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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单细胞遇上阿米巴+不用抱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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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人。
  星光下的沙滩除了海浪声,一切都是那麽安静,两个男人手牵手散步也不以为奇了。
  “其实黑不黑对你比较有影响吧。 ”
  虽然听流川说过很多类似的话,每次听到却还是很难过,甚至有些愤怒。难道他真的就那麽不在乎看不见这个世界吗?
  “你,对不起,我不知道…… ”
  “没关系。 ”
  “你真的不在乎? ”
  “什麽? ”
  “真的不在乎看不到?不恨伤了你眼睛的人? ”好象用了一辈子的勇气,樱木问出这句话。
  海水浸过流川的脚背,他跳起来往後退,樱木自然便小心地护着他。
  “你看,看不见也没什麽。 ”
  “可是…… ”
  “坐一会儿吧。 ”
  樱木便乖乖地带他到干干的沙滩坐下。
  “我宁愿看不见。 ”流川抬起头, “我很感激他。 ”
  ……樱木一脸厄然,只有呆呆看着有些出神的流川。
  “其实我讨厌画画,非常讨厌!可是那却像一把枷锁锁住了我的一生。 ”
  “可你画得很成功啊。 ”樱木不懂。
  “你不是不懂画的吗? ”
  “别人说的。 ”
  “白痴,别人说什麽就是什麽吗?他们只看到了画的技法,高超的技法可以伪造情感,可还是有人说那是没有灵魂的。那才是真正懂画的人。 ”
  “那你不画就好了,干嘛要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樱木当然了解这种心情。
  “不行的,我的父亲曾经是一个很有前途的青年画家,他对於绘画的痴迷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从小我就被逼着绘画,妈妈也是对我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那个时候,每天短短一个小时的篮球就是我唯一自由快乐的时间了。那时我想我长大了一定不去画画,我要打篮球。 ”
  难怪每次叫他多玩一会儿他总是匆匆地走掉呢,樱木心想。自己也何曾不是呢,只是小时候比他幸运一点,可是以後的结局还不是一样放弃了最爱的篮球。
  “出事前一天我还和那个白痴约好的再打一场…… ”
  “你不要叫他白痴好吗? ”樱木无奈地说。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流川歪着头 “看 ”着樱木。
  “他……好吧。 ”樱木一脸苦相。他不想流川知道他就是那个红头发的白痴,更怕有一天流川知道他也是那个失手伤了他的杀手。如果毫不在乎的话,是不是要简单得多?
  “那天我们约好第二天再比一场。他每次都输,却都不服气大叫他自己是天才。他的自信真是很烦人呐。 ”流川笑了,可是立刻开朗的脸就黯淡了下去,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黑了,可是爸爸却带着我和妈妈在滨海路上,车开得好快。就像刚才你开的那样,车蓬敞着,海风就打在我脸上。那是一次难得的开心,我很兴奋。那种极速的快感是我从来也不允许体验过的。爸爸似乎也很兴奋,因为当天他拿了一个奖。可是接下来……
  总之,我们的车在转弯时刹车失灵了。只有我安然无恙,在爸爸妈妈的保护下。爸爸的右手再也握不了画笔了,而我妈妈还没送到医院就离开了我。很久以前,她一直都是不愿拉着我的,因为她认为男孩子就要坚强的。可是那一次她抱着我,好紧…… ”
  凭着那淡淡的星光,樱木看不太清流川的表情,但他算知道刚才流川在怕什麽。想要安慰他却不知从何做起。那一天自己也没去,因为一直离开父亲与自己的母亲突然回来要带走自己去美国。那个抛下自己多年的女人现在才因为没有生育能力想到了自己?父亲和自己当然是不会理会她的,只是谁想到那天晚上父亲的心脏病就发作了,送去医院时也晚了。同一天,他失去了母亲而自己失了父亲,樱木泛上些苦笑,原来那一天没有去付约的不止是自己。
  “从此以後绘画就成了我的枷锁,是因为我,失去了妈妈;因为我,爸爸再也不能画画,所以他失去的我要补回来。我逃不出来,只能拼命地画,技巧学起来很容易的,不过就是色块、线条、光彩……比篮球无聊多了。可是我却要画下去,一刻也不能停地画下去。画画是我的梦魇,没有理由醒过来,每天在自己厌恶的事情中挣扎…… ”流川的诉说变成了颤抖的呓语。
