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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佑敬言专门把自己的痞痞隐藏了起来,为的就是让这个少年郎相信自己是个读书人。
结果倒是还算不错,少年郎相信了佑敬言。
这不,便急切的问了起来。
“在下受不了朝廷上下的污浊之气,所以并没有做官的打算!”
“哦。”
正巧这时小二把少年郎的吃食给送了过来,因此也打断了少年郎的好奇之心。
静谧的氛围一直笼罩在整个桌子之中。
须臾之后,少年郎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姓甚名谁呢?”
“姓甚名谁,那也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在下并不感兴趣!”
少年郎被佑敬言一句话说得没有了还口之言。
良久以后,少年郎又问道:“兄台既然也是个读书人,那你对现如今的朝政怎么看?”
“在下一身白衣,那有资格议论这些。”
佑敬言越是不说,少年郎的好奇心就越是重。
现在就连一直不说话地老奴也隐隐地想听听这个贵气的少年也什么看法,千万可不要让他失望啊!
“兄台,现在桌上就三人,我保证不会传于其他人耳中,你就说说呗!”
第一百六十七章 巧遇赵祯(2)()
良久之后,佑敬言在少年郎希翼的眼神之中才缓缓的开口。
“现如今,少皇刚刚亲政,朝堂上下人心不稳,况且刘太后专权留下的一大批老臣,这些人势必会是新皇新政道路上的拦路虎,所以说新皇要想有一番大作为必须大力肃清朝纲。”
少年郎听了佑敬言的一番话后若有所思!
“还有一点儿新皇要想有一番作为,就必须改变大宋现如今的处境。”
佑敬言高深莫测道出了这几句话时,少年郎明显有了极深的兴趣。
只是老奴的防备心理还极其的重。
“兄台,请继续说!”
“现如今,大宋上下的处境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当今大宋的经济乃至财政收入无论是古今还是与蛮夷相比较那都是翘楚,但一年下来财政还预留几何?”
少年郎对佑敬言提起的这个话题那是更加的感兴趣了。
“兄台,你说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冗官就必然有了冗费!”佑敬言沉吟了一会儿才又道:“正是因为大宋的外患导致不得不养庞大的军队以供保卫大宋疆土的安全,这就也造成了大宋强大的军费支出。”
“可是尽管投入这么大的军费了,可是大宋依旧还被辽制约着,为什么?”
“为什么?”少年郎也随着佑敬言为了一句。
“燕云十六州!”佑敬言肯定的吐出了一句。
“燕云十六州?”少年郎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
佑敬言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尼玛,还知不知道这个少年郎到底是不是他的贵人呢?浪费脑细胞浪费唾沫解释了这么多,人家根本就没跟上你的思路,佑敬言还能好好的给他解释吗?
况且,佑敬言怎么感觉这个少年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长了个榆木脑袋呢?
佑敬言痞里痞气的一笑问了一句:“我说你到底是不是大宋的子民呢?怎么连燕云十六州都不明白。”
佑敬言决定还是不装了,太累了!
这身痞里痞气的保护色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了,想改已是不易之事,更何况也没有改的必要不是吗?
“怎么说话呢?”少年郎身边的老奴对佑敬言这话及其的不满起来。
还没等佑敬言说什么,少年郎就呵斥退了老奴,对佑敬言道:“请兄台为小弟答疑解惑!”
佑敬言盯着少年郎看了一会儿之后才到了一句:“好吧!”
“燕云十六州可是大宋北方的屏障,没有了他辽国铁骑如若想侵略大宋的话过了黄河就是一马平川了!”
少年郎很用心的思考了一会儿才道:“仁兄认为解决这几个情况有什么好的措施吗?”
