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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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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夹起一块蜂窝状的“离奇”,放到嘴中,发现其口感和味道都已经大不相同。从口感上说,它比前面“雾罩云山”要硬一些,但比“难脱干系”又软一点,可在味道上却是鲜美异常。再吃一口泥鳅,哇!味道好极了!这些泥鳅根本没有一点点泥土的味道,比东方朔小时候在大河边上的火烤泥鳅来,简直有天壤之别!眼下在“离奇”中蒸出的泥鳅,肚子中全是白白的“离奇”,而肚子里头的“离奇”和盆内的“离奇”又有曲别;东方朔学着淮南王的样子,将泥鳅蘸上一点小盘子中的酱和葱姜末末,那种味道,更别提了!东方朔只觉得人间还有这么美好的食物,他真担心多吃几口便成了仙人!
    淮南王见东方朔吃得津津有味,便意味深长地说:“东方大人,本王把这道菜叫做‘玉里春秋’,还有一些深意,请您猜猜看,不知与本王想的,是否是一回事?”
    东方朔咂吧了两下嘴,心里想,第一道“雾罩云山”,说的是世间人们不明白你淮南王的做法和想法;第二道“难脱干系”,表明你对淮南局势的忧虑,一旦淮南王刘迁惹出什么事来,皇上肯定不会饶过你,可能你就是有真的《枕中秘籍》,也没用处。那么“玉里春秋”,有什么深意呢?噢!原来这“玉”字,是与“狱”相通的,看来淮南王早就想到了,有一天他要进监狱的,他想在监狱里著书立说,再写一部《春秋》!想到这儿,东方朔心头一冷,马上说道:“殿下,臣东方朔以为,‘玉’与‘狱’是相通的,您将洁白无瑕的美玉与残暴生灵的监狱相连,很有深意。如今有的人就是爱在玉的洁白上找出毛病来,将玉变成狱中囚禁对象。
    可是在狱中书写《春秋》,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呢,那些趴在玉上的苍蝇,没事还要找出一些事来,您再作《春秋》,不就更给人留下口实来吗?“
    淮南王见东方朔一下子便将心中秘密猜透,便点点头说:“东方大人,你说得对。本王写《淮南鸿烈》,也就是人们说的《淮南子》时,就处处小心翼翼,生怕被那些苍蝇抓到点缝隙,在里头生蛆。可是,本王也想到,万一皇上有一天怪罪于我,念我是他的叔父,可能不会杀我,只会囚禁我。我在狱中若能再写出一部《春秋》来,不也是没有虚度此生吗?”
    “哈哈哈哈!殿下,原来您求仙学道终生,还没有逃脱名利与不朽等俗家理念。再写出一部《春秋》来,又能如何?论写史书,老子身为西周史官,他可以写出最好的史书,可他没写,只写出五千言的《道德经》。古人以为,不朽的方式有三,最上等的是立德,其次是立功,再次为立言。老子《道德经》,既立言,又立德,已有两种不朽。而《春秋》一书,儒者们都说其中充满微言大意,可是皇上说它是‘断烂朝报’,看都不看,微言又有何用?大意又在何方?依臣之见,不求立德而自有其德,便为大德;不刻意求功而功于后世,方为大功;不苛求名而名垂后世,才是大名。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淮南王当即愣了起来。“东方先生,您所说的‘不求立德而自有其德,便为大德;不刻意求功而功于后世,方为大功;不苛求名而名垂后世,才是大名’真是至理名言!真与《老子》学说一脉相承!可是如你所言,老子《道德经》,也不过有德有名而已,于社稷事功,却沾不上边。东方大人有何良策,可以在者兼得?”
    “殿下,臣东方朔也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臣这一生,既不求德,也不求功,更不求名。
    所以皇上看了我放心,同僚们看着我开心,老婆看了我顺心。能够取得这三种‘心’,臣的心里便像吃了您的离奇宴一样舒服,何必再去求什么三不朽呢?“东方朔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说罢笑毕,又去大口大口地吃起”玉里春秋“来。
    淮南王心想,这个东方朔,他嘴里说着无功无名,无欲无求,可是他做出的事情,好像件件有德,天下闻名。而卫青的武刚车、八卦阵,听说就是从东方朔手中学去的,那不是功,又是什么呢?东方朔一直还想上战场,去与匈奴较量,那样,他岂不是更会立功?可他嘴上和心里,又像真的无功无名、无欲无求!真是摸不透啊!为什么我刘安就不能活得如此洒脱,如此自由自在呢?皇上放心,同僚开心,夫人顺心,你看他的日子过的,更令世人倾心!刘安啊刘安,你为什么要生在刘姓诸王之家,为什么要做淮南王,为什么生养心存野心的儿子刘迁呢?不然的话,你不也能成为东方朔,成为可以让皇上放心、让朝臣开心、让老婆顺心的人么?想到这儿,淮南王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东方朔此时觉得肚子已是滚圆,又听到淮南王在叹气,于是放下筷子,对淮南王说:“殿下,您这‘玉里春秋’一道菜,臣还有一种更好的解法。”
    “噢?”淮南王怔住了。“你已经解透,还有什么新的解法?”
