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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欺负是个什麽性质,又会有什麽结果,实在不是他能够真正理解的。说来他也不小了,十三岁,这些东西应该都知道了些,但他从小性格很内向,母亲也看得严,对於他特殊的身体,并真正教过他该怎麽面对。
白擎深吸几口气,压住心头的怒火,这才走到白臻身边来,帮他整好衣服,再扶住他的肩:“小臻,以後哥哥亲自给你补课,好不好?”
白臻低著头,生生忍著眼泪没掉下来,这才抬起头对著白擎笑了:“哥,谢谢你。”
“好孩子,”白擎把他搂到怀里,十三岁的孩子,可才及他胸口高,“说什麽谢不谢的,我是你哥。”
他看著白臻微红的眼睛,伸出手给他抹著那并没有流出来的眼泪,心中的怒火早被浓浓的心疼替代。他的小臻,是这麽漂亮又脆弱的一个少年,又不懂保护自己,之前怎麽就忽略了这点?
“小臻乖,别难过,以後哥哥保护你。”
至此後,白擎每天晚上都会帮白臻补习功课,白臻也聪明,并不需要白擎费太大的力气。很多时候他都是讲些课外的东西给白臻,也拿书给他看,或者就是跟他聊天。白擎回忆著小时候自己对什麽东西感兴趣,就把它们都拿出来,什麽飞机军舰模型,什麽电动游戏,都一样样教给白臻。白擎觉得自己的心满满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白臻一样让他牵肠挂肚,打从心眼里爱著疼著,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一点点的教他,见他进步,看他的小脸一脸崇拜的望著他,听他叫自己哥哥,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白臻也很开心,他从没像这样被一个人全心的爱护著,小时候那些灰暗不快乐的日子,好像真的已经离他远去,再也不会回来。他十分珍惜回到白家之後的日子,脸上成天挂著笑,人也活泼有生气了不少,个子开始迅速的拔高,快入冬时,白擎发现他已经快要到他肩膀高,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又拉著白臻去买了运动服和球鞋,打算教弟弟打打篮球什麽的,让他长得再高点,体质也好些。
那个周末的下午,白擎带著白臻在体育馆里打球。白擎给他买了浅蓝色的运动套装,配一双白色的篮球鞋,青春干净又利落,那个纤细秀美的少年一出现在球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才刚开始学篮球,那笨拙的姿势可爱极了,光是看他跑跑跳跳,都十分养眼,。他哥哥教他投篮,投几次都投不中,这家夥就蹲地上耍赖;白擎把他拉起来,又教他怎麽运球,跑不了几步球准就得丢,丢了球就一脸懊丧生闷气。白擎在旁边笑得可开心了,笑话他连小憬都不如,白臻听了不服气,跑过去捡起球又要练。谁知道没跑两步,小腹突然痛得他直不起腰来,蹲在球场边不动了。
白擎还以为他想耍耍赖休息一下,就跑过去拍拍他拉住他的手,一把把他拉起来:“怎麽啦?小臻,是男子汉就不能轻易认输啊!”
白臻被他这麽一拉,痛得更厉害,脸都白了,眉毛拎到一起站都站不起来。白擎也惊了,忙抱住他:“小臻!怎麽了!伤哪儿了吗?快给哥看看!”
白臻摇著头,痛得说不出话来,缓了缓才说:“哥,我没事,就是肚子……肚子突然痛起来,没伤著……等下,等下就好。”
“什麽等下就好,我送你上医院!”白擎一把抱起白臻,就往体育馆外面走,白臻痛得不行,还一个劲儿的挣扎:“不,不!哥!我不去医院!不去!”
白擎也没心思哄他了,心想这可由不得你,万一是什麽急症怎麽得了,把他塞进车里就要开车,白臻死拉住方向盘,不让他走:“不!哥!求你!我不去医院!”
白擎见他眼泪都滚了下来,真是急了,只好抱住他哄:“好,好,小臻,我们不去医院,我们回家,乖,告诉哥哪里不舒服?你把哥吓坏了!”
白臻埋在白擎怀里淌著泪,小腹还是很痛,更糟糕的是他明显的感觉下体有东西流了出来,裤子都湿了──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白臻满心满眼,只剩下这三个字,他大概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从前医生说过,也许他的女性那一部分不会发育得很完全,可现在!!
