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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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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坎子抬头看着他,然后,在他手心里写道:我不会有事的。
  天草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点住他的嘴唇,轻声道:“还不会有事,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说着他躺倒在床上,长臂揽住了金坎子的腰身,“以后不许这样伤害自己了,听见了吗?”
  金坎子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的点头。
  ………………………………………………………………………………………………………………………………………
  在那一个星期里面,金元术亲眼看见天草是如何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金坎子,而金坎子只要面对着天草,脸上就会浮起微笑。
  那是很幸福的微笑。
  那一天他看见天草笑着站在床前,俯身,双手捧着金坎子的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金坎子红了一张脸甩开天草的手盘腿面向墙壁怎么也不理天草。
  他们之间,是一种无人能够插入的感觉,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所有人都会好像被排斥在了另外一个世界。
  金元术低头微微一笑,默默地转身离开。
  他羡慕师兄,更羡慕天草。
  他靠在树上望着天空,突然有眼泪滑下来。
  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你,还是那些和你一起过不去的往昔。
  
  玉玑子像往常一样轻抚古剑黑玄的幽暗剑身,不停的有血珠从剑锋上滑落下来,玉玑子终于回过神,这才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被划破了。
  宝剑突然闪烁起柔柔的光芒,缓缓环绕在玉玑子受伤的指尖,仿若留恋一般挥散不去。
  
  他突然想起巴蜀落寞的小雨,有一个红色头发的黑衣剑客走进他为了疗伤而暂留的小亭。
  '你受伤了?'那个人毫无顾忌的坐在他旁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习惯性的背过身子。
  '很疼吧?要不要我来帮你。'红发剑客坐到他对面,他一抬头就对上了那人微笑的眼。
  '不用。'他收起药瓶,背上剑就往亭外走。
  红发剑客无奈的笑,望着他的背影道,'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冷淡的道,'多谢夸奖。'
  '诶,你叫什么名字?'
  他重新迈开步子,不打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却听见身后那人朗声道,'我叫靖玄,记好了,一辈子也不许忘。'
  那是他和靖玄的第一次邂逅,巴蜀绵密的小雨把一切都打湿了,所有的一切都印上了潮湿的烙印。
  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以后的接连几次相遇,天空都飘着雨,他们之间的背景永远都是山、水,与被雨水打湿的红叶。
  '哎哎,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啊?'很孩子气的靖玄硬要躲在他的伞里,然后不停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头痛的撑着伞,身高问题他不得不抬高手才能不把靖玄的发冠搞下来,他真想把这个家伙踹出伞外。
  '玉?'
  他不打算回这个人的问话。
  '玑?'
  他觉得他应该捅这人一剑这人才能消停下来。
  '总不能叫你‘子’吧?'
  '你闭嘴好吗。'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不好。'靖玄笑眯眯的看着他,突然突发奇想的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叫你小玉儿吧?'
  于是他真的把靖玄踹出伞外了。
  
  那个时候,他们有多大?似乎比天草和金坎子还要小。
  有时,离开是一种无奈。
  靖玄死的那一天,他紧紧的抓着他的手,靖玄也想握紧,然而已经力不从心。
  当山盟海誓被现实毫无留念的撕裂,这时刻便是两个人的心碎。
  只剩下这把将靖玄的灵魂凝绕其中的古剑黑玄,见证着谁和谁不为人知的爱情。
  
  一滴澄澈的液体掉落在剑身上,古剑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变得更加的柔和。
  “靖玄,我是不是该成全他们两个,至少,他们能让我看见,我所奢求不到的相守……”
  他忍着泪水,努力的睁大双眼,但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如果你愿意,我想陪你走过每一条河流,走遍这个大荒的所有角落,只有我和你。'
  他的记忆里,巴蜀的雨,从来没有停过。
  情深缘浅,奈何已生死陌路,从此以后,一个人,守一生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TUT这是我写过的最让我伤心的一章了……
果然对象是鸡哥就会很不一样啊啊啊
所以,最悲情的应该是鸡哥才对~~~




☆、贰拾贰。

作者有话要说:养了一只好可爱好可爱的小狗狗~~~本宫为它取名为“天草”
~(≧▽≦)/~啦啦啦
现在天天逗我家天草玩~~~咩~~~好幸福~~~打滚ing~~~
下章插进烟纶番外【爱上一个“讨厌”的人】
为了后文做铺垫~~~~~~请相信美人心里只有天草一个,而天小草也是只属于美人一个人的~~咩~~~
这个番外被我写的很搞笑,嘛~~最近虐的有些厉害,轻松一下啦
俺去逗俺家天草玩去了~~~爬走~~~
                        
