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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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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我。”她轻声细语,“我不要形式主义。”

“呵,我始终只能做你的地下情人。”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比较刺激?”

“得了吧,你总在动摇我。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得出来……”

“什么事情?”他故意追问,“说来听听。”

“你少烦!”

“说来听听。”

“少烦!卓正扬……不要动手动脚……”

耶诞夜后的星期五晚上,薛葵说要去买点日用品,卓正扬非要同去。

她是想买点东西带到国外去用,不想叫卓正扬跟着,但是后者根本不听,薛葵根本拗不过他,于是两个人一起去超市,虽说是薛葵要用的东西,却完全在听卓正扬的意见。买什么色系也都要听他的。

“喂,我不喜欢这个颜色。”她把购物车里面的毛巾放回货架,“也不喜欢这个牌子,你有没有看它家的牙刷有多贵?”

“可我用的这个颜色,这个牌子。”

“所以呢?”薛葵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本来就说不要买,你真是……”

卓正扬想了想。

“你说得对。都买新的。我来付钱。”

“喂喂喂,”薛葵眼睁睁地看卓正扬把货架上的东西一样样地丢进购物车里,毛巾,牙刷,漱口杯,浴巾,沐浴露,洗发水,完全脱离了她的本意,“你买这么多有的没的……”

她突然噤声,远远地看着卓红莉推着一车纸尿布过来,她身边还跟着谢家敏,抱着小小谢。

“这种透气性不好……我和你说,千万不能叫小保姆来做……又不是她的孩子,她肯定不上心……”

“妈,你看,正扬。”谢家敏一眼看见卓正扬,撞撞卓红莉的手肘,“呵,好一阵子没见,谈朋友啦。”

卓红莉有点目瞪口呆。面前这个神采飞扬的小姑娘真的是薛葵?为什么和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完全不一样。

薛葵想站远一点,卓正扬却搂住了她。

“姑妈。”

“卓主任。”

“正扬……小薛?”卓红莉结结巴巴,“真巧,你们来买东西?”

薛葵想扑到卓正扬刚刚买的这一堆东西上去——买日用品,完全一副在同居的模样。卓红莉的目光在上面扫了一圈,又落到卓正扬的身上。

“嗯。”

小小谢只有四个月大,抱在谢家敏的怀里,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伸手来抓薛葵的头发。薛葵完全被他一双大大的绿色眼睛吸引住。

“好可爱,他叫什么名字?”

“谢朝旭。”谢家敏笑眯眯地回答,“呵,他很喜欢你,喔,喔,他想你抱抱。”

“不要不要,”薛葵赶紧摇头,“我这个人毛手毛脚的——阿姨握握你的手,好不好?”

谢家敏喜欢她这样谨慎,薛葵伸出手轻轻地捏着谢朝旭的小指头,卓正扬不等卓红莉发问,先谈起另外一件事情。

“姑妈,方叔说文件袋放您那里了。”

老方是卓红安的警卫员,前些天来格陵,给卓红莉带了点东西,还有个文件袋,说是卓正扬要的材料,他走的比较急,又一时找不到卓正扬,就把东西放在了卓红莉家里。

“对,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拿。是什么东西?你爸封了口,我也不方便看。”

“我明天过去拿。”

谢朝旭哦哦声地把薛葵的头发都扯乱了,她也不生气,挠着他的下巴,学他咿咿呀呀地叫,逗得他咯咯直笑。

“这么小,可以出门哦?”

“那怕什么。希腊那边的小孩子都在地上乱爬。”

“看起来很灵光的样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好可爱!”

“真奇怪了,他平时不太喜欢陌生人呢。”

“喔,大概因为我身上有小被子的味道。”

又聊了几句,卓正扬说还要去买点食物,于是和卓红莉谢家敏说再见,卓红莉一边走一边感叹。

“怎么兜兜转转,兜兜转转,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那小姑娘您认识?”

“药理所的技术员,叫薛葵。我以前介绍给正扬来着——这小姑娘真不简单。还是把正扬套牢了。”

“妈,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您是没看见,那薛葵逗旭旭的时候,正扬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谢家敏微微地笑着,“甜蜜得不得了。”

“唉,我也是管不着啰。咱们去买番茄罐头,促销价。”

“好。”

这边薛葵还在赞叹谢朝旭如此可爱。

“你没看见他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长大了肯定很聪明。”

他心里一动。

“要不,我们生一个?”

薛葵很认真地想了想。

“要不,等展开再长大一点?”

