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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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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一乍也就惹了更多人对“芳华”的觊觎,现在,连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的强盗甲乙丙丁也来耍刀弄枪一番。这一脚掺和的倒是有趣,还拿君莫惜涮起来了,强盗兄弟,你真有种!

不过,古家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芳华”落入我们手中,难道他们就不怕“芳华”被别人抢去?就不怕我们之后的兴师问罪?既不愿给,为何一开始就不阻止?唉,这江湖险恶,真是让人不可不妨啊。

等我神游完毕,君莫惜也收拾干净了,望了望地上挺尸的众人,我深刻的同情啊。我走到那个老大的“尸身”旁,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脑袋,一脸的慈眉善目,柔嫩的童音荡开,“孩子啊,以后抢人也要看对象,不要随便人行亦行,看吧,难道不知道,前面那几拨和你们下场一样吗?做强盗,也要有技巧﹑有知识﹑有理论﹑有见解,耳听四路眼观八方人脉广博,这是基本要求,以后要总结经验,啊。”,下意识的拍拍腿,我跟着笑呵呵的狐狸君远去。从第一批人开始,我就没让君莫惜动手杀人,只是给他们一点“小”教训而已。毕竟,什么债我都可以背,就是人命债不可以,再说,若真动手了,这么多尸体,他娘的,污染环境啊。

……

当君莫惜带着我走进一家客栈时,我惊讶了。当君莫惜让我坐下并开始点菜时,我疑惑了。当君莫惜开口说那句“趁热吃吧”时,我感动了。当君莫惜告诉我今晚要住宿时,我震撼了。当君莫惜和我在最后一间客房里正欲就寝时,我醒悟了。

我弹起自己小小的身躯,一把压住他刚刚躺下的身子,两只小手箍着他的脖子,他倒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我。我凶神恶煞起来,“说!你是谁!你把莫惜藏哪了!什么的干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呵呵”

“哼,别以为笑一下就了事了,你以为你装的像吗?人家君莫惜要笑得比你阴险百倍﹑狡诈千倍﹑无耻万倍”,鼓囊着嘴,我眉头扭在一块,“给我吃,给我住,这么有人性的事情,君莫惜绝对干不出来,破绽,顶天大的破绽!”

一个有点歇斯底里的小孩掐着一个满脸笑意的成人,我不想承认,这很怪!

“呵呵,看来,小飞飞倒是让之前的日子苦得够呛。”听到他自己也承认,我的心里顿时抛了一点芥蒂。

“你小子也知道啊,护送你那回也就算了,这回,来拿那个破球,你就不觉得自己有点虐待儿童啊。”

“破球?呵呵呵呵,这称谓要是让以往为‘芳华’而死的那些人听到,不知会作何感言。”

“反正我挨揍是肯定的”,我顺势一翻身,从他身上只一侧就躺倒了床上,他四目看天,我也死盯着床顶。就这样躺着,让我想起了那晚的河边,那样的风,那样的夜,那样的星,那样的水,那样的人……

室内的气氛就像一张展平的纸,白白的,空空的,静静的,让人不能有所杂念,就只是这样痴痴的守着,守着自己心中的那一方净土,可是,可是,世上本就没有纯阴至阳,太纯粹的东西很难存在,而心中的那份温柔又为谁而留?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莫惜”

“嗯”

“我总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神秘又精彩。”

“哦?谁又没有呢。”

“呵呵,可你好像是出悲剧。”

“呵,人活着,不就是这样吗?活着,爱了,分了,然后死了。呵呵,喜,又要从何而来。”

“那……就去找另一个人,分享彼此的人生,不会孤单,携手与共。”

“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的。”,语气蓦地哀伤,第一次,君莫惜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如此弱势的神姿,那个目空一切的男人,到底独自吞咽了多少苦药?那种痛,我也不想再有所回忆。

我侧着身,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眼睛,“闭上吧,我给你唱首歌。”他只是悄悄的瞟了我一下,就合上了眼,连同眸中的空洞,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额上的发,梦呓一般吟唱起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和腹式发力,让本应稚嫩的童声转变成女人的轻柔的低诉,许是心境共鸣,竟让歌里也带了一些感伤。

“秋水无痕,聆听落叶的情愫。

红尘往事,呢喃起涟漪无数。

心口无语,奢望灿烂的孤独。

明月黄昏,遍遍不再,少年路

爱,如果回到从前,错过的花开,是不是依然美丽如初。

爱,如果还要走下去,牵手的你我,能不能握紧,能不能握紧爱的温度。

爱在路上,从来就风雨无阻。

爱要幸福,哪怕从眼泪中流出,流出……”

