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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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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冲的他睁不开眼睛,所幸他就闭起了眼。
  噬影魍魉蹲下|身,低声道:“真是难看。”
  天草微微勾起嘴角,“多谢夸奖。”
  魍魉发出一声嗤笑,“既然你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说着,他将两指探到天草的颈动脉处,“如果我今天把你丢在这儿,会怎样。”
  “呵……” 天草有气无力的轻笑,“那我就死了……”
  魍魉拉起他的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紧紧揽住他的腰,道:“虽然我很想把你这个曾对凌虚子图谋不轨的家伙扔在这里,但你毕竟是风羽羲的大师兄。”
  图谋不轨?
  天草突然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如果……”嘴巴里的血腥味好重,让他很想要呕出来。
  “嗯?”魍魉转头看他。
  “如果……我……对你图谋不轨……你会怎样?”天草自觉自己太恶劣了,自己伤成这样还有心思逗别人,还是幽默细胞最缺乏的魍魉。
  “我会让我的蝙蝠把你的血吸干。”
  果然……好狠心……
  
  “喂!不要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你很重!”
  “咳咳……咳咳咳……我是伤员……咳咳……”
  “不要把血吐在我身上……”
  “咳咳……你……你忍心……对一个伤者……拔刀吗……”
  “……你这是报复……”
  ………………………………………………………………………………………………………………………………………………………………………………………
  太虚观旧址,现而今玉玑子及其门徒的驻扎地。
  金震子疑惑的看见金元术逃命似的从金坎子的房间里跑出来然后一把将门关上。
  “你干嘛?有鬼在追你吗?”金震子问道。
  金元术背靠在门上喘着气,一手拼命抚着心口,“如果是鬼还好一点,师兄的邪影……师兄的邪影太恐怖了……”
  金震子嘴角有些抽搐,“师兄把邪影放出来干嘛?用来吓唬你的吗?”
  “去死,我又不是胆小鬼。”金元术瞪了他一眼,“他只是不让人靠近他而已。”
  “呃……那我还是不好进去为妙。”
  
  “元术,为何如此狼狈。”玉玑子从回廊那头走过来。
  金元术和金震子连忙低下头恭恭敬敬的道:“师傅。”
  金元术见玉玑子想要推门进去,便有些犹豫地道:“师傅,恕徒儿多嘴……其实……把师兄的人强留住,心却不在这里,是没有用的……”
  玉玑子顿了一下,淡淡的道:“为师会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
  
  金坎子坐在床上默默望着手心里的那一对小巧的银蝶耳坠,心早已不知飘到了哪里。
  '你不喜欢?我发誓这世上绝对没有一个人比你漂亮。'
  '真想把你锁起来。'
  '所以为了你师父,你可以抛弃掉其他所有是吗?'
  '若是你回去,会不会把现在与我一起的一切一笔勾销。'
  那时候,天草握着他的手,竭力的想用脸上轻慢的笑容掩饰心底的担心失落。
  他悄悄握紧了手心。
  
  门被人推开,他连忙收起了那对耳坠,一转头,玉玑子正看着他。
  “你不肯吃饭?”玉玑子看了一眼摆在桌上压根就没动的饭菜,有些生气。
  金坎子别开眼,淡淡地道:“我不想吃。”
  “你想饿死自己吗?”
  金坎子没有接话。
  玉玑子眯起眼睛,盯着他苍白的侧脸,冷冷地道:“你还在想他?”
  金坎子闭起眼,“请你杀了我。”
  玉玑子冷笑,“你必须留在我身边,别无选择。”
  金坎子握紧颤抖的手,“为什么。”
  “因为天草会死。”
  金坎子猛的看着他,“不值得为了我去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值得,因为你是金坎子。”玉玑子缓缓走上前,将手附上金坎子的头顶,“杀一个人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应该很清楚我的手段。”说罢他转身离去,深蓝色的衣料打在金坎子的脸上,冰凉如水。
  金坎子怔怔的盯着地面,突然笑了起来。
  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他几乎笑得喘不过起来,猛的抓住了心口,笑声渐渐变成了哽咽。
  '如果我说,等你伤好了,我不要你回中原,不要你再去做那些事,我要你和我在一起,你会为了我,留在我身边吗?'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 ,我左手里是过目不忘的的萤火,右手里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他颓然的倒回床上,望着熟悉的屋顶,思念泛滥,铺天盖地。
  他记得仙音山的山顶,那一眼天荒地老的相视;他记得木渎镇低垂的杨柳,那个人在他手心写下代表爱的数字;他记得流云渡的倾香阁,烛火摇曳中的耳鬓厮磨;他记得桃溪飘满落花的河流,自己伏在他的背上偷偷的微笑……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记得。
  