  一星期后,天草为了解决弈剑听雨阁的问题而要回天虞岛一趟。
  来送他的,并不是金坎子,而是玉玑子。
  “我这个徒弟,这辈子没爱过什么人,你是唯一一个,让他能够如此执着的义无反顾放弃生命的人,我希望你一生一世都不要负他,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尝到人间地狱的滋味。”
  天草微笑,道:“我已经发过誓,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他,我也不会对不起他。”
  玉玑子低头,将兜帽的帽檐往下拉了拉,阴暗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要去天虞岛的话,顺便去一趟风晚林吧,那里有一棵开满蓝色花的树,如果那棵树还活着,请你帮我砍掉它。”
  天草微微挑眉,“好的。”
  玉玑子望着天草越来越远的背影,喃喃自语:“我这么做,你会怪我吗……”
  ………………………………………………………………………………………………………………………………………………………………………………
  和陆南亭的谈话比想象中容易得多,而天草察觉出来陆南亭其实根本就不是一定要让他回去,这样急切地找他不过是因为另外一件事,而那件事,却绝对不是他们现在谈的这件!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可能答应的。”天草无奈的放下茶杯,觉得有些头疼。
  “我知道你因为金坎子所以很为难,但是作为同门,又遇到了这种情况,她的这个要求似乎并不过分。”陆南亭道。
  “可是——”
  “陆兄,你太为难人家了,若是每一个喜欢他的人都想要做一天他的恋人,那么天草小弟弟岂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得消停?”门外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那个声音明朗而温柔,但却带着一丝终年不化的锐利杀气,他的内力极为深厚,你竟感觉不出他的修为到底有多深。
  陆南亭头痛的撑着额头,“今天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翠微楼竟然一次迎来两个稀客。”
  “我怎么算是稀客呢?我可是曾经一直住在这里的。”那个人迈着潇洒的步子走进来。
  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红发,黑衣,并未带剑,和天草竟是极为的相似,若是二人都背过身去,从背面几乎认不出到底谁是谁。
  天草见到来人连忙起身,躬身抱拳,“见过葬剑前辈。”
  葬剑摆摆手,没去和陆南亭打个招呼就自顾自得坐在了椅子上,他看着天草笑道:“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天草,不愧当初我那么看好你。”
  天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焚琴么?
  “不愧当初你就看好他和你一样会丢下弈剑一个人跑出去潇洒然后勾搭上一个太虚大牌做自家夫人吗?”陆南亭冷不丁的插|进来。
  葬剑正经的看向陆南亭,道:“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天草都很乖。”
  “哼,是,乖得不停惹祸。”
  “但我是真的很乖,也很诚实。”葬剑笑笑。
  陆南亭冷冷的道:“是,特别乖,以至于巴蜀江南全都知道有一位风流佳公子名叫葬剑。”
  葬剑皱了皱眉,“不是吧?我有那么有名吗?”
  “自从你把焚琴引诱的和你私奔后不但巴蜀江南全知道,全天下都知道了。”
  “引诱?这个词似乎有些难听。你为什么不说我们是双宿双飞呢?”
  “哼,如果当初焚琴没有在酒楼里多看了你一眼你就死缠烂打的追了他一年,现在你有几个不同娘亲的小孩都不知道呢。”
  葬剑摸了摸鼻子,“我只是陪我家娘子在丹青湖养动物。”
  “难得,遇到焚琴以后终于改邪归正,还知道爱护动物了。”陆南亭翻了个白眼。
  葬剑疑惑的歪着头,“我在你心里的人品就那么差吗?”
  “是你在我心里的人品一直为零。”
  “你难道还在因为当初张美人多多注意的是我而不是你所以在怨恨我吗?”
  陆南亭几乎被他说得要吐血,“不,是你把焚琴诱拐的和你私奔以后把你的那些旧情人全部塞给我来收拾!”
  葬剑继续困惑,“美女一大把你是不是有些消受不起啊?”
  “……葬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风流史告诉焚琴!”
  