……

自己不知何时覆上他双目的手,感受着他睫羽的扇动,那样的颤动,轻微的,湖面的涟漪,却不知在深底有怎样的暗潮涌动。

“唉,单翼蝶应该找另一只单翼蝶才能双飞。”我轻轻叹息。现在,又是一阵僵冷,如千斤重石,压在胸口,抑得我喉咙堵的慌。莫惜的伤,莫惜的痛,莫惜的哀,莫惜……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又为什么?唉。

恢复我的天籁之音,开口继续。

“老张骑驴去东北,撞啦。

肇事青年耍流氓,跑啦。

多亏一个东北人,送到医馆扎几针,好啦。

老张请他去喝酒,喝的少了,他不干。他说,

俺们那嘎都是东北人,

俺们那嘎特产高丽参,

俺们那嘎猪肉炖粉条,

俺们那嘎都是老好人,

俺们那嘎没有那种人,

撞了驴了哪有不救人,

俺们那嘎山上有珍菇,

那个人他不是东北人……

翠花,上酸菜。”

白氏改良版,唔,我也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能想起这首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后一句话,我觉得我小学老师应该很喜欢。

“噗哧~呵呵”,轻轻的拿走我的手,枕着自己的散发,君莫惜亮着眸子,又捏了一把我的脸,“小飞飞,你可真是温柔啊。呵呵,那歌,呵呵,倒也有趣……”

我佯装怒色,一拍他的手,“都跟你说多少遍了,捏破相了,娶不上媳妇儿。”,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莫惜,君莫惜,请快乐的做你的狐狸君。

两个人就这样相识而笑,淡淡的甜蜜,不是爱情,却让人暖洋洋的,起码现在,他,有一刻是笑得真的。越来越深的温暖,不禁让我得意忘形的在他的额上弹了一个爆栗,他微一皱眉,抚住头,也还了我一个,“喂,过分了吧,我可是小孩,你竟下此毒手,天理何存啊。”

“小孩?哪个小孩有你下手那么重”,说着,大大的显露了他额上的一个红印。

“我睡着了。”头一歪,我装死。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君莫惜刚想发作,忽地,“嘭~”的一声,窗户大开,屋里顿时多出了两个人,我俩早就翻身下床了,四人相对,呃,其中一个,矮了点。就着暗淡的光,我看到了两个万水千山总是情,少给二两就不行的美艳女子,一红一白,倒是相得益彰,一如牡丹,一如芙蓉,红的千娇百媚,白的神气仙质。美啊,美不胜收!

只见二女皆是神情惊异的看着我,白衣粉唇香蕊,“哼,小小年纪,竟是个登徒子。”

原来,我的暗想竟无意说出了口,既然如此,我就将调戏进行到底吧。“呵呵,既是登徒子,又何来年龄之分,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文人习文,武者练武,我登徒一术,既是天赋使然,又有后天养成,也算是异才了,姐姐又怎可轻视。那些木头学不来的风流手段,我这‘小小年纪’,可是知之甚详啊。唉,不过,我也不会傲于此际,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呀。”

两位美人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君莫惜倒是对我的理论悉以为常,好半天,红衣美人才开口,“倒是还有几分才学,就是……可惜了。”

两人都惊于眼前这个孩子的言行,早就听闻这孩子在古相府寿宴中叹为天人,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呵呵,厚颜。这歪理谬论竟说的头头是道,还出语显才。想她两人追随主人什么阵仗没见过,今日这小娃倒着实让她们大吃一惊。

“美人又何需如此惊讶?此番言论,美人愿听,我就再讲……”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打断了,不尊重啊。

“我们今日前来,是想借‘芳华’的,改日定当归还。”红衣美人一句话,让我情难自禁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耳熟啊,当初,我们不就是这么说的吗?”我扯着君莫惜的衣袂,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这几日来,向我们‘借芳华’的人太多了,若人人都借去,我借来又有何用?哈哈哈哈,好笑,好笑。”

“你们只说借是不借。”,这一句,让我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连威胁的语气都一摸一样,美人啊,你我可真是有缘啊。”我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君莫惜却是无所谓的整理着我狂笑下蹂躏的衣袖,淡淡的笑,是他的招牌。“啊哈哈哈哈,不过有缘归有缘,‘芳华’还是不能借地。”

平复了一下笑意,我感受到了两位美人的蓄势待发的煞气,而两人表情上的志在必得,告诉我,美人的等级和之前的蟑螂臭虫是不一样的,而君莫惜却仍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我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必要的话,我是不会和女人动手,不是歧视,而是一种后天的绅士吧,我有点自恋的想。

