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智圣东方朔1,2,3-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下十三时父母双双亡故,也无兄嫂,自己独自生活至今。”主父偃幽幽地说。
    “难得,难得!”公孙弘称赞说:“难怪大人品行独特,原来自立甚早。一人独处,能到如此地步,难能可贵啊!”
    “丞相,您年过五十,方入朝为官,六十有余,终登相位,此举才是世所罕见,世人难为呢!
    主父偃几天前在朝堂之上,言语有所唐突,还望丞相见谅。“
    公孙弘见主父偃愈说愈近乎,便将话题一转:“主父大人,咱们是老乡,别说客气话。老夫年迈多病,风烛残年之际,甚为后继乏人担忧。本相在任时无甚功德,只想离任时如萧何一样,向皇上推荐个后继人选。大人既是同乡,此事便可谈谈。依大人之见,这朝中少壮之士,何人可向皇上推荐呢?”
    主父偃一听便兴奋了起来:没想到他公孙弘竟有萧曹承接之心!我主父偃早就想毛遂自荐了!
    转念又一想,那我不是太傻了么?公孙弘和自己有什么交情?我何不与他绕几个圈儿,看他的葫芦里头装的是什么药?
    “依下官看,论才能,东方朔当是第一人选。”
    公孙弘摇摇头。“东方朔文武双全,才智过人,随机应变,天下第一。他也是我等齐国同乡,本是最佳人选。无奈此人生性滑稽,出语荒诞,同时又视官位如草履,视名利如羁绊,非他不堪为相,而是他不屑为相。”
    “那——廷尉张汤,年轻有为,执法不阿,计虑皆精,如今实为皇上股肱之臣,此人岂不是丞相最佳人选?”主父偃又搬出张汤来。
    公孙弘摇摇头:“张汤工于计谋,而他对下武断残暴,对上阴窥阳奉,以其治狱则可,以其治国则酷。”
    “卫青!卫大将军!他是皇上的小舅子,又是国中的台柱子!为人光明磊落,谦恭谨让,确是丞相人选!”主父偃又搬出一员大将军来。
    “哈哈哈哈!卫大将军治军有方,若论领兵作战,定可攻坚拔城。然而马上不可治天下,高祖以来,已成定论,先生何故说此等事情?”
    “那我可不知道了。”主父偃两手一摊。
    “实不相瞒,依本相看来,主父大人你就是丞相之材!”
    “什么?”主父偃瞪大了眼睛,他自己眼下只是个中大夫,还没敢往这上面想呢!怎么公孙弘竟如此看重?“丞相谬奖,丞相言重了!主父偃何德何能,蒙丞相如此抬举?”
    公孙弘笑着说:“主父大人,你是个雄心勃勃的人,这一点老夫岂能不知?只不过仕途蹭蹬,时机不遇而已。孟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你的心志已被苦过,筋骨也被劳过,现在只等着天降大任了!“
    主父偃好像是在井中侧沉仰浮了多年的大木桶,一下子被他用绳子提醒了。是啊!那些死死生生、人所难历的苦难之事,原是上天要苦我心志,劳我筋骨。王臧的路没到尽头,我主父偃要接着走下去!想到这儿,他将多少年的期盼全部送到眼睛眶内,向公孙弘发去了强烈的求教之光。
    不料公孙弘的高谈阔论嘎然而止,突然发出一声长叹!
    “丞相,难道有什么隐忧?”主父偃有些不明白了。
    公孙弘微微摇首。“有些事啊,也只能给你说。那天在朝上,东方朔不是说我欺师灭祖么?
    皇上不是也说了,要看看我师董仲舒有什么高见么?还要破格重用么?实际上皇上不知道董老夫子在干什么,东方朔也不知道啊。“
    “听说他为了研习格物致知之道,三年都没出门,没到园中窥过一次?”主父偃问道。
    “从没窥园子?是不用窥。他的园子是我安排的,我还能不明白?有次我去看他老人家,突然想方便一下,到处找厕所,突然找不着了。从那以后,我才知道老先生他不要厕所。他把书房后那个大菜园子,当作个大厕所。你想想看,他上厕所就行了,还用得着窥园子么?”
    听到这儿,主父偃不禁大笑起来。
    公孙弘也笑了起来,他接着悄悄地说:“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话,都是他的后学们传出来的,目的还是要皇上注意。”
    “难道他老先生还有入仕之心?”
