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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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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三桂浴血归来,脸上还是杀气犹存。城门大开,祖大寿率队鼓乐喧天,迎了出来。吴三桂与吴襄下马,纷纷拜见祖大寿,祖大寿慌忙下马,抚摸着吴三桂的伤口,感慨万端,说道: 
  “我儿如此建功,可喜可贺!来日定然为旷世虎将啊!” 
  高起潜也从城中特意赶出来迎接,吴三桂叩拜行礼,身上的铁甲叶片叮噹作响,高起潜笑得个春花灿烂,拉着吴三桂的手说道: 
  “我儿勇冠三军,建此奇功,我当立即奏报朝廷!我儿不愁不富贵!老夫脸上也光彩啊……” 
  此一冒险作战,使吴三桂成为军中骄子,名声大震!不久,吴三桂勇敢善战之名传遍京师,威名遍于关内外,成为辽东第一好汉!鼻侧那块伤疤也成为他骄傲的标记。 
  高起潜回京后,把大同防务之情向崇祯作了详细汇报,尤其把大同遇险,吴三桂死战救父的情节详加渲染,把吴三桂的神勇无敌,死战救父的英雄形像更是细加刻画。崇祯听说自己两年前封奖过的壮士又立奇功,高兴异常,道:“朕观此人,早知必有奇勇,今日看来,果然不差啊!” 
  高起潜忙道:“那是自然,多亏皇上慧眼识珠!满朝上下,哪个不替皇上高兴?”崇祯大喜,遂赐吴三桂珠宝珍奇,花银蟒缎,以资褒奖,并钦命他任团练总兵。 
  团练总兵实为训练地方武装的将官,名义上是总兵,却比镇守边关的正规军总兵官职要低一级。 
  但是,由于吴三桂团练地方武装实绩显著,屡立战功,因此,很快他即升任为宁远总兵。 
  从此,吴三桂即成为一位镇守重要边关的重要将领。在大明王室的边镇总兵中,他成为了最年轻最善战最有名望的一颗耀眼的新星! 
                  
四、烽火连天
   
  你身为国家栋梁,明朝对你的希望正殷,这样轻易一死,得了一个虚誉,究竟对国家有何利益呢? 
  公元1640年,崇祯十三年。 
  清太宗皇太极又一次挥师南下,逼近辽东。 
  这一次,他吸取了满清骁勇与明交兵几十年来劳而无功的教训,并认真分析一系列失败的症结之所在。他认为,他之所以不能得到明尺寸土地,皆由于山海关从中阻隔使军队调度不便所致。 
  然而,在他看来,欲取山海关,又非夺取关外锦州、宁远、松山、可山四城不可。四城之中,锦州又最为关键。 
  实实在在,清太宗是锐敏的。 
  欲得中原,必先取山海关。 
  欲取山海关,必先夺锦州。 
  皇太极决意倾力夺取锦州。 
    
                  
锦州大战
  锦州,是明在辽西的前哨阵地,为宁锦防线重要一环,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其南面18里为松山城,松山西南面18里为可山城,可山城西南20里为塔山。此三城如羽翼护卫锦州,其西120里处即是重镇宁远,为锦州之坚强后盾。若锦州一破,松、可、塔三城随之而下,宁远则成为孤城,难以自存,整个防线将不攻自溃。 
  此时的锦州守将,乃十年前于大凌河诈降清军的明前锋总兵祖大寿。 
  十年前,祖大寿、何可纲驻守大凌河,与清军交战,于弹尽粮绝而又后无援兵之时祖大寿遂向太宗诡称投降,何可纲不从,从容受刑而死。 
  祖大寿降清后,却又诡称他若能回归锦州即能为清廷智取之。 
  太宗欣然同意。 
  哪知,他却一去不返,儿子、侄子滞留后金也在所不惜。 
  祖大寿复还锦州后,多次抗拒清太宗的招降,还不断与其锋戎相见。他凭坚城利炮,致使清军屡攻不下。 
  当此之时,太宗手下汉臣张存红献计说: 
  “臣观情势,围困锦州之计,实出万全。伏愿皇上以屯种为本,时率精锐,直抵锦州,布令于蒙古,以为间谍之计,再多擒土人兵卒,广布招抚敕谕,按祖帅心事以招之,体义士情以安之……” 
  太宗一时猛然大悟。 
  与此同时,他又接受了祖可法等人的建议:屯兵义州。 
  你道这祖可法是何许人也? 
