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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梦传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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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解决这个眼中盯,德煊无话可说,太后也无话可说,可现在证据尚未到手,弄不好反落个怀恨在心,逼死媳妇之罪,宗人府要是彻查起来,麻烦就大了。当下吩咐道:“把二福晋带回‘畅意居’好生看着,不许她出去胡闹,再多派人手去打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准对外走露风声,这事关乎王府声誉与安危,都把嘴给我闭紧了。”

刘管家领命,让人架了挣扎嚷嚷着要去救雨梦的岳影出了“芙蓉馆”。

惠敏这才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夜所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复杂,也太突然了,德煊、太后、博格他们知道后会怎样?她该如何应付……

小喜已经停止按揉,也哽咽着拭泪。在她心里,大福晋一直是个温柔,善良的主子,老夫人和珞琳格格所说的那些事,她真的很难相信,她也不相信大福晋会是个薄命之人,暗暗为之祈祷着。

珞琳依然震惊在雨梦落水的消息中,原本以为自己已是恨她如骨,恨她的虚伪、做作,恨她负了大哥,恨她夺走永熠……有说不完的理由可以恨她,今晚向额娘禀报雨梦要逃走的消息,只是怕雨梦逃了出去,会毁灭证据或是先发制人什么的,她只想撕开她的假面具,想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让她得到应得的惩罚,她只想报复她,是的,报复她……但是她从没想过要让雨梦……死……珞琳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寒气自脚底上升,这么热的天气,她的心却被冻结了似的,又冷又痛。

雨梦会死吗?不,她不要她死,就算她该死,她也不要她死,脑海里一页又一页翻过的怎么都是雨梦的柔,雨梦的好,怎么办?雨梦,你不可以死……

“夫人,夫人,生了……侧福晋生了,是个小世子,好漂亮的一个小世子,母子平安呢!”秦嬷嬷笑着,喊着从内堂跑了出来,对刚才外堂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沉浸在生的喜悦里。

惠敏“嗖”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生了,终于生了,感谢上苍,她的孙子终于平安的来到这个世上,母子平安,果真是神灵有明啊!只要她的孙子平平安安,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惠敏双手合十,走到门外跪下,虔诚的对天三拜,才让秦嬷嬷搀了进内堂看宛馨和她的宝贝孙子。

宛馨终于度过了难关,生下了大哥的孩子,可是珞琳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默然回到“凝翠阁”。雁儿拿来轻薄的丝绸衣裳给她换上,珞琳低头,看到衣袖上那朵娇艳的荷花,这还是雨梦帮她绣的,不觉泪下,雨梦,我为你祈祷,求你平安,只要你平安回来,我……我愿意不再恨你,不再恨你……

珞琳推开南窗,寂月皎皎,几点星光闪耀,院外的修竹不动不摇,这样的夜,沉闷的让人窒息,更添满心的烦躁。

刘管家带着家丁们沿湖打捞了一夜,都没有结果,垂头丧气回府复命。

惠敏也一夜无眠,天亮了,雨梦生还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了。从听到这个消息时的震惊、害怕,渐渐地转为不忍与不安,毕竟那是一条生命,虽说雨梦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而她只想保住宛馨和她孙儿的性命,她只想让德煊休了雨梦,让博格羞愧难当,她没有想过要了她的命……是她自己心虚出逃,是她自己不慎落马,对,是这样,是她自己的错,她决不可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事关乎全家的安危,要怪只能怪雨梦她自己有错在先,不慎在后,怨不得旁人,一但太后追查,有杜太医的诊断为证,雨梦一死也就死无对证了,太后也说不得什么,再说此事也关乎两家皇亲贵胄的声誉,不宜大肆宣扬,必定是不了了之。这样想着,惠敏的心就安然许多。

惠敏叫来疲惫不堪的刘管家,吩咐他传出话去,就说大福晋昨儿个要回娘家,途中不慎落水,咱府里已经全力营救,现如今大福晋仍生死未卜。又吩咐刘管家好生看着香绮和腊梅,让她们不可胡言乱语。

“芙蓉馆”里,宛馨悠悠醒转,看着身边紧闭双眼,甜甜酣睡的孩子,那份喜悦与感动简直难以形容,她只知道这一刻开始,这个孩子将是她生命的主宰了。宛馨试着起身,想要抱抱孩子,可使不出一点气力,全身骨骼就像被拆过似的,散了架了,不由发出低低地呻吟。

翠珠闻声,放下手中的活,忙跑了过了,问道:“侧福晋,你是要起来吗?”

