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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见他竟然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庭院当中,那些狐妖自然惊讶。
“少侠,多有不敬,请见谅。”隐笑道。
天草回以不输于他的虚假微笑,“多谢。”
狐媚沉静的站起身,微微笑着对将天域剑杵在地上的天草道:“想问什么,说吧。”
天草冷淡的问道:“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我并不介意将流云渡变成修罗场。”
狐媚轻笑着摇头道:“看到你的装束我就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是我有我的苦衷,我不能叛变大荒,更不能让我的手下们变成你们八大门派讨伐的对象。”
天草微微抬起下巴,冷声道:“不要逃避我的问题,你知道八大门派的存亡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狐媚无奈,只好道:“金坎子,在那一战,必死无疑,云麓仙居一役他的逃走已经是对八大门派的蔑视,所以那些人不会留他活口,就算我没有出手,也总是会有人专门来杀死他的。”她说着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还崭新的羊皮纸,展开给天草看,“这是这一场大战的最低底线,不达到不会罢休。”
天草的眉微皱,那上面飞扬跋扈的五个字让他痛彻心扉。
“杀掉金坎子”
原来自始自终他们都不会放过他,至死方休。
“但有一件事我很明白,”狐媚苦笑着放下羊皮纸,“不管最后是谁杀死他,你都不会放过那个人。”
天域剑在地面轻轻划过一丝痕迹。
天草盯着她道:“我很难过为什么是你,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当初救你的是我,现在要杀你的还是我,我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
“我没有理由让你不杀我,但是请你放过我的同胞,也请,好好照看金坎子的尸体。”狐媚低声道。
“等等!”一直待在门外没有进来的隐这时走进房间,对天草道:“让金坎子死亡的人是我,我愿意代替大当家为金坎子偿命。”
一直沉默的天草这时突然狂笑,“这时候才说会不会太晚!狐媚!枉我当初救金坎子时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你!!”说罢他双手三个结印后猛地右掌拍向地面。
顿时整个房子都炸了开去,硝烟弥漫碎石横飞,一时间视野里除了浓烟根本看不见周围任何事物。
血的味道却越来越浓。
这时两匹快马正在往九尾大宅飞奔,靖玄听完玉玑子对他的交代后万分无奈。
“你当寒铁针是缝衣针吗?居然送他两大捆还教他万针连发的方法!”玉玑子什么兵器都没带,却是靖玄的背上背着那把少了灵气却依然凛冽的黑玄剑。
玉玑子赌气的不看他,听到“教他万针连发的方法”时却不知想起了什么,白皙的脸颊泛起细微的红晕。
庄严壮阔的九尾大宅就在眼前,却在一声巨响中尽数化为了废墟,那个招数……怎么那么像……
靖玄这下子彻底爆发了,转头对玉玑子吼道:“你对这个女婿真是比对自己徒弟还要好!!”
玉玑子同他勒马于废墟前,一言不发的瞪着正在发飙的靖玄,满眼委屈。
靖玄的火气一下子被这种眼神消磨没了,无可奈何为什么自己总是败在玉玑子的一个或喜或悲或幽怨的眼神下,他深吸几口气后软下语调道:“你待在这里就好,这世上恐怕没什么人见过他真正发狂的样子。”说完抽出黑玄剑,抬头不出意外看见正悬浮在硝烟之上手持神兵的血色魅影。
玉玑子转头,捕捉到了靖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嗜血的兴奋光芒。
然后,他听见靖玄喃喃道:“恶魔的话,天草,别让我失望。”
望着靖玄直接从马背上腾跃而起飞向那狂暴漩涡的中心,玉玑子在心中再一次肯定,弈剑心中的想法,有时候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所以说选夫君的话,他、坎子还有张凯枫,是不是只好自认倒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岳父与女婿的决斗,我真的不想说是决定攻受(啊啊啊我开玩笑的坎子玉儿别打……)
☆、柒拾陆。
靖玄停在天草十步远的位置,盯着他魅惑人心的侧脸,沉下声音淡淡的道:“天草,回来吧。”
天草抬起头,微微转脸,看到靖玄,他勾起一丝邪笑,眼眸血光流转,妖气逼人,“回去?前辈,你不是在说笑吧。”
靖玄控制着内力停留在同天草平行的高度,他道:“回到正常的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正常的我?”天草仿佛听到了一个大笑话,他扬起眉毛轻佻的笑道:“我很正常,前辈,没有人了解真正的我。”
靖玄默默的望着他良久,开口道:“这并不是真正的你,而是,完全显露出阴暗面的你。”