  屏风后,金元术望着从来没有哭泣过的金师兄如此失态,胸口堵得难受。
  那天金师兄带血的眼泪和天草跪下的那一瞬间都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震颤。
  或许每一对相爱的人都会为了对方如此。
  为什么师傅硬要将他们拆散呢?真的只是因为师兄的能力么……
  
  突然房中一声脆响吓了他一大跳,探出身子发现原本拿在师兄手里的杯子碎在了地上,而师兄此时闭着眼,手无力的垂在床沿。
  “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没事……(所以别打我……)
元术小兄弟还是很善良滴~~~也是很爱护师兄滴~~~~
天草兄马上就会来救自己的美人了~(≧▽≦)/~




☆、拾柒。

  金元术连忙跑到床边,见金坎子已经昏了过去。
  这也难怪,他身上本来就有旧伤,又帮天草挡住了玉玑子的郁风真诀,而从昨天开始就滴水未沾。
  加上精神上的打击,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磨。
  他想出去找人,但金坎子已经幽幽的清醒过来。
  
  无力的扯住金元术的衣袖,他轻声道:“元术,做什么去……”
  金元术回过身,看见金坎子干的有些开裂的嘴唇有些心疼,不由握紧了他的手,道:“我去叫师傅,让他别这么逼你了。”
  金坎子摇头,“不要去。”
  金元术无奈的坐在床边,“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跨掉的。”
  金坎子却是淡淡的笑了,他松开了手,“这具身体……有那么重要吗……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他低声喃喃自语,“若他不在……我要这具身体……有什么用……”
  金元术听着心口难受,但是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安慰师兄,叹了一口气,“师兄,你为什么不想想,你要是有什么意外,天草会难过的,若你不在,你认为他活得下去吗?”
  金坎子转头看着金元术的眼睛,微微一笑,“元术,谢谢你,我不会让自己死的。”
  金元术点点头,自觉应该让师兄一个人静一静,便退了出去。
  
  轻轻带上门,金元术抚着自己的护腕,突然转身走向玉玑子的静修室。
  玉玑子的静修室只有他的嫡传弟子才能进入,否则封印在周围的结界会把擅闯者劈成碎片。
  门外的守卫弟子向玉玑子的邪影通报后,金元术这才进门。
  刚踏进去,他整个人便被里面强大的剑气冲的往后一仰,连忙扶住了一旁的门框才没有摔倒。
  玉玑子坐在符界的中心,身后跟着巨大的白发邪影,他低垂着头,兜帽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他的表情。
  “师傅。”
  玉玑子周身的火符渐渐隐退,房间顿时陷入昏暗中。
  他摘下兜帽,抬起脸,“何事。”
  金元术不敢去看玉玑子冷漠冰凉的眸子,低头道:“师兄……他什么都没做错。”
  玉玑子没什么表情,“继续。”
  金元术悄悄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那个天草……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
  玉玑子的表情并无松动,他只是看着正在那里自我挣扎的小徒弟,道:“继续。”
  金元术有些冒冷汗,“我相信……他们是因为……爱得太深……才会——”
  “浅和深又能代表什么?”玉玑子站起身,冷冷的道:“只是早一点忘记和迟一点忘记而已。”
  金元术的身体轻微的抖了一下,“可是师父,人非草木,若师父只是生气师兄为了那个弈剑放弃了我们,那一天,您已经打得够狠了……”
  玉玑子走到他身边,“你认为师父只是气这件事?”
  金元术没有做声。
  玉玑子自顾自地说下去,“情?”他冷笑,“那是最虚无的东西,人根本不需要那种感情。”
  金元术还是没敢做声。
  玉玑子转头看着他,低声道:“誓言什么的,一转身就可以忘记,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地老天荒,那都是哄小孩子的童话。”
  说罢,他不再理会金元术,重新戴上兜帽,一个人去了后园。
  金元术这才敢抬起头,松了一口气,却有些疑惑。
  刚才的师傅似乎有些不一样?
  