从兄台变到仁兄,少年郎的口气也郑重了不少。
“攘外必先安内嘛,先解决了大宋的内部危机便可出兵收复燕云,如若能收服燕云的话,新皇必然可以名云青史的。”
“仁兄好见识!”少年郎拱拱手对佑敬言满是敬佩之意。
两个少年谈得很是开心,就连饭都没顾得上吃,主子不吃哪有奴才吃得的道理。
所以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到现在都没有动筷子,除了佑敬言点的那几个菜吃了几口之外。
“仁兄,你我今天很是聊得来,请问贵庚几何,以后我们就已兄弟相称了。”
“在下游学在外没有定数,恐怕是要伏了兄台的好意了。”佑敬言虽隐隐约约的也猜到了这个少年的身份了,但是他也不能上赶着与人家攀亲,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自己是别有用心的。
“兄台莫要谦虚,你不足就…”少年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一阵吵吵闹闹的响声破坏了着美好的氛围。
酒肆之中的人全都齐刷刷的朝着发出声响的发向望过去,只见一个大汉抓住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年轻人怒吼着。
从他们两人那谈话之中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出来,好像是因为那个书生不小心把那个大汉给撞了一下,结果那个书生反而出言嘲讽那个大汉。
这是什么个情况啊?
虽然在酒肆里吃饭之人大都是写白丁,但是几乎全都站在了书生的那边。
怪不得后世说宋朝皇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呢?看来对于读书人的尊敬那是深入全民骨子里的。
要不然明明是与那个大汉是一个阶层的而且明明是那个书生有错在先,很多人还是站在了那个书生的一边。
重视文化是好,如若连是非观都没有的重视,也是一种病态。
佑敬言突然想问问对面的这个少年郎是如何看待这件事儿的了。
“兄台觉得书生和大汉熟是谁非啊?”
少年郎想都没想便回答道:“书生是大汉非!”
你瞧,怪不得底下的人没走是非观念,上面的人心便就长歪了!
良久,少年郎看着佑敬言一脸的不屑,好似有不同意见似的。
“兄台,莫不是有不同的意见?”
佑敬言没有说话,只是痞痞一笑朝着源头走去。
旁观的看见又有一个书生模样得人出现,赶忙纷纷闭口不言静待事情的转机。
大汉看见佑敬言书生模样的打扮竟然有些理亏。
佑敬言都不明白大汉理亏在哪里了。
书生见佑敬言也是书生打扮,仿佛找到了队友似的,立马理直气壮了不少。
而在一旁劝解着的店小二和掌柜的纷纷恳求着佑敬言来化解这场矛盾。
佑敬言嘴角边挂着痞里痞气的微笑谁都不答应,只是挥了挥手让人们稍安勿躁。
“今天如若这位兄台的身份换成一个白丁,你们觉得孰是孰非?”
在场的人全都不明白佑敬言问出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一脸的面面相觑。
只听得佑敬言的话风一转又道:“如若今天这位兄弟的身份是个书生,你们又如何评定孰是孰非?”
众人更加面面相觑。
那个书生仿佛猜出佑敬言接下来的话好像要对自己不利呀,竟出口道:“这位兄台,在下劝你不要落了天下士子的脸面。”
只听佑敬言痞痞一笑对着众人高声道:“士人脸面?何为士人脸面?明明是你的错,就因为对方是个白丁,错的就是人家了,这就是士人脸面?士人脸面难道就是不分对错?”
佑敬言虽然痞笑着说得不急不缓,但是却让在场的人的心中起了震撼。
这个问题他们还真就没想到过。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结实赵祯()
只听得佑敬言继续道:“如若是非都不分还配称作一个读书人吗?”
“圣贤之书本就为教化士人而存在,如若读了圣贤之书反而不知礼仪,不知对错,那读书又有什么用?”
佑敬言说得是句句珠玑,一旁的书生那脸是青一块红一块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的白丁反倒对佑敬言这个手持宝剑地书生尊敬地很。
“还有,既然朝廷百姓都赋予了士人无限地尊敬无限地宽松,那士人应该用忠君报国回报朝廷,用体恤黎民回报百姓。”
“你碰到了这位兄弟,连个道歉都做不到,到做了一方父母官时候还如何做到为民做主,读书做官做不了清官,你寒窗苦读的意义又在哪里?”
佑敬言的一番话把那个书生批评的是哑口无言。
“你,你,我记住了,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奉还。”
佑敬言对于眼前这个书生的威胁并不在意,痞痞一笑道:“我等着!”
书生一离开,那个被佑敬言解了围的大汉立马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在下就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佑敬言也懒得装了,彻底又跟以前一样了,痞里痞气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书生。
“要不坐下喝杯酒?”大汉小心翼翼的问道,还偷瞄了周围人一眼。
大汉有这样地表现也并不稀奇,在那个等级观念森严地时代当中,两个身份相差那么大地人是不可能坐在一块喝酒的。
“好啊!”佑敬言毫不含糊的便答应了:“不过,我还有个朋友不介意把他也叫过来吧!”
