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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整个战略部署依旧对老百姓做出了最大的避让,由此他的名声也渐渐地被传得更响亮了。
在朱元璋大军的威慑下,松江和嘉定的守军相继投降。这使得平江更为孤立。
就在大军围困平江几个月后,佑敬言作为朱元璋的亲兵副统帅跟着他一起到平江慰问将士。
佑敬言自从完美的处理了小明王这件事儿后,就被朱元璋钦点为亲兵副统帅。本来朱元璋的意思是直接让他担任统帅的,在佑敬言的一再坚持之下才退而求次,加了一个副字。
朱元璋的出行非常的简朴,仅仅是带着佑敬言和十几个亲兵,骑着几匹快马就敢去平江。
也是,现在大半个天下都是他的,也没什么不敢的哦?
骑行几小时后,便就是平江了。
只见城外,密密麻麻的朱军在城外堆起了很长的围墙,在围墙之上又搭起了木塔。
三层木塔,在每层之上均派备弓弩、火铳和襄阳跑。日夜不停的攻击,就连朱元璋来视察也没有停歇。
“大帅,您怎么来了?”朱元璋刚刚下马,徐达和常遇春两人就从远处的军帐中匆匆走出。一见到朱元璋两人均行了一个跪拜礼,两人都显得特别的高兴,笑得就像朵花儿一样。
“快快请起。”朱元璋搀扶起两位大将道:“连日来的作战,你们辛苦了。”
“不苦,不苦……”两人摆摆手,对朱元璋的表扬有些不好意思,两个大男人尽然也会脸红。
“你小子,现在都成了大帅的亲兵统帅了,可以啊!”常遇春与佑敬言不打不相识,自从那次打了一架后,两人的关系尤为的亲密。
“是啊,我也是那么觉得。”佑敬言痞痞的回答道,一点儿也不谦虚。
“你小子还是那么的不谦虚。”常遇春半开玩笑道:“好好保护大帅,他有个三长两短咱老常可饶不了你。”
“那你先打得过我再说。”佑敬言对常遇春的这种口气很是不满。
常遇春倒也不计较,两人很快又在其他话题上聊得不可开交起来。
朱元璋在平江城外陪着将士们吃了一顿饭后,便又准备赶回应天处理公务。就在这段不起眼的路上,竟险些使佑敬言丧命于此。
当佑敬言一行人行进在一处不起眼的山坳里的时候,竟然从四面八方的树林里拥出一二百个手持长矛的士兵,把他们团团的包围在了里面。
“嘶”随着战马的一嘶长鸣,扬起一片尘土后,几匹战马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李冰遂先问道。
“兄弟们,别跟他们废话,动手!”随着一个粗犷的男音落下,几百人一窝蜂的冲他们冲了过来。
“李冰,你别下马了,保护大帅冲出去。其他人跟我下马,牵制住他们,保护大帅冲出去。”佑敬言面对这一二百人的队伍没有丝毫慌乱,依旧有条不紊对几个亲兵下达着命令。
“是。”亲兵们依旧声若洪钟的道。
这些亲兵跟在朱元璋身边均超过五年,对朱元璋的忠诚度既高,作战又特别勇猛。碰到变故,舍得豁出性命保护主子。
“给我活捉朱元璋,实在不行就杀了他。”粗犷男音一见朱元璋有逃跑的架势,立马冲着士兵命令道。
“兄弟们,拼死也要把大帅护送出去。”相比粗犷男音的凶狠,佑敬言的命令就有些逊色了。
不过,佑敬言身先士卒的作风却比粗犷男音更有号召力。
李冰和朱元璋一人骑着一匹快马,从亲兵拼死杀出的血路艰难的往出闯。
刀剑碰撞中,亲兵们一个个倒下,朱元璋和李冰却依旧走得异常的艰难。
李冰紧紧护着朱元璋,身上也有多处地方重刀,就连身下的战马也有几处被砍伤的地方溢出点点鲜血。
没多长时间,佑敬言带出来的亲兵就全都倒下了。他们一个个虽然都英勇抵抗了,怎奈敌人力量太过强大,最后还是输了。
他们是倒下了,但他们书写的忠义势必会在这个时空中千古流传。
直到亲兵们全部都倒下,李冰还没有把朱元璋护送出去。
那么这个重任就只能落在佑敬言的头上了。
佑敬言有神石的帮助武功是长进了不少,但怎奈敌人的数量太多,注意到了这边,也难免会疏忽了那边。
这些敌军虽然不至于说武功高强什么的,但都有些功夫。佑敬言每碰上一个就得耗费不少了力气。
因此,现在的佑敬言受伤也不轻。他只感觉身上的血在不停的往外流,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晕过去了。
佑敬言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得把朱元璋送出去。
他又不懂得什么大刀秘诀,只是一个劲的瞎挥舞。由于敌军的士兵都多多少少的有些武功,再加上他受伤的缘故,因此他的大刀也就没有多少的杀伤力了。
左一刀,右一刀的。佑敬言凭着自己的顽强毅力,才终于把朱元璋送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看着朱元璋跑了出去,他自己也终于体力不支的倒了下去。
而那一边的李冰拖着满溢鲜血的伤口,终于护着朱元璋到了应天城下后也不省人事了。
城楼上的士兵一看见底下的朱元璋,马上打开城门派人把他迎了进去。
第二十四章 被俘()