    “殿下,在臣看来,这‘玉里春秋’,还可解作‘狱里蠢鳅’。”他把“狱”字说得特别重,让淮南王一听便可明白。
    “‘狱里蠢鳅’?”淮南王心想,难道有一天我下狱了,你想要骂我是个愚蠢的泥鳅?
    “殿下,臣所说的‘狱里蠢鳅’,是指有那么一种人,表面上看着很机灵,像泥鳅一样,到处钻营,指白为黑,玷金污玉,谗间亲疏,沆瀣世间,为非作歹。这种人实际是一种愚蠢的泥鳅。殿下,不信您就等着瞧,这种蠢蠢的泥鳅,总有一天会为千夫所指,为皇上所唾弃,最后被放到锅里蒸熟,像一道‘离奇’宴席,成为人们口中的食物!”东方朔愤愤地说。
    淮南王知道他说的便是张汤,这下子他高兴起来。“东方大人,您说得好,说得好!要是果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一定要亲自再做上一道‘离奇宴’,与东方大人一道品尝!来——”
    东方朔马上与他一道叫起来:“推磨虫,上菜!”
    夜阑人静,草虫嘤嘤。
    东方朔在淮南王的后院里,怎么也无法入睡。昨天晚上他和淮南王饮酒饮得很晚,两个说得也很尽兴。淮南王让推磨虫上的最后一道菜,是“离奇”里面夹着一颗鸡心。东方朔与淮南王同时用筷子夹开那道菜,二人都大笑起来,谁也没再说出菜名,原来那叫“心照不宣”。
    可是东方朔无法入眠。依淮南王的才智,他应是个很有造诣的人物,如果他出身贫贱,有可能成为老子,孔子,孟子,墨子,至少也是个吕不韦那样的杂家。可是,王侯的地位决定着他有许多想法不能直说出来,他思想的光芒要用破布遮掩起来,他的高超技能只能花在饮食男女的求仙学道上。东方朔为这样一个大才被毁埋而深感悲哀,同时也为自己出身寒微而暗自庆幸。
    身边传来辛苦子的呼噜声。昨天晚上,辛苦子回来时便说,雷被催他们快走。据雷被的老朋友朱被说,淮南太子刘迁在儒生左吴的帮助下,把谋反篡位用的皇帝印信、车辇和钺杖都已做好了,刘迁还派淮南八骏中的另一个儒生陈喜,到衡山郡去联络衡山郡王的二公子刘孝共同举事。一切都已来不及了,雷被让辛苦子催促东方朔,快回长安,不然的话,他们有可能被刘迁扣在淮南,作为人质!
    可是淮南王却像被蒙在鼓里。东方朔很想劝说淮南王,让他擒住刘迁,送到皇上那儿,将功赎罪。可是他深深知道,淮南王刘安不是那种人。他连进监狱写《春秋》的事情都准备好了,要想制止刘迁,他还不该早点下手?也许淮南王还存有另外一种侥幸心理,那就是刘迁得手了,他便可做无忧无虑的太上皇;万一刘迁失手,他会以为,事情与他无关,皇上还会放他一码,最不济,也会让他在狱中著书立说?真是人心难测,淮南王的心思,同样难测!
    东方朔真想带上辛苦子,伙同雷被,深夜潜入刘迁的太子府中,将那个獐头鼠目的东西捉拿起来。可是他担心,自己找不到刘迁谋反的证据。再说,皇上这次让他来淮南,是要他取《枕中秘籍》的,淮南王已经将那些神仙话语抄成专集给了他,他没有捉拿反贼的任务。
    东方朔难以入睡。他自己知道,到了夜半子时之后自己再睡不着,他就无法入睡了。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他起来练功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肚子有些饥饿。原来昨天晚上的“离奇宴”吃起来很爽口,可是不那么耐饿!
    东方朔的脑海里回想着昨晚的情形,思索着“黎祁”与“离奇”的故事。这种“离奇”非常好吃,可东方朔吃来吃去,觉得这种“离奇”,有些豆子的味道,有些豆浆的味道。豆子和豆浆,如何能做成“离奇?”还有那个厨师,叫做“推磨虫”,制豆浆,不也要靠磨子磨出来吗?“
    正在这时,前院传来了锅碗瓢盆交响曲。东方朔知道,淮南王家人起来做吃的东西了。
    一股好奇心促使东方朔跳了起来,悄悄地跑了出来,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后面,双脚一提,便上了房顶。他趴在房上,看着厨房的动静。只见小院之内,那个“推磨虫”果然在撅着屁股推一个小磨;而磨下流淌的,正是白白的豆浆。
    东方朔高兴地差点叫了起来。他心里想,我今天非要看看,这种“离奇”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做成的!
