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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年多前,在囚血虎祈求天书的那天,血虎叼走重生飞回了天上。传说中没说过血虎会叼走凡人,十二大高手因此大吃了一惊,不登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愧疚无比地说:“罪过罪过,是我害了重施主啊。”
说完,不登象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向血虎离去的方向追去。其余的高手也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不管他们轻功如何上乘,他们始终飞不上天,奔驰了几百里路后,十二高手颓然跑回梅花江。那时的夜是晴朗的,一颗明耀的启明星挂在天空,正是黎明前那段最黑暗的时间。
他们一到船上就看到有一个人在那船上手舞足蹈,那人手里抓着一卷血色的书轴。那时,围观的那些船早没了踪影,这个疯子一样的人留了下来,在十二高手回来的前一分钟,从天上掉下那血色书轴,那人拣到了,因此欣喜若狂地冲着高手们叫喊:“看见了吧,老天不负苦心人,我在此祈祷了十几个时辰,上天终于被感动,降下了天书,我得到了天书,你们看到了吗?”
天书真的问世了,十二高手脸上的颓然一扫而光,没有谁说一句话,他们同时向那个疯子出手了,他们谁都想得到天书,也顾不上江湖的礼节,以众欺寡了。十二高手各展绝技,如电光闪过,那个疯子惨叫一声,倒在了船面上,手里死死地抓着那卷书轴。疯子倒下了,十二高手分作了两派,对峙在疯子的身边,代表正邪不同立场的两派人,眼看就要发生一场大战。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十二高手向疯子出手的同时,也向自己的对手进了招,谁也没有抢先一步得到天书,他们旗鼓相当地对峙着,不登不容商量地说:“天书属于正道,尔等妖孽识相的快滚。”
“不登,少放屁,你以为你是谁哟?”答他的是对方的老树皮,他挂着一脸皱巴的冷笑。
高手与常人是不同的,他们不会当真骂街,他们不会猴急地出手,他们习惯等待最佳的时机,高手相斗,成败往往就在一线间,需要很好的定力。高手们根据以上理论定住了,他们用眼神激烈地交战着。
高手们的眼神杀来杀去,一杀就杀到了日当午,强烈的阳光破坏掉了他们眼神比试的流畅性,他们半眯着眼睛,这比试进行不下去了。就在这时,那个倒下的疯子爬了起来,他哎哟哎哟喊着痛,他的狂被打没了,讨好似地用力笑着。
“天书还在这小子的手里。”书生良猛一瞪眼,与他对峙的人,被他的眼神震退半步,认可地点了点头。书生良这句话意味着正邪两派又有了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天书的持有者。他们的眼神从沙场撤退了,聚焦到那疯子身上。这或许就是他们十二人暗伏的一步棋,为了在相持不下时,用这个疯子来缓和。他们早先不杀这疯子,就是为了他这次醒来,好让高手们的眼睛获得休息,处理完疯子后,能再度充满战斗力地上沙场。
那个疯子不平常,他吃过一次亏,这次,他豁出去了,展开了书轴,两手各抓一边,慌乱地说:“谁敢对我胡来,我就把天书撕作两半。”
哈哈之笑响起,高手们象微风中的树干一样笑着,他们的笑真让人琢磨不透。不登说:“施主,请你撕吧。”
“对,正邪各拿一半。”蜡黄脸晃了晃头说道。
接着,又是哈哈一片。那疯子见这招失灵,忙卷起书轴说:“那我把天书吃了。”他当真把书轴一端塞进口里,笑声嘎然而止,十二高手没有预兆出手了,十二股风呼呼地杀向疯子,船四周的江水喷射而起,十二道水柱冲向天空,百余米高。
这一次,高手们会把那疯子打成什么样,不可预知,也不可见到结果。因为,天书持有者,在众人如雷霆的力气打到身上之前,变作一线红光向东方射去,眨眼即不见了。那红光比阳光还刺眼,高手们不约而同地眨了一下眼睛,他们失去了疯子,也失去了天书。
地里阎王矮胖子骂道:“娘他奶奶地,这疯子原来是个狗屎神仙。”
“这小子我见过,他并不是神仙。”风大接口道。
高手们没有再作徒劳的追逐,他们互相抱拳,和平的告别了,各奔东西而去。
那个疯子风大认识,那个疯子就是玉汤水。两年后的春天,也就是这一年的春天,这个天书持有者身着一身血红衣裳重现江湖,他在五岳华山约斗不登。不登不远千里地赶到华山,认出了他的对手当真就是得了天书的疯子,惊得他张大了嘴巴,大师张得成个O字的嘴巴还没有闭上,他的对手就说:“不登,你已经死了,记住,杀你的就是我,玉笛郎君。”