如果有可能的话,白臻一辈子都不想让白擎白憬知道自己的秘密,他多珍惜这两个真心对他好的兄弟啊!如果有天他们知道了,露出跟父母一样厌恶和嫌弃的表情,他简直不敢想──
白擎抱著白臻也很焦急,白臻哭得他心都碎了,可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也不敢硬来,只好抱著他让他哭。过了好一会儿,白臻慢慢的平静了,也没疼得那麽厉害,就抬起头跟白擎说:“哥,我们先回家好不好,我真的没什麽,回家後告诉父亲,他有给我请专门的医生的。”
白擎知道白臻身体不好,是有这麽个医生,只好同意了,扶著他坐好,带他回家。
白擎路上就给父亲和医生打了电话,回到白家时医生已经来了,父亲倒没回来。白擎把白臻抱回房间让他躺好,医生就跟他说要做检查,让他回避。白擎不解,这有什麽要回避的,白臻就跟他说:“哥,之前你给我买的东西还在车上,你帮我去拿好不好?”
白擎没法,只好到车库去帮他拿东西。他拿好东西关上车门正准备上楼,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再拉开车门一看,白臻刚才的座位上赫然有团淡淡的血迹!
白擎一惊;东西也顾不上了,劈劈啪啪的跑上楼,径直推开房门就冲到白臻床前:“小臻到底怎麽了!”
医生刚才问了下情况,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这时刚让白臻褪了裤子双腿抬高要检查他的下体。而突然冲进来的白擎,正好清楚地看到白臻的整个下体。
白臻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他的身体医生是早就了解了,自己也害怕,只好按他说的做。他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停,脑子里一团乱麻,这时白擎又冲了出来,看著白擎那张惊恐的脸,白臻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差点就晕过去。他合拢双腿抓著被子就往里钻,拼命往边上躲:“走,走开!走开!”
医生也愣住了,这是什麽状况?见白臻怕得厉害,不耐烦的挥手示意白擎快出去:“出去!你这做哥哥的怎麽回事!不是叫你回避嘛!”
白擎觉得脑子里在嗡嗡响,完全反应不过来,见白臻缩成一团躲著他很害怕的样子,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抱著安慰他。谁知他躲得更厉害,闷闷地哭腔从被子里传出来:“不,哥,别,你先出去好不好──”
白擎听了,这才愣愣的退了除去。医生见他走了,也是松了口气,干脆走过去把门反锁上,再来劝白臻:“小臻,没事了,出来吧。”
白臻在被子里闷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的冒出头来:“医生,我哥他不知道的……我不想让他知道的……”
“好孩子,别怕,他是你哥哥。”医生摸摸他的头,也是很同情这个可怜的孩子,他还记得当初他跟小臻说等他长大了,可以做手术选择做男孩子或者女孩子时,白臻脸上露出的那种惊喜的表情,好像一个绝症病人知道自己可以重新获得新生一样。
“医生……我可不可以早点动手术……你们之前说不会这样的……我不怕,我什麽都不怕,你帮我动手术好不好?”
白臻一脸期待的看著医生,可惜医生叹了口气,说:“好孩子,不是叔叔不帮你,我们也没料到会这样。你的身体很不好,激素水平也乱,如果当年还很小的时候及时做了手术也还好,可现在正是发育得时候,还是得多等几年。”
白臻听了,脸色黯淡下来,这些他都知道,想到刚才哥哥惊恐的那个表情,他真觉得天塌了一样。见他难过,医生还是安慰他:“没事的小臻,你想做男孩子,我知道的,我给你配些药,可能以後还会痛,但叔叔保证以後小臻能做男孩子,好不好?”
白臻心底其实很感激这个和蔼的医生,听了他的话乖乖的吃了药,没多久渐渐没那麽痛了,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白家的珍宝 11
白擎并没离开,一直呆呆的守在门边,低著头想刚才的事情。他觉得无法相信和理解,自己的弟弟为什麽这样?难倒自己的弟弟是那种双性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说来也奇怪,白擎不是一个热情的人,虽然心中不缺乏对亲人朋友的爱,可他的好,总是温和而疏离。就连他的爱情,也是顺理成章不温不火的态度。他的女朋友有时候也会不满,但她知道他也是真心爱著她的,虽然这爱显得稀薄。白臻对於白擎而言是个意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能有这麽丰富,情绪能够被一个人这麽强烈的影响著。之前他以为只是白臻的身世让这个少年那麽乖巧和让人疼惜,现在他才知道白臻还一直背负著难以启齿的秘密,他从小承受著多大的压力啊!
而自己,又该怎麽面对他才好?白擎的心乱如麻,惊讶,心疼,疑惑,这些他十分陌生的情绪都纠缠著他,让他除了在房门前走来走去什麽都做不了。
好容易医生出来了,白擎拉住他就要往里面走:“医生!他到底怎麽了?”
