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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服气:“你不懂,这样的爱情才伟大,明知道是天地云泥之别还有勇气去追寻,这才是最值得敬佩的,这世上的人对于爱情往往在还没迈步之前就在进行种种设想考量,是不是会配不上他,别人会不会嘲讽自己没有自知之明,所有的所有的
是在害怕得不到而已,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而已!”连她自己不也是如此吗?即使她这么的爱着他也不能够不计较未来,不也一样的算计着可以得到最后的归宿吗!所以说,这世上有谁有钟楼怪人这样的勇气。一个人的爱情更来得悲壮和无私。
他很‘识时务’的改口:“是很伟大!”差点忘记这丫头是写故事的!
她很满意:“谁的爱情有他们悲壮啊!生不能在一起,死的时候,一堆白骨难分你我,这也是一种圆满!”
死时同穴,对多少恋人来说也只是传说。
他很认真:“这现在确实没几个人能企及,骨灰一把难分你我或许能够做到,但白骨一堆恐怕还真少见!”现在都时兴火葬了吧!
她听出了他话中的挪揄,佯怒:冷展尘!
他接住她的拳头投降:“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她开始犯起所有女人的通病:“展尘,有一天我要是也变得像钟楼怪人那么丑,你还会不会爱我?”
“不会。”你自己都说他丑了!
“会不会?”
“不会……”他在她追上来之前先一步跑开!
夕阳下,美丽的法国街道只见一对情侣在追逐,夕阳的余晖在他们身上勾勒出唯美的轮廓,一切像一幅画一般!
正文 第五十章
早上,很早就被他唤醒,于清若揉着眼睛就被他塞到卫生间里去洗漱。
嘴里挤满牙膏的泡泡,她口齿不清的:“我们去哪里?”
他已经整理好了,倚在门口:“你昨天不是还说想和我隐居山林吗?”
她赶紧含一口水,迅速的漱掉泡沫:“去哪里隐居?你买小岛了吗?”
他好笑的拍拍她的头:“洗了脸出来,小岛没有,不过你要是想和我到岛上当渔民的话,现在买也还来得及。”
他带她去法国的一个小镇。
没有去酒店,而是租了一个当地人家的住房。
法国的冬天多雨,但是南部却是晴朗的时光居多,于清若登上二楼的阳台,推开窗户,感受着这个塞尚的故乡的气息。
冷展尘说:“现在是冬天,熏衣茶都已经收割了,不然我们可以去普罗旺斯看紫色的花田。”
“像明信片上看到的那样吗?”
“嗯。”
“真可惜,不能看到。”
“没关系,你要是想看,明年的夏天我们再来。”
“我想一辈子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恐怕不行,房子是有租期的!”
“展尘,你真讨厌!”能不能不这么煞风景啊。
“好了,我的太太,我肚子饿了,你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弄点吃的出来好吗?”
“我还不是你的太太……”她嘟嚷着被他在后面推着往下走。
此后的日子,就如一对最寻常的夫妻,牵着手穿梭在小镇的各个角落,各个历史久远的街道,感受着无人打扰的宁静,暂时的忘记以前,忘记了以后,只记得现在。
有时候,早上起来,他和她会一起去马赛喝鱼汤,一家一家的喝过去,漫无目的的行走。看行人,看夕阳。
晚上的时候再回来,煮一杯花茶,相拥的坐在庭院的摇椅中,有月光的时候看月光,没有月光的时候就看对方。
于清若想起了那首传唱不息的老歌,她低低的哼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一辈子,真想此刻就是一生的最后,那么这就是最美的结局!
一个很平常的早晨,他带着她去当地的教堂。
她还在恍惚的时候冷展尘就已经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
指上的钻戒在教堂外透进来的光线的折射下璀璨炫目。
于清若想起了自己写的剧本,女孩在梦中梦见心爱的男孩在圣洁的教堂中将一枚戒指落在她的指间,而醒来后只有心爱的男孩和别的女孩的喜帖,梦中的那声‘我愿意’他将在梦中的教堂对着别的女孩讲。
女孩终于无法承受一次次的梦醒,无法再承受最美的刹那,最想拥有的瞬间总在梦醒后成为流于指间的空气,再也触摸不到,永远的可望而不可即,最后在男孩的婚礼前,女孩就率先在睡前吞下了一整瓶的安眠药,这样她就能死在梦中了,这样她就可以一直在美梦中永远不必醒来,可以在梦中听见他的那声‘我愿意’,然后长眠,永远不会知道这只是一场梦!
