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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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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临渊知道,自己如果显出恼怒怨恨的模样,可正中了她的下怀,她正等着戏弄自己呢,于是,齐临渊好整以暇的望着自己的手指,慢吞吞地道:“泪姐姐如果愿意说,我就听听,不愿意说,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那嘴是长在姐姐您的身上,它愿意怎么吆喝就怎么吆喝,愿意怎么吠就怎么吠……”

泪红雨先听到姐姐两字,心中颇为感动,心想,让小世子叫一声姐姐,可是我不得了的成就,听完后面那两句话,还没反映过来呢,玉七之流早坐在地上呲呲直笑,那种想笑而不敢笑,偏偏强忍着地模样,让泪红雨把后面两句话的味道终于给回味了起来,不由大怒,看见小世子斜着眼望着自己地模样,很明显,他等着自己发怒呢!

泪红雨平息几口气,淡淡地道:“哦?小世子看来对某些嘴记忆尤新呢,是不是永远都忘不了那鳄鱼咬屁股的情景?要不要我帮小世子回忆回忆?不过,要我回忆地话,就不甘是回忆那鳄鱼了,想当初,小世子在我们村子里头安家的时候,村子里的人热情接待,甚至于小世子睡觉之时,都有人看护,让我想想,到如今,村子里头的玲珑与秀儿对小世子还念念不忘呢,小世子可还记得?”

齐临渊听了,咬了咬牙,忍气吞声道:“你要说这些无谓的话到什么时候?”

泪红雨见齐临渊示弱,自己占了上锋,而且齐临渊眼含愤恨,望着自己,知道不可太过逼他,时间也拖得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道:“其实,八千岁请小世子前来,是因为,他相信,小世子的身世包含着一个极大的秘密……”

齐临渊望了她一眼,忽然笑道:“莫非这秘密,是由泪姑娘透露给这所谓的八千岁的?”

泪红雨听了,心中一惊,见他一口道破前情,更加不敢小瞧齐临渊,这小鬼,人虽小,却精明无比,只怕得小心行事才对,绝对不能让他破坏了自己撒的这个大谎。

第八十八章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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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这个秘密,何需由我透露?是八千岁自己查出来的,再说了,我在西宁府中,只不过呆了两个来月,你父王就算是有什么秘密,也不可能告诉我,是吗?”

齐临渊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隐隐知道,只怕是这泪红雨在画眉面前说了什么,这画眉才找上了自己。

他下定决心,不管这泪红雨讲什么,自己否认便是,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既然她说自己的身世有一个极大的秘密,那么,他就否认这个秘密。

他淡淡的道:“我从小出生在王府,于妃是我的娘亲,刘嬷嬷是我的奶娘,这西府王府何人不知?我的生世又有何大秘密?”

泪红雨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已醒悟过来,下定了决心与自己作对,戳穿自己的谎言,她笑了笑道:“小世子,我还未说完呢,您别这么急着否认,倒显得您心虚不是?”

她望了齐临渊一眼,他的脸上平静如水,眼如磐石,淡淡的回应着她的目光,泪红雨道:“小世子,其实我也知道,您的身世,本就没什么大秘密,可是,这八千岁他不知道啊!他猜,您的身世,有一个极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可关乎到当今皇上的,我向他反复说明解释,他就是不听,继而才把你捉了来……”

齐临渊一针见血的道:“你那反复说明解释,是不是把人的怀疑之心引得越来越深?”

画眉躲在洞壁的另一侧,听着他们的谈话,听了齐临渊地这话,思前想后。疑心大起,难道说,自己真中了泪红雨的引蛇出洞之计?他想起泪红雨娇嫩的面颊。时常露出天真地样子,眼睛时常的一笑眯成一条缝。又感觉不大可能,以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手段,居然会中一个小女子的计?

却听泪红雨道:“小世子,您可别这么说。您这么说,不显得八千岁像傻瓜一样?您想想,以八千岁的手段,会上我的当?我是什么人,是乡野的一名村女,小世子,我知道,您从小聪明,从小就被西宁王严格训练。什么事情,在您地眼内,一瞧就明白了。你知道,如果自己的生世一甘牵涉到了当今皇上那儿。今天可就不能全身而退了。您瞧瞧,就算我是一个局外之人。也明白当中的关键厉害,你岂能不明……”

画眉躲在暗处,听了泪红雨的话,又感到有几分道理,小世子从小生长在王府,争权夺利,暗算杀人,什么事没见过?只怕泪红雨一说他的生世牵涉到当今皇上,他就马上撇清自己的关系,他不由自主的又把自己前一番怀疑推翻,继续的听了下去,他哪里知道,泪红雨这是行的缓兵之计,为了就是让他上下左右地怀疑,而不采取行动,拖延时间,等待老夫子率人来救。

下面的话,画眉越听越糊涂,越听越感觉如坠五彩云中,往往要确定齐临渊为福王之子的时候,这小世子一番辩驳,又将他地怀疑推翻,而当他认定小世子不是福王之子的时候,泪红雨一番话,又提起了他极大地兴趣,两人就在洞中辩来辩去,辩得不亦乐乎,他正感觉奇怪,这两个小鬼在干什么?