医生关上门,示意他安静,叫他走到客厅才跟他说:“你难道不知道小臻的身体特殊吗?他是双性人。现在他的女性器官也发育成熟了。”
“怎麽会这样!他是男孩子啊!”
医生看了眼白擎,很想露出个你是白痴吗的表情,但还是忍了忍,不知者不怪,何况这确实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他简单的说道:“他生成这样不是他的错,小臻是个可怜孩子,对他好些。”
白擎点点头,送走医生後就上了楼。他推开房门走进去,白臻还在睡著。
他睡得并不安稳,身体像个小虾米一样蜷成一团,眉心也皱著,眼角还有些泪痕,肩膀和脚都露在了被子外面。白擎上前去摸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但手和脸都很凉。
白擎帮他整理被子,就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捂著,白臻似乎感觉到了,睡梦中也抓紧了白擎的手。白臻这小小的动作,让白擎的心一片柔软,不管怎麽样,这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俯下身去亲吻著他的额头,把脸贴著他的脸,静静地听著他安静的呼吸声。大概白臻还是觉得冷,身体就往白擎这个热源靠,白擎干脆就坐到他的床上,半搂著他轻轻地拍著他的背,这样白臻才慢慢放松下来,睡熟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白擎一直没动,直到父亲回来开门叫他出去,他才惊觉天都黑了。
白晋让白擎跟他进了书房,合上门之後,点了一只烟,才跟他说:“你都知道了吧?白臻他身体特殊。”
“所以这麽些年来白家都不管他吗?”白擎很想质问父亲,你这个爸爸的是怎麽做的,但还是选择了委婉的语气。
“我也不情愿这样,毕竟是我的亲骨肉。可当年他生下来这样,正好让你母亲有了理由,白臻的母亲又心高气傲,一气之下带著他就走了。”白晋的声音还是有点黯然,仿佛他也是身不由已,这让白擎听了无法再说什麽,只说:“那他以後怎麽办?”
“这几年暂时只能这样,等他成年了再动手术,到时候看他是做女孩合适还是做男孩合适。”
“他是我弟弟!”白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小臻是男孩子,怎麽会愿意做女生。
“这个由他,”白晋顿了顿,深吸了两口烟,再把手里的烟灭了,“但是现在他就是这麽个情况,暂时没办法改变。对了,他年纪也不小了,你是男人,跟他相处还是要注意点分寸。”
“分寸?”白擎不解的重复了一遍,马上又反应过来,父亲一定是看见刚才他搂著白臻了──莫名其妙!也没理他,梗著脖子说:“他是我弟弟,我去给他拿点吃的。”
白擎拿了汤给白臻送去,发现白臻已经醒了,开著床头小灯正坐著发呆。他转过脸来看他,眼底透著浓浓的不安。白擎放下东西坐到床前,还没说话,白臻先低下头来:“哥,……对不起。”
“傻孩子,你对不起哥什麽?”白擎急忙捧起他的脸:“看著哥,你对不起我什麽了?”
白臻躲开,又低下头,闷闷的说:“以前妈妈说……她说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你没错。”白擎把白臻揽进怀里,“小臻什麽错都没有,小臻是我最好的弟弟。”
白臻被白擎紧紧地拥抱著,这是他长期以来一直渴求著的一个怀抱,不会嫌他,不会怪他,单纯的全心全意爱他的一个怀抱,他把脸埋在哥哥的胸膛,知道自己很没用的哭了。
白臻无声的流著泪,白擎感觉到胸前的湿意,就放开他抬起那张哭泣的小脸,帮他拭著泪:“小臻是男子汉,怎麽动不动就哭鼻子?”
白臻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收回去,他也不想的,他已经很坚强了,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哭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事情,但在哥哥怀里还是落了泪。
白擎看著他的小脸,这张脸的每个五官都很精致,但白臻安静沈稳,有著超出年龄的成熟气质,并不让他显得女孩子气,长大後一定是个翩翩佳公子。现在他双眼和鼻头都红通通的,终於显出他这个年纪少年的孩子气来。他这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白擎忍不住想小小的欺负逗弄一下,他捏住白臻两个面颊:“小臻乖,给哥笑一个!”
白臻愣了下,嘴角抽了抽,又看到白擎跟他做了个鬼脸,马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擎见他笑了,也放开手不再蹂躏他的脸,端过汤让他喝。白臻乖乖的喝完,白擎又给他吃了药,让他躺好,便问:“怎麽样,还难受吗?”