天草仰天大笑,然后又骤然停止,悠远的用一种冰冷的语气叹道:“在看到他用一具冰冷的尸体面对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介意生死,我只有去破坏、杀戮,甚至不惜生灵涂炭成为罪人,才能感觉到,我还在这个已经没有他的世界里,存活。”
靖玄的心突然一阵颤抖,他发现,天草的性格其实和玉玑子如此相似,甚至如今说话的语气,都与玉玑子别无二致。
当年莫非云死去的时候玉玑子不惜对云麓仙居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难道,现在,你也要拉着所有的狐族去陪葬吗?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一步走错步步皆错,所以,今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变回从前潇洒不羁的你,而不是现在这满身魔气的妖孽。
而且若连你也一去不返,玉玑子恐怕,会再度将自己沉浸在充满悔恨的黑夜里,永不逃离。
“我再说一遍,回来吧。”靖玄道。
天草邪魅的双眼蓦然转向他,他握着天域剑,将它轻轻搁置在肩上,勾起一边嘴角,他道:“若我说不,前辈要杀了我么。”
靖玄瞟了一眼下方依然浓烟弥漫的大片废墟,摇头低声道:“或许会伤你,但金坎子也不会愿意你因为他而泯灭人性大开杀戒,他看到你入魔一定会很难过。”
天草看不出意味的笑了笑,“够了,我不想听。”
靖玄这时突然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声,“我是玉玑子的爱人,而金坎子,是玉玑子的大徒弟。”
天草眯起了双目。
靖玄淡笑着朝天草举起了黑玄剑,他傲气凛然的道:“既然你我同曾为弈剑,那就让我看看,你是否能够得到我的认同,你是否有资格,拥有金坎子。”
天草凛然的抬起了下巴。
靖玄露出一丝寒冷森然的微笑,“先提醒一句,重生的靖玄,是不可能被八大门派的弟子打败的。”
天草眸中血光大盛,周身血红的光芒猛然变得无比刺目,他双臂平伸曲起一腿在空中往后倾身倒拖数尺后,原地疾速旋转。
“那我就以脱离弈剑门派成为孤鹜剑客的身份来打败你!”
从他身上飞射出来的寒铁针数以百计,密密麻麻罩向靖玄。
靖玄有些惊讶的一咂嘴巴,心道:我的玉儿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这小子还真会学以致用。
用黑玄剑在周身制造出一层剑气挡掉这些寒铁针,却在下一秒将黑玄剑背回背上,双手十指微勾,掌心聚集起巨大的内力,双臂缓缓绕成一圈,竟是将那些寒铁针聚成一团,周围环绕急速流转的球形亮蓝光芒,然后猛地发力将这些寒铁针重新射向天草。
天草轻推双掌,这看似无力的一个动作却发动了他的真气,硬生生让那些如密雨般的寒铁针改变轨迹后失去了凌厉,重新幻化成一个小巧的金属球飞回天草手心。
靖玄低喃,“你竟然连这个都传授给了他。”猛地拔剑飞身上前用尽全力对着天草砍下去。
天草横剑抵挡,彼此的兵器重重接触的那一瞬间强烈的剑气形成一道巨大的冲击波撞向周围的所有事物。
顿时,那种倒塌断裂的巨大声响不绝于耳。
靖玄眯眼盯着于他下方冷面对视的天草,骤然变向朝天草腰部劈过去。
天草高高的跃起一个前翻越过靖玄,然后快速转身朝靖玄的后心刺去。
靖玄眼中闪现出异样的光芒,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动作。
他伸出左手,在天域剑刺来的瞬间,牢牢地抓住了它锋利的剑刃,紧的,竟使天草一时间抽不出来。
本应被剑割断的手掌,居然连血都没有。
天草吃惊的抬头,蹙眉瞪着面前面容平静冷淡的红发男人,依然在力量的角逐,靖玄拉不过去,天草抽不回来。
靖玄知道再这样对峙下去自己的力气早晚会耗光,便突然发力抓着那剑身猛地大幅度一晃。
天草的反应若是慢一点他的剑绝对就要脱手了,但幸好在靖玄刚动的那一刻他便猜到了靖玄想要干什么,于是他整个人顺着剑的动向一个空翻后回到原地,剑柄依然牢牢握在手心。
危险的眯起眸子,里面幽暗血腥的光芒流转更盛,天草举起空闲的左手猛地朝靖玄脖颈劈下。
靖玄抬臂格挡住天草那一掌,你来我往的互相拆了几十招依然不见分晓,心魔猖狂的天草开始变得烦躁,他左手五指射出五道幽蓝的光束,凶狠的直逼靖玄心脏。
靖玄皱眉,立刻放开控制天域剑的左手,在空中飞速跳跃闪避这夺命的光刃。
“玉儿,你教他这些,难道就是想有一天让他来代替你与我一教高下么。”靖玄喃喃自语的看了一眼下面骑在马背上冷眼观战的玉玑子,觉得有些无可奈何,但下一秒他就重新将黑玄剑紧握手心,一剑劈过去带出的巨大剑气横飞向天草。
天草收回五指闪过那道剑气,心内暗念心法,朝上方的靖玄猛冲过去。
而靖玄也在同一时刻俯冲下来。
兵器相接的冰冷刺耳的声响,被呼啸的风声带出了很远很远,原本宁静的流云渡,不知何时已经狂风大作。
两人所到之处树叶凋零,建筑俱毁,这属于九尾的流云一隅,已让人不敢靠近,浑浊的空气里有谁低声唱着听不清歌词的曲子。
从中原快马奔来的金元术刚过桃李花林的地界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烈风,不远处流云渡的天空不时的会有像闪电一般的光芒划过,他自觉或许天草和靖玄真的开战了。
但是这次使他连夜赶过来的事情却是万万拖不得的。
隔着很远已经可以看见空中那一红一黑两团光影缠斗不清,而不远处一直处于观望状态的紫蓝身影,不是玉玑子,又能是谁?
