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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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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本通俗小说》的《拗相公》,第七卷《陈可常端阳仙化》即《菩萨蛮》,第八
卷《崔待诏生死冤家》即《碾玉观音》,第十二卷《范鳅儿双镜重圆》即《冯玉梅
团圆》,第十四卷《一窟鬼癞道人除怪》即《西山一窟鬼》,第十六卷《小夫人金
钱赠年少》即《志诚张主管》。

  (30)王士禛(1634—1711)字贻上,号阮亭,别号渔洋山人,山东新城(今山
东桓台)人,清代文学家。
顺治进士,官至刑部尚书。
《香祖笔记》,十二卷,是
一部考证古事及品评诗文的笔记。

  (31)《醒世恒言》冯梦尤编纂,四十卷,收话本四十篇。
明天启七年(1627)
刊行。
日本内阁文库藏有明叶敬池刊本,一九三六年国内有据此排印的《世界文库》
本。
鲁迅所见的是通行的衍庆堂翻刻本。
此本删去卷二十三《金海陵纵欲亡身》一
篇,将卷二十《张廷秀逃生救父》分为上下两篇,编入卷二十及卷二十一,而将原
卷二十一《张淑儿巧智脱杨生》补为第二十三卷,以足四十卷之数,所以鲁迅说
“四十卷,共三十九事”。

  (32)墨憨斋冯梦龙的书斋名。
《平妖》,即《平妖传》。
原为罗贯中作,只二
十回,后冯梦龙增补为四十回。
内容叙述宋代贝州王则、永儿夫妇起义,官军文彦
博用诸葛遂、马遂、李遂将起义平息,所以原名《三遂平妖传》,是一部诬蔑农民
起义的小说。

  (33)《曲品》明代吕天成作,是一部评述戏曲作家和作品的书。

  (34)朱彝尊(1629—1709)字锡鬯,号竹坨,浙江秀水(今嘉兴)人,清代文
学家。
《明诗综》共一百卷,是他编选的一部明代诗人作品的选集,每人皆有略传。


  (35)《拍案惊奇》明代凌镑初编撰的拟话本小说集,有初刻、二刻两辑,通称
“二拍”,这里指“初刻”。
鲁迅当时所见的是三十六卷翻刻本,后来在日本发现
了明尚友堂刊的四十卷原本(多出讲唐代故事的三篇和讲元代的一篇),国内才有
排印的足本。
凌镑初(1580—1644),字玄房,号初成,别号即空观主人,浙江乌
程(今吴兴)人,曾任上海县丞,徐州判。
其著作尚有《燕筑讴》、《南音三籁》
等。

  (36)壶矢代兴古代宴会时有一种“投壶”的娱乐,宾主依次投矢壶中,负者饮
酒。
《左传》昭公十二年:“晋侯以齐侯晏,中行穆子相。
投壶,晋侯先,穆子曰:
‘……寡君中此,为诸侯师。
’中之。
齐侯举矢曰:‘……寡人中此,与君代兴。

亦中之。
”后来就用“壶矢代兴”表示相继兴起的意思。

  (37)《今古奇观》明代抱瓮老人选辑,四十卷,收话本四十篇。
崇祯初年刊行。

内容选自“三言”及“二拍”。
序文作者姑苏松禅老人,一作姑苏笑花主人。

  (38)《今古奇闻》二十二卷,收二十二篇,题“东壁山房主人编次”。
原序署
“上浣东壁山房主人王寅冶梅”,可知“东壁山房主人”即王寅。
光绪十七年(18
91)刊行。
内容除取自《醒世恒言》四篇和《西湖佳话》一篇外,有十五篇取自
《娱目醒心编》,另有两篇传奇文,来历不详。
按鲁迅所说“大约是别一种小说的
话本”,就是《娱目醒心编》;该书作者草亭老人为清代昆山杜纲,评者自怡轩主
人为松江许宝善。
书共十六卷,三十九回,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刊行。
因《今
古奇闻》从其中选取最多,故“篇末多有自怡轩主人评语”。

  (39)《西湖佳话》全名《西湖佳话古今遗迹》,题古吴墨浪子撰,十六卷,收
话本十六篇。
清康熙十六年(1677)刊行。

  (40)《续今古奇观》三十卷,收话本三十篇。
内容除第二十七卷“赔遗金暗中
获隽,拒美色眼下登科”一篇取自《娱目醒心编》卷九(即本文所举《今古奇闻》
中的一篇)外,其余全收《今古奇观》未选的《初刻拍案惊奇》二十九篇。

