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智圣东方朔1,2,3-第1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朔却说:“哈哈哈哈!殿下,东方朔有一书僮在此,他能掐会算,不仅能算出草窝建在哪儿才吉利,”这时他也对通译小声耳语,“他还能算出来什么时候会有一只公乌雀飞过来,会把母乌雀再给勾回去呢!”
   腊骄靡得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惊,然后说:“这么一来,本王便可占尽道理,肯定万无一失了?”
   东方朔却说:“殿下,不能说万无一失,恐怕你还要小心呢!”
   腊骄靡不解:“还小心什么?”
   “您那冰冷的身子,就不怕被金乌给烤化了?”
   腊骄靡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东方大人,您的话,本王怎么就这么爱听?来,就请您那位书僮给本王算一算良辰美景、吉地佳窝吧,本王已经备下盛宴,要给你接风!”说完请东方朔和苏武及随从步入筵席。


第二十章  金乌与麻雀(之三) 
   长安城中,太常寺内。
   侍御史倪宽正与公孙卿、司马迁、壶邃、邓平等人在一起计算历法。经过一年多的努力,他们终于将阳历、阴历、四时历的差异全部算出来了。
   倪宽看了司马迁一眼,然后说:“司马兄,倪宽看了数日,觉得种种历法,还是邓平算得准确。您的四分历法虽有道理,可是不精确啊。”
   司马迁的脸微微一红,坦然地说:“倪大人,您说得对。下官于算术方面,不如邓平精通;那就请您以邓平大人修订的夏历为准,报给皇上吧。”
   公孙卿却伸手拦住:“且慢!倪大人,虽说司马大人算法不准,可他主张的将朔望纪年和二十四节气归入新历的说法,我看很有道理。这些天来,下官一直尝试着把二十四节气并入太阳历;将朔望之法归入太阴历,直到昨天夜里,我才弄明白,如果这样做,司马大人的四分历法,完全可以并入新的三分历中呢!”
   倪宽见公孙卿能解决这个问题,当然高兴不已,便说:“太好啦!公孙先生,看来你不仅懂得神仙道家之术,经天纬地之道、阴阳五行之说,你都懂得!”
   公孙卿却说:“倪大人,司马大人,下官只想尽些力气,不要让你们将下官看作和栾大一样的人呢。”
   倪宽点点头:“当然不一样了!公孙先生,如此看来,新的历法就要成了!这样,既然皇上命倪宽与你们共做此事,那倪宽就与公孙大人、司马大人三个联名。上个奏折,请皇上恩准这个新修的夏历!”
   司马迁与公孙卿齐声说:“好!我们再算得精细一些,明天就向皇上禀报!”
  
   蜀郡临邛,逆旅依旧。
   歪嘴店主白发苍苍,没有牙齿的嘴巴显得更歪了。
   珠儿和傅介子很扫兴地进了屋子,将东西往桌上一扔。
   珠儿白了傅介子一眼,说道:“别看你表叔当年响当当,如今早被忘记个光了光。依我看,你还是自谋生路吧,我要做我自己的事了。”
   傅介子两眼盯着珠儿高出来的胸部,怅然地说:“公子,介子无家可归,您到哪儿,介子便跟到哪儿。”
   珠儿不乐意了:“你这人怎这样?我要是见到我哥,怎么向他介绍你呢?”
   傅介子调皮地说:“就说是你的仆人呗,陪着你走了几十天,难道连公子的哥哥都见不得?”
   珠儿没好气地:“你胡说!是你要跟着我,谁要你陪了?”
   傅介子说:“就算我跟着您的,行了吧?您总不能把我就给扔在临邛不管了吧?!”
   珠儿想了一想,觉得带着他还是不方便,便说:“那也不成!咦,这样吧,你在这店里呆着,等我看完我哥,再跟你商量怎么个走法。”
   傅介子直摇头:“那不行!我没钱,你身上的钱也用光了。要是你哥不让你回来,那歪嘴店主还不把我扣下当长工?”
