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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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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词是公子自创的吗?何为词呢?”并没因我的打断而不快,反倒略着喜色。木氏兄弟也双目流光,猫儿等食般的盼着,呵呵,估计这俩也是个文痴。

“嗯,这词是我与几位朋友所创”,妈的,老子就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词由诗而演,在平仄押运﹑字数词排上不墨守成规,较于诗则更现灵动自由,可作词成曲,配上管弦更有一番韵味。”至此,露出云淡风轻一抹笑,靠,老子本来就长得慈眉善目,这一笑,还不得带几分仙风道骨。

果然,见三人面带敬色,虽来到这个世界才三日,但早就看出这里对文人有种出自本能的尊重。是,我是营不了商,打不了仗,但混个文人是绰绰有余。同志们,想穿越,学中文!

“公子果然大才!”霸男拱手施礼,再一看他的神色却显着一股志在必得,靠,这么鸟,跟我家阿狼有的一拼了,嗯?我家?

“不敢,不敢,闲暇之乐,自娱而已。”,怎么着也得谦虚一点吧,“诸位也别公子长,公子短的了,就叫我翼飞吧。”

“那好,翼飞既不客气,我们也不必这么拘礼了。往后便叫我尘吧。”,木尘微笑,“还有我,叫我凡。”凡弟弟也急不可待了。

我一还笑,眼光冲向霸男,他则一勾唇,更显霸道,“在下兰樽月”。

“人生如梦,一樽还累江月。好名,好名。”留意到兰樽月双目微眯,我问向了木尘,“尘,老……呃,狼魄呢?”

“我们现在就是要带你去看他啊,我们快走吧,别让长老们等急了!”木凡好像不满自己被忽略,抢白到。于是,心动不如行动,一把拽住我的手就走出了罗生,木尘和兰樽月也紧随其后。

龙子

这一路走来,我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植物园,靠,竟然连一些不应时的花都开得很happy,有没有搞错,这种天气看样子才刚入秋,怎么连梅花都开了,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脑子里噌的一下冒出一句话,中国人,好样的!靠,有点跑路了!什么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长虹卧波,如临仙境,今儿我是见识到了。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停了下来,一抬头,“醉生”两个大字十分醒目。“左使木尘求见。”声音肃重而平稳,隐去了刚才的轻松,木尘一脸正色。

“都进来吧。”苍老却有力。

紧闭的朱红大门霍然打开,明明大白天的,里面却阴阴森森,隐约瞅见三个坐着的和一个站着的,看的不是很清明。

“请!”一招手,我和兰樽月提脚前行,木凡自动的留在了门外。

一进门,就感到了一种压力,无形,却紧紧的让人窒息,头有点晕晕乎乎的,哎呀,有点站不稳了!刚觉得自己要找个什么东西靠一下,那个站着的人影就身形一晃出现在我的身后扶住了我。我一惊,却也马上安心了,那让人熟悉的气味,不知怎的,空了几天的心仿佛一下子就充满了。我使劲往后一靠,语气颇有不悦的说到∶“小狼啊,告诉你们这的人,以后门窗记得要通风,不要老关着,看吧,我一羸弱少年就这样二氧化碳中毒了!”

“那是煞气,不是毒。”他解释到,明显没听懂我的意思。不过,这会儿倒是没有了刚才的压迫感,确切的说是突然一下就没了。煞气,难道是类似于人体所散发出的杀气?直觉告诉我,是的!他们是要试我什么吗?呵呵,有意思!

“不知白公子适才所言的二氧化碳是何毒?”我循声望去,一妙龄……呃,阿妈,虽然美艳却是上了年纪。看她的表情,似乎对这个“毒”充满好奇和兴趣。

我依然靠着狼魄,开始拨弄手腕上的镯子,那是一圈透明的树脂,里面装着朱砂,远望倒像是一支红玉镯。“想必各位让在下前来,不光是为了和在下探讨二氧化碳的吧!”我也不喜欢绕圈子。

“好!快人快语!”一中年大叔起身走到我面前,方脸高个,肌肉在衣衫上显着轮廓,一看就是个武家子。“我等让白公子前来,是想确认一件事。”

听到这,我更奇怪了。

狼魄肯带着我这个才认识不到三天的人来到他的组织里,并且这几日还过得相安无事,这已经够让我疑心的了。现在,又让我这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来到这些一眼就知道是高高人的面前来确认事,还有我身边的这个集贵气和霸气于一身的兰樽月。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哦?何事,恳请前辈指教一二。”兴趣一来,我自然是乐得和他们聊聊。

“听魄儿说,公子是乍然而现,凭空就显在了他的面前,不知是否属实。”妙龄大妈问了。

“是!”我也答的干脆。

“敢问公子如何解释此事。”大妈一脸的慈爱,同时,我也发现其他人也一脸的兴奋和期待,期待?期待什么?以为我是神仙,可以赐什么圣水,让人长生不老?见鬼了!