  天草黑线的听着这两个人在那里互损,根本就没有插嘴的余地,于是汗颜的继续听下去。
  
  “你当你把剑埋在瀑布底下是种萝卜呢!”
  “你怎么不说说你把人家张美人生米煮成熟饭才是你的恶趣味呢?”
  “我看是你家那位叫别人小辈们烧琴才像是做饭呢!”
  “我家美人那是格调!格调!懂不懂?”
  “是是是,所以我说那么有格调的人居然下嫁给你真是浪费人才。”
  “什么?下嫁?你怎么不说如果张凯枫嫁给你才是陪葬呢。”
  “……葬剑,你又想和我打架了是吧?”
  “哼哼,从来没赢过我的家伙还想和我打?”
  “如果不是你经常出阴招我会输吗?”
  “哼,阴招不比我出的少的人没资格说我。”
  “你现在很逍遥嘛。”
  “那当然,随时听听我家美人抚琴啊,偶尔月下小酌两下啦,总比某个只能对着一把剑一棵树一句话做相思状的人好,哦对了,你还被掌门位子束缚住了。”
  被戳到痛处的陆南亭眼睛暗了暗。
  “哼,天草面前我就不把你当初追焚琴的手段说出来了,免得给后辈做坏榜样。”
  “喂喂,我可是很正直的追我家娘子的!”
  “是是是,正直到美人计和苦肉计综合起来当连环计用。”
  “你是在嫉妒。”
  “切,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在嫉妒我们夫妻恩爱而你家那位一直不跟你回来,嗯哼?”
  “……葬剑!”
  
  天草觉得如果他再听下去一定会胃抽筋,于是终于出声。
  “呃……我说……”
  “哼,不理你这个一天到晚刻小木人的人了,”葬剑将脸扭向天草,笑道,“怎么了?”
  天草干巴巴的说道:“前辈,您刚才也听到了我和陆掌门的谈话,您说怎么办?”
  “剑心小师妹从小就喜欢他大师兄,而她后天就要去中原前线了,所以才会有那种请求。”陆南亭道。
  葬剑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答应她呗。”
  天草黑线,“我会死的很难看。”
  葬剑突然道:“你和玉玑子的首席大弟子好上了?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天草继续黑线,“得葬剑前辈的真传。”
  陆南亭看看坐在左边的天草,又看看坐在右边的葬剑,道:“葬剑小弟,你干脆代替他算了。”
  葬剑立马摇头,“不不不,我也会死的很难看的。”
  “焚琴没有那么暴力吧?”
  葬剑正经道:“我不是被火符爆死的,是被憋死的,懂?”
  天草猛的捂住嘴忍住笑声,陆南亭的小刀刻错了方向。
  “你不告诉他不就好了?”
  葬剑幽怨的盯着陆南亭,“你当他的那些动物是用来玩的?”
  “那些动物你不是也在和他一起养么?”
  葬剑继续幽怨,“是的,骑乌龟的感觉很诡异,被仙鹤一翅膀拍在头上的感觉也很诡异。”
  陆南亭汗颜,“呃,不要转移话题。”
  葬剑翻了翻眼睛,“让我去陪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会很痛苦的。”
  “你可以把她当成焚琴。”
  “男女的区别很大的。”
  陆南亭的小刀再次刻错了方向。
  “只要剑心感觉不出诡异就好了你这个情圣不要再找理由了!”
  “哎,好好好,真是的,好不容易打算来逛逛竟然捡了这么一个麻烦。”葬剑认命的说道。
  
  其实吧,长相并不代表什么,比如焚琴看起来很温和但事实上葬剑在追他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在雨中淋了一天雨而感冒的情况经常有;再比如金坎子这家伙冷冷的看起来很棘手的样子,但是他在天草面前通常都乖顺的像个爱撒娇爱别扭的小猫,包括在做那种有违于太虚观清规的事情时。
  于是事物的表象也是不能全信的,就如天草金坎子那一对儿看起来应该是那种很激情的充满着热血与爱恨情仇的武侠小说,但事实上他们更多时候像一部言情剧;就如葬剑焚琴那一对儿,看起来应该是那种远离了喧嚣而返璞归真的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唯美浪漫画,但事实上这两个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人呆在一起经常就是一场幽默搞笑剧。
  当你在大荒行走斩妖除魔偶尔看看花看看草再经历一下别人的悲情史然后装模作样的掉两滴眼泪的时候,你怎么就知道那座落在丹青湖中央的小竹屋里,坐在长案两头相视而笑的两个人,心内是否真的是那么平静呢?
  你怎么就确定葬剑的心里不是想着今天晚上如何把六祸美人拐到床上去而焚琴不是琢磨着如何逃脱他相公的“拥抱”而捍卫自己的腰呢?
  所以说啊,冤家,也是可以成为夫妻的,还是那种天荒地老到让人牙疼的夫妻。
  咳咳,不过,这已经是后话里的后话了。




