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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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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心中不由得有了一种做了替罪羔羊的感觉。

西宁王好不容易踢走了一个南福女子,怎可能再让一位南福王之女嫁了过来,听了微微一笑道:“兰郡主,本王还是那句话,南福王如果想合作,本王自然欢迎,至于女人嘛,本王府中的女人太多了,就像我这位姬妾所说,多得都住在监牢里了,女人就不需要了……”

泪红雨见西宁王引用自己的话,腹中偷笑,又赞了一声自己真是天才中的天才,那西宁王却一拉她的手,再也不理那兰郡主,向马场之外走去,泪红雨感觉他的手如铁钳一般的拉住自己,怎么挣也挣不开,手掌之中有微微的温度,将自己的手包在其中,泪红雨忽一阵心跳加快,心想,这禽兽,千防万防,还是避免不了与他有肌肤之亲……

第三十四章 忽然心动

西宁王却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感觉这手掌之中的那只小手温暖如玉,滑腻非常,身边之人浑身带着淡淡的软香,清新优雅,他的心跳忽然之间加快,心想,从小到大,又不是没有女人,为何还是会意乱情迷似的?他倏的松开了手,解决这意乱情迷的方法,就是尝了这女人是什么滋味,他转头向她,却看见她缩回了手,向他微微而笑,自然口水又流,还向他做了个鬼脸,他的情欲如以前许多次一样,又褪了下来……可心中的那一丝情动,却如长根的草一般,深深的埋进了心底。

他面部表情的改变,泪红雨自然看在心底,乐在心头,可不敢再挑逗他的底线,连蹦带跳的,走到那头自己挑选的黑牛面前,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笑了笑,道:“王爷,这头牛,倒真不错……”

西宁王冷冷的道:“你想骑牛还是想坐马车?”

泪红雨心中狂笑,想,每当他经历一番打击之后,总是会有这么烦躁的表情,脸上自然是卑微而略带一点恭敬的,连声道:“当然坐马车,如果骑牛,可不衬王爷的身份,眼见着,我们还未出街道呢,围观者甚众,人人都知道我是王爷的女人,让人看了,倒真以为王府穷了,只好骑牛了……”

边说边弯腰走进了马车……

西宁王平复几下怒气,跟着走了进去,不明白自己,为何被这女人一挑逗,那怒火就不由自主的升腾上来,是不是因为,从来没有一名女子如此的挑战过自己的权威?用的方法却是这样的匪夷所思?可自己心里边偏偏还存了一丝赞赏?

更可气的是,自己气得火冒三丈的时候,她却基本上连眉毛都不晃动一下,来表示一下她的害怕。

西宁王心想,自己还是定力不够,不够,还得锻炼,锻炼……

一路平静,来到偏僻的山谷之间,错过了那绝佳的救人之处,来到这荒郊野岭,泪红雨心情顿时起起落落,七上八下,左等右等,也等不来老夫子前来救赎,眼看林密森广,对某些人来说,也是一个绝佳的救人之处……她却看见了西宁王嘴角的冷笑,忽然之间,她明白,莫非这里也布了伏兵?既然心中存的疑问,她就向外望去的时候,就非常的仔细,她忽然发现,在树林之中,恍若有一点白光,如水面反射的白光一般,这当然不是水面的反射,只有可能,是官兵的刀枪反射……

她也明白了,西宁王为何在那马场之中布下了伏兵,原来,在所有有可能遭遇敌人或救人的地方,他都布下了伏兵。她心中一阵绝望,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出了牢狱,可却被救无望,西宁王张着天罗地网,等着人入网呢。老夫子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冒这么大危险前来救自己?

她看见对面坐着的西宁王,嘴角含了笑,那是一种心有成竹的笑容,也是等着野兽入网时的笑容,坐在对面,见她打量他,向她道:“不要着急,马上就到了,如今四野无人,你是否想骑骑牛,找一下原来的感觉?”

泪红雨见了他的笑容,心中豁然一亮,心想,他到底是来找那玉镯,还是以自己的饵,让老夫子一伙人上当?怎么自己就感觉自己就像那鱼饵一般?要不然,他怎么还再三的怂恿自己骑牛?想必是想让救自己的人看到自己这个鱼饵在此吧?

她想,既然这样,还不如真的骑骑牛,想办法给个暗号老夫子,让他知道山林之中埋伏有人?

