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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消息是听谁说的?”胡静平问。
“现在全覃州城都传遍了,听说最早是两江总督的师爷透露出来地。两江总督这次卸任之后就告老还乡了。所以这位师爷也就没有饭碗了,大概和谁喝醉了酒,把事情泄露了。”
胡静平忽然一挥手:“去!立刻把那宅子给我顶下来,不要讨价还价,现在就去,快!”
“是!”陈七应声就走。
周林儿有些好奇地问道:“相公,为何要急着买那宅子?”
胡静平转过身来。轻叹一声道:“看来这都是天意啊。想当初我为了闯出一番事业忍痛将那宅子卖了出去,结果最终这宅子又要回到我手上了奇書網…奇书。天意,实在是天意啊……”
周林儿难得见胡静平会如此感慨,不禁莞尔一笑:“相公,看来你对那宅子钟情得很呢。”
“呃。是……”胡静平咧嘴一笑:“那宅子实在是太合我心意了,你到时候去看了就知道。”
“我相信相公的眼光,相公看中的都是最好地……”
这句话颇含深意,说明刚才胡静平短暂的失态全被周林儿看了去了。胡静平只得继续保持微笑,但心思却已经飞到了一个人身上……
如此一来,原本第二天动身去桂州的计划便耽搁了,因为胡静平打算去拜访一下房如昆。
原本他并没有这个打算。因为他帮房子玉考中了状元,房如昆就等着向他谢恩呢,所以一回覃州就去拜访,未免有些邀功之嫌。反正胡静平知道,自己回覃州的消息只要传到房如昆的耳中,他必定会派人来请,自己主动去反倒不好。
不过现在情况有变,胡静平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去拜访房如昆。
傍晚时分,陈七回来了,那宅子开价一百万两。陈七已和卖主谈妥,隔天一手交钱一手交宅子。“卖主还是那个吕三千,听说是您买,他笑着说”好啊好啊。这就叫做物归原主。想当初你们家大少爷狠狠宰了我一刀。三十万地宅子卖我六十万。今儿个我又一百万买回他了,真是痛快啊!”
听了陈七这话。胡静平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笑归笑,他的心情却并不怎么愉快。
房如昆如果真的告老还乡,那自己今后在覃州的靠山也就没有了,还得从头再拉拢那新来的巡抚大人,却不知这位新官是个什么癖好,对不对自己地路子,如果不对,那还真是一件头痛的事情。
当晚,胡静平宿在周林儿地房中。虽然昨晚与张苕雪缱绻一夜,但胡静平精神头还是很好,又和周林儿春风几度,直到后半夜方才沉沉睡去。而周林儿却一直睁着眼睛,整晚都没睡着……
翌日一早,胡静平穿戴整齐,带着陈七出门了。
“你先回老宅给张少奶奶捎个信,说今天不能去桂州了,让她安心等着,我办完事就回去。”
“明白了。”陈七笑眯眯地掉头就走。
“我说你笑得贼忒兮兮的干嘛?”胡静平喊住了他。
“嘿嘿,没啥,没啥。”陈七连连摆手。
胡静平招招手示意他回来:“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成个家了?”
“哎呦,大少爷您可算想起这茬儿来了,我陈七就等您老这句话呢。”陈七一脸激动状。
胡静平一乐,点点头道:“等家里事情都安顿好了。让大少奶奶给你找门好媳妇,彩礼喜钱我都给你包了。”
“谢大少爷,谢大少爷!”陈七扑到在地,连连磕头。
“行行,快起来办事去。”胡静平挥挥手,“事情办完,立刻过来见我。”
“是!”
望着陈七一溜烟地跑去,胡静平地嘴角微微一翘。遥想当初自己刚到这里时。陈七整个就一地痞无赖,成天就想着骗吃骗喝了。一年之后,他已经脱胎换骨,现在怎么看都有点豪门大宅总管地派头了,的确令人欣慰。
返身走去,穿过两条街,就是李进那宅子了。
宅门虚掩着。没等胡静平推门进去,房门却先开了,吕三千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面前。“哎呦!我地胡大少爷诶,总算又见着您了,缘分。缘分
吕三千亲热异常地打招呼,胡静平也客客气气地回礼,两人寒暄一阵,并肩走进院内。
还是原先的格局,还是原先的布置。这宅子似乎到了房如昆手中就没有动过,或者根本就没有住进来过。看来房如昆当初想要这房子,无非就是留个念想。毕竟此地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很有纪念意义。
胡静平摸出一张银票递到吕三千手上,“这里是一百万两,请吕大老板收好了。”
“哎呦,您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哪!和你做买卖那真是痛快得没话说啊。”吕三千一边接过银票,一边掏出房契递来。“胡大少爷,今后您还得多关照关照兄弟我啊。现如今皇上刚刚登基,听说要收回盐照官家独营,这可让我们这些盐商怎么活哦。胡大少爷,我知道您手眼通天。能不能帮我疏通疏通?要不这样,今后我吕三千地这边的盐收算你三成,行不?”
