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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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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屋顶那只雄鹰销声匿迹,这婴儿才止住笑声,双眼星光一闪,眼睛一闭,竟酣然入睡了! 
  吴襄一脸惊疑,他看看妻子,妻子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看看儿子,儿子一张小脸一团祥和之气。吴夫人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说:“说也奇怪,生这孩子的时候,我眼前一片模糊,盘旋在脑中眼前的,倒似乎只有一只鹰,总是用羽翅打我,用尖喙啄我,我疼得简直要死——没想到家里倒真有一只!” 
  李妈也插嘴说:“是奇怪!我替人接生不下百次,还从未遇到过这等怪事。小公子倒像与人开玩笑,刚要生下来的时候,却又缩回去了,一连三次,直到老爷回来,这才落地!并且——” 
  王妈不等她说完,忙插嘴说:“并且是脚先出来的。别人家的孩子立生,当娘的是九死一生,孩子也难以全命,小公子却顺顺利利,一点儿磕绊都没有,当初三次出而复回,就像是自己不愿出来似的。” 
  吴襄望着熟睡的儿子,心中充满疑惑,说:“这孩子出生这么奇怪,生下来又这么与众不同,真是令人费解。” 
  吴夫人笑道:“有什么奇怪的,不过碰巧罢了。”忽然想起一事,问:“我哥哥还不知道吧?” 
  吴夫人的哥哥乃是明末颇有名气的锦州总兵祖大寿。他们共兄妹三人,父母早亡,自小相依为命。大哥祖大寿十五岁便当了一名军兵,由于作战骁勇,为人正直,被擢升为于总,后因战功显赫,颇富将才,深得抗清名将袁崇焕赏识,又提携为锦州总兵。二哥祖大弼也是一位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壮士,官拜副总兵,人称“万人敌”,又因素性卤莽,不顾生死,别号叫作“祖二疯子”。 
  当初祖大寿兄弟二人共同抗击后金,在与后金作战的硝烟中,结识了吴襄,吴襄当时也是一位于总,由于性情耿直,又是一表人才,祖大寿便欲把待字闺中的妹妹托付于他。 
  吴夫人也是一位容光美艳,且身怀武功的巾帼女子,与吴裹一见钟情,性情相合,这才结为百年之好。 
  吴襄见夫人问起祖大寿兄弟二人,说:“他们尚未知道,大哥正忙于防务,二哥也在守城,一时未及脱身。夫人放心,我这就派人通知他们。” 
  吴夫人点头称是。 
                  
异象少年
  因为吴襄原籍江苏高邮,他身为总兵,于辽东换防守边,因此此地并没有多少亲戚。给儿子过满月,也只请了几位军中好友。 
  即便如此,满月席也很像回事。 
  在吴襄心中,总是存有一团疑云。儿子出生时三次出而复回,顺利地立生,而后是鹰击屋宇,孩子出生便能视人发笑,种种怪事,使他疑虑重重,怀疑这孩子乃不祥之物,这样一来,竟使他对襁褓中的婴儿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 
  所以,在儿子满月这天,吴襄特意把满月席办得颇为隆重,心中希望能借此消除一下围绕在儿子身边的那种他所畏惧的不祥之气! 
  这天,也正是好天气。天高云淡,微风拂面。在吴府,丫环侍女来来往往,穿梭不绝,吴襄宽衣博带,满面春风,迎接着朋友们的道贺和祝福。 
  吴襄正招呼众人落座之际,忽然丫环来报:祖大爷和祖二爷到! 
  吴襄一听两位大舅爷到,慌忙起身相迎。走到院中,早听见祖大弼虎啸一样的笑声。 
  “哈哈……这么多人都来啦?好好,我这当舅舅的来晚啦。” 
  他一眼看见吴襄,忙抢上一步,拽住吴襄的胳膊,嚷道: 
  “好妹夫,快带哥哥去看看大外甥去。哎,我妹子呢?怎么不见她?” 