她向西宁王笑了笑,道:“听了王爷所讲,奴婢倒真的愿意出去骑一骑牛,只不过,当时,奴婢可一路吹着笛子,一路骑着牛儿往前赶的,不知王爷可否……”

西宁王淡淡一笑,从坐位底下拿出一个长袋子,道:“本王知道你总是有诸多要求的,本王不但准备了竹笛,而且准备了牛鞭……”

泪红雨知道,他这是防止自己东找借口,西找借口,拖延时间,才把一切都准备好,让自己没有理由。

泪红雨忙拿过竹笛,勉强笑了笑道:“王爷思虑得真是很周到……”

马车停下,泪红雨熟门熟路的骑在了牛的身上,一行人又开始往前行进,骑在牛身上,自然比呆在轿子中视野开阔,她前后左右一望,发现一个极为奇怪的事儿,她发现,西宁王这群人的身后不足两百米处,跟上了一群人,居然是那兰郡主率着她的几个属下。

看来这兰郡主倒真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劲头,缠上了西宁王了,只希望她不是来要自己的命的。

她把笛子放在唇边,吹了起来,悠扬的笛声传得老远,那笛声忽疾忽缓,忽快忽慢,西宁王听了,竟感觉这笛声里面隐有金戈之声,仿佛万马奔腾,万军待命……

他不由得皱了眉头,心中暗想这笛子的曲调,到底来自何处?他心中忽然间有了不安的感觉,感觉自己这番布置,仿佛又落到了空处?

这时,一名颇通音律的属下急急的走了过来,低声道:“王爷,快叫她停,她吹的,是十面埋伏……”

西宁王听了,唯有苦笑,自己把笛子送到了她的手上,等于是让她通风报信,却道:“现在再停,只怕已迟了,对方已然得到了消息……”

他眼光淡淡的望了那属下一眼,怪责他为何不早来报告?那属下精明之极,忙道:“王爷,她的技艺非常的高超,两首曲子竟能混在一处同吹,而且音律不间断,属下也是听了良久,才知道其中一曲,竟是那十面埋伏……”

西宁王听了,转眼望向骑在牛上的女子,她脸上有斑驳的光影投下,如玉般的手指抚在笛上,脸上如铺上了一层红润,如极好的胭脂一般,她总能带给自己意想不到的惊讶,他不由得有几分期待,心想,她还有多少的才能与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第三十五章 调动人马

从小,身为皇族之人,他就被无数的美色围拥,早早的,他就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女人凑拥在他的身边,无非是争名与夺利,而自己也利用自己的权势与容貌获取了不少的女人,可这一次,他却茫然了,这名女子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不得不说,与她相处越多,却越来越割舍不下……却越来越不想伤害她,既使她现在不歪嘴斜唇,他想,她如果不愿意,自己也不会伤害她的吧?

那部下问道:“王爷,树林中的人怎么办?”

西宁王想了一想,轻叹一声:“留下一小部分,其它的都撤了吧,想来,那些人也不会来了……把这些人尽快调往听雨轩,那里也需要人手的……”

西宁王望了望马车后面,又道:“她还跟在后面?”

那属下点了点头,西宁王道:“叫人阻止她跟着我们,这件事,可不能让她瞎掺和……”

那属下道:“王爷,她必竟是南福王之女,做得太过份,只怕对您不利……”

西宁王冷冷的道:“这就是你的事了……”

那部下只好点了点头,自去办理。

西宁王扫一眼泪红雨,她已停止吹笛,他微微的笑了笑,一招手,马车停了下来,泪红雨转头向他,目光中全是询问。

他道:“好一曲牧童曲,本王从来不知,十面埋伏居然可以用一根小小的牧笛吹奏出来……”

泪红雨翻身下了牛背,脸上略为有些尴尬,那是作奸犯科,被人捉到时的尴尬,看得西宁王心中透亮,更加肯定她必是以此方法提醒他人……

泪红雨道:“王爷,您可别怪我,我虽说被你抢来了,我也就认了命,可不愿意我身边的人为了我而丧命,他们为了,已经丧失了三条人命,我不想更多的人为了我而牺牲……”

听了这话,西宁王倒是一愣,原以为泪红雨会耍滑抵赖,倒没有想到泪红雨会直接承认她以牧笛传信之事,可她说得却合情合理,让他无法辩驳,他望着她良久,忽道:“你已知道树林之中埋有伏兵?”

