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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东晋奇谭 第三部两世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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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伸手抱住谢灵运,薄言之侧首,放软了身体准备接受情人蓄事待发的激情,然而蓦然跃进眼帘的一物却让他全身一颤,猛地清醒过来。

「那是什麽?」薄言之皱眉,忽然开口问道。

「这个时候,你就别管那些了嘛,言之……」谢灵运不满情人闪身避开他爱抚的举动,立刻纠缠上来继续探手在薄言之腿间扫荡。

「那东西,是你让人种下的麽?」薄言之放软了语声,双手伸抬捧起谢灵运的脸庞别到一旁,居然难得温柔地问道。

心猿意马的谢灵运顺著薄言之的手望去,看了那边的物事一眼随意点点头,俯身凑嘴又要接著亲吻薄言之诱人的双唇。

「为什麽种这个?难道,你又记起前世什麽事吗?」薄言之微微别头,躲过谢灵运情急的一吻,斜著双眼咬牙脆生生再问。

谢灵运被身下人这副神情挑得心神恍然,急著与薄言之欢爱却被情人连连扭身躲过。在这种肢体相缠、耳鬓厮磨的局面下,谢灵运却偏偏无法如愿抱到薄言之,他对情人突然表现出的刁钻真是又爱又恼,恨不能按住薄言之将其一口吞落腹中。

「你说不说?」薄言之瞪眼之後再问。

「那是自然……」谢灵运此话一出,耳朵紧接著被薄言之用力拧住。他吃痛之下情欲打消几分,定神睁眼再看向刚刚所见之物,不由在心里连连叫苦──後院那处空地里,没有种下薄言之喜欢的白梅,却栽满了红红绿绿形状奇怪的野菜,与那日在临海酒楼所点的一模一样。

「这回究竟又是为了什麽?难道这些也是你那位北斗星君喜欢的东西麽?」薄言之的目光恢复清亮,脸上神色迅速冰冷,眼里燃著忍耐许久的怒火。

谢灵运平时很喜欢看薄言之露出这种又是凶悍又是冰冷的表情,觉得情人在意他是件很美好的事。然而此时他实在开心不起来,因为薄言之猜中了。明明他原本打算种下薄言之喜欢的白梅,心里还想著冬日和情人一块品酒看雪赏梅。

但是不知为何在令人动工的时候,谢灵运心里忽然想到他在临海吃到的奇特野菜,他脑海里流星般划过前世与北斗私下仙界游历凡尘,对方初次尝到这种酸酸甜甜的野菜,对人间的食物倍感新奇的模样。

接著谢灵运再回忆起喜欢这味野菜的北斗嚼得香甜的模样,他心中温暖竟然在失神间随口吩咐花匠种下了这些东西。明明他真的没有什麽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缅怀一下前世的恋人罢了。

因为,谢灵运在前世身为文曲星被贬下凡间之时,的确曾经答应北斗来生定会找到对方,与之再续前缘。谁想到他在修成仙术、恢复记忆前遇上了薄言之……

这样想来:或许,他对北斗只是怀有深深歉意与愧疚之情吧?不过奇怪的是,为何最近他与薄言之亲热的时候,心里就会莫明其妙地想起前世的恋人呢?

「言之,我想起来了,那是北斗喜欢的东西。你别气,我在府中划出块更大的地来,专用来种你喜欢的花……」

一语未必,谢灵运看著身下衣衫不整、乌发凌乱,斜斜露出白皙肩膀的薄言之居然扬眉望向他,唇角绽出一抹平时亦很少看见的甜软笑容。

何曾见过如此温柔可爱的薄言之?康乐侯瞬间呆滞,刚刚在惊豔之余心中紧接著浮上不妙的感觉,转眼却见薄言之右手一翻,一柄粗粗长长的齐眉棍凭空出现在,飘浮在他们头上。

「啪。」一棍重重落在谢灵运臀腿之间,痛得原想再抱著薄言之温存片刻、说些好话的男人立刻跳起身。他低头看著薄言之,见懒懒躺在薄薄竹席上、单臂支起身子的人,惬意地动了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在薄言之指尖微微的绕动下,飘浮在半空的棍子再次向著谢灵运的头毫不留情地击去。