宛馨虚弱地点点头,看来她还真是到鬼门关转了一趟。

翠珠扶起宛馨,在她身后垫了柔软的靠枕,看侧福晋两眼直盯着孩子看,知她心意,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放到侧福晋怀中。

宛馨细细地端详着这个孩子,那眉眼,小翘鼻,简直就跟德煊长的一摸一样,小嘴红嘟嘟的,柔嫩的让人直疼到心坎里去。

“老夫人说了,小世子长的可像王爷小时候了,比王爷还俊呢!老夫人喜欢的不得了。”翠珠笑道。

宛馨心里一阵得意,德煊见了怕是也欢喜的不得了了,轻吻孩子嫩嫩的小脸,问道:“夫人早上来过了吗?”

“还没呢!昨夜大福晋跑出王府,不慎落入湖中,到现在还没打捞上来,老夫人忙着去处理这事了,唉!大福晋怎么看都不像是无福之人,怎么突然间就这样走了……”翠珠回着话,也不由的伤心起来。大福晋真的是个好人,从来不多事,对大家都是和和气气,就算看到她们这些下人,也是面带微笑的,这么走了,她也感到很难过。

“你说大福晋昨夜落水,到现在没找到么?”宛馨惊愕。

翠珠点点头,眼里有了点点泪光。

“翠珠,你怎么跟侧福晋说这事,侧福晋刚刚生产,虚弱的很,你怎能说这些伤心的事惹福晋难过呢?”银环端了碗清淡的米粥进来,边埋怨翠珠道。

翠珠自知失言,找了借口就出去了。

“银环,她死了,她死了,怎么办?我没想过要她死的……”宛馨有些慌乱,害怕,

只觉遍体生寒,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银环见了忙把孩子从宛馨手里抱过来放置在一旁的小床上,握住宛馨的手,冰凉冰凉的,冷的让她不自觉打一冷颤,银环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安慰道:“福晋,这事跟谁都没关系,是大福晋她自个不小心,怨不得旁人,您镇定些,现在您有了小世子,一切就都是您的了。”

宛馨被动的点了点头,看看孩子,是的,现在一切都是她的了……

第八十五章 恨难平(一)

第二天一早,永熠带着舒穆禄就赶回了京城,一路上舒穆禄把事情原委祥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永熠听了又是激动又是感叹,激动的是,这中间果然存在着误会,感叹的是,这样的误会原就不应该存在,这个误会折磨了大家整整十年,特别是雨梦,现在就快成了仇恨的牺牲品了。如今要考虑的是找一个最佳时机来解开这个“谜”,解开大家在心里纠缠了十多年的心结。

到了府里,车马还未停稳,门房就已经迎了上来,急道:“贝勒爷,您可回来了,赶快去趟定安王府吧!出大事儿啦!。”

永熠心一沉,差点一脚踩空,定了定神问道:“出什么事了?”

门房一脸的苦恼回道:“小的也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昨儿个夜里王府的小六子就心急火燎的赶来报信说是出大事了,请您赶快去救命,小的一直巴巴地望着您回来呢……”

永熠不等他说完话就卸了马车的绳套,吩咐了一句“帮我安顿好客人。”便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什么心惊肉跳、魂飞魄散都不足以形容永熠此刻的心情,小六子竟然用了“救命”二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雨梦出事了。

他就怕雨梦会出事,所以紧赶慢赶一路上都不曾休息。虽然定安王府里有小六子盯着,那也只能是起到通风报信的作用,他不在,难道德礽也不在的吗?他若在的话,雨梦有难,他会无动于衷吗?他也束手无策吗……老天!舅母知道了会怎么对付雨梦?逼她拿掉孩子吗?跪祠堂?关暗房?或者更糟……

永熠在定安王府门前下了马,府中便有下人来牵了马去。

永熠叫住,问道:“府里有事吗?”

那人回道:“回贝勒爷,昨儿夜里侧福晋生了个小世子。”

“还有呢?”永熠追问,他要知道的可不是这个。

那下人面有难色,吞吞吐吐的:“没,没什么事了……”

永熠急了,一把拽住那下人的脖领,正要逼问,却听得有人叫道:“贝勒爷,您来了,快请进。”

是小六子,朝永熠不停的地使眼色,永熠会意,放开那小厮,径直往府里去。

行至人少处,小六子才把昨夜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具体的经过他也不甚清楚。

永熠只听得末一句:“贝勒爷,您来晚了啊!大福晋她到现在还没找到,怕是没什么指望了……”脑子顿时一片混沌,一言不发,铁青着脸,便往“沁秋苑”急步而去。

这一定是个梦,自己连日赶路,马不停蹄,一定是太累了,才出现这样的幻觉。紧握的拳头里,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血不断渗出,可他一点感觉不到疼痛,不痛……这一定是在做梦了……他答应过雨梦,要帮她解开这个谜,现在,舒穆禄找到了,所有恩怨都将烟消云散,幸福就在眼前,雨梦,你怎可在这样的时候出事,求求你,你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承受不起……

“贝勒爷,您这是要上哪?”小六子在身后追着,喊着,贝勒爷的神情不对劲啊!