泪红雨点了点头,道:“王爷,奴婢自小在山林中长大,这里有些什么东西,奴婢是一清二楚的,林中并无湖泊,可是,奴婢却看到树叶之中有阳光反射的亮光,而那一片树林,有飞鸟成片的惊起,奴婢就知道,有人埋伏其中……”

西宁王叹道:“本王的确越来越不明白你了,你居然懂得行兵布阵的基本常识,哪里象一个出身山野的村女……”

泪红雨忙道:“王爷,您可别这么说,奴婢只不过有些小聪明而已,哪里比得了王爷的大智慧……”

两人这么一惺惺相昔,西宁王大有对方是自己的红颜知已之感,西宁王从小于皇室之中长大,在皇室争斗之中,养成了那种唯我独尊,谁也不放在心上,谁也不放在眼中的性格,因此,他是没有什么朋友的,可是,与泪红雨斗来斗去,他却心中颇有知已之感,因为泪红雨不管怎么与他相斗,总是出奇制胜,所采取的办法,闻所未闻,他每斗一回,心中就期待一回,不知道下一回,她会采用什么样的办法,而被泪红雨一赞,可媲美父皇对自己称赞时的感觉,西宁王感觉不可思议之极……

两人惺惺相昔着,互相恭维着(主要是泪红雨恭维,西宁王附合),来到了西宁王设伏,又撤了伏兵的那个树林,浓密的树荫之下,泪红雨看了看那头牛,道:“王爷,奴婢还是骑牛吧,这里树林遮日,奴婢早点找出那感觉,也好为王爷早点找出那玉镯不是?”

西宁王与她一顿惺惺相昔,见她提这么个小小要求,哪有不答应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停了马车,泪红雨一个翻身,跃到了牛上,掏出竹笛,吹了起来,这次是一首极普通平常的牧牛曲。

西宁王微闭了眼睛,心想,我与她之间,是不是有了缓和的迹象?

西宁王正微闭了眼睛思考国家大事,忽然之间,感觉马车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他心中一惊,刚问了一句:“什么事……”

忽感觉马车往下一沉,很明显是落入陷阱的感觉,他暗叫不好,真气汇聚于掌,直击向马车之顶,感觉马车顶被击穿,刚想冲了出去,掌心到处,却软绵绵的触到一个类似于鱼网一样的东西,他抬头一看,只见马车顶盖上了一张鱼网,又听到马车之外的吵闹与兵戈之声,心中亮如明镜:原来,她那曲十面埋伏是吹奏出来给自己听的……

他走出马车,见自己一众人全部陷在一个极大的深坑之中,而覆盖住他们头顶的,是一个极大的网,网上布满尖刀利刃,侍卫们一吹下去,那网裂开少许,可飘下无数的粉末下来,那些兵士一沾那粉末,立刻咳个不停,而且不能止息,直咳得全身无力,身子渐渐的软了下去,偶有几个冲出网的,一出网,被人迎面一洒白色粉末,立刻又软了下来。他暗叫不好,暗暗运气,却发现真气全无,手足无力,虽不至于咳个不停,却感觉呼吸急促,心慌气短。

西宁王知道,如果自己不撤退那些兵士的话,这些江湖下九流的作为根本不能起丝毫的作用,可惜,那些埋伏的兵士早已撤走,他看见泪红雨骑在那头牛上,远远的站着,她的身边,站了几个面目普通的农民模样的人物,而另外有十几个打扮差不多的普通百姓的人物则手持锄头斧头,菜刀,砍材刀之类的兵器,向网内被网中毒的众将士耀武扬威,威胁恐吓。

见他望过来,泪红雨向他一笑,那歪嘴斜唇的面容这一笑之下竟增添了几分美丽,她道:“王爷,您是否还想听一曲奴婢吹的牧牛之曲?”

西宁王被她一提醒,想了想自己那属下所说,她混同两只曲子一同吹奏,忽然之间明白了,他苦笑,道:“你给本王听的,是那十面埋伏,给救你的人听的,却是那不知名的小曲,本王能否知道,这不知名的小曲,是什么?”

泪红雨望了望他,道:“既然王爷说了,这首小曲不知名,那么,它的确就是一首不知明的曲子而已。”

第三十六章 不知名小曲

泪红雨心想,我可没骗你,这首曲,的确不知名,只有我那老夫子以及村子里的人才听得懂,听得明,我吹奏一曲略通音律的人都知道的十面埋伏,掺杂在这道自制的小曲里面,人人都只知十面埋伏的意思,充满了示警之意,却不知道,我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却在这不知名的小曲里面,十面埋伏告诉老夫子,这树林中的确有埋伏,而这不知名的小曲,却告诉老夫子,可以等埋伏撤走之后,再行救助……

这首小曲,取的名字相当的好听,叫‘打狗’,基本意思是说狗有狗道,如要打狗,则要趁隙而为,如一群野狗,则等狗落单再痛打之。想当初,她把自己创出的这小调告诉老夫子的时候,老夫子笑得腹痛了一整天,想想就笑,想想就笑,也不知他笑些什么?

泪红雨身边站了几人,全都是她住的那个村庄的邻居,虽说她心底对老夫子会带人来救他存了希望,也怀疑自己住的那个小村庄的确有点儿不同凡响,可真正看到原来老实巴交,唯利是图,忙时插秧割稻,闲时打架斗殴,兼骂老婆的邻居们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人,英风飒爽的把西宁王一众带刀侍卫象网鱼一般的网了起来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中的震撼真的不可以用言语来形容。

可惜没看到老夫子,她不理西宁王沮丧个脸站在这大坑里,周围是咳得几乎断了气,软手软脚的兵士,问身边的邻居银三,道:“银三哥,老夫子呢?”

