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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成帝记-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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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许悠言来之意,竟想爬他头上。心怒之下,这刺出一剑,威力大涨,毫无保留。
龙儿与石虎在旁看得喜不自禁,心道,峨嵋派这下子算是撞到铁板了。他二人本就对金蝉不胜其烦,若非念及许晁二仙在场,只怕早已动手。此刻见他糊里糊涂地剑刺金仙,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慌忙间,许悠取出落魂钟,朝金蝉轻摇数下,跟着腾身跃起,避开射来的剑气。心下暗道侥幸,亏自己的护身法宝落魂钟驱使起来,只须元神之力而不需要法力,否则,当真是危险至极。
钟声响起,旁人均没事,惟独金蝉哎呀一声,猛地里从云上倒栽而坠。
与此瞬间,宏景真人云拂轻挥,以无形法力托住。待他缓缓落下,又闻噗嗵一声巨响。大伙骇然而寻视,原来许悠虽说避了性命之危,不过那一跃,只是勉强提气为之,胯下马儿却未保住。墨绿色的剑气洞穿马身之后,直是良久,才发作出来。马儿横倒在地,四蹄抽搐不止,鲜血汩汩流出,瞧来可怜万分。
许悠又气又怒,步到金蝉跟前,道:“道友好杀气,好威风,连匹未修道的马儿也不愿放过。”
落魂钟乃兜率宫三十六大仙器之一,善于控制修道人的魂魄,别说金蝉这般未得道的修真,纵是天庭神仙也是忌之三分。金蝉压根没想及一个身无法力波动的道士,居然有此法宝,一下便着了道。不过,凭落魂钟的威力,固然他谨之又谨,慎之又慎,怕也难逃此劫。
这会,他魂魄被禁,法力即无,比个寻常人尚要不如,呆呆地望着许悠,道:“你、你到底是谁?”自问当世有此威力的法宝,不过二三,但决计没有钟形的法宝。再看那提在许悠手上的落魂钟,乳白色的钟身,上隽无数古朴道印,外表精美,内里剔透,晶莹无比。股股仙灵之气,漫溢开来,若非仙界之物,决无这般声势。
许悠还没及回答他的疑问,半空中的宏景真人落下云头,大声道:“道友手中之宝,可是落魂钟?”
许悠微微一笑,颔首认可。
宏景真人急思片刻,迟疑地道:“道友莫非是……”他出身玄门,自然知晓本门的三十六大仙器。只在疑惑,落魂钟向是天师许悠之物。怎突然落到眼前这个道士的手上?
许悠再次点点头,道:“道友猜得不错,此物乃贫道老师所授。”话音甫毕,宏景真人慌不迭地想叩首下拜。
许悠抢上,搀起他道:“不必如此。虚礼就免了吧。”
“这……”宏景真人尚在踌躇。玄门之中辈序极严,许悠身为老君的弟子,几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任他身当观主之职,但在许悠面前,着实不敢丢了礼数。
晁错笑道:“道友,就听许师兄的吧。我们既属同门,何必这样拜来拜去?它日道友飞升玉京,我们就是仙友了。呵呵……”
听他叫许悠作师兄,宏景真人道:“这位是……”
许悠道:“他是贫道的师弟,晁错。”
宏景真人错愕半晌。那想及,天师们要么不下界,一来就是双数。许悠与晁错均是玄门太上的亲授弟子,为天庭三十六大天师,在玄门中的地位,仅次于三清道祖。此刻眼见真人,当真教他又惊又喜。猛地想起,问道:“两位上师来此,可有甚吩咐,贫道若能助之一二,幸甚。”也不管二人如何劝说,他直顾执礼恭谨,纳头便拜。
老君观的其余人见观主如是,那还有半丝傲气,情知对方必非寻常,跟着是跪叩伏首,战战兢兢。
眼看劝说不通,二仙无奈,直着身子,便亦受了众道士的大礼。
这会,金蝉倍加郁闷,心下愤恨宏景真人见死不救不说,且与仇人叙起旧来。不过,见老君观等人对一道一儒尊敬若是,又让他疑惑费解。猜不出当世还有何人值得老君观观主宏景真人这般礼敬?除非是兜率宫的太上或是天庭三十六大天师亲至。念及此,暗叫哎唷,望着言笑晏晏的三人,寻思,难道他们真是天庭来得天师?倘非如此,世上还有谁有那么厉害的法宝?