永熠如旋风般冲进了“沁秋苑”,狂喊着:“雨梦,我回来了,我把谜底带回来了,你出来啊!你出来……”屋里屋外,院前院后,空无一人,回应他的只有树上的蝉鸣,紫藤架下寂寞的秋千……

永熠踉跄着,跌坐在回廊栏杆上。不在了,雨梦真的不在了,空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永熠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也被掏空了似的,痛楚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吞噬了他,淹没了他……好痛!十指深深陷入发际,永熠将自己深深埋进臂弯里,抬头便是可怕的真,残酷的实……

小六子看永熠这模样,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只能静静地候在一旁,让贝勒爷宣泄他的悲伤。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珞琳扶着惠敏匆匆进了“沁秋苑”,后面嬷嬷、奴才、奴婢跟了一大群。

惠敏狠狠地瞪了小六子一眼,这个多事的奴才。

再见到永熠,惠敏更有旧恨未去又添新愁的感觉,放着好好的珞琳他不要,偏偏和雨梦那贱人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来,若不是珞琳自个儿亲眼看见他们两幽会,她还真的不敢想象永熠竟是这样忘恩背意之人,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永熠,我真想不到,你怎还有脸来这里?”

永熠闻言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惠敏,痛心地问道:“你究竟对雨梦做了什么,逼得她连夜离家出逃?”

惠敏厉声道:“你在责问我吗?为什么?你心知肚明,你可以不顾礼仪廉耻,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如果说我的悔婚,伤害了您,伤害了珞琳,我道歉,我诚心诚意的道歉,可是,我的过错于雨梦何干?你一定要把雨梦往绝路上逼,难道你不知道她正怀着德煊的骨肉吗?”舅母的话句句藏刀,极尽羞辱之能事,让永熠更加气愤了。

“呵!德煊的骨肉,你以为你们欲将假猫充真龙的把戏骗得了我吗?杜太医诊断过,神明指示过,珞琳亲眼见到过你们幽会,你还赖得掉吗?那根本就是你和雨梦那小贱人的孽种……”惠敏振振有辞地指控着。

“什么叫杜太医诊断过?他怎么诊断的?珞琳亲眼见到我和雨梦幽会?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怎么能编排出这么卑鄙无耻的理由来对付雨梦,这让她情何以堪?”永熠觉得刚才停止流动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永熠,我不否认我恨你和雨梦,但我觉不会因此要去诬陷、诽谤你们,我亲眼见到你和雨梦在‘绿柳巷’幽会,亲耳听到你们的谈话,岳晟当时也去了,你敢指天誓日,说不曾有其事,我便当我那日是活见鬼了……你敢吗?”一旁的珞琳终于忍不住说话了,永熠是个男子汉,既然敢做就应该有担当,怎能反咬一口说是她们诬陷了雨梦和他呢?

永熠不可置信得看着珞琳,她竟然去了‘绿柳巷’,她怎么会知道?一直来他都以为做的很是隐秘,没想到早就在别人的视线里了。

见永熠怔住了,珞琳又道:“谁都不想雨梦出意外的,我也很是难过,是非对错自有公论,你我都无须辩解。”珞琳说着,泪又不自觉的落下,现在争论这些只能是在伤口上撒盐,让心更痛罢了。

惠敏不耐烦地说道:“正是这句话,是非对错自有公论,如果你不服气,那就让宗人府来撤查一番,看看到底是谁卑鄙无耻……来人呐!请永熠贝勒出府,下次眼睛给我放亮点,不要什么人就往里请。”

永熠是要疯狂了,现在他完全可以体会到雨梦那样深切的悲哀与绝望了,不管是欲加之罪,还是可悲的误会,雨梦背负着这样一个不堪的罪名,被迫出逃,天啊!他怎能不在,怎能让这样的悲剧发生,他竟然没有保护好她,他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她的……而他恰恰成了伤害雨梦的那把刀,他被这样的想法彻底击败了,再看眼前的一张张面孔,无不狰狞恐怖,他只想快快离开这,快快逃走……

“不用你们请,我自己会走……”永熠不再看他们一眼,这样的人,他不想再见。转身大步离去。

身后,珞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落下,他都不愿再看她一眼,难道他也在怪她,恨她吗?

