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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饭吧,呃,要求就是等我们吃完饭,你去把碗洗了,还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是不是在想直接把这些碗碟来个‘岁岁平安’啊,嗯?一个都不能砸,回头我还要见着完的。”
“呵呵,你怎么知道,真像我肚子里的虫啊”,君莫惜,有种,还真承认了。
“别擅自把我打到畜生界轮回做了蛔虫,我还不想有那个福。”我瞪了君莫惜一个大眼。
“那好,下面是谁了?”,君莫惜抿了一口茶,催促着。
狼魄斯条慢里的咀嚼着一朵香菇,往自己眼前的盘子飞快的一点,呵呵,这是让你点菜,又不是让你点姑娘,你不好意思干嘛!呵呵。
鹅掌炖嫩豆腐。
“呵呵,这简单啊,‘踏雪寻梅落鸿爪’”,我舀了一勺豆腐,看着月牙儿吃了下去,顺手用拇指抹去了他嘴角的汤汁,往口里一吮,“好吃吗?”
“嗯”,月牙儿红着脸,盯着我的拇指发呆。
“是很好吃!”,邪邪的朝他一笑,又惹得他更番茄了。
“月兄,可不可以借脸一用?”,我认真的问道。
“嗯?”,他不明所以的一愣。
“呵呵,我还有两个鸡蛋没煎呢,哈哈哈哈哈……”
君莫惜适时的打断了我的得意,指着那碗“踏雪寻梅落鸿爪”,“名是个好名,可是,呵呵,翼飞,梅,在哪里啊?”
“唉,莫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下次我做饭时去给我打下手吧”,拿出汤勺往碗里一舀,碗底的红枣露了出来,“都说了是‘寻梅’了,呵呵。”
他倒是无所谓的一耸肩,“好,算你有才。”
“哈哈,愿赌服输啊,魄,接招了!我的要求就是……”,把他往自己眼前一拉,“亲我一下,不兴赖皮啊,刚才可都是每个人都说好了的,你反悔……”,话还没说完,一个吻飞快的从我脸上划过。这……这就算过了?我……什么味儿都没尝到……唉,下次吧。不过,又多了一个营养丰富的番茄!
“下面是……”,一阵寒风吹过,我替月牙儿把被子拉了拉。“呃,那个……离月兄不想也就算了,要不然直接跳过吧,啊。”
“不用。”,呼——又是一阵秋凉。
筷子往一盘炒菠菜一指,简单的说了一句,“菜名,简单,换,作诗。”,不会吧,你怎么会是玩得最兴起的那个!这个男人……还真的……他娘的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哈……
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渐而开口,“青青蔓草修远道,秦桑绿枝乳燕笑。今日又到枫红时,来年思君柳发俏。知兮,知兮,应是红豆芍药。呵呵,呃……”,刚要大放厥词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无意中好像做了一首情诗,这个……我偷偷的看了宫离月一眼,呼,还好,没有什么变。
也不敢问他满不满意,直接跳过,“月,该你……”
“我输了。”哎?
“呵呵,看不出来啊,倒是挺有但当的一个人啊,好!是个男人!那我就要求你一件男人应该做的事吧。”
“说个笑话吧!”
呼——好冷!
我错了!我不应该得意忘形,我应该见好就收。我不应该觉得这个男人经得起这样的玩笑,我应该在他发作前以死谢天下。
“呵呵,什么事让白兄弟这么为难啊!”
一个我以前听见就想K的声音,现在却宛如天籁,兄弟,谢谢你在哥们儿最险的时候拉我一把。
上前去拉了清敛愁的手,“兄弟,我等你好久了,以后请让我叫你一声‘清兄’吧,不!你就是我的‘亲兄’啊!出去说吧!莫惜,月儿交给你照顾了。”
拽着清敛愁就走开了,院子虽是在户外,可比那里暖和多了。
“唉,白兄弟,连饭都不让我吃一口吗?我可是光替你办事,五脏庙还没祭呢。”,眼里流动着光彩,很是委屈的模样儿。
“好了,好了,你要想吃,以后我随时做给你便是。”
“一言为定”,像是达到了目的一样,他满足的笑出了声。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呵呵,看来,那两个小鬼惹到了不得了的人呢……”
夜探
“呵呵,不过,看来我们也是被人家给盯上了。”,我靠着木柱一依。
“哦?怎么说?”
“来人挑了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显然他也清楚月牙儿没有什么自保之力,还知道两个小鬼和他的交情不浅,呵呵,别告诉我这是巧合,或者是那人智慧超群。”
“呵呵,是啊,恐怕是从你带那两个小鬼回来时就盯上了吧。”
“不过,竟然谨慎的没让我们发现,呵呵,高手吗?……”
“嗯。”
“主谋是谁?”