“马上派出队伍沿平江方向搜寻佑副统帅的下落。”朱元璋一进应天城就向前来迎接的几个谋士命令道。脸色发寒冷到了极致:“把李冰带下去给他疗伤,好生照顾他。”
“大帅,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几个谋士狗腿般的追着朱元璋问东问西的。
朱元璋一路上自始自终都冷着脸,谁都不搭理。
直至到了议事厅也没说过一句话,底下的谋士对朱元璋这副模样可是畏惧的很。一个个噤若寒蝉的,一点儿声响也不敢发出来。
将近一个时辰,前去探查佑敬言下落的亲兵才出现在了议事厅里。
“大帅,我们已经快搜寻到平江了,没有……发现佑千户的下落。”
“什么?”朱元璋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起来。
“报……”一个士兵拿着一封书信隔着老远就喊道,一进议事厅就单膝跪到地上汇报道:“大帅,刚刚有人把这份信射到了我们的城门上了。”
下面离得最近的一个谋士接到朱元璋的示意后,才把这封信呈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朱元璋接过信扫了一眼下面的众人,才慢慢的拆开被射出一个窟窿的信。
刚扫了一眼,朱元璋就惊得站了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暴怒的边缘。
“砰”的一声,把面前的桌子一抬手扬起了老远,檀木做的桌子滚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了下来。
“这个盐贩子倒底想要干什么。”朱元璋暴怒的命令着还站在下面的传令兵道:“马上通知徐达,让他全力给我拿下平江城。”
“大帅,万万不可心急啊。”李善长一听这个命令马上出声制止道:“眼看平江就要攻陷,我们的急于行军也许就会导致我们的前功尽弃啊。”
李善长的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人不得不为之动容。
“是啊,大帅。”
……
有了李善长的带头,其余的谋士们才纷纷开口。先后表述了自己的意见。
所有的谋士几乎都不同意,为了解救佑敬言而停止对平江的围攻,更或者放弃以往的既定方针攻打平江。
无论是实行哪有一种对朱元璋的统治集团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那你们说,佑副统帅怎么办?”朱元璋的脾气开始缓和了。
他变化多端的表情,让人特别搞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是真的想于张士诚那里救出佑敬言,还是在生气张士诚多次挑战到了他的权威。
“大帅,现在的张士诚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军中的很多将士都投降了我军。现如今的平江城岌岌可危,佑副统帅将会是张士诚的唯一一张底牌。我们可派人与之周旋,尽量拖延时间。“刘伯温老谋深算的向朱元璋陈述者自己的意见。
“另一方面,我们可让徐达将军放缓对平江城的攻打,用以混淆张士诚。”
刘伯温的每一步谋算,都一环紧扣着一环。让人找不出一点儿的瑕疵。
“伯温,果然好计策啊!”朱元璋毫不吝奢的对刘伯温说出了夸奖之语。
“那谁去张士诚那里走一趟啊?”朱元璋问向下面的谋士道。
十几个谋士纷纷自告奋勇,表示自己愿效犬马之劳。
他们一个个的当然愿意的很。
一佑敬言作为朱元璋身边的红人,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结交机会。
二既能讨取朱元璋的好感,又能成全自己的仕途,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留着长胡须的人在和李善长对视了一眼后,马上站起来对朱元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帅,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惟庸啊,那就辛苦你了。”
有人愿意干这份苦差事,朱元璋当然求之不得。何况,眼前这个人也确实有能力办好这件事。
“愿为大帅赴滔蹈火再所不迟。”胡惟庸拱起拳喊了一阵口号。
朱元璋对这样的恭维当然是受用得很。
胡惟庸代表朱元璋自然很顺利的就进了平江城。
此刻的平江城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身处其中的百姓当然是苦不堪言。
胡惟庸跟着张士诚的亲兵,饶了十八弯才见到了张士诚。
“我该怎样称呼于您?”胡惟庸一见到张士诚就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张士诚自封吴王,而朱元璋也被小明王封了个吴王。怎么称呼,这还真是个问题。
“吴王。”张士诚理所应当的道:“他朱元璋不是不屑于你们程他吴王吗?”