正当他心悚悚,意惶惶际,宏景真人终于想起他来。道:“两位上师,弟子有一事相求。”
许悠瞥了眼金蝉,笑着道:“道友可是为他求情?”
宏景真人道:“不错。还望上师成全。”
许悠道:“放他倒也不难。只是此人身为一派掌门,赤口白舌不说,且性情豪横,行事跋扈,如此不分善恶之人若再让他继续执掌峨嵋,实有青蝇玷污白璧之嫌。”
要知适才金蝉一剑,当真教他避得艰难。也幸而落魂钟是攻击一个人的魂魄,所以是由使用人的精神力来驱动。而许悠尽管暂失法力,但因解劫*是仙人度劫之用,是而此刻他的精神力实比以往还要强胜数倍。如非这样,真有被杀之危。
见他面色忿忿,宏景一怔,直道许悠想废了金蝉。忙道:“上师,峨嵋乃佛道同修之宗,与我玄门素来交好,金蝉掌门适才也是一心诛魔,并无他意。望上师念在二宗数千年的交情上面,饶他一次。”
听到峨嵋乃佛道同修时,语音尤重,其意无非是提醒自己,峨嵋非玄门,实无必要管他人门户之事。许悠笑笑,领会于心,回头望望晁错,见他也是点点头。遂道:“好罢,既然道友为他求情,贫道便饶他一遭。”
宏景大喜,又自稽首作礼。
许悠摆手还礼,对金蝉道:“道友,在放你之前,贫道有数句警言相告,望道友牢记。”说着,抬头望天,口中低吟:“存心不善,风水无益;父母不孝,奉神无益;兄弟不和,交友无益;行止不端,读书无益;心高气傲,博学无益;作事乖张,聪明无益;不惜元气,服药无益;时运不通,妄求无益;妄取人财,布施无益;淫恶肆欲,阴骘无益。”话罢,并指于鼻尖,念了几句咒语,顺势点向金蝉。
一道金光罩去,光影朦朦里,金蝉抖嗦数下,缓缓站起身来,稽首作礼道:“谢上师指点,晚辈谨记铭心。”这八十字的警言,他在道藏上见过,正是天师许旌阳所传。心想,这叫许悠的老道多便是许旌阳天师下凡,无怪宏景真人待他万分恭敬。
许悠肃容道:“但愿如此。”说着,不再理会于他。自顾对宏景真人道:“道友,贫道与师弟想在贵处借宿几日,不知可否方便?”
宏景喜悦,大声道:“两位上师肯移驾跸足,真乃贫道之幸。”多年修炼《太初玉渊经》,始终乏人指点,此刻有两位天师到来,的确让他兴奋不已。
许悠一笑,又回头看看龙儿和石虎,道:“二位达此功境,想必也是艰难颇多。只是,还望二位上体天心,切莫做出天怒人怨之事。否则……”说到这里,竟不再继续,笑着点了下头,遂与宏景真人一行飘然而去。至于金蝉,他根本没有理会的心思。而宏景也不敢违他之意,只得顺其而为。
龙儿与石虎愣愣地互视一眼,再看看伫立一旁的金蝉,无意与他罗嗦,大声吩咐护卫:“咱们走。”
车队在狂风暴雨里,直往汴梁行去。
金蝉一人孤零零地伫立风雨之中,虽有护体罡罩,遮风挡雨,但寂寥里自有股悲愤之思。良久之后,蓦然大吼:“你们会后悔的……”也不知他所说的你们究竟是谁?牢骚发完,似乎心旌趋稳。只见他长剑扔起,腾上半空,剑刃轻颤之下,龙吟阵阵。横翔盘空三匝,遂如银河直泻,惟见一道眩目光芒耀过,长剑已然cr他背后鞘里。
姿势潇洒又沉雄威凛,直有酣畅淋漓之优美。
双目微泛精光,遥望天际,沉声道:“昆仑,崆峒,老君观,贫道会一一地让你们受到教训的。哼……”说话间,霹雳划过天际,漭漭原野之上,到处轰隆不绝,仿佛天地崩塌,大劫将临。

正文 第192章 东来西去

这一日,由汴梁至东岳泰山的官道上,正有一人奔如迅马向西疾行。途边行人见着,纷纷躲避。有的还未见着人影,只见前方烟尘弥起,便慌不迭的闪让一旁。一行商旅客觉着古怪,问边上一位货郎:“小哥,此人是谁?怎奔驰恁急?”