    过了一会儿,天快亮了,“推磨虫”停了下来,只见他将磨出的豆浆全被收入一个大木桶中,又把满桶的豆浆倒进一个纱网袋子,将粗粗的豆渣过滤掉。这些东方朔都懂,他自小在家帮助哥哥嫂子磨过豆浆,而且也爱喝豆浆。
    “推磨虫”把豆浆过滤完毕,便将它倒入院内支着的一个大锅里头,然后在下面点火,烧了起来。东方朔心想,怎么天还没亮,就烧起了豆浆,天亮之后不就凉了么?肯定有戏!
    不大一会儿,锅上开始冒气。这时厨房外的小院门突然开了,从外边走进一个人来,正是淮南王刘安。东方朔急忙将身子向后缩了一缩,他不能让淮南王发现自己又干起了孩子时的勾当。
    刘安进了院子,首先对推磨虫点点头,然后却向他摆摆手,要他出去。东方朔心想,原来淮南王连推磨虫都要瞒着,看来制作“离奇”,是他的绝学呢!
    刘安将推磨虫赶走之后,掀开锅盖子,见里面豆浆欲滚未滚,正在上涨。这时他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块大大的像石头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绳子拴着。
    东方朔以为淮南王也在做儿时的游戏,他要把拴着绳子的石头放进锅里煮着玩儿?
    果然,只见淮南王将石头提放进锅里,然后扯着线绳,让石头在锅中转了几圈,再几圈。
    东方朔吃惊地看到,锅中的豆浆正慢慢地凝结,快要变成了“离奇”!由于吃惊,他的手松了一下,差一点从房上掉了下来。
    淮南王的眼睛只盯在锅里,当然没有发现有人偷窥。眼看着锅中碎玉一般的“离奇”雏形,淮南王笑了起来,然后叫道:“成了,推磨虫,进来!”
    推磨虫再度走了进来,他将锅中已经开始凝固的东西,分别盛进几个不同的小器皿之中,看样子那是给淮南王准备着别做它用的,剩下的许多许多,全被装进一个蒲草编的袋子中,然后将上边封好,又从地上搬起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
    那蒲草包马上变小变矮,一种白汁从受压的蒲包中流了出来,东方朔在房顶上就闻到了一种清香且有点异样的味,那正是昨晚吃的“离奇”之味。
    东方朔笑了起来,他慢慢地溜下房子,一边往房中走,一边琢磨着淮南王手中的石头是怎么回事儿。
    淮水之滨,水流滔滔。
    东方朔、雷被和辛苦子三人,眼看着一条渡船过来,便与籍安世和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告别。
    那人是雷被的表兄,叫朱尚。
    籍安世有点哀求的样子:“东方大人,让我一起去吧,我马上就到十五岁了,你看,个头够了吧。”
    东方辛苦拦住他:“不行,不够十五岁,就是不能从军,这是汉家的法律。”
    雷被对朱尚说:“表兄,籍安世就交给你了。家中二老虽在淮南太子府中,也望兄长多多照应。”
    那朱尚答道:“表弟放心。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孩子跟我也错不了!”
    籍安世见自己不可能随行,便叫道:“雷大侠,东方大人,再过一两年,我去找你们!”
    辛苦子答道:“好吧,到时候,我来接你。”
    三人下船,艄公正要动篙,突然一个赳赳武夫赶了上来。
    雷被对来人说:“田由,你怎么来了?”
    那个被叫做田由的,一纵身便跳上了船。“大哥,你能从军,小弟就不能从军?”
    雷被疑虑地:“可是?”
    田由说:“雷大哥,小弟早就不想跟着太子刘迁了,今天急忙逃出,就是为了和你一道,到战场上杀个痛快!”
    东方朔不明白:“雷大侠,这是何人?”
    雷被迟疑了一下,忙解释道:“噢,东方大人,这是田由,也是淮南八骏之一。”
    “噢?”东方朔正纳闷着。
    田由却说:“东方大人,不,东方大侠,小人田由久仰了。”
    东方朔问:“田大人也想为国效力?”
    田由回答得干脆至极:“是,小人在淮南八骏中名列末位,听说皇上和王爷都恩准雷大哥从军,小人便也跟来凑凑热闹。咳咳。”
    雷被也问:“田由,你出来太子同意了?”
    田由想了想:“他哪会同意?小人是自己跑出来的。反正小人父母都不在了,也没娶老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能拿我怎么样?”
    东方朔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但却还调笑道:“田大人到沙漠上作战,将士们可就高兴了。
    田由不太明白:“大人,此话怎讲?”