「你想劈死我麽?言之,别这麽心狠……」谢灵运讨饶的话才说出半句,薄言之却打著哈欠转了个身儿不再看他一眼,半空中落下来的棍子瞬间由一分为二,接著再分为四,跟著细分为更多,由四面八方向他打来。

谢灵运无法,知道这回情人气得狠了,他只好彻底放弃缠绵的打算,念动法诀悄然飞出康乐侯府暂避风头。




两世情第四章

第四章

走在凉风袭袭的街道上,谢灵运无心欣赏夜色下的京都。先前他正值情浓之际被薄言之硬生生推拒,他此刻想来心中颇不是个滋味;再加上被薄言之施法打中的地方甚是疼痛,谢灵运现在的心情跌落谷底,忍不住微有些埋怨薄言之说翻脸就翻脸,下手也太不容情。

他对北斗没有什麽额外的想法,前世的情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又怎会有打算呢?薄言之在意这些无聊的事做什麽呢?谢灵运沮丧地想著,眼前忽然浮现一张温和清秀的容颜──

那个自称为冷慕雨的少年,拥有一张与北斗一模一样的脸,身上的气息也那麽相像,如果对方真的是北斗转世就好了,至少他可以亲口向其真诚道歉。

正想著,谢灵运听到锣鼓开道的声响,他瞧见前方远远走来一队人马,街中众人连忙闪避,看其不凡的仪仗好像是皇族出行。这麽晚了,也不知是哪位王爷兴致高涨还出来扰民?

谢灵运寻思到此处,突见这队人马经过一个僻静的街角时,暗处突然射来一篷乱箭,插入前面几个骑在马上的侍卫眼中,顿让他们摔跌下了马。

「护驾,快来人啊!有人行刺庐陵王殿下!!」惊慌失措的喊声迭起,仪仗队中余下的人行动迅速地将一顶软桥团团护住,挥转兵器努力抵抗接踵而至的羽箭。

桥中坐著是悉心为他修葺康乐府的庐陵王?谢灵运大奇,眼见刚才的箭雨射中一对退让不及时的母子,惹来众百姓惊叫连连,街中的情形更加混乱。

谢灵运见刺客伤及无辜,再瞅见倒在地面的尸体在顷刻之间变得乌黑,心知箭上抹有剧毒,他顿时激起了侠义心肠闪身来到桥前。

尚未施法退敌,谢灵运见那顶软桥的门帘被几枝钻入人墙的箭射开一角,桥中人只好出来站定,那人与谢灵运打了个照面,似乎自个儿也惊呆了──这位被皇家侍卫称为庐陵王的美少年,赫然正是他与薄言之曾经在临海见过的冷慕雨。

「你?」谢灵运不明所以,但他如今见著冷慕雨那张与北斗一模一样的脸,怎麽可能允许刺客将这位王爷害死?

随手划出一个凡人看不见的大圈,谢灵运双手微推之下,圈子吸住刺客射出的毒箭将它们碾得粉碎,接著大圈去势未停飞般向暗处拉弓的箭手打去,一举将他们套在圈内,谢灵运五指合拢手掌向内轻捏,隐形的圈子瞬间收紧,将那些刺客硬生生勒晕了过去。

庐陵王府的侍卫们见行凶的刺客忽然一个个倒地不起,自然感到莫明其妙。不过只要皇子无事,他们都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奔过去将晕倒的刺客捆绑押下。

