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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恶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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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翘看着她,手中握着她的力度大了几分。
  
  感谢上天,把他扔在孤独的深渊里,还不忘把她送给他……紫翘忽然眼眶有点热。
  
  今晚注定是多事之秋,铃兰宫和月府等不到任何一个太医,半夜三更的,二皇子临盆难产,所有太医都被女皇派往相府去了,女皇还亲自去了一趟相府。
  
  “陛下不如去房里稍息片刻,等二皇子产后再禀告陛下吧。”沈丞相道。
  
  女皇摆摆手,“朕等孙女出世,不必。”
  
  沈丞相与二皇妃对视一眼,不敢作声。
  
  女皇背着手,不时来回踱步,皱着眉头不知是等得有点不耐烦还是紧张。
  
  屋内,二皇子紧紧咬着布条,手指抓着床单,刮出一条条痕迹,冷汗涔涔。二皇子原以诞下三胎,这次拼命博取第四胎,无非就是等待着此刻,他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听得门外的人一阵胆寒。
  
  即使再怎样痛楚,一定要诞下公主,二皇子咬着牙,几经痛楚和折磨,在产公的不断动作下,几个时辰,终于,房内传来呱呱的孩儿哭声。
  
  房外人传来一阵欢呼声,已是黎明时分。
  
  可是房内床上的人已经听不到。
  
  二皇子于昭日五十二年,诞下第四子,难产仙逝,时年二十八岁。
  
  女皇看了一眼捧出来的男婴,失望之极地摇摇头。而在刚回宫后,又收到一个喜讯。
  
  凌雪有喜。
  
  月府在请不到太医的情况下,无奈请来了大夫。经四位大夫确诊,凌雪怀胎一个多月,秦公公立刻欢天喜地地把喜讯传给女皇。而月纱接到信时,刚回到月府没多久。
  
  她去凌雪房内看了他一会儿,等他睡着,再起身回房。
  
  打开窗户,驱走一室甜腻腻的桃香味,望着泛白的天空出神。
  
  十郎来了,黎明是否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事外出,先上这么多~~~




64

64、如此失落 。。。 
 
 
  锦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什么?鲁太医你再把把脉,我家殿下怎么会是吃坏肚子了呢?这分明就是怀孕了嘛!”
  
  年过六旬的鲁太医一头花白,但是还是眼神精光犀利,她摆摆手,“你家殿□子是热底,吃了那百里县的桃子当然受不了,百里县的水土出了名的湿热啊。”
  
  “可是七皇子不也吃了很多吗?不也没事?”
  
  “七皇子那是罕见的体质,偏寒的,自然受得了,两种体质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锦羽看了看桌上那些个桃子,这些还是月郡主拿来的,狠狠地瞪了几眼,这月郡主还真没好事情的!那天送来这几个桃子,殿下一个高兴地吃了几个,现在又呕又吐的,最糟糕的是……
  
  兰笙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他自然是听到太医的话,心里本来涨涨的,如今一下子便掉下悬崖一般,失望充斥他的大脑。
  
  那是什么感觉?
  
  失望?失落?兰笙心里苦笑,如今他竟然为了一个孩子,那人的孩子而苦闷不已,而且更让他苦涩难堪的是,她有孩子了,可是不是他的,是七弟的……那个傻愣愣,不知真傻还是假痴的孩子,已经怀了她的孩子了。
  
  那是嫉妒吗?兰笙自己也不想弄明白,现在他只想闭上眼睛,求一个安稳觉,在梦里,也许就不会有这种煎熬了!
  
  他拉过被子,蒙住头,不想再听下去。锦羽见了,也是无奈至极,待开了药方送鲁太医出了宫门后,吩咐了宫人去煎药,回到房里,看到兰笙躲在被子里闷头不出声,心里泛酸。
  
  “殿下,殿下不要这样,没怀上就没怀上,殿下还年轻,还愁没有孩子?”
  
  兰笙依旧不出声,锦羽心里懊悔得不得了了,当初就不该乱开口说有孕了,这样也不会让他希望落空至如此失望。
  
  “殿下……”
  
  兰笙忽然幽幽地开口,“本宫没事,让本宫一个人静静。”
  
  自从得知凌雪有喜后,女皇的心情没有被二皇子的事影响太多,二皇子生父早逝,生父不过是个宫侍出身的侍郎,就连二皇子的丧事也是交由丞相府善后。女皇还派人从月府把凌雪接回宫中,安排了宫人和公公侍候着,生怕有个闪失。
  
  紫翘是听到消息从初晨宫赶来看的,远远就看着凌雪抱住月纱的腰,亲昵地靠着,笑得一脸甜蜜幸福,咬了咬牙。
  
  “犬儿我有十郎了!十郎刚才在喊我爹爹!犬儿你听到吗?”
  
