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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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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吴三桂重重叹了一声,说道:“我当初与多尔衮有约,只是说等攻破李闯恢复明室之后,割蓟、燕二州给他,而现在九王直进北京,并图谋中国,我也无颜再面对国人,愿大人给我指条明路。” 
  洪承畴道: 
  “我亦有难言之隐啊,我以一个降将的身份来侍奉清朝,滋味实在难受,我从不敢轻言妄语,稍有微词,即被多尔衮怀疑有异心,我的脑袋就不保了,我确实也没什么高明的办法,还望吴将军原谅。” 
  “多尔衮即得北京,又要迎小皇帝入京,看来满人是不灭中国不肯罢休啊。” 
  “其实这也怪不得多尔衮,吴将军你将蓟、燕二州割给满人,这北京也是属于这二州的。” 
  吴三桂见洪承畴回避自己,就知道他没有复明之心,想再多说也没有用,所以一时间默默不语。 
  洪承畴见二人再无话说,为了打破这尴尬之境,只好站起来告辞,吴三桂也没多留,命人将他又送回了安歇之地。 
  吴三桂见多尔衮对自己有了防备,知道自己要是贸然起兵,定会与己不利,所以他只好命令队伍开往北京。 
    
                  
罢剃发令
  浩浩荡荡的关宁军已接近了北京城。 
  吴三桂望着城头上飘着清人旗帜,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此刻真想一声令下,带领关宁铁骑杀入城中,宰了多尔衮,保朱三太子入了皇宫,再将大明的旗帜插遍全城,然当他瞥了眼身旁的阿济格,不觉暗暗咬了咬牙。 
  而此时,北京的居民们早已得知吴三桂要入京的消息,他们先前曾在朝阳门错把清军当作了吴军,这次他们又齐出齐化门,去迎接吴三桂,士民们心中都暗忖道:“这回该是真的了吧。” 
  吴三桂的部队由齐化门整肃而入。 
  关宁铁骑毕竟是训练有素,那整齐的脚步所荡起的铿锵有力的声音,将士们那威严庄肃的神态,无不使人肃然起敬,观看的士民们纷纷交头接耳,赞叹这支威武雄壮的军队,一个老者捋着胡子摇头叹道:“怪不得闯王要败在他们手里。” 
  走在前面的是吴三桂,他那威严洁整的装束,再配以炯炯有神的目光,与那敦实粗壮的身躯,看上去确有大将风度。紧跟在吴三桂身后的杨坤、郭云龙、孙文焕、方献廷、胡守亮等一个个盔明甲亮,威武有神,气度非凡。 
  步入齐化门,吴三桂向前来迎接的人群频频点头示意,然而,当他仔细看时,却见人们个个都是清光光的头发——他们都剃发了。 
  一个青衣老者挤过人群,冲到吴三桂的马前,“扑嗵”一声跪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吴三桂的马蹬,指着自己的头,颤声道: 
  “吴将军,你可要为我们北京的百姓作主,我们犯了什么罪,竟要剃头?” 