“一个商人。”
“哦?一个商人?呵呵,本事很大的商人啊。”
“嗯,他的义父是内务总管,延国皇上的当前红人。”
“太监啊!”,宦官专权不是没听过,鸡犬升天或是后来巴结也是可想而知,但是那两个小鬼,乞丐而已,何以惹得这样的人呢,除非……
“那两个小鬼什么身份?”
“呵呵,白兄弟机敏!那两个孩子……是逃犯。他们的父亲是前任靖州郎将,不知道什么缘故,得罪了这两个人,被污了罪名且定了死罪,抄家前似是拼了性命把他的两个孩儿送了出去,不曾想竟流落至此。”
“那个商人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刀疤脸?”
“是,那是他的近身护卫,叫金三,倒是有些功夫底子。”
“那个商人叫……”
“魏东岚。”
……
鸟倦归巢,天暮已至,黑了的星空笼的人心里暗抑积压,偶尔一声嘶锐的鸟鸣衬得夜更静谧了,黑黢黢的,枯了的枝干怪异的透着风的妖异的低吼,冷清的夜里,却总是有一处通透的明亮之处。三道黑影倏倏地在墙头、屋檐上点拨,像极了轻灵的夜枭,只一瞬,便把自己的身子隐没在黑暗中。而影子飞舞的宅院的大门处,霍然一块匾牌——“魏府”!
三人藏身在大院的一处假山后,看着别院大堂大敞的门里那一派官场风光,虽然这魏东岚只是个商人,但是到底是有身家底子的,撑腰的虽然是个太监,却也是个硬得起来的人,这宦海里要行的长久,见风使舵必不可少,溜须拍马更是必备良药,现在这一个个平日里顶着官威,打着官腔的人却也是这般的下作!
“呵呵,魏兄,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不成敬意。”,两座血珊瑚,高并鹿角,沁血一般通红,魏东岚摸着他的两撇小胡子,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拍了拍,睥睨的看着下面谄笑的人,心里暗道这也拿得出手。
“呵呵,大人客气,客气了,来人,收下。”
“魏老板,小人听说大人最近有些眼跳心惊,不成好眠,故而找了些补药,给大人压压气。”
我眯起眼,好不容易把那些“补药”看清,金钱莲、沙参、灵芝、红背兔耳风、虫草、麝香、熊胆、穿山甲……
靠!想当年老子发烧到40度的时候,一包板蓝根都顶天了,跳个眼就要补这好些,小心补过了头以后“抬不起头”来。蔑视着魏东岚的隆起的小腹,我想,怎么不送他一斤藏红花!
腐败!
“唉,也是,生意颇多,也是无暇□,最近左眼还真是跳的慌。”
“哦?左眼跳财,魏老板这是又要有一笔大钱进门了,好事,好事啊!”
“可是右眼也偶尔跳啊。”,端坐在首席的魏东岚似是等着看下面的人怎么自圆其说,把玩着手中的鹦鹉杯,又将杯中的屠苏酒往怀里的女人口里一灌,女人受用不及,呛了起来,溅了些酒滴到他脸上。魏东岚眉头一紧,毫无怜香惜玉,一巴掌把女人打了个“咸鱼翻身”,喝了一声拉下去,便又把眼盯住了刚才那人。
那人倒也是机灵,不知怎么就编出这么一个说法,“哈哈,我看,是魏老板进财太盛,光是左眼它满不了那么多富贵啊,所以,又匀了一些给右眼,好兆头,还是好兆头啊,各位说,是不是啊。”,又是一片应和声,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魏东岚哈哈大笑起来。
“那如果两只眼睛一起跳呢?嗯?”,看着那人不知所措的样子,魏东岚又是一阵大笑,继而便是又一番觥筹交错。
“两只眼睛一起跳,那恐怕是中风的前兆!”,我暗里憋出一句。
身边有人发出一声笑,不用看就知道是清敛愁,哦!不!是清兄!另一个悄无声息的自然就是宫离月了。狼魄没有跟来,我让他照看着月牙儿,至于君莫惜……呵呵,我给了他一个十分适合且光荣的任务——继任怪盗金狐狸。
远远的看着一个小厮在廊道上端了几壶酒,我贼贼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老白的荷包里除了“软骨酥”外还有其他一些药罐子,比如这瓶,当初我问柳千丝什么药既可以保留住“夺魂”的毒发,又不至于置人身亡,后来,她就给了我这个。
在身边两人奇异的目光下,我抚摸着自己左手的中指,“呵呵,阿中啊,以前都是拿你来骂人,现在却可以用你来毒人,福兮?祸兮?呵呵,自有天道可为也!呵。”
我在唇前竖起食指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一个飞身,点了那小厮的睡穴,拖到暗处,扒了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拔下戒指,中指在酒壶里搅了搅,又把药倒进去了点。呵呵,我让你搞腐败!