我一闪身躲在了君莫惜的背后,“兄弟,什么事,你顶吧,我刚才话说多了,歇会儿。呵呵。”,说罢,一手覆在他侧腰上,他心领神会的一弯唇。

“喝~”红衣美人大喝一声,一条银丝刺向君莫惜的胸口,他一个侧身,银丝刚好与他的外衫触及而过,细一看,却是一把极薄极细的软剑,藏于衣襟,果然杀人无形。美人本想反手一削,却被早有防备的君莫惜一掌击中手腕,本以为她会弃剑躲身,谁知她竟顺着君莫惜的掌力转身圆步,凌波掌花,在空中旋了几圈便立足划定,“呵呵,倒有些本事”,美人黑眸一凝,杀意更深。刚想发作,便听到我大喊,“兄弟,你继续,我出去逛逛。”

我一个点立窗框,飞身出去,却是故意露出了手中的方盒一角。要说轻功,我这些日子倒没荒废,不过现在身形小,跨步也小,自是大不如前了。两个美人姐姐见我逃脱,红衣继续和君莫惜纠缠,白衣则追向了我。就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屋檐﹑树角﹑狗窝﹑鸡棚﹑猪圈等等地追逐,惊扰了一番鸡飞狗跳,鸭嘎猪叫,各种鸣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正当我欢喜于80年代的MTV经典场景“来啊,来啊,你快来追我啊,啊哈哈哈哈……”,突然,心脏突地一涨,像是给强行撑满了一般,剧痛袭来,我从房顶打滑落下,头晕晕乎乎的,眼前逐渐暗去,在失去最后意识前,我觉得自己被一朵幽然的兰花裹住了,还听到了一声类似于冲天炮的响声,我知道,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信号弹了。

正和君莫惜打得难舍难分的红衣女,一听炮声,便收拢姿势,一闪,消失了。君莫惜却是没有动,其实,凭他的武功早早就能结束与红衣女的纠斗,但是,他却故意和她拖延,任凭白翼飞和那个白衣女夺窗而出。若在今天之前,他必定不会如此,但是……但是,他疑惑了,那个白翼飞,相识不足月的一个怪人,竟让他动摇了。朋友!第一次,他有了这个念头,自从三年前那一夜,他就不想再和任何人扯上关系,什么爱人亲友,这些,他都不需要,把自己的心挖掉,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无心,则无伤。

而每当他和白翼飞在一起时,那种隐隐抑抑的温柔,却也让他厌恶,他,君莫惜,厌恶这样的心绪。

他,不允许再有动摇他的东西存在。

君莫惜柔身回坐在床沿,手伸到了被下,指腹轻轻的滑拉着刚才两人寝身的地方,仿佛还眷恋那里早就不存在的体温,良久,他缩回了手,两指在腰带里一夹,从腰侧镊出了一颗透明球珠,“芳华”,走前,他偷放到自己的身上……

贞子

黑﹑白二极,阴阳八卦,五行之道,命理术数,乾坤翻覆。

黑﹑白两色,光暗之表,无情无欲,不委中庸,可堪至极。

而黑白于我眼中,却是……

贞子!

“鬼啊~”,醒来的第一眼,我便发现一正宗日本恐怖片产物,白衣拖地,长发覆面,正“情深意浓”地与我四目相对。

我本来想越身飞他一脚,身体却一点知觉都没有了,颈项以下竟是毫无反应。难道我掉下屋顶的时候,摔成了高位截瘫?不会啊,我记得那时有人接住我了呀。我拼命的想爬起身,却只有脖子一缩一缩,此情此景,可媲美于翻了壳的王八。

“你怎么了?动不了了吗?”,那只“鬼”语气却有几分关心。

“喂,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鬼哥。”我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老人家的杰作吗?

“嗯?你真的动不了么?”,“鬼”的头这么一歪,柔顺的发也帘子般的一斜,我……我害怕怕,那头会不会毫无预警的掉下来啊?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才不信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变成了2/3个植物人。问时,也顺带打量了一下这个“鬼”地方,一间普通的古式房屋,常用家具倒是齐全,没有累赘的装饰物,除了墙外,清一色黑,室内昏暗,没有窗户,看得出采光不好,兴是不受光的原因,整个房间清冷的很。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像是真的急了,仓惶的伸出两只苍白的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晃舞着。

我有点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不明白他的手足无措是为了什么,莫非,不是他动的手脚?这么想着,原本无知无觉的身子竟开始四溢一丝丝刺麻,渐渐的,感觉越来越明晰,体内万千血脉的血液流动都清明而真实,身体一波冷一波热的冲撞着,心脏急速的鼓动,又是那种熟悉的撑裂感。只一瞬,身体的所有感官一涌而回,我双臂一紧,揪着胸口的衣料,真切的痛感又剧烈袭来。

“啊~”,忍不住呻吟出来,实在是因为我已经痛的四肢开始乏力了,痛觉被刺激的越发清晰,人却也越无力。

“你……你怎么了?”,“鬼”还是焦急的神姿,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还是能实实的感受到的他的无措和焦烦。却见他蓦地恍然大悟,尖叫一声,“我怎么忘了,你等着,我去叫忆遥和冰资,你……你等着。”,他自顾自的说完,便也连身影都消没在余音里。娘的,好轻功!

