭了,三两步就跳进了房门。
“关门!”印筱兔吓了一激灵,以无比快捷的速度将身后的房门拍上,然后就将自己像照片一样贴在门板上不动了。
戚朗是真的生气,生气印筱兔刚才的莽撞。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她那样不管不顾、不分轻重的性格总是这样下去,她终有一天会吃亏。父母可以宠着她,他可以护着她,但她却不能永远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总该学会如何的对自己负责。
他让她进来,本意是想好好教训她一顿的,但是看她挂在门上那绷紧的身躯,再看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像只受惊的兔子,眨都不敢眨的样子,冲到嘴边的狠话终究还是化成了一声叹息,声音不自觉地就柔了:“过来。”
⑥不要不理我
印筱兔顿时如蒙大赦,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心来。突然发现自己手中还拿着胡骋给她削好的苹果,立刻飞身送到戚朗的面前,圆润的苹果脸上挂满谄媚的笑容:“朗朗吃苹果,可甜呢!”
“别嬉皮笑脸的,坐旁边去。”戚朗板着面孔指着旁边的单人沙发,即使狠不下心教训,也不能太随她意,否则这小妮子一定会登鼻子上脸的!
印筱兔撅了撅嘴,却也暂时不敢反抗,生气时候的戚朗是绝对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
她坐在沙发里,大眼眨呀眨,澄澈清亮,充满祈盼地望着戚朗,像一只等待着主人召唤的小狗。
戚朗低低咒了一声,不得不咳嗽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错了。”面对这样的戚朗,印筱兔准备先采取哀兵政策,以低姿态来软化对方的坚硬。
“知道错哪儿了吗?”戚朗斜睨一眼,两条长腿交叠地搭在一起,修长而干净的指尖在膝上轻敲。
咦,这样的对话方式好熟悉啊,印筱兔不觉皱眉。
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不该乱闯会议室。”她扁扁嘴。
“知道错了怎么办?”狭长的凤眼终于正视她了。
“下次改!”印筱兔觉得自己说的应该还是蛮有诚意的。
“还有下次?”他立即嘶了一声,眼睛即使眯成了细细的一条缝,里面的黑瞳之光依然闪耀如电。
“现在!现在就改!”印筱兔立刻重申。
“我可以相信你吗?”他眼神缓和下来,声音却没什么变化。
“我发誓!”印筱兔急忙举起两根手指头,一脸严肃。
戚朗侧头,将目光转向外窗,不让印筱兔看到自己长长的眼眸中那丝抑制不住的笑意。
“朗朗,我可以坐过去了吗?”印筱兔试探性地猫起了腰。
戚朗故意沉吟了一会儿,终于点头。
印筱兔欢呼一声,扑上前去,抱住了戚朗的脖子:“臭朗朗,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戚朗失笑,去捏她的苹果脸:“你要是再这样鲁莽不分轻重,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哎呀,知道了,我不会这样了。”印筱兔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像只不安分的猫。
“兔兔,你一定要记住,这里是学生会,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管做什么都要考虑一下后果。”
“知道了,朗朗,你啰嗦得像个老头!”印筱兔猛地将嘴唇贴上了他的双唇,堵住他语重心长的教诲。
⑦故意隐瞒
门上响起敲门声,辛格格的声音传来:“朗哥哥,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去吗?”
戚朗握住印筱兔的双臂,轻轻推离,桃花眼中朦胧似雾,他抬手抚了抚她的嘴角,声音柔和,但有略微的低沉:“我们该出去了。”
印筱兔气得磨牙,这个阴魂不散的格格巫,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亲吻戚朗的机会,又给她破坏了。
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看戚朗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忽地心念一动,跳起来一手穿过戚朗的胳膊,极其亲昵的靠了过去。此时,戚朗正巧打开了房门。
辛格格正满腹狐疑地盯着门板,房门忽地一开,屋内的光线倾斜而出,戚朗长身而立,俊容柔润生辉,本是一副极唯美的画面,偏偏他的身边还吊着一个让她无比讨厌的丑丫头!
