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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儿怎肯依她,“我们是暗门,单纯的中原之事与我们无关,你应该很清楚!凌公子去阻止中原内部拼斗是出于他自身不得不去完成的特殊使命;但你却没有任何理由介入,因为你是北七仙,你在江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北门,知道么?”
红儿仍不肯罢休,“可是,紫儿姐,上次我私自帮助凌花落逃出桃花谷,又随他在中原逗留了那么久,您都没有责怪我,而且……”红儿低下了头,嘟哝着:“好像还是您故意放我们两个人出谷的呢……”
众仙主又是一阵窃笑,就连殿内的弟子们都个个偷笑。
橙儿、绿儿二女面色羞赧,赶忙低头吐了吐舌头,心中都在怨道:“这个一根筋的红儿妹妹,真是心直口快,怎能如此直接地挑明那件事!当着大家的面,该让紫儿姐怎么下得了台嘛!还会害得我们受紫儿姐的埋怨!”
紫儿果然脸上一红,狠狠地瞪了一眼橙儿和绿儿,却实在无话可说,只有恼火地叹了口气,尴尬地摇了摇头,手指按在额角上揉着。
红儿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怯懦地瞄了一眼紫儿,见她有些发窘,心中愧赧,赶忙对她道歉:“紫儿姐,红儿说错话了,对不起……”
紫儿见红儿低头认错,气也消了多半,甚至有些忍俊不禁;但她脸上一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对红儿说:“上次凌公子被囚在这里,我的确有意放他出去,那是因为江湖事态非比寻常,加上凌公子有家仇所带来的苦衷,我便网开一面,暗中放他出谷;而你只是借了凌公子的光,随他到中原转了一圈而已,我只当让你出去散散心。既然已经回来了,你应该安下心来,继续以前的生活,不要再想其它的事情。”
红儿见紫儿丝毫没有答应她的意思,无奈地摇摇头;继而她咬了咬牙,扬起头气愤地对紫儿说:“紫儿姐,从小到大我都是按照您的意思生活;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也想要自己的生活!”说罢一扭头,撅着嘴走出了萃灵殿。
这是红儿第一次顶撞紫儿,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一直以来,紫儿在她们心中不仅是首领,更如师长前辈一般尊威,从来都不容许任何的不敬,可见红儿这次是铁定了心要去见凌花落!
几名仙主心中发惧,怕紫儿大发雷霆,七嘴八舌地为红儿求情道:“紫儿姐,红儿妹妹是因为太想念凌花公子了,您千万不要生气!”“是啊,紫儿姐!红儿妹妹其实一向都是很敬重您的,她不是有意要顶撞您的!”……
紫儿却没有发火,她怔愣地看着红儿的背影,竟有一丝伤感,“唉……红儿妹妹,我何尝不想让你过自己的生活。只是……”她突然停住了口,扭过头满脸惊惧看向身边的几位仙主,问道:“她刚才说了什么?”
几人以为紫儿因红儿的顶撞而发怒了,齐声道:“紫儿姐,请您原谅她吧!”
紫儿道:“不!我是说,红儿刚才是不是说她曾在谷口遇到过什么怪人,告诉她凌公子来到中原一事?你们都还记得吧?”
黄儿道:“可能是红儿为了见凌公子,随意编的借口吧。”
紫儿摇头道:“不,红儿从不会对我说半句谎话。”她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神色也越发惊慌,最后倒吸一口冷气,“不好……”而后抬头道:“橙儿、黄儿,你们二人赶快去找到红儿,把她死死看住,不许她离开桃花谷半步!”
橙儿和黄儿虽然不知何故,但看着紫儿焦急的脸色,也不敢多问,便都领命出去了。
青儿疑惑道:“紫儿姐,没有您的命令,红儿妹妹应该不敢擅自出谷的。”
紫儿道:“上次红儿便是背着我与凌公子私逃出谷,她早就有这个胆子了。事后我又没有处罚她,这次如果她执意要出谷,绝不会顾及我的意思。”
青儿想想也确实是这样,便无话可说了。
少顷,橙儿和黄儿二人回到萃灵殿内,样子都有些慌;她们来到紫儿面前,一齐垂头拱手,低声道:“紫儿姐,对不起……”
紫儿一惊,霍地站起身来,“她这么快就走了?”
橙儿道:“我们刚出萃灵殿,便有弟子说红儿离开了桃满庄,向谷口的方向去了。我们二人追到谷口,眼睁睁看着红儿出了谷,无奈她轻功太高,我们追不上……”
紫儿听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神色颓然地坐下,面色渐渐发白。
众人第一次见到紫儿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却都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面面相觑之后绿儿问:“紫儿姐,您怎么了?”