金元术连忙冲过去,急停于玉玑子身旁,刚想说什么,天草靖玄二人的法术相撞导致一大团火球落在他们身边,这倒是把金元术有点吓着。
玉玑子气定神闲的淡然道:“不用慌,死不了人的。”
金元术窘迫的一咧嘴,仰头盯着那两个身影时合时分,招数带下的火焰飓风还有寒水四处散落,“但愿死不了人,他们难道在拼命吗?”他实在有些不可置信,因为他竟然发现这俩人的一招一式都直逼对方命脉。
玉玑子的视线一直没有从他们身上离开,追随二人的目光在这时突然变得担忧而急躁。
金元术发现他的异样连忙抬头,发现靖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银白长鞭猛地缠住天草的腰身,大力回抽之际飞身上前一个翻越双脚重重的踢在了天草胸前,长鞭在这一瞬间松开。
天草被这巨大冲击力推出很远,但尽管他勉强平伸双臂竭力拖住不由自主往后的身子,他的后背还是狠狠撞在一座高墙上,那座墙顷刻间倒塌,烟尘掩盖了天草的身影,但下一瞬天草便从灰烟中冲出来。
金元术在看到天草嘴角胸前的血迹不由惊诧的张大了嘴巴,空中他凌乱飞扬的红发就像一个生命可以随风飘逝,那样脆弱,他仿佛透过他可以看见大师兄倒在师傅怀里的那一刻凋零的身影。
但是天草并没有输,他的速度甚至比之前更快,快的让人的眼睛跟不上,他就在靖玄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的时间里出现在他跟前,猛地一个旋踢印在靖玄胸口,将靖玄重重踹向地面的废墟。
而靖玄也用不输于天草的速度重新从硝烟中跃出。
彼此都不禁捂着胸口咳嗽喘息不止,都可以看见鲜血从对方的嘴角溢落,完全分不出到底谁受的伤更重。
靖玄咳出一口血后死死盯着天草幽暗的双目,发现里面流转的血光虽有所变缓,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魔气竟丝毫未减。
天草眯眼,舌尖轻舔唇角的血液。
他依然还残存着一丝清明的理智,但血的味道是那么浓,心中的魔物叫嚣着要杀死眼前这个难缠的家伙,但是心底却知道自己不可以,他是自己重要的人,但是……他是谁?
他骤然发现,他已经记不起面前的男人了。
甚至他的思想里,只存在了鲜血死亡和狂躁,他不只忘记了面前的男人,甚至其他的人,甚至那个他发誓要守一辈子的人,都已经全部忘记了。
靖玄猛地睁大双目,他看见天草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那痛苦的表情不是在与心魔挣扎还能是什么?
所以他大喊,“天草!是你对吗?是你回来了对吗?!”
天草的表情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他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抗争,他不可以沦陷下去……不可以……有人在等他……有人在等他回去……
“啊啊啊——!!!”
