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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 作者:[英国]莎士比亚-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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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琪  约翰爵士来啦。  
      福斯塔夫、巴道夫、尼姆、毕斯托尔上。  
福斯塔夫  喂,夏禄老爷,您要到王上面前去告我吗?  
夏禄  爵士,你打了我的用人,杀了我的鹿,闯进我的屋子里。  
福斯塔夫  可是没有吻过你家看门人女儿的脸吧?  
夏禄  他妈的,什么话!我一定要跟你算帐。  
福斯塔夫  明人不作暗事,这一切事都是我干的。现在我回答了你啦。  
夏禄  我要告到枢密院去。  
福斯塔夫  我看你还是告到后门口去吧,也免得人家笑话你。  
爱文斯  少说几句吧,约翰爵士;大家好言好语不好吗?  
福斯塔夫  好言好语!我倒喜欢好酒好肉呢。斯兰德,我要捶碎你的头;你也想跟我算账吗?  
斯兰德  呃,爵士,我也想跟您还有您那几位专欺兔崽子的流氓跟班,巴道夫、尼姆和毕斯托尔,算一算账呢。他们带我到酒店里去,把我灌了个醉,偷了我的钱袋。  
巴道夫  你这又酸又臭的干酪!  
斯兰德  好,随你说吧。  
毕斯托尔  喂,枯骨鬼!  
斯兰德  好,随你说吧。  
尼姆  喂,风干肉片!这别号我给你取得好不好?  
斯兰德  我的跟班辛普儿呢?叔叔,您知道吗?  
爱文斯  请你们大家别闹,让我们来看:关于这一场争执,我知道已经有了三位公证人,第一位是培琪大爷,第二位是我自己,第三位也就是最后一位,是嘉德饭店的老板。  
培琪  咱们三个人要听一听两方面的曲直,替他们调停出一个结果来。  
爱文斯  很好,让我先在笔记簿上把要点记下来,然后我们可以仔细研究出一个方案来。  
福斯塔夫  毕斯托尔!  
毕斯托尔  他用耳朵听见了。  
爱文斯  见他妈的鬼!这算什么话,“他用耳朵听见了”?嘿,这简直是矫揉造作。  
福斯塔夫  毕斯托尔,你有没有偷过斯兰德少爷的钱袋?  
斯兰德  凭着我这双手套起誓,他偷了我七个六便士的锯边银币,还有两个爱德华时代的银币,我用每个两先令两便士的价钱换来的。倘然我冤枉了他,我就不叫斯兰德。  
福斯塔夫  毕斯托尔,这是真事吗?  
爱文斯  不,扒人家的口袋是见不得人的事。  
毕斯托尔  嘿,你这个威尔士山地的生番!——我的主人约翰爵士,我要跟这把锈了的“小刀子”拚命。你这两片嘴唇说的全是假话!全是假话!你这不中用的人渣,你在说谎!  
斯兰德  那么我赌咒一定是他。  
尼姆  说话留点儿神吧,朋友,大家客客气气。你要是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咱老子可也不是好惹的。我要说的话就是这几句。  
斯兰德  凭着这顶帽子起誓,那么一定是那个红脸的家伙偷的。我虽然不记得我给你们灌醉以后做了些什么事,可是我还不是一头十足的驴子哩。  
福斯塔夫  你怎么说,红脸儿?  
巴道夫  我说,这位先生一定是喝酒喝昏了胆子啦。  
爱文斯  应该是喝酒喝昏了“头”;呸,可见得真是无知!  
巴道夫  他喝得昏昏沉沉,于是就像人家所说的,“破了财”,结果倒怪到我头上来了。  
斯兰德  那天你还说着拉丁文呢;好,随你们怎么说吧,我这回受了骗,以后再不喝醉了;我要是喝酒,一定跟规规矩矩敬重上帝的人在一起喝,决不再跟这种坏东西在一起喝了。  
爱文斯  好一句有志气的话!  