  “没关系的,我们不画了,再也不画了。 ”樱木从来不知道该怎样安抚一个人,仿佛本能一样,他紧紧地抱住了流川,轻轻地摇着他。
  一个多安逸的怀抱啊,流川似乎在那里寻到一种久违的平静。
  “是啊,终於有一天可以有借口不画了,画家不是可以古怪的吗?不用别人的角膜不算我逃避吧。所以我感激那个伤我的人,那束红头发。 ”
  他终究还是看到的,为什麽要对警方说什麽也没看到呢?樱木心想,不过他知道也许这真是流川的心里话吧,想着用这个来逃避一些事。
  总是红色的头发,流川想得很认真。为什麽总是自己碰到他呢?每次他都来解救我,一样的红色,我最喜欢的颜色。在我的画里绝对看不到。我才不要把我仅有的和别人分享。流川想到这儿,不由脱口对樱木说道, “你呢?你的头发也是红色的吗? ”如果他承认,流川有些期待着。
  只是一句无意的话,樱木的心却漏跳了两拍。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所幸流川并没有追问下去。
  “就算是红色,我也看不到。你长得什麽样儿呢?现在我有好奇心了,可以让我看一看吗,用我的手指,只是看一看,好吗? ”
  樱木握住流川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脸上,什麽也没说任流川用他的手细细地描绘自己的轮廓。
  高高的眉骨,下面的眼窝有点深深的,鼻梁是挺挺的。再往下应该是唇,唇?想到那个地方流川有些犹豫。那里曾和自己的唇接触过,他知道那里的热度和力度,但是脑子在思考,手指却已经挪了过去。柔软的,饱满的,唇线很分明,是很看的那种吧。
  樱木不喜欢被人用手指在脸上划来划去的,尤其是嘴唇。那些喜欢调情的女人从来就不敢把手放上去。可是流川那轻轻的碰触,带着艺术家对线条的敏感,那是心在读取自己的影像,牵起了他浅浅的欲望。
  一个吻,印在食指的指腹上,流川的手,往後缩了一下。然後他又试探地将手放回樱木的脸上。那张脸,很干净,至少比想象中的要干净,原以为像他那样性格的男人脸上的胡须是……他一定是用了很好的剃须刀吧。一直往上,摸到头发,很浓密的一头微卷的发,手可以深深地埋进去。流川本能地希望那会是红色,不止是希望他几乎有些肯定的,只是樱木一直没有承认。
  慢慢再向下,樱木的鬓角修得很整齐,旁边是耳朵。厚厚的耳垂,捏起来很舒服。耳廓却是很细致的呢,有些凉凉的,他忍不住用手指玩弄着那些线条,一划、又一划,划进了心里。
  樱木被这细微的逗弄搞得有些迷离,他不知道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但呼吸快要不受控制。身体开始有些颤抖,可是流川却似乎全然不知,他还在体会着樱木的轮廓。
  已经完全失控般地,樱木吐出重重的呼吸,他的双臂紧紧地圈住一时不知所措的流川,伴着一声叹息,他直接地含住了流川的双唇。
  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樱木的舌肆无忌惮地搅乱自己的身心,和跟女人接吻是一样的自然。但那种被占有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被真正地需要,与绘画无关。
  05
  从来就没有这样吻过一个人,以为接吻只是做爱的前奏。表示那麽一点点的诚意。没有过接吻便可以让自己全身都亢奋了起来,有了那麽迫切的渴望,想要拥有一切的渴望。
  樱木的唇在流川的身上搜寻他的敏感。从齿间到耳後,用唇舌去试探,那细细的噬咬,刺激流川薄薄的耳廊,烫人的振动着耳膜,於是麻麻、酥酥的感觉便直达神经,一直传递到最细微处。从心里,流川发出微弱的呻吟,听在樱木的耳里却带着甜蜜,莫名地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柔情,他想要细细地品尝他。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细致地吻过,他不记得扣子是怎样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只记得那些密密的吻,是怎样一个一个印上他的肌肤;也不记得衣裤是怎样被退去,只记得舌尖对自己的撩拔。在他敏感的胸前,在他浅浅的脐窝里,那双大而有力的手,现在轻轻地在他的脊柱上打着旋儿,像被电流击中,他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突如其来的呻吟,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地攀上樱木的肩。
