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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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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听了那话,又惊又喜,这修道士未卜先知,竟然现在就知道了大商东征的事情,可是那不利却又从何而来呢?

待到话音落下,一袭飘飞的天青色道袍恍若流云而至,大殿上站的修道士神态清闲,华光外放,颇有得道之像,手中却执着一方拂尘,那雪白的拂丝光彩流动,显然不是一般物品。

“这位仙师,那不利如何说起啊?”帝辛坐在那王座上,不由得倾了倾身子。

“大王,大商可不止一个东夷啊!”那修道士语气淡然,但说的话却叫帝辛眉毛皱了起来。

“仙师是说,如今我治下的大商很不太平?”

“大王心里应该是清楚的,中原气势衰竭,未有转机,而西方却云彩流溢,紫薇光华日益有被遮盖之像,大王不再有作为,只怕天下纷乱四起,到时候国土败裂,后果堪忧!”

那修道士的一袭话语说得众朝臣心下雪亮,纷纷赞这修道士果真见识非凡。

比干出列奏道,“仙师话语,真是一针见血啊,只是不知如何才是有作为?”

修道士扫了比干一眼,都囔道,可惜,可惜……

望见众人迷惑不解,他一整拂尘,捻了捻颔下白须,“东夷是不可以以暴制之的……”

“难道叫孤跟那些蛮民去说什么礼仪贤德不成?”帝辛疑惑道,手掌拍了拍那身下座椅,脸上神色似乎并不赞同。

那修道士叹气道,“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万事都有其定律,大王以军队治天下纷扰,本无不可,'奇‘书‘网‘整。理提。供'只是并非事事相同,若依照以往经验,定然弄巧成拙!”

见那帝辛露出不信的样子,修道士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忽然说道,“不知大王可否跟贫道打个赌?”

……

“谁叫你吓跑我的小白的!你难道就不会轻点吗?好歹你也是天尊座下的弟子耶!”楚遥望清脆的声音响起在森林中间,而在她面前则是伊修无辜的脸,还有,一手的兔毛……

那武士昌却忍着笑意在旁边看着好戏,近来不知道怎么了,那伊修处处招得楚大小姐生气,好象在她眼里,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错的。今天本是那楚遥望招来一只小兔子给苏姑娘销愁解闷儿,只是那伊修贪图口欲,每天吃不惯那清野果子类的东西,趁着苏起没有理会那兔子的时机,竟是想杀掉烤了来解馋,结果他杀气一起,那机灵兔子舍掉了一小撮兔毛,咻地逃跑了……自然,这样的行为惹得楚大小姐大是嗔怒……

而且在自己不小心说出他是原始天尊的二代弟子而修为却这么低后,伊彻底的失去了抬起头做人的资格……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

不过妲己那剑法却学得真是快,虽然原来的剑法是精妙,可到底只是战场上得来的,偏于杀戮,不能入于正道,相信自己从天地间领悟的可以帮她……只是,她以前所说的更上一层的剑法真的就是这么?以前的那个狂枪,境界是比我高多了,可是仍然是不能破那九天雷劫,自己,可以么?修为日益增加,只怕那一天来得不远了,只要自己再突破一点,一点点呀。

行了不久,四人见前方矗立着一座不大的城池,只是其间竟只有军队出没,却不见行人踪影,莫非有了战事不成?只是听说楚遥望的父亲与这里的府尹竟然是相识,自然可以进去歇息的。

待到坐定,众人看周方显是戒备森严的样子,城中杀气弥漫,很可能是要出征了,不由得讨论起这又是哪路诸侯叛乱了。苏起看了看身边嬉笑的几人却不言语,只是转头默默的看着楼外巡逻的小队士兵来回跑动。

苏起终于确定自己是失去什么了,只是为什么,自己竟然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那控兽诀在心中愈加澈明,鸟雀早起的欢啼,云霄上雁鹤独鸣的悲放,有若明镜,甚至,有时候,苏起觉得自己可以感应到千里星夜对大地那丝丝而应的影响。

可是,苏起不懂,难道这控兽诀竟然是与天地相通的么?

