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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恶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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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那几句话月纱也听不清楚了,脑子里清清晰晰地晃着几个字——“罪犯欺君者,斩”,视线里也只看见眼前人那薄薄又好看的红唇一张一合。
  
  她头一懵,咬下去了。
  
  注意,是咬!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啊,本来宿舍里没人知道我写啥文的,可是今天却被舍友搜索出来了……晕
再次感谢CC童鞋的图,瓦好稀饭。




17

17、如此失踪 。。。 
 
 
  皇家的围猎场一向都是设在京城临近的玄州郊区一带,贯通整个玄州的柳水河上游就是出自于此,依山傍水,资源充足,当地知府还在此建立了行宫。中间最高大,门两边悬着大纱灯的便是女皇的行宫,巡逻的士兵一批又一批地徘徊。四周小的矮的便是其他贵族子女或是高官的住所。
  
  今晚的行宫异常热闹,女皇传令,在大殿设了个宴。本来这种宴应是第一天和最后一天才会举行,但今日早上,女皇猎到一只吊眼白额虎,龙颜大悦,便设宴庆贺。
  
  看得出,整晚的气氛都十分高昂,尤其是女皇,在群臣的“陛下英伟”“陛下真龙天子”之类的奉承话,一杯又一杯地灌。
  
  月纱也凑了个热闹,本来心里想起紫翘那事还是挺憋屈,担心之余还是不得不去,可是整个晚上下来,别说紫翘了,兰笙都看不见,心里也就定下几分。也许紫翘只是开开玩笑,一定是……
  
  当那只长约三四丈的老虎被抬了进来,月纱也惊叹了起来,想起自己的那些鱼,还真是没得比啊。
  
  唐潇坐在月纱旁,笑了两声,轻声道:“这次沈丞相和二皇妃还真是大手笔,这样的货色也能弄到手。”
  
  月纱一听,有点讶异,“潇姐,你是说……”回头看了看坐在一起的二皇妃和沈相两人,沈相是二皇妃的母亲,本就是一家人。
  
  “妹子你是第一回来,有所不知,听说这只老虎,沈相她们已经准备了大半年了。”唐潇虽然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女,但毕竟浸淫过官场,小道消息也是极为灵通。
  
  这样一说,月纱也懂了,这个二皇妃从一开始就紧跟在女皇身后,老虎来了,就第一个通风报信,要是有什么危险,也第一个挡在前面。果然是个好媳妇,跟自己没得比。
  想着,月纱看二皇妃的眼神带着点敬佩。
  
  唐潇拍了月纱一把,“看人家,多会做人,又会讨好婆婆,又会传宗接代,二皇子都生了三个了,虽然三个都是儿子,听说这会人家又怀了。”唐潇灌了一口酒。
  
  月纱郁闷了,怎么个个都提呢?能不能别说这话题!
  
  不过,想来这二皇妃这么积极,无非就是打着皇孙的主意,只要生出个女儿来,以女皇如今对皇室血脉的焦急程度,一定会把这皇孙当做皇太女来养,这样一来,沈相一门就不止是皇亲国戚这么简单了。
  
  “所以,你也得加油了,妹子。”唐潇两杯黄酒下肚,眼睛都有点蒙了,“我看妹子骨骼奇佳,天生是个可造之材啊,可不要输给这种个没胸被屁股的。”
  
  “……”月纱不自觉把自己衣襟领口往上拉了拉,还骨骼奇佳咧。
  
  虽然人家二皇妃瘦弱了点,前面和后面差不多,但你也不需要这样说吧……
  
  忽然女皇四顾看了看,“怎么不见三儿和四儿?”如此高兴的场合竟然有缺席的,女皇有点扫兴。
  
  女皇身边一个美貌男子阮侍郎是为数不多的这次能随行的侍郎之一,温声软语,看来颇得女皇欢心:“陛下,四皇子今天打猎不小心被蜜蜂蛰了,刚刚随行太医刚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女皇有点愕然:“蛰到哪了?”
  
  “好像是下巴还是嘴唇附近……”
  
  旁边正要把一筷子菜放进嘴中的“蜜蜂”忽然呛了一下。
  
  女皇听了,皱了皱眉:“四儿向来注重外貌,让他在房间休息吧。那三儿呢?”
  
  阮侍郎正欲回话,一个侍卫急急通报进来。
  
  “回禀陛下,不好啦,找遍了四周都找不到三皇子的踪迹!”
  