我翻了个身,弓起腰跪伏在床上,头抵着枕头,身体不自主的痉挛了起来。忽然,一种奇异的暖意在浑身上下侵染开来,我一手紧箍自己的腰,一手撑在身下。身子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勒的紧紧的,有点透不过气来,我艰难的睁开双眼,却不想,看到了十分诡异的一幕。

我睁睁的看到自己的手掌一点一点的扩大,身上的紧绷感也愈来愈强。该死!心里大吼一声,我顶着最后一点力气支起了身体,一顿一顿的,脱光了自己的衣裤。一个不断膨大的身体正秀着脱衣舞,心理承受力不强的,怕是早就癫痫了!

衣物尽退,我裹了一条棉被在身上,不是我嫌弃□艺术,而实在是不想因为身上的龙纹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当“鬼哥”带着两个美女破门而入时,我好笑的看到了他灵魂出壳神游八表,两位美女也急速的移开目光,眉头微聚的赧色涂上了俏脸。

好一会儿,我欣赏着三具雕塑开始活泛过来,“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啊,不对,你……你是谁啊?那孩子呢?”,结结巴巴的,我就纳闷了,都是男人,我也只是半遮半露的,慌个屁啊!

“哦!”我将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开玩笑,现在怎么说也秋天了。耸了耸肩,“长大了。”虽然这么说有点怪,但是情况正是如此,但这个说法连我自己都很难信服,我本以为来人会发飙,哪知……

“哦,这样啊!”,不会吧,这么说,也有人信!你个神人!

“那你现在能动了?”,鬼哥撩了一下左面的黑发勾在耳后,我呆了,我真的见鬼了,而且,还是一个艳鬼!

“你们是谁?”,待看清了那两个美女,我可以肯定,我,白翼飞,被绑架了。“这是哪?”

“哦,我叫花疏影”,指了指红衣美人,“这是忆遥”,又指了指白衣仙子,“这是冰资”,飞凤媚眼调皮的眨了眨,“我们这是……”,刚出炉的话就这样被一只凝脂素手捂住了,还夹杂着一句嗔怒娇怨,“主子,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把宫里的情况乱说吗?他一生人,你讲这么多做甚?”。

忆遥锁着额,她的这个主子虽已是而立之年,但是,却仍未褪去孩童天性,武功高绝,却又是极为天真,行事也是不谙常理。本以为这次能带回“芳华”,谁知那孩子身上的盒子竟是空的,回想起那日的情境,不禁惊恐于那孩子的心计机智,此人,定是留不得的。想着趁主子不留意,将此子杀了了事,却不想,主人竟说那孩子长得颇为可人,要将他收做义子,楞生生把那孩子带回了自己的寝室。可那孩子,竟一睡数日,而且,这期间脉息竟还时有时无。这就已经够怪了,然,还一夕之间就……就长成了大人,这……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而一旁的冰资将白翼飞贼眉鼠眼獐头鼠目左瞅瞅右瞟瞟的猥琐纳入眼中,一向淡漠的她,心绪竟也有些不稳。这人,不简单!

“喂,你怎么突然变大了”,花疏影一蹦到床前,甚是委屈,嘟囔着嘴,“那样,你就不能做我儿子了。”

我白痴的射了他一眼,“靠,谁要当你儿子啊!他娘的,去,给我拿些衣服来。”,我承认,语气是嚣张了点,许是他一副顺眉的德行,让我的玩心和支配欲泛滥开了。

“哦。”,他竟如习惯一般,真的起身走开了,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怎么说呢,刚才听忆遥叫他主子,想必此人身份定不单纯,可是,他的行为,也太……太听话一点了,反倒搞得我自己有点不自在。忆遥和冰资倒是没动唤,他们的主子就是这样,稍微有点气势的人便可压住他,而他自己倒也是乐在其中,与其说这是胆小,还不如说是她们的主子天生母性决堤,爱照顾人。

而当花疏影抱着一捧衣物立于床前,淡淡的阳光在他的发上染晕开来,似有一层薄薄的光环笼住了他,白袍一反狰狞,竟显得十分舒爽清淡,白翼飞也不自知的脱口而出,“圣……圣母玛丽亚?”

等我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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