这又是一个意外地消息。
原本这盐买卖是官家垄断的,但因为私盐屡禁不止。还常常闹出民变来。所以到了长乐皇帝那里,索性就让那些有实力的私盐商人包下了官家盐矿。但是大幅度提高了税收。这一来这盐业上就不出乱子了,而收上来的盐税反倒比以前官家卖盐的收入还要多。因为以前那些盐官个个都是贪官,大部分的盐收都被他们给贪污了,所以说长乐皇帝这一手实在是一个一举两得地高招。
可现在朱慈忽然要收回盐照,不啻是一个惊人的消息。他难道想颠覆长乐皇帝的盐收政策?道理何在呢?
见胡静平沉吟不语,吕三千当他嫌少,便咬咬牙道:“四成,四成总行了吧?”
“呵呵,吕大老板莫急,此事可以慢慢商量。今日咱们只谈这宅子的事情,现在银货两讫,我想问一下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搬进来?”
“随时随地,您今天搬来也成。要不要我帮您搬家?我手下可多地是有力气的伙计。”
胡静平微笑摇头:“那就不必了。”说着,拱一拱手:“静平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咱们改日再叙,告辞了。”
“告……告辞……”吕三千虽然不乐意放胡静平走,但也没法,只能拱手送到门外。
胡静平走没多远,陈七就飞快地跑来了,见了他直乐。
“你倒是挺快啊,笑什么?什么事那么高兴?”
“我把信儿送到了,张少奶奶很和气,打赏了我,还问您大概什么时候回去。”
胡静平微微点头。看来张苕雪没少给陈七好处,要不他也不会开心成这样。看来少奶奶们还未碰面,就开始做起了局外功夫,今后还真是有一场明争暗斗好看呢。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老婆多自然就会有这种事情出来,躲是躲不过的,相信以周林儿和张苕雪这样地智商绝对可以找到一个和平共处地好方法地。
主仆二人一路行去,不多时便到了两江总督衙门口。
陈七将胡静平的名帖递进去,不多一会儿,秦师爷快步走了出来,连连道:“胡大少爷快请,快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家教】
房如昆在书房里热情地迎接了胡静平。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胡静平可以说是房家的恩人,所以房如昆是客气的不得了,携手落座,然后亲自把茶碗端到胡静平面前,笑着说道:“昨天就听说你回来了,但知道你是应酬多,所以想过阵子再去找你,却没想到今天你就来了。呵呵,不会是有什么急事要找我吧?”
胡静平微微一笑,房如昆是明白人,自己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忽然听闻您要告老还乡了,有些惊讶,所以赶来问个究竟。”
“呵呵,看来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房如昆深深地看了胡静平一眼,点点头:“我是要告老还乡了。皇上登基后大力推行新政,启用了一大批年轻有为的官员,老夫也到了退位让贤的时候了。”
胡静平微微点头。看来朱慈这次上位之后,方方面面改革得颇多,显然有一振旧貌的气势。这一方面说明他胸怀大志,要干出超越长乐皇帝的成就来。另一方面也说明他现在大权独揽,无人可以威胁他的地位。
权力,有时候可以是一种迅速成熟的催化剂,尤其是得来不易的权力,为了稳固它,一个人会非常迅速地成长起来,而在某种程度上也会迅速地发生改变。至少现在在胡静平眼里看来,朱慈是改变了不少,原本他以为朱慈不太会是一个激进或者敢作敢为的皇帝,现在看来他错了……
“那皇上就没挽留您么?”这句话显然有些多余,但问总还是要问的。
房如昆淡然一笑,摆摆手道:“给皇上分忧,是咱们做臣子的本分,既然准备走了,又何必犹抱琵琶半遮面呢,你说是吧?”
这话就说得很中肯了,也叫是房如昆把胡静平当作了自己人才肯这么说。胡静平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张了张口却没说出声儿来。
房如昆目光犀利,早已从胡静平的表情里看出他想说什么来了。“呵呵,你是想之后皇上会派谁来坐镇覃州吧?”
“正是。”胡静平也笑了。
房如昆想了想,说道:“以前有什么新的任命,宫里边总会有些风声出来,但这次却没有。不过平阳两省至关重要,皇上一定是派信得过。年轻有为的人来接老夫这个班。静平,你以为这个人会是谁?”