  ………………我是偷懒的分割线………………
  
  月纱像被抓壮丁一样逮去搜救队伍中,还有点没醒过来的感觉。
  
  兰笙失踪了!
  
  那个强悍得可怕的兰笙竟然连人带马失踪了!
  
  你信吗?
  
  他昨天才派人拖了只熊回来……这让本在湖边抓到只小绿毛龟的月纱,郁闷地把小绿毛龟放回湖边。
  
  连熊都被他射死了,还有什么能把他拦住?
  
  身边陪同她一起搜救的,是差点把月纱逮到的欧阳青,兰笙的亲姨娘的副官,见她沉默,便安慰道:“郡主别担忧,三皇子吉人天相,自小习武,不会有事的。”
  
  月纱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天色这么晚,就算有再强的武功,也难免有什么意外。
  
  搜了大半夜,依然一无所获,月纱本来还抱着的侥幸心理也被磨光了。
  
  忽然副官指着一边道:“郡主你看,这里有个小坡。”
  
  月纱借了火把向前探看,可惜只看到下方十米左右的树丛,树影斑驳。
  
  “三皇子不会掉下去了吧?”细细听,除了一些虫鸣声竟然还有些细细簌簌的水流声。
  
  “看来下面是柳水河的分流,”副官想了想,便向下吆喝,唤着三皇子,可是只有回音,没有回应。
  
  “莫不是晕了还是发生什么意外?”月纱有点慌,下面的水流声有点急促,要是掉下去的话还真是不死都一身伤。
  
  副官见她如此慌张,便道:“放心,没消息也许是好消息,可能根本不在下面。”
  
  “副官,这边有发现。”一个士兵从不远处喊着,副官应了声,拍拍她肩膀又道:“不要担心,那边不是有发现吗?”说完便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赶过去。
  
  月纱拿着火把,心里有点不放心,又颤巍巍地向坡下看了看,她总觉得下面好像有点什么。
  
  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什么,也许还真是自己多心了。想着正要回头往有发现的地方去,转身时,忽然脚下一滑,本还稳稳的泥土竟然陷了下去,月纱还没反应过来就往坡下滚。
  
  “啊!”掉下的刹那她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想学人家文绉绉一把,结果写了两句,我就知道,人家写的那叫文笔,我的叫装B……==




18

18、如此现实 。。。 
 
 
  月纱好后悔,她掉下来的时候那一声“啊”应该叫大声一点的,不然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现在大声喊也没人应了。
  
  坡下原来是条急流,她大半个人掉进水里,左手还抓着个昏迷不醒的人,只能靠右手死死攀住河边突出来的石块,被急促的河水冲得摇摇欲坠。
  
  本来兰笙是昏倒在河边的,月纱掉下来的时候把他撞下了河,月纱自己也顺道掉下河了。
  
  “喂,兰笙,醒醒啊。”月纱想用手拍醒他,可是手一松的话就会被冲走,而且本来抓着石块的手已经快没力气了。
  
  见他还是没任何反应,月纱心中咯噔一声,他不会是死了吧?
  
  月纱心一慌,把脸凑到他鼻子前,感觉到脸颊边有道热热气流传出,这才定下心来。
  
  本来是旱鸭子的她,如今这种情况竟然连害怕都抽不出时间来。她试过把兰笙先推上岸,可惜那水流一直把兰笙冲到另一边。耗了好长时间,连月纱自己也脱力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呻吟。
  
  “你快醒醒啊……”
  
  兰笙歪着头靠在她肩膀上。
  
  “快醒醒啊……我们快被冲走了……你还睡……”
  
  兰笙依然歪着头靠在她肩膀上。
  
  “丫的,平时不是很威风的吗?现在怎么像死鱼一样啊!快点醒啊!醒了回去我给你摘枣子……”
  
  兰笙还是歪着头靠在她肩膀上。
  
  “回去请陛下退婚也行啊!”
  
  月纱没看到,兰笙眉头微皱了皱。
  
  “我就知道靠你是不行的!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溺水了!”
  
  “尼玛的快来救命啊!我不会水的!我好想回家啊!”
  
  月纱现在要不是没力气,她一定会哭出来的!这是什么狗屎运气啊!几百人出来搜查,就她一个遇上了,这是什么道理嘛!正在哀怨时,肩膀上忽然有什么东西一捏,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人头,湿漉漉的头发贴满了整张脸,那双幽幽的眼睛冷冷地瞪着她!
  
  “水鬼啊啊啊啊!”
  