    东方朔说:“你的‘甜油’,沙漠上找不到啊!”
    众人哈哈大笑。
    笑声将小船撑的,在淮河上打了一个转儿。
    小院幽静,阒无人声。
    东方朔走进自家的小院,心中有点惊奇。
    齐鲁女从里屋迎了出来:“哎──当家的,你可回来啦!”
    “夫人,什么事如此惊慌?”
    齐鲁女欲言又止:“云儿她──”
    东方朔急问:“云儿怎么了?”
    齐鲁女想了又想,才说:“云儿,她……走啦!”
    “怎么回事?她去哪儿了?”
    “她将两个孩子留下,说是请我们帮她把他们抚养成人,她自己一人到郭大侠的墓地守陵去了。”
    东方朔此时突然明白:“难怪她要我在郭大侠墓边建房子。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齐鲁女低着头,说:“昨天晚上她让蟹儿跟我睡,今天一早就不见影了!”
    东方朔又问:“那珠儿呢?”
    “你也糊涂,珠儿一直在道儿家喂着呢!”
    “云儿一直没奶水?”
    齐鲁女这才说出实话:“嗨!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见她对什么都没兴趣,就说,反正皇上是发话了的,等老爷回来,你就跟我们合成一家子,我也不忍心让你当妾,你就做二奶奶吧。”
    东方朔大怒:“你胡说些什么!”
    齐鲁女快要哭了出来:“是我不好哇!可我也是好心哪!我没想到云儿听了这话就哭了,将孩子往我怀里一塞,就躲进屋里,后来又对我说了要走的话,我以为她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今天早上人就没啦!”
    东方朔真的动了气。“我说老婆啊老婆,你糊涂啊!这回,你说怎么办?”
    齐鲁女嘟囔着:“当家的,贱妾凭你发落。”
    东方朔无奈地一屁股坐下:“〖FJJ〗+〖FJJ〗〖HT〗!”地一声长叹。
    齐鲁女却不依:“你杀了我吧。”
    “胡闹!”东方朔不理。
    “那你休了我吧。”
    “一边儿去!”
    “那我去临淄,跟儿子和媳妇过了!”说完,她还真的要走。
    东方朔气得直叫:“回来!”
    齐鲁女也急了:“那你要我怎么样嘛?”
    “快跟我一起去终南山,把云儿找回来!”
    齐鲁女觉得自己总该受点处分才行,于是跑到屋里,将个摘桃棍拿了出来。“当家的,这家法你收回了吧!”
    东方朔气得一下子将摘桃棍儿折成两截。
    终南山的初冬,苍松郁郁葱葱。
    在终南山的东坡上,有一个不太高的土堆,那便是郭解之墓。墓前无碑,但墓边有个小院,院内两间房子。这便是东方朔应霍云儿之请,在此盖的守陵之居。
    霍光刚从战场上回来,便来到终南山上。显然,姐姐的举动他是赞同的,至少也不强行反对。
    此时他用笔在门楣上写下“云中居”三字。
    云儿问:“弟弟,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姐姐,‘云中居’就是在云中居住的意思。”
    “那姐姐就成了仙人?”
    霍光认真地说:“姐姐,你如果觉得自己是个仙人,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在这儿住下,还会觉得很舒服;如果你觉得还是在人世间活得好,那你就回到东方大人家中去住,反正皇上已经恩准。”
    云儿平平淡淡地说:“姐姐早已想透了。都说东方大人是仙人,可姐姐以为,他活得太累,要照顾那么多人!若是个仙人,他也只是个俗仙。姐姐没能耐照顾别人,可也不愿连累别人,姐就在这里当个自己心里的仙人。”
    霍光却说:“姐姐,你是我心中的仙人,我会常来看你,弟弟会常来伴你的!”说着,两行热泪顺着他的双腮流了下来。
    霍云儿用袖子帮他擦干泪水。“姐不要你伴。我要你争气,成大器!”
    霍光摇摇头:“姐姐,我……”
    霍云儿打断他的话,继续说:“姐姐要你与霍去病、东方大人在一起,向他们学,做大事,成大器!”
    霍光仍想说:“姐姐,可我……”
    云儿仍不让他说出来:“姐姐不要你学你姐夫。行侠仗义,不是砍砍杀杀!行侠仗义,要在心里,要像东方大人那样,靠智慧!你要是有能耐,就把天下的不平都扯平了!从父母身上,从姐姐和姐夫身上,你该看到这天下有多少不平的事啊!如果有一天你能把这些给扯平了,那姐姐就算成仙了!”
    霍光非常认真地说:“姐姐,霍光答应你……”
    姐弟俩抱在一起,泪水犹如家乡的颍水,汩汩而流,难辨清浊。

     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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