两个人笑作一团。又去选了些吃的,在收银台,薛葵拿出钱包准备付账,卓正扬说等等,就近从货架上拿了一盒durex,放到薛葵面前。

“那些我付,你付这个。”

薛葵羞得脸都红了,一个劲儿地对收银小姐解释。

“他喜欢开玩笑。呵呵,呵呵。”

“哪有,我从来不开玩笑。”

薛葵瞪着他,躲得远远,他提着购物袋过来和她会合,一起回家去,她帮卓正扬把买来的水果和食物分门别类地放进冰箱里,卓正扬站在她的身后,房间里暖气很足,他只穿一件白色带银条纹的衬衫,倚在门口看她。

他这种眼神,明白得让人一览无余。她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她站在流理台边,手抖抖地想要拿个杯子倒点水喝,可是他已经过来了。

又是长长的接吻,彼此的嘴唇仿佛黏住了一般舍不得放开,卓正扬抱住她,没怎么使劲地让她坐在流理台上,薛葵晕头晕脑地想起妈妈说过女孩子坐着的时候一定要双膝并拢才有规矩。她想夹紧膝盖,因为这个姿势实在太难看。

但是卓正扬已经欺身贴住,这下子变成了她的小腿缠住他的腰了。她膝盖发着抖,拼命朝后缩,碰到了水杯,幸好里面没有水,骨碌骨碌转了几圈,险些掉下去,卓正扬好像手上长了眼睛似的,反应敏捷地接住了,推到一边去。她还想抓住些什么,偏偏无所依靠。

“别害怕。”他喑哑着声音,“抱紧我。”

她迟迟疑疑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头发摩擦着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的手恣意起来。伸进毛衣内,解她的扣子,又狠狠地扯着衬衫下摆。轻车熟路地松开腰带,手心贴住她平坦的小腹,目的很明确地慢慢朝下滑。

如同千百只蝴蝶一起钻进她的胸口,她又胀又痛,又羞又恼,上次的记忆一下子全浮现在脑海里。蜷住的脚趾,难抑的呜咽,还有他正炙的情火。

“你又来!……”

他自她胸前抬起头,看她的皮肤慢慢变成绯红色,轻轻咬了一下。无意外地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你不喜欢?”

她咬住嘴唇不说话,把头偏到一边去,卓正扬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嗯?”

促狭的反问,他拱着她的身体,非要她回答,她捶一下他的胸口,声音同动作都十分虚弱。

“你去把灯关掉嘛。”

“好。”

她想把内衣肩带拉回去,但是来不及,啪地一声室内全暗,等他回来的时候,她有点不确定,摸着他的肩膀,发现他已经把衬衫脱掉了,这样一来,她穿着毛衣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她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胸膛——哪有胸毛——气恼地拍了他一下。

“你又骗我!”

“谁叫你相信我。”

他说话的时候,她觉得他嘴里含着什么似的。

“你在吃什么?”

“糖。我怕嘴不够甜,哄不住你。”

他顶顶甜蜜地说了一句。对呵,他们买了一包奶糖,放在饭桌上了。

他示意她也尝尝糖的味道,渡到她嘴里,又要来抢,她处于丧失意识的状态,哪里争得过他,结果糖掉到地上去了,他轻笑着,手却不停。

“别管它。”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又含住她的舌头。

她不知道是他技巧娴熟还是她太敏感,卓正扬说这样不会痛,果然两次都不痛,就是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他那只罪魁祸手的动作让她无处可藏,羞耻并亢奋着。她做实验不能留指甲,捏着他的肩膀又使不上劲,恨他恨得要死,总想叫他也尝尝这种苦楚。

她发出一声悲鸣,身体仿佛在风暴中颠簸,抖个不停。

“葵。”

“嗯?”

“葵。”

“嗯。”

“葵!”

“正扬……”

他一叠声地喊着她的名字。有种渴望。她的手挂在他的胸膛上,又随着他的牵引慢慢地摸下去,摸下去——恍然大悟,他为什么一个劲地喊她名字又什么都不说。

她面热心跳地握住,对于能否取悦他毫无把握。偏偏他又靠过来,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她一下子全身都烧得通红。

“你!……你……”薛葵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的恶劣,说轻了不解恨,说重了又舍不得,“你……居然……你……怎么能……想着我……做……做……”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想你想谁。”她的拘谨反而让他情绪高涨,“我是情不自禁……”

他真是越来越敢讲。她气急败坏地想要放手,但是他缠着不许她松开,有点无赖的意思,她恨得咬了他的舌尖又拼命摇着脑袋。他紧追不舍,就有办法吻她吻到晕头转向。

“葵……”