观斗的人,谁也没看到玉汤水是怎么出手的,但见不登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但见玉汤水不慌不忙地走到还没闭上嘴巴的不登面前,用他那血红的玉笛,朝着不登的光头上轻轻一点,不登砰地倒下,鲜血从他的七窍流了出来。大师已死,新的天下第一高手象狂风暴雨一般笑着,直到最后一个怀着恐惧心理的观众离开,他才收住笑声,几个跃跳离开了华山。
玉笛郎君无敌,勇于挑战的人已经死了,这死去的人中包括黑刀风大,那一个善意提醒过重生的风大,那一个和重生共饮过的风大。他比不登死得更惨,他那把闻名天下的黑刀,也跟着他死了,变成了死灰的颜色。他的第一滴血和最后一滴血都是从他身上那十几个小洞流出的,那些小洞应该是玉笛郎君制造的,因为,大家看到他正用手绢在擦玉笛上的鲜血。
重生听到这里,握紧了拳头,在他心目中,风大是他的朋友,他因此十分厌恶起玉汤水来。虽说,玉汤水是公开比斗,可他太残忍了,不给对手留活路。
“重生,你千万不要动为风大报仇的念头,如今的玉汤水太可怕了,象鬼魅一样杀人于无形。唉,可怜的若仙,为了他们魔教的利益,服从她父亲魔弟的命令,就要嫁给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了。”妮燕很是忧伤地说。
“师父,玉汤水这样强大?你不该来王陵城呀。”重生是担心玉汤水会报复妮燕。
“不用为我担忧,江湖传闻,这个玉汤水已失去记忆,他连亲生的父亲都不认识了,还是他父亲和他作了亲子鉴定才相认的。”妮燕站起,对着天空又说:“星星呀,我能在此见到重生,即使被杀死在王陵城也无憾了。我本来就已决定,在江湖上再漂泊三年找不到重生的话,就出家当尼姑。”
重生感受到了妮燕的一片深情,他真想站起抱着这位古代的美丽侠女,可他不能那样做,他要回家,他不能让妮燕因这片情而受伤害,到了如今,他拒绝,妮燕就不受伤害了?
重生的眉头紧得象一把锁,这把锁锁住了他的心门,不让他隐忍在心间的泪水流出。他摸了摸内袋里的大钻石,他真想把它送给她,可他不敢,他不敢,妮燕的动情会让他失去控制的。
夜很深了,重生才送妮燕回到她借住的人家。等妮燕进门后,重生狂跑会了小客栈。他不忍拒绝妮燕,答应了她明日就动身结伴回野熊山去。
天亮后,重生去赴约,妮燕早已等在那人家的门前了。那个为妮燕送行的小女孩一眼就认出了重生,她楚楚可怜地说:“叔叔,是你要带走我的妮燕姐姐吗?我用你答应给我的玉兔和桂花换妮燕姐姐,好不好。”
“红红,姐姐和这位…还会回来看你的。”妮燕安慰小女孩道。小女孩还在哀求地望着重生。
重生说:“红红,对吧?叔叔到了八月就会和你的妮燕姐姐一起回来的,我还答应了给你玉兔和桂花呢。”
小女孩依然不放妮燕的衣襟,是她母亲从屋里走出,一番语言后,她才松手。这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孩子,她已经看不到妮燕两人的身影了,她还在流泪。
现在是早上,重生请妮燕吃免费的包子,他也想见一见那位第一个赐予他食物的胖大嫂。包子铺笼里的包子热气腾腾地,胖大嫂还端上了一盘下包子的冷菜,还领着她的儿子来见了重生,那个男孩却正是那个吐了重生一口痰的男孩,他得知重生是长辈后,脸立刻变得离谱地红,生怕受罚似的跑掉了。
重生将包子铺里所有的包子打了包,打算带在路上吃。谁知和胖大嫂告别时,胖大嫂乐呵呵地说:“好兄弟,来年带个胖小子来给大嫂瞅瞅,你家媳妇可真好看。”
妮燕脸刷地红了,还有一脸掩饰不住的甜蜜,她跑开了,重生心跳加快,放步追了上去。他们很快走到了王陵城的城南门前。
十来个守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长有八字胡须的小头目歉意地说:“两位,对不住了,王陵郡王有令,在他好朋友的公子婚礼之前,任何宾客不得离开。”
“我们不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重生辩解道。
“不可能,王陵城四道城门在这段时间只放参加婚礼的进的,白吃白喝白住不好吗?你们为什么要着急离开,难道你们做了什么坏事,你们的宾客证呢?你们的姓名?”小头目拿出一种公差的威严说道。
重生从天而降来到了这个王陵城,哪里会有什么宾客证,他想硬闯过去,妮燕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对着守兵一笑,说道:“各位官爷,家中有急事,能行个方便放行一次吗?”