那声凄厉的嘶吼震颤人心,靖玄几乎不敢确定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不是天草。
“天草……”
一声轻唤,靖玄发现天草突然面若冰霜,从他再次睁开的双目中,血色的瞳孔竟是寒光大盛,被鲜血染得艳红的薄唇妖娆的勾起,杀气弥漫,嗜血的双眸转向靖玄。
电光火石之间,他猛然冲向靖玄,手中天域剑直逼靖玄没有任何防御的心口。
靖玄怔怔的与天草妖红的眸子对视,连最基本的闪避都没有去做。
金元术惊恐的瞪着那把寒气凛然的天域剑即将穿透靖玄的心脏,身旁突然一阵冷风闪过。
转头,玉玑子已经消失于马上。
靖玄看见那抹紫蓝色的身影毫无犹豫的挡在了他跟前。
玉玑子牢牢握紧了天草的持剑的手腕,那把剑距离他的脸颊只有几公分。
盯着他混沌血腥的眸子,他平静而又轻缓的低声道:“你要带我去看一千朵相思花开,你要带我在三生石边许下永恒不变的诺言,一生一世一双人,你都忘了吗。”
风声变小,花瓣与树叶缓缓飘过他们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喂(阴沉)亲们……收起你们的YY……不然坎子和玄哥会来找你们算账的
☆、柒拾柒。
天草没有动,也没有说任何话,他平静而又淡漠的看着玉玑子的双眼,天域剑依然危险的横在玉玑子的脸侧。
玉玑子用一种与金坎子极为相似的目光望着天草,那种带着一丝隐忍的爱慕与深情竟是同金坎子分毫不差,他没有松开天草的手腕,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松劲,天草的剑就会立刻朝自己的脖子招呼过来。毕竟眼前这人,已经完全的没有了自己的理智。
“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可以随便忘记的人吗?”玉玑子问道。
天草盯着他眼眸中泛出的水光,心中开始绞痛,他似乎是记得这眼神的……但是,那个白色的影子又是谁?他还是……记不起来……
玉玑子看见天草血瞳中出现迷茫的神采,知道自己的方法已经起到了效果,于是他继续道:“全忘了吗?真的一点点都记不起来……?你真的……忘了金坎子吗……”
天草的心剧烈的颤抖起来,连带着手里的剑,都带上了颤动。
“你不是最害怕我哭的吗?你不是说过,我的眼泪是你的致命伤吗……”
天草在看到一滴清澈的眼泪从面前人的眼眶内滑落之时,混沌不堪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所有的场景纠缠在一起让他几欲晕厥,那个红色头发的黑衣青年是谁?那个黑色头发一身白衣的男子又是谁?
他眼前突然闪过无数的画面,仿佛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蜂拥到面前。
只是所有的回忆都定格在两人相牵的手上。
“坎子……”
不由自主的轻声呼唤,这个名字一出口,所有的血色从天草的双眸中顷刻散去,右手已经无法负荷,他松开了手,天域剑从高空中重重掉落在地面。
终于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他闭上眼,随着那把剑坠向地面。
玉玑子松手的同时,靖玄从他身后冲下去接住了已经失去意识的天草。
靖玄看着怀中脸颊苍白的天草,回头往玉玑子的方向投去一瞥,淡淡地道:“玉儿,等回去以后,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玉玑子轻盈的落回地面,有点无奈的望着靖玄的背影,抿了抿嘴唇,却也没说什么。
金元术下马跑到靖玄身边,担忧的问道:“他没事吧?”
靖玄道:“只要恢复清明就没有大问题了,你这么急着跑来,是太虚观那边出事了?”
金元术看了一眼跟在靖玄身后的玉玑子,摇头道:“倒不是这个,是大师兄……有些怪怪的。”
玉玑子眼神微变,快步赶上靖玄,问道,“元术,他怎么了?”
金元术有些艰难的组织着语言,“师兄离开,已经有两天,但是他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僵硬,现在本应是软化的时候,既然他没有僵硬也就不存在软化,但他的脸上,起了一丝血色。”
这个消息让两人讶异无比,“难道是——”
“不,师兄并没有活过来。”金元术打断了他们的猜测。
玉玑子回头看着那片废墟,皱眉道:“狐媚她……”
“我在这儿。”
三人闻声抬头,果真见狐媚与隐正站在他们面前的大树上,虽然微显狼狈,但身上并无明显伤痕,而且隐的手里拿着的正是天草掉下来的天域剑。
玉玑子冷淡地道:“既然没死,那就解释一下吧。”
狐媚挑起一丝怪异的笑,“解释无意,玉美人何不自己去慢慢发现。”
这个称呼一出口金元术和靖玄就开始憋笑,一旁的隐倒是见怪不怪没什么太大反应,玉玑子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元术,拿上天草的剑,我们走。”玉玑子语气不善的说罢,甩袖上马。
靖玄不知想起什么,摇头笑笑,抱着怀里的天草跟着玉玑子一起离去。
金元术仰起头,对靠在树上的隐道:“紫毛狐狸,把剑给我。”
紫毛狐狸?
隐扬起眉毛,掂了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