印筱兔见辛格格的脸色变了变,心里一阵爽得冒泡。她举起手中的苹果再次咬了一口,顺便向辛格格招了招手,口齿不清地说了声嗨,还直接把头靠在戚朗的肩上。
戚朗用余光瞄了她一眼,那张苹果脸红润光洁,圆眼中恶作剧式的调皮显而易见,知道她始终是介意辛格格的存在。其实,辛格格对于戚朗来说,不过就是小时候的一个玩伴,他不轻易的对人好,但是也绝不轻易的对人不好,大多数人在他的心中就只是一个过客。
他不傻,也不是不解风情,从小到大,女孩子对他的爱慕太多太多,所以很多时候只要看一个女孩子看他的眼神,他就知道女孩在想些什么,更何况辛格格这样明显的接近方式。
辛格格很漂亮,是那种绝对捕获男人目光的漂亮,不管是青涩的男孩还是成熟的男人都会为她那样光彩夺目的外型所吸引。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圣人,对待美丽的事物他也知道欣赏,但也只此而已。
他不告诉印筱兔他对辛格格的真实想法,的确是有些故意的。也许在骨子中他是挺自我的,他是真的喜欢那张可爱的苹果脸为了他布满了生动的表情,或生气,或欢笑,或崇拜,或嫉妒,只为他表现所有的情绪。
于是,他遂将长睫敛住眼中的轻笑,由着她胡闹。
⑧银行卡和汇款单
辛格格的一张漂亮面孔仿佛变幻不停的霓虹灯,一忽绿,一忽红,但她终究是个有心计的女孩,自不会在戚朗的面前表现出自己不好的一面,强抑制住心头的怒火,露出娇甜的笑容:“朗哥哥,李经理说,那批款下个星期一就可以划到学生会的账户了,他很欣赏你呢。”
“是吗?那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格格。”戚朗微笑。
印筱兔却探过头来插话:“格格,你该改改称呼了,这是学校诶,就别朗哥哥、朗哥哥的叫了,让别的同学听到了,还以为你在叫郎哥哥郎哥哥,得酸死多少人啊,影响太坏了!”
辛格格嘴角一抽,但还是笑出一朵花来:“那我就随大家叫朗哥哥阿朗好了。阿朗,可以吗?”说着,她也自发自觉地靠过来,挽上戚朗另一边的臂膀。
“喂!”印筱兔苹果往嘴中一咬,迅速地转过去,大力地分开两人,训斥:“别拉拉扯扯的,这里是公共场合。”
“筱兔,你太霸道了吧?你刚才不是还和阿朗粘在一起,只许你粘吗?”辛格格柳眉倒竖,实在忍不住地尖锐起嗓音。
“我就是霸道怎么样,你咬我啊?”印筱兔双手叉腰,将戚朗挡在身后,大有一女当关,万女莫开的架势。
如果辛格格小偷小摸地,印筱兔倒是一时不好发作,她并不善于和人家玩心理战。但是要玩蛮的,那可是她的强项,来一个拿一个,来两个,擒一双!
戚朗在后面失笑,不过心中却又说不出的舒畅。他一定是病了,竟然纵容起这只刁蛮的兔子来!
“喝,我去趟WC,就变得这么热闹了,都干嘛呢?”胡骋甩着双手走进来,就看到两个人女生对持的画面,而那个高高大大的朗少爷却一反常态地在后面悠闲的看着两人猛对眼,还真是让他感到新奇。
后面又传来脚步声,柴宇文和凌豹也回来了,还有抱着一堆东西、累的要死,却一脸幸福状,形如跟班的彭彭。她看到筱兔,立即挤眉弄眼。
“干嘛呢?都站门口?”柴宇文奇怪地推了推眼镜。
戚朗从容地拉过印筱兔,笑了笑:“没事。”
柴宇文耸了耸肩,走到自己的桌子前,从身上拿出一张银行卡和单据:“这个月的生活费和学费已经汇过去了,给你们看下。”
“行了,看什么,还信不过你吗?”戚朗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
“是什么?”筱兔却好奇,忍不住拿过了单据仔细看:“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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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吃东西先,晚上继续
⑨我也要献爱心
“哦,那个啊,是汇到甘肃去的。我们几个这两年助养了那边一个贫困县小学中的一个班级。”柴宇文摘下眼镜擦拭了一下上边的微尘,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戚朗说:“对了,我把橙子的那份抽出来了,你劝劝她,别那么辛苦,她的心意我们知道就行了,钱里会算她一份的。”
“橙子那脾气你不知道吗?她不会同意的。”戚朗看了他一眼。
“所以,这不是需要你和她说一声嘛。”柴宇文拿出一个信封。
“你们在说什么?”印筱兔听的迷迷糊糊,似懂非懂。
“小孩子别那么多问题。”胡骋从她身边走过,顺手揉乱她的短发。
印筱兔举起手中的苹果核就向胡骋掷去,胡骋哈哈一笑,拎起印筱兔之前放在他桌上的海芋花遮挡:“你说你这孩子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拿我给你削的苹果砸我哈?”