  在星光下,流川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桃红,诱惑着樱木,他一遍又一遍地用指腹用唇舌,用齿尖去探索、去口尝、去感觉,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他听得到流川的呻吟,他轻轻的言不同衷的说着 “不 ”,却越来紧地抓住自己不放。当他用他的温暖和潮湿包裹住流川的昂扬,舌用心地安抚流川的躁动,换来的是对方更激动的反应。他不得不用润湿的手指,试控着打开那秘密的入口。好象完全没有预料到一样,流川惊得弓起了腰。
  “不,不要,樱木。 ”
  “我爱你,枫! ”樱木吐着粗粗的热气,在流川耳边喃喃地说道,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也许没开始过,从来就是这样的。耳语一般,樱木的话飘进流川的耳朵里。
  被震惊的感觉让流川忘记了下面的入侵。不管怎麽说,不管是什麽人来说。这种话总是会迷惑人的,被这样的声调震荡的耳鼓总会让人心神不稳的,何况流川还被一具高温的身体爱抚着。
  确认着流川的反应,樱木也被刺激着,那不受控的身体忍不住进一步地攻城掠地。
  “啊。 ”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痛,让流川不能不把他的身体尽可能地贴在樱木的躯体上,不由自主地,他的手指陷进了樱木的肌肤。
  “枫,你真的好好。 ”樱木感觉到流川体内的紧凑,那是一片净土,那是一方圣地,现在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包裹着,慢慢地动起来,就会有激烈的磨擦。
  疼痛随着对方身体的移动在加剧,快要不能忍受却分明感觉到对方的兴奋和享受。腰被那双大手握住,身体便随着他不由自主地扭动。在痛到快神智不清的那一瞬间,愉悦的感觉不知从何而至,在心里泛起了一片裴红的色彩,淹没了一切。忽然就想要更多更多……
  海浪一波一波地涌入沙滩,是寂静世界晨唯一的伴奏,和着他们的欢愉,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海风抚过身前,觉得有些凉了,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後背的肌肤贴在另一个男人裸露的胸前,腿间还残留着激情时的润滑;对方那曾经像火炬般燃烧自己全身的力量现在化为柔柔的呵护,是这样地近。温暖是从那里传递来的,可是却让流川不好意思了,他动了一下,却没有力气。
  “枫,我,我,对不起。 ”还是那副声音,响在耳边更安心了。
  “白痴,我要回去。 ”
  “好。 ”
  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流川的身上,什麽也不说地抱起他,向海边的小屋走去。
  想到自己竟然连走的力气都没有?流川很是泄气,现在再和他打球可能不一定能赢了吧。可是蓝球又不是靠力气大的,流川在心里安慰他自己。
  “Fifa?”
  “你忘了,昨天没有带它出来的。 ”
  “哦。 ”
  就全当是一种沈溺吧,流川不想改变什麽,完全切断了外界的联系,除了偶尔看看电视。记者们早就追逐新的东西了,没有会去关心一个不再画画的画家。这一点让流川尤其放心。不管樱木为什麽能一天到晚和自己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行了;也不管他偶尔失踪几天又忽然回来,只要回来就可以了;更加不管他在做什麽,瞒什麽,只要他还是那样抱自己就可以了。什麽时候变成这麽一个不冷静的人了呢?流川自己也不明白。
  很想一直就这样下去的,可是他逃不开,那张巨大的网网住了他。樱木知道,上次任务後自己的回报会是什麽,所以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去去杀人。包括自己的联络人,他也是要除掉自己的,若不杀他自己会是第一个死的。樱木很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了背叛,充满了欺诈,充满了艰险。小时候来到美国就很清楚地了解了,那个地方不像神奈川这样清纯。在那里生存是有它的法则的,你要麽选择适应,要麽就离去。樱木还记得自己以前的职业,可惜的是他也只打过几场球赛而已,不是因为他没有天分。放弃篮球也是因为他太有天分了,老板让他打假球他受不了,所以他就破坏了规则。自然也就不能在那个地方占有着席位。执着於真理却被迫以服用兴奋剂的罪名而永远留下了污名。即使後来自己选择了另一条路以原始的方式澄清了一切,可现在却後悔了。为什麽当初会选上这条路呢?