  这时,吴夫人早已把孩子交到奶妈手上,迎到门口,喊了一声:“大哥、二哥!”又故意向二哥一瞪眼,嗔道:“二哥跟牛叫一样,小心吓着你大外甥!” 
  祖大弼听了,一缩脖子,叫道:“我错啦!”话一出口,才又意识到嗓门又太高了,忙用手一捂嘴巴,“嘿嘿”笑了起来。 
  众人见祖大弼一副滑稽模样,不由全乐了。祖大寿在一旁笑叱他:“老大不小了,跟个三岁顽童一样,怪不得人家叫你‘祖二疯子’!” 
  一句话又逗得众人笑了一通。一路笑着,一路走进正房。 
  不等奶妈抱孩子过来,祖大弼已抢了上去,伸手去抱孩子。吴夫人慌忙阻拦,说道:“小心你粗手大脚的弄疼了他!” 
  别看祖大弼是个鲁莽汉子,可是从小到大却都对自己的妹妹言听计从,礼让三分,相比之下,对大哥祖大寿,倒还不及像对妹妹那么谦让呢! 
  这时见妹妹一说,他即缩回手,“嘿嘿”一乐,搓搓双手,不好意思地说:“我就看看,嘿嘿,就看看!” 
  吴夫人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从奶妈怀里接过孩子。祖大弼小心地凑上去,张大眼睛,像孩子一般细细地“欣赏”起自己的小外甥来。 
  今天是这小公子的“好日子”,当然是被打扮得镶金戴银,花团锦簇,再加上一张小脸粉雕玉琢一般,一双眼睛光采照人,因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与这张小脸面面相对的,是祖大弼的一张洗脸盆似的大脸! 
  祖大弼既不像哥哥那样儒雅,更不像妹妹那么文秀。他不仅脸盘儿大,而且胸前颏下,连腮络鬓生满了黑黑密密曲卷的胡须和毛发。再加上肤如墨染,眉宽寸许,鼻如鹰钩,口似岩洞,可以说是集丑与恶于一脸了。 
  偏巧的是,小公子面白如玉,吴夫人又艳若春花,他的这张脸往前一凑,三张脸可真是对比分明,相映成趣。大家开始一愣,转而相视一望,不由得忍俊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大家这一笑,倒弄得祖大寿和吴夫人莫名其妙了。祖大弼眼睛一瞪,粗声粗气地问:“笑啥?” 
  大家看他一副傻头傻脑,满可爱的样子,更笑得不能遏止了。 
  忽然,那小公子往前一探,伸出藕节一般的小手,竟然揪住了祖大寿的胡子,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刚满月的小娃娃,伸手取物,竟然既准且巧,不由使人愕然。祖大寿慌忙挣脱,感到小外甥这一揪,还很有一点力气,不禁脱口赞道:“好小子!” 
  祖大寿一直被弟弟挡着,没能看清孩子。这时,吴夫人把孩子抱到祖大寿面前,挺骄傲地说: 
  “大哥,你看!他冲你笑哪!” 
  祖大寿手捋长髯,看着如此可爱的外甥,也不由面露微笑,由衷地赞道: 
  “将门虎子!这孩子面相极佳,将来说不定会是国之栋梁啊!” 
  吴夫人“嗤”地一笑,说:“倒没听说大哥会看面相!” 
  未待祖大寿回答,祖大寿早在一旁嚷着说: 
  “哼!大哥府里养着个阴阳先生,还不是跟那牛鼻子老道学得这‘三脚猫’的功夫?” 
  祖大寿一听,忙叱道:“大弼休得胡言乱语!刘先生乃世外高人,不可如此无礼!” 
  祖大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一副不屑的样子。 
  这时,吴襄早招呼大家按宾主落座。祖大寿问道:“听人说这孩子出生之时,有雄鹰长鸣三声,绕屋宇三匝,真的如此吗?” 