  玉玑子靠在树下,黑发垂在两颊,指尖轻抚古剑黑玄的剑身。
  夜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容易让人担心的小孩。'
  '不许叫我小孩。'
  '但你就是小孩。'
  
  '别这样总是板着一张脸嘛,你在浪费资源。'
  '能不能请你不要说话。'
  '不能这样对师兄说话哦,为什么不笑嘛?'
  '……很累。'
  
  '请不要假装对我好,我很傻,会当真的。'
  '我有对你好过吗?'
  '呵,你真是一个绝情的人。'
  '谢谢夸奖。'
  
  年轻时我们放弃,以为那只是一段感情,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一生。
  
  玉玑子轻轻扬起嘴角,笑容绝冷。
  爱情?那不过是哄小孩子玩的童话罢了。
  ……………………………………………………………………………………………………………………
  凌虚子端着药碗走向坐在窗边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天草。
  “这才几天,你就坐不住了。”他将药碗递给天草。
  天草伸手接过,淡淡一笑,“你还说我,当初冷无心丢下你一个人走的时候,你可是一天都坐不住。”
  凌虚子有些尴尬的笑笑,坐在天草对面,道:“但是就你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我怕你连太虚观的门都进不去。”
  天草笑着叹了一口气,“是啊,但是……”他的表情渐渐暗淡下来,“我担心他……那个傻子,若是以为我死了,会不会做傻事。”
  “但这也没有办法,你这伤最起码也要一个月才能好,否则伤口很容易裂开的。”
  天草摇摇头,“我等不了一个月,只要不影响行动了,我就会马上去找他。”
  “你这样进去也是送死,你难道认为玉玑子放了你一次还能放你第二次吗?”
  天草喝完药,将空碗递给凌虚子,良久,他将头重新转向窗外,入冬的天空灰蒙蒙的,黄叶已经快要掉光了。
  “但是……他被他们拉走的时候,他的眼神让我很害怕,现在已经第七天了,再见不到他,再得不到他的一点消息……我一定会疯的……”
  凌虚子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去。
  毕竟,他和无心两个人一定会在太虚观外面守着的。
  而无心要潜入太虚观,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如果天草知道此行会让他差一点永远失去金坎子,他就一定不会在那一夜,进入金坎子的卧房。                        
作者有话要说:失去的意思……就是坎子哥死了……但是差一点的话,就说明没死成……囧




☆、拾捌。

  夜已深,太虚观内死寂的找不出任何的声响。
  金坎子躺在床上,无神的盯着漆黑的屋顶,回到这里已经有半个月,而失眠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
  他睡不着啊……
  因为,很冷呢……
  天草喜欢抱着他睡觉,一开始他并不乐意,但是天草的怀抱真的很暖,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他无奈的苦笑。
  天草让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吶,而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身边有他呢?
  喉咙里腥甜的感觉硬是被他压了下去,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捂住嘴不停的咳嗽,入冬的季节让他的情况有些恶化,他又一直吃不下东西,他还记得玉玑子拎着中原最好的医生的后领带到他床边。
  '你要是治不好他,从今以后你就别想离开此地。'
  他那时真是哭笑不得。
  '心病要用心药医,若不把他的心结打开,谁也救不了他。'
  他抬起手放到眼前,黑暗中五指纤细的有些恐怖,手上还绑着纱布,昨天手上没有力气,以至于连茶杯都拿不稳,捡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手,结果他被金元术整整念了半个时辰,说什么也不让他靠近易碎物品了。
  这个小师弟,其实挺可爱的。
  他轻轻笑了,而笑过之后便是大片大片的寂寞。
  
