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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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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亥革命前,中国资产阶级革命派的一些刊物常援引黄祸之说来鼓动“民气”。

  〔43〕贝谟(J。Bem,1795—1850)通译贝姆,波兰将军。

  一八三○年十一月波兰反抗沙俄、争取民族独立的起义领导人之一。

  失败后逃亡国外,参加了一八四八年维也纳武装起义和一八四九年匈牙利民族解放战争。

  〔44〕裴伦(G。G。Byron,1788—1824)通译拜伦,英国诗人。

  一八二三年参加希腊的民族独立战争。

  著有长诗《恰尔德。哈罗德游记》、《唐璜》等。
  奇怪的日历

  我在去年买到一个日历,大洋二角五分,上印“上海魁华书局印行”,内容看不清楚,因为用薄纸包着的,我便将他挂在柱子上。

  从今年一月一日起,我一天撕一张,撕到今天,可突然发见他的奇怪了,现在就抄七天在下面:一月二十三日土曜日〔2〕星期三宜祭祀会亲友结婚姻

  又二十四日金曜日星期四宜沐浴扫舍宇又二十五日金曜日星期五宜祭祀又二十六日火曜日星期六又二十七日火曜日星期日宜祭祀……又二十八日水曜日星期一宜沐浴剃头捕捉又二十九日水曜日星期二我又一直看到十二月三十一日,终于没有发见一个日曜日和月曜日。

  虽然并不真奉行,中华民国之用阳历〔3〕,总算已经十三年了,但如此奇怪的日历,先前却似乎未曾出现过,岂但“宜剃头捕捉”,表现其一年一年的加增昏谬而已哉!一三,一,二三,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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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四年一月二十七日《晨报副刊》,署名敖者。

  〔2〕土曜日即星期六。旧时有一种来源于古巴比伦的历法,称七曜历,以日、月和火、水、木、金、土五星代表一个星期的七天,日曜日为星期日,月曜日为星期一,其余依次类推。〔3〕中华民国之用阳历一九一二年二月十七日,袁世凯以“新举临时大总统”名义发布通告:“自阴历壬子年正月初一日起,所有内外文武官行用公文一律改用阳历”。同年二月二十三日,南京临时政府内务部奉孙中山令将新编的阴阳合历历书颁行全国。
  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

  在广州,我觉得纪念和庆祝的盛典似乎特别多。这是当革命的进行和胜利中,一定要有的现象。沪宁的克复,在看见电报的那天,我已经一个人私自高兴过两回了。这“别人出力我高兴”的报应之一,是搜索枯肠,硬做文章的苦差使。其实,我于做这等事,是不大合宜的,因为动起笔来,总是离题有千里之远。即如现在,何尝不想写得切题一些呢,然而还是胡思乱想,像样点的好意思总像断线风筝似的收不回来。忽然想到昨天在黄埔〔2〕看见的几个来投学生军的青年,才知道在前线上拚命的原来是这样的人;自己在讲堂上胡说了几句〔3〕便骗得听众拍手,真是应该羞愧。忽而想到十六年前也曾克复过南京,还给捐躯的战士立了一块碑,民国二年后,便被张勋毁掉了,〔4〕今年顷又可以重立。忽而又想到香港《循环日报》〔5〕上所载李守常〔6〕在北京被捕的消息,他的圆圆的脸和中国式的下垂的黑胡子便浮在眼前,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黑暗的区域里,反革命者的工作也正在默默地进行,虽然留在后方的是呻吟,但也有一部分人们高兴。后方的呻吟与高兴固然大不相同,然而无裨于事是一样的。

  最后的胜利,不在高兴的人们的多少,而在永远进击的人们的多少,记得一种期刊〔7〕上,曾经引有列宁的话:“第一要事是,不要因胜利而使脑筋昏乱,自高自满;第二要事是,要巩固我们的胜利,使他长久是属于我们的;第三要事是,准备消灭敌人,因为现在敌人只是被征服了,而距消灭的程度还远得很。”

  俄国究竟是革命的世家,列宁究竟是革命的老手,不是深知道历来革命成败的原因,自己又积有许多经验,是说不出来的。先前,中国革命者的屡屡挫折,我以为就因为忽略了这一点。小有胜利,便陶醉在凯歌中,肌肉松懈,忘却进击了,于是敌人便又乘隙而起。