  说罢,老泪横流,呜咽不止。 
  吴三桂心中作痛,眼里也变得潮湿起来,他下得马来,扶起了老汉,愤愤地道: 
  “这清人太蔑视我们中国了,想他们以前得朝鲜时,也想让朝鲜民众剃头,朝鲜人众以死力争,说他们的衣冠已传了几千年,如果让他们剃去头发还不如割下他们的脑袋,清人才罢休。我们是堂堂的天朝,难道不如属国朝鲜吗?”吴三桂一听,心中难免一阵酸楚,然后他暗一思忖,真切他说道:“我来晚了,让你们受委屈了,我马上去找多尔衮,让他废除剃发令。” 
  说罢,他辞别士民们,上得马来,进得城中,他先扎下队伍,又将圆圆妥善安排在自己的府中,继而径直去找多尔衮。 
  说起剃发,其实这是满人的一种风俗习惯,满州的习俗是男子将头顶四周的头发剃去寸余,只留顶后中间长发,编成辫子,垂于肩背,除父母丧和国丧百日内不剃外,四周头发不得蓄长。 
  多尔衮入京后即下令全民剃发,改变衣冠,但有抗拒者,定行问罪,城中居民虽愤怒不服,然皆畏于多尔衮的淫咸,惟背后里议论纷纷。只城中一守城兵卒,叹道:“我活五十多岁了,还没见过这等衣冠,既然连头发都没了,还要这颗头有什么用?”说罢,纵身从城墙跳了下去,立时身亡。 
  后来,范文程见民愤极大,怕出变故,于是就劝多尔衮给百姓们宽限几日,以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多尔衮接受了他的建议,允许士民们为崇祯帝发丧三日,但到初八时再剃发,以此算作对北京人民情绪的照顾。 
  多尔衮听说吴三桂要进城,就派了些官吏去迎接他,这时,听说吴三桂求见,就召他进得了殿中。 
  吴三桂向他行了大礼,随即被赐了座。 
  多尔衮看着这位桀骛不训的战将,面含微笑,说到: 
  “平西王啊,多日征战,辛苦你了。” 
  “只要能杀败那李贼,我就是再辛苦点那也没什么。” 
  “难得你有如此的决心,你要是能灭了那李自成,天下人定会感激于你,你今日既然回到北京,你就在北京多歇息几日吧,明日你从库中提些银子,将你的府宅好好装修一下吧。” 
  “多谢王爷。” 
  多尔衮见吴三桂仍坐着不动,就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吴三桂站起来,施了一礼,说道: 
  “王爷,我还有话要说。” 
  “说吧。” 
  “我希望王爷能收回剃发之令。” 
  多尔衮以救世主的姿态说道:“我保住了这些人的脑袋,他们难道还吝啬这些头发吗?”多尔衮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受了皇太极的影响。后金发展伊始,鉴于自己经济文化的落后,皇太极曾号召满洲贵族学习汉人文化,但随着时间和后金政权版图的不断扩大,皇太极又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害怕汉人文化危及满洲贵族的政权,当时一些接受汉化程度很深的满洲贵族像达海和库尔缠,就曾建议全盘汉化,满洲人应改服汉人衣冠,皇太极对此大加申斥,强调满洲的衣冠制度是满人尚骑射,武力精强的保证;若服汉人衣冠,宽袍大袖,就等于废骑射,尚左手,“待他人割肉而后食”,他认为金、元入主中原,易世以后终成汉俗,就是因其后代的君主易祖策制度,服汉人衣冠,弃本国语言所致。因此,他极力主张对臣服的汉民施行剃发制度。 
  吴三桂望着多尔衮那狂妄的样子,真想冲上去一剑砍了他,他把心气往下压了压,冷冷他说道: 
  “我们华夏之国,乃是礼乐之邦,我们的衣冠已传了千年,虽历经易代,却终不改衣冠之旧,王爷入中原不久,即推行剃发制度,今日我们连汉仪都不复见了,那我们要这颗头还有何用?剃发关系着礼乐之邦的存亡,望王爷能体恤民情,顺乎民意,否则京中大乱,则是难免的。” 
  多尔衮暗暗付道: 