  他就是祖大寿的儿子。这祖可法滞留后金很快即实心实意降了清,且还做了清廷都察院的一名汉宫参政。 
  于是,清太宗就在张存红和祖可法的建议下,即把义州作为屯兵和进取锦州的前哨基地。 
  义州位于锦州与广宁之间,大潜河畔,这里地势开阔,土质肥沃,十分利于垦荒屯种,从而成为太宗大军之重要的供给与前哨基地。 
  三月,太宗任命济尔哈赤为右翼主帅,多铎为左翼主帅,开赴义州筑城,屯田,筹措攻城器具,并不时骚扰锦州。 
  四月,太宗亲临义州、锦州二城,察看地势和明军态势,决计对锦州采取围而不攻、断其粮饷的战法,迫使明军不战而降。并决定对围城官兵采取轮班换防,三月一期。 
  祖大寿探知太宗行动后,不由心头十分沉重,他已知道太宗意图要旷日持久,围困锦州,使他不战自败了。 
  祖大寿部下,一部分是辽人,相当一部分是蒙古人。开始,他们企图凭借坚城和充足的粮草积蓄,与清军对抗,但,日子一久,蒙古将领首先动摇。 
  蒙古将领中有两位名叫诺木齐和吴巴什。他们率本部人马驻守于外城。清兵阵营严整,纪律肃然,是他们有目共睹的,不禁十分惊讶。 
  一日,有一队清兵巡逻经过城下,吴巴什手下一名亲兵不禁向他们喊道: 
  “你们围困有何用处?我城中积粟可支持二、三年,即使围困,岂可得锦州?” 
  二名士卒笑道: 
  “不管二、三年,四、五年,你们即便有十年的粮食,到了第十一年,还有吃的吗?” 
  那名亲兵听了,十分惊讶,慌忙跑回去报告吴巴什,而后说道: 
  “清兵这番话,正说明他们是志在必得,不得锦州,誓不罢休,将军应及早定夺。” 
  清军的意思,吴巴什焉能不知?听了亲兵的话,心中更加忧虑,不由便萌了反心。 
  他与诺木齐是结拜兄弟,情同手足,于是亲自登门造访,暗暗透露投敌献城的意思。不想诺木齐正好也作此想,二人真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马上商议具体事宜。 
  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竟然被祖大寿侦知。 
  原来吴巴什有一名宠妾名叫玉润,生得花容月貌,深得吴巴什欢心。吴巴什回家后,便把献城之意跟她说了,叫她早作收拾。玉润闻言大惊,说道: 
  “将军差矣!想你我世代为大明子孙,世受皇恩,今日锦州危机,将军岂能置之不顾?投降献城,徒留骂名!愿将军三思!” 
  吴巴什不以为然,道:“真是妇人之见!此事机密,你可早早收拾细软,莫让旁人知道。” 
  玉润见丈夫已无回头之意,也不再多说,待他走后,慌忙命贴身侍婢去通知自己的弟弟蔡飞龙。身为都司的蔡飞龙得知,不敢怠慢,急忙飞报祖大寿。 
  祖大寿得知后,大惊失色,深知外城一破,形势会遭到危机,忙召集众人,商议对策。 
  然而,那吴巴什粗中有细,他走后,又回想起玉润神色不对,不大放心,便又掉头回来,不巧正碰见那名侍婢慌慌张张地从外面回来,心中更加疑惑,命人捉住那名侍婢,拷问她到到哪里去了。那侍婢又惊又怕,肝胆俱裂,哪有不招的道理? 