   老店主已在外边听了好久,此时他便敲了敲门。
   珠儿把门开开,一边让店主进来,一边埋怨道:“谁让你说我们没钱了的?你看看,老店主的嘴都让你给吓歪了!”
   歪嘴店主却哈哈大笑:“哈哈!公子你不知道,老夫这嘴啊,四十年前就已经歪了!后来长安来了个东方朔,说的话做的事,让老夫这些年,来一个客人就讲一回,讲一回就笑一回,笑得愈来愈歪!二位公子,你们想听听东方朔东方大人,还有杨得意杨大人,当年住在我这小店里,是怎么把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带走的吗?”
   珠儿一听,高兴地跳了起来:“原来我爹当年来临邛,便是住在你店里的?”
   歪嘴店主的嘴歪到了耳边:“哈哈!果然你是东方朔的儿子?老夫从你来的时候起,就猜着了!看你,说起话来京腔京调的,连模样都像东方大人呢!老夫这辈子看到东方大人和他的儿子都住到我的小店里,嘴和耳朵就是歪到一块儿,也值得哟!”
   傅介子笑得直捂肚子:“那,您的店钱不要啦?”
   歪嘴店主慷慨得很:“可以不要,可以不要!二位公子不知,自从当年东方大人住了小店,小店从此就没有断过客源。谁来临邛都要到我这儿来住一回,听我给他侃侃东方大人的事儿!我还一直想谢谢东方大人呢!这几个住店钱,免了!就算我了却一桩心愿!”
   珠儿高兴得跳起来:“老店主,太好啦!”
   歪嘴店主挺奇怪地:“公子,您怎么一高兴起来,像个女孩子?”
   傅介子仿佛心里的想法得到了印证,更是一惊。
   珠儿不高兴地说:“你这老头儿,怎么嘴一歪,看人也看歪了?”
   歪嘴店主笑了起来:“公子,您别生气。你们到临邛来办什么事,找什么人,住进老夫的店里,算是对了。临邛五六十年间,什么人我不知道?什么事儿我不知道?”
   傅介子急忙问:“那你知道当年的县令王吉,就是和司马相如打赌的那个,后来怎么样了?”
   歪嘴店主笑了起来:“哎呀,那王县令啊,后来可惨了,他害了相思病,人瘦得像皮包骨头!那卓王孙想,好歹他也是个县令,就对儿子说:咱在临邛这地方,不能太伤了父母官!于是老头子一发善心,就把卓文君留在临邛的那个胖丫头,嫁给了王县令做了小妾。没想到,不到一年,王县令便一命呜呼,归天去啦!”
   珠儿很吃惊地:“这么惨?那他的儿女呢?”
   歪嘴店主悲伤地说:“王县令临死时留下话,非要葬在卓文君家后山上那个乐乐亭边上不可。他的原配夫人特别生气,便把孩子和家产全带走了,只给那胖丫头留下五串钱。后来胖丫头没法过日子,再回头来找卓王孙,卓王孙就要死了,临死前又犯了抠门的老毛病,就对儿子武君说:王县令死了,我不许你再让那个胖丫头回来!卓武君是个孝子,也就不违父命,不管她了。后来那胖丫头,不知是想卓文君想不开了呢,还是想王县令想不开了呢,竟然在夜里跑到乐乐亭边的王县令墓前,一根绳子吊死了!咱临邛地方不大,可净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
   傅介子悲伤地说:“天哪,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老表叔啦!”
   珠儿急忙安慰地:“好了,好了,你也别伤心,主人我还在这儿呢,难道我真的不管你啦?”
   傅介子真情地说:“谢谢公子。”
   珠儿问歪嘴店主道:“老人家,我再问问你,卓文君眼下还好吗?”
   歪嘴店主又笑了起来:“我一猜就知道,你们准是来看卓文君的。差不多十年前,卓文君从长安回来了,还带了个姓东方的儿子。”
   珠儿连连点头:“是啊!那是我哥啊!”
