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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 作者:夏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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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睿窘道:“学长……”
  “要是小侄子的话,你就把他交给我好了,保证给你养得像你学长我一样魅力四射──”
  我还没毛遂自荐完,就被谢景澄惯性拆台:“你能教他什麽?怎麽泡鸡汤拉面?怎麽勾引男人?还是厚著脸皮无与伦比不要脸的自恋?”
  “……其实比起侄子我更喜欢侄女啊,”我干咳一声,“想想看,可爱的小侄女拽著你的衣角软软糯糯的要糖吃,就是想一想都心肝颤。”
  谢景澄冷笑道:“这麽喜欢小孩子,自己生一个爱怎麽玩怎麽玩。”
  我被噎得哽住脖子:“那也是我让你生一个!”
  谢景澄不屑地翻个白眼,转过身对林睿说起怀孕前期的注意事项,我看著林睿羞涩的脸,总觉得他好像变了模样。
  我抓抓头发,等谢景澄说完,跟他告别,我先把林睿打发上车,转身向谢景澄道:“景澄,那个,那个啥,你还有没有治那个地方破了的药?”
  谢景澄抬起眼皮:“给谁用?”
  我扯谎不打草稿,信手捏来:“昨天一只小野猫,咳咳,有点过火了,我这也挺不好意思的。”
  他侦察机似的上下巡视我一番,我抱著大衣直觉性挡住胸口,万幸他没再问下去,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我接过,打开看了看,膏体透明,幽幽的散发著青草的香气,沁人心脾,一看就是好东西,当下眉开眼笑,盖回盖子对谢景澄道:“谢谢啦,还是景澄最好了。”
  他伸手,手心向上:“115。”
  “啊?”
  “给钱。”
  “……=口=”我僵硬著笑两下,“景澄你真会开玩笑……”
  “亲兄弟明算账,”他铁面无私,“这是为你好。”
  我一咬牙:“先记账!”
  说完跑著冲出大门,顺便诅咒他和昨天那个冰山小鬼手拉手去巴黎圣母院敲锺!
  把林睿送回了家,定下了跟他男朋友见面的时间,又叮嘱了几句,才回到家,一天没吃饭,饿得头晕眼花,看著眼前的外卖单食指大动,但看了看口袋里的药膏,还是毅然决然把外卖单丢进了垃圾桶,准备下楼去买粥喝。
  提著打包的晚餐,没走两步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虽然只是背影,却像是看了多年一样熟悉。
  和我有一夜情缘的少年正抿著嘴等餐,时不时看看手表,却没有急切的表情,我想了想走过去主动打招呼:“嘿。”
  少年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不超过停留在餐馆老板身上的千分之一秒,看著面前的笼屉的蒸汽,皱眉道:“什麽事?”
  “……”饶是我再牙尖嘴利,碰上他我也不会还嘴了,只好讪讪道,“没事,偶然碰到你,打个招呼罢了。”
  “哦。”他点点头,接过一屉小笼包。
  “呃,你住在这附近?”我继续没话找话。
  他拧著眉毛转过来,第一次正视我,淡淡道:“你不要缠著我。”
  我瞪大眼睛。
  他以为我没听明白,换成中文:“你不要再缠著我,”顿了顿,“我有情人了。”
  我怒极反笑:“有情人你还玩419,还真是痴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这小鬼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自恋程度比我有过这而无不及!老子甘拜下风!
  回到家把粥撇到餐桌上,气都气饱了,坐在沙发上呆不住,去琴房打开琴盖弹了几个音符,怎麽听怎麽别扭,狠狠阖上琴盖,跑去浴室洗澡,睡觉!