于清若摸着指间的那颗戒指,如果她也可以死在梦中,她愿意,如果她也不用醒来,该多好!
在一起的那几年这样的梦自己没少做过,今天终于等到这一刻,可是却有人在提醒着她,她已经没资格了!
她是没资格了,等到他戒指落下的这一刻她才恍然醒悟过来,才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没资格了,因为曾经在相同的位置她也套过另一枚戒指。就算是今天,她也只是自欺欺人的摘下了那颗戒指。可是别人记得,他也会知道!
她握紧了拳头,不能自己的掉下眼泪:“展尘……”
为什么要这样的错过,为什么总是没有圆满的结局,不是她走错,就是他走错,总这样兜兜转转的遗憾着!
他也怔了,一会儿笑笑的擦去她的泪水,说:“怎么了,我可以把它当成高兴的眼泪吗?”
她只会点头!
他将另一只戒指放在她的手上:“来,替我戴上。”
于清若吸吸鼻子,忍住泪水,将另一只对戒套进他的手上!
她相信就是上帝也会原谅她的!
晚餐前张岳良的电话就来了,她正好在楼下做饭,冷展尘躲到浴室去接听。
他走的时候已经交代过张岳良除非必要,否则就不用联系他,张岳良是个知分寸的人,现在打电话过来,看来冷展宇已经有不少的动作了!
听了情况后,冷展尘没什么大的反应,张岳良道:“总裁,如果我们现在行动还来得及,毕竟还没到最后……”
冷展尘只是冷静的道:“跟药监局的黄局长打声招呼。”
“总裁……”
“就按我说的做,不用管冷展宇什么动作!”
张岳良叹气:“我明白,不过估计冷展宇的动作会很快……”
讲完电话出来,她正好准备敲门,说:“你躲浴室里干什么?我叫你这么多声,你都没听见!”
他不着痕迹的将电话滑进口袋里:“浴室里水声大,没听见,晚餐做什么,可以吃了吗?”
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说:“醉酒龙虾,我今天刚学的。”
“我闻到香味了……”
饭桌上,她似乎很高兴,话也比往常多起来了,滔滔不绝的跟他说着今天在路上见到的一只颜色奇怪的小狗,还有商店里造型怪异的纪念品,甚至从今晚的月色聊到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而事实上窗外的那一抹晕黄的光线只是路灯而并非月光。
她跟他讲起她白天和餐馆的老板娘学习法语时的笑话,没什么幽默成分的料子,她却笑得连眼泪都差点出来,他很想告诉她那是前天的事,但是最后他却也配合着微笑或大笑。
深夜,她醒过来,床上没有他的身影,客厅里有着浓浓的烟味。她翻个身抱住他睡过的被子,告诉自己一切都还在,她很幸福!
只是她也知道有一种幸福叫悲伤前的狂欢!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又是一个早晨,她醒得比较晚,出来的这一段时间,她喜欢上了赖床。躺在床上等待早晨的光线洒进来,等待外面一切苏醒的声音,懒洋洋的时光!反倒是他每天总在她睁眼之前就已经整理完毕,然后在她洗漱的时候他会在浴室的门边告诉她这一天的行程安排。
今天醒过来,他没在卧室里,她爬起来看了一圈才从阳台上看到他在庭院的身影。
他正在和当地的一个中年男人用法语交谈些什么,隔得远她听不清楚,当然就是在身边她也听不懂。
她在阳台上眺望了一会儿,吸吸早晨清新空气中的精髓才进浴室去洗洗刷刷的。
等她弄好了,他也上来了。
她见他正在收拾行李,说:“把衣服都收起来干什么?”
“穿好衣服了吗?我们今天要离开这里。”
“离开,去哪儿?还回来吗?”
他似真非真的道:“我刚才和屋主谈判谈崩了,现在人家赶我们走了!”
她也不追究他话中的真假,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回香港?”
他摇头:“我们去米兰!”
时尚之都!她说:“有时装展吗?”