胡静平踌躇了。
既要让朱慈信得过,又要年轻有为,这样的人似乎并不多。想来想去却是没什么头绪,不禁苦笑摇头:“这个还真不好猜呀……”
房如昆点点头:“老夫也是琢磨了很久没琢磨出是谁来。唉,反正到时候总会知道了。”
话说到此,似乎所有答案都有了。又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答案。胡静平与房如昆相视而笑,就此转开话题。中午时分,房如昆留饭,两人把酒对饮,自然而然地谈到了房子玉。
对于儿子即将外放为官。房如昆自然是知道的,因为房子玉早有家书来过,提到过这件事,而且也征询过他的意见。房如昆自然是支持儿子出来做官地。京官有京官的好处,但地方官也有地方官的实惠。所以现在和胡静平说起来,房如昆还是比较欣慰的。
“子玉现在是越来越让我放心了,这都是你功劳的啊。以前我怎么教他都不开窍。和你在一起之后,就象换了个人似的。静平啊,老夫这里诚心谢过了。”
“房大人千万别这么说,子玉能有今天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静平怎敢居功呢。”胡静平连连摇手。
房如昆轻轻一按他的手背,微笑道:“你我现在不是外人,就不用虚礼客套了,子玉原本是怎么样地我最清楚……静平,我现在只想拜托你,今后多关照关照他。让他的路越走越稳……说实话,我也不指望他将来可以封疆拜相,只要好好的做官,好好的做人。我就安心了……”
这话显然是动了感情了。房如昆说着说着这眼圈就红了起来。
正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地位。一旦提及自己的子女,殷切之情总是一般无二。胡静平动容道:“房大人尽管放心,我与子玉亲如兄弟,您即便不关照我,我也会这么做到的。”
话说到此,两人之间已不再有任何距离。房如昆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吕三千你见到了吧?”
胡静平面上波澜不惊,点点头道:“是,今早见过。”
“听说皇上要收回盐照,这吕三千今后怕是要没饭吃了。静平,你若是有心,不妨帮帮他,盐业这一行可是非常赚钱地呀。”
显然,这是房如昆在帮吕三千说好话。毕竟是拿了人家好处的,这辞官之前也得把事情做漂亮了才成。而现在唯一能影响到朱慈的人也只有胡静平了,所以房如昆也不得不老着脸皮开这个口。
但这只是房如昆一厢情愿的想法。
胡静平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己对朱慈的影响力还有多少。正如一只翅膀长硬了地雄鹰,它高高飞在上空,对下面的一切都可以无视了。所以胡静平只是苦笑一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说了一句:“这事情他也和我说过,但盐业这一行我实在蒙昧,所以还是以后看看再说吧。”
这个表态说明胡静平不愿意去淌盐业这个浑水,房如昆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推杯换盏,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欢然而散。
这一天,桂州又下起了大雪。
下雪的天气是不冷的,尤其在南方,更是一丝风都没有。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有赏雪景的,有打雪仗的,有堆雪人的。珍宝舫门前地街道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积雪,穿了一身小红棉袄的宝儿正在和店里的几个伙计嘻嘻哈哈地打着雪仗。此时搓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雪球往前一扔,“啪!”地一声正砸在一人地脑门上。
“呀!怎么是你…………!”小美女一声惊呼,一下子就蹦了过去。
被雪球砸中的正是胡静平。当然。他是故意被砸的,为的就是逗宝儿开心。“呵呵,我刚回来你就拿雪球砸我,是不是和我有深仇大恨哪?”胡静平抓起宝儿冻得通红的小手在手心揉搓着,笑眯眯地说道。
“哼!谁让你到现在才回来的,拿一个雪球砸你算是轻地,我还要砸!”小美女挣脱开去,弯腰又抓起一团雪扔在胡静平脸上。然后咯咯咯笑着跑回了店中,同时放声大喊:“爹!娘!他回来了…………!”