「你是当今皇帝的次子,庐陵王刘义真?」谢灵运的目光越过众人,直接落到冷慕雨那里,让早已注意他的侍卫们如临大敌。

「他是康乐侯爷,你们难道不识麽?」冷慕雨身旁一人喝斥道,在其主的示意下领了震惊不已的众人退下──这些人谁也没有料到名扬天下数十年的传奇人物,看起来居然如此年轻。

谢灵运见说话之人是曾经在临海酒楼上被冷慕雨唤为从武的随从,他心里确定了冷慕雨的真实身分,顿觉非常诧异。

「请谢侯爷见谅,上次相遇在酒楼相遇,我说了假名。」刘义真来到谢灵运面前诚恳道歉。
面对这样一张熟悉的脸还有倍感亲切的语声,谢灵运自然不会怪他。

「我有些好奇,你为什麽要隐瞒身分?莫非是认为我谢灵运或许不会接受皇帝的官职,因而有所保留?」

「不是的……」刘义真急声说著,一面回头吩咐府中侍卫安抚受惊百姓,处理好善後事宜,一面对谢灵运说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谢灵运估计薄言之的气还要一会儿才能消下去,他再遇见刘义真心情稍稍好转,加上有诸多疑团未释当即欣然点头应允。

刘义真不让王府的人跟来,与谢灵运一块向前继续走去。他们慢步走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待穿过一排枝叶随风轻扬的大树时,谢灵运突然觉得与身旁人相处的情形有些尴尬,他有意忽视刘义真眼里闪动的莫明情愫,抢先开口。

「那麽,现在可以说了罢?」

「上次没有说实话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刘义真听著谢灵运故作轻松的打趣声,有些伤感的垂下了眼,「因为,我也不知道告诉你这个身分对你、我今後的相处有什麽改变。在你眼中,一介平民的冷慕雨与出生尊贵的皇子刘义真不过同样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罢了。」

「你说什麽?」谢灵运闻言大惊,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脚步微涩身形立即止住。

「到这个时候,你真的要我亲口说出来麽,文曲星君?」刘义真悠悠说著,他隐忍委屈的清柔嗓音与低垂的头颅让谢灵运心里止不住一酸。男人张开口,一时间却说不出什麽话来;好半天之後,谢灵运才从这个冲击中回过神来。

「你真是北斗?」谢灵运跨上一步扶住刘义真单薄的肩膀,感到掌下因他这个举动轻轻颤抖的身子,他心中不禁微起怜惜之意,「你我原本被天主罚下凡间,理应同去轮回道转世,岂料投胎前突然生了一些变故轮回道被撞坏,或许就是这样让你比我晚降生人间数十年。」

「也许是这样罢。」刘义真垂头。

「但上次在临海相遇之时,你为何没有向我明言?」谢灵运急声追问。

「你身旁,不是已经有人相陪了麽?」刘义真涩声回答,他的声音很轻亦很平淡,却让谢灵运一直忍而不说的愧意越发重了。

「那个……」蓦然想起一些他前世与眼前人在仙界,曾经背著天主在仙藤下定情恩爱的画面,想到那具羸弱白皙的身子,谢灵运顿时感到有如芒刺在背好生不安。

但是,谢灵运眼前随即浮现薄言之冷傲清澈的黑眸、紧抿的漂亮水色唇角,还有其难得动怒时显得异常生动的神情……

谢灵运硬生生打消让他感到心暖的美好回忆,深深看向刘义真,目光中带著浓浓的歉意──
他在想起眼前人之前,已经与薄言之肌肤相亲了,他的感情也全部给了薄言之,付出得相当彻底;事到如今再想起前世的爱情,真的让向来一心一意待人的谢灵运非常苦恼。先前他还想若找到前世的恋人要好好向对方道歉,然而如今真的相遇,他却觉得非常尴尬。

「算了,我不怪你。因为我想你也是对那位公子动了真心之後才记起我的吧?就像我在十岁时大病了一场,醒来後忽然想起了前世之事。」刘义真努力让他平静下来,抬头看著默不作声的谢灵运继续说道:「我没有了法力,暗中努力寻了你多年,没想到再次相遇之时,陪在你身边的人却不是我。」