白臻一听,觉得尴尬极了,这麽难以启齿的事情,让他怎麽讲。可白擎毕竟是关心他,他只好说:“还好,没什麽了……哥……医生说会给我开药,让我不会总这样的……”越说声音越小,脸也红了,头埋了下去。
白擎这时候才察觉出不妥,总算是意识到这不只是个弟弟,他讪讪的答:“噢,好,那你好好休息,哥先出去了。”说著起身关了灯拉开门要走,白臻却叫出声:“哥……”
黑暗中白臻的声音很轻,叫了声哥之後就没了下文,一双黑色眼眸定定的望著他,白擎关上门走回去,脱了鞋坐到他的床上:“哥陪陪你,等你睡著了再走好不好?”
这一夜白臻小腹还是会隐隐作痛,但睡得还算安稳,白擎让他感到温暖和安全。白擎就没那麽好命了,他原本打算只陪一会儿就走,谁知自己一起身,白臻就会抓紧他的衣服。白擎没法,撑到凌晨还是躺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夜里白臻靠在他身旁,少年轻浅的呼吸时不时拂著他脖颈的皮肤,痒痒的,又很舒服。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白擎的神经还是在兴奋著,半梦半醒间做起光怪陆离的梦来。
他一会儿梦见白臻长成个英俊的青年,笑得开心极了,和他走在一起叫他哥哥;一会儿又梦见小小的白臻独自在一个又冷又黑的屋子里蹲著,他走过去抱起他,却发现白臻穿著一条白色的裙子,可怜兮兮在哭;一会儿白擎又觉得自己抱著个穿白裙的女人,似乎是他的妻子,他们正热烈的缠绵,他觉得心中有无限的爱意和热情要给她,他激动的进入她的身体,捧起她的脸要吻,却赫然发现那是白臻哭泣的脸!
白臻的脸在梦中罩了层朦胧的光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脆弱又迷离,双唇如花瓣一样柔软芬芳,白擎忘情的吻著他,耳边仿佛听著他的低叹“哥……”──白擎心中一荡,射了出来,随即惊醒,发现自己梦遗了。
白擎喘著粗气从床上坐起,大概是惊动了白臻,白臻动了动,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咕哝声,白擎不敢再动,控制著自己强烈的心跳,静静的等他再睡著。
当时大概快6点,东方已经开始泛白,模模糊糊看得清白臻的脸。少年干净无辜的面容在清晨冷冽的光线中安稳的睡著,窗外开始有鸟儿的叫声,那暧昧不明的黑夜与白天的交替时刻,白擎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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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下章就可以写到小臻跟大哥的初H了,於是我废话了这麽半天就是要让白擎看起来不那麽禽兽吗?人家小臻还未成年的说= =……
皮埃斯:睿歌筒子,我看到你的留言啦,小白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大哥,嘿……嘿……
白家的珍宝 12 初H 开始
白擎自己去洗了把冷水脸,狠狠地拍了几下脸颊才清醒过来。白擎在後来的几天里,都下意识的躲著白臻,晚上也很晚才回来。两周之後,母亲和外公都催促他回B市,他要为出国做最後的准备,新年的时候还要跟他女朋友举行订婚仪式。临别时白擎跟白臻道别,他心里松了口气,想之後忙碌的生活总会让他恢复正常吧。
然而事实并非如白擎所愿,他越来越频繁的梦到白臻,并且那些梦不再朦朦胧胧,越来越真实立体。他甚至梦到第一次见到白臻时的那棵梧桐,他抱著白臻坐在树下,白臻的笑脸是那麽的灿烂醉人。他亲吻著白臻细嫩的脖颈,含著他的耳垂把他逗得笑个不停,接著他剥光他的衣服,少年白皙柔韧的身体曝露在阳光下,连他胸前那两朵柔嫩的小花都那麽真实。他把白臻压在身下,粗暴的抚摸啃噬著他的身躯,白臻柔顺的躺在满地的金色树叶中间,向他张开双腿,一声声的叫著他哥,哥……
白擎从梦中惊醒,他在黑暗中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分身又胀得生疼。他只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又下流,小臻有这样的身体已经够可怜了,自己居然还对他产生了这麽龌龊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往爱情这一方面想。他在夜里总是一面自责,一面悲哀的自慰,而在白天的时候,即使再忙,也会想起小臻,想他过得好不好,学校还习惯吗,有没有身体好点,天越来越冷了有没有人给他买衣服……连他自己都觉得婆妈。
白臻自那天之後就察觉到了白擎的疏离,他心里很难过,原来哥哥还是会嫌弃他的,可他并不怪他,毕竟自己这样的身体是很难让人接受的。白擎走後,白臻也经常想念他。想给他打电话,真的打了之後,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在白擎也会时不时的打来,总是关心他的健康和嘱咐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听到他的声音白臻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