第八十六章 恨难平(二)

德礽去天津筹集军饷粮草,快傍晚才回京,交代完公事便回了府。知道雨梦落水一事,他也很是震惊,很是痛心。是他太过于疏忽了,府里貌似平静,没想到却是这样暗潮汹涌,特别是听影儿说到雨梦甚至跪下来求她,他的自责就难以言喻了。

大哥走时,那么郑重其事的拜托他,要好好照顾雨梦,而他非但没能照顾好,在雨梦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不在,如果他在,他决不会让额娘这样对雨梦,就算是萨满法师借神灵之名这样说也不行,别说他不相信额娘指控雨梦的那些罪状,就算是真有其事,要休,要罚,要打,要骂也得等大哥回来再做决断的,现在一切都晚了……

额娘对雨梦落水一事密而不发,但这事也不能一直瞒着荣安王府,那么多家丁在什刹海一带打捞,只怕消息很快就会传开了,于是德礽决定亲自去找景颐,先把这事告诉他,再一起商量怎么办。

晚间,景颐和德礽一起来到永熠府里。

景颐根本就不敢回府了,阿玛还在关外,额娘本来就够担心的了,加上酷暑难耐,身体一直很不好,雨梦再出这样的事,他真的不敢想象额娘知道后会怎么样?再说,这事件中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他必须要弄清楚,因为他曾有过这样的担心和疑惑,就在“天香楼”第一次跟永熠喝酒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担忧。

当他们来到书房时,只见房门半掩着,里面漆黑一片,悄无声息。德礽怀疑地看了看带路的小柱子。

小柱子点点头,道:“贝勒爷回来后一直在里面,脸色阴沉的吓人,小的也没敢去打搅。”

“去把灯点上。”景颐道。

灯亮了,只见永熠像尊泥塑般一动不动坐在书案前,两眼空洞的不知望向何处。对他们的到来也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德礽一阵难过,听小六子说,永熠今天在府里跟额娘还有珞琳起争执了,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永熠悔婚是为了雨梦,但是他了解永熠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背义不耻的事来。但珞琳言之灼灼,又道岳晟当时也在场,他有些眩惑了。

景颐上前抓住永熠的双臂,用力摇撼,试图摇醒已经呆滞的永熠:“永熠,你起来,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和雨梦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呵!又是这样的质问,似乎每个人都想问这个问题,雨梦,我对不起你,我的爱最终还是伤害了你,本以为能远远地守望着你也是一种幸福,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的爱还是成了别人阴谋的借口,成了对你下毒手的理由……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我食言了,我是天下第一大混蛋,我是世上最痴最傻最无能的废物,我为什么要劝你留在那个充满阴谋的陷阱里,充满仇恨的苦难里?我为什么不带你走?……雨梦,我该怎么办?此时此刻,我真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没有了你的世界,还有什么是值得留恋的,什么也没有了……

德礽见永熠没有反应也急了,上前道:“永熠,我知道你很难过,大家都很难过,但是伤心并不能解决问题,只要一天没见到雨梦,就还有希望在的,不是吗?现在是盛夏,什刹海上就有很多游船,说不定雨梦命大被哪艘游船救走了呢?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啊,我们可以沿湖寻访,说不定明天就会有好消息的,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让雨梦遭受这样的不白之冤,所以你必须振作起来,只有你能帮雨梦洗脱罪名。”

德礽的话像烛灯一般,让永熠和景颐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是啊!也许雨梦没有死,她被好心人救了,只要有希望,哪怕是一丁点儿,也要努力去试试。

永熠跳将起来,喊道:“小柱子,吩咐下去,让府里的人都去什刹海一带沿湖寻访,再打听清楚昨晚有哪些船只在湖上,一一寻来,对了,莫说是定安王府的福晋,就问是否救起一年轻女子即可。”

“是,小的记下了,这就去办。”小柱子领命急忙去了。

德礽和景颐不仅暗暗佩服永熠的办事能力,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德礽,小六子你带来了吗?”永熠问。

“在外面候着,怎么?”

“让他去趟岳海大将军府上,把岳晟请过来,我想你们来这里就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想知道,这里面迷雾重重,我们一起来拆开这团迷雾。”永熠定定地望着他们,眼里充满了勇士般的斗志,是的,他要战斗,他要洗刷扣在雨梦身上的污秽,他要还雨梦一个清白,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个阴谋,他要楸出幕后这只黑手。

德礽二话不说,便遣了小六子去了趟岳大将军府上。不多时岳晟便策马而来。

四人围坐,永熠从雨梦五月间第一次来找他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他去山东找舒穆禄。大家才知道雨梦在王府里的处境原是这般凄楚。叙述中,永熠不曾有只语提到他对雨梦的爱,但人人都能感觉到他对雨梦的那份关怀。

德礽又是自责又是懊恼,雨梦遇到难处,连他都不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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