福斯塔夫  各位先生,你们听他什么都否认了,你们听。  
      安·培琪持酒具,及福德大娘,培琪大娘同上。  
培琪  不,女儿,你把酒拿进去,我们就在里面喝酒。(安·培琪下。)  
斯兰德  天啊!这就是安小姐。  
培琪  您好,福德嫂子!  
福斯塔夫  福德大娘,我今天能够碰见您,真是三生有幸;恕我冒昧,好嫂子。(吻福德大娘。)  
培琪  娘子,请你招待招待各位客人。来,我们今天烧好一盘滚热的鹿肉馒头,要请诸位尝尝新。来,各位朋友,我希望大家一杯在手,旧怨全忘。(除夏禄、斯兰德、爱文斯外皆下。)  
斯兰德  我宁愿要一本诗歌和十四行集,即使现在有人给我四十个先令。  
      辛普儿上。  
斯兰德  啊,辛普儿,你到哪儿去了?难道我必须自己服侍自己吗?你有没有把那本猜谜的书带来?  
辛普儿  猜谜的书!怎么,您不是在上一次万圣节时候,米迦勒节的前两个星期,把它借给矮饽饽艾丽丝了吗?  
夏禄  来,侄儿;来,侄儿,我们等着你呢。侄儿,我有句话要对你说,是这样的,侄儿,刚才休师傅曾经隐约提起过这么一个意思;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斯兰德  喂,叔叔,我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是合理的事,我总是愿意的。  
夏禄  不,你听我说。  
斯兰德  我在听着您哪,叔叔。  
爱文斯  斯兰德少爷,听清他的意思;您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向您解释。  
斯兰德  不,我的夏禄叔叔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请您原谅,他是个治安法官,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爱文斯  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现在所要谈的,是关于您的婚姻问题。  
夏禄  对了,就是这一回事。  
爱文斯  就是这一回事,我们要给您跟培琪小姐作个媒。  
斯兰德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只要条件合理,我总可以答应娶她的。  
爱文斯  可是您能不能喜欢这一位姑娘呢?我们必须从您自己嘴里——或者从您自己的嘴唇里——有些哲学家认为嘴唇就是嘴的一部分——知道您的意思,所以请您明明白白地回答我们,您能不能对这位姑娘发生好感呢?  
夏禄  斯兰德贤侄,你能够爱她吗?  
斯兰德  叔叔,我希望我总是照着道理去做。  
爱文斯  嗳哟,天上的爷爷奶奶们!您一定要讲得明白点儿,您想不想要她?  
夏禄  你一定要明明白白地讲。要是她有很丰盛的妆奁,你愿意娶她吗?  
斯兰德  叔叔,您叫我做的事,只要是合理的,比这更重大的事我也会答应下来。  
夏禄  不,你得明白我的意思,好侄儿;我所做的事,完全是为了你的幸福。你能够爱这姑娘吗?  
斯兰德  叔叔,您叫我娶她,我就娶她;也许在起头的时候彼此之间没有多大的爱情,可是结过了婚以后,大家慢慢地互相熟悉起来,日久生厌,也许爱情会自然而然地一天不如一天。可是只要您说一声“跟她结婚”,我就跟她结婚,这是我的反复无常的决心。  
爱文斯  这是一个很明理的回答,虽然措辞有点不妥,应该说“不可动摇”才对。他的意思是很好的。  
夏禄  嗯,我的侄儿的意思是很好的。  
斯兰德  要不然的话,我就是个该死的畜生了!  