  “这吴三桂说得倒也有理,这几日北京城动荡不安,我也不可逼他们太甚,这剃发令延缓些日子再推行吧,否则那李自成乘我立脚不稳,再杀下回马枪,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吴三桂这小子手握重兵,我还要利用他去打李自成,今日就卖他一个面子吧。” 
  想到此,他哈哈一乐,说道: 
  “以前我让人民剃发,是因为无法分辨谁是归顺之民,将他们剃了发,以此区别那些贼逆,既然你说此举甚违民意,那就罢了吧,自今天开始,天下的臣民,都蓄起发来吧,衣饰一切都听便吧,我要让天下都知道,我是以文教来定民心的。” 
  吴三桂见多尔衮答应了,忙施了一礼,说道:“我代城中百姓谢过王爷,只是,只是还有一事,我想请王爷允许太子登极。” 
  对这件事,多尔衮丝毫不敢让步,他软硬兼施,拒不同意。 
  吴三桂无奈,只得告辞出得宫来。 
  宫外聚着许多人,他们都等着吴三桂的消息,吴三桂回来后,向人们宣布剃发令已废除了,众人不禁欢呼雀跃,都跑回家去换成自己以往的衣物,一时间,北京城的官绅百姓,无不弹冠相庆,长安市也复冠盖如云了。 
  吴三桂虽劝多尔衮废了剃发令,却终不能复明室,所以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中,他见院中狼藉一片,冷冷清清,想起死去的家人,不禁泪落衣襟,他命人摆了祭堂,供上了父亲及各人的灵位,吴三桂身披重孝,跪在地上痛哭了一场。 
  圆圆闻讯,也从后厅走来,她陪吴三桂落了会儿泪,见他仍止不住哭声,便轻轻劝解,“将军,止悲,您要保重身体。” 
  吴三桂停下了哭声,却仍哽咽不止,他伏在地上,呆呆地发愣,想自己的亲人都不在了,世上只有圆圆这么一个红颜知己,自己一定要好好待圆圆。 
  吴三桂自此对圆圆更是宠爱有加,圆圆知他有心事,也时时变着法儿逗三桂开心,这几日二人游山玩水,日子过得倒也甜蜜逍遥。 
  然而,吴三桂与圆圆还没过几天轻闲的日子,多尔衮便“敦请”吴三桂赴山东作战。 
  吴三桂无奈,只得带了圆圆,统领自己的关宁军开出了京师,而英亲王阿济格也形影不离地跟到了山东。 
  到山东不久,南京的南明政权就开始对吴三桂进行纠缠。 
    
                  
南明皇室“蛤蟆天子”
  甲申年(1644)四月,李自成率军攻克北京,崇祯帝吊死煤山的消息传到了南方,聚集在南京一带的明朝官僚们顿时乱作了一团,他们面临着迅速解决明王朝的继统问题,由于朱由检的三个儿子都没有逃出北京,大臣们只有从藩王中挑选,而当时藩王中尚存的神宗直系子孙,有福王、惠王、瑞王、桂王四人,后面三者分别在广西、四川,地处僻远,离南京近的只有从河南逃来的福王朱由崧和旁系的侄儿路王朱常芳。南京大权在握的官吏们纷纷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为谁称帝而争吵不休。 
  阉党阮大铖与凤阳总督马士英密谋此事,阮大铖建议马士英立福王朱由崧,马士英摇摇头,道:“此人昏庸无能,怕众人不服。” 
  阮大铖嘿嘿一笑,说道:“福王昏庸无能,溺于酒色,你正好能乘机把揽朝政,这大江南北,明室之地,可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了。” 
  阮大铖见他仍犹豫不决,便道:“国有难,先立君者功高,这大好时机,望你不要错过。”马士英见这是自己飞黄腾达的好时机,于是就联络总兵黄得功、刘良佐、高杰、刘泽清等实力派,宣布拥立福王。 
  兵部尚书史可法认为立福王有“七不可”,即贪、淫、酗酒、不孝、虞下、不读书、干预有司,这等病毒俱全的人作了皇帝定会误国误民,所以他和高弘图力主拥戴路王。 
  然而,五月初一日,福王朱由崧却被马士英等人迎入了南京,史可法与高弘图无奈,也只得加入了奉迎的行列。 