  (41)丁日昌(1823—1882)字雨生,广东丰顺人,清末洋务派人物。
同治七年
(1868)他任江苏巡抚时曾两次“查禁淫词小说”二百六十九种,内有《拍案惊奇》、
《今古奇观》、《红楼梦》、《水浒传》等。

  (42)《西湖二集》明代周楫撰,共三十四卷,每卷一篇。
题“武林济川子清原
甫纂,武林抱膝老人讦谟甫评”。
崇祯年间刊行。

  (43)《醉醒石》原题“东鲁古狂生编辑”,十五回,每回一篇,崇祯年间刊行。




                                 题记①

  将这些体式上截然不同的东西,集合了做成一本书样子的缘由,说起来是很没
有什么冠冕堂皇的。首先就因为偶尔看见了几篇将近二十年前所做的所谓文章。这
是我做的么?我想。看下去,似乎也确是我做的。那是寄给《河南》②的稿子;因
为那编辑先生有一种怪脾气,文章要长,愈长,稿费便愈多。所以如《摩罗诗力说》
那样,简直是生凑。倘在这几年,大概不至于那么做了。又喜欢做怪句子和写古字,
这是受了当时的《民报》③的影响;现在为排印的方便起见,改了一点,其余的便
都由他。这样生涩的东西,倘是别人的,我恐怕不免要劝他“割爱”,但自己却总
还想将这存留下来,而且也并不“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④,愈老就愈进步。
其中所说的几个诗人,至今没有人再提起,也是使我不忍抛弃旧稿的一个小原因。
他们的名,先前是怎样地使我激昂呵,民国告成以后,我便将他们忘却了,而不料
现在他们竟又时时在我的眼前出现。
  其次,自然因为还有人要看,但尤其是因为又有人憎恶着我的文章。说话说到
有人厌恶,比起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
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
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苍蝇
的飞鸣,是不知道人们在憎恶他的;我却明知道,然而只要能飞鸣就偏要飞鸣。我
的可恶有时自己也觉得,即如我的戒酒,吃鱼肝油,以望延长我的生命,倒不尽是
为了我的爱人,大大半乃是为了我的敌人,——给他们说得体面一点,就是敌人罢
——要在他的好世界上多留一些缺陷。君子之徒⑤曰:你何以不骂杀人不眨眼的军
阀呢⑥?斯亦卑怯也已!但我是不想上这些诱杀手段的当的。木皮道人⑦说得好,
“几年家软刀子割头不觉死”,我就要专指斥那些自称“无枪阶级”而其实是拿着
软刀子的妖魔。即如上面所引的君子之徒的话,也就是一把软刀子。假如遭了笔祸
了,你以为他就尊你为烈士了么?不,那时另有一番风凉话。倘不信,可看他们怎
样评论那死于三一八惨杀的青年⑧。
  此外,在我自己,还有一点小意义,就是这总算是生活的一部分的痕迹。所以
虽然明知道过去已经过去,神魂是无法追蹑的,但总不能那么决绝,还想将糟粕收
敛起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一面是埋藏,一面也是留恋。至于不远的踏成平地,
那是不想管,也无从管了。
  我十分感谢我的几个朋友,替我搜集,抄写,校印,各费去许多追不回来的光
阴。我的报答,却只能希望当这书印钉成工时,或者可以博得各人的真心愉快的一
笑。别的奢望,并没有什么;至多,但愿这本书能够暂时躺在书摊上的书堆里,正
如博厚的大地,不至于容不下一点小土块。再进一步,可就有些不安分了,那就是
中国人的思想,趣味,目下幸而还未被所谓正人君子所统一,譬如有的专爱瞻仰皇
陵,有的却喜欢凭吊荒冢,无论怎样,一时大概总还有不惜一顾的人罢。只要这样,
我就非常满足了;那满足,盖不下于取得富家的千金云。