“大帅那不是什么不屑,他只是不在乎这个虚衔。”胡惟庸不卑不亢的回道。
“好一个不在乎。”张士诚冷笑一声道:“他不在乎怎么把我这平江搞得乌烟瘴气的?”
“大帅也只是替天行道。”
“算了,不说了。”张士诚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摆了摆手道:“我怕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张士诚被气的不轻,只好转移话题。谋士的嘴又岂是平常人可见搞定的?
“朱元璋怎么说?”张士诚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大帅说‘您把佑副统帅交出去,他可以撤掉城外的大军。”
“我放了佑副统帅?恐怕前脚放,他后脚就得把我这平江城夷为平地吧?”
“不会,大帅说话算数。”
“哼,你回去告诉朱元璋,要想那小子活着回去,马上撤掉城外的大军,另外他还得保证永远不再攻打我平江。还有,把我的叛将都给我送回来。”张士诚一口气提了很多的要求。
“您的口开得太大了。”胡惟庸对这个张士诚讨厌的很,如果他不能圆满完成这个任务还怎么在那么多的谋士中脱引而出呢?
“送客!”张士诚不耐烦地招呼着亲兵送客,临走前还道了一句:“带他去看看那个小子,好让他回去复命。”
胡惟庸跟着那个亲兵,终于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中见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佑敬言。
他身上的铠甲已经被退掉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
“你们……”胡惟庸看着这样的佑敬言,实在有些难做。
“我们已经给他的伤口上过药了,吴王说‘有些事情,你们可得早做决定,要不然这小子撑不过去可不怪他啊?”
第二十五章 被俘2()
亲兵一字一句转述着张士诚的话。
“他要是死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胡惟庸身出敌营之中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只有用连自己都没有底气的话威胁着眼前的人。
“我们可没有虐待他啊!城内的粮食本来就不多,在给他一份的话,我们可就得饿肚子了。”亲兵道。
这样看来,刘伯温的那条放缓攻打平江的意见有点儿行不通。
现在的佑敬言生命垂危,恐怕等不及徐达的放缓攻城了。
“那个盐贩子,倒底想要干什么?”听了胡惟庸的汇报,朱元璋把桌子拍的“咚咚”直响,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下面的谋士对接下来的应对方法俱是一筹莫展,只有刘伯温一人表情凝重,一言不发。
他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处理这件事儿的大致方针,但是他必须得确定,朱元璋是否真的想要把佑敬言完整无缺的救就出来。
这下终于知道,自愉为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的刘伯温为什么一直得不到朱元璋的重用了。
要怪就只能怪他太聪明了,出身草根的朱元璋每走一步棋都被他看的死死的。朱元璋好似脱光衣服站在了自己的臣子面前,他能高兴吗?
“大帅,张士诚现在已经拿佑副统帅作为与您周旋的筹码了。”见朱元璋是真的想救佑敬言,刘伯温才开始慢吞吞的说出自己的意见。
“要想保证佑副统帅的安全,现在看来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刘伯温道:“当年项羽要煮了刘邦的父亲,刘邦竟说出愿分一杯羹的话来。”
“此举,最后证明确是明智之举。”刘伯温接着道:“现在看来,只有我们越表现出对佑副统帅的不在乎,那他就会越安全。”
“嗯,请接着说。”得到朱元璋的赞成后,刘伯温才又紧接着道:“大帅,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加快攻城的速度。这样也许会对佑副统帅的安全造成一定的威胁,却也是目前最合适的策略。”
“你什么意思?”胡惟庸对刘伯温那清高的模样是一百个不满意:“当初,大帅派徐达全力拿下平江的时候,你就第一个反对。现在你又提出这样的策略是何意思?”