  月纱一脸惊讶,还把耳朵凑到他肚皮上听,“真的吗?十郎如此厉害,长大一定是个比九郎还厉害的人!”
  
  凌雪点点头,翘起嘴角,忽然想了想又扁嘴了:“犬儿,为何他们都说我肚子里的是公主?十郎是儿子不是吗?”
  
  “呃……”月纱有点为难,女皇当然希望是个女孩,“十郎也没有规定是男是女啊。”想了一下,也只好这么解释。
  
  凌雪摇摇头,“那十郎就不是十郎了,是十娘了!我要十郎不要十娘!”他任性地踢着腿,抓着她的手臂乱晃。月纱有点哭笑不得,要是被女皇听到这话还不气死?虽说是个女儿的话,以后孩子的路就会很难走,不过她心底里也是这种期望,如果可以,自是男儿最好,帝皇路不好走。
  
  “十娘也好十郎也好,你的孩子我都喜欢。”月纱摸着他柔软的发,这个傻子,神奇地怀了她的孩子啊。
  
  看到这里,紫翘抓着衣襟,按住作痛的胸膛,舒了口气,走上前去,前面那幅美好得令人窒息的画,不由自主地想要走进去,即使知道进去了也不过是破坏掉氛围……
  
  可是刚走前两步,两个侍卫走上前来,伸手拦住他的去向,“四殿下请留步!”
  
  紫翘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敢拦本宫?”
  
  “恕奴才无礼,陛下下了圣旨让奴才等贴身保护七皇子,任何不相干人等都不可靠近。”女皇的意旨,侍卫不敢开口明说的其实还有两句,凡凤君德贵君四皇子等人不可靠近。
  
  “笑话,不相干?凌雪是本宫弟弟,这是不相干吗?”紫翘复又指着月纱,“月郡主也是吾妻主,本宫相见自己妻主都不行吗?”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又道:“殿下请恕罪,奴才身负皇命,不敢出任何差池,不如殿下在此稍等片刻,等奴才通传一声,让月郡主出来吧。”
  
  紫翘冷笑一声,甩了甩袖,“不用了。”他气极,母皇这样做,分明是防他和他的父君,连凤君都要退避三尺,好大的派头,比现在澄水宫那个派头还要大!
  
  这段小插曲月纱是不知道的,以至于晚上回府,给几位长辈阿姨送行的晚饭上,紫翘桌底下那拧她大腿的劲道,可是越发的厉害。江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说到江家的女眷发配边疆充军,可边疆本就是这月家军的地盘,这些善后的事情自是打点好,江家人去了那里也算有个照应。各人坐在一起,都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而饭桌上,数到最高兴的莫过于柳芊了,心上人被救出,还能完完整整地坐在她旁边,笑容满面,对于出手相救的紫翘自是态度客气非常,她拿起酒,向紫翘敬去,“四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我和云儿,不,是初儿,我和初儿一辈子都会铭记的。”江云已死,取而代之的,是云初,初者,始也,这是江云自己取的名字。
  
  紫翘倒是笑笑,“是你的一片深情打动了本宫,如今这么深情专一的女子很少见了,不像某些人,这头跟你好,另一头就抱着别人。”说完,拿起自己的酒杯回了柳芊一杯。
  
  在场的都是精明人,自然知道是小两口闹别扭,月纱那是个汗啊,到底发生啥事都不知道,得了,肯定是她的错。
  
  “妹子啊,这样不行啊,四殿下可是好男儿,德才兼备,你可不能因此冷落了人家啊。”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就是七皇子有喜的事,月纱一定是因此冷落了紫翘,本来这番话是不该由柳芊来说的,可是紫翘是她大恩人,自然站在紫翘这一边,埋汰起月纱来了。
  
  云初也是认同地点点头。
  
  一时之间,月纱尴尬万分,最后还是齐姨齐子越打了圆场,“哎呀,你们这些年轻的,你侬我侬的,是要把我们这些老一辈的酸死吗?明知道我们都过了那年纪。”
  
  柳芊笑了,“哪敢啊?齐姨你还年轻着呢,走到街上想当我姨丈的多的是呢。”
  
  “哈哈,这话你可千万别被你家姨丈知道呀。”众人纷纷笑场。
  
  “哎,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自从主母去了之后,咱们五家好久都没这么齐齐聚首过了,”武乘风说着往事都有点伤感,“小纱那时还只是个只会哭的小丫头……一眨眼就这么大了!这些年还真是辛苦了主夫啊。”
  
  陈姨也叹了气,“是啊,主母英年早逝,始终是大延的遗憾啊,她是大延的战神!”
  