这个时候,却有人来报:“山谷之外,发现大量兵马……”

他猛然一惊,忽然间明白,原来这两个小鬼反反复复讲地话,只是为了拖住自己?他还是不敢相信,这小小女孩有如此心计?他走出洞口,却见无数西宁府的兵士已将这个地方团团围住,当中一人,正是铁甲鲜明地西宁王,而站在他身旁的,却是永远都懒洋洋的夫子宫熹……

西宁王向他一拱手,铁甲相撞,铿锵声中,灿然一笑,道:“八千岁隐身本王府中,那么长时间,本王居然不知,本王倒真是盲了双眼了,还委屈八千岁在听雨轩盘亘,真是本王的错……”

画眉悠悠的道:“你们来得倒快?”他心中暗自懊悔,自己让泪红雨拖延了时间,要不然,趁他们没准备好,岂不可以一网打尽?

他仔细观察西宁王布置的人手,见对方铁甲鲜明,一眼望过去,仿佛漫山遍野都是对方的人方,与自己的人马相对而望,,他暗自心惊,自己的人马隐藏暗处,为何对方仿佛知晓一般,让自己藏在暗处的兵马竟成包围之势?而且更让他惊异的是,无数身穿灰土色衣服的男子,隐伏草丛树上,或持弓箭,或拿短刀,与自己的人马对峙,看起来,居然把自己的人马一一牵制住?

他知道,他最大的对手从来就不是西宁王,而是西宁王身边那位神态懒洋洋的男子,宫熹,人人都称之为冥王的宫熹,为了查出这位冥王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了查出流传于市井之中的那个福王之子的传说,他才亲自现身西宁王府,扮成杀手画眉,潜伏于西宁王身边,以期望弄清楚困扰自己的这两件事,现在,这两件疑案仿佛都差不多清楚了,但是,他反而觉得自己更不明白了。

八千岁到底是八千岁,心神略动,一瞬间,却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两位自己最大的对手,终于现身。

西宁王仰天一笑,道:“犬子不懂事,却不知为何被八千岁捉来?可否让本王一见?”

画眉却未答他的话,直盯着宫熹,道:“冥王殿下?本王终于见到了你!”

宫熹依旧是那幅懒洋洋的模样,眼睛微睁,如电闪雷鸣一般,手抚胡须,笑了:“八千岁,我那徒儿,没给您添麻烦吧?”

画眉心中透亮,只怕自己的行踪早就被人知晓,可他却不知,对方为何知道泪红雨在自己的手上,仿佛自己的所有行动,都被人观察得一清二楚。

画眉笑道:“她倒没添什么麻烦,只不过话语太多,谎话连篇,本王居于朝堂多年,居然也被她骗了!”

宫熹呵呵笑道:“这我可没什么办法,她这是天生的,就算是我,也是经常被她骗的,八千岁没被她骗去什么吧?”

画眉淡然道:“谎话终究是谎话,西宁王难道不知,你的小世子就是因为她的谎话,才身陷险境的?”

西宁王与宫熹忽相对而笑,西宁王边笑边道:“我那王儿,自小没受什么挫折,今次倒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一名小小的女子手上,倒也稀奇……”

画眉前后一联想,心中一惊,难怪自己擒住小世子之时,没遇什么阻挠,难道,他们是故意让自己得手?他越想越惊,隐隐感觉自己仿佛落入一个极大的陷井之中。

第八十九章 脱困

宫熹知道八千岁一向心高气傲,擅长谋略算计,他微微一笑,道:“八千岁何必与我那徒儿过不去?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这个做师傅的代她向你陪罪了,八千岁天纵奇才,不会以一名小小女子相胁吧?”