夏禄  安小姐来了。  
      安·培琪重上。  
夏禄  安小姐,为了您的缘故,我但愿自己再年轻起来。  
安  酒菜已经预备好了,家父叫我来请各位进去。  
夏禄  我愿意奉陪,好安小姐。  
爱文斯  嗳哟!念起餐前祈祷来,我可不能缺席哩。(夏禄、爱文斯下。)  
安  斯兰德世兄,您也请进吧。  
斯兰德  不,谢谢您,真的,托福托福。  
安  大家都在等着您哪。  
斯兰德  我不饿,我真的谢谢您。喂,你虽然是我的跟班,还是进去侍候我的夏禄叔叔吧。(辛普儿下)一个治安法官有时候也要仰仗他的朋友,借他的跟班来伺候自己。现在家母还没有死,我随身只有三个跟班一个童儿,可是这算得上什么呢?我的生活还是过得一点也不舒服。  
安  您要是不进去,那么我也不能进去了;他们都要等您到了才坐下来呢。  
斯兰德  真的,我不要吃什么东西;可是我多谢您的好意。  
安  世兄,请您进去吧。  
斯兰德  我还是在这儿走走的好,我谢谢您。我前天跟一个击剑教师比赛刀剑,三个回合赌一碟蒸熟的梅子,结果把我的胫骨也弄伤了;不瞒您说,从此以后,我闻到烧热的肉的味道就受不了。你家的狗为什么叫得这样厉害?城里有熊吗?  
安  我想是有的,我听见人家说过。  
斯兰德  逗着熊玩儿是很有意思的,不过我也像别的英国人一样反对这玩意儿。您要是看见关在笼子里的熊逃了出来,您怕不怕?  
安  我怕。  
斯兰德  我现在可把它当作家常便饭一样,不觉得什么希罕了。我曾经看见花园里那头著名的萨克逊大熊逃出来二十次,我还亲手拉住它的链条。可是我告诉您吧,那些女人们一看见了,就哭呀叫呀地闹得天翻地覆;实在说起来,也难怪她们受不了,那些畜生都是又难看又粗暴的家伙。  
      培琪重上。  
培琪  来,斯兰德少爷,来吧,我们等着您呢。  
斯兰德  我不要吃什么东西,我谢谢您。  
培琪  这怎么可以呢?您不吃也得吃,来,来。  
斯兰德  那么您先请吧。  
培琪  您先请。  
斯兰德  安小姐,还是您先请。  
安  不,您别客气了。  
斯兰德  真的,我不能走在你们前面;真的,那不是太无礼了吗?  
安  您何必这样客气呢?  
斯兰德  既然这样,与其让你们讨厌,还是失礼的好。你们可不能怪我放肆呀。(同下。)  


第二场  同 前
   爱文斯及辛普儿上。 爱文斯  你去打听打听,有一个卡厄斯大夫住在哪儿;他的家里有一个叫做快嘴桂嫂的,是他的看护,或者是他的保姆,或者是他的厨娘,或者是帮他洗洗衣服的女人。  
辛普儿  好的,师傅。  
爱文斯  慢着,还有更要紧的话哩。你把这封信交给她,因为她跟培琪家小姐是很熟悉的,这封信里的意思,就是要请她代你的主人向培琪家小姐传达他的爱慕之忱。请你快点儿去吧,我饭还没有吃完,还有一道苹果跟干酪在后头呢。(各下。)  


第三场  嘉德饭店中一室
   福斯塔夫、店主、巴道夫、尼姆、毕斯托尔及罗宾上。 福斯塔夫  店主东!  
店主  怎么说,我的老狐狸?要说得像有学问的人、像个聪明人。  
福斯塔夫  不瞒你说,我要辞掉一两个跟班啦。  
店主  好,我的巨人,叫他们滚蛋,滚蛋!滚蛋!  
福斯塔夫  尽是坐着吃饭,我一个星期也要花上十镑钱。  
店主  当然罗,你就像个皇帝,像个凯撒,像个土耳其宰相。我可以把巴道夫收留下来,让他做个酒保,你看好不好,我的大英雄?  
福斯塔夫  老板,那好极啦。  
店主  那么就这么办,叫他跟我来吧。(巴道夫)让我看到你会把酸酒当作好酒卖。我不多说了;跟我来吧。(下。)  
福斯塔夫  巴道夫,跟他去。酒保也是一种很好的行业。旧外套可以改做新褂子;一个不中用的跟班,也可以变成一个出色的酒保。去吧,再见。  
巴道夫  这种生活我正是求之不得,我一定会从此交运。  
毕斯托尔  哼,没出息的东西!你要去开酒桶吗?(巴道夫下。)  
尼姆  这个糊涂爷娘生下来的窝囊废!我这随口而出的话妙不妙?  