“当初,佑副统帅因救大帅被张士诚扣住,我们不顾佑副统帅的生死就急于攻城,那么大帅就势必会被天下之人诟病。而现在,有了胡奏差亲自前往平江的那一趟,足见大帅对佑副统帅之诚意。那么以后再发生什么,天下人就只会认为张士诚开出的条件过分。”刘伯温侃侃而谈。
他的这个策略确实不失为一个上上之策,所有的谋士包括朱元璋在内都不得不对他竖个大拇指。
可他这样自作聪明,把所有人都算计在里面就真的好吗?
朱元璋表面上对刘伯温也是赞赏的很,其实心里对这个牛鼻子老道讨厌的很。就他聪明,把所有人都算计进他自己的算盘里。
“伯温,果然好计策。”朱元璋道:“务必尽最大的努力保证敬言于周全。”
再说此刻的佑敬言,他整个人都处在迷迷糊糊之中,身体虚弱到了极致。
尼玛,这个讨厌的张士诚,今天我非得折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佑敬言心里值骂娘。
“快,快去通知你们吴王,我有重要情报要向他禀告。”佑敬言虚弱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牢房外看守着他的士兵道。
什么时候,求人都不如求己。这是佑敬言这几天呆在大牢里悟出来的道理。
朱元璋完全有能力用最有效的办法救他于苦海之中,现在迟迟不见行动,估计是朱元璋于他与大局,选择了大局。
“佑副统帅,见我这个盐贩子有何贵干啊?”一见面,张士诚就自贬奚落了佑敬言一通。
“我有有关朱元璋的重要情报,他的军事部署我都了如……”正说道一半的时候,佑敬言突然“咚”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晕了!
“快,把他弄醒。”
一众士兵折腾了半天,佑敬言依旧没有丁点醒过来的迹象。
“快去把平江城里最好的大夫请到这里来。”张士诚着急的忙慌的下大着命令:“另外准备好酒菜。”
等客厅平静下来后,张士诚身边的亲信才道:“吴王,这小子要是骗我们怎么办?”
“应该不会,朱元璋这么长时间对他不闻不问,估计是寒心了。”张士诚道:“听说这小子作战非常勇猛,而且还知道朱元璋的军事部署。如果能为我所用,说不定,是扳倒朱元璋的一个转机。”
佑敬言眯缝着眼,不得不对张士诚的简单的想法翻个白眼。
找来大夫,给佑敬言把了脉,又配了药,还灌了米粥,佑敬言还没醒?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醒?”张士诚身边的亲信道:“吴王,城门眼看就要被攻破了,我们得想其他的应对之策了。”
“带着这小子,突围!”张士诚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思考了良久才缓缓道出一句。
“是。”亲信领命道了一句便跑出了大厅。
“徐将,张士诚带着昏迷的佑副统帅正从南门突围。”朱元璋大军的一个士兵一看到突围的张士诚一伙后,便马上向徐达做了报告。
“全力制止,一定不要伤到佑副统帅。”徐达命令道。
有了徐大的命令,围城的朱元璋士兵对突围的张士诚一行没有半点退让。
一旦张士诚一行靠近城墙外围十步之内,就被朱元璋的大军给堵了回来。
张士诚前排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逼的护送张士诚的亲兵一步一步的后退。
再加上一个“昏迷”的佑敬言,这个累赘使得张士诚牺牲掉的士兵成倍的增长。
佑敬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在佑敬言心里忍受的煎熬即将处于奔溃边缘的时候。
终于,张士诚在亲兵护送之下又返回了城内。
“都怪这小子,要不是他也不会折损我们那么多的兄弟。”张士诚的亲信提了一脚“耷拉”在椅子上的佑敬言气急败坏的道。
第二十六章 终被放出()
“庭轩,算了。也怪不着他。”张士诚劝解了一句道:“这次我们突围不成,等到下次恐怕会更难。”
“吴王,末将一定会誓死把您送出城去的。”被叫做庭轩的亲信立马表忠心道:“我马上组织士兵进行第二轮突围。”
“等一下。”一道男音突兀的响了起来,只见原本还昏迷的佑敬言,突然站了起来道。
他嘴角边挂着微笑,一副痞痞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打量着他的每一个人。
“原来你小子是装的。”庭轩对佑敬言的这个态度生气极了。
“害得我死了那么的兄弟。”庭轩挥舞着拳头就要对佑敬言动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