  热水舒缓情绪,再出来时有点不可思议我居然会被一个可以算是陌生的小鬼气到,这样想著,看到床头柜上的药膏,撇了撇嘴还是撩起了浴袍。
  身体是自己的,绝不能糟蹋。我挑起一点柔软清凉的药膏,向那个部位摸索去。
  那里一碰就疼得我龇牙咧嘴,心里也连连骂著那个不知好歹的小鬼,外面厚厚的涂了一层,周围红肿撕裂的薄皮软了下来,清清凉凉,很舒服,我咬牙再往里涂去,药膏不够,只好抽出手指又挑了一缕,郁闷的再次往里面探。
  我想著小鬼那张绝色的脸,要是能封上他那张嘴,那可真是尤物中的尤物。
  正意淫著,手指不知碰到了哪,腰一紧又软了下来,有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直冲脑门,半晌反应过来那是什麽,不禁黑了脸抽出手指,下床洗了洗手,再回来关灯睡觉。
  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小鬼欠扁的脸,我挥挥手试图驱散,却收效甚微。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春梦,主角正是我和那个少年。
  啧,我还真是找虐。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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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个星期後,林睿的小男友,也是我未来的Boss接见了我。
  听林睿说,他的这个小男友年纪不大,才22的年纪就已手握大权,并敢闯敢干,对公司进行了大改革,并要引进广告策划这一项目,所以要急切的寻找媒体资源,我虽然属於跨行,但手里的资源正是他们要的,因此这个职位我势在必得。
  我们约在了老地方,一家名叫California Dreamin’的小咖啡馆,老板是The Mamas & the Papas的铁杆歌迷,屋内装潢到处都是The Mamas & the Papas的演出海报、照片以及演出时间和地点,墙壁上挂著几把颜色迥异的民谣吉他,屋内墙内侧还有一架钢琴,咖啡馆的音乐是万年不变的The Mamas & the Papas的专辑。
  老板跟我们很熟悉,夜深无客时时常会邀我们奏琴夜话,受他所扰,我们弹得最多的便是California Dreamin’,店老板吉他弹得极好,手指在琴弦上翻飞,像在舞蹈,手腕在琴箱上当成底鼓打点,他却说喜欢钢琴版,经常缠著我和林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弹,却在听琴的时候总是端著一杯堪比黄莲的黑咖啡细细品著,眼睛一直望向窗外,好像在等,跟确切的,是在看什麽人。
  不过,作为琴友,更深层次的了解是没有必要的。
  这天是我先到的,虽然天气天寒地冻,很想自己变身成北极熊,窝在被窝里冬眠,但工作等於轮奸;不行就换另一个人来做,我当然不能把吃饭的差事拱手让人,早早跑到了咖啡馆候著Boss大驾,老板自觉地端上了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跟他聊了两句,忽然想起手里没了现金,便出门找ATM。
  然後。
  咳咳。
  不是我自夸,在这个世界上能成功羞辱到我的,只有ATM。
  我对著显示余额不足的屏幕大眼瞪小眼,不久挫败地叹气,退出银行卡,失落的回到咖啡馆。
  老板正单曲循环著California Dreamin’,我臭著脸把音乐关掉,时间尚早,正是上班时间,咖啡馆里只有我一个客人,老板正擦著他的宝贝吉他,见我如此,笑道:“怎麽了?”
  我垮著脸:“Patrick,我给你刷杯子抵债行麽?”
  “……先记账,记得还。”
  老板很好说话,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疑似邀功道:“前些天我把I Call Your Name的琴谱扒下来了。”
  他一笑:“我听听。”
  Patrick和林睿都最喜欢California Dreamin’,我则最喜欢I Call Your Name,曲调很爵士,为此他俩没少嘲笑过我的品位。
  我翻开琴盖,擦拭了下琴键,按了几个音,然後才开始回忆谱子,把脑中的蝌蚪音符转换成曲调,Patrick擦拭琴弦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只有手指的跳跃和音乐的流逝,等到最後一个音符消失在空气中,就听有人惊喜道:“学长,你居然真把谱子扒下来啦!和弦都一点不差!”
  叫我学长的只有林睿,转头正要对他骄傲地扬下巴,打眼一看他身边的人,下巴把地面砸了个坑。
  我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再再──被林睿拦了下来:“学长?”
  我用力眨眨眼:“哦,没事。”
  一周前还臭屁的跟我说“不要再缠著我”的小鬼仍然一脸臭屁,表情淡淡的,我拼命想寻找他眼底和我如出一辙的诧异,却不知他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变色,还是根本就是吓傻了,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
  我抱著最後一丝希望问林睿:“这位是?”
  “他叫叶清,”林睿笑得温柔,“我男朋友啊。”
  最後一点希望也崩塌,我抽抽嘴角,主动伸手:“你好,我叫杨溢。”
  叶清眼睛斜斜地瞥了一眼我伸出的手,没动。
  我顺著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手伸错了,慌忙换上另一只手。
  叶清直接漠视,拉著林睿坐到靠窗的位置,我眼底像被针刺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为什麽,或许是叶清的漠视,或许是他们相牵的手。
  Patrick重新打开CD,单曲循环起I Call Your Name来。
  一个人惯了心理可能会扭曲。我打起精神来笑脸迎人,坐在他们对面。
  叶清对著面前的咖啡皱了皱眉,动也没动,林睿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见他别扭的样子,很想笑,便唤Patrick:“拿三杯热水来。”
  回头笑呵呵地:“天气太冷,咖啡都凉了,越凉越苦。”
  林睿急著互相介绍我们,叶清时不时点点头,我满脸堆笑,自觉笑得越来越贱,忽听叶清问道:“为什麽要转行?”