迅速的把酒送了进去,一个小厮,自是无人会去注意,特别还是这酒肉声色正浓的时候,不过,等我跨出门时,意料中的呼痛声似乎来的比我预计的快了些,我呵呵一笑,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去旁门等我。
“白兄弟的药倒是厉害啊!”
“呵呵,哪里,哪里。小鬼呢?知道在哪了吗?”
“探子并没有查出来。”
“哦!”,这一声既是对清敛愁的回应,也是因为……有鸟儿送了上来。
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托着两个小空碗朝我们的方向走来,我带着两人暗暗躲下,等来人走近,我一个闪身,从他身后扣住他的喉咙,他吓得连托带碗的都给砸了。事到如今,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了,或许也是最管用的。
“别动!否则我就……”
“爷,别杀我,别杀我,藏钱的地方在左拐第三个房间对门的大屋的后面的花坛的右面的那个大屋子里”,他的声音刻意的拔高,听着像是求饶,实则却是引人来救他。呵呵,倒有些小聪明。
“别耍花招!告诉你,爷们对钱不感兴趣,说给你听也不怕,我们就是天下闻名的‘玉面桃花三淫龙’,下至八个月,上至八十岁,无论男女,我们都不放过,听说你们府上抓了两个秀气的小娃娃,特来借走玩几天,你要是不说,嘿嘿,我们三对一,你可就有的受了。”,等我把□与猥琐两个词阐释的淋漓尽致,还在他身上摸了个遍,这小子终于想通了。
“他……他们在柴房里……”
“哦,那就有劳你带我们一起去了。”
押着这小厮,在一所柴房的不远处停了下来,门扉紧闭,看不出一点里面的情景。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打开,一点着,往柴房门一送,燎原吧,我的星星之火。
“呵呵,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呢喃了一句,莫说怀里的小厮,就是宫离月和清敛愁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要烧了这屋。
果然,大火开始烧了起来,等渐渐的出了烟熏,我朝里用内力催了一声,着火了!救火啊!果然,不出所料,门被一脚踹开,出来的却是一些高大的汉子,一个个急匆匆的从里面逃了出来,显然,是个陷阱!
“唉,你不乖啊”,在暗处,我轻笑着,“我们可没说喜欢这种五大三粗调调的,你怎么可以擅做主张呢?嗯?”
身子在我怀里开始颤抖,“你……怎么知道?”
“你告诉我的呀!”
“啊?”
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那里有些微湿,而在之前他发上附着的是一层寒霜,抚上了他腰间的玉佩,“发有寒霜,玉佩上有雾气,而现在虽然只有微湿感,我却能肯定你定是从一个极寒的地方出来的,现在已经是颇寒了,而能比外面更冷的地方,恐怕就是……”,我看向清敛愁,对于魏府的情况,我想他比我更清楚。
“冰室!”,清敛愁应了一句。
“那两个你端出来的小碗应该不会是用来喂猫的吧。”
感到怀里的身子震得更厉害了。
“怎么说也算是个抢来的人,竟是一个人都没派出来守着,不觉得的奇怪吗?而且,门竟然没上锁,那不是摆明了对别人说快进来吧,你找的人在这儿。”
“带路吧!这次要再耍花样,我保证让你爽上三天三夜!”
这会倒是个石门,守门的侍卫早被同行的两个高手解决了,进了门,走了没多远,竟然是个用冰块堆积的甬道,终于,在尽头找到了两个小鬼,倒是没有被绑手绑脚,却是冷得紧紧抱成一团。
“哎,还活着吧!”
小鬼听到声音,慢慢的抬起了头,等看清了我们的脸后,竟是十分欣喜的朝我们跑了过来,我手往前一伸,止住了他们,“小鬼,本来这破事我是不想管的,但是,我的人伤了,伤了他的人,我自是不会让他们好过,你们若是愿意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我现在就带你们走,要是不愿意,门现在是开着,没人拦着,你们照样可以逃,不过,是死是活,就由天了,小鬼,听懂了吗?”
阿大看着我们,又看看他的弟弟,点了头,“嗯。”
“好。”,娘的,宫离月,这俩又不是你亲身的,你赶着去包衣母爱送温暖干嘛,特别是老二,看了他像见着亲娘一样,低低的哭诉着这几天遭受的待遇。我示意清敛愁把阿大带上走,没走两步就被人拦腰抱住了。“英雄,你带我走吧,如果让魏东岚知道是我带你们来这儿的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喂,我告诉你,你别再拉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啊”
“不要!”阿大叫了一声,“魏哥哥是好人,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我们。”
“你姓魏?”,我立起掌刀。
“没错,我是魏东岚的儿子。”,魏东岚的儿子?大堂那个魏东岚的儿子?穿的像个洗马桶的,会是他的儿子?呵呵,好,好,好,这就更好玩了!