彭彭看到那海芋花,不禁靠过去赞叹:“师兄,好漂亮的花,准备送谁的啊?”
胡骋把花束递到彭彭面前:“不是我准备送谁,而是有人在追求咱们的小兔子。”
“啊?谁会追求兔子啊?”彭彭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瞟到印筱兔瞪圆的眼,急忙改口:“恭喜恭喜,兔子,追求咱的是哪位帅哥啊?你现在行情见长啊!”
“恭喜你个头啊,什么帅不帅的,我都不知道是谁,不定是谁拿我开心呢。”印筱兔甚感无聊地挥挥手,拿过花来塞到彭彭怀中:“你要喜欢就拿走。”
印筱兔一回头,正看到戚朗似笑非笑地向她看来,让她的心中莫名的忐忑。那视线让她有些坐立难安,却也一时不敢去探究式怎么回事,于是她匆匆转身拉住柴宇文:“四哥,做好事为什么不叫着我?不行,你们也要算我一份儿!”
“你就算了吧。”戚朗这时淡淡的开口。
“为什么?”
“兔兔,听阿朗的话,等你以后有了经济能力,我们一定会算你一份的。”柴宇文柔和地向她解释。
印筱兔费解:“我有经济能力啊,我爸妈每月给我的零用钱我都花不完,存了好多在卡里呢。”
⑩花粉过敏?
一直站在一边的辛格格闻言嗤地一声掩唇而笑:“筱兔,我想师兄说的是你的经济能力,而不是指你父母的经济能力。”
“你什么意思?”
辛格格迈开翩翩步伐,故意在印筱兔的面前转了个圈,又走到戚朗的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阿朗,我也希望可以帮到贫苦地区的小孩子们,以后可以算我一份吗?请放心,我出的这一份绝对是我自己打工挣来的,不会动用父母的一分钱。”
“你能有这份爱心,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戚朗微笑,幽邃的凤眼轻缓地滑向那束被彭彭拿在手中,正准备找个花瓶插起来欣赏的海芋花。
“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我不可以,她就可以?”印筱兔气愤地挥出手指,质问。
“筱兔,献爱心并不只是一个口号,也不是一个形式,我不希望我们拿着自己父母的钱去急公好义,我希望的是以我们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劳动所得去做我们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格格已经有了这个能力,而你,现在还不适合。明白吗?”戚朗转着手中的钢笔,不时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印筱兔转了转圆圆的眼,琢磨了片刻:“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不就是说要去自己挣钱吗?好啊,我也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去打工!是不是我有了挣钱的能力,我就可以获得这个助养的资格啊?”
“兔兔,你可别胡闹,舅舅知道了会担心的。”柴宇文皱眉。
“才不会,老爸会以我为荣。”印筱兔回了一句嘴,接着追问戚朗:“是不是啊?戚朗师兄?”
戚朗忽然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紧跟着又是四五个。
“阿朗,你是不是伤风了?”辛格格立刻关心的询问,还将上半身压低,倾身送上一包面巾纸,深V字领的紫色毛衣下波涛暗涌。
戚朗抽出一张纸巾,说了声谢谢,忽地抬头对正在整理海芋花的彭彭说道:“彭彭,不好意思,我的鼻子对海芋花的花粉过敏。”
彭彭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迅速地把花拿到外面处理了,虽然有点可惜,但这是人家学生会的地盘,学生会长对花粉过敏,自然不能留下这元凶了。
印筱兔心有疑惑,从来不知道戚朗会对海芋花花粉过敏啊?他是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
她并没有注意到,学生会的其他人偷偷地隐起了笑容。
①①倒霉的兔子
“彭彭,彭彭!”印筱兔下午没课,找了个机会就混进了彭彭上课的教室,不时地拿着原子笔在后面轻戳彭彭的后背。
彭彭回头瞪她,却碍于正在上课只能压低了声音:“干嘛?你老实点看你的漫画行不行?别妨碍我干活!”