福斯塔夫  我很高兴把这火种这样打发走了;他的偷窃太公开啦,他在偷偷摸摸的时候,就像一个不会唱歌的人一样,一点不懂得轻重快慢。  
尼姆  做贼的唯一妙诀,是看准下手的时刻。  
毕斯托尔  聪明的人把它叫做“不告而取”。“做贼”!啐!好难听的话儿!  
福斯塔夫  孩子们,我快要穷得鞋子都没有后跟啦。  
毕斯托尔  好,那么就让你的脚跟上长起老大的冻疮来吧。  
福斯塔夫  没有法子,我必须想个办法,捞一些钱来。  
毕斯托尔  小乌鸦们不吃东西也是不行的呀。  
福斯塔夫  你们有谁知道本地有一个叫福德的家伙?  
毕斯托尔  我知道那家伙,他很有几个钱。  
福斯塔夫  我的好孩子们,现在我要把我肚子里的计划怎么长怎么短都告诉你们。  
毕斯托尔  你这肚子两码都不止吧。  
福斯塔夫  休得取笑,毕斯托尔!我这腰身的确在两码左右,可是谁跟你谈我的大腰身来着,我倒是想谈谈人家的小腰身呢——这一回,我谈的是进账,不是出账。说得干脆些,我想去吊福德老婆的膀子。我觉得她对我很有几分意思;她跟我讲话的那种口气,她向我卖弄风情的那种姿势,还有她那一瞟一瞟的脉脉含情的眼光,都好像在说,“我的心是福斯塔夫爵士的。”  
毕斯托尔  你果然把她的心理研究得非常透彻,居然把它一个字一个字地解释出来啦。  
尼姆  抛锚抛得好深啊;我这随口而出的话好不好?  
福斯塔夫  听说她丈夫的钱都是她一手经管的;他有数不清的钱藏在家里。  
毕斯托尔  财多招鬼忌,咱们应该去给他消消灾;我说,向她进攻吧!  
尼姆  我的劲头儿上来了;很好,快拿金钱来给我消消灾吧。  
福斯塔夫  我已经写下一封信在这儿预备寄给她;这儿还有一封,是写给培琪老婆的,她刚才也向我眉目传情,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霎不霎地望着我身上的各部分,一会儿瞧瞧我的脚,一会儿瞧瞧我的大肚子。  
毕斯托尔  正好比太阳照在粪堆上。  
尼姆  这个譬喻打得好极了!  
福斯塔夫  啊!她用贪馋的神气把我从上身望到下身,她的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炙我。这一封信是给她的。她也经管着钱财,她就像是一座取之不竭的金矿。我要去接管她们两人的全部富源,她们两人便是我的两个国库;她们一个是东印度,一个是西印度,我就在这两地之间开辟我的生财大道。你给我去把这信送给培琪大娘;你给我去把这信送给福德大娘。孩子们,咱们从此可以有舒服日子过啦!  
毕斯托尔  我身边佩着钢刀,是个军人,你倒要我给你拉皮条吗?鬼才干这种事!  
尼姆  这种龌龊的事情我也不干;把这封宝贝信拿回去吧。  
       我的名誉要紧。  
福斯塔夫  (向罗宾)来,小鬼,你给我把这两封信送去,小心别丢了。你就像我的一艘快船一样,赶快开到这两座金山的脚下去吧。(罗宾下)你们这两个混蛋,一起给我滚吧!再不要让我看见你们的影子!像狗一样爬得远远的,我这里容不了你们。滚!这年头儿大家都要讲究个紧缩,福斯塔夫也要学学法国人的算计,留着一个随身的童儿,也就够了。(下。)  
毕斯托尔  让饿老鹰把你的心肝五脏一起抓了去!你用假骰子到处诈骗人家,看你作孽到几时!等你有一天穷得袋里一个子儿都没有的时候,再瞧瞧老子是不是一定要靠着你才得活命,这万恶不赦的老贼!  
尼姆  我心里正在转着一个念头,我要复仇。  
毕斯托尔  你要复仇吗?  