“空间转移,穿越时空。”我也只能说这八个字,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看着众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补了一句,“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

“大概?”大妈追问到底。

“大概,是有什么使命吧!”我玩笑的说着,而这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直直的盯向我,不要再盯了,再盯脸上就要开花了。

过了许久,终于有个声响。

“公子”刚才的那个苍老的声音飘近,是个面容枯槁的老头,双目却神光毕现,手里握着一个褚色小瓶。“请喝下此物。”说着,凑到了我的面前,稳稳当当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又是在试我什么吗?可是,我知道我是非喝不可了。拔掉塞子,一股腥味迎面扑来,我一手捏住鼻子,刚往嘴里送,就见狼魄一阻手,恭敬的看向老头,“师父,这‘唤神’天下间只此一瓶,若让他喝下,恐怕……”

靠,老狼,你这话就让我很不爽了,东西是你们拿来的,也是你们让我喝的,现在又觉得我喝了可惜,妈的,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既然这神药如此珍贵,让区区小子来暴殄天物,恐有不是吧!”是个人都听出了我话中的不快。

“呵呵,恐怕魄儿心疼的不是‘唤神’,而是人吧!”大妈一脸暧昧的看向狼魄。

“魄儿,不用多言,我等心意已定”,老头顿了一会凝视着我,“还请公子快服下此物。”

催,催,催什么催,以为我希罕,我心里一不痛快,嘴对瓶口,一口殆尽,却忽视了狼魄担忧的神色和欲言又止。

嗯,没有想象中的腥,却带着一种入口即融的甘甜,流动的液体所及之处都暖暖的,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药液流进肚中的轨道。刚刚感觉到药落到胃里,突然,胃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撑大了一般,痛!妈的,痛得要死!我捂住胃,忽然感到有股十分强大的气开始在体内游走,先是一丝一毫的缓行,逐渐越来越快,最后竟是无法想象的速度。但让我惊奇的并不是这个,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这种气动会让我感觉的这么清晰。而从内到外的裂痛感,让我不假思索的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我又看到了本该无情冷冽的俊颜上不可抑制的痛苦和悔恨。此时,我发誓,若我能活着,第一件事就是……

我醒了,我还活着,我一早就知道,我的直觉向来是很灵的。当我睁开眼的一霎那,脑中立刻记起晕倒前的誓言。刚想起身,一抹红立刻上来扶住了我,喂我吃了一颗药。后来才知道,我昏睡的这半个月,不能吃不能喝,是靠着这个药补着的。

“魄,魄呢?”一开口,一个人影噌的出现在面前,十分恭敬的低着头,“过来”,很顺从的走到床边,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祥林嫂。不等他反应,一把勾下他的脖子,他的头也顺着这股力道往下滑。我用舌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不客气的狂吻起来,不停的吸着,掠夺着他的一切。我喜欢,真的很喜欢。直到津丝流下,我才放开,魄也微喘着直起腰,靠,小子,肺活量不错啊,这样你都没晕。

“咳,公子才刚醒,还是不要过于激烈的好。”呃,忘了大妈还在旁边,对不住了。等我好好一看,靠,室内何止我们三人,老头﹑大叔﹑木氏兄弟﹑兰樽月,而且房间也不是原来的那间,大敞的门外是一群甲乙丙丁人士。门外的皆是一脸赧色,靠,老子亲一下,你们就这么□,那要是做上了,你们还不得血尽人亡啊!倒是屋里的几个,高人就是高人啊!

“那个……”我话还没有说完,大妈从我身边撤走,接下来的巨响震的我差点没有又晕过去。

“‘千耳’江东去”老头跪下,领唱一。

“‘销梦’封玧”大叔跪下,领唱二。

“‘无生’柳千丝”大妈跪下,领唱三。

“见过圣天龙子~~”靠,连带着屋外的一群来了个大合唱。这个声势浩大啊!

虽然喝下那个“唤神”的时候就有所察觉,既然药是只此一瓶,就不会是为了试药,那就是与人有关了,不过,就算是小说中的药人,也不会出动三个高手在醉生那样的大厅来炼药人吧!所以,他们应该是要看喝药人的反应,不过,没想到,一醒来,就变成了这个什么“升天聋子”,靠,背!

屋里屋外跪了一大片,就只站着一个兰樽月,不过那股霸气不知为何,不见了踪迹,眉眼之间也有着敬色。靠,这“聋子”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么鸟!