银三作了长时间的农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一展抱负的机会,欣赏自己领导之下这一成功的救护,听了泪红雨的话,得意的道:“老夫子与玉七在听雨轩呢……”

泪红雨一惊,道:“他们在听雨轩干嘛?难道他们没得到消息,我要来这好望坡吗?”

银三不以为意的道:“你这里,有我就够了……”

泪红雨忽然一惊道:“玉大哥他们不是为了救我?”

银三道:“当然,你哪里值那么多钱?”

泪红雨忽想起玉七媳妇送画眉猪蹄之时,在那儿讨论猪蹄的价钱,一千金,两千金之类的,却原来,讨论的不是猪蹄,讨论的却是人,是救出画眉,付多少酬金的问题。画眉就是那金主儿……

他既然是金主儿,自然就比泪红雨这个不是金主儿的人值得救,所以老夫子与玉七等主力都没出现在这里……

泪红雨忽然有了一种成为弃婴的感觉,心忽然之间变酸了,肝胆肠也仿佛变得扭在了一起,眼中有了泪水,不过没滴下来,鼻中带了哭腔:“银三哥,老夫子还是那样,见钱眼开……”

银三了解她的想法,忙劝道:“小雨,你别伤心,老夫子他是对你有信心,知道你一定能助我们想办法脱困,这不,你不是吹了那十面埋伏与那打狗,我们不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所以才救出了你,那老夫子虽说是掉了一枚铜钱都可以跟着追半条街,但是,对你的确是不同的,那钱,他没放在眼里的……”

银三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看来他对老夫子见钱眼开的人品心知肚明,劝来劝去,自己心中也没了信心……

泪红雨一见他的模样,那心酸得如泡在醋坛子里,眼泪终于也止不住往下流了起来,道:“银三哥,可怜我,从小无父无母,只有一个老夫子,可是,他却从来只讲金银,不讲亲情,你明白的,从小到大,为了学他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受了多少苦?为了老夫子,为了有人稍微把我放在心上,我都忍了,可是,今天,我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他居然还是跑去了赚金银,不理我,银三哥,您是我们的邻居,您说说,他这样,对不对?”

银三见她哭得如雨打琵琶,要多惨,就有多惨,要多凄凉,有多凄凉,那心不由得也跟着凄凉起来,道:“老夫子这次的确做得过分了点,还好你机灵,调开了那些树林中埋伏的大军,我们这才救出了你……”

泪红雨抽噎着道:“银三哥,老夫子连从小跟着他的徒儿都不顾,我还是希望他这次赚个盆满钵满的,他这次,到底赚得了多少银子?”

问完,又痛不欲生的抽噎几声。

银三答:“那倒也没多少,听说有成万两金吧,这可是你出生之后的第一单大生意,所以,他才如此紧张的,小雨,你就别怪他了……”

泪红雨收了收眼泪道:“看来,老夫子赚了的这万两金,分了你们不少?”

银三道:“还没分呢,放在他屋子里,小雨,别担心,到时候也会分你一份的……”

泪红雨点了点头:“银三哥,既然这样,我也不怪他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来就是人之常情……”

泪红雨费了无数的眼泪与口水终于骗出了那万两黄金藏的地方,心想,如果我不把那万两黄金偷了出来,换了城内的顶极糕点来吃,吃不完给狗吃,我就不是泪红雨了。你们这群人,枉我与你们相处这么多年,一旦利字当头,连我的命都不顾了,派了个虾米小将就算救了我,还好我机灵,要不然,今儿个别想脱身。也许,他们本就没想到能救出我,想救的,只是那听雨轩的画眉……

银三见劝住了泪红雨的泪水,望了望直挺挺的站在坑中的西宁王,问道:“他怎么办?不如放了吧,我们可不想与整个西宁王府作对……”

银三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是出其不意,这场仗,哪会打得如此顺利,如果由名门正派来看,他们所用的手段,是下三流之再下三流的,如果真把西宁王怎么样了,他的属下可会铲地三尺也挖他们出来的,毕竟,一个小小的山村,实力怎么也抵不过西宁王的千军万马,要不然,也不会让泪红雨无缘无故的被他抢走了。

泪红雨望了一眼银三,知道他缩头乌龟的本能又开始冒头,道:“你可别忘了,当时,他可杀了我们村庄里三人,刘大,黄二,与李三,就这么放过了他,那三个人的家人会同意?”

第三十七章 仇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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