「……」

「我发现你在那时也似乎认出我,你的眼睛虽然在看我,但是我能感到你的心里满满装著别的人……我在那一刻忍了很久,拼尽了全身之力才没有走过去向你问个明白。」

「北斗……义真,对不起。」谢灵运见对他说话的少年口中说得容易,但神色却甚是痛苦,想到这个性情温柔的少年为他如此隐忍,不禁很是心疼。

不过谢灵运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这样称呼眼前的庐陵王,因为他此生只想认认真真爱一个人,既然现世他与薄言之情深似海,那麽以往那些事只能忍心抛之身後了。做出这个决定时,谢灵运心里对刘义真的愧疚空前高涨,恨不能拿出他身上除了爱情之外的所有东西来弥补对方。

「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刘义真喃喃说著,声音渐小,谢灵运一时间不知如何接口,心里越发吃紧。幸好刘义真很快又抬起头来,勉力对他露出一抹恬静的微笑,「这样比你称呼我庐陵王好得多。」

「那你日後也别叫我什麽谢侯爷了,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听起来特别难受,你叫我谢大哥吧。我们这一世相逢时晚,不能……不能在一起,但是日後只要你有事,我定会全力相助。」谢灵运衷心开口,「若你不弃,我会如同兄长那样爱惜你一生。」

「你说话行事还是像以前那样洒脱,也很诚实。看来你已经决定与那位公子生生世世永结同心,否则你也不会说护我这一世的话来。」刘义真叹息道,「这样一来,你便认为足已赔偿对我的失约罢?」

谢灵运拍了拍刘义真的肩膀,脸庞微微一红。他如今是半仙之体,眼前人却是凡人,今生保住对方平安在他看来不过是白驹过隙、一眨眼的功夫罢了,他想在这段时间内像对待胞弟那样好好爱护刘义真,来打消心中的歉意。现在此番打算对方被说破,他有些不好意思。

「真羡慕那位公子,能得到你全心全意的对待。」刘义真摇摇头,眼里的哀伤再次刺痛了谢灵运的心。

「我……真的,非常对不住。」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的菜,那日在酒楼中相遇时,我见你点了那碟野菜却没有怎麽动筷。於是我忍不住在心里想,或许你还是依稀记得我罢?」刘义真垂头轻声说道:「所以我自作主张为你修整了院宅,请你不要怪我。我不过是希望你看到那里的时候,心里会想著我一些……只当,只当是我对你的一番心意罢了。」

谢灵运默然,他向来服软不服硬,再加上一直对刘义真心怀愧疚,所以现在见对方这副神情,听了些念旧的话语,心中更加自惭。他寻思一阵之後,艰难地转话了话题。

「你对行刺你的人有什麽看法?大概知道是谁干的麽?」

「应该是我大哥刘义符派的人,因为父皇日前提过,他打算给我调拨一些兵马,让我领去平定西南方的叛乱。」刘义真眼神黯淡低声说道。

「所以你大哥见皇帝宠爱你於是心生不快,认为你对他有威胁想除掉你?」谢灵运摇摇头,「我记得你在仙界时最厌杀戮,心肠很软,这一世偏偏生在皇家又时逢乱世,真是难为了你。」

「我今世的兄长纵情声色,时常惹来父皇动怒……算了,我们不说他了。」刘义真说到这里,略收悲色看向谢灵运,「我在京中时曾听说谢大哥与父皇之间似乎有些误会?」

「这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不是我与你的父亲有什麽误会,而是……」谢灵运说到这里,略为停了停。

「怎麽?有什麽难言之隐吗?」刘义真目光柔软,语声微带好奇。

「此事涉及言之,我不想在背地里谈论他的私事。」谢灵运此话说口後见刘义真脸上隐透焦虑与期盼,双眉间散著一股淡淡的忧虑,看起来这个少年非常担心他的父亲与自己起冲突。

谢灵运心中一软,心知刘义真上次在临海时已经知道他康乐侯的身分,对方定然也查出薄言之的姓名,所以思索片刻再次开口,「简单的说,你父亲与言之是旧识,他一直认为言之已经过世。所以,请你不要在你父亲面前提起言之。」