紫儿幽叹,“红儿她……中计了……”而后闭上双眼,喃喃自语道:“难道上天注定要灭我北门么……这真的是命运使然么……”
蓝儿见她如此惊慌,问道:“紫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紫儿面色如土,一字一字道:“大事……不妙了……”
却说红儿离开桃花谷,施展身法一路飞驰出林,奔阜平县去了。
在红儿刚刚走过的树林口,一棵参天大树上轻轻跃下来一个身影,此人正是西昆仑四修罗之一的残影!
这个人又高又瘦,弓着身子立在那里,像一条伺猎的野狼一样;细看他的脸,却是黑得吓人,如同被炭火烤炙过一般;那双细长的眼睛极不协调地挂在焦黑的脸上,只露出一道很细的缝,从里面不时闪出幽凉的光。
若在夜晚突然撞见他,和撞见鬼绝对没有任何区别。
残影望着红儿离去的方向,嘴角扬起一丝阴险的笑容,口中低声咯咯而笑;而后他身形一展,攸然飞去;不消片刻,他便来到一处废弃的农舍,推门而入。
农舍内,西昆仑二使、三婆和其他三修罗都在;见残影回来了,几人都站了起来。
林铮问道:“残影,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
残影怪笑几声后道:“那小丫头离开北门了。”
林铮面露喜色,“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梭婆哈哈大笑着,尖细的笑声像钝刀在石头上割划的声音一样,而后道:“林右使,你果然神机妙算,这一切事态都在你的掌握中啊!”
断虹道:“林右使,为何不直接擒来那个红衣小丫头?”
林铮摇头道:“没有那个必要。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北门,只要能够打败北七仙,攻破北门,我们就迈出了一大步;而那个小丫头,可以作为我们实施下一步计划的信使,为我们向中原武林传递消息。”
几人点头,领会了林铮的用意。
针婆却不屑说道:“一个小丫头而已,对北门来说有她没她有什么区别?何须费这么大的劲把她引出北门,直接杀进去就是了。”
林铮摇头道:“我们绝不能小觑‘北斗霞芒’。我记得掌门曾经说过,这个阵法原是海天盟清木座的看家本事,透过阵法的变化,七人之力可增强数倍,攻则如巨浪淘天,浑然天成;守则如磐石固地,密不透风。此阵法可轻松夷平千军万马,威力无穷!”
针婆不服气,“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林铮道:“以我们现有之力,举全派而击之,几乎没什么胜算;但现在‘北斗霞芒’少了一个人,威力定有所减,我们的胜算将会增加不少。”
针婆点头道:“好吧。反正已经耽误这么久了,还能怎样。我们赶快杀进去吧!”
林铮点了点头,只说了两个字:“出发。”
40 曾安遥点引杨孤鸿 少盟主进修微心功
天都峰顶。在林间的一处空地上,杨孤鸿手持断剑,一个人舞剑。静谧的树林只闻清脆的剑声,和着初冬凛冽的山风,随漫天枯叶婉转荡漾……
剑过百招,气势渐起;杨孤鸿正舞得浑然忘我,突然一声锐响划过半空,不知从何处疾射来一物,直奔向杨孤鸿的面门!
杨孤鸿耳闻风声,心中大惊,提剑便挡向那物;“叮”的一声脆响,飞来之物已被斩成两截,落在地上;杨孤鸿定睛看去,原来是一截枯木!正在他为此疑惑之际,一个身影直扑过来,眨眼间便来到他的面前;不等他看清来者是何人,那个身影一闪,已攻了上来!
杨孤鸿见此人来势汹汹,不敢怠懈,赶忙提剑迎击,打算先击败此人再说。
然而这个人绝不简单,他赤手空拳,双指合并,以指代剑,硬是与杨孤鸿拼杀在一处!杨孤鸿任凭长剑在握,不但丝毫奈何不了此人,甚至被他的攻势逼得连连后退!此人的攻势如暴雨般迅疾猛烈,还没斗上三十招,杨孤鸿便疲于防守了!
最令杨孤鸿惊诧的是,此人的一招一式都与自己的剑式如出一辙,只不过自己的功力远不如他,出招也远没有他那般迅猛刚劲!
杨孤鸿心中暗自惊奇不已,眼看着自己节节败退,却束手无策!
酣斗之间,那人的指法一变,推掌而来;杨孤鸿看准机会,再退一步的同时一剑刺向他的掌心;那人手无寸铁,却对直贯而来的锋利剑气毫不退让,单掌下翻,奇Qisuu书网一团淡色真气凝在掌间,“咚”??剑气在抵及那人掌心时消失殆尽,此人硬是以掌接下了剑气!