  前年,我作了一篇短文〔8〕,主张“落水狗”还是非打不可,就有老实人以为苛酷,太欠大度和宽容;况且我以此施之人,人又以报诸我,报施将永无了结的时候。但是,外国我不知,在中国,历来的胜利者,有谁不苛酷的呢。取近例,则如清初的几个皇帝,民国二年后的袁世凯〔9〕,对于异己者何尝不赶尽杀绝。只是他嘴上却说着什么大度和宽容,还有什么慈悲和仁厚;也并不像列宁似的简单明了,列宁究竟是俄国人,怎么想便怎么说,比我们中国人直爽得多了。但便是中国,在事实上,到现在为止,凡有大度,宽容,慈悲,仁厚等等美名,也大抵是名实并用者失败,只用其名者成功的。然而竟瞒过了一群大傻子,还会相信他。

  庆祝和革命没有什么相干,至多不过是一种点缀。庆祝,讴歌,陶醉着革命的人们多,好自然是好的,但有时也会使革命精神转成浮滑。革命的势力一扩大,革命的人们一定会多起来。统一以后,我恐怕研究系〔10〕也要讲革命。去年年底,《现代评论》,不就变了论调了么?〔11〕和“三一八惨案”〔12〕时候的议论一比照,我真疑心他们都得了一种仙丹,忽然脱胎换骨。我对于佛教先有一种偏见,以为坚苦的小乘教倒是佛教,待到饮酒食肉的阔人富翁,只要吃一餐素,便可以称为居士,算作信徒,虽然美其名曰大乘〔13〕,流播也更广远,然而这教却因为容易信奉,因而变为浮滑,或者竟等于零了。革命也如此的,坚苦的进击者向前进行,遗下广大的已经革命的地方,使我们可以放心歌呼,也显出革命者的色彩,其实是和革命毫不相干。这样的人们一多,革命的精神反而会从浮滑,稀薄,以至于消亡,再下去是复旧。

  广东是革命的策源地,因此也先成为革命的后方,因此也先有上面所说的危机。

  当盛大的庆典的这一天,我敢以这些杂乱无章的话献给在广州的革命民众,我深望不至于因这几句出轨的话而扫兴,因为将来可以补救的日子还很多。倘使因此扫兴了,那就是革命精神已经浮滑的证据。

  四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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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五月五日广州《国民新闻》副刊《新出路》第十一号。

  沪宁克复,指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成功和三月二十四日北伐军攻克南京。

  〔2〕黄埔指孙中山在国民党改组后所创立的黄埔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校址在广州黄埔。一九二四年六月正式开学。在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蒋介石反革命政变以前,它是国共合作的学校。周恩来、叶剑英、恽代英、萧楚女等许多共产党人都在该校担任过负责的工作。〔3〕指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所作的题为《革命时代的文学》的讲演,后收入《而已集》。

  〔4〕张勋(1854—1923)江西奉新人,北洋军阀之一,原为清朝江南提督、钦差江防大臣。辛亥革命时,他曾在南京负隅顽抗;一九一七年七月又曾扶持清废帝溥仪复辟。一九一一年十二月,革命军攻克南京,临时政府曾在莫愁湖畔建立“粤军阵亡将士纪念碑”,刻有孙中山“建国成仁”的题字。一九一三年九月张勋攻占南京后此碑被毁。

  〔5〕《循环日报》一八七四年一月五日创刊于香港的中文报纸,王韬主办。

  〔6〕李守常(1889—1927)名大钊,字守常,河北乐亭人,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最早的传播者,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一九二七年四月六日在北京被奉系军阀张作霖逮捕,二十八日遇害。鲁迅在北京期间,曾与他共同参加《新青年》的编辑工作。〔7〕指《少年先锋》,旬刊,李求实(伟森)主编,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广东区委会的机关刊物。一九二六年九月一日创刊于广州。一九二七年四月中旬停刊,共出十九期。鲁迅到广州不久,广东地区党组织即派毕磊等与他联系,并赠此刊多期。《少年先锋》第八期(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以《胜利之后》为题,摘登了斯大林《论列宁》中的一段话,其中引有列宁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五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按这段话今译为:“第一件事就是不要陶醉于胜利,不要骄傲;第二件事就是要巩固自己的胜利;第三件事就是要彻底消灭敌人,因为敌人只是被打败了,但是还远没有被彻底消灭。”(见《斯大林全集》第六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七一年九月版,第五十二页)〔8〕指《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后收入《坟》。〔9〕袁世凯(1859—1916)字慰亭,河南项城人,北洋军阀首领。辛亥革命后,他篡取中华民国大总统职位,杀害革命党人,密谋复辟帝制。