  五月初三日,朱由崧就住监国,以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户部尚书高弘图,凤阳总督马士英以及旧臣姜日广、王铎等五人人阁为大学士,同时划分江北明军为四镇,东平怕到泽青驻临淮安,负责山东一路招讨;兴平伯高杰驻泗州,负责开土、归德一路招讨;广昌伯刘良佐驻临淮关,负责陈、札一路招讨;靖南侯黄得功驻庐州,负责光、固一路招讨。这江北四镇共拥兵三十万。武昌的宁甫侯左良玉,拥兵二十万,他们在各自的辖区内有置官、刑戮、财赋等各种权力、势力很大。 
  五月十五日,朱由崧即位称帝,改元弘光,这样南明第一个政权弘光政权建立了。 
  南明控制的区域,东自黄河下游以南,西迄武昌长江以南,其物力、财赋、人力也比清廷所控制地区雄厚。 
  这个南明的弘光政权,表面上是个庞然大物,朱由崧即位不久便领布诏书公布天下: 
  “朕凉德弗胜,助予弓抱痛,敢辞薪胆之瘁,誓图俘馘之功,尚赖亲贤戮力助予,助予敌忾。” 
  他的话虽激昂慷慨,然而实质上他的这个小朝廷却是极端的腐败,十分的脆弱。被捧上皇帝宝座的朱由崧在政治上毫无作为,生活上荒淫透顶,他把政事委任给大学士马士英,自己却百事不理,整天吃喝玩乐。 
  福王继位后,组成了东林党和阉党混合的内阁,然东林党和阉党这间的仇隙已是由来已久,两党互相谩骂的事时有发生,姜日广与马士英曾在朝堂中怒骂,直差拔老拳相斗了。 
  阉党因为拥戴有功,掌握了朝廷的绝大部分权力,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竭力排挤,打击东林党人,史可法受此排挤,只好离开南京,去督师扬州,高弘图、姜日广也先后被迫辞职。 
  阮大铖由马士英力荐入朝后,做了兵部尚书,他对东林党人进行了大规模的降复迫害,他借作“顺案”之名,恢复了特务机构东厂,处死了东林党和复社的许多人士。他编了一本《蝗蝻录》,想把东林和复社一网打尽,对于东林党人的合要降术,马上英也故意刁难,拒不支持;史可法曾上书要求给士兵加饷,然而马士英却将奏折扣下,将史可法的士兵的薪水全扣了下来,众将都怂恿史可法反南京,以“清君侧”为名,将马士英杀掉,但史可法念及朝廷新立,不宜起内讧,只好把这一口恶气咽了下去,不与马士英计较。 
  马士英见史可法离开了京师,他更是肆无忌惮,他与阮大铖互相勾结,公开卖官鬻爵,选用文武官员都有定价。在一片纸醉金迷的虚幻太平景像中,南京的新贵们一个个有如燕上巢,竞相经营自己的安乐窝。 
  阉党诸臣不仅每餐豪饮,而且视军国大事如同儿戏,阉党以下官僚将领,也极尽奢侈,得过且过。 
  湖广巡抚王骥,每顿必吃鸡腿,吃鱼时一定放在燕窝腹中才吃,所用的木器瓦器都是花梨古窑。 
  刘泽清在淮安驻扎,他大兴土木,建筑府第,百姓们为之苦不堪言,当有人问他防御之事时,他大言不惭他说:“我是为扶立福王而来的,此地只是供我歇息兵马,但或有战事,我就自行找一个妥善的地方安身,此时,我得过且过,管他以后会有什么事呢?” 
  被捧上皇帝宝座的朱由崧在政治上毫无作为,生活上荒淫透顶,他把政事全委托给马士英处理,自己却百事不理,整天吃喝玩乐,他还特意让大学士王铎书写了一副对联: 
   
  “万事不如杯在手, 
  百年几见月当头。” 
  他将这副对联高悬在宫廷内,许多忠贞之士见了,无不蹙眉叹息,然他们畏于马士英的权势均不敢直言上书,朱由崧自史可法去了扬州,他也乐得耳根清静,每日更是花天酒地,放荡不羁。 
  然而,这个皇帝也有不乐的时候。 
  太监田成见皇帝几日来常常一人坐于庭中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的样子,忙跪下问道:“陛下,这几日为何闷闷不乐呢?” 