  我笑道:“也不算是转行吧,之前的乐团解散了,所以想重新找一份工作。”
  “你之前在乐团是做什麽的?”
  我看了眼林睿,以为他能事先把情况对叶清说明白,口中答道:“主要是联系演出,偶尔客串下乐团的钢琴手或竖琴手。”
  叶清没再说话,不知在想什麽,这时林睿说要去趟厕所,我记著他的身子,嘱咐了一声小心些,等确定他听不到我俩的谈话,又瞥了眼带著耳机摇头晃脑的Patrick,却发现他不知什麽时候消失了,便放心大胆的叫了声未来的大Boss:“喂。”
  他慢悠悠地抬起眼皮。
  我轻咳一声:“那个,公私分明哈,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影响到贵公司的发展。”
  我说得委婉,但心里惊涛骇浪就没平静过。朋友妻,不可戏,我这不仅戏了,还是直接挖的墙角,但这也不能怨我,我当时又不知道他是有夫之夫,你情我愿的,谁也怨不著谁。
  叶清根本把我视作空气,一口一口喝著热水,喉结的起落很性感,幽蓝的眼睛像一个黑洞,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
  没人说话,只有CD不知疲倦地转动,歌曲正好唱到最後的高音,“I call your name”在咖啡馆中弥漫开,叶清啪地把杯子放到原位,吓了我一跳。歌曲结束,林睿从厕所出来,眼圈红红的,我担心地看著他,问道:“很难受麽?”
  谢景澄说最近会孕吐频繁,看林睿的样子我也不好受,下意识看了眼叶清,只见他向来没有感情的眸子中升腾起担忧和心疼。
  我心不明所以的一颤,移回目光,但是叶清眼里的神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林睿勉强笑笑:“我没事,你们聊得怎麽样?”
  我瞥著叶清,哪里聊什麽了,要不是他对林睿的关心,我还以为这是最新型号的冰山系无感情机器人呢。
  叶清顿了顿,说道:“可以,明天来上班。”
  我的嘴角咧到了耳根:“谢谢Boss!”说完没忘了林睿,“更谢谢Boss夫人!”
  林睿脸一红,瞪了我一眼。
  我哈哈一笑。叶清看了看手表,叫上林睿要走,我忽然想到银行卡的余额不足,赶忙叫住他:“Boss等一下!”
  叶清停住脚步,转身看我,很明显的不耐烦。
  我的笑僵了一下,紧接著笑得更开,尴尬地抓抓後脑勺:“真不好意思,那个……能提前预支我一个月的薪水麽?”
  叶清的脸好像有些微的裂痕,轻轻点下头:“好。”
  
  作家的话:
  杨爸爸的theme music:The Mamas & the Papas的《I Call Your Name》 越听越好听的歌~
  叶清的theme music要在番外才会出现(囧)
  话说,越写杨爸爸越心疼他啊。。。。。。(咬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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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很苦闷,这意味著要有规律的作息,没有了夜生活,没有了酒吧和美少年。作为曾经的艺术家(自称),早起就像是自己给自己上刑一样痛苦。
  可是再如何痛苦,一想到我还要吃饭,不甘愿也要爬起来。
  其实,只要每天一早想到能看到叶清的脸,就醒得很开心。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叶清是我学弟的情人,更勿论他们间还有了孩子,我要撬墙角也不会去破坏人家家庭的,那一晚的错乱,或许是叶清年少的放纵罢了,我也不需要有什麽罪恶感。
  俗话说,干什麽都要有专业精神。既然我现在是一名坐工作室的小白领,那麽我就要拿出些可贵的专业素养来,不能让我们艺术辈的蒙羞。
  但饶是我再专业,老子的专业是音乐好不好!谁能告诉我这些文件上一排排扭曲的英文字母为毛合在一起老子就不知道应该是横看竖看了!就是颠倒著看也看不懂!
  我急得直抓头发,一天下来我帅气的黑发自然脱落者三把,人为拽掉者……额,我趴地上数数──诶呀反正很多!
  如此过了两周,周围同事的视线由好奇渐渐变成了鄙夷,估计是认为我是托关系走後门进来的,好吧,我也确实是托关系进来的,但是我绝不承认我走後门!