忽而,从那额头间的首饰上传来清凉能量,苏起微微一笑,享受这每日必做的功课。那能量初来时侯倒是让苏起惊慌了好一阵子,只是它却是让自己清馨明净,并且它不贮存体内,只是一个劲的向下,向下,从脚尖到地面去了,而苏起,只能怅然的感受那凉意慢慢消退罢了。

“……话说,那天地间,爱恨离愁,欢乐悲苦,喜欢谁家郎,憎恶哪家女,都只是存在的一瞬间,天地,时间,苍生之逆旅……”一阵沧桑的歌调飘过,那街面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担柴的樵夫,只见他头挽白巾,虽担着半人高的柴禾,却不见身上些许汗滴,那一双眼睛竟有如初生婴儿般的赤诚。

苏起沉醉了,被那歌调打动了,还待再仔细倾听,却忽然不见那樵夫人了,连声音,都渐渐隐消了……

苏起慌忙站起,探头窗外,哪里有什么樵夫了,只一个掉队的士兵正呆呆的仰望那不可企及的绝色容颜。

“……妹妹,怎么了?”

苏起回过神来,却见三人俱都关怀的看着自己,她不由得轻轻一笑道,“没什么,方才那调子,可真好听啊……”

“调子?”三人都是迷惑不解,摸不着头脑。

“难道,你们,听不见吗?”苏起惊讶得用袖子掩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事情的确有点不可思议呀。

“妹妹,你说什么呀,莫不是又……”楚遥望关切的望着苏起,担心的说道。

“姐姐,真的,要不,我这就唱出来!”苏起不待楚遥望再语,当即开口唱道,“天幕遮,星月移,山河动,弹指挥间,江海分,话说,那天地间……”

唱及此处,却见昌与伊修一脸惊喜,一同站起,齐声叫道,“师傅来拉!”

苏起打住了,愣望着两人跳出窗子远奔而去,心下疑惑,这昌与伊修竟然是同门,怎么没听他们说起过?

'看过后有什么要说的请留评语,谢谢,正在改进情节'

落木也曾戏浪花 第六十四章 格杀之令

“这位,可是苏小姐?”

苏起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仆人打扮的人,他们身后都牵着马,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日夜兼程。

“你们是?”

“小人叫丁三,我旁边的是柳五,我们是新近招来的侍卫,奉家主的命令接小姐回去……”那左边的丁三一脸谦卑的样子,楚遥望看见他手指却是极修长,而且显得很柔韧,应该是长年练习剑法所致。

“你们找我妹妹有什么事情吗?”楚遥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暗自思索,难道是妹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不成,可是却从没听过妹妹有家的……

“啊,这位小姐,只因为家主近来身体不适,可能染上了风疾之症,所以……”那丁三说及此处,面色沉痛,似乎很伤心。

苏起却是眨了眨眼睛,温温的说道,“我是姓苏,这是不错,可是,我不记得曾有过父亲的啊?”

那两侍卫齐齐惊叫,丁三面色惊慌的说道。“小,小姐,你怎么,难道……”

楚遥望旁观半晌,此时上前道,“二位莫要胡乱猜测,只因我这妹妹确实是得了失魂之症,很多事情都是不记得了的。”

说及此处,本来是妹妹的责问,可是转身过去,竟看不到苏起任何的疑惑,难道,她却是早就猜到了自己失去魂魄了么?

那两侍卫又是齐齐舒了口气,丁三思索片刻,当即说道,“那,我家小姐可还能再康复么?”