    “我所担忧的,也正是这个。主父大人,你想想看,我今年六十有七,已觉得精力不及。董老夫子大我七岁,都七十四了,还念念不忘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独尊,独尊,我为此争了十多年,谁对我们独尊过?满朝文武,咱们扳倒手指头,再加上脚卜丫子数数,有几个是皇上重用的儒生?我只担心有那么一天,连我这个左右逢源的人都被罢黜了,儒家也就更没地位了!何况我们这些七老八十的要永远在台上呆着,那些年轻的后生还有进身之路吗?”说到这里,他不禁看了主父偃一眼。
    主父偃觉得机会来了,但又觉得公孙弘话犹未尽,便装作不知地问道:“丞相,你给我讲这些做什么?”
    “谁让我们是老乡呢?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人嘛,心里有什么想法,总要找个人说说。”公孙弘又把声音压低一些:“主父大人,你知道吗,董老夫子实际上是个官瘾特大的人,什么三年不窥园子,他整天都在做宰相的梦,整天窥着丞相的位子,园子当然是不值得窥的了!话说回来,我也不是舍不得这个相位,只怕他这个倔老头子出来,再嚷嚷什么‘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会引起更多的大臣们反感,皇上也不会真听他的,搞不好,他会招至杀身之祸的!”
    主父偃惊奇地说:“丞相,有这么严重么?”
    公孙弘也惊了起来:“主父大人,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还不知道?自从高祖立天下起,用了萧何做丞相,哪一个丞相不是战战兢兢地过日子?尤其是当今皇上即位以来,哪一个丞相又有好结果?窦婴乃三朝元老,还是太皇太后的亲侄子,从不争权夺利,最终不还是惨死狱中?
    接下来的田鼢,是皇太后的弟弟,还是皇上的舅舅呢,不也是活活地被惊吓而死?还有那个许昌,庄青翟二人,代理几天丞相,没有一个是寿终正寝的。我那老师是个犟头眼子,他只听人家说过,吃了辣荸荠,又香还又脆。其实他哪儿知道,吃了辣荸荠,流完眼泪还得流鼻涕!“说到这儿,公孙弘自己也笑了起来。
    主父偃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句:“丞相大人,我可是个能吃辣的,这辈子还没吃过辣荸荠呢!”
    “你想吃,当然没问题!因为你知道,伴君如伴虎啊!可董老夫子知道这些么?一旦让他惹恼了皇上,出了点三长两短的事,我这个当学生的,不仅对世人无法交待,更要被后世的儒生骂得一钱不值啊!”
    主父偃附和地点点头:“丞相,真的难为你一片好心。主父偃不才,也曾有过为君效力的想法,也想以丞相您为楷模,磨磨叽叽地干一回。噢,不对,大人,是轰轰烈烈地干他一回!
    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清醒了好多,何苦来呢?都是那个朱买臣和东方朔,他们非要把我弄出来。依丞相之见,我当初还不如就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捣鼓那些古董有意思呢!“他来个欲擒故纵,看你公孙弘还想说什么!
    公孙弘却摇摇头。“主父大人,你有所不同。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在见风使舵这一点上,决不会比我差。而你所学的纵横之术,也是皇上最看重的。如果你能像我这样,也能跟着皇上的旨意转,将来这丞相之职,恐怕是非你莫属的!”
    主父偃露出吃惊的样子:“丞相大人,你这是抬举我吧。”
    “哈哈哈哈!主父大人,我活了六十多年,难道还会看错人?只要你能和我走在一起,我定在皇上面前多多保举大人,让你实现青云之志!”
    主父偃要的就是这话,没想到公孙弘自己说了出来。到了这个份上,主父偃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丞相,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我做什么?”
    公孙弘想了想,说道:“主父大人,我们那位董老先生,这些年来,一直在研习阴阳五行学说,整天在揣摩天意,想把天意和皇上的旨意一统起来。我觉得他这么做,可能会让皇上喜欢,也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可我身在相位,不好多说,劝他也劝不了。他对我也是提防再三。我想请你有时间,到他老先生那里看看,找个机会劝劝他,别那么五迷三道的了,人老了,教书授徒为乐就行了,还往这世事纷争中搀和什么啊!”
    主父偃两手一摊:“丞相,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了。我一不是董老先生的故旧,二不是他的弟子,他怎么会听我的呢?”
    公孙弘从怀中掏出一张绢书来:“主父大人,我这里有封推荐信,说你是当今才俊,上通天文,下懂地理,可与恩师相谈经天纬地之学。凭这封信,董老先生肯定会待你为上宾的!只要你能让他知难而退,那你的好运也就不远了。”
    “那好!丞相,主父偃恭敬不如从命,就到董老先生那儿试试,如果能达到你的目的,丞相,咱们可不许食言啊!”
    公孙弘笑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用咱们齐国人的方式,拉个钩吧!”说完他伸出一个小手指头。
    主父偃也伸出小手指头,与公孙弘的手指勾到一起,然后二人一齐说:“拉勾,拴鬼;一百年,不后悔!”