货郎道:“先生,这豫鲁大道估莫你好久没走了吧?”
商客点点头道:“还请小哥指点。”
货郎道:“说也话长。数日来,那人不知为何,每日总在道上奔走。古怪的是,每次又总向西奔跑,却从未见他朝东回来过。”
商客道:“这倒稀奇了。既往西去,便该回走后方可再去。那有始终往东的道理?莫非他白日向西,夜晚再向东?”
货郎嘿嘿笑道:“先生,倘若这样的话,除非他用不着睡觉,否则,怕是神仙也吃不消。”
商客省起,颇为惭然,道:“小哥说是说得不错。只是这样便奇怪了。”
说话间,那奔跑之人越过二人身旁,不过眨眼,便已去远。却见他双脚踏飞,直踩得尘土飞扬。如非亲见其人,只当是一匹骏马堪堪驰过。
商客摇头道:“在下走南闯北多年,也算见过些武林高手,但论轻功一项,此人当是第一。”
货郎道:“轻功不轻功,我不知晓。不过,先生要买些胭脂水粉么?回去给你的浑家,也好讨她欢喜。”商客一愣,朝他看看,笑道:“小哥果然会做生意。好罢,取一盒。呵呵……”
至于二人如何讨价还价暂且按下不表。
多日之后,汴梁东城门外,赫然站着一人。瞧穿着,衣衫褴褛,支缕破碎,几是山中出来的野人;再看那长相,灰头土脸,长发蓬松,就似多日未曾沐浴过的臭乞丐;但殊为古怪的就是,此人身形魁伟,腰背挺直,无形中更有股子教人凛然生悚的霸悍之气。
无论是进城的乡农或是商贾,经他身旁时,皆绕道而行,诚不退避三舍,然也恐避之不及。
实话说,这人脏归脏,竟无丝毫臭气。且此人身形威猛,乱发间隙里,尤能看出五官生得极是端正,鼻直口方,剑眉星目,若是装扮一下,不定亦是风流人物。实在是这人身上隐约有股噬人的兽味,教人骨子里觉得害怕,心生忌意。
那人在城门口站了良久,双目熠熠精亮。一双炯炯的眸子扫过城头上的汴梁二字,喃喃低语着:“回来了,回来了……哈哈……”前一刻悄声说话,后一刻笑声如雷,在半封闭的城门口下滚滚响起,尤显刺耳。
守城兵丁很是恼怒,心道,这叫花子进城就进城,妈个巴子,在那笑屁啊?欲待上前斥责。可见此人伟岸的身躯朝城门口一伫,几似一横戈跃马的勇猛将军,威风凛凛,惮赫万军。一时竟觉趑趄。正迟疑间,由于笑声惊动了门后的兵丁队长。
队长出来询问缘故,待兵丁叙明因由。队长朝那人看看,打量许久,踌躇道:“你、你姓赵?”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齿,道:“你怎晓得我姓赵?”
见他没有否认,队长再无丝毫犹豫,猛地跪下道:“王爷,卑职给你请安了!”
那人一怔,没想兵丁队长识得自己,道:“你怎认识本王?”