  吴襄便把当时种种迹象,诸如他出而复回,顺利地立生,生而能视人发笑,尤其雄鹰长鸣振翅,详细说了一遍。众人闻言,先是怔了半天,而后惊叹不已,全都以之为异。 
  吴襄说:“这孩子这么奇奇怪怪的,我总以为是不祥之兆。心中颇为疑虑,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不由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起来。祖大寿手捋长髯,沉思默想,半天不语。 
  祖大寿看了看众人,颇不耐烦,大手一挥,嚷道: 
  “鬼鬼祟祟的干啥?”又转头对祖大寿说:“大哥,既然妹夫疑神疑鬼,何不请你府上那个牛鼻子来给外甥相上一面?” 
  祖大寿听了,怪他出言无礼,瞪他一眼,不答理,却转头对吴襄说: 
  “我也正是作如是想,前几日,我府上来了一位刘道人。此人如孤云野鹤,来去无踪,人称‘小伯温’,据说乃大明神机功臣刘伯温之后。他谈吐不俗,见识颇广,所言之事,也很灵验,我看,不如请他前来,你看如何?” 
  此话正合吴襄之意,忙点头拜谢,说道:“既如此,就烦劳哥哥了!” 
  祖大寿就唤随身小校过来,嘱咐他速去祖府请刘先生。 
  约莫一顿饭的工夫,两骑白马飞驰而来,前边的是那名小校,跟在后边的是一位容貌清奇的道人。 
  众人不约而同,定睛细看,看这道人身量瘦长,须发花白,目光炯炯,表情却十分恬淡。向祖、吴二人拱手相拜之时,他举止稳重得体,不卑不亢。众人不由同时为这一派仙风道骨所折服了。 
  那道人道号无上,据说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观天象,亦能测人之祸福,言人之过去未来,神机妙算,但是“真人不露相”,偶而一发宏论,必能语惊四座。 
  无上道人未到之前,祖大寿已向众人把他介绍了一番,众人无不惊服,唯独祖大寿嗤之以鼻。 
  待无上道人就坐后,祖大寿拱手说道:“请先生来,是有不明之事,烦先生一解。” 
  吴襄也说:“是啊,犬子一月前出生之时,伴有种种异象,心中十分疑惑,不能自解,想和先生请教,愿先生有以教我!” 
  无上道人“哦”了一声,抬眼向吴夫人怀中的小公子望去,问道:“但不知有何异象?” 
  吴襄说道:“这孩子出生之时,出而复回两次,第三次方生了下来,且是立着生的,幸喜母子平安。贱内生产时,似觉得有雄鹰击打,恰巧我从军营回来,看见确有身长丈余的巨鹰立于屋脊,长鸣三声,绕宇三匝而去,我心中颇为惊异,又听见小儿竟然咯咯发笑,目能视人,不哭不闹。种种怪事,令人费解!” 
  无上道人闻言,不由站了起来,款步走到吴夫人身边,细细看了看那孩子,手捋白髯暗暗吸了口冷气。 
  吴襄及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无上道人的脸面,个个屏神敛气,等着他得出断语。 
  无上道人看了一会儿,又转头对吴襄道:“还得烦请吴将军带贫道看看祖坟所在。” 
  吴襄“哦”了一声,请祖大寿兄弟代为照顾宾客,他自己郑重地请先生上马,陪他去看祖坟风水。 
  无上道人到了吴家祖坟,下得马来,缓缓围着吴氏祖坟绕了三圈,而后停住脚步,抬头向四周看去,吴襄知道这是先生在看山川之气,心中虽然焦急,却不敢发问。 
  回到府上,众人见二人下了马,个个又是好奇,又是兴奋,急切地盼着道人能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以解公子出生之谜。 
  无上道人又看了看小公子,突然双眉一蹙,长叹了一声:“可惜……” 
  大家心中大吃一惊,吴夫人更加急不可待,忙问:“先生,莫非这孩子命不好……” 
  无上道人却又摇头。 
  吴襄拱手道:“请先生明言!” 
  无上道人说道:“看这孩子面相,威猛厚重,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脸呈方形,将来定非庸碌之辈!” 