☆、

  如果你要问烟纶,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是谁,他一定会告诉你:金坎子。
  但你要是问他,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是谁,他同样会很肯定的告诉你:还是金坎子。
  你要是问他为什么,他就会说:那个家伙的嘴巴特别损,而且还喜欢抢我的东西。
  啊,这是讨厌的原因。
  那为什么会最喜欢呢?
  “那家伙有时候也挺可爱的,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上了一个我讨厌的人。”
  烟纶在云麓仙居里排位靠前,各方面都优秀的他自然也是女孩子倾慕的对象。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他和金坎子,那是完完全全的冤家。两个人在一起,除了吃饭,就是打架。当然不是打着好玩寻找乐趣,而是你死我活的血拼。
  过程是这样的:见面——打架——吃饭——继续打架。
  也就是打饿了就随便找个店儿吃饭,吃饱了有气力了继续打架,当然因为水平相当金坎子那时候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所以不能同时召出五个通灵兽,而烟纶说白了那时候也是个毛头小子所以经常打不出个结果然后不了了之。
  按照金坎子对烟纶的评价,那是非常让人大跌眼镜的——衣冠禽兽。
  烟纶对此表示无奈。
  要问烟纶为什么总是和金坎子打架呢?
  他会很正经的告诉你:话不投机半句多,见面只能够打架。
  你如果去问金坎子,我怀疑他理都不会理你还会赏你一个郁风。
  然后你可能就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去黄泉幽境的草垛垛那里报道变成一个小草垛了。
  咳咳,扯远了。
  其实烟纶和金坎子的初次相遇的地点是一个很没有美感的地方,比起仙音山那座超然于物外的小亭子,那里实在只能用破败来形容。
  而比起与天草相遇时那蔚蓝的天空一队队飞舞的候鸟,那地方的天空是土黄色的,远方还有火光,带着燃烧的爆裂声。
  好吧,他们是在流光城的城门处相遇的。
  而那个城门破了那么大一个洞说白了也不能再履行作为一个城门的职责了。
  同样是黑发的两个人相见有一种违和感,当然他们自然不会考虑别人怎么想,他们只是在看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在脑海里蹦出这么一句更没有美感的话——
  看你不爽。
  少年,容易冲动,何况他们还只是十六岁的小孩。
  于是,开始掐架。
  那架打得,连流光城里那些断胳膊断腿的丑陋妖怪都唯恐避之不及更别提上来凑热闹掺和一脚了。
  金坎子对烟纶的天罚非常有意见,因为经常震得他耳鸣。
  而烟纶对金坎子的符惊鬼神特别憎恨,他说他的噩梦里一半都是那个绿油油的大块头!
  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孩很没形象的坐在地上喘气,让环境保护主义人士唾弃的兵器随意的摆在脚边。
  “喂!小白脸,还没分输赢呢!”
  什么?你敢骂我小白脸!金坎子的火气又蹭蹭的上来了。
  “黑毛小子,你欠揍!”
  于是两个小孩捡起兵器继续掐架。
  那一天的流光城外无人敢走近,简直人神共愤。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而相识是为了更方便的打架。
  烟纶是一个有风度的人,所以不喜欢打架,但是他喜欢和金坎子打架,原因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两个稍微长大了一岁的小孩坐在木渎镇的茶楼里吃饭。
  金坎子扭着头看着窗外,手里的馒头好像和他有仇,因为已经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了。
  于是对那个馒头(姑且还叫它馒头吧)怀有怜悯之心的烟纶开始说教,“小孩子要爱惜粮食,否则会遭天谴的。”
  金坎子横了他一眼,“坐在你对面吃饭才会遭天谴。”
  烟纶慢悠悠的道:“我刚想说坐在你对面吃饭我说不定会折寿呢。”
  金坎子哼了一声,“恭喜折寿。”
  烟纶开始无奈。
  这小子的嘴巴真损。
  “哎哎,你这样冷冷淡淡的小心以后没有女孩子来追你哦。”
  “求之不得。”
  “哎哎,那男孩子来追你怎么样?”
  金坎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我不是变态。”
  烟纶笑的日月无光的,“说不定哪一天你就变成变态了呢?”
  金坎子狰狞的笑了笑,“在我变成变态之前一定先让你变成变态。”
  烟纶摇着手指,“非也,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没觉得你有多正常。”
  于是烟纶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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