画眉见他字字如刀锋一般,直指自己想以人质相胁,不以武力取胜,画眉虽为一代枭雄,却心高气傲之极,淡然道:“冥王殿下,你放心,我虽不能放了他们,但是,却不会以他们的性命相胁,这一场战斗,只要你能取胜,我绝不拦阻你入洞救人。”

宫熹在心底舒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何为那小鬼担心,心想,那小鬼狡猾无比,就算是自己,也常在她手里头吃亏,可一知道她有危险了,还是止不住的牵挂。他早已派人暗中查找泪红雨的下落,铜六等人也行动起来,准备救出泪红雨,他如今的言语,只不过为了迷惑住画眉,让他不会想到自己早已派人入洞救护而已。

洞外人声嘈杂,可洞内却平静如水,小世子与泪红雨已停止了争辩,各自坐在洞的一端,瞪着眼互望,玉七与铁五等还是动弹不得,只坐在地上劝解两人,无非是同坐一条船什么的,劝来劝去,见两人不听劝告,便不再劝,三人同时闭目养神。

还好,泪红雨与小世子听到洞外的嘈杂的人声,自动停止了争吵,同时侧耳听去,小世子听到父王的声音,高兴之极。斜眼望了一下泪红雨,道:“喂,那位贱婢。你想不想跟小王走,这样吧。如果你跟我磕三个响头,我倒可以考虑让父王带你走……”

泪红雨微微一笑,道:“小世子,你可想清楚了,这王爷是不是真的来救你地。有些时候,救人的人却是来杀人的,说不定西宁王知道你为福王之子地秘密被人揭穿,他怕惹祸上身,来杀人灭口的……”

齐临渊见她抵毁自己地父王,死都要把自己说成是那福王之子,气得双手直抖,道:“贱婢,我饶不了你!”

说完一个箭步跑了过来。就想一把抓住泪红雨,泪红雨忙往后退几步,躲开他的追逐。道:“小世子,你父王就要来救你。不。来杀你了,你还跟着我跑。不赶快配合你的父

玉七与铁五自然忍无可忍的又相劝:“小世子,别追了,洞外眼看要打起来了,我们得快点找个地方躲才行,要不然乱箭乱飞,一箭穿心,到时候可等不到你的父王了……”

齐临渊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恨恨地道:“贱婢,这次就放过你,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制你!”

泪红雨向他嫣然一笑,笑得满洞粉黛无颜色,当然洞内如果有粉黛的话,她道:“如果你能有命出去的话,我等着你!”

玉七与铁五,凌花三人摇头叹息,皆想,这两个小鬼都是一样的脾气,看来,如果以后对上的话,两人有得斗的。

正在这时,洞外刀枪声起,而且隐隐的,传来隆隆的大炮之声,震得山洞之中粉尘倏倏的从洞顶落了下来,洞内之人个个大惊失色,玉七喃喃道:“想不到连大炮都动用了,我们这个村庄看来难保……”

泪红雨关心地却是怎么能逃走的问题,她道:“先别管什么村庄了,我们呆的这个洞只怕难保……”

话刚说完,从洞顶被震落一块极大地石头,差点砸到玉七,玉七腿不能动,大呼小叫,连连大叫,随着他的叫声,又有几块巨石砸了下来,有几块还差点砸在坐在地上几人地头上,齐临渊沉默地坐在一旁,忽然道:“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他向玉七等人跑过来,泪红雨本站在玉七旁边,见他跑来,以为他还想找自己算帐,忙侧身避过一边,他却不理泪红雨,手指在玉七身上疾点,泪红雨刚刚想叫:“你干什么?”

玉七却站起身来,道:“原来,你会解穴?”

齐临渊冷冷的道:“对,除了自己身上被那画眉封住地穴道不能解,你们这几个被普通武林人士封住的穴道还是不在话下的……”

说完,他又手指连点,点向铁五与凌花,他们的穴道随之解开,站起身来,泪红雨却不相信这小世子会这么好心,用疑惑的目光望向他,他这个时候却显出前所未有的冷静,道:“别以为我是为了帮你们,我只不过为了帮自己而已,没有你们,我也逃不出去……”

泪红雨看着他忽然间显现出来的大将风度,心中不由暗自生疑,她想,她与他争辩福王之子事件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焦躁与愤怒,与现在的他,是如此的不同,那种焦躁与愤怒,到底是真是假?

不容得她想是真还是假,洞外传来撕杀之声,有人扑通扑通的倒地之声,他们正感觉奇怪,心想这西宁王的人马这么快攻近了洞口?却见银三与铜六直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村人,那银三手中拿着一团银光闪闪的东西,铜六的手里头更奇怪,拿着的居然是木匠用的戒尺,那戒尺黑黝黝的,隐隐发着蓝光,泪红雨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泪红雨正待询问,银三与铜六急急的道:“夫子派我们来救你们,快走……”

几人忙跟着银三与铜六往洞外跑,向外跑时,泪红雨还不忘揶揄齐临渊几句:“怎么?你不是想着你父王来救你吗?还跟着我们?你不如坐回洞中,坐等你父王来救?”