  此话一出,吴襄和吴夫人这才放了点心,暗暗松了口气。 
  无上道人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再有,这孩子头形极尖,长得象枪刺形锐利,这正是主做大将,且攻无不取,战无不克,所向无敌啊!” 
  众人更吃了一惊,不约而同看向小公子,那小公子一双小眼瞪视着大家,小嘴一咧,咯咯直笑。众人细看,小公子长的模样,正与无上道人所说吻合。 
  吴夫人和吴襄更高兴了。 
  无上道人突然一低头,说:“可惜……” 
  大家又被这一声“可惜”吓了一跳。祖大寿在一旁,早不耐烦这道人婆婆妈妈了,有心发作,又怕大哥怪罪,此时见他又欲言又止,实在忍耐不住,大声喝道: 
  “你这牛鼻子!要说快说,婆婆妈妈,吊人胃口,什么玩意儿!再不说,小心我一刀割了你的牛鼻子!” 
  祖大寿大惊,慌忙喝叱兄弟的无礼,忙又向无上道人致歉。无上道人看了祖大寿一眼,也未生气,说道:“各位将军一定知道名将白起吧?” 
  那白起可是中国古代的战神,所向披靡,何人不知? 
  无上道人说道:“小公子的形貌,正是与白起一般一样。可是,那白起虽然勇谋无匹,却因坑杀赵军四十余万而遭后人责骂啊!” 
  一片静默。 
  本来无上道人开始几句话,已使吴襄夫妇茅塞顿开,心花怒放,可是一句“可惜”,使二人又提心吊胆起来。此时,他又无缘无故说起白起坑杀赵军而遭人唾骂之事,一时竟反应不过来,不知其意。 
  倒是祖大寿敏捷一点,试探着问道: 
  “莫非这孩子将来会……会做出于国不利,于家有辱之事?” 
  无上道人也不答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此子有大富大贵之相,常人不可尽言其中奥秘啊……” 
  祖大寿见他不肯回答,也不便多问。无上道人又道:“此子相貌不俗,将来必有作为,成为王,败亦为王,非凡人可比一二。贫道有一诗相赠,皆是此子之命运。” 
  吴襄夫妇慌忙拜谢。 
  无上道人双目微眯,摇头吟出四句诗来: 
  “三贵而落,黑犬维艰,风花纵横,自断弓弦。”然后是长长的沉默。 
  “烦请先生拆解。”吴襄听不懂这是什么隐语,急不可待。 
  无上道人摇头微笑道:“不能解,不能解,天机不可泄露……” 
  然后转头向祖大寿一拱手,说道:“贫道在府上叨扰多日,多谢祖将军之盛情,贫道就此告别了!” 
  祖大寿见他要走,忙加以挽留:“先生在本府住的好好的,何故突然要走?”无上道人说:“贫道如闲云野鹤,四海为家,并没有久留之地。” 
  祖大寿见他如此说,也不便强留,便恭送他好远方回。 
  无上道人走后,却给人留一个难解之谜:这孩子到底命运如何?听他口气,这孩子将来似乎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建功立业像是不成问题。但说到后来,他又以白起作比,似乎在暗示这孩子将来必留骂名,无上道人半掩半遮,似乎解了一个谜团,又似乎添了一个谜团…… 
  无上道人那神秘的隐语却给这小公子留下一个名字:三桂。桂贵同音,配合其音,又不流俗,倒显得与众不同。一家人从此将家族的希望寄托在吴三桂身上,祈盼他将来光耀门庭,荣及祖先。 
    
                  
拜师学艺
  吴襄一直镇守边关,任总兵之职,随着宫廷宦官擅权,吴府也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中。吴襄时常一个人独坐沉默不语,极少有人知道他的所思所想。有时,只有时抚摸着顽皮的小三桂的脑袋,回忆着在战场上的那一次胜仗,他想只要吴氏家族后继有人,吴门就有光宗耀祖的一天,那在宫里的吴淑妃的欺凌一定会得到清算。 