  吴巴什一听,勃然大怒,一刀砍死侍婢,又奔回房中去杀玉润,却见玉润面带冷笑,毫无惧色地望着他。吴巴什的大刀举了又举,终是情爱占了上风,不忍下手。命人严加看管,自己忙奔出去找诺木齐。 
  诺木齐闻知事已泄露,说道:“事已至此,应火速采取行动,不宜拖延!” 
  于是,未待祖大寿捉拿二人,他们便点火为号,向明兵展开进攻。顿时激战声震扬城外。他们早已派人与济尔哈朗取得联系。此时,一听城内提前举事,济尔哈朗与多铎立即赶到城下策应。蒙古兵从城上放下绳了,清军援绳而上,与蒙古兵夹击,明兵败退内城。 
  蒙古将士自都司、守备以下官员八十六人,男女家小共六千二百一十人全部投降,并带所携器械出城,暂时安置到了义州。 
  锦州外城一破,明兵形势更加危急。明廷深知锦州安危关系重大,不断派遣援军,自宁远,沿海岸进兵,经可山至松山,逼近锦州,增援祖大寿。 
  明朝援锦大军由蓟辽总督洪承畴率领。 
  洪承畴,福建南安人。万历十四年中进士,总督三秦,因镇压陕西等地农民起义军有功,深受朝廷重用。这次锦州告急,崇祯命他率军出关解救锦州之围,并征调宜府总兵杨国柱、大同总兵王朴、密云总督唐通、蓟州总兵白广恩、玉田总兵曹变蛟、山海关总兵马科、前屯卫总兵王廷臣、宁远总兵吴三桂共镇大军十三万,马四万,集结宁远待命。 
  从海边到宁远城,每隔不远,便有一个储存军粮的地方,四周修着土寨、箭楼、碉堡,有不少明军驻守,只见面面帅旗在风中飘扬。 
  洪承畴带着一群将军、幕僚和护从兵,立马海边,正回头向党华岛和大海张望。洪承畴感慨地说: 
  “国家筹措军粮不易,从海陆运来,也不容易。现在风力还算平常,海上已是风浪大作。可见渤海中常有粮船覆没,不足为奇”。 
  一个中年文官,骑马立在旁边。他是朝廷派来不久的总监军,兵部职方司郎中张若麟。听了洪承畴的话,他赶快说道: 
  “大人所言极是。正因军粮来之不易,所以皇上才急着解锦州之围,免得劳师糜饷。” 
  候补道衔,行辕赞画刘子政十分厌恶这个虚夸浮华,只会耍嘴皮子的总监军。听了此话,他不禁微微冷笑。正要说话,见洪承畴使个眼色,只得忍住。洪承畴叫道: 
  “吴将军!” 
  “卑职在!”一位英俊剽悍几近而立之年的总兵官,赶快策马趋前。他正是吴三桂。 
  洪承畴待他来到近前,然后温和地说:“这觉华岛和宁远城外是国家军粮屯积重地,大军命脉所在,可不能有丝毫疏忽。后天将军就要赴松山,务望将军在明天一日之内,将如何加固防守宁远和觉华岛之事部署妥帖,以备不虞,有的地方应增修炮台、箭楼,有的地方应增添兵力,请照本辕指示去办。只要宁远和觉华岛固若金汤,我军就没有后顾之忧,从而大胆与敌人周旋于锦州城外。” 
  “卑职一定遵照大人指示去办,决不敢有丝毫疏忽,请大人放心。” 
  洪承畴望着他含笑点头,说:“吴将军,倘若各处镇将都似将军这样尽职尽责,朝廷何忧!” 
  “大人过奖,愧不敢当。” 
  在洪承畴眼中,吴三桂是八个总兵中最重要的一个。他明白吴三桂是关外人,家族和亲戚中有不少人是关外的有名武将。如果他能够为朝廷忠心尽力,那么有许多武将就都可以跟着他为朝廷效力了;如果他不肯尽心尽力,别的武将自然也就会跟着懈怠。何况他是固守锦州的祖大寿的亲外甥,而祖家不仅在锦州城内有一批重要将领,就是在宁远城内也很有根基。想到这里,洪承畴有意要同他拉拢,就问道: 
  “令尊大人近日身体可好!常有书信来么?” 
