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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一笑jq起(高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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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渊一笑,眼底却不见笑意,“那么好的地方,不棘手还会留到现在吗?”
  陈慕白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开一合间火苗蹿起又熄灭,“你既然知道还找我?”
  萧子渊看着陈慕白,“都说陈家的慕少做事正中带着三分邪,一向喜欢剑走偏锋,越是别人不敢碰的东西他越爱,难道不是吗?”
  陈慕白听后很快笑起来,沉吟片刻又开口,“如果我接了有什么好处?”
  萧子渊看向窗外,轻描淡写的回答,“接了,没好处。但是不接,会得罪我。”
  陈慕白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收起图纸,“行吧,我接了。”
  萧子渊的唇角勾起不再开口。
  陈慕白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半晌萧子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和刚才相比带了几分温度。
  “华尔街的饭好吃吗?”
  萧子渊知道他的经历,知道他的艰辛,到底是认识了十几年,他面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可心里一直把他当弟弟看。
  陈慕白在宽敞的空间里优哉游哉的翘起二郎腿,声音中透着慵懒和不屑,“好吃,天天打仗,吃人肉喝人血啊,滋润死了,比在陈家内斗有意思多了。”
  萧子渊被他逗笑,“真想不明白你这么闲云野鹤的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对了,你在那边应该和江小四离得挺近的,有联系吗?”
  陈慕白立刻翻脸,“停!别跟我提他啊,我跟他不是一路的!”
  萧子渊知道两个人的恩怨,便不再提。
  倒是陈慕白来了兴致,“刚才那女孩是你女朋友啊?”
  萧子渊还没跟家里提过,怕陈慕白到处乱说便没搭理他。
  陈慕白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兴高采烈的凑过来,“说说啊!还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孩子这么温柔呢。”
  “……”萧子渊继续保持沉默,于是陈慕白自言自语了一路。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刚才没看清,要不是你警告我我早就下车去看了……”
  “你爸妈知道了吗?”
  “对了,不是有个姓喻的在你身边好多年的吗……怎么换人了?”
  萧子渊被他聒噪了一路,一到X市,便把他踢下车自生自灭去了,就此被陈慕白戴上了过河拆桥的帽子。
  到了自家门口,萧子渊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萧子嫣一路小跑冲过来,“哥!”
  萧子渊笑着接住她,等她站稳了才开口,“今年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萧子嫣一脸不高兴,“还说呢,我毕业你都不去看我,一放假就回国了,回国也不回家,爸妈都知道了,哥,你惨了!”
  萧子渊丝毫不见慌乱,把行李从车上拿下来边说边往家里走,“爸妈都在?”
  萧子嫣跟上去,“这个时间爸怎么可能在,去开会了,妈妈在。”
  萧子渊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进了门萧母看到他很高兴,也没多问什么便准备吃晚饭。
  饭桌上一切如常,萧母很久没见儿子,笑着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
  倒是萧子嫣有点看不明白,一脸不服气,“妈妈,我晚回来一天就被您念了一晚上,哥好几天没回家了,您怎么都不问他!”
  萧母把汤递给女儿,“你以为你哥哥跟你一样啊,他心里有数。”
  萧子嫣小口的喝着汤抗议,“您这明明就是区别对待嘛!”
  萧子渊笑着摸摸妹妹的脑袋,“快吃饭,哥哥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吃完饭拿给你。”
  萧子嫣一听立刻高兴了,“真的啊?”
  看到萧子渊点头便不再说话一心一意的吃饭。
  吃完饭便追着萧子渊要礼物,萧子渊拿出一对耳坠递给她。
  这是他和随忆在小镇上闲逛的时候买的,那是一家纯手工的首饰作坊,店面不大,胜在有特色。一个样式只做一件,手法特别,做工精细,让人叹为观止。
  当时随忆一眼就看中了这一对耳坠,萧子渊以为她喜欢。
  谁知她拿起来却问他,“好看吗?买下来送给你妹妹好不好?”
  他当时一愣,他在她面前提起妹妹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她却记下了。
  萧子嫣看了后果然高兴,戴上之后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转头问萧母,“妈妈,好不好看?”
  萧母笑着看了看,“好看,配你昨天新买的那件裙子正好。”
  萧子嫣歪着脑袋想了想,“那我去试试。”
  说完便跑上楼去换衣服。
  萧子渊这才拿出箱子里的礼盒放在萧母面前,什么也没说。
  萧母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脸上笑容未变。
  萧子渊迟疑了下,“妈妈,您还记得上次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吗?”