  ……虽然在性向生理上这个认知很一语中的。(挠头)
  至於叶清,我在第一天上班的早晨例会後就没见过他,他把我介绍给了员工,然後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端是英姿潇洒。
  而在这个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地界,没有人会有闲暇注意其他人的面部肌肉分布的,我的意思是,我找了几个女前辈,本以为耍耍帅,要她们教教我,但啥将带啥兵,一个赛一个面瘫,我问十句才答一句,还是万年不变经久不衰的“麻烦您让让”。
  两星期後,周末休息倒计时前五分锺,我实在没法子了,抱著挤压的文件踹开了叶Boss办公室的门。
  我不是故意踹的,是因为没手敲门。
  叶清先是一怔,沈声道:“谁?”
  “……我。”我一松手,文件劈里啪啦掉在他的办公桌上,露出讨好的笑。
  两周没见,他好像瘦了,下眼睑有著浓浓的黑眼圈,但是眼睛依旧透亮凌厉。
  他按著圆珠笔,皱眉道:“什麽事?”
  我摊手,指指那堆有气无力摊著的文件夹,坦白道:“这些东西我看不懂。”
  他总算动了,身体前倾,手肘支在桌子上,十指相扣,抵在鼻子下方,挡住了形状漂亮色泽鲜豔的嘴唇。
  我急忙把色心按住,这是学弟家的,我不能碰不能碰。
  他目光沈沈的,掠过我又掠过横七竖八躺著的文件,冷言冷语地:“我要的不是实习生。”
  分明不过二十几岁的小鬼,却是气场强大,淡淡看你一眼都能让人抬不起头来,但老子是谁?神经粗的都能当电线杆使。
  我恶意装傻:“可是,我以前都是实战啊,这些条条框框,我看著有些都是多此一举。”
  叶清不耐烦:“那就去找书看。”
  “那麽多书,看到猴年马月啊?”
  “那你说怎麽办?”
  我嬉皮笑脸:“全公司也就你能待见我,你来教我。”
  “……”
  叶清当然不会这麽轻易的妥协,於是其周末的二人世界硬生生被我搅了个乌烟瘴气,林睿没察觉到我和叶清之间的诡异气流,还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晚餐,晚上还硬拖著我陪他下五子棋。
  叶清的脸虽然没什麽变化,但我能看出来已经臭到不能再臭,叶清应该想不到,他人生虽短,但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却在我这个小阴沟里翻了船。於是乎,在“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伟大十六字方针的指导下,本人杨溢,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在欢欣鼓舞的同时,不要忘了感谢一下中国兵法的博大精深。
  我当然也不会忘记向他的正牌老婆汇报一下,林睿笑道:“也就是你,能受得了他的怪脾气。”
  我飞过去一个淫荡的媚眼:“不不不,这种事还是学弟当仁不让。”
  叶清冷著脸:“麻烦。”
  我痞痞一笑:“你应该感谢我,万一某天下班你一个人走,被坏人劫了色怎麽办?作为你老婆的学长,我有义务为亲亲小学弟保护其老公的小菊花。”
  叶清的脸黑到了南非,起身回屋。
  林睿无奈的摇摇头:“你呀,这张嘴。”
  我不在嬉笑,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看看他还没有显形的肚子,问道:“最近身体怎麽样?别忘了去谢景澄那里定期检查。”
  他点点头,腼腆的笑著。
  我想了想,虽然不好过问,但还是比较关心:“小睿,你有没有告诉叶清?”
  他脸一白,缓缓摇著低下头去。
  我心一紧,竟打起鼓来:“为什麽?”
  他沈吟很久,才慢慢开口:“我对不起他……”
  “诶?”
  “我是说,我不好意思跟他说,毕竟男人怀孕,怎麽听怎麽像个神话故事吧?”
  “那以後肚子大了怎麽办?你总不能瞒上九个月。”
  他苦笑一声:“再说吧。”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再追问下去就显得太反常,相对坐著,没人说话,我看著他的肚子,竟有些著迷,伸手摸了摸,隔著厚厚的家居服都能感到热热的触感,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
  但一瞬间,我有些嫉妒起这个我爱护了多年的学弟来。
  我想,若是爱上了一个人,生下两人共同的结晶,该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他居然还要瞻前顾後束手束脚,又不是自己在单恋,怕什麽。
  啧,我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告别夫夫二人,天色已晚,整座城市华灯初上,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我熟门熟路地进酒吧,熟门熟路地带回一个少年。
  少年很妖娆,一看就是老手,也的确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也让他舒舒服服。
  但在高潮的时候,觉得索然无味。
  赤裸的背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很清楚地感受到细小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地立起。
  我从少年的身体里退出来,为他洗过身子,叫来客服换过床褥,把他安置好,想吻上他的额头说晚安。
  却吻不下去。
  少年娇豔的脸蛋像盛夏的郁金香。
  我为他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
  他乖乖闭上眼。
  我等著他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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