  〔10〕研究系黎元洪任北洋军阀政府总统、段祺瑞任国务总理的时期,原进步党首领梁启超、汤化龙等组织“宪法研究会”,依附段祺瑞,并勾结西南军阀,进行政治投机活动,这个政客集团被称为“研究系”。

  〔11〕《现代评论》综合性周刊,胡适、陈源、王世杰、徐志摩等人所办的同人杂志。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创刊于北京,一九二七年移至上海出版。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出至第九卷第二○九期停刊。该刊原依附北洋政府,诬蔑人民群众的革命运动,在北伐战争不断取得胜利时,它改变了原来的论调。如第五卷第一○七期(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发表的《时事短评》以赞赏的口气评述“党军”占领武汉后没收军阀财产的行动,说:“中国军阀的聚敛行为,向来是不受制裁的:这回的打击,要算第一遭。”又说,“素来不自由的工人们,忽然取得了完全的结社自由与罢工自由,……劳工界之需要团体组织与团体行动究亦不容否认。……所以我们对于武汉工潮的前途,实亦用不着悲观。”

  〔12〕“三一八惨案”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北京各界群众集会抗议日本帝国主义侵犯中国主权,赴段祺瑞执政府请愿,遭到段祺瑞卫队的镇压,死伤二百余人。事后,《现代评论》第三卷第六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七日)发表陈西滢《闲话》,指责所谓“暴徒首领”“故意引人去死地”,为段祺瑞开脱罪责。

  〔13〕小乘和大乘,是佛教的两大派别。小乘教派主张“自我解脱”,要求苦行修炼,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早期佛教的精神。大乘教派主张“救度一切众生”,强调尽人皆能成佛,一切修行以利他为主,戒律比较松弛。
  拳术与拳匪

  此信单是呵斥,原意不需答复,本无揭载的必要;但末后用了“激将法”,要求发表,所以便即发表。

  既然发表,便不免要答复几句了。

  来信的最大误解处,是我所批评的是社会现象,现在陈先生〔2〕根据了来攻难的,却是他本身的态度。

  如何是社会现象呢?本志前号《克林德碑》〔3〕篇内已经举出:《新武术》序说,“世界各国,未有愈于中华之新武术者。

  前庚子变时,民气激烈……“〔4〕序中的庚子,便是《随感录》所说的一千九百年,可知对于”鬼道主义“明明大表同情。

  要单是一人偶然说了,本也无关重要;但此书是已经官署审定,又很得教育家欢迎,——近来议员〔5〕又提议推行,还未知是否同派,——到处学习,这便是的确成了一种社会现象;而且正是“鬼道主义”精神。

  我也知道拳术家中间,必有不信鬼道的人;但既然不见出头驳斥,排除谬见,那便是为潮流遮没,无从特别提开。

  譬如说某地风气闭塞,也未必无一二开通的人,但记载批评,总要据大多数立言,这一二人决遮不了大多数。

  所以个人的态度,便推翻不了社会批评;这《随感录》第三十七条,也仍然完全成立。

  其次,对于陈先生主张的好处,也很有不能“点头”的处所,略说于下:

  蔡先生〔6〕确非满清王公,但现在是否主持打拳,我实不得而知。

  就令正在竭力主持,我亦以为不对。

  陈先生因拳术医好了老病,所以赞不绝口;照这样说,拳术亦只是医病之术,仍无普及的必要。

  譬如乌头,附子,虽于病有功,亦不必人人煎吃。

  若用此医相类之病,自然较有理由;但仍须经西医考查研究,多行试验,确有统计,才可用于治疗。

  不能因一二人偶然之事,便作根据。

  技击术的“起死回生”和“至尊无上”,我也不能相信。

  东瀛的“武士道”