  萧母想了一会儿,“随忆?”
  萧子渊点头,看着萧母的眼睛,一脸的认真,“妈妈,我很喜欢她。”
  萧母对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意外,她意外的是萧子渊说“很喜欢”。
  从小到大,萧子渊内敛沉稳,从没听过他说对什么东西什么人“很喜欢”。
  “这几天是和她在一起吗?”萧母看着萧子渊问。
  “是,我一直想去她生长的地方看看,这次有了机会便去了。我送给她一件礼物,这是她妈妈的回礼。”
  正说着萧父从外面走进来,坐在了萧母的旁边,看着妻子和儿子,又瞄了眼桌上的礼盒。
  萧母本该很高兴的,可是萧子渊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带着某种担忧,这些都让她隐隐不安。
  萧母把茶递到萧父手里笑着开口,“子渊有女朋友了,是他学校的学妹,我见过几次,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子渊送了她礼物,这是她妈妈的回礼。”
  萧父面上波澜不惊,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上次那副字也是她写的?”
  萧子渊点头,“是。”
  萧父又看了看礼盒里的东西,微微笑了下,“梅竹双清?好东西,听说这是已故国学大师沈云之的最爱。”
  萧子渊知道萧父的意思,“那是她外祖父。”
  他也是这次去了她家里才知道的,一直以为只是普通的书香门第,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上次问起的时候林辰会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据说沈云之一生宽厚谦和,把名利看得很淡,最不喜欢身边的人打着他的旗号说话做事,晚年更是过起了隐居的生活,不愿再被人提起。
  萧父沉吟片刻,“古人云,道德传家;十代以上;耕读传家次之;诗书传家又次之;富贵传家;不过三代,这么看,算是萧家高攀了。”
  萧子渊听了眉头便皱了起来,沈随两家的事情父亲不可能不知道,可是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这不是萧子渊和随忆两个人的事情,他背后是萧家,不管怎么样她都姓随,一旦这两个名字摆在一起拿到台面上那就是两个家族的事情。
  他从成人开始,爷爷和父亲就不时提醒他不和生意人打交道,更何况是结为姻亲?
  萧子渊还未开口,萧父便又出声,“明年你就该回来了吧?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呢,现在谈这些言之尚早。”
  这些年萧子渊提出来的事情鲜少有不同意的,可是现在萧父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他实在摸不清萧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子渊还想再问,萧母却在一旁开口,“等时机成熟了带来给你父亲看看。”
  萧子渊知道这件事急不得,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也没资格谈婚论嫁,今天他之所以提起来就是想探探父母的口风,虽然萧父的态度不明朗,但总没有一口回绝,这总算是个好的开始。

☆、48

  父子俩又聊了点别的;萧子渊便上楼去了。
  萧母热了饭菜坐在旁边陪着萧父,看他脸色没什么异常便有些好笑的开口,“你今天怎么了?心里不舒坦?刚才吓到你儿子了!”
  萧父虽然表面上对这一儿一女要求极高,是个典型的“严父”,可是他心里却是最疼两个孩子的。
  萧子渊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时常发烧,他工作那么忙还整夜整夜的守在萧子渊的床边。萧子嫣出生的时候;他特意从外地赶回来,抱着女儿的时候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脸上的笑容带着父亲的慈爱和骄傲。萧子嫣从小调皮捣蛋不知道闯了多少祸;他虽然总是绷着脸;却从来不舍得打她一下。
  萧父听了放下筷子也笑了出来,难得开起了玩笑,“当年我娶你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可没少难为我,如今怎么能这么轻易如了这小子的愿?”
  萧母想起了陈年旧事有些动容,搭上萧父的手臂,“那个女孩子我见过几次,确实不错。
  萧父拍拍萧母的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啊,你这么喜欢。”
  萧母想了想,“倒也没什么特别出挑的地方,不过就是让人喜欢,有机会你真该见见。”
  萧父看萧母似乎已经有了要做婆婆的喜悦,顿了下开口,“子渊的眼光我是相信的,一般的女孩子他也看不上,不过随家……到底有些棘手。老爷子对子渊期望那么高,他不拿出点成绩来怕是难过老爷子那一关。再说他年纪还小,不着急。我看他这么早就把这个问题摆了出来,一是顾忌随家的问题来探探我的口风。二呢,恐怕他是担心‘强强联合’。”
  说完有些好笑的看向萧母,萧母也有些莫名其妙,半天才开口,“我们俩……像是那种包办婚姻的父母吗?”