对于胡静平的归来,大家都是期盼很久了,今天终于见到人影了,无不欣慰之至。不一会儿工夫,钱万通和傅梓善闻讯赶了过来。又过一会儿,万小玉也来了。她可是把胡静平地行踪摸得清清楚楚。因为万海帮现在她还代管着呢。
大家伙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团圆饭,席上说起了阿飞的事情,听者无不动容,又都为阿飞找到了自己母亲而高兴。回想这一年多来地风风雨雨,彼此都感慨万分。于是乎这酒喝得也有些多了。最先不胜酒力醉倒在地地是年纪最大的傅梓善,其后是钱万通,翁婿二人都喝得酩酊大醉,随后到头就睡,怎么推也推不醒。
第三个喝多地是万小玉,她是因为知道了张苕雪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嘴上又不好说,所以喝着喝着也喝多了。胡静平当然知道她地心思,但是众人面前也不好开口,所以看着她狂喝也没法拦下来,结果万小玉也趴下了……。
当二更天的梆子声传来时,珍宝舫内已是黑灯瞎火寂静无声,但是厨房隔壁的小木屋内却隐隐传出宝儿的笑声。原来胡静平和她都还没走,宝儿正烧水给他洗澡呢。。。
这大冬天的洗澡便不是往澡盆里倒热水了,因为水很快就凉了,所以是在澡盆子地下挖个火地龙。然后塞进柴火直接烧水。现在宝儿一边往火地龙添柴火,一边笑着说:“小心我柴火添多了,把你给煮熟了。”
胡静平趴在澡盆边上,两眼贼忒兮兮地看着宝儿笑道:“好啊。煮熟了之后正好给你当点心吃。”
“我才不要吃你呢。瘦瘦地没有几两肉,一点都不好吃。”
“那我从明天开始大吃大喝。把自己吃成个大胖子,你是不是就有胃口了?”
宝儿扑哧一声笑了,抬手打了他一下:“滑头!你就是会说,我说不过你行了吧……诶,你有没有发觉小玉姐姐有些不高兴?她很少喝这么多酒的。”
“哦?你发觉她不高兴了?”
“嗯!”小美女瞪大了眼睛,用力点头:“我现在天天和小玉姐姐在一起,我很了解她了。是不是你欺负她了?我娘刚才悄悄跟我说,说你春风满面桃花朵朵的,一定又带了新少奶奶回来了,是不是?”
胡静平惊讶道:“你娘这么说的?”
“嗯,她猜的,还让我别来问你,但我心里有事儿憋不住,所以就问你了,你可别去和我娘说哦,她非打死我不可。”
胡静平怜爱地在宝儿的小脸蛋上捏了捏,说道:“如果我真的带了一位新少奶奶回来,你会不高兴吗?”
宝儿仰起头看着他,撅了撅小嘴道:“你想听实话吗“当然想听实话了。”胡静平笑道。
“我不会不高兴,但是心里会有些别扭。我现在和小玉姐姐已经很熟了,就象亲姐妹一样。就算那个程飞燕,大家每天也都见面,慢慢地也就不怕她了,其实她这人还是很好地。我们大家在一起都很熟悉了,忽然又要来一个新姐姐,我怕我会不习惯。”
胡静平心中感叹,这些红颜知己里就数宝儿心地最善良,最单纯。和她有一比的是司徒玉,不过司徒玉对人对事可要比宝儿泼辣多了。看来今后当真是要好好疼爱宝儿,不能让她平白无故地受了委屈。
想到这里,一只手便在宝儿脸上轻轻抚摸着,原本只是爱怜的举动。但却引得小美女心跳加速起来。她刚才也喝了不少酒,只是还没到醉酒的程度,但也是有些迷迷糊糊了。胡静平这么一爱抚,体内本能的反应便升腾了上来。
随着一声低低地呻吟,宝儿轻轻合上了一双美目,仰着头,任胡静平的大手在颊边耳后肆意抚过,当那只手缓缓伸进她领口时。一声轻啼中,小美女睁开了眼睛。“不……不要……”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胡静平忽然站了起来,伸出双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小美女只是挣扎了几下,便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在胡静平的怀里很快就被剥成了一个小白羊,然后搂着她坐回了澡盆里……
几天之后,胡静平已经把在桂州所有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也把所有要见的人都见过了,这要见地人里边当然就包括桂州知府王崇岩,而他从王崇岩那里听到了一个惊人地消息。
“新任两江巡抚极有可能是新科状元房子玉!”
这个消息绝对出乎胡静平意料之外,因为他之前怎么也没想到房子玉会接去他父亲的班,这无论从哪方面来都讲不通啊。首先是资历。尽管是新科状元,但房子玉没有任何外放做官的惊讶,不可能一步到位坐到两江巡抚的高位上去。其次原本地两江总督就是房子玉地父亲房如昆,这子承父业的当官模式似乎开朝以来极为罕见。再者,朱慈明明知道胡静平在覃州,却把和他最要好地房子玉派来做覃州最大的父母官,这不摆明了是要帮他么。
但是王崇岩的消息来源据说相当可靠。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的,所以胡静平惊讶之余,不免也心生几分感激之情出来。不管怎么说,朱慈还是想着自己的,但转念一想,却忽然发觉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
朱慈这一手明着是在帮自己,实则却是下了个紧箍咒。因为没人比房子玉更了解他胡静平的方方面面,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房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