  〔7〕,是指武士应守的道德,与技击无关。

  武士单能技击,不守这道德,便是没有武士道。

  中国近来每与柔术混作一谈,其实是两件事。

  美国新出“北拳对打”,亦是情理上能有的事,他们于各国的书,都肯翻译;或者取其所长,或者看看这些人如何思想,如何举动:这是他们的长处。

  中国一听得本国书籍,间有译了外国文的,便以为定然宝贝,实是大误。

  Boxing〔8〕的确是外国所有的字,但不同中国的打拳;对于中国可以说是“不会”。

  正如拳匪作Boxer〔9〕,也是他们本有的字;但不能因有此字,便说外国也有拳匪。

  陆军中学里,我也曾见他们用厚布包了枪刃,互相击刺,大约确是枪剑术;至于是否逃不出中国技击范围,“外行”实不得而知。

  但因此可悟打仗冲锋,当在陆军中教练,正不必小学和普通中学都来练习。

  总之中国拳术,若以为一种特别技艺,有几个自己高兴的人,自在那里投师练习,我是毫无可否的意见;因为这是小事。

  现在所以反对的,便在:(一)教育家都当作时髦东西,大有中国人非此不可之概;(二)鼓吹的人,多带着“鬼道”精神,极有危险的豫兆。

  所以写了这一条随感录,倘能提醒几个中国人,则纵令被骂为“刚毅〔10〕之不如”,也是毫不介意的事。

  三月二日,鲁迅。
  三闲书屋校印书籍

  现在只有三种,但因为本书屋以一千现洋,三个有闲,虚心绍介诚实译作,重金礼聘校对老手,宁可折本关门,决不偷工减料,所以对于读者,虽无什么奖金,但也决不欺骗的。除《铁流》外,那二种是:毁灭作者法捷耶夫,是早有定评的小说作家,本书曾经鲁迅从日文本译出,登载月刊〔2〕,读者赞为佳作。可惜月刊中途停印,书亦不完。现又参照德英两种译本,译成全书,并将上半改正,添译藏原惟人,茀理契序文,附以原书插画六幅,三色版印作者画像一张,亦可由此略窥新的艺术。不但所写的农民矿工以及知识阶级,皆栩栩如生,且多格言,汲之不尽,实在是新文学中的一个大炬火。全书三百十余页,实价大洋一元二角。

  士敏土之图这《士敏土》是革拉特珂夫的大作,中国早有译本;德国有名的青年木刻家凯尔。梅斐尔德曾作图画十幅,气象雄伟,旧艺术家无人可以比方。现据输入中国之唯一的原版印本,复制玻璃版,用中国夹层宣纸,影印二百五十部,大至尺余,神彩不爽。出版以后,已仅存百部,而几乎尽是德日两国人所购,中国读者只二十余人。出版者极希望中国也从速购置,售完后决不再版,而定价低廉,较原版画便宜至一百倍也。图十幅,序目两页,中国式装,实价大洋一元五角。

  代售处:内山书店(上海,北四川路底,施高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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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印于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三闲书屋版”《铁流》版权页后。

  三闲书屋,鲁迅自费印行书籍时所用的书店名称。〔2〕指《萌芽》月刊,鲁迅译的《毁灭》连载于该刊第一至六期,题作《溃灭》。
  三闲书屋印行文艺书籍

  敝书屋因为对于现在出版界的堕落和滑头,有些不满足,所以仗了三个有闲,一千资本,来认真绍介诚实的译作,有益卖主拿出钱来,拿了书去,没有意外的奖品,没有特别的花头,然而也不至于归根结蒂的上当。编辑并无名人挂名,校印却请老手动手。因为敝书屋是讲实在,不讲耍玩意儿的。现在已出的是:

  毁灭A。法捷耶夫作。是一部罗曼小说,叙述一百五十个袭击队员,其中有农民,有牧人,有矿工,有智识阶级,在西伯利亚和科尔却克军及日本军战斗,终至于只剩了十九人。描写战争的壮烈,大森林的风景,得未曾有。鲁迅曾从日文本译出,登载月刊,只有一半,而读者已称赞为佳作。今更据德英两种译本校改,并译成全文,上加作者自传,序文,末附后记,且有插画六幅,三色版作者画像一幅。

  道林纸精印,页数约三百页。实价大洋一元二角。

  铁流A。绥拉菲摩维支作。内叙一支像铁的奔流一般的民军,通过高山峻岭,和主力军相联合。路上所遇到的是强敌,是饥饿,是大风雨,是死。然而通过去了。

  意识分明,笔力坚锐,是一部纪念碑的作品,批评家多称之为“史诗”。现由曹靖华从原文译出,前后附有作者自传,论文,涅拉陀夫的长序和详注,作者特为中国译本而作的注解。卷首有三色版作者画像一幅,卷中有作者照相及笔迹各一幅,书中主角的照相两幅,地图一幅,三色版印法棱支画“铁流图”一幅。

  道林纸精印,页数三百四十页。实价大洋一元四角。

  士敏土之图革拉特珂夫的小说《士敏土》,中国早有译本,可以无须多说了。

  德国的青年艺术家梅斐尔德,就取这故事做了材料,刻成木版画十大幅,黑白相映,栩栩如生,而且简朴雄劲,决非描头画角的美术家所能望其项背。现从全中国只有一组之原版印本,用玻璃版复制二百五十部,版心大至一英尺余,用夹层宣纸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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