  吴襄无法把这一切说给还小的三桂,他想儿子有一天一定会知道这一切。 
  天下人人都知道大明王朝从来宦官擅权,都是讨好结交后宫妃嫔以稳固自己的地位,其间有迫害妃嫔的,也是倚仗受宠的妃嫔打击压制失宠的嫔妃。 
  到了魏忠贤这里可就与历代大不相同了,客、魏掌权之后,大多趋炎附势之徒都想方设法、巴结讨好二人,这就更使得客、魏二人骄横恣肆。 
  有一两个不识厉害的妃嫔,看不惯他们的专横跋扈,又倚仗着天启帝的宠爱,不免与客、魏二人冲突起来。王贵人在天启帝面前说了几句客氏与魏忠贤朋比为奸、气焰不可一世的话,便被魏忠贤派人扔到河里活活淹死,向天启帝谎称她暴病而亡。 
  张裕妃身怀有孕,客、魏二人恨其不依附自己,矫旨将其幽禁起来,断绝她的饮食供应。 
  张裕妃饥渴难忍,在天下大雨的时候,爬到殿门口,仰头喝宫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最终还是被活活饿死了。 
  范慧妃有孕,客氏务绝皇嗣,使她流产。慧妃因此而失宠,被客氏幽禁到偏僻宫中。李成妃不与范妃交好,偷偷在天启帝面前为她求情,被客氏侦知,也将她幽禁起来,成妃乖觉,鉴于裕妃饿死的先例,便偷偷在房间的夹壁中预先藏好食物。 
  客氏关了成妃半个月有余,见她丝毫没有饿死的样子,心里发虚,便把她放了出来,贬为宫人。 
  其他如赵选侍等人,情形与裕妃、成妃大同小异。先后被客、魏或者杀死、或者矫旨贬斥。 
  客氏与魏忠贤二人不但对妃嫔下手,连皇后同样不放过。二人联合意图废掉张后,另立魏良卿之女为后。天启三年,张后怀孕,消息传出,举朝欢欣,臣民皆曰: 
  “我主有后矣!” 
  谁知这正犯了客、魏之大忌,魏忠贤借掌司礼监的方便,将皇后宫中太监、宫女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不到一个月,皇后身边已没有一个熟面孔。 
  张皇后是精明人,见此情形,心中有一股不祥之感,她把自己的忧虑告知天启帝,谁知皇上压根不相信。他说: 
  “客妈妈仁慈和蔼,魏忠贤忠贞为国,哪里会来害皇后!再者,皇后之身乃社稷所倚,纵使他们有包天之胆,也不敢来打你皇后的主意呀!” 
  张皇后虽然怀疑客、魏,但也觉得自己贵为皇后,他们或许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张皇后竟然想错了,天启帝也想错了。一日晚间,张皇后觉得腰间隐隐作痛,便命侍立的宫女给她捶捶腰。那宫女在张皇后身上又是掐又是捏,还不时朝皇后腹部猛捶。张皇后急忙喝令她住手,自己的腰间更加疼痛难忍,便匆匆上床休息。 
  第二天早上,皇后腹痛难忍,急忙起床小解,谁知竟排出来一个成形男胎。 
  皇后惊得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待天启来时,清查那捶背的宫女,却早已无影无踪。 
  此后皇后再无生育,其他嫔妃即使有孕,也都惨遭客氏迫害,而天启帝就因此得了一个断子绝孙的命运。 
  宫廷里所发生里的这些事情源源不断地传入吴总兵耳中,他的眉头每天就在皱着,成天就在为自己的堂妹吴淑妃担心。 
  他知道魏忠贤、客氏这两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早晚会向吴淑妃下手,这只是一个迟早的事情,他每次给堂妹淑妃写信就告诉她明哲保身的道理,不要去招惹这两个恶人,他同时派家人吴政禄出入于边关与京城之间,随时随地打听淑妃在宫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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