第三十九节
兵士们竟看痴了,只会傻傻地摇头,完全忘记了查证这码事。妮燕朝他们又笑了笑,拉了拉重生的衣裳往回走。兵们在他们的背影消失后,低声艳羡道:“这傻男子艳福真好qi書網…奇书,那女的美得就像天仙。”“玉公子的艳福也好,听说他未过门的媳妇那个美哟。”
重生两人转过几个弯后,重生说:“师父,干吗拉我住我。”
妮燕笑着说:“你脑子让雪冻坏了,是吧。民不跟官斗,别去招惹玉汤水,知道吗?”
重生皱了皱眉头,妮燕又笑嘻嘻地说:“傻重生,你忘记年晚上我们怎么出的城吗?”
没错,城墙再高也挡不住他们。他们两人都有卓越的轻功。
“重生,在白天跃城墙会被墙上的守兵看到的,江湖人很重面子,玉汤水和魔弟肯定不会放过不给他们面子离开的我们。与他们为敌,后果难以设想啊。“妮燕压低嗓音又说:”等到夜里,就好办了。“
“师父,我突然不想走了。“重生坚毅地说。看到妮燕变得这样怕事,重生心里很不舒服。想到风大的惨死,重生的血更往头上涌,突然间,重生很想为风大报仇。妮燕看到重生的坚决,沉默了会,点头答应不走了。
中午,他们在聚英楼前徘徊。他们觉得吃仇人付账的饭是不讲义气的表现。可这王陵城里所有饭馆都被小魔女他们包了。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恰在这时,有一个人出现在重生面前,一抱拳,吃惊地说:“这可是重兄弟?你还活着?“
打招呼的是书生良,重生尴尬地笑了笑,好像他吃仇人的饭时,被书生良碰了正着一样。见重生并不回答问题,书生良也没有再问。反而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两位不进去吗?天底下免费的午餐可不等人的,呵呵。“
书生良的笑让重生感觉特别怪异,这个和风大痛饮过的人,竟然很向往聚英楼中的酒菜似的。
“干吗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书生良依旧嬉笑着。重生摇了摇头,对妮燕说:“师父,我们不要象有些人一样,为了一顿饭把死去的朋友都忘记了。”
“识时势者为英雄,风大之所以会死掉,是因为他太不自量力,竟然挑战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书生良顿了顿,看了看四周,向重生一拱手又说:“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当快乐地活下去,我得进聚英楼去享用美酒佳肴去了,哈哈。”
书生良大踏步走进了聚英楼。他爽朗的笑声,还有话语,从酒楼里传出,他在说:“掌柜的,恭喜小魔女,贺喜玉笛郎君,愿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有什么好吃的,他娘的,尽管给你家良爷爷端上来,哈哈。”
两年前的三大高手,两个已死。活着的一个在识时势地大拍马屁,就为了一顿好吃的。重生无赖地叹了一声。妮燕却说:“人不可一日不饭,我们也不能怪书生良。”
“师父,你饿了?我们买些米和菜去小红红家做饭吃吧。”重生一副不愿意讨论书生良的样子,妮燕笑应了,两人提步正要离开,身后有人叫他们:“重兄弟,你们也来吧,聚英楼的烧鸡和烧刀子老酒是天下一流的。”
书生良站在聚英楼门口,一手拿着一只金灿灿的烧鸡,一手拿着一个酒壶,叫过他们后,忙不迭地在说。重生厌恶地看着那张满嘴是油的脸,并不回话。转身欲走,书生良又道:“重兄弟,好死不如赖活着,别干傻事呀。”
这句话听来有几分真诚,重生再次站住,对书生良抱拳说:“书生良大侠,请你自己多多保重。”
“重兄弟,你们也来吃好东西吧。”书生良对着重生招手。这个书生良不把重生他们拉进酒楼,不用仇人的酒菜玷污重生,他就不罢休的样子。
在知晓了风大和不登的死讯后,重生曾领带妮燕吃过仇人付了钱的包子,还将包子打包准备带到路上持。重生并不痛恨食物,反而觉得吃仇人的,用仇人的刀炮来对付仇人是一种智慧。书生良活脱脱象个汉奸,根本没把杀害风大的人当仇人,这让重生很气愤。重生拗劲上来了,就算有十条牛来拉,也休想要重生走进聚英楼去。何况只有一个干瘦的汉奸在那用一只酒壶轻轻地招唤。
假如,书生良咬一口烧鸡骂一声:“玉汤水,我操你娘。”喝一口烧酒再骂一句:“玉汤水,我啃你的骨头。”重生一定会痛快地学他的样子,吃喝个痛快的。
“重兄弟,我送你八个字。”书生良拍了拍手说道,烧鸡已被他解决掉,空了的酒壶被他丢到了一边。书生良微笑着,来了一个大鹏展翅,高高地腾起。在高空中,书生良如一个激情的舞者,痛快淋淋地在舞蹈,特别是他灵动的十指,动得几乎让重生看不到手指的形状,他的手指象在灵活地创造一件艺术品,可能是在做空中雕塑。不一会,书生良飘落到重生他们面前,表情凝重,双目满含悲愤,用沙哑的嗓音低声说:“你们听。”