既然你们这么给面子,我也不好拆台不是,于是,我直起上身,用着我所认为的王者之风,雍闲的问,“说吧,怎么回事。”也奇怪,明明没说什么,却透着威严,众人都一凛。

老头江东去挺了挺腰,却没有直视我,“相传天下间五百年会出现一位圣人,此人能安邦兴国,转手乾坤,若能得此人相助,王者,可图霸业;将者,所向披靡;商者,富可敌国;文者,至名天下。此人便是圣天龙子!”老头说到这,声音里有着莫名的激动,“据闻五百年前已有过一位龙子,如今五百年之期已到,却无人得知龙子何时出现,故密园欲寻神卜子东方绫,让他卜算一下龙子的下落。不想,东方绫竟被抓去了皇宫,所以,在下便派遣我园右使狼魄去救人。”老头向狼魄点头,示意接下来该换手了。

“小人敢到皇宫,本已见到了东方前辈,却不料前辈不愿出宫。只告知小人往西边的‘鬼林’赶去即可,等小人赶去那,却碰到了您。”我不喜欢他用这种敬语和我说话,眉头一皱,“你的伤是在皇宫里受的吗?”想来,皇宫哪是那么轻松出入的。

“呃?……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关心到他的伤,脸上有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呆滞表情,靠,受不了了,真他妈的可爱!

“继续吧。”我提醒着,不能让他再可爱下去了,要是有反应了怎么办,妈的,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禽兽了。

“是”,头低得更低了,“我将您带回密园,就向长老禀报了事宜。接下来的就是带您喝药了。”

“我喝的‘唤神’又是何物?”有点好奇。

“回龙子”,这回是大妈柳千丝回话,“‘唤神’是一种密药,龙子只有喝下此物才得以激发潜能,凝神聚力,而其他人喝了就……”像想到了什么,大妈支支吾吾着。

“就怎样?”靠,该不会基因突变成绿巨人或苍蝇人吧,我可不想变得这么科幻。

“这‘唤神’对龙子来说是神药,但对其他人,就是剧毒,一触此药,立刻见血封候。”后一句说得极快,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意味。微一瞄,瞅见我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死人样,略有丝松气。

“哦~~”妈的,表面上我面不改色,心里早就三字经开骂了,敢情你们也是在赌啊,赌我是不是真的龙子,要不是老子真的不是一般人,现在早就招苍蝇了。

这样看来,前因后果,我也都大致清楚了。既然我没死,那就真的是这个什么“升天聋子”了,不过,老头说的那些个能耐,我怀疑,不是,是坚信,那种人绝对不是我。也罢,做了这个龙子,应该会有很多好玩的事吧!呵呵,期待中~~

“狼魄留下,诸位就请回吧!”就算知道自己是龙子,也要谦虚一下嘛!不过,总觉得自己的语气变得有点强硬。

一干人等陆续离开,大妈临了关门时的一语却让我如沐春风——“不要太卖力了!”哦呵呵,知我者,柳大妈也!

“魄哥哥,过来呀,害羞什么。”我侧躺着招手,而狼哥只得一步一步的蜗牛爬。这一幕怎么这么貌似电视演的怡春院的那个谁。

待他走近,我抓起他的一只手,笑望着那张早已复制到心里的容颜,轻轻舔舐起那覆着薄茧的指尖,满意的看着他的微微一颤,舌尖下滑,灵巧的缠绕着指节,尝到了淡淡的咸,下意识的挣扎着,他试图把手抽回,却被我换成双手捧住,舐咬着掌心。“我没死”,暂停激情,浅吻着略粗的掌,“高兴吗?”缓缓执起他的另一只手,覆掌于早已悸动不已的心口,让他感受着这份因之而起的跳动。落吻依旧,“我很高兴活着见到你!”因为星空下的初次相遇,因为不死后的再见,因为此刻的满泛的幸福,因为那对夺取我心魄的眸子,因为我们没有尽头的故事……

狼魄,魄,我的魄!

感觉到两人的身体都起热了,细细的流连着那双媚眼中自己的影,我知道,那身影,也留在了他的心里。舌尖在他的掌心蠕动着,接下来我无心的一句话,却让狼魄夺门而出——“饭前便后要洗手!”

忍不住荡笑,胸口突然发痛,他们是不是拉我去玩过胸口碎大石啊!一解衣襟,靠,一个龙头隐然于胸前,这……这又是唱的哪出?蹒跚来到那方近两米的铜镜前,把长衫裤子一脱,看正面再转身,唔,我承认,很酷!巴掌大的龙头在胸,金鳞龙身沿于左腰侧,飞身后背,顺着臀顶向前爬蔓,龙尾则曲摆至右大腿内侧,整条龙呈盘柱飞升之态。

龙子觉,龙纹现!惊天力,戏人间!