谈话中冷展尘已经把两人简单的行李都收拾好了,说:“有,有个专场时装秀,不可错过。”而且缺她不可!
她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都把这里当家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走的时候还是回头多看了几眼。
他笑:“傻丫头,真把这里当家了。”
到了米兰已经接近晚上了,在下榻的酒店吃了点东西,干脆就窝在酒店里看夜景。
睡觉的时候他交代要早点入眠,第二天要早点起来看时装秀!
她还好奇,什么样的时装秀这么有看头,让他这么的上心!
结果第二天早*是早醒了,可身旁的他纹丝不动。
于清若翻身覆在他的身上,两只手指上下撑开他的眼皮:“展尘,起床了……”
冷展尘手到擒来,抓住她的手,翻个身将她制服在身下:“还早,再睡一觉。”
她伸出尖尖的手指戳他的胸膛:“是你说要早起去看时装秀的!”
“人还没到。”
“你怎么知道!”
他确实知道,因为就是他为她安排的时装秀!
于清若看着眼前设计精美的图纸和纷繁的布料配件以及集时尚于一身的年轻混血设计师,真有点发懵!
冷展尘在她耳边轻声道:“去看看设计图,卡丝儿大师可是不随便*刀的,她一向是看准新娘的美丽程度才决定接不接订单,现在去看看,还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向大师提出来。”
于清若移动脚步翻看那一叠设计图!
果然是大师,每一套都那么的梦幻,那么的完美,她的手轻轻的拂过设计图,犹如正触摸着制成品。
不管是颜色还是款式都精致无比,独一无二,这是为她而设计的?她撑得起来吗?
冷展尘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一起感受着图中的线条,道:“还满意吗?还有没有哪里需要修改的?”
设计师咳嗽了声,似乎不满他的说词。
她卡丝儿设计出来的东西还没有人敢提出修改意见,也就这个烂人,把正在渡假的她挖出来,还非得逼着她日夜赶工的一个星期内出图!现在还不知死活的想对她的作品进行评论,找了个这么普通的新娘竟然骗她说什么倾国倾城的美貌,万一让他的新娘砸了她的招牌……她决定这笔账要和他加倍的算!
冷展尘无视,对于清若道:“没关系,尽管提,卡丝儿大师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容不得一点瑕疵。”
于清若皱眉,她哪里懂啊!而且那个大师表情为什么那么恐怖,从一进来就像个老佛爷似的端坐在那里,刚才的一声咳嗽就把她吓了一跳。
于清若战战兢兢的指着设计图:“这个……”
啊!大师的脸色更恐怖了!
于清若道:“这个……这个很漂亮!”
卡丝儿换个稍微不会一眼吓死人的表情,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冷展尘转头对坐在那里的老佛爷道:“卡丝儿,你吓坏我的新娘了。”
卡丝儿换个坐姿:“没事,有什么意见你继续提吧!”
于清若道:“每套都很漂亮,真的,特别的美,谢谢你,大师!”
还算可爱!决定了给她加分!
“大师,真羡慕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还这么的有才华!”
卡丝儿的表情一下春风吹过,她决定喜欢这个女孩了,因为她喜欢讲实话的人……
她站起来,拿过设计图,亲昵的将于清若揽到一旁:“你看,这套是比较复古的……”
于清若有点傻眼,变化怎么这么大啊!果然天才和怪人只有一线之隔!
临走的时候,卡丝儿‘顺便’告知:“我前天上纽约遇到了Sali,她听说你要结婚,她正准备回香港准备参加你的婚礼。”
冷展尘苦笑,这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这样的一场婚礼,是她过去一直所渴望的,但却是她回来后极力想避免的,她要如何开口告诉他,在离开的那四年里,她结过婚。
这种时候,这种情况,这场婚礼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举行,可是
看着他极尽一切的准备婚礼,再多的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每次总在他温柔的眼神里败下阵来,硬生生的把要出口的话又吞回去!她害怕,害怕他失望的眼神,那会让她去死更难受。
真想一切的问题都不存在,就和他两个人躲在法国乡间小镇中过着隐居的生活,再也没有任何的不悦和恐惧来打扰。
可是总有回去面对的一天,而且还来得如此的快!
那天,当他的电话响个不停的时候,她知道这段日子以来的快乐要结束了!