她的心都化了。

原来电视上,小说里的描写都是纸上谈兵。她是头一回用手帮他爱抚,无比笨拙地做了一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兴奋之余又好像特别难以满足。没多久又来了一次,她手有点酸,靠着卓正扬休息,后者贴着她的胸口,用力吻她颈窝,她想告诫他别这样,不然她又得一天到晚拉高衣领,可是没力气出声。

算了,随他吧。只要他高兴。

她把用来擦手的纸巾揉成一团扔掉,然后回抱他。有一种暴风雨过后很平静很安谧的感觉。上身裸裎的两人都舍不得把衣服穿上,但一层层的汗发出来,湿涔涔地,她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止不住地发抖,卓正扬伸手去摸索刚才扯下来的衣服,只摸到自己的衬衫,于是给薛葵披上。

她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手从空荡荡的袖口伸出去,窸窸窣窣地摸着扣子。他去开灯,她手有点发软,哆嗦着手指,怎么也扣不上,他只好过来帮她穿,她的小腿贴着他的腰际,慢慢地磨蹭着。

“把这件衣服送给我好不好?我一直都好想有一件你的衬衣。”

“全送你。”听了她的话,他又饥渴难耐地伸进衬衣捻揉挑逗起来。“……所有都给你。”

“都送给我,你穿什么。”她吹气如兰,轻轻地喘息,“……别……别碰那里了……”

“不穿。”

伶牙俐齿如她,在他说了这种露骨轻佻的话之后,除了打他两下,又没有别的办法。

“你打的一点都不痛。”

他甚至有点喜欢被她轻轻地拍打——歌里不也是这样唱的么。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他全身紧绷,缠住她的舌头,把她的兴奋吟哦全吞下去——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想提前履行丈夫义务。

“你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他眼帘半闭,睫毛颤抖,薛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狂跳着。

“我……我没有小被子睡不着。”

“那我们就不睡。”他语气里的邪恶明明白白地在说别怀疑我的能力,“反正明天是周末。”

“……”她脑中突然闪过刚才在超市的画面,“你真买了……”

“对。”

“你……”她吹气如兰,不明白如此激烈后卓正扬怎么还可以镇定地站着,“唉!我……”

他想她不愿意。

可以理解。他温柔地帮她重新扣上扣子,薛葵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你要是把我留下来,我可就不走了。”

“当然。”他反手去搂她的腰肢,“当然。”

“我说真的。不走了。真的不走了。”

这对他来说真是求之不得。

“永远留下来。”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葵,如果哪一天我们又闹别扭,你也一定不要走。”

“也许哪一天你会赶我走。”

“怎么可能。”

“我说如果。”

“如果我做这种傻事,你就一耳光扇醒我。千万不要留情。”

“你明明知道我不舍得打你……”

她脚软到走不了路,卓正扬把她抱进卧室去。

“上次也是我抱你进来。”

“然后呢?”她突然有点亢奋,吃吃地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能做什么?你在生病。”他语气中有些气恼,“我真希望你没空生病。”

她觉得有点累。卓正扬压在她身上,让她有点吃力,才不安地嘤咛了一声,他已经抱着她翻了个身,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躲避着他的嘴唇,继续吃吃地傻笑。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连喘息都有点困难。

“等一下!……等一下!最后一句话,最后一句——我是不是很美?”

“一般吧。就是比较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那种。”他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什么假话都说得出来的男人,他喜欢实事求是,“不过,我最近总是记不得你的模样。大概是我老了?”

“我也老了……我们都老了……正扬,原来真话才是最动听。”

展开拼命打卓正扬的电话。通了没人接,再打家里的座机,没人接,看看墙上的钟,十点差一刻,想了想,又打薛葵的电话。

终于有人接了。是卓正扬,声音很含糊,隐隐有怒火。

“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

展开没空细想自己搅乱了什么。

“我们的破冰者在川藏路上翻了。”

“什么?”卓正扬提高了声音,但立刻平静下来,“有没有人员伤亡?”

“没有。”

“安全员呢?保险公司呢?地方交通呢?展开,这种事情不必让我知道。该怎样处理,我们有流程……”

“正扬,和我们追尾的是沈阳军区的重卡。废了一门装甲炮。押送官是罗非。他要见你,我去也没用,涉军冲突地方上不能管。张鲲生说,不是我们的责任,也不是钱的问题。”

卓正扬明白了。这个昔日的好同窗,真是阴魂不散。

他挂上电话,转身发现薛葵不见踪影,他啼笑皆非地把被子掀开,她露了一对眼睛出来。

“谁?”