齐临渊冷冷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年少英俊的面孔泛起红,却哼了一声,不理睬她,埋头跟着往外走。

泪红雨见话语如同击在棉花上,得不到回应,倍感无趣,便也不再多言,跟着玉七等人往洞外冲。

一走出洞外,泪红雨才发现,村子里面到处杀声震天,喊声入耳,不知道哪里冒出那么多身衣铠甲的灰衣人与红衣铁甲卫士围住那些衣服上镶有金边的黑衣人斗,这些金边黑衣人的来历,泪红雨知道,他们都是八千岁的手下,潜伏于此,准备出奇不意的对付西宁王与自己村子里的人,可现在,却陷入苦战,被身穿灰色衣服的村人与铠甲鲜明的西宁王府的人团团围住,泪红雨一一看了过去,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但是,也有不少陌生的面孔夹杂其中,与村人们并肩作战,他们往往十几人形成阵势,手拿古怪武器,有的似网,有的似锄,有的却似菜刀,前后配合,死死的缠住一人,那八千岁的手下个个儿看来武功不弱,却他们缠得动弹不得。

第九十章 山谷之战

泪红雨看见小山谷之中有几处地方还着了火,屋子燃烧了起来,看来是先前炮弹击在房屋上造成的,她向远处望去,只见山坡之上,有几门火炮巍然而立,黑黝黝的炮口直冲着山村下面,而炮声已经停歇,炮台旁边,也有几名村人围着炮与人撕杀。

泪红雨见原本山青水绿的小山村一眨眼变成这样,心中极不好受,这一切,在她的心底仿佛一场迷局,她始终没弄明白,是夫子设下了陷阱捕杀米世仁,还是米世仁为了把西宁王与夫子一网打尽而布局在此,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想,操纵这一切的暗手,是老夫子还是西宁王?又或是米世仁?她感觉,这三个人或明或暗,只怕都不简单,而且不是像自己这样的小聪明,他们是争霸天下的大智慧,大聪明,她一想到此,又想到连平日里如亲人一般的夫子宫熹都成了这场争斗的主角,心里越发的不好受起来,就仿佛自己独有的玩具,忽然之间变成了真人,跑走了一样,夫子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她正胡思乱想,玉七把她往身边一拉,道:“小心……”

她抬眼望去,几支短箭呼啸着飞了过来,银三挥出手中银光闪闪的东西,却原来是一张银色的大网,那大网一撒出去,短箭被银网拦截,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铜六挥舞着戒尺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泪红雨望过去,看见他的戒尺之上沾满了银色细小的暗器,原来,这戒尺磁力。能吸住暗器,银三与铜六所用武器,泪红雨以前从未见过。见他们的武功依然蹩脚,却凭着这两件武器。让射到身前的短箭暗器支支跌落,而洞口周围,躺了好几个八千岁地手下,个个昏迷不醒,全身一点伤口都没有。在泪红雨看来,只怕又是银三与铜六用不正当的手段,例如下毒粉什么的,把他们弄昏了过去。

泪红雨心想,他们这些手段,在某些名门大派看来,只怕是下三滥之极,而且这些手段大部分可能都是夫子宫熹瞒着自己偷偷教给他们地,她一想到这小山村不知有多少事瞒住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在腹中痛骂了夫子一顿,心中疑惑升起。心想,这些东西。为何夫子要瞒着自己偷偷而为?

银三与铜六在前面开路。把射过来的箭雨暗器什么地拨开,而玉七与铁五则在后断路。泪红雨与凌花,齐临渊站在中间,一行人闪闪躲躲的洞着山洞之外的小路走了出去,看来那些短箭暗器皆为射偏而至,一路走去,无人拦阻他们,倒让他们顺顺利利的走到了那棵巨树之前,泪红雨一直都没看见夫子与西宁王画眉几人,只看见他们的手下在谷中撕杀,未免担心起来,问铜六:“铜六哥,你看见过夫子他们吗?”

铜六尚未答话呢,齐临渊在一旁道:“整天夫子,夫子地,夫子是你家奶妈?”

泪红雨听了,心想,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先叫上了,回过头去,准备开口大骂,却看见齐临渊闪射着她的目光,假装望着旁边某一棵大树,表情说不出的古怪,泪红雨心中一怔,这是什么表情?仿佛到口的饭食被人抢走一般?

一怔神,就把到嘴边想要骂齐临渊的话给忘了,正好这时铜六道:“夫子他们在好望坡呢!”

泪红雨急道:“那我们快去吧!”她又想起齐临渊的莫名其妙,不由得讽刺道:“小世子,你有通天本事,看来你不用跟我们去了……”

齐临渊冷笑一声:“我要去哪里,用得着你指挥?你不要我去,我就不去了?”说完,指挥铜六,“在前带路,去好望坡……”

铜六居然应得极快:“是……”

泪红雨气极:“铜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铜六应了之后,心中也暗中嘀咕,自己为何这么听这小子的话?他回头向齐临渊望去,却见他小小年纪,举手投足之间大气凛然,难道,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不由自主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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