那个大汉本也没敢想请到这个书生的,没成想这个书生还真就答应了,这让他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局促起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只能磕磕绊绊的回答了一句:“不介意,不介意…”
佑敬言在众人的注视直辖走到少年郎的身边问道:“一起过去喝点儿酒吗?”
少年郎盯着老奴看了一眼之后很愉快的便答应了。
其实少年郎对这个执剑的书生从开始的佩服变为了现在的好奇了,他想不明白这个少年身上是有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吸引着他。
刚刚求生的这一番话可是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他总感觉与这个书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在接到书生的邀请之后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佑敬言带着少年郎重新回到了大汉的桌边道:“今天在下请客,好不容易个和我眼缘的人。”
“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不好吧…”
少年郎和大汉都不太同意。
“休要多言,谁在说就是看不起在下了。”
一顿吃酒,四人很是尽兴,酒桌之上佑敬言哪是谈吐不凡无论说什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把在座地任听得是目瞪口呆,就连邻桌上的不少人都把耳朵伸得老长,力求听见佑敬言的言语。
其实,佑敬言讲得那些能把人迷住也不难理解,毕竟佑敬言他可是从未来来的,唬住几千年的古人也不是件难事。
最后大概快喝半个时辰了,少年郎在老奴的一再提点之下才准备离开了酒桌。
“下次出来决不再带你了。”少年最后还如此对老奴这样说了一句。
“敬言,可否留在兄弟身边帮帮兄弟。”
临分别只时少年郎这样问佑敬言。
喝了这么长时间酒,佑敬言早就把自己地名字给透露出去了,也知道了他比那个少年郎还要小上四岁呢!
所以,佑敬言还得反过来称呼少年郎哥哥呢?
谁让佑敬言一米八五地身材太有欺骗性了。
不过,喝了这么常时间酒,佑敬言也没有打听出来那个少年郎姓甚名谁。
每当,问起他姓氏的时候,不是被少年郎糊弄过去,就是被老奴找个借口给打断。
不过越是这样藏着掖着,佑敬言反而对这个少年郎的身份猜测越是会容易一些。
面对少年郎的邀请,佑敬言吞吞吐吐满是为难的道:“在下这人自由散漫惯了,实在是受不了拘束!”
佑敬言如果一口就答应下来,反而会让人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他这样说还能为以后自己的自由生活准备些保障呢!
佑敬言的话音刚落只听得少年郎急切的开口:“这个不是问题,敬言,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绝对不会受任何地拘束,兄弟可以向米保证。”
少年郎说着就要举起拳头发誓。
唉,还是太年轻,了解都不了解佑敬言就敢下这样的保证,他也不怕佑敬言做出什么样的事儿让他不好收拾了。
其实,这个少年郎早就把这些问题给考虑进去了。
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批评那个书生,而且是站在了大多人的对立面。
少年郎特别相信佑敬言无论以后怎么变都会守住自己心里的底线的。
只要做到这一点外加他一身的本事少年郎十分有理由相信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少年绝对会帮助自己干出一番大事业的。
佑敬言听了少年郎的保证为难的道:“好吧,在下只要自由与信任便可还你一片真心。”
“好,敬言!”少年郎队伍佑敬言一口答应极其的高兴。
“敬言,想必你在这里也没有住处,要不跟兄弟回去吧!”
还没等佑敬言回话老奴马上言辞令色的道:“万万不可。”
紧接着便在少年郎的耳边耳语了一阵之后,少年郎便改变了主意:“兄弟在这里不远处有套房子,敬言你先住着。”
“好吧!”佑敬言当然答应了。
少年郎与那个老奴亲自把佑敬言送到了所谓的房子。
这房子确实够宽阔,而且还清净,正是佑敬言喜欢的。
“谢谢!”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在下很满意!”
“满意就好。”少年朗身边的那个老奴道:“这里平时也有人打扫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不干净什么的。”
“嗯,我不嫌弃,这样便挺好了!”