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
杨孤鸿被他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愣在那里不再动了??他已经明白,自己与这个人的功力相差天壤,绝对不可同日而语,再斗下去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对方却也停了手,立在杨孤鸿面前,摇头叹道:“真没想到,百年前叱咤江湖的‘六鸣剑法’传至你的手中,竟没落到如此地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杨孤鸿这才看清楚来者的模样。
这是个瘦小的老人,浑身褴褛破旧,头发和胡须都已雪白,满脸沧桑的皱褶,看他的样子已至耄耋残年;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似乎已和死人无异;只有那双眼睛,时不时地闪烁出炯烁的光芒,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杨孤鸿赶忙拱手行礼道:“这位老先生,您的功力这般深厚,晚辈自愧不如!未请教老先生尊姓大名?为何会懂得天都门的剑式?”
老者呵呵笑着,不去回答杨孤鸿的问话,却抬眼看向周围枯叶凋零的林木,感慨道:“那是……八十年前吧?那时候我和你爷爷都还是孩童。当时我们俩就在这里,和天都门众位师叔伯们一起看老师爷舞剑……”说到这里,他的双眼绽放出明亮的光芒,好像见到了什么世间瑰宝一样赞叹道:“好剑法啊!真是好剑法!……”
杨孤鸿听到这里,心中猛然一震,“老先生,您是说……?”
老者这才看向杨孤鸿,咧嘴一笑,道:“唉。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过去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了!”而后他又叹了口气,望着漫山遍野的苍松翠柏,伤感地说道:“可是这里的一草一木,总是值得我去回忆。虽然我已经离开这里有五十年了,但是我却从不曾忘记过这里的一切……人生真是短暂啊,这片树林还是老样子,可我已经快入土了……”
杨孤鸿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他愕愣了半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后瞠目结舌道:“您是……您是……”
老者冲着杨孤鸿和蔼地笑了笑,又轻轻点了点头。
杨孤鸿大惊之下不再迟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行礼道:“晚辈杨孤鸿,拜见太师伯!未识太师伯尊驾,请太师伯恕罪!”
这名老者,原来是杨孤鸿的太师伯,曾安遥!他口中的“老师爷”,正是天都门的创派祖师爷??杨钧傲!
曾安遥是杨孤鸿的爷爷杨峰的师兄,当年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五十年前,天都门当时的掌门人杨骏龙病危,弥留之际欲打破门内常规,将掌门之位传给曾安遥;但曾安遥拒不接受,坚持认为掌门之位该由杨骏龙的儿子杨峰继任;杨峰不肯违背父亲的遗命,定要师兄曾安遥继位。最后曾安遥留下一纸书信,偷偷离开天都门,从此隐居山野;杨烈云万般无奈,只好继任天都门掌门之位。
这段历史,曾一度被传为武林佳话,曾安遥亦被称为“有圣者之怀”。身为天都门嫡传之人的杨孤鸿,当然也知道这件事情,敬佩之情无法言表!
曾安遥面露慈祥的笑容,伸手扶起杨孤鸿,“好了,孩子!何须行此大礼!”
杨孤鸿惊喜过望,“太师伯,原来您一直都在人世!在我小的时候,父亲经常对我说一些关于您的事情,父亲说那都是他小时候我的爷爷告诉他的;他说您为人正直善良,虽有一身好武功,却从不愿意争权夺势……”
曾安遥哈哈笑着,摆了摆手,“你爷爷这个人啊,就是喜欢夸别人,唉!”
杨孤鸿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再次拱手垂礼,激动地说:“真没想到,晚辈还能亲眼见到太师伯!晚辈真的很高兴!”
曾安遥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孩子,我也很高兴能见到你。”
杨孤鸿兴奋之余又想起了刚才交手的情形,脸上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太师伯,晚辈学艺不精……刚才……让您见笑了……”
曾安遥摆手一笑,“这也怪不得你。你的爷爷一向宠爱晚辈,我想也是他把你的父亲宠坏了,任由他不思进取,对门内之传所学不精,传到你这里自然也所剩无几。”
听到这里,杨孤鸿不禁为其父杨烈云感到惋惜。他的父亲岂止不思进取,更是自甘堕落,毁了天都门的声誉,甚至差点断送了天都门百年基业。当下他羞愧道:“家父他一时失足……酿下大错……”
曾安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这些年我也听说了不少。唉!杨师弟啊,如果你泉下有知,看到你的儿子当年犯下的错,那时候你还会那么溺爱他么?”
杨孤鸿又跪了下来,“晚辈这里替家父向您赔罪了!”
曾安遥赶忙伸手扶起他,“快起来,孩子。你父亲犯的错,与你何干?”
二人正说着,陆菲菲从远处走了过来,对杨孤鸿道:“杨大哥,您在这里?”
杨孤鸿还未待说话,陆菲菲突然盯着曾安遥,惊诧地道:“咦?怎么会是你?”