  他想他了……
  他想那个红色头发喜欢笑的弈剑了……
  分开以后才开始明白,没有他的自己真是孤独……
  
  “天草……”
  他轻轻念出那人的名字。
  “我在这里。”
  他猛地一吓,连忙转身,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落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天草紧紧的从后面抱着他,明显瘦下来的身子让他的心好疼,“你这个笨蛋,当初我救你回来的时候比现在的伤重不知道多少倍,也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他握着那双单薄的手,将脸埋进金坎子的颈窝。
  金坎子微微仰着头,向后靠在天草的肩上,他完全没有料到天草竟然能够潜进来。
  “因为……那个时候……有你看着……”
  天草的手颤了一下。
  “傻瓜,我带你走。”天草拉起他的胳膊,但是被金坎子挣开。
  天草有些惊讶,“我是喝了魍魉的秘药才能够影遁进来,我不能久留在这里,你快跟我走。”
  却谁知金坎子摇着头将自己往床里缩,脸上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你走吧……你快点走……要是被师傅发现……你就走不了了……”他拉紧身上敞开的单衣,垂下眼不去看天草。
  “但是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带你走的,你难道想留在这里吗?”天草有些不可置信金坎子会拒绝。
  金坎子机械的摇着头,“我不能和你走,这样的我也走不掉……”
  天草有些急,坐回床上不由分说将想躲他的金坎子拉进怀里,“有我在你怕什么?只要出了太虚观,他们就拦不住我们。”
  金坎子感觉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大,他心里比天草更着急,他想推开他,但是他现在这个连剑都拿不住的力量如何能抗拒天草?
  “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难道不想跟我离开这里,你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因为你会死……因为我不想你死……因为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活不下去……但是,我该怎么对你说……
  金坎子好害怕师傅会突然闯进来,越怕动作越乱,越乱天草心里就越急。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说,天草才会多想。
  “嘶……”天草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是金坎子一不小心打在了他胸口的伤上。
  金坎子的挣扎顿时停了下来,咬着苍白的嘴唇,一只手颤抖的抚上天草的胸前。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对不起……”他哽咽着说道,双肩无助的颤抖着。
  天草心疼的一把揽过他的身子让他躺在自己臂弯里,低头吻住那曾经红润的嘴唇。
  金坎子猛的震了一下,双手抵上天草的肩想要推开,但是那让他怀念的感觉正在渐渐吞噬他的理智,原本在推拒的双手慢慢的环上天草的脖子。
  
  不……不该这样的……我该让你快一点走……我真的好没用……
  
  房门打开的突如其来,两个人反射性的分开。
  但是已经晚了。
  
  金元术哭丧着脸背过身,“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呜……金震子,我是不是好可怜,又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了……
  
  金坎子脸红的一把将天草推开,拉上滑下肩膀的衣服,随手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金元术身后,“元术。”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金元术继续在那里碎碎念。
  原本想把背对他的金元术转过来的金坎子尴尬的把手缩了回来。
  “元术,你这么晚了,有事吗?”
  金元术这才有些回神,转身别扭的看了一眼站在金坎子身后的天草,道:“师傅很生气。”
  “生气?”
  “金震子师兄被打伤了,就在刚才。”
  金坎子有些惊讶,“刚才?被谁打伤了?”
  “一个黑头发穿玄嚣的弈剑,我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金元术说完对天草道:“你要走的话现在就走,天亮了师傅就会来了。”
  金坎子转身拉住天草的胳膊,“你相信我,师傅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万万不能跟你走。”
  “你想让我等?”
  金坎子点点头。
  天草苦笑了一下,“好吧,我可以等,但是,别让我等太久。”
  ………………………………………………………………………………………………………………………………………………………
  慕云英无聊的靠在离太虚观有一段距离的树上,不时的回头看看,像是在等人。
  “我就猜到是你。”
  慕云英吓得连忙转身,却见天草无语的看着他。
  他装傻的哈哈一笑,“什么猜到是我啊?”
  天草有些黑线,“别装蒜,把金震子打伤的,不就是你么。”
  “我只是正当防卫。”
  “你觉得你这句话说出来有可信度么?”
  “大师兄,你打击我。”慕云英开始苦瓜脸。“我今天已经被打击了两次了。”
  天草看了他一眼,“是么?”
  慕云英往前小跑几步跟上天草,道:“金震子说我是绿毛龟。”
  天草被呛的咳嗽了一声,“为什么。”
  “我说他是金毛犬。”
  “……你活该。”天草一副你没救了的样子看了一眼慕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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