  不能让他们找到这里,不能让他们伤害流川。樱木甚至不敢对流川说离开这里,他知道流川爱这里,他更不能让流川跟着自己一起流离躲藏一辈子。哪怕住在这麽固定而公开的地方,对一个随时将被组织或警察发现的地方,这是致命的。但是樱木不能放手,哪怕没有下一分锺,这一分锺他也要看到流川的脸,欣赏他精致的五官,抚摸他柔顺而黑亮的头发,听他诱人的呻吟,感觉他肌肤的热度,分享他高潮的兴奋,带着他远离所有的痛苦。如果有人找来,那就只有让他们消失了,虽然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可是樱木想不出什麽比这更好的主意来。
  这些天来,他们过着相当平静的生活,至少流川是这样感到的,有一点幸福在里面。他们喜欢一起牵 Fifa 散步,一起 “看 ”夕阳,数星星,听海浪,一起逛超市,甚至流川也可以习惯与樱木一起在沙滩上把那部车开得飞快了,在樱木身边没什麽可以害怕的。他们可以一起在浴室里嬉戏,从客厅到卧室,彼此这样的需要着,需要到心里隐隐地有些怕。
  恐惧来得并非全无理由,Y国的总统在日本首都遇刺是件非常大的事,不可能这麽快就结束也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之後接连的死亡案件,警方已经把目光放在了这个快乐的地区。
  “你又要出去吗? ”这几天樱木的不安早已传染了流川,虽然他极力在避免这一点。
  “是啊,一段时间而已,很快会回来的。 ”樱木柔声答道。
  “我知道。 ”
  “对不起。 ”樱木放下手中的衣服,伸手揽过流川,最近他好象瘦了些,脸色也有些苍白,那双无神的眼睛 “看 ”着地面,精巧的鼻翼下那张吻起来好舒服的嘴张了一下,欲言又止。看得樱木真的心痛了起来,把他圈进怀里,用面颊去感觉发丝的顺滑,想吻吻他,耳里却听到远远地警车已呼啸而来,还是被发现了吗?怀里的人,身子也不由僵了。他为什麽为这样?樱木只是担心这一点。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释放人质…… ”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樱木会想尽一切办法逃走的,就算不行也不会乖乖听话的,可现在不是。忽然间他没有了主张,一辈子都没有这样六神无主,甚至不知道怎麽思维,枫?他会知道的,自己的身份。所以樱木只能呆在那里。
  “枪呢? ”流川问,樱木完全没有意识地很顺从地从上衣内侧的口袋中掏了出来,放到了流川的手里。
  “白痴。 ”流川把枪塞回樱木手里,拉起他的手,顶到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枫? ”好象一下清醒了,樱木惊叫着想放下手。
  “别傻了,给他们看,让他们给你时间,让他们答应你的条件。我不准你死在他们枪下,你得活着,让他们放你走 !”流川的声音里是焦急还有隐隐的颤抖。
  “枫! ”樱木还想说什麽。
  “你们不要开枪,不要 ! 不要进来,他的枪指着我的头……你们…… ”流川的叫声被樱木捂住了,他从来就没见过流川这样失控地叫过,更没想到他有着这样的表情与举动。
  可是外面的警方理解,这是人质正常的反应, “流川先生,不要惊慌,我们一定会把你安全带离。樱木花道,立刻放下武器,你是没有机会的,如果保证人质安全,我们会适当考虑你的要求。
  ”给我二十四小时,我会安全释放人质。 “流川说一句,就让樱木机械似的照着重复着。
  ”不行,太长了,我们最多能给你七小时考虑时间,天黑以前如果你拒不投降,我们会采取非常措施的。 “
  ”可以,但是我要求这七小时不受任何打搅,不准喊话。 “不知道枫要做什麽,樱木只管照着他的要求说着。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逃得了的,杀了一国的元首,那些人是不会轻易因为一个 ”人质 “而放走自己的。
  ”枫,我是没有机会的,你还是走吧。 “樱木垂着头,慢慢说道。
  ”不要! “很干脆地拒绝。
  ”枫! “第一次对着他大声地吼,樱木自己也惊呆了。
  ”我,我不值的,你知道吗,我,我…… “不管将来会发生什麽,樱木决定他要说, ”是我害你这样的,是我害你什麽也看不到的,是我…… “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说过我不恨你,要恨也只恨看不到现在的你。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麽样子。可我记得你小时候那头蓬乱的红发,就和那天楼顶上的一样。
  原来他一直就知道,樱木心搅在了一起,不敢看对方的脸, “对不起,枫,我,我不敢说,对不起。 ”樱木一边擦着流川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自己的眼里却是早有了盛不下的悲伤,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流川的脸庞上。
  “花道,爱不用报歉的。 ”第一次这样叫他,第一次主动去吻他, “不管是什麽理由。 ”
  “枫 !”绝别一样的吻,激起樱木绝望的激情。
  他的吻近乎疯狂地掠夺着流川的气息,在窒息般的快感里,两个人忘记了置身何处,任屋外警笛呼啸,警犬躁动,任上百个瞄准镜齐齐聚集对着所有的可能射击的窗口,他们只忘情在自己的世界里。两人的体温同步升高,肌肤与肌肤亲密像粘合在一起,身体间不肯有一丝缝隙。相互品尝对方的每一个角落,那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颤动、熟悉的反应、熟悉的节奏,在相互诉说着离别,两具身躯收缠着,索求着……
  伏在身後的重量还和以前一样沈,急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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