楚遥望紧紧的拉着苏起的手,沉默半晌,却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丁三忽而急道,“可,可家主叫小姐……”

只是那丁三也知道急也没办法了,话到一半便自己打住了,他定定的看着苏起,期冀她跟自己走。

苏起为难的避开了丁三那殷切的眼光,慢慢说道,“你不用着急,我跟你回去就是了,只是别的,我却是不管了。”

丁三立即喜道,“可以可以,就依小姐的意思,家主也必然是喜欢的……”

……

“姐姐,你说那樵夫真的是天尊座下弟子吗?”苏起斜坐在那马上,只觉得这马总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

楚遥望看了看前面的丁三一眼,他正小心翼翼的牵着马儿,“应该是吧,不过天尊座下弟子众多,谁知道呢!”

“只是昌与那伊修竟然是同门,倒有趣了,这两人不但性子相左,而且剑术似乎也有不同的……”

“恩,一个是主修剑的,而另外一个却是主修道诀的,剑法是辅助作用。”

“……那么,好姐姐,我的魂魄是真的不能回来了么?”

乍听苏起猛然间问起,楚遥望反应不及,那抓着缰绳的双手竟是抖了几抖,转头看苏起,却见她面容宁静,不见悲喜神情,她不由得轻声说道,“许是真的,那吕尚,真是心狠了……”

“算了啊,反正都这个样子了,说不定这样也不错。”苏起强自打起精神说道,只是说完却是落寞的低下了头,也许是吧,可是,这话却是自己也骗不了的,心头总像是失却了什么一般难以安定下来。

夜幕降临,那两侍卫说错过了宿头,只好在野外休息,大家便拣了处干净林地歇息。

篝火燃起,那丁三从马鞍上解下干粮袋,递与苏起道,“小姐,这是用油煎炸的薄饼,今天怕是找不到别的了,只好让小姐将就一下……”

“没关系。”本是望着焰火发呆的苏起展颜一笑,轻轻接过那袋子。却见丁三的眼睛呆了一呆,而后却躲躲闪闪,不由得奇怪,当下正欲与楚遥望分而食之,却见楚遥望手腕一翻,接着惨叫声响起,那丁三整条右臂都掉落在了火堆了,他正捂着肩膀痛叫失声,抽搐不止。

苏起一惊,手中的干粮便掉到了地上,转头看楚遥望,见她正把承影搭在那柳五的颈项边。

“姑娘,你这是何意?”那柳五一阵慌乱后马上镇定了下来,立即怒问道。

楚遥望冷冷的看了看声息全无的丁三一眼,而后对那柳五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赶什么,奉谁的命令?“

那柳五神色大变,眼睛眯得紧紧的,寒光冷射中语调立狠,“姑娘好眼力,好心计,不知道兄弟哪里露了馅?”

“多了去了,”楚遥望漫不经心的答道,“见到我妹妹这么快就可以恢复镇定的,新招的侍卫能做到吗?还有我妹妹说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时候,你们脸上的表情也太过精彩……”

“楚姑娘,虽然你爹是楚城之主,不过我还是却你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苏妲己的那个父亲已经举兵反叛了,大王已经对她下了悬赏,抓捕令……”

话还没说完,楚遥望黛眉轻皱,手腕轻挥,便见那柳五捂着喉咙慢慢倒下。

“姐姐?”苏起惊疑的看着楚遥望,虽然惊慌。但是并无害怕的意思。

“这两人可不是什么苏家护卫,只怕是贪图赏金的流浪剑士!”楚遥望收起承影断然说道。

“赏金?剑士?”