  萧父喝了口汤,一脸轻松,“□说了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娶老婆的事情啊,还得他自己来。咱们就不用操心喽。”
  萧母听了彻底放了心,刚才萧父的那句“高攀”也吓了她一跳,现在看来是虚惊一场。
  吃晚饭萧父去书房看文件,萧母便去了萧子渊的房间。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然后推开虚掩的房门,兄妹俩脑袋凑在一起趴在台灯下,听到声音一齐抬头看过来。
  “还没睡啊?”
  萧子嫣一脸的懊恼点点头,然后看向萧子渊又问了一遍不知道已经问了多少遍的问题,“哥,能修好的吧?”
  萧子渊正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把一颗极小装饰物粘到耳坠上,一脸专注,嘴上还不忘安慰妹妹,“能啊。”
  萧母看两个人正忙着,便坐到床边等着,看着看着慢慢笑起来。
  似乎两个孩子又回到了小时候,破坏大王萧子嫣经常泪眼婆娑的举着被她弄坏了的玩具来找萧子渊,委委屈屈的抱着希望问,“哥哥,能修好的吧?”
  在她眼里似乎哥哥是无所不能的。
  那个时候的萧子渊还是个小孩子,面对妹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总是一脸无奈的接过来,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去修。修好了当然好,倘若没修好,又得手忙脚乱一脸愧疚的去哄哭得一塌糊涂的妹妹,似乎把玩具弄坏的是他。
  一切清晰鲜活的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原来一转眼他们都长这么大了。
  最后萧母在萧子嫣欢呼的笑声中回神。
  萧子渊小心翼翼的把耳坠放回盒子里,“行了,等晾干了就可以了。”
  萧子嫣心满意足的捧着首饰盒走了,走前还不忘对着萧母傻笑,“萧夫人,你儿子好厉害啊。”
  萧子渊知道萧母找他肯定是有话说,走过去关上房门,一转身便萧母笑着看着他不说话。
  萧子渊有些奇怪,“妈,怎么了?”
  萧母拍拍旁边的空位,叫萧子渊过来坐,“你今天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六神无主。”
  萧子渊看着床正对面的墙上裱好的一幅字,脸上带着笑缓缓开口,“因为她太重要,所以不敢怠慢,不敢草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敷衍。我怕那些毫不起眼的不确定都会让我失去她,从此求而不得。”
  萧子渊走后的第二天,随忆一早便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沿着屋檐滴落的雨水出神。
  她竟然开始想念他。
  想念他来叫她起床,想念一下楼就能看到他和随母坐在那里聊天,想念每晚他房里的灯光,想念他在橙色灯光下线条清晰的侧脸。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小的时候外公教她这首词的时候,她总觉得矫情,到底喜欢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会思念入骨。同时又难以想象温庭筠那样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写出这么生香活色深情清丽的东西。后来知道了他和鱼幼薇的旷世传奇,再回头去看竟然觉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悲伤,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才华横溢的奇女子的早逝有关。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琉璃梳子抚青丝,画心牵肠痴不痴。
  那样一个绝代佳人一生被情所困,最后在生命的尽头说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温庭筠。还留下了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不知道温庭筠面对鱼幼薇的真情选择逃避有没有后悔过,应该是后悔的吧。倘若当时他选择了接受,那结局肯定会不一样的吧,肯定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吧。
  想到这里,随忆微微笑了出来,还好自己醒悟的早,还好一切来得及。
  “随丫头,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随忆还在出神,被突然出现的随母吓了 一跳。
  随忆摇摇头坐起来,“没什么。”
  随母过来拍拍她的肩,“快起床,今天该上山去看你外公了。”
  随忆点头,很快下床换衣服,她一直记得今天是外公的祭日。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上山的路比往常要难走许多,母女俩站在墓碑前的时候雨竟然开始下大了。
  这个地方是随忆的外公生前就选下的,四周花木繁茂,幽静安宁,耳边只有雨水冲刷着万物的声音。
  墓碑上老人的照片已经发黄,可笑容依旧温和。
  老住持随母和随忆站在伞下看了许久,后来老住持催促着两人早点下山。
  随忆扶着随母走了几步又听到老住持的声音,“潺儿,当年种下的那棵树要枯萎了,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起色,怕是不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随母听后半晌没动,许久后慢慢吐出一口气,依旧背对着住持一脸风轻云淡的微笑,“枯就枯了吧。”