那场由她挑起的风暴已经在香港等着他们!
她只能赌在这场风浪过后他可以带着她远离香港的是非!
她只能赌,赌她会比故事中的小狐狸幸运,纣王最后不会怪罪她!
果然,晚上的时候,他就告诉她,第二天要回国。
他说,清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担心!我们的婚礼会继续,一切都不会变。
正文 第五十二章
下飞机的时候,一大批的记者守在机场出口。
来接机的张岳良和几位保镖替他们排开人群。
但是几米开外的记者仍然哄拥而至,一大堆的问题,挤在眼前的麦克风,还有如狼似虎的记者,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离风暴口是这么的近,第一次感受到在过去其实他将她保护得有多好。
过去即使有再多的不愉快他也总是挡在她的前面,不用她去面对这样的质问,面对这样的*!每次落到她身上的伤害其实都已经是他在前方用尽全力防守之后所剩下的一点微小的沙砾,即使会让她嗅到不堪的气息,但至少从未让她受到致命的伤害!
他一直在这样的保护着她,而她呢,今天却亲手将他推入漩涡之中,在心里,打着爱他的旗号,一次一次的给他出难题。
这样的阵仗!她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
冷展宇那样阴狠的人,他答应的事怎么能信,况且他一向将展尘当成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万一他只是骗自己,利用她之手就此把他推入深渊……
周围不同的声音在耳边绕来绕去,问题此起彼落,她甚至听不清任何一个问题,只有眼前他们不断张合的嘴。
好在车子就在不远处,记者很快就被甩在了身后。
车子在公司门口的时候,他吩咐司机先将她送回去。
她从车窗看出去,门口也已经挤满了等候的记者!
冷展宇这个疯子,他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不是只会在公司内部出现问题吗?为什么现在弄得满城风雨的!
她抓住他的衣袖:“展尘……”
他给她个放心的眼神,安抚道:“没事,我能应付,在家里等我回来吃晚饭。”
她一回到家,开了门就直奔电视机前!
香港的新闻报道一向及时。
电视机前的女音传出来,她努力的定了定神,才听清讲的是什么。
日前冷氏旗下的生化科技有限公司正在进行的HT孕妇药物研究项目因涉嫌制造假药而被有关单位叫停。
所幸发现得及时药物还未大范围流入市场,有关部门已经正全面展开药物回收工作,到目前为止尚未造成孕妇伤亡,但是作为主要负责人的冷氏高层冷展尘仍难逃脱责任。
目前我们记者在机场拍摄到冷展尘已携女友渡假归来……
据相关人士透露……药监局及有关部门表示会严加彻查此事……
后面的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什么叫‘难逃脱责任。’
他会有牢狱之灾?不可能的!天啊!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的丧心病狂,将自己的爱人推入到这样的境地!
她在屋里焦躁的踱过来,走过去,手机紧紧的握在手上就是不知道要往哪里拨出去。
她很想听到他的声音,用他有力的声音告诉她,他不会有事。
她只是要他离开冷氏而已,可是从来不要他有事!
如果知道会这样……
她不敢把电话拨过去,她不能让他在这时候还要分心来安抚她。
最后手上的电话响了,是冷太太的电话。
冷太太比于清若还六神无主,一迭声的问是怎么回事。
儿子出事了,做母亲的难免上火,道:“你们怎么能在这时候出去渡假,这个孩子,他不是不知道冷展宇会生出多少的手段来对付,都不知道防一防,这么多年了,我担心来,担心去,没有一天不在忧心,还是被算计……现在我又联系不到展尘,更不敢去问他爷爷……”
遇到比她更柔弱无助的人,于清若反倒镇定冷静下来。
她在电话里安慰道:“妈,展尘不会有事的,这件事没有多严重,他一定处理得过来,我们现在不能去打扰他,不能让他分心。”
挂了电话,于清若才从冷太太的话中反应过来,她应该和冷展宇通个电话。现在她最应该找的就是冷展宇这个疯子!
但是电话号码拨到她倒背如流了,传过来的永远是那个好听却机械的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又开始心乱如麻,喝了口冷水,强迫自己不要往最坏的方向想,他说了他能处理的,对!他还说他会回来吃晚饭,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