看来少年郎很急切的想要离开,把佑敬言送到这里便离开了。
虽然少年郎三番五次的隐藏身分,但是佑敬言还是能猜到这个少年郎恐怕就是那个以仁孝留名的宋仁宗皇帝了。
既然他现在不相信佑敬言,那佑敬言是得交个投名状了,要不然还真不能真正走到赵祯的心里。
第一百六十九章 结识赵祯(2)()
赵祯现在刚刚亲征没有多长时间,应该还是明道二年也就是公元1033年。
1033年?这一年的重大事件好像就是郭皇后在吕夷简的撺掇之下被废,范仲淹等人被贬。
佑敬言隐约记得范仲淹好像还在苏州治理了水患,然后才又再次被调回京师。
佑敬言虽然很是崇拜这个能说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文学大咖,但是他被贬之后能解救苏州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何况佑敬言倒是觉得这个郭皇后如此的善妒实在不适合母仪天下!
真不知道,范仲淹为何会说出“后无过,不可废”的话来。
佑敬言好像记得郭皇后因为赵祯与其他妃嫔走得太近,竟然当场掌掴那个妃嫔,赵祯总不能不管吧,在拉架的时候,那个郭皇后好巧不巧的一巴掌拍到了赵祯的脸上。
这事儿可闹大了,在那个时代就是普通人家里妻子把丈夫给打了,那也是了不得的大事,更何况这还是皇家之中,历朝历代哪有皇帝被皇后给打了的事儿呢?
赵祯虽然好说话,但是被一个妇道人家给打了,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何况,他也十分不喜这个郭皇后。
其实也不排除赵祯是借故想要废了这个郭皇后。
郭皇后本就是刘太后在赵祯极其不愿的情况之下立的,而且赵祯本对刘太后迟迟不归政早就不满了,现在刘太后死了,这种不满当然要发泄到与刘太后亲近的人身上了。
虽然郭皇后这也是无心之举,虽然赵祯脸上的印记也只是被其掌风带过留下了几条血痕。
但是这也实实在在的是有损了皇家威仪!有损了赵祯作为丈夫作为皇帝的威严。
虽然单凭这点小事就把郭皇后黑废了,着实有点过。
但佑敬言觉得像郭皇后这样地人也很难掌管好三宫六院,更做不好一个贤妻良母。
赵祯为什么没有子嗣,一旦有子必然早夭,这难道没有人为因素在里面吗?这不得不让人有所怀疑。
所以要想把这些问题捋顺,皇后必然得是一个贤良之人,要不然即使把外面的人为因素解决,也必然会让皇后给暗害了。
佑敬言早就把所有的问题给想好了。
如若赵祯回去的时候就被这个郭皇后给掌掴了,那佑敬言接下来的事儿岂不是简单了许多。
佑敬言如此自恋的想着。
如若没有这个契机的话佑敬言实在找不到从哪下手了。
现如今要想获得赵祯的足够信任,唯有替他解决掉佑赵祯的这个大麻烦,如此一来估计才能获得赵祯的信任,这样一来许多事情也就简单了许多。
佑敬言花了一夜的时间才终于把这些问题给捋顺。
可没成想,佑敬言第二天,第三天等了两天都没见到赵祯的人影。
从早晨等到晚上,等的花儿都谢了,可依旧没有等来人家的人影。
佑敬言都开始怀疑这个少年郎时不时诳他的。
后来又又一想想好像不可能,那个少年郎谈吐不凡,气场很足而且还很有威严,决对不是个等闲之辈。
这样的人实在是没走理由骗一个毫不相干之人。
更何况少年郎身边的那个老奴的言行举止也很像是一个宦官。
这样结合起来一看,佑敬言才想的那个少年郎的身份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佑敬言想不明白既然赵祯有把佑敬言放于身边的打算,那为什么又迟迟的不出现呢?
这实在想不明白,要说那个老奴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让他有了调查佑敬言的心思。
可是两天了总可以调查完了,当然结果恐怕不会竟他们满意。
佑敬言绝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不过在那个交通信息不发达的时代,这样的情况也实属正常。
两天的时间已经让佑敬言有些焦虑起来了。
佑敬言把能想到的原因都想了。
或许在那个大内皇宫发生了什么不为认知的事儿。
如若是这样的话佑敬言又如何能发挥自己的能量呢?这着实是一个大问题。
佑敬言猜想的很对,大内皇宫的深处果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