  月纱吓得手一松,身后水流一冲,水浪一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有东西往肚子上按,一下又一下,噗的一声,月纱把水喷出来了。
  
  兰笙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把喷得满脸都是的水狠狠一擦,咬了咬牙。
  
  这厢,月纱幽幽转醒时,看见一身湿漉漉头颓髻乱的兰笙,吓得一脸苍白:“水鬼……”
  
  你才是水鬼!兰笙冷冷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整整头发。待月纱细细看出原来是兰笙的时候,心才定了点。
  
  “水……啊不,殿下,这里是哪里?”她四顾了很久,发现周围环境陌生,忍不住问。
  
  兰笙淡淡道:“柳水河下游。” 看着月纱懵然的神情,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了:“你怎么在这?”
  
  “来找你啊。”月纱慢慢爬起身,却发现全身酸痛,尤其是手臂,简直像被拆过一样。
  
  兰笙看了月纱好一会儿,没有回话,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月纱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了殿下,你怎么会掉下来的?”如果说是因为身手问题,月纱绝对不信,兰笙本是骑马打猎,可是掉下来的时候分明是下了马才掉下来的。
  
  本来还脸无表情的兰笙,听到问题后忽然满脸别扭地不自然起来,扭过头不看她。
  
  “……”月纱惊悚了,这万年面瘫脸竟然别扭了,糟了,她会不会因为看到这种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被灭口……
  
  兰笙忽然抬头瞪了她一眼,“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果然,刚才是幻觉。
  
  原本围猎的场地是在柳水河的上游,如今两人被水冲到下游去了。
  
  兰笙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下:“这里是下游的分支,如果在这里等,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经过。”
  
  这里与其说是分支,不如说是山涧更合适,两边的山壁都长满密密麻麻的树木,上面的人看下来是绝对看不到下面的情况的。
  
  月纱点点头,“那怎么办?”
  
  “我记得,继续走下去有个小镇,镇里有玄州城的驿站,到了那里我们再作打算吧。”
  
  “那好,我们走吧。”月纱爬起来,拍拍衣衫上的皱褶,却发现兰笙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
  
  兰笙撇开眼,道:“掉下来的时候,崴到脚了。”这时月纱才发现他脚腕上,用衣服上的碎布包扎了几圈。
  
  伤了脚竟然还有本事抓着她爬回岸上,月纱惊叹之余有点感动,她还以为他会把她扔掉咧。
  
  当下有点感动,便背对着他蹲下:“我背你吧。”
  
  兰笙看着她的后背,有点迟疑,但想了想,还是慢慢趴到她背上,双臂圈住她的肩膀。
  
  月纱两手圈过他的腿,一吸气,使出吃奶的力气站起身来——扑通一声,月纱竟然向前栽了个跟头。
  
  “……”
  
  “……”月纱吐出嘴里的泥,不好意思地说:“肚子饿了……没力气……”
  
  两人又坐回原地,月纱又发挥她奇异的钓鱼技术,弄了几条鱼烧着吃了,月纱又蹲下。
  
  兰笙有点不太愿意,月纱道:“我现在吃饱了,有力气了,放心吧。”
  
  兰笙这才乖乖趴上去。
  
  啪嗒一声。
  
  “……”
  
  “……”月纱擦擦脸上的泥,然后幽幽叹了一句:“为什么你这么重……”
  
  兰笙嘴角抽搐了几下。
  
  每个男子都有一个甜蜜的梦:被心爱的女子呵护地抱起,然后女子赞叹一句:“你怎么像羽毛一样轻?”
  
  每个女子都有一种浪漫的情怀:把心爱的男子呵护地抱起,然后对他赞叹道:“你怎么像羽毛一样轻?”
  
  这样的梦,这样的情怀,其实强悍冷情如兰笙,傻冒如月纱,内心都有一丝这样的想法。
  
  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时,尤其是放低要求改抱为背的时候,两人都非常接受不了。
  
  兰笙从小习武,身体比一般男子结实强壮,他还达不到“羽毛”的水平……
  
  月纱从小体弱,娇生惯养,她体重还撑不起一个男人……
  
  两人都深深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
  
  兰笙低着头,微湿的刘海挡住半张脸,让人看不出神情,默默解开腰间捆住的龙吟弓,倏地一声,把弓弦箍在月纱脖子上,阴森森地凑到她耳边说:“你要是背不起本宫,你就给本宫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太监了就剁手指,太监了就剁手指,剁手指!!