   “哈哈哈哈!是你哥就对了!老夫还跟别人打了一个一千缗的一个大赌,等于把我这个旅馆加酒店都押上了,眼下还没见分晓呢!我早就知道,我准能赢。”
   “你和人家打了个什么赌哇?”珠儿喜欢新鲜的事。
   “我和临邛大酒店的张光头打的赌,说卓文君带回来的那个儿子,不是她和司马相如在一块儿生的!”
   “那你就对了!恭喜你啊,老店主!”珠儿笑着说。
   “可是下面还有一条,我说那个男孩肯定是卓文君和东方朔一起生的!”那张歪嘴非要加上这一句。
   珠儿气得直摇头:“好啦好啦!我问你卓文君和我哥,他们怎么样啦!”
   歪嘴店主认真地说:“那个男孩一开始很好的,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风流倜傥的,人人都说,又是一个司马相如。所以张光头才跟老夫打赌啊!”
   珠儿追问道:“后来呢?”
   歪嘴店主话音低沉起来:“后来那孩子就不争气了,整天花天酒地、红男绿女的,卓文君想管他,已经管不了了;去年他突然和卓文君闹翻了,就走了,去峨眉山了!”
   珠儿很是惊讶:“那卓文君呢?”
   歪嘴店主同情地说:“卓文君可惨了,她一气之下生了病,从那以后就卧床不起。好在她的弟弟卓武君对她很好,还请了一个琴女,终日给她弹琴呢。”
   珠儿急忙起身就往外走:“那就拜托了,老店主,我去看看卓文君,我这个仆人,就请你照顾一下,不许赶他走啊!”
   歪嘴店主不以为然地:“怎么会呢?我还要等你回来,给我出个证明,我还想赢到一千缗呢!要是赢了,我就赢回了一个大酒店!”
   珠儿边走边摆手:“老店主,您千万别再提您那个赌啦,要是弄明白了,您眼下守着的这个店,就是别人的啦!”
   只听后面“啊!”的一声,傅介子看得很清楚,老店主的嘴不由自主地,一下子歪到了另一个耳朵边上。好在他自己还明白,急忙用两手一齐捂住。”


第二十章  金乌与麻雀(之四) 
   赤谷城内,热闹非凡。
   乌孙国王举行婚礼大典,赤谷城内,再次掀起热浪。到处都是隆重、热闹的气氛。王宫之外,漂亮的马匹列队迎宾。马背上,乌孙少男少女身着盛装,头戴珠宝,拿着大串大串的葡萄和一牙儿一牙儿的哈密瓜,分给前来参加婚礼的人。
    东方朔和苏武陪着乌孙公主的彩车进了宫殿。乌孙人一派欢呼声。
    另一队人马同时到来,简陋的毡车边上,却孤单单地走着一个卫律。
    东方朔与苏武见到卫律,不由地一惊。
    卫律看到东方朔,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乌孙国王头发已被染黑,显得还挺年轻。军须靡和翁归靡作为伴郎,分别接住东方朔和卫律,请他们两边坐下。
    腊骄靡高声叫道:“诸位贵宾!我乌孙国承蒙大汉和匈奴两国厚爱,分别送来公主与本王成亲。大汉皇帝和匈奴单于的美意,本王全部心领啦!本王决定,册封大汉细君公主为右夫人,匈奴乌雀公主为左夫人。按照我们乌孙国的规矩,先把二位夫人分别送到左右两宫,由本王决定宠幸次序;军须靡和翁归靡!你们快快请汉家使者和匈奴使者入席,朕要请他们先喝喜酒!”