    做完这个孩子般的动作,二人不禁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日上竿头。
    东方朔与卫青二人都穿便服,且不带随从,骑马出了长安城。二人信马游缰,边走边聊。
    “兄长,嫂夫人新到,小弟应给你道喜啊。”卫青说。
    “兄弟,你还跟我客气?说道喜,应该给你道喜才是啊。”
    卫青道:“小弟喜从何来?”
    东方朔摇摇头:“别瞒我啦。前几日我见太后精神转好,问她什么事,喜滋滋的?她说,平阳公主嫁给你才半年,就有喜啦!”
    卫青红了脸,自言自语地说:“咳,娶了公主,什么事也不能自己藏着。”
    东方朔说:“这就叫‘皇家无私’啊。哎,你猜,皇上他怎么说?”
    卫青摇摇头:“这种话,皇上只会给你说,我哪里知道?”
    “皇上说,曹寿娶了朕的姐姐,十五年未见生一子;卫青娶了我姐姐,不到一年就要生。我娶了卫皇后没几年,就生下一男二女;我刘家和卫家天生的该配对。”
    卫青惆怅地说:“只怕我卫家不能久蒙皇恩啊!”
    东方朔劝道:“兄弟,你放心,有皇后那样贤惠的国母,有你和去病这样为国效力的战将,皇上才是幸运的人啊!”
    卫青却不以为然:“可我倒觉得,不如将妹妹嫁给你这样的人踏实。”
    东方朔急了:“胡话。又说胡话了不是?过去能说,现在可不能说。有朝一日,皇上要是为你这话起了疑心,兄长我这颗脑袋就要搬家喽!”
    卫青也笑了一下。“兄长只管放心。皇上是个笃信神仙的,如今李少君说你是神仙下凡,皇上对你恭敬有加,怎么会加害于你呢?”
    东方朔正经地说:“兄弟,倒是有两件事,一直让我不安。”
    “小弟以为,你说的两件事,有一件是张骞兄弟的事。”
    “正是。”东方朔说:“当初打猎归来,你应该向我说清楚了,张骞小时候和子夫两情相悦。
    那样,我就会想方设法,不让他们两个见面。“
    卫青说:“我也为这事一直负疚啊。说真的,小时候,我只以为他俩闹着玩。咳!现在说也没用啦,不知张骞出使西域,是死是活呢!”
    “张骞是个有福相的,兄弟你放心。我担心的还有一件,你可能猜不着。”东方朔见卫青勾起往事,便将话锋急转。
    “小弟猜不到。”卫青说的是实话。
    “那李少君,装神弄鬼,说是给皇上吃长生不老药。可我只见到皇上后宫的妃子增多了,倒未见皇上年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卫青道:“兄长,实不相瞒。平阳公主前几天到宫中,和太后及皇后见了一面,她们三个都在为此事担心。皇后说,皇上这种事情比以前凶得多,她都不敢多和他在一起。听说他每晚要两三个妃子陪着,行什么李少君的房中御女之术。太后担心,长此以往,会出岔子。可太后也不愿像以前那样管束皇上了。”
    “儿大不由娘,这种事情,就由着皇上吧。是好是坏,他自己知道。”
    “皇太后说,必要时,还要请你想想办法,把那个佞人除掉呢。”卫青说。
    “太后总以为那么简单,李少君还在打我的主意呢!他一直怂恿皇上,让我服药,说是可以恢复神仙记忆。我只怕服了他的药,不仅成不了仙,反而会成了鬼!”
    卫青笑着安慰他说:“兄长,你不坏他的事,他自然也不敢加害于你。”
    二人正在前行,突见前面山坡上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手捧竹简,在树下读。
    卫青眼尖:“兄长,你看,那不是霍光么?”
    “正是,正是!看来,郭解已回京畿,就在前面不远!”
    二人飞马来到霍光面前,霍光忙丢下书简,站了起来。
    “东方大人,卫大人!姐姐和姐夫昨天还在念叨你们呢!”
    东方朔明知故问:“你姐夫?姐夫是谁?”
    霍光一拍脑袋:“是郭解啊!噢,你们还不知道。”他的脸不知不觉地红了。
    东方朔故意逗他:“郭大侠何时成为你的姐夫的?”
    霍光只好老实交待:“在峨眉山。我们到了峨眉,郭大侠找到了姨母后,就把他母亲安顿在那里,然后要回长安。可郭母非要郭大侠娶了我姐姐,然后再一同回到杜县来。”
    “那后来呢?”
    “郭大侠再想自由,也难违母命啊!就这样,他们成了亲。”
    “你怎么也跟着出来啦?”