队长道:“王爷,卑职以前在震北军待过,那会王爷视察军营的时候,卑职在边上服侍过王爷。”
“哦!原来如此。”这叫化模样之人居然就是在伏羲陵失踪了半多月的小石头。那原想呵斥小石头的兵丁,这会暗道侥幸。心想,多半是老娘送的平安符起了作用。否则,今日若是呵斥了赵王爷,事后就算没人寻上自己,自己铁定也要懊悔死。
这时,队长又道:“王爷,可要卑职护送回府。”
小石头摇摇手,示意不用。队长那肯放过这般奉承的机会,连忙唤了数名兵丁,一起跟在王爷身后,护他进城。小石头无奈的笑笑,也随他去了。到了震北王府。队长与府前守卫说明,是王爷回来了。一时间,震北王府人人雀跃,喧阗如潮。
王府中门大开,姜神君、隗斗、四大天王及一干天罗教的长老,喜气洋洋的出来迎接。见着果是小石头回府,大伙更是欢喜。不及多谈,忙拥着他进入府邸。至于队长如何向众人表功,又如何连升三级,再次略过。
且说小石头回府,最是兴奋的莫过于冰清、璺儿、雷倩以及龙儿等诸女。待她们跑来,却闻小石头正在沐浴,不禁丧气。一个个坐在凳上,话也不说一句。神目天王打趣道:“教主回来,你们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悒悒无语啊?”
雷倩道:“高兴是高兴,可石大哥回来,怎么就要沐浴了呢?”她性子直咧,几日来早与天罗教一干人等混得熟透。特别是与素没大小的糊涂二老,更是热络异常。她还记得当日,胡长老扔鸡骨的事体。就为此事,她的竹杠敲得可不小,就那胡长老视若性命的天翼飚也被其榨去不少。
故此,她一说话,胡长老就接口道:“教主为何沐浴,你个小妮子咋就整不明白呢?”
雷倩诧道:“明白什么?”
胡长老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是沐浴,就定要有人服侍。你不去为教主倒水搓背,老在这里唧唧歪歪做甚?”说完,自己却已忍不住“磔磔磔”怪笑起来。
这下,雷倩算是明白了。不过此事实在暧昧,要与一个老匹夫犟嘴分辨,多半有输无赢,反正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只见她当即羞红双颊,低垂臻首。不过,外表是看着文静,其实心里早把胡长老骂得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闻着胡长老说得实在不像话,广智道:“胡金,休得胡说八道。雷姑娘是我教的客人。”
胡长老点点头,遂正襟端坐。
广智又道:“五小姐,胡长老素来詀言詀语惯了,你可别见怪啊!”
“不会,不会……”雷倩慌忙表示心意。
广智一笑,流目四顾,望着姜神君等人,道:“诸位,此番教主回来,老夫发觉似有些转变。”
“转变?”冰清紧张万分。她身旁的璺儿和龙儿也是关切倍至。
见诸女忧心,广智急忙解释道:“老夫说得是教主的气势。你们别耽忧。”跟着道:“如说教主原先散发出的气势是深邃不可测的幽潭,那现下的他就是一片汪洋。幽潭尚可浅涉,然汪洋岂可轻入,动辄便是滔天噩浪。”说着,又朝大伙笑笑,续道:“老实说,老夫刚才在教主面前,竟被其震摄得不敢说一句话。”
听到这里,大伙无不怔愕。
广智何许人?堂堂的天罗四大天王之一,功高莫测,宗师大匠。他在小石头面前尚不能笑谈自如,那换成他人,岂非是吓死的份?这时,神目也道:“广智老弟说得不错,为兄适才也是如此。只是没想及老弟与我感受相若。”
大伙又惊,互相望着。只见多闻,通臂,相继颔首认可。姜神君和大伙又皆看向隗斗。只听他道:“大伙也莫看我,老夫与你们一样。”姜神君长吸一气,道:“原以为只有习过天罗武学之人,因气息源出一脉之故,才会如此。不料隗共工也是如此,那惟一的解释……”
大伙急问:“如何?”
姜神君重瞳烁烁,在大伙脸上扫过,道:“那就是王爷的修为已达一个未有记载的境界。”
“未有记载的境界?那是怎样的境界?”雷倩好奇的问。
姜神君微笑道:“未有记载,顾名思义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普天之下,唯王爷一人尔。你若想问个究竟,只管问他便是。”
雷倩粉脸晕红,道:“问他便问他,可你为何笑得这般古怪?”