     一九二六年十月三十大风之夜,鲁迅记于厦门。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北京《语丝》周刊一○六期,题为
《〈坟〉的题记》。
  ②《河南》 月刊,我国留日学生一九○七年(清光绪三十三年)十二月创办
于东京,程克、孙竹丹等人主编。一九○一年“辛丑条约”后至辛亥革命期间,我
国留日学生有数千人,其中多数倾向于反清革命,他们进行各种反清活动,出版了
许多书报。其中有十多种杂志是以各省留日同乡会或各省留日同人的名义出版的,
内容偏重于有关各省当时的政治、社会和文化问题,从事民族民主革命的宣传和科
学的启蒙宣传,如《浙江潮》、《江苏》、《汉声》、《洞庭波》、《云南》、
《四川》等,《河南》就是这些杂志中的一种。作者在该刊发表的文章,有收入本
书的《人之历史》等四篇,收入《集外集拾遗补编》的《破恶声论》和收入《鲁迅
译文集》第十卷《译丛补》的《裴彖飞诗论》(两篇都是未完稿)。
  ③《民报》 月刊,同盟会的机关杂志。一九○五年十一月在东京创刊,内容
主要是宣传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主张,共出二十六期。自一九○六年九月第七号起
由章太炎主编。章太炎(1869—1936),名炳麟,号太炎,浙江余杭人,清末革命
家、学者。他在《民报》发表的文章,喜用古字和生僻字句。这里说的受《民报》
的影响,即指受章太炎的影响。
  ④“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语出《淮南子·原道训》:“蘧伯玉年五十而
知四十九年非。”
  ⑤这里的君子之徒和下文的所谓正人君子,指当时现代评论派的人们。
  《现代评论》周刊是当时一部分资产阶级大学教授所办的一种同人杂志,一九
二四年十二月创刊于北京,一九二七年七月移至上海出版,至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停
刊。它主要是刊登政论,同时也发表文艺创作、文艺评论。主要撰稿人是王世杰、
高一涵、胡适、陈源(笔名西滢)、徐志摩、唐有壬等,也采用一些外来投稿。其
中胡适虽没有参加实际编辑,但事实上是这个刊物的首领。这派人物和帝国主义—
—特别是美英帝国主义、北洋军阀以及后来的国民党反动派有密切的关系。他们以
自由主义的面目出现,积极充当帝国主义及买办资产阶级的代言人;他们办的这个
刊物的主要特色,就是时而曲折时而露骨地反对当时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群众的
革命斗争。如五卅运动发生后,胡适、陈源和其他一些人都曾先后在该刊发表文章,
诬蔑在共产党领导下由工人、学生和市民所形成的广大的反帝运动。一九二六年三
月十八日段祺瑞在北京屠杀爱国人民时,该刊公然诬蔑被杀的爱国群众,替段祺瑞
辩护。一九二七年四月蒋介石举行反革命政变以后,该刊逐步投靠蒋介石政权,成
为赤裸裸的反共反人民的刊物。
  作者在一九二五年至一九二七年之间,曾不断发表文章,对这个刊物的反动言
论进行斗争,揭穿了这派人物的假面目和反动本质。这些文章,都收在本书和《华
盖集》、《华盖集续编》、《而已集》中。
  “正人君子”,是当时拥护北洋军阀政府的《大同晚报》于一九二五年八月七
日的一篇报导中,吹捧现代评论派的话;鲁迅在杂文中常引用它来讽刺这一派人。

  ⑥这里说的不骂军阀和下文的“无枪阶级”,都见于《现代评论》第四卷第八
十九期(一九二六年八月二十一日)署名涵庐(即高一涵)的一则《闲话》中,原
文说:“我二十四分的希望一般文人彼此收起互骂的法宝,做我们应该做的和值得
做的事业。万一骂溜了嘴,不能收束,正可以同那实在可骂而又实在不敢骂的人们,
斗斗法宝,就是到天桥走走,似乎也还值得些!否则既不敢到天桥去,又不肯不骂
人,所以专将法宝在无枪阶级的头上乱祭,那末,骂人诚然是骂人,却是高傲也难
乎其为高傲罢。”按当时北京的刑场在天桥附近。
  ⑦木皮道人 应作木皮散人,是明代遗民贾凫西的别号。贾凫西(约1592—16
74),名应宠,山东曲阜人。这里所引的话,见于他所著的《木皮散人鼓词》中关
于周武王灭商纣王的一段:“多亏了散宜生定下胭粉计,献上个兴周灭商的女娇娃;……
他爷们(按指周文王、武王父子等)昼夜商量行仁政,那纣王胡里胡涂在黑影爬;
几年家软刀子割头不觉死,只等得太白旗悬才知道命有差。”鲁迅在这里借用“软
刀子”来比喻现代评论派的反动言论。
  ⑧三一八惨案 一九二六年三月十二日,冯玉祥所部国民军与奉系军阀作战,
日本帝国主义出动军舰支持奉军,炮击国民军,并联合英美法意等国,于十六日以
最后通牒向北洋政府提出撤除大沽口国防设备等无理要求。三月十八日,北京各界
人民激于爱国义愤,在天安门集会抗议,会后结队赴段祺瑞执政府请愿,要求拒绝
八国通牒,段竟令卫队开枪射击,当场死、伤二百余人。惨案发生后,《现代评论》
第三卷第六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七日)发表陈西滢评论此案的《闲话》,
诬蔑被惨杀的爱国群众“没有审判力”,是受了“民众领袖”的欺骗,“参加种种
他们还莫明其妙的运动”,“冒枪林弹雨的险,受践踏死伤的苦!”又险恶地把这
次惨案的责任推到他们所说的“民众领袖”身上,说这些人“犯了故意引人去死地
的嫌疑”,“罪孽”“不下于开枪杀人者”等等。参看《华盖集续编》中的《“死
地”》、《空谈》等篇。