话音刚落,铜钟之响从东边传来。一头雾水的重生,不知道书生良在弄什么玄虚,重生试问:“八点了?“
铜钟响过八下后便不再响。书生良把说话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他说:“城东钟楼上,有我送给你的八个字,我们后会有期。“
书生良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慢悠悠地走远了。重生自语:“真是一个大侠。喝醉了就神不隆冬了。“
“不知道他送给你八个什么字,我们要不要到城东钟楼上去看一看。“妮燕说。
“师父,你信他胡扯,钟楼离这里有两里来路,他一定是算准了时间,在钟楼报时的端口装神弄鬼的。“重生笑语。
妮燕抬头看了看日头,认真地说:“现在才午后一点多,钟楼之钟也不是用来报时用的。“
“噢,那是干吗用的?“重生问。
“据说,是报丧用的。王陵城郡王死时才会敲响它。“妮燕忧心忡忡地答。
“师父,郡王死了?师父,书生良这个汉奸和郡王没有怨仇,不会杀他的。“重生不以为然地说。
“汉奸?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怨仇?郡王可是和玉汤水他们一边的。我们还是去钟楼看看吧。“妮燕说完,率先向城东走去,等他们来到钟楼下时,发现钟楼下已被大批士兵围护起来了,围观的群众低声议论着,大钟响了,人们都以为郡王死了。
那钟楼,百米来高,只有一扇小门通往上楼的楼梯。郡王的亲信已经上楼察看状况了,而负责守钟楼的一个老头和几个兵士,在钟楼脚边瑟瑟发抖。口里不住地说:“我没喝酒。”“我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扇门一直是关着的,钟怎么就响了?”
郡王的亲信从钟楼上下来,其中较高的一位,对围观的群众说:“郡王很安康,大家请放行。是几只失心疯的鸟撞响了大钟。没什么事了,大家都散去吧。”
这个人应该是王陵城很有权势的一个人,人群听话地散开了。他的解释和不合理没人追问。鸟撞响了丧钟,那也是不吉祥的兆头,郡王生命有忧了,这是大多数人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没有人说出来。
离开钟楼一段距离后,在一个无人的小巷。妮燕说:“重生,我们是现在上楼去看呢?还是抓住那个当官的问呢?”
“呀,师父,民不与官斗,别去招惹玉汤水。”重生开妮燕的玩笑。
“那是在你决定留下之前,现在情况不同了,你竟然决定与玉汤水为敌,我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边的。”妮燕说着,低头拧了拧衣角。
重生在想:“钟楼的钟当真是书生良弄响的,那他本领当真不错,他也当真有胆色,几乎是公开向玉汤水他们宣战了。他真的在钟楼上留了字?八个什么字?他将字留在钟楼上,是不是另有目的,意在把我们拉到他一个战线?为了这目的,他用不着多此一举呀,直接说,我也会和他一边的……”
同样的好奇心促使重生和妮燕折返了钟楼,在众目睽睽下,他们做了不明哲的事,他们双双用轻功飞上了钟楼,看到了刻在大钟上的八个苍劲的大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些字象用小刀刻上去的。书生良会法术?隔那么远刻了八个字,还让大钟响了八下?重生他们没有多想,跳下钟楼,几个跃跳他们出了城,摆脱掉了追赶的士兵,两人扯下蒙面,哈哈大笑了一阵。然后,重生有点后悔地道:“师父,不好,我们中计了。书生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定远走了,等十年后再来报仇。现在我们成了出头鸟,公然和玉笛汤水干上了。”
“重生,你怕吗?怕的话,我们也逃到一隐蔽处,等过年再来报仇。“妮燕笑着说。
“还真有点怕,能杀死不登和风大的人,不是可以轻视的。先避一避风头也好。“重生皱着眉头望向镜子湖。他们跑到这镜子湖畔,又是一步错着?有追兵追来,他们不是等于失去了逃跑的路?
“去哪里避?还回王陵城吗?“妮燕问。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重生说道。
“重生,你好聪明,我们这就迎着追兵,回王陵城去吧。“妮燕对重生竖立起大拇指,神情却是在笑他自投罗网的高招。
“书生良才聪明呢,他现在不知在哪快乐享用免费的酒菜呢?师父,你说,士兵们会不会看到我们的相貌?“
“相貌是看不到的,蒙着面呢。体态和衣服肯定是被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