“还能是谁。”

这个展开,总在关键的时候打电话。相亲那次,还有这次。可是次次又的确十分重要。

薛葵缩了缩身体,很明显已经失了兴趣;卓正扬想了想,又不得不翻身下床。

“你要走?”

她声音里有点遗憾。

卓正扬摸摸她的头发,顺着摸到她脖颈,她哎哟了一声,更深地躲进被子里,他有点好笑又有点气馁。

“你就不会要我留下来?”

“工作要紧。”

他亲亲她的额头,起身去浴室,冲完凉回来,薛葵正裹着被子,要下床。

“我的衣服……在厨房……”

“你躺着,不要管。”

他从地上捡起衬衣,想起已经送给薛葵了,笑笑扔给她,又去衣橱里拿衣服,很快穿好,薛葵看他拿出旅行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准备一切,又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他把她的衣服和一把大门钥匙一起交给薛葵。

“我要去雅江,得马上走。这几天,你就住这里。我会叫展开送你上下班。你不要单独行动。对了,我和姑妈约了明天见面,你帮我去拿个文件袋回来。”

她嗯了一声,又追问了一句。

“你要去多久?”

“三到四天。”他看她好像有点失望,于是改口道,“三天。三天我一定回来。”

三天,那就到了星期一。她的飞机是星期二上午。

“好。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元旦前不更的话,我两个星期内可能都无法更文,有事情。

……………………………………………………………………………………………………………………………………………………………………………………………………………………

卓正扬连夜飞往成都,一落地有人来接,借了辆普通牌照的牧马人,一路飙行至雅江,正午时分经过康定,他给薛葵打了个电话。

“喂。”

他听见那边是展开的车载音响震耳欲聋,以及游赛儿的大嗓门。

“安静!安静!电话!电话!”

“这谁声音比你大了?”展开一边调小音量一边吼回去,“刚才吃那么多,你怎么不米醉!”

“卓阿姨的糖醋鱼真美味。”游赛儿嗜好美食,一说到吃就双眼发光,“棒极了。我们下次还能去吗?”

“能啊,你又不是不认识路,自己走去呗。”展开薄唇一抿,“最好你自己打两条鱼送过去,哦,不对,两条哪里够,你一个人就能吃五只鱼头,三碗白饭——这样,游赛儿,你干脆扛一袋米去入伙得了。”

游赛儿知道展开这是拿她开涮,但和他针锋相对是最没创意的事情。非要顺着他说,让他有力没处使,有气没处发。

“荡漾卖的都是观赏鱼,不能吃。而且你不觉得卓阿姨家的米饭也很好吃吗?听说是才送来的东北大米,格陵这边没得卖。一粒一粒珍珠似的,软中带硬,很有嚼劲。”

卓正扬在那边听得真真切切,只当展开和游赛儿在打情骂俏,便同薛葵讲话。

“文件拿到了没。”

“拿到了。”

“姑妈留你吃饭了?”

“嗯。”

“怎么?精神不太好?”他听得她声音中有一丝虚弱,“不舒服?”

薛葵以手抚额,悄声道:

“唉。这对小冤家从早上一直吵到现在,从天文一直吵到人文,从地理一直吵到伦理,吵得我头痛。”

卓正扬这次去雅江处理事故,把薛葵交托给展开照顾,展开自己不是很有信心,幸好有个死皮赖脸的游赛儿自告奋勇在旁边插科打诨,三人行总比两个人在一起要安全一些。

但是这卖鱼的也太反客为主了点,到谢伊夫家里去拿文件,人家客气地说多待一会儿,一起吃饭,游赛儿就拼命点头说好啊好啊,然后就从十一点硬生生等到十二点开饭——虽然谢伊夫和卓红莉喜欢她天真烂漫,心地纯净,但哪有大学生这样不懂事,真是令人难以忍受到了想要替她老爹老妈代为管教的地步。

所以展开就极尽恶毒之能事,尽量挖苦讽刺毒舌刻薄,或明或暗,或重或轻,或急或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若说薛葵对付展开的方法是见招拆招,那游赛儿就是大音希声,大象希形,无招胜有招,展开的伶牙俐齿,舌灿莲花,到了大智若愚的游赛儿面前,统统败下阵来。

“你就当演习。”

什么?薛葵一时没听明白,那边传来一句“信号不好,到了再打给你”就收线了。她还来不及说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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