  “如今小纱已接任月家家主之位,咱们也算放下心头大石了,本来打算让她到军中历练几年的,可是七皇子殿下现在有了身孕,也不适合现在去,等来年七皇子诞下孩儿,小纱就可以请命到我军中了。”
  
  “哈……”月纱看着武乘风,有点措手不及。军中……“历练?”
  
  “那个自然,你是你母亲的女儿,虎母焉有犬女?”武乘风理所当然地回视着她。月纱咽了口口水,她是犬啊,她是咆哮犬啊……她在心里咆哮着。
  
  林氏也在此时开口了,他拍拍女儿的手,一反常态地道:“纱儿啊,历练一下也好,总不能一辈子当个翰林编修吧,女人家要做大事,可不能躲在家里窝一辈子的。”月纱哪知道,林氏是看到月纱被紫翘压得死死的,想让她历练一下女子气概,起码不会被三个夫郎轮着欺压啊。
  
  月纱苦笑,下意识看向紫翘想向他求救,可人家压根不理她,武乘风一凝眉,“这事就这样定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饱胀了,在一杯一杯黄酒的浇灌下,聊着往事,聊着当年,回忆着当年月家军横扫外敌,那威风的场景,那热血的豪情,那激昂的青春,尤其是姑姑林斯英和柳姨,喝得满脸通红,偏偏还要抱着酒壶不放。
  
  “我告诉你啊小纱,”柳姨站了起身,甩开齐姨想要扶着她的手,激动地跑到月纱身边嚷嚷着:“你们还记得吗?当年丽国侵袭大延边境,那群死毛贼奸|淫掳掠,屠了我边境两个县,还是主母带着我和武姐带着五百人,去砍杀了她们千人啊!哈哈哈!那场景我还记得,那一晚上我身上全是那群毛贼的血,整个人像掉进染缸里呢。”
  
  月纱瞪大眼睛,这不是血流成河?
  
  武姨笑着,“你记错了吧,是你自己一头热听到消息毛贼入侵屠杀,单枪匹马上阵,是主母带着人去救你的。”
  
  “是吗?我有这么逊吗?”柳姨摆摆手,表示不信,“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记错,咱们月家军,个个是天下第一的勇士……呃……”边说边打着酒嗝。
  
  “还天下第一呢,你真的醉了,佐之。”佐之是柳姨的字,武乘风示意让月纱把她按住,月纱笑着,拉了拉柳姨。
  
  “没醉呢!没醉!当年的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哪一战什么时候,多少人,地方多少人我还清清楚楚,”柳姨满脸通红地戳戳自己脑门,“当年月家军回京,百姓十里相迎,何处不是掌声和叫好,就连当今女皇都要下马相迎……呃……呃……”她一连打着几个酒嗝,甩开齐子越轻扯她衣袖的手,齐子越尴尬地看了紫翘一眼,紫翘笑笑,给了她一个不要紧的眼神。
  
  “可是……可是如今……”柳姨像抽去全身力气一般坐在月纱身旁的凳子上,“如今上朝面圣也被打发回去,连自己夫郎的夫家都救不了,任由着她们含冤入狱,发配充军,女婿都差点在教坊当官伎了!”说到激动处,柳姨用拳头捶着桌面,嘭嘭嘭的盘碗碰撞声,“他爹的,我们就是上战场时候是神!下了战场是狗!用得着的时候是宝!用不着就是草……”
  
  “够了!老柳你醉了!”武姨出声打断,“小纱,命人送你柳姨回房,她醉得已经不省人事了。”说完立刻起身离席。
  
  其余人本来有些醉意的,此时纷纷像醒了酒一般,纷纷离席,齐子越离席时,还不忘看向紫翘,紫翘轻笑一声,“本宫醉了,什么都听不到。”齐子越这才笑着离席。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啊卡文!杯具啊杯具!




65

65、番外一 。。。 
 
 
  初听到涵思的死,我本来会认为会把他的死当做一场笑话,把他短暂的一生当做一个诙谐的笑话来笑,可是,当我梦醒的时候,我心里是说不出的茫然。
  
  涵思是谁?对了,成了亲的皇子的闺名,早就被人们遗忘了,他是我二哥,二皇子涵思。在我记忆里,他是个温婉又安静的人,虽不是令人惊艳的丽色,却秀气端庄,温和妍雅。七岁的时候,我和三哥兰笙已是备受瞩目的两人,而二哥,总是静静站在我们身后,静静地不发一声,与我们比,他并不显眼。
  
  我的童年到少年时段,陪伴我的,就是这三个哥哥和两个弟弟。
  
  国子监最有才学的老师,被母皇请来教我们皇子读书,我不像两个弟弟生性调皮、贪玩厌学,虽然我平时爱捉弄人,爱耍脾气,但是,我却很喜欢读书,基本上,在四周皇子都听书听得昏昏欲睡的时候,我总是精神奕奕地随着老师摇着头读书。老师没有急于让我们学习多深奥的学问,反而注重为人修身,礼德仁义的教导。
  
  “为恶而畏人知,恶中尤有善路;为善而急人知,善处即是恶根。”老师摇晃着头,念着,然后指了指明显走神在书本上鬼画的六弟,“六皇子对此话有何见解?”
  