“是流浪剑士,这种人多了去了,有时候充当杀手收取酬金,有时候化作强梁抢劫过往商行,但有的也作侠义之举,作不得定的……”楚遥望忽而咦了一声,四下打量,那本是断臂的丁三竟然不见了,只有一节漆黑烧焦的手臂在火堆中。

“呀,这里留不得了,只怕前方都是不可以通行了。”苏起楞了半会急急说道。

“恩,竟然逃走了……不过没关系,好妹妹,我会保护你的!”楚遥望忽而笑嘻嘻的说道,像是完全没有在意苏起焦急的神情。

苏起又楞了楞,既而说道,“姐姐,一个两个的,你可以应付得来,可是人多了只怕是不好了,你到底只是一个人,我的剑法又重于防守……”

“咦,咦,我的妲己好妹妹,你居然在关心我耶!真是好少见啊,难得哦……”楚遥望却倒背着双手缓步踱到苏起背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苏起猛然间转过身去,瞪着大眼睛,气呼呼的看着楚遥望,只是对面的,却只教楚遥望眼睛更眯了,只剩醉人的笑意……

……

“姐姐,这里人这么多,也不知道谁是流浪剑士,要是被围起来了怎么办啊?”苏起端着一个小巧精制的陶瓷小杯啜饮着茶水说道,那面巾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只是茶馆中的目光仍然是不时的飘过苏起。

“妹妹你怕什么,没了那两家伙我们就不行了吗?放心,有我在,敢叫贼子有来无回!”

“我没有怕了拉,只是……”

“恩,那不就得拉,姐姐说了回保护你的吗!”

“……可是我们就这么扔下伊修他们,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拉!”楚遥望心下却是欢喜得紧,几个粘人的家伙甩掉是最明智的选择,我还想永远不要见到他们呢!

看了看苏起辛苦的一边捞起丝巾以便喝茶,便不由得说道,“好妹妹摘掉那东西吧,多麻烦啊!”

“唔……不能摘!”苏起咕咚喝下一大口茶外加好几片茶叶,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以前那仪态卓绝的影子,呻吟……“要一摘啊,就真的是麻烦大了!”

正当此时,却听邻桌一个轻浮的声音说道,“是啊,只怕这一楼的客人都要被某人给吓跑咯!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哪,生得好嗓子的却要用面纱遮住脸,啧,人一丑就不要跑出来吓人了嘛!”

苏起疑惑的转过身去,疑惑的说道,“为什么丑就不能出来了啊?”

那声音的主人也转过身来,原来是一个年轻的祭祀,身穿着华丽但庄严的袍子,却还是佩着宝剑,他正把玩着一个酒杯,转身见到苏起的眼睛,登时便呆住了,他没想到他身后的根本不是他所想的样子,就凭那眼睛,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有如此令人心醉的眼睛的人,哪里是丑的?

只是他呆了一会忽然又恶狠狠的大声说道,“喂,你看什么看,看见小爷动不了了是吗!早就知道你是个贱货!哈哈……”

只是时人心善,楼里听到的人莫不闭口不语,更是有人看见苏起凝起眉毛红着眼眶的样子也跟着皱眉,只是祭祀势力极大,大家都是惹不起……

那祭祀笑了一会却只是自己唱独角戏,在楚遥望眼中发出的寒光跟众人的沉默中越笑越小,渐至消失,临了,面皮抽了抽,到底,没面子……

“拔剑!”楚遥望走到他身前,那冻人的声音把他握着酒杯的手冷得颤了几颤。

那祭祀面色苍白的站了起来,想是知道楚遥望手中剑的厉害,沉声说道,“姑娘怕是太冲动了吧!再说,我可不跟一般女子计较!”

楚遥望冷笑道,“拔剑,死,不拔剑,亦死!”

那祭祀勃然大怒,“小贱人!看你生得貌美方才忍让再三,你莫道我是好欺负的!”