  朱由崧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陛下是不是忧虑前方的形势?” 
  朱由崧摇了摇头。 
  “陛下莫非是思念先帝?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不是。”朱由崧摆摆手,说道:“朕还没空考虑这些事,我所忧的是宫中的这些梨园弟子没有一个合我意的,我想从民间广选美女,来充这梨园之缺,田成,你就替朕多费些心吧。” 
  田成听到皇帝所虑的是这些,他才将心放下来,他谄媚地一笑:“陛下放心,这事包在奴才身上。” 
  “快点去办。” 
  “是,奴才保您满意。” 
  田成答应一声,退出殿来,他马上着手去做这件事。 
  田成派了许多人到各地去网罗美女,但凡见稍有些姿色的女子,便将一张黄纸贴在她们额上,送入宫中,如果谁家敢隐藏的,他不仅会被抄家,而且四邻都会被牵连,因此,有好多家母女二人双双自尽,以逃此厄运。 
  一时间,皇宫内充陈着无数的美女,朱由崧也因此而龙颜大悦,每日更是深居禁中,拥着美女,饮着美酒,在后宫中着优伶演戏,朱由崧要是心血来潮了,他也会脱去龙袍,与这些优伶们共演一剧,每日间,后宫重箫歌声不绝于耳。 
  然而这弘光帝酒色过度,不几日即已显十分的憔悴,体力也明显地不支了。 
  这日午后,他正靠在亭边的椅上似睡非睡地养神,太监田成走了过来。 
  田成望着皇帝眼窝深陷,脸色憔悴,轻轻叫道:“陛下!陛下!” 
  朱由崧睁开松弛的眼皮,转了转呆滞的眼珠,见是田成,就又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他说道: 
  “什么事啊。” 
  “回陛下,奴才找了个老郎中,他给陛下您开了个方子,配了点药,他说这药能返老还童,滋阴补肾,什么不躁不缓,什么见花萎谢,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统统一粒见效,他还说……” 
  朱由崧没等他说完,便腾地坐了起来,两眼也放出光来,叫道: 
  “快拿来我看!” 
  田成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个小瓷瓶。 
  朱由崧先接过纸来,见上面写道: 
  “川续断(酒炒)四两 白莲蕊四两 韭籽二两 枸杞子四两 莲肉二两 黄实四两(乳法伴蒸) 菟丝饼二两沙苑蒺藜四两 金樱子三两(支毛) 覆盆子二两 怀山药二两 人参二钱 破故纸三两 核桃肉二两 白茯苓两龙骨三两(水飞) 赤何首乌四两 黄花钱鳔三两 炼蜜成丸。” 
  朱由崧放下药方,又打开瓷瓶,见里面是一色黑的桐子丸儿,约有几十粒。朱由崧一笑,说道:“怎么这么少?” 
  田成忙道:“陛下要是看还好,奴才再命人多制些来。” 
  “效果也不见得好吧?”朱由崧笑道。 
  “陛下,这老郎中医术可高明了,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听说特别管事,陛下您吃几粒试试?” 
  朱由崧从瓶中倒出十多粒来,要填入口中,田成忙劝道: 
  “陛下,不可服用太多,这药猛着呢,我怕伤了您。” 
  朱由崧捡起五颗药丸,放入口中,略一嚼,一伸脖子咽了,又喝了口清茶将药送下肚中,他咂摸了下滋味,甜丝丝的,挺舒服。 
  朱由崧吃下药后,当下便觉腹下热烘烘、麻酥酥、欲心蒸腾。 
  田成见状,忙告辞避了开去。 
  朱由崧闻着一股淡淡的处女的幽香袭来,他扭头看时,见正是一旁为自己打扇的宫女,这宫女见皇上那色迷迷的眼光扫来,不由得惊慌失措,想今日定是在劫难逃了。 
  弘光帝见这宫女云鬓半挽,皓腕如雪,如亭亭玉树,更兼夏日时分衣裳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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