「谢大哥你放心,虽然我不知道父皇与你那位朋友有什麽误会,但是我会听你的话,不会向父皇吐露半字的。」刘义真昂起脸认真地说道。

这句话让向来狂妄自负的谢灵运心里著实受用,他看著眼前少年这副柔情似水的全心为他著想的温和模样,心中却不禁想到薄言之那里去了。如果平时他那位骄傲的情人,睁著那双乌黑清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著他,其中还裹著一层湿湿薄薄的雾气……

想必那样的薄言之一定会非常可爱罢?只可惜这始终是他的想象罢了,薄言之怎麽会露出像小狗一样温顺的表情呢?谢灵运自嘲地笑了笑,看著刘义真一直凝视他眼睛心里更感惭愧,他刚才面对这少年但却想那麽远去了。

「这些香你拿去,遇到困难时点燃三根,我会来到你身边。」谢灵运伸手别在背後,变成一把香塞到刘义真手中。

「谢大哥身上还有法力?那真是奇了,我只保有前世的记忆而已。」刘义真惊喜地接过,伸手轻轻来回摩挲著。

谢灵运见他爱若珍宝的模样原想打趣几句,但随即见到刘义真双目明亮,脸上含著淡淡的笑容,看来是喜欢得紧了,心中不忍之余来到嘴边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二人随後再说了些话,谢灵运便将刘义真送回庐陵王府了,他告辞後转身向康乐侯府走去,偶尔回头看到刘义真一直站在王府门前的石阶上目送他远去;看不清少年的面目,但他却似乎可以离奇地感受对方身上那抹如烟如雾的淡淡忧郁与眷恋,谢灵运心里止不住又是一暖。

回到康乐侯府,谢灵运逼迫自己收了满腔柔情,踏入他与薄言之的房间。还好,现在屋内外没有法术残余的痕迹,薄言之的火气应该是消了吧?踏进屋内,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冷幽香绕鼻而来,是薄言之身上惯有的味道,谢灵运嗅著时顿感精神为之一震,心中不禁怀念前世的北斗身上总裹著一脉暖暖甜甜的味道。

奇怪了,明明薄言之与北斗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围绕在他们身上的气息也完全不同;但谢灵运最近一直在面对薄言之时会想起北斗,而且还隐隐觉得前世与现世两位情人给他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都那样亲切与温暖。

为什麽与薄言之相处的二十年里他没有感知到呢?为什麽近段时日他才不停地回想前世与北斗相处的点点滴滴?

最让人费解的一点,是他刚才与北斗转世的刘义真在一块说话时,心中却没有这样的感觉。莫非是要面对薄言之时,他才会不自觉地想到前世的恋人,会下意识地比较他们吗?

不,不,他没有存心将薄言之与北斗进行比较啊?谢灵运敲敲他的脑袋,想到几个时辰前被薄言之施法用棍子赶出家的教训,他没有将遇上刘义真并得知对方是北斗转世的事告诉情人,更加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他给了刘义真求助的香,寻思日後等薄言之心情愉快时找机会再说。

又过了一个月,谢灵运称病没去太子府任职,终日待在康乐侯府玩乐打发时间。他如今看得清楚,皇帝召回他授以官职,仅是看中他在民间的名气实在太大罢了,其实朝廷委派给他的职务没有实权。

谢灵运心知肚明当今天子与晋末两位皇帝一样,同样不会采用他的政见,再加上太子刘义符无学无术,乃一名不折不扣的纨!子弟,他心中著实瞧不起这位将来的帝王。经此一来,谢灵运那份凭自身才学为民谋福的愿望破灭,终於彻底对朝政俗务死心。

所以现在谢灵运懒得规劝教导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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