  六弟那个调皮鬼,被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站起来茫然四望,久久才憋出一句“不知……”
  
  老师失望摇头。
  
  这时我起身,正色对老师说:“紫翘不才,对此句略有看法。”
  
  “四皇子请说。”
  
  “一个人做了坏事而怕被人知道,可见此人犹有羞耻之心,恶性中还有一点向善之心;但是做了好事却急于想让人知道,此人为善只为贪图虚名和赞誉,所以他为善之时已种下可怕的伪善祸根。”我侃侃而谈,对于老师讲的,我都能答得出,这是我非常自豪的事情。
  
  “四皇子解释得妙,是为此理。”老师满意地点点头。
  
  听到老师表扬,我就会得意地向我那宿敌三哥兰笙投去一个示威的眼神。
  
  我承认,我这么急于表现,其实是想让兰笙看见,我不想被他压在头上。
  
  我知道的,兰笙根本不喜欢这种沉闷的课,他更爱跟着他的父君舞刀弄剑,说什么三皇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德才兼备,那都是他不得不学的东西,我自信这些我会学得比他更好。
  
  老师说,真心爱读书的人才能读出书中真理,我爱读书,可是我同样喜欢表现,只要能有一刻压住兰笙我都不会放过。
  
  当看见兰笙微微地眯着眼打瞌睡,我会毫不犹豫地举手告诉老师,看他的手板被老师用那根黑黑长长的木板条打得红肿的时候,我心里就会得意地笑,能看到他咬着牙忍痛,欲哭不能哭的表情,那是更加的好玩!涵思就会在课后,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我,像长辈一样轻声责备。
  
  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涵思父君早逝,父君不过是宫人出身的,他自然是讨好凤君和兰笙,我心底里,其实很不喜欢他这种人,即使他给人的感觉是如此娴熟贤惠。
  
  我知道,兰笙不会报复我,也不能报复我,他身为皇嫡子,他一定要显示他的风度和涵养,这是我敢这么嚣张地捉弄他的原因。
  
  没办法,我跟他,注定是敌人,这是父君从小就灌输给我的认知,我从小到大,要恭恭敬敬地叫他哥哥,我想要的东西都会先给他,他不要的,才轮到我;要卑微地给他父君下跪,我的父君告诉我,那是对身为西梁皇族子弟的羞辱,我身上留着西梁皇族高贵的血,是不能忍受这种屈辱的!我父君,毕生的心愿,已经由与母皇长相厮守,变为除掉这个宿敌!凤君的宝座,他这些年来,没有一刻是不觊觎的。
  
  后来,我才慢慢发觉,高贵的人在适当的地方才是高贵,就像一只蜂后,在蜂巢里自然是地位高超,可是在一个燕子窝里,只是母燕喂给小燕子的食物。母皇,未免外族血统入侵大延正统血脉,她是不可能让一个外族皇室当凤君的!这一点,我看得清楚,但是父君看不到,还在孜孜不倦地一头热。
  
  我没有想到,在我如此苦闷的宫中生活,会遇到一个这样奇妙的意外,我第一次看见她,是六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个四岁的毛球,穿着一身红衣裹得像个圆球,远远看就像个滚动的红绣球。那时候她看见什么可爱的就追,看见好看的也追,好吃的也追,对此我只是哼笑一声:小屁孩。
  
  我没有想过那时候的我,也不过是比她两岁的小屁孩。
  
  那一晚,是我发脾气发得最厉害的一晚,我想起那只纯种的小雪犬,娇娇弱弱地被三哥抱在怀里,小脑袋撒娇般蹭着他,它毛茸茸的身子惹得三哥轻轻发笑,我心里就闷得发慌。
  
  为什么母皇可以这么偏心?就因为他是嫡出我是庶出吗?我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见到的东西都拿起来砸,引得宫人们尖叫连连,一刻过去,房里面一片狼藉。让我更气闷的是,第二天我又看见那只狗。
  
  还有……她。
  
  我得不到的时候,我也不想三哥好过,我要把那只狗煮了!但是她冲过来了。
  
  那时候我第一次认识到什么是傻瓜。
  
  她手里捧着那堆黄黄看起来很粗糙的糖球,让我吃,求我放过那只狗,那眼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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