  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在儿子做了宁远总兵之后,已告病闲居在北京了。吴三桂见问,忙欠身说: 
  “谢大人。家大人近日荷蒙皇上厚恩,得能闲居京师,优游林下。虽已年近花甲,尚称健旺。昨日曾有信来,只说解救锦州要紧,皇上为此事放心不下,上朝时也常常询问关外军情,不免叹气。” 
  洪承畴的心猛一沉,但不露声色,笑着问: 
  “京师尚有何消息?” 
  “家父还提到洛阳、襄阳的失守,以及杨武陵(督师首辅杨嗣昌)沙市自尽,使皇上有一两个月喜怒无常,朝臣上朝时凛凛畏惧,近日渐渐好了。这情况大人早已清楚,不算新闻。” 
  洪承畴点点头,策马回城。 
  刚走不过二里,洪承畴忽然驻马路旁,向右边三里外一片生满芦苇的海滩望了一阵,用鞭子指着,对吴三桂说: 
  “将军,请派人将那片芦苇烧掉,不可大意。” 
  “是,大人。我现在就命人前去烧掉。” 
  在吴三桂命一个小校带人去烧芦苇海滩时,洪承畴驻马等候。 
  监军张若麟向洪承畴笑着说: 
  “制台大人久历戎行,自然是处处谨慎,但以卑职看来,此地距离锦州甚远,断不会有敌骑前来;这海滩附近也没有粮食,纵然来到,他也不会到那个芦苇滩去。” 
  洪承畴说道: 
  “兵戎之事,不可不多加小心。一则要提防细作前来烧粮,二则要提防战事万一变化。平日尚需讲安不忘危,更何况今日说不上一个安字。” 
  等芦苇滩几处火烟起后,洪承畴带着一行人马进城。快进城门时,张若麟又对洪承畴道: 
  “目前皇上催战甚急,我们只有进,没有退,只能胜,不能败。只要我军将士上下一心,勇于杀敌,必然会打胜仗。岂可未曾临敌,先自畏惧?洪大人,吾辈食君之禄,身在军中,要体谅皇上催战的苦心。” 
  洪承畴心中大不高兴,回道:“虽有皇上催战,但胜败关乎国家安危.岂可作孤注一掷?” 
  “目前士气甚旺,且常有小胜。” 
  洪承畴十分不耐烦他,便对身后的吴三桂道:“吴将军驻守宁远重镇,多次历战,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吴三桂对张若麟的无知也十分不满,便说:“士气虽旺,也是徒具其表,张大人可曾到各营仔细看过,亲与士卒交谈?至于所谓小胜,不过是双方小股遭遇,互有杀伤,无关大局。今天捉到虏军几个人,明天又被捉去几个人,算不得真正战争。真正战争是双方面都拿出全力,一决胜负,如今还根本谈不到。倘若只看见偶有小胜,只看见抓到几个人,杀掉几个人,而不从根本着眼,这就容易上当失策。” 
  吴三桂的一番话头头是道,说得洪承畴点头微笑,刘子政暗自叫好,张若麟却哑口无言。 
  太宗听说明朝派洪承畴前来援救锦州,便下令拔营向松山进发,不多日到了松山。松山在锦州城南十八里,与西南的可山两峰相对,作为锦州城的犄角,向有明兵屯扎,保护锦州。 
  太宗率范文程、豪格、阿济格、祖可法等上山了望,见冈峦起伏,曲折盘旋,遥望杏山的形势,与松山也差不多,只有可山后面,还有一层隐隐的峰峦。太宗把鞭遥指,问范文程道: 
  “可山外面的峰峦,叫什么山?” 