    霍光瞪大了眼睛:“在峨眉山山沟里,有什么意思?大丈夫学以治世,要为国分忧啊?”
    东方朔和卫青对视一下,觉得这霍光还挺不简单,二人双双大笑。卫青说:“不简单。你到长安,就能为国分忧了?”
    霍光把大眼睛一闪:“我找我哥霍去病啊?是他让我到长安找他的啊!”
    东方朔笑着对卫青说:“兄弟,这回去病这小子,该高兴喽!”
    “有个爱读书的伴,对去病来说,可是件好事呢!”卫青说。
    二人牵着马,随霍光转过山路,来到一所大院子前。随着霍光的叫声,郭解与霍云儿出来迎接。
    东方朔和卫青上前一揖:“郭大侠,郭夫人,恭喜恭喜。”
    郭解连连回礼:“东方大人,卫青将军,我正要去找你们。”
    霍云儿也道个万福:“小女子给二位大人请安。”
    东方朔笑道:“如今你是嫂夫人了,怎能这样自称?郭大侠,你好福气噢!”
    郭解却说:“咳!郭解过去挂念老母,现在又要多牵挂一人,没那么自由自在喽!”
    东方朔却看卫青一眼:“有人牵挂,牵挂着别人,这才是做人的福气哇!卫青兄弟,郭解兄弟,你们不觉得比过去活得更有意思么?”
    郭解已经知道卫青迎娶平阳公主这件大事,就说:“只怕我们这等以武为生的人,有负于牵挂我们的人哪!”
    卫青点点头,表示同意。
    东方朔忙说:“好啦,好啦,知道我们为何而来么?”
    郭解直言不讳:“还不是皇上让你们来找我,为他效命疆场,去打匈奴?”
    卫青接过话茬:“这是老事了。近来匈奴气焰不那么嚣张了,但也还屡屡骚扰边境。”
    东方朔说:“还有一件事情,有点不太好办呢!”
    郭解不解地问:“有什么事,请大人明言。”
    霍云儿端上茶来,东方朔和卫青接过。正要说话,突听外面一阵叫嚷。
    一个壮士走进门来,见到郭解,就单腿跪下,要说话。
    郭解问道:“出了什么事?”
    壮汉回答:“禀大侠,李畏虎在长安犯了命案,没弄清楚,就一个人逃了回来。”
    东方朔与卫青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静观其变。
    郭解沉着得很:“杀了什么人?”
    “死了两个喝醉酒的。可李畏虎说,不是他杀的!”
    东方朔与卫青又递了个眼色。郭解此时便有所觉察。
    郭解说:“快把他带进来!”
    “是!”
    壮汉马上领着一个被缚起来的黑大汉走了进来,不用说,那人便是李畏虎。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
    李畏虎见到郭解,怯生生地叫了声:“师傅!”
    郭解生气地说:“你还有我这个师傅?好汉做事好汉当,为什么逃走?”
    李畏虎低声说:“师傅,人不是我杀的!”
    “那你说清楚,是谁杀的?”
    “师傅,那个金吾子,小时就住在槐里,与徒儿幼年相识。后来皇上把他们的家搬到了长安。
    金吾子知道我是您的徒弟,就要我推荐他来拜您为师。我说你的武艺太差,要学一阵子大侠才能要你。他就要先拜我为师。“
    “那你们怎么杀起了人来?”
    李畏虎说:“他请我在酒楼喝酒,遇上两个醉汉耍酒疯,找人打架。我本来是想捉住他们,教训一下,不料那金吾子,拔出剑来,就把他们杀了!”
    郭解问:“你没跟他讲过,我郭解门徒的规矩,不管是谁,无故杀人,都要偿命的么?”
    李畏虎辩解道:“师傅,我给他说了。可是他说,他是当今皇上的外甥,杀了人也没事!”
    郭解向东方朔和卫青看了一眼,冷笑一声:“那你为什么不作人证,自己跑了回来?”
    李畏虎:“当时官府前来捉人,金吾子赶着我快走,说我走了,他就没事。”
    郭解怒道:“你知道你这么做,犯了哪条门规么?”
    “犯事逃脱,赶出师门。如有命案,自己了断。”
    “那你还来这儿干什么?”
    李畏虎哭道:“师傅,徒儿不知应当如何了断啊!”
    东方朔和卫青此刻全然明白。东方朔站起身来,对郭解说:“郭大侠,我们也是为此而来,令徒所言,不像有假。”
    “二位大人前来,也是为了此事?”
    “正是。那金吾子正是皇姐修成君之子。”
    郭解冷笑道:“皇上把他放了,不就完了?”
    东方朔正色地说:“郭大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郭解有何不对?”
    东方朔严肃地说:“郭大侠,你以为你管辖门人甚严,当今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