尼姆  天日在上,此仇非报不可!  
毕斯托尔  用计策还是用武力?  
尼姆  两样都要用;我先去向培琪报告,有人正在勾搭他的老婆。  
毕斯托尔  我就去叫福德加倍留神, 
 说福斯塔夫,那混账东西, 
想把他的财产一口侵吞, 
 还要占夺他的美貌娇妻。  
尼姆  我的脾气是想到就做,我要去煽动培琪,让他心里充满了醋意,叫他用毒药毒死这家伙。谁要是对我不起,让他知道咱老子也不是好惹的;这就是我生来的脾气。  
毕斯托尔  你就是个天煞星,我愿意跟你合作,走吧。(同下。)  


第四场  卡厄斯医生家中一室
   快嘴桂嫂及辛普儿上。 桂嫂  喂,勒格比!  
      勒格比上。  
桂嫂  请你到窗口去瞧瞧看,咱们这位东家来了没有;要是他来了,看见屋子里有人,一定又要给他用蹩脚的伦敦官话,把我昏天黑地骂一顿。  
勒格比  好,我去看看。  
桂嫂  去吧,今天晚上等我们烘罢了火,我请你喝杯酒。(勒格比下)他是一个老实的听话的和善的家伙,你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仆人;他又不会说长道短,也不会搬弄是非;他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喜欢祷告了,他祷告起来,简直像个呆子,可是谁都有几分错处,那也不用说它了。你说你的名字叫辛普儿吗?  
辛普儿  是,人家就这样叫我。  
桂嫂  斯兰德少爷就是你的主人吗?  
辛普儿  正是。  
桂嫂  他不是留着一大把胡须,像手套商的削皮刀吗?  
辛普儿  不,他只有一张小小的、白白的脸,略微有几根黄胡子。  
桂嫂  他是一个很文弱的人,是不是?  
辛普儿  是的,可是在那个地段里,真要比起力气来,他也不怕人家;他曾经跟看守猎苑的人打过架呢。  
桂嫂  你怎么说?——啊,我记起来啦!他不是走起路来大摇大摆,把头抬得高高的吗?  
辛普儿  对了,一点不错,他正是这样子。  
桂嫂  好,天老爷保佑培琪小姐嫁到这样一位好郎君吧!你回去对休牧师先生说,我一定愿意尽力帮你家少爷的忙。安是个好孩子,我但愿——  
      勒格比重上。  
勒格比  不好了,快出去,我们老爷来啦!  
桂嫂  咱们大家都要挨一顿臭骂了。这儿来,好兄弟,赶快钻到这个壁橱里去。(将辛普儿关在壁橱内)他一会儿就要出去的。喂,勒格比!喂,你在哪里?勒格比,你去瞧瞧老爷去,他现在还不回来,不知道人好不好。(勒格比下,桂嫂唱歌)得儿郎当,得儿郎当……  
      卡厄斯上。  
卡厄斯  你在唱些什么?我讨厌这种玩意儿。请你快给我到壁橱里去,把一只匣子,一只绿的匣子,给我拿来;听见我的话吗?一只绿的匣子。  
桂嫂  好,好,我就去给您拿来。(旁白)谢天谢地他没有自己去拿,要是给他看见了壁橱里有一个小伙子,他一定要暴跳如雷了。  
卡厄斯  快点,快点!天气热得很哪。我有要紧的事,就要到宫廷里去。  
桂嫂  是这一个吗,老爷?  
卡厄斯  对了,给我放在口袋里,快点。勒格比那个混蛋呢?  
桂嫂  喂,勒格比!勒格比!  
      勒格比重上。  
勒格比  有,老爷。  
卡厄斯  勒格比,把剑拿来,跟我到宫廷里去。  
勒格比  剑已经放在门口了,老爷。  
卡厄斯  我已经耽搁得太久了。——该死!我又忘了!壁橱里还有点儿药草,一定要带去。  
桂嫂  (旁白)糟了!他看见了那个小子,一定要发疯哩。  
卡厄斯  见鬼!见鬼!什么东西在我的壁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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