    军须靡和翁归靡做出恭请之势,分别领着东方朔、苏武和卫律进了婚宴厅,在两条长几前对面而坐。
    卫律欠了欠身子,不无微辞地说:“东方大人,苏大人,没想到能在这儿相见呢。”
    东方朔也一语双关地说:“卫律大人,你的腿够快的,什么时候你都跑在最前头。”
    卫律脸一红,转移话题说:“东方大人,承蒙夸奖。苏武大人,你也好啊?”
    苏武讽刺地说:“好啊,好啊。卫律大人,听说你这些年在匈奴名声大振啊!”
    卫律脸一红,只好说道:“都是东方大人一语道破,给在匈奴的汉人取了个好名字。二位大人不知,我的副手也是汉人,有个更好的名字呢。”
    苏武惊讶地问:“噢?那他怎么不来啊?”
    卫律皮笑肉不笑地说:“他的脸皮薄,不像我卫律这样,哪儿都去得。”
    东方朔笑了起来。“卫大人倒有自知之明。如今你我各为其主,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副使为何不来?”
    卫律诡笑一下,说道:“还不是他与二位大人也认识?!”
    苏武更为惊讶:“认识?他叫什么名字?”
    卫律笑声更响了:“哈哈哈哈!有谁像我卫律这么土气,入了匈奴,还要用卫大将军的姓,叫个汉人名字?那个人的名字比西域人还西域呢,他叫马马维奇。”
    苏武摇了摇头:“什么?马马维奇?苏武可不认识。”
    卫律放声大笑起来:“你怎么会不认识?要是不认识你们,他早来这儿吃酒了!他和你们不仅共过事,还可以说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呢!”
    东方朔心想,莫非那个狄山还没有死?不对啊。卫律这家伙狡猾的很,说不定他又从哪儿弄一个汉家败类来呢!东方朔想到这儿,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大汉地大物博,不仅英雄豪杰众多,蛤蟆臭虫也是应有尽有。苏武,你忘记了吗?那一年你与我在山亭上把支楞儿打了个全军覆没,对面的战壕里少了两只臭虫。卫大人,那两只臭虫要是喝了匈奴的马奶,眼下也该长得七八尺高了吧。”
    卫律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军须靡和翁归靡这时准备停当,便走了过来,分别向两国使者斟酒。军须靡一边给东方朔斟酒,一边笑着说:“东方大人可真会开玩笑,天底下哪有臭虫长得像人那么高的?要是那样,臭味还不能传几千里啊!”
    东方朔更是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对,王储,你说得对!我和苏武早就闻到臭味了,怎么,二位王储伤风了?”
    翁归靡一边给卫律斟酒,一边认真地嗅了又嗅:“没有啊?这房子都是用最好的香熏过的,不会有臭味啊!”
    苏武早已明白地大笑起来。
    卫律只觉得无地自容。
    此时乌孙昆莫腊骄靡走了进来。
    卫律突然站了起来,对腊骄靡说:“昆莫阁下,匈奴与汉朝同为来使,同时送来公主,为什么您刚才先宣布汉朝公主为右夫人,后宣布匈奴公主为左夫人?”
    腊骄靡笑了一笑:“卫大人,两个公主,总得一个先说,一个后说,不能同时说啊!”
    卫律争执道:“那你为什么不先宣布左夫人乌雀公主?”
    腊骄靡仍然笑道:“卫大人,我们乌孙和匈奴一样,左为上,右为下。这样就等于匈奴的乌雀公主已经位置在前了。如果再先宣布乌雀公主,那不就太过份了吗?”
    卫律红着脸争执起来:“不对!汉朝以右为上,你又先说细君公主为右夫人,他们才是风光占尽了呢!”
    苏武见他将肚子里的气撒向乌孙国王,很是气愤:“卫律,你也太爱争名份。好吧,东方大人,您给匈奴汉人取的那个雅号,就让卫律大人排在第一吧!”
    东方朔笑着点头示意。
    卫律却怒而大叫:“苏武,我们两国相争,各为其主!我卫律是不是第一,那无所谓;可是我们匈奴的公主,必须排在第一!昆莫,你要是晚上入了洞房,不是先到我们公主那儿去,匈奴大军明天便会兵临城下!”