19

19、如此别扭 。。。 
 
 
  一步一个脚印,一点都没有夸张,月纱终于使出吃奶的力气背着兰笙走在路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其实你一点都不重……”月纱哭丧着脸,感觉到背上的人一路上都生着闷气,便好生安慰道。
  
  “……”兰笙还是一语不发。
  
  “是真的,比你更重的都有。”月纱说这话时非常诚恳。
  
  兰笙从背后低低哼了一声,“你又知道?”
  
  “嗯,我背过比你更重的。”月纱答道。
  
  兰笙忽然不出声了,垂着眼睑,只是呼吸加重了几分。
  
  “真的。”怕兰笙不信,月纱又道,“唐潇比你更重,她喝得烂醉还是我把她背回去的。”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兰笙就火冒三丈,拿个女人和他比,这不是存心气他么?
  
  不知怎么的,就算面对紫翘恶意挑衅都能淡然面对的他,对着此人莫名其妙的几句话,都可以把他气上半天,这人就有这种本事!无论是打她还是骂她,她还是一脸没事发生的表情,让他恼怒之余还有几分无奈。
  
  这人不知该说她大方不计较还是傻冒。
  
  兰笙也懒得打她,“你再出声试试。”
  
  月纱立刻闭上嘴巴。
  
  走了半天,还是没有遇上个人,周围全都是树木,月纱摘了几个野果擦干净给兰笙道:“这里没河,不能给你抓鱼吃,先吃果子吧。”
  
  兰笙看了几个果子几眼,撇开眼,道:“我不吃,你吃吧。”
  
  “吃吧,你没吃什么东西,又受伤,会饿坏的。”月纱又头疼了,这人还真是难伺候。
  
  兰笙怒了,“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哪来这么多废话!”
  
  鉴于兰笙阴晴不定的性格,月纱纳闷不已,只好自己吃过两个,又把两个收好,继续上路。
  
  兰笙趴在月纱背上,沉默不出声,肚子空空的感觉陌生又难受,不过看着月纱被压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样子,又埋首窝在月纱肩膀上。
  
  咕噜噜……
  
  声音清晰得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月纱停下脚步。
  
  兰笙羞得满脸通红的,一时不知说什么话好,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月纱便道:“那两个果子我揣怀里了,你拿来吃吧。”月纱侧了侧头。
  
  “不……不用你管……继续走你的吧!”
  
  月纱长长叹了口气,轻轻说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吃与不吃,予你体重没什么变化。”
  
  兰笙一咬牙,深呼了口气,正要发话,可是被月纱下一句话怔住了。
  
  “我都会背你。”
  
  那一刻,兰笙看不见月纱的表情,看着月纱被汗湿的侧脸,那五个简单的字,却让他喉咙像堵住一般,说不出话,心里有什么东西温温的。
  
  月纱又道,“果子在衣襟里,你把手伸一伸能够得着。”
  
  兰笙愣愣地伸长手,伸进月纱的衣襟,摸了好几下摸着了。忽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事的兰笙,顿时脸红得可以滴血,而月纱自己,其实也是紧张得差点把他扔了。
  
  两人各自沉默,都不发一言,气氛忽然变得奇异起来。
  
  兰笙拿着那被月纱的体温温得暖暖的果子,盯了好久,才吧唧咬了一口。
  
  酸的。好酸。
  
  酸得连眼睛都有点涩意。
  
  月纱吸吸鼻子,丫的!这是什么状况嘛!果然她说得很奇怪是吧,是吧……
  
  一路走来两人心思各样竟然没有人再主动开口说话,还在为这样的氛围忐忑了好久的月纱忽然眼角瞥见路边一抹粉色。
  
  “哇!你看!那不是传闻中的九瓣‘结情花’吗?”月纱愣了愣。
  
  结情花本是种常见的花,紫色五瓣,极易生长,一年四季都可见到,节庆时日这种花便会出现在满个街头。但是有一种传闻中的变异品种,有九瓣,颜色较为清浅,呈粉粉的红色,大小也比一般的大一点。
  
  九瓣又寓意长长久久,加上这种品种极为罕见,不知从何时起,竟然流传了一个说法:能幸运遇上这种九瓣结情花的有缘人,将会遇上一生的良人……
  
  月纱本来就不是对这种东西有什么希冀的人,不过物以稀为贵,看见了也有点惊异,回头看兰笙的时候,忽然看见他定定地看着那朵花,脸红如滴血,神情怪异。
  
  “你想要?”月纱反应过来。
  
  “……”兰笙吓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意识到月纱说了什么时,立刻像被看穿心事般的恼羞成怒,“说什么呢?这种东西……我……才不要!”
  
  兰笙嘴里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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