他苦笑一声,“我是……”
“够了,我没兴趣也没时间听你的身世之谜,走吧!”
“你……”
“别你啦,快走吧!”
一路施展轻功避开人群,遇到一些杂鱼也处理了,出来的倒也顺畅。只不过,好事总要多磨。
刚刚收拾完的杂鱼,竟有一个会使蛇的,两根拇指粗,一臂长,通体碧绿,三角尖头,直蹦宫离月而去,他要护着怀里的阿二,一时疏忽让那人钻了空子,等发现时,蛇已经射到了跟前,我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箭步朝天,用身子挡住了宫离月,蛇牙直直的刺进肉里,我并不理睬,大喝快走,嗖嗖的,几人就消失了。
下了毒给那些人果然没白费,府上大多数人都赶着去照应自家主子和那一群大老爷了,两头忙,自然是□不暇,集中力一被打散,就没那么难对付了。
等逃到了大街上,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看手臂,那条蛇竟然还在,一把扯下它。
“你……没事?”清敛愁微眯着眼,惊讶的神色毫不掩饰。
“靠!这点小毒,老子当年中了比这个厉害多的还不是照样活得硬硬实实的。”
“百毒不侵!”
我并没有回答,因为正在思考中。黄毒应该不算吧!
宫离月还算是有些良心,逐渐舒展的眉头告诉我它的主人听到这,也却是送了一口气。
“哈哈,白兄弟,我今天算是服了你了。”,大开眼界,这少年心思缜密、足智多谋,果真是一个好坯子!
“服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
把碧青蛇在手上卷了卷,捏住他的头乐呵呵的说,“你我相识相知也自是一场缘分,明天我便将你……”,放生!
开玩笑!
“做了蛇羹了吧,也不枉你来人世走一遭了!走吧。”
……
“月哥哥,月哥哥,呜呜,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不好,呜呜。”
刚进来就狼嚎,真是头大,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水。狼魄眼尖,竟然看到了我手臂的两个血齿,“你的手怎么啦?”,浓烈的担忧弥散开来。
“我若说是蚊子咬的,你信吗?”
显然,有人生气了,“别气,只是一些小伤,不碍事。”,说给他,也说给床上同样担忧的月牙儿。
“哎,小鬼,别哭了,该把事情说清楚了吧!”,任着狼魄替我包扎着伤口。
“我叫梅珣,弟弟叫梅珏,我今年九岁了……”
“停!说重点,我不是来参加少儿节目的。”九岁,天,一副五岁的脸,唉,长大了肯定又是一个天山童姥!
“你爹到底犯了什么事?把那些人都给惹了。”
“我爹没有罪,我爹没罪,我爹是被人害的,呜呜,被人害的,呜呜……”
得!又嚎上了!
两个小鬼一致的跑到宫离月的怀里哭着,啐啐,这人倒是好气性,鼻涕眼泪擦了一身,愣是没动静。那为什么我平时碰他一下,还像我有麻风病似的避着。
“那你们家是什么东西让人给惦记上了?”
“你……你怎么知道?”,梅珣惊讶的一转脸,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
“你爹不从,他便要了你们全家的命,但是呢,却不想有你们两个小鬼逃脱了,而你们正好知道他要的东西的下落,我说的没错吧!”
“嗯!你……你怎么都知道?!”,梅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呵呵,等你多看两年电视和小说,你会比我知道的更多!只不过,这只是猜测,救回两个小鬼就是要证实一下,至于什么宝贝要赔上一家人的性命,我倒是颇有兴趣。
“是什么?嗯?藏宝图?武林秘籍?神兵利器?”
“药!”
“药?呵呵,什么药值得让人费那么大的精神……莫非是……”,话语戛然而止,我的神情忽而紧张起来,惹得周围的人也认真的注视我。
“莫非是能让太监重整雄风的药,嗯,果然是神药啊,又或者是那个魏东岚金枪拜倒,男力不举,这药有壮阳的功用,呵呵,哈哈……当我没说,继续。”,只是缓和一下气氛,不至于吧。
显然,小孩子没有听懂我说了什么,但是,其他人那耐人寻味的眼神,嗯,我错了,我不应该残害祖国未来的苗苗,我是社会的害虫。
“长生不老药。”,梅珣小小的嘴里吐出的话震惊了四座的人,除了……我。
唉,封建迷信到底要猖獗到什么时候。两个孩子还无法全心信任我们,本来,我也不是出于善意救了他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