                             未有天才之前①

                    ——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在北京}

                        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讲

  我自己觉得我的讲话不能使诸君有益或者有趣,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什么事,但
推托拖延得太长久了,所以终于不能不到这里来说几句。

  我看现在许多人对于文艺界的要求的呼声之中,要求天才的产生也可以算是很
盛大的了,这显然可以反证两件事:一是中国现在没有一个天才,二是大家对于现
在的艺术的厌薄。
天才究竟有没有?也许有着罢,然而我们和别人都没有见。
倘使
据了见闻,就可以说没有;不但天才,还有使天才得以生长的民众。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
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
有一回拿破仑过Alps 山②,说,
“我比Alps山还要高!”这何等英伟,然而不要忘记他后面跟着许多兵;倘没有兵,
那只有被山那面的敌人捉住或者赶回,他的举动,言语,都离了英雄的界线,要归
入疯子一类了。
所以我想,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
民众。
——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
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
花木非有土不可,正同拿破仑非有好兵不可一样。

  然而现在社会上的论调和趋势,一面固然要求天才,一面却要他灭亡,连预备
的土也想扫尽。
举出几样来说:
  其一就是“整理国故”③。
自从新思潮来到中国以后,其实何尝有力,而一群
老头子,还有少年,却已丧魂失魄的来讲国故了,他们说,“中国自有许多好东西,
都不整理保存,倒去求新,正如放弃祖宗遗产一样不肖。
”抬出祖宗来说法,那自
然是极威严的,然而我总不信在旧马褂未曾洗净叠好之前,便不能做一件新马褂。

就现状而言,做事本来还随各人的自便,老先生要整理国故,当然不妨去埋在南窗
下读死书,至于青年,却自有他们的活学问和新艺术,各干各事,也还没有大妨害
的,但若拿了这面旗子来号召,那就是要中国永远与世界隔绝了。
倘以为大家非此
不可,那更是荒谬绝伦!我们和古董商人谈天,他自然总称赞他的古董如何好,然
而他决不痛骂画家,农夫,工匠等类,说是忘记了祖宗:他实在比许多国学家聪明
得远。

  其一是“崇拜创作”④。
从表面上看来,似乎这和要求天才的步调很相合,其
实不然。
那精神中,很含有排斥外来思想,异域情调的分子,所以也就是可以使中
国和世界潮流隔绝的。
许多人对于托尔斯泰,都介涅夫,陀思妥夫斯奇⑤的名字,
已经厌听了,然而他们的著作,有什么译到中国来?眼光囚在一国里,听谈彼得和
约翰⑥就生厌,定须张三李四才行,于是创作家出来了,从实说,好的也离不了刺
取点外国作品的技术和神情,文笔或者漂亮,思想往往赶不上翻译品,甚者还要加
上些传统思想,使他适合于中国人的老脾气,而读者却已为他所牢笼了,于是眼界
便渐渐的狭小,几乎要缩进旧圈套里去。
作者和读者互相为因果,排斥异流,抬上
国粹,那里会有天才产生?即使产生了,也是活不下去的。

  这样的风气的民众是灰尘,不是泥土,在他这里长不出好花和乔木来!
  还有一样是恶意的批评。
大家的要求批评家的出现,也由来已久了,到目下就
出了许多批评家。
可惜他们之中很有不少是不平家,不像批评家,作品才到面前,
便恨恨地磨墨,立刻写出很高明的结论道,“唉,幼稚得很。
中国要天才!”到后
来,连并非批评家也这样叫喊了,他是听来的。
其实即使天才,在生下来的时候的
第一声啼哭,也和平常的儿童的一样,决不会就是一首好诗。
因为幼稚,当头加以
戕贼,也可以萎死的。
我亲见几个作者,都被他们骂得寒噤了。
那些作者大约自然
不是天才,然而我的希望是便是常人也留着。

  恶意的批评家在嫩苗的地上驰马,那当然是十分快意的事;然而遭殃的是嫩苗
——平常的苗和天才的苗。
幼稚对于老成,有如孩子对于老人,决没有什么耻辱;
作品也一样,起初幼稚,不算耻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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