  然后便继续往前走,背影决绝。
  随忆有些不忍,特意找了个借口去了山上寺庙的后院去看了那棵树。
  这是她和母亲回到这里的那年母亲亲手种下的,也许随母只是随便种的,也许是为了留恋什么。
  随忆站在雨里想起上学的时候学《项脊轩志》,她最爱那一句。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而眼前这棵树也已高耸挺拔,却丝毫没有了生机。
  十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会随着这棵树的枯萎而烟消云散了吧。
  随忆的心情忽然低落下去,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外公的祭日,又或许是因为这棵树,因为母亲,因为……随景尧。
  她没想到在下山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随景尧。他和一个少年打着黑伞,一前一后的走在上山的路上,手上拿着的东西一看便知要去哪里。
  随忆隐隐觉察到这个少年是谁,她却不敢抬头去看,撑着雨伞的手又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视线,垂着目光去看随景尧手里的东西。
  随景尧也没料到会遇上,有些尴尬的开口,“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们都下山了。”
  是,这个时候她和母亲应该是下山了,年年如此。如果她不是绕道去看了那棵树。
  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些年他躲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观察了多少次?
  想到这些随忆的心情更加郁闷了,没说什么低着头从随景尧身边走过。
  身后响起少年的声音,“爸,她是谁啊?”
  “你叫她姐姐就行。”
  “哦,爸,我们到底是去祭拜谁啊,每年您都让我来却都不告诉我是谁。”
  “你别管那么多,回去别在你妈面前提起。”
  “知道了。”
  两道声音不大,身后的两个人渐行渐远,可随忆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终究没忍住,停下脚步,许久后回头去看。
  少年的背影在雨帘中并不清晰,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轮廓。
  那是随忆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敢去看。
  随忆握着雨伞的手忽然收紧,她和母亲对这个少年到底是亏欠了什么吧?

☆、49

  晚上;随忆恹恹的躺在床上和萧子渊打电话,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萧子渊听她情绪不高;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来走到窗边;“怎么了?”
  随忆避重就轻的回答;“下雨了。”
  很快耳边传来萧子渊的轻笑,随忆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是萧子渊啊,自己那点敷衍的小伎俩怎么好意思往他身上砸?
  随忆摩挲着床单上的花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萧子渊,你给我讲讲你父母吧;还有你妹妹。”
  萧子渊知道她不愿说的事情是问不出来的;便开口讲起来;低沉的声音在雨夜里听起来格外安定人心。
  “我母亲你上次在医院见过的,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那个时候计划生育很严格,我父母没注意便有了子嫣,他们不舍得放弃这个孩子,为了生子嫣,父亲受了处分,被调到边疆工作,爷爷呢,戎马一生从不骄纵孩子,没替父亲说一句话,只是说年轻人吃点苦是好事,母亲就跟着父亲去了,那个地方很艰苦,冬天又干又冷,夏天又是持续高温,吃的东西也不好。母亲又要照顾父亲和我,还要带子嫣,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了病根,后来还是姥爷不忍心看母亲吃苦,出面把父亲调了回来,可是母亲的身体还是透支了,只能静养,为此父亲一直觉得对不起母亲。”
  随忆静静的听着,她一直以为像萧家这样的人家,该是一帆风顺的,谁知道竟让你还会有那样的起落。她在电视上见过萧子渊的父亲,看上去温文尔雅,却不怒自威,让她没想到的是对妻子儿女却那么深情。
  “那你妹妹呢?”
  萧子渊似乎笑了一下,声音缓了缓再次响起,“那个丫头,怎么说呢,有点任性有点霸道却又古灵精怪的。”
  随忆又想起了白天在山上遇到的那个少年,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点任性有点霸道?
  萧子渊静静的等着,直到电话那边轻快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有个弟弟?”
  萧子渊本来低着头听着,听到这句后猛地抬起头,他看到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那张脸上的笑容僵住,眼里都是讶异和淡淡的心疼。
  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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