杨孤鸿疑惑地问:“你们认识?”
曾安遥看了看陆菲菲,而后恍然道:“是了,我们曾经在太湖见过一面。”
陆菲菲点头道:“您就是那个为我们摆渡的船夫!当时杨大哥坠入湖中,我和苏姐姐一起下去寻找,正是您为我们撑的船!”
杨孤鸿哪里会想到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他怔愣地看向曾安遥,问道:“太师伯,你们当真曾经见过?”
曾安遥笑了笑,点头道:“是的。当年离开天都门后,我便一直在太湖隐居,靠为人摆渡过日。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那时候这位姑娘要寻找的人就是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一叹,“唉!一言难尽……救人不成,反遭灾祸。”
曾安遥又对陆菲菲道:“咦?当时和你一起下湖的那位苏姑娘呢?”
陆菲菲一愣,脸上悲色浮起,“她……唉……”
曾安遥吃了一惊,“难道她……?”
陆菲菲低下头,哽咽道:“苏姑娘……已经死了。”而后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得曾安遥不住点头,沉重的脸色带着赞佩的神情。
说罢,陆菲菲又哀叹道:“前辈,当时您所说的话晚辈至今记忆犹新。可惜苏姐姐她也是身不由己,事到如今我们只能惋惜了。”
曾安遥道:“这真是‘命运由天定,半点不由人’哪!可惜,可惜!”
杨孤鸿和陆菲菲二人心中悲伤,都低头不语。
曾安遥见他俩如此垂头丧气,便安慰道:“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苏姑娘是为了天下武林而死的;死者已矣,你们只要好好珍重自己,就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而后对杨孤鸿说道:“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回到这里么?”
杨孤鸿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曾安遥道:“前几日我在太湖为几个武林之人摆渡,听他们说你当上了武林盟主。可是他们在议论的时候,似乎不是很服气,说你武功不高,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当上盟主,都难以服众。虽然这都是一些狭隘之人的看法,但你毕竟身在江湖,说话的份量很大程度都要取决于武功的高低;于是我也不免狭隘了一把,就来到这里,打算要送给你一件礼物。”
杨孤鸿惊奇道:“太师伯,您要送我礼物?”
曾安遥点头微笑,“是啊。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最想得到什么?”
杨孤鸿道:“习武之人,所求自然是武功。”他立刻恍然,抬头看向曾安遥,满脸惊喜之色问道:“太师伯,您是说,您要传授我武功么?”
曾安遥却摇了摇头,笑道:“我一块入土一半的朽木,能有什么可教你的。适才看到你舞剑,虽然剑式不精,功力不够,但你的根基不错,若能得到绝世的剑谱功法,潜心修行,必将有极大长进……”说话间曾安遥随手折断一根树枝,握在手里,继续道:“前些日子听说你结识了一个冥水宫的少主,那么你定然见识过他的‘九旋刀法’了吧?”
杨孤鸿道:“是!太师伯所说的那个少年,如今已是冥水宫的宫主,名为凌花落。他的‘九旋刀法’乃是旷世奇学,天下间无人可敌!”
曾安遥道:“对,是叫凌花落。这个人和他的刀法我都有所耳闻。”说着他突然发功,手中的树枝猛然一颤,上面的树叶“啪啪”散落,一道明亮的光气凝在树枝上;树枝抖个不停,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好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继而他甩手横劈而去,一道极亮的寒光闪过,身边一棵碗口粗的大树轰然断成两截!
杨孤鸿和陆菲菲顿时看呆了!
大树倒下,札札的响声中传来曾安遥的声音:“其实‘六鸣剑法’与‘九旋刀法’同出一辙,具体渊源无从考证,应该是同出于百年前一个名为‘海天盟’的门派。只不过冥水宫能以‘水内心法’将‘九旋刀法’修至‘冥寒’之境,而天都门却没有至深的内功心法将‘六鸣剑法’的最大威力催动出来。自杨钧傲太师爷之后,天都门历代人都只停留在此剑法的前五重,无人能真正练成第六重的‘追日’之境,包括我在内……”
杨孤鸿不解道:“可是太师伯,晚辈明明将‘六鸣剑法’的六重全都修炼成功了。”
曾安遥摇摇头道:“你有没有发觉,这套剑法第六重的威力反而不如第五重?”
杨孤鸿细细一想,而后惊叹道:“确实是这样!这也是我一直深为不解的地方。”而后问曾安遥道:“太师伯,为何会这样?”
曾安遥道:“那是因为后辈们再没有人能有杨太师爷那般纯厚的功力了,自然无人能真正练成‘六鸣剑法’的‘追日’之境;你们修炼的所谓第六重,根本就只是个剑招的空架子而已。‘追日六鸣剑’的真正威力,比‘冥寒九旋刀’逊色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