    东方朔在一旁又大笑起来。
    卫律不解地问:“东方朔,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我笑面前这位老昆莫,您哪里是娶夫人哪!不管是在乌孙国,还是在匈奴国,挑个公马配种,也得看公马有没有兴趣啊!哈哈哈哈!”
    腊骄靡苦笑一声:“咳!本王连一匹公马都不如呢!”
    卫律不知所措。
    外边突然来报:“大王,不好啦!不好啦!”
    腊骄靡明知故问:“怎么回事?嚷嚷什么?”
    一个乌孙校尉着急地说:“大王!小的们刚把乌雀公主送到左夫人的宫中,突然打进来三个凶猛的匈奴人,其中一个自称是呼韩虎,他说匈奴单于的女儿原来是他的老婆,他把众人打倒,然后把乌雀公主抱上了马,便向西北方向飞奔而去了!”
    腊骄靡跺着脚说:“那哪儿成?卫大人,你还让我到乌雀公主那儿来个第一呢,你们匈奴怎么出尔反尔,又派人将她抢回去了呢?”
    卫律这回真的不知所措了:“这……这……”
    东方朔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卫律大人,今天你可捞到了不少的第一:人家还没要,你第一个送了来;逼了人家第一时间幸临,你却派人在第一时间内把她抢走;你们匈奴办事天下第一不讲信誉;你自己还成了天下第一号汉奸……”
    卫律也跳了起来:“都怪那个马马维奇没用处,连个窝都守不好,他才是天下第一号……没用的……汉奸,……告诉你们吧,马马维奇就是你们同一战壕的战友,名字原来叫狄山!”说完,卫律急忙转身而去。
    “哈哈哈哈!”腊骄靡看着卫律远去的身影,大笑起来。过了一会,他又转过头来说:“东方大人,苏武大人,你们那个小书僮,真是十天早知道,他怎么算得那么准?”
    东方朔和苏武相视一下,二人纵情大笑起来。
  
    午时大漠,爆炒之锅。烈日播火,戈壁敛热。
    郁成国外,热锅上的蚂蚁爬得一团又一团。但凡有点断壁残垣投下的阴影,下边都要挤得成串成串的;更有些散兵游卒,在沙漠上挖一个仅有自己身体长的小坑,随着太阳的游移,他们还将堆在坑边的土堆移动着,唯恐晒破了皮肤。
    这,就是李广利六千正规军为主的长安恶少兵团。
    李广利躺在他的大帐篷下,昏昏欲睡。这时堂邑父和一个叫赵始成的军官走了过来。堂邑父穿着西域人常穿的白色长袍,一点都不像打仗的样子,倒像一个客商。
    堂邑父不知李广利真睡着了,还是假寐,反正李广利没这么多讲究,便过去将他摇醒。“李将军,眼下我们军队里粮草已经没了,可郁成王还不出战,怎么办?”
    李广利不耐烦地地睁开眼睛:“堂姨父,这点小事也要来问我?再让那帮子恶少到附近抢一点,不就成了吗?”
    赵始成摇摇头:“李将军,四周的小城和游牧者,包括往来商人,全都让长安的恶少们抢得光光的,跑得远远的,到哪儿也找不到弄不到粮食了!”
    李广利吓得一颤:“啊?他奶奶的,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不行!没吃的,就杀了战马!堂姨父,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本将军让你去杀战马,你敢么?”
    赵始成摇摇头:“李将军,小的赵始成跟随堂大人在西域多年,再苦的时候,也没杀过自己的马啊!小的宁愿拼命攻城,死在这郁成国城墙之下,也不愿杀害自己的战马!”
    李广利骂道:“他奶奶的,你倒是有种!好啦,你跟堂姨父大人,到郁成国门前,准备攻城!杀马的事,让虞常来干!虞常,虞常!”
    虞常走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