大伙哈哈笑起。姜神君道:“老夫笑得古怪么?我自个儿怎不晓得?”大伙又笑,年轻的是前俯后仰,年老的却是莞尔捋须,眼角欢畅。
诸女与小石头的情缘,姜神君等人早已了然胸中。只是前段日,小石头无故失踪,大伙心里都不好受,也就没那谈笑的心思。这会,小石头回来,且由气势上判断,分明功境又提。值此皆大欢喜之际,即便素来不苟言笑的姜神君逢着雷倩这么一个招人喜爱的小妮子,也忍不住寻她玩笑。
便在这时,小石头着一袭素色儒衫,由里行出。他本生得俊朗,这会沐浴更衣之后,面如敷粉,眸清鼻挺,一头黑亮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当真是儒雅风流,英气秀异。
大伙站起,抱拳作揖。
诸女眉开眼笑,一个个拥将上去,瞧他有没丢胳膊少腿。自当日在伏羲陵分别,至今已半多月,每日里冰清等无不是以泪洗面。虽有诸多人劝慰,但那日情景实在骇人不过,令她们殊难相信,小石头能逃脱劫难。此刻相见,不免有恍若梦境之感。
见大伙关切,小石头胸中暖和,笑着伸起胳膊,在原地转了一圈,道:“诸位,我没事。多谢大伙关心了。”
寒暄完毕,大伙落座。
姜神君辈分最高,当下有他起先说话。他笑着道:“这些时日,教主可是又有甚奇遇?不妨说出来,好让咱们分享一下。”
小石头神色一黯,道:“此事说来话长,唉……”大伙一怔,喜色尽敛。却听他又道:“那日在伏羲陵破解珍珑,想必你们也知道。”大伙颔首。
小石头摇首叹息着:“那珍珑里究竟有甚跷蹊,你们不晓得吧?”
“石大哥,有事就说么!我都紧张死了。”雷倩催促道。
大伙莞尔,心想,就她这急性子敢在今时今日的教主面前这般莽撞。
小石头朝她一笑,继而望着大伙,道:“那八卦珍珑严格说,该叫神之珍珑……”一番话娓娓而谈,把当日伏羲与蚀阴之事,一一叙述。
待说到他与蚀阴元神相斗,互相拼撞之际。又是悠悠一叹,道:“照理大神蚀阴的魂能,我是无论如何斗将不过的。但幸有伏羲大帝予我的些许能量和精神意识以及昊天宝镜的襄助,终于和他斗了个不分上下,且还稍占上风。可惜的是,要完全消灭,竟是难之又难。如今,虽然吞噬了他大半能量,然而他的记忆烙印,却深深嵌在我的元神里。以致于,白昼是我主导这副肉身,可过了戌时之后,便由他做主了。因此,在离了伏羲陵后,他每个夜晚总往岱岳奔去;而一旦到了辰时,我便再向西去,迳回汴梁。”
“啊!?”大伙骇诧,人人呆若木鸡。
小石头苦笑道:“值得庆贺的是,他夜里移动的路程稍不及我。一般晚上,他以白昼积攒的神力,瞬移百里。而我在白日,靠着双腿却能跑个百十多里。就这样,凭着每日多跑的路程,终于回到了汴梁。”
“百十多里?”多闻疑道。要知,别说小石头这样已臻天境的武学高手,即便寻常江湖人一日下来,也不止这数。小石头道:“也不知为何,虽说我的元神空前的浑厚强大,但法力悉无,连真气也提不起来。说到跑路,完全在靠体力支撑。”
此话一说,众人惊讶。眼看玄门一脉对截教在人界的动静已有察觉,不定何时便是两教大战之刻。时此关键,作为主力军的一教之主小石头,居然失了功力,当真是雪上加霜。
这时,小石头又道:“好了,诸位,在下要好生休息一下。半多月下来,我可没睡过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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