话音没落,马上把身边一张椅子踢响楚遥望,飞身后退。

‘喀嚓’一声,椅子被干脆利落的劈成两半,楚遥望借着伶俐剑势半空中再次发力,直往那祭祀刺去。祭祀大惊,反手用身后剑鞘一挡,顺势抽出宝剑,那笺出龙吟,竟然也非凡品。

承影又把那镶嵌着宝石的剑鞘劈得一分为为二。那年轻祭祀趁着喘息间心念急转,眼下这小贱人剑术高明致斯,今次怕是讨不了好去,也罢,我切引开她。

当下又拆了楚遥望一剑,祭祀惊骇的发现心爱宝剑竟然是被蹦掉了一个小口气,顿时就地一滚,趁着人在窗边,慌忙跳了出去,边跑边骂道,“小贱人,脸是莫不是绣了花……”

还待把肚中存货一把拱出,却忽见一个矫捷人影翻窗出来,登时冷汗冒了出来,一门心思跑起路来。

却说楚遥望与那祭祀交接之际,楼里闲人片刻间走了精光,生怕惹祸上身。苏起正欲下楼,却见到一个满脸落腮胡子,身材横壮的祭祀慢慢走上楼来,冷笑着看这苏起。

苏起苦笑,自己虽然精通控兽诀与剑术,可此处一无剑支,二无野兽,如何脱身才是?当下拾起一截椅子碎片,扬手摆了个剑式。

“苏姑娘!”没想到那满脸横肉的祭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掸了掸祭祀长袍上的灰尘,慢条斯理的说道,“苏护已经拥兵叛乱,王都对苏家全族下了格杀令,赏得不少,莫怪我没见过世面,真是被大王的赏金给打动了,只好,送你去见天神了!”

“格杀令?不是抓捕么?”苏起疑惑的问道。

落腮胡子楞了楞,既而笑道,“反正姑娘要死了,说与你听也无妨,大王是下的抓捕令,可大王的宠妃,却是要姑娘死!”

当下缩指为爪,抓将过去,那疾烈的爪风都把苏起面巾扬了起来……

落木也曾戏浪花 第六十五章  西镇伯侯

爪至,苏起轻轻一拨,却仍然避免不了手中竹片的破碎,趁那祭祀发呆间,不得已,也跳出窗去。

转首四望,早不见了楚遥望身影,行人亦十分稀少。只好随便择了方向,施展那缩地成寸的法术迅速离开。

只是走得几里,心下忽而疑惑起来,自己,以前,好象不会这个法术的样子?那控兽诀是不学也会的,自己本来就是一只小狐狸么,只是这个逃命法术,怎么就冒出来的?

苏起按住脑袋苦苦思索起来,只是片刻脑中一片轰鸣,哀叫着倒在了地上翻滚起来,太痛了,好疼,那阵阵疼痛又如针般刺入脑子内。苏起双手狠抓着地面,双眼瞬间变的血红血红,心中一股嗜杀的念头止不住的往上冒,好想把一切都摧毁……忽而,额间传来一阵清凉,原是那海神若所赠的额饰输入的能量抑制了苏起的残暴念头,随即那阵阵隐痛也渐渐消散。

“魂魄……”苏起喃喃自语,她跪坐在泥土上,遥望着西北方向入血的残阳。

姜子牙,到底,我以前做了什么,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在你我中间吗?为何要这么待我!只是,好恨,自己力弱,哪里是可以达得过他的,况且,他现在是西歧丞相,德高望重……

该怎么办?苏起坐了半晌,眼神渐渐迷茫,那芊芊素手紧紧抓着身边的泥土,散开又抓拢,散开又抓拢……

……

“王听不聪,小人当道……”苏有氏一族之长冀州侯苏护紫重脸庞,正抚摩着腰间宝剑喃喃自语,庭前梨树落下的叶子被风卷起,迷住了人的眼睛。

自举兵以来,虽然所有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可是苏护却是日夜难安,到底是与那王廷对抗,身怀叛乱之名啊!况且爱女在外,也不知受了多少的苦楚,那么多年了,竟还是不能原谅我么?还是不肯回家么?

也怪自己当年,何苦欠下孽债!

只是我苏护却不知哪里得罪了尤浑这小人,竟然要如此构害于我,他日若是落在我手里,我必然要一刀一刀将你生生剐了吃了!

“族长,大长老已经在外庭等候,相商反商之事。”一个平和却坚定的声音打断了苏护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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