这节课是上哲学课,是好几个班级合在一起的大课,所以是在阶梯教室,彭彭选了个很靠后的位置,桌上桌下摆了很多的资料图片,正在一个很精致的像册上贴贴粘粘。
据说那头豹子的生日快到了,彭彭很花心思的准备亲手做一份礼物送给他。
“哎,你弄什么呢?你不是要把自己的裸照贴上去拿给他看吧?”印筱兔扒着桌子向前探头看了看。
彭彭急忙双手捂在上面:“不许看!”显然,这是个秘密,否则印筱兔怎么会被她赶到后面去坐?不过她听到筱兔这么说,妩媚的大眼眨了眨,还真的去思考了一下可行性,但是终究很理智的在心中做出判断,对于凌豹来说,他对自己所喜好的东西的兴趣一定是大于她那身窈窕曲线的。
因此,回给印筱兔一个鄙视的神情:“我有那么没格调吗?”
印筱兔很诚恳地点头。
“死兔子,懒得理你!”彭彭这一声喊得有点大声,前面有不少人回头看过来,连带着正在讲课的老教授也关注地往这个方向瞄了一眼。彭彭急忙低头伏身,把倒霉的兔子暴露在了敌人的面前。
“那位穿蓝色运动服,短头发的女同学,请你来简述一下我刚刚讲过的儒家学派的共同特征。”老教授目光矍铄逮到了印筱兔。
印筱兔却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和其他的同学一起摇头晃脑地找那个被教授揪出来回答问题的倒霉学生。
“穿蓝色运动服的女生,就是你,不要回头了,说的就是你,短头发,脸圆圆的……对!就是你。”老教授手中持着教鞭直直指向印筱兔的方向,印筱兔这回看清了,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得到老教授肯定的回答,印筱兔凝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蓝色运动服?可是,可是……她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一脸委屈地解释:“教授,可我这不是运动服,是卫衣啊!”
①②骑士的搭救
有大半的学生在下面嗤嗤地发出笑声,老教授一时有些尴尬,但毕竟姜是老的辣,随即爽朗的笑起来:“哦,这个叫卫衣?看起来很像运动服嘛!我是教哲学的,可还真是搞不懂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的穿衣哲学。不管是叫什么了吧,还是请你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吧。”
印筱兔傻眼,虽说这哲学概论他们学的都是一本教材,但是她却是真的回答不上来,因为每次上课的时候,她好像都去做别的了,只打算到了考试的时候突击猛背,混个及格了事。
“同学?”老教授催促。
印筱兔抬起长腿在桌下猛踢彭彭的椅子。
彭彭回头挤弄着眼睛给她个SORRY的唇语,不是她不想帮,实在她也没听讲啊!
印筱兔一咬牙,正准备坦诚自己不会,后面突然有个男声响起,音质磁性而清越:“儒家学派有四个共同特征,分别是尊师仲民、以六经为经典、以仁义为中心、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伦理纲常。”
哇哇!是谁?是谁这么帅地帮她回答问题,原来在危难关头,她印筱兔还是会有骑士来拯救的!她一脸感恩地猛回头,可是看到那个潇洒地站在离自己三四米之遥的修长身影,眼睛立即犹如抽了筋。
老教授虽然很满意这个答案,而且回答问题的还是自己挺喜欢的那个学生,但是要说两句:“魏尧,虽然你答得很好,不过我是让这位女同学回答的。”
魏尧启唇一下,露出白晃晃的牙齿,细眼弯弯如月,明亮的眸光带着蛊惑,让人见了当真是无从发火:“秦教授,其实您得原谅这位同学,她不是您的学生,只是因为很崇拜您的学问,特地跑来旁听,对于您的突然提问,她实在是太过激动,所以不能成语,为了不耽误其他同学的宝贵时间,所以我才会冒昧地替她做了回答。”
这一番话下来,秦教授的老脸上顿时难以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