得宝

在“空阁”里,也就是之前躺了半个月的地方,修养了几天,柳大妈每晚都派了魄来守着,理所当然,我就帅哥在抱了,虽然无力的什么都做不了,但每晚都有豆腐吃,我自是乐在其中。可是,今天正如往常一样调戏着我的魄魄,却被这几个二大爷三姑妈叫到“醉生”来了。

“龙子……”江东去刚开口,就被我招手止住了。

“江大爷,都说几遍了,以后叫我名字,听着老像‘聋子’‘聋子’,别以后真成聋子了。”三人让我直唤其名,我觉着这有违我的道德观,便依次成为“江大爷”“封大叔”“柳大妈”,但显然身为中年美人的柳大妈颇有微辞。

“这……那我们以后还是唤您‘白公子’吧。”

也罢,也罢,古人就是迷信权威,我现在好歹也一知名人士。“就这样吧。不知今天各位找我来有何事?”

“我们是想交给白公子一些东西”,柳大妈说着就和其他两人一样各自掏出了一把钥匙,江大爷一弹指,就见一物直刺墙上的墨梅图,恰巧镶在了最顶端的一朵梅蕊内,挂着画的那面墙“轰”的慢慢往后退,直到左面墙角出现可过一人的门洞。于是,江大爷手拿火折子开道,封大叔柳大妈垫后,我们就这样在一条狭窄的甬道里缓行,也不知走了多久,我只是觉得好像越走地势越下,眼前忽有微明,果然,不多久就走出来了。

靠,要死啦!这是我第一印象,光是悬于四角的做灯泡用处的夜明珠,就够我吃多久了!再加上满眼的摆放得井然有序的宝贝,一看就是藏宝阁。这时,江大爷拿出了一个显然有些年头的四方铁盒,只见盒子熠熠生辉,不知是什么材料。

封大叔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着,“此盒名唤‘至宝’,乃不毁铁所至,除用三把钥匙同时开启之外,无论是火烧刀砍都无法打开。”

“这么神奇。”见三人同时插入钥匙,一转,只听啪,开口处弹出一条缝,一打开,里面又装着一个小瓶子和一枚戒指。柳大妈二话不说,轻轻拿起瓶子,竟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针,就着光,我看到针尖上有一点红。柳大妈一把抓住我的左手,在中指指腹上一刺,我只觉指尖突然火烧火燎,等灼烧感消失后,中指指甲竟变的黑中透亮。柳大妈又将那枚戒指给我带在了中指上,指甲马上又恢复成了常色。

呵呵,好玩,太好玩了!我把戒指摘了又戴,看着中指指甲的颜色变来变去,笑出了声,另三人对我的孩童心境十分无奈。

这戒指看似很普通,只有正中的一颗如猫眼的黄石像有灵性般,我只觉有只眼在指上注视,搞得我有点寒!

“这又是怎么回事?”很有兴趣。

柳大妈发话了,“刚才针上所粘之物名为‘夺魂’,刺于指尖,毒聚于指甲,而后,指甲所及,一触即死。而这戒指名为‘守魂’,用以封住毒性,戴上它,公子一如常人。‘夺魂’毒性之大,没有五十年的内力不可抵制,但公子之前所喝的‘唤神’的药性足够压制它了。”

柳大妈勾唇一笑,无限风情啊“有此二物在公子体内,公子现下可谓是百毒不侵了!”,柳大妈又执起我的手,看向戒指,“公子所戴的‘守魂’可解百毒,若以内力诱催,还可治疗外伤。‘夺魂’‘守魂’自来被视为一体,两者从不分离。”

“哦?一个杀人,一个救人,却从不分离。”一个天下至毒,一个救命圣物,却相依相和,二者为一。如情如爱,亦让人忽而悲似连苦,忽而乐似蜜甘,要人性命,又诱人动心。夺魂,守魂,名字也恰如其分。

“白公子”,柳大妈适时将我唤醒了,“白公子之前饮过‘唤神’,现下又合之以‘夺魄’,现我三人将体内功力各传五成给公子,公子再加以时日调和,不日即可融会贯通,若将来要学任一种武功皆可事半功倍。”

语毕,三人呈一线盘膝而坐,我觉得有些对不住,毕竟人家修了那么多年的内力,只咻的一下就要过给一个近乎陌路的人。“嗯,在下觉得武功修为还是得自身修炼,才得其中旨趣,若假手以人,于人不公,于己失乐。诸位好意,我心领了。”

江大爷一脸欣赏,朗声笑到,“哈哈,我等果然没看错人,若是心邪之人,听闻将得我三人五成功力,断不会说出此话。唉,就是知晓白公子心善,我等才会……”话没说完,江大爷拉住我手一施力,我身一歪,便曲膝倒下,来不及说什么,被一指点住,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点穴,靠,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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