  范文程答道:“那就是塔山。” 
  太宗望了许久,又俯瞰山麓,见远远的有旗帜飘扬,料是明军大营,便下山回帐,令全军摆成长蛇一般,自松山至杏山,接连扎寨,横截大道。 
  八月初二日,祖大寿乘援军压境之势,指挥步兵从城内杀出,欲冲出清军的包围圈。多尔衮率领清军,将明军围了三重,祖大寿只冲过两重,就被清军赶了回去。明援军合力作战,阿济格、豪格、济尔哈朗拼死抵挡,使之无法与城内明军联络。 
  洪承畴攻不进去,祖大寿也出不来,正愁苦间,忽然吴三桂来见。 
  洪承畴道:“日间作战,清军拼死抵挡,眼看大功告成,又功亏一篑。吴将军有什么良策?” 
  吴三桂道:“卑职来见大人,就为此事。” 
  洪承畴一听,眼睛闪亮起来,问道:“有什么办法,快快请讲。” 
  吴三桂道:“卑职愿带五十家兵,连夜踏营,刺杀皇太极。” 
  洪承畴闻言大惊,道:“敌众我寡,防范又严,吴将军这岂不是在说笑话?” 
  吴三桂一脸肃然,道:“我军久攻不下,舅父被困数月,再不设法,必然有差!今日白天已有一战,敌兵定不料我晚上再去袭营,倘能成功,也未可知。卑职为救舅父,早破敌军,万死不辞!” 
  洪承畴紧锁双眉,沉思良久,最后一挥手,道:“好吧!” 
  当夜,吴三桂率五十家兵,换上一身黑色衣甲,手提斩将刀,奔敌营而来。 
  吴三桂率众闯入敌营,引起一片大乱。一名军官一面指挥众人阻挡吴三桂,一面高呼: 
  “速去保护陛下!” 
  吴三桂及众死士挥刀猛砍。一听那军官如此喊,便也随敌人向太宗帐篷突进。那群清朝武士一心保护太宗,却不意起了领路人的作用。 
  适值大宗未寝,在帐中阅览文书,突然外面大乱,惊闻: 
  “有刺客!” 
  只一会儿,吴三桂手执大刀,当先入帐,他把大刀左右乱劈,一名侍卫掉了脑袋,一名侍卫断了膀子。太宗见吴三桂入帐行凶,忙拔腰下佩刀,挡住吴三桂的大刀,也倒多亏太宗有些武艺。当下交战两三合,太宗不敌,佩刀被吴三桂一刀磕飞。太宗大惊失色,心想:“我命休矣!” 
  正危急间,突然一员大将冲了进来,挥刀隔开吴三桂的斩将刀,此人正是阿济格。正在此时,又拥进来十几员侍卫,赶来护驾,一场酣斗,满侍卫中又有二人被砍死。这时,满军越来越多,吴三桂见不能得手,再斗下去,只能吃亏,才呼啸一声,向帐外冲去,刀光泛碧,鲜血迸流,没有谁能阻挡得住。 
  吴三桂率众向外奔走,阿济格带人紧追不舍,忽然,前面一通呐喊,顿时火把通明,洪承畴已派兵出来接应,让过吴三桂,与阿济格交战起来,阿济格恐有埋伏,不敢恋战,急忙引兵退回去了。吴三桂检点军马,不死一人,只有数名负伤。 
  太宗等吴三桂走了,阿济格回营,还惊魂未定。众人都来探视,挤满了营帐。太宗隔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这……这刺客好生面熟,像在哪里见过。”阿济格说道:“此人好像几年前在大同突围救人的那员小将。”太宗一听,忽然大悟,道:“正是他!正是他!”又不由赞叹一声:“真神勇也!” 
  第二天,太宗又召范文程等商议军务,太宗说道:“我兵依山据险,立住营寨,尽可无虑,只是彼此相持,旷日持久,如何是好?” 
  范文程道:“依微臣之见,何不先去劫他粮草辎重?” 
  这一番把太宗提醒了,便道:“他的粮草,我想定在可山后面,莫非就在塔山这边?”范文程说道:“据臣所料,也是如此。” 
  太宗道:“此去塔山,也不知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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