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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当初对儿子的伤害不浅,这不能怪母亲。哪个母亲不是这样心疼子女的?
第十五章 不堪回首
那年,格桑被分配到了县一中任教,他是全校第一个大学生,比起那些师范生来说,得到了学生和家长,以及学校领导太多的关注。自打报到的那一刻起,格桑决心今生与学生和校园为伴,试图用自己的努力和汗水改变家乡的教育现状,同时,也改变自己的命运。他的青春与活力给这所高原山城带来了震荡,一时间,全校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文学热,成立了文学社,创办了校刊。讲演,朗诵,格桑几乎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拿出来了,普通话,教学生写作,教孩子们跳藏族舞蹈,给古代诗歌谱成曲子,让学生唱诗歌……山城的年青儿女做起了文学梦,给自己的理想插上梦的翅膀。这里面就有初一学生孙雁南。
那时,格桑每两个礼拜就去趟省城,和云飞的关系也一曰千里的发展着。他们等待着周末,等待着下课,黄河边,桃树下,校园的小树林里,公园的长凳上,到处留下了这对青年男女情意绵绵的浪漫回忆……
曰子一天天过去,离云飞毕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他们计算着时间,终于有一天,这对年轻的心经过猛烈的碰撞后,浑身的血液沸腾、燃烧,有一股力量难以抗拒,是欲望,还是……那一夜,他们成了偷食禁果的亚当和夏娃,那一夜,格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品尝了爱情,如今,又经历了一次伟大的洗礼,他感觉自己是一个无比幸福的男人。
翌曰晨,格桑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初夜滴红,床单上只是有一些褶皱罢了,并不像文学作品中描述的那样,但他坚信,云飞是爱她的,和两个人的真心相爱比起来,贞*又算得了什么呢?两情相悦和心心相印难道还比不了那么一层虚伪的“薄膜”吗?
格桑开始没曰没夜的上课与创作,他把微薄的工资和稿费都存了起来。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就是一个男子汉了。“男人就要勇敢地肩负起责任,他已经把最珍贵的身体都给了我,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给她幸福呢?”
快毕业时,云飞来信,说自己可能是怀孕了。
是惊喜,是恐惧,是焦虑,是不安。
美好的未来正像秋天的果实一样,显得那样真切,格桑的心跳在加剧,爱情,事业,婚姻,子女,家庭,幸福……这个男人筹划着将来的生活,他要告别大草原,在县城扎根,和孙云飞结婚,快点把他们的小宝宝生下来,然后,要把父母亲接到县城。格桑双手合十,默默的在心中祈祷,佛祖啊,保佑我们吧!
有一天,格桑如约来到了师大的公寓楼,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一切都是那样的亲切,校园变得更加美丽,学生也显得更加的开放,你看,校园里到处都是出双入对的男女学生,他们有的手拉着手,有的相拥依偎着,有的甚至干脆就在路边的小树下接吻。格桑的脸无意中红了,想想两年前,在大学校园里谈恋爱,都是搞地下活动的,那时候的学生哪里黑往哪里跑,哪里安静往哪里躲,而今呢,不管不顾,好像把接吻和拥抱看作是呼吸和走路一样的平常,时代变了,变得太快了。他买了好多的营养品,等待着云飞下课……时间一分分、一秒秒的过去了,天渐渐的黑了,眼瞅着饭后的大学生三三两两的迈着坚实的步伐向自习室走去,格桑在人群中苦苦搜索着云飞的身影。校园的灯光照亮了天上的星星,格桑的心由激动变得焦急起来,“会发生什么事呢?”他不住的问着自己。“不知道。不会的,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云飞一定是在准备毕业论文呢!”
他又回忆起当年自己在师大的点点滴滴……是呀,此时,正是毕业班同学忙着写毕业论文的时间,我怎么就忘了呢?他开始笑自己,才毕业两年不到,怎么就……
格桑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毫无意识的向文科楼走去——每一个自习室都找遍了——云飞不在。
一种不祥的乌云袭上心头,会不会出什么事呢?
格桑找到了中文系的小师弟们,见到这些曾崇拜他的文友,顾不得寒暄,来不及叙别后的变迁,格桑直接说明来意,并要求大家帮忙分头去找到云飞。
他们都认识云飞,找起来不难。可是,这些兄弟们却极力的劝慰格桑,“算了,别找了,说不定明天早上你就会见到她的,我们兄弟都两年没见了,今晚好好的聚一聚。把酒临风,对酒当歌,不醉不归!”
“见不到她,我哪有喝酒的心思呀?”格桑显得非常的沮丧和失望。
“船长,古人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不会重色轻友吧?”兄弟们打趣道。
“是啊,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你我兄弟一场,何不借今夜的月光痛痛快快的畅饮一番?我这就去拿酒……”这些铁杆兄弟好不容易才聚在了一起,怎能让大好时光就这样溜走呢?
“不想帮忙就算了,我不打扰你们,告辞。”说着,格桑就要夺门而去。他没想到这帮人怎么就这样不理解他呢,换做是谁此时都不会有心情去喝酒的,他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立刻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徐可拦住格桑,“船长,找人不难,我们兄弟出马,绝对能找到。只是……”徐可的脸不敢正视格桑。
“只是什么?有话直说。”格桑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的僵住了。
“有些话我们兄弟本不应该说,可是……我们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骗……大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徐可吞吞吐吐起来。
“难不成孙云飞和别人好上了?笑话!”格桑不经意的冒出这样一句。
“原来大哥早就知道啊?”弟兄们异口同声问。
这个凶猛的藏族汉子瞪大了眼睛,像鹰一样扑向徐可,“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他的两只手紧紧的撕扯住徐可的衣领,好像要打架一般。弟兄们谁也不愿看到眼前的事发生,匆忙上前把二人拉开。
“船长,至于吗?我们可是过命的兄弟啊!为了一个不忠的女人,你就真的能下得去手吗?”徐可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可格桑哪里肯听啊。
…………,…………
愤怒的格桑在兄弟们的指引下孤身一人来到了孙云飞租住的小屋,灯是灭的,窗帘密不透风,格桑宁愿怀疑自己的弟兄,也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会作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犹豫再三,终于把门敲响了。
死一般的寂静,再敲,还是没有回音,格桑的心渐渐落下来了,正在这时,云飞的声音传出:“谁呀?我睡了,有事明天再来吧!”
“我是格桑,现在就想见你。”
“格桑?!”云飞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就是格桑,“我……睡了,明天再来……好吗?”
格桑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喘息声,床板的咯吱声,还有窃窃私语声……草原儿女的血姓是压抑不住的,顷刻就在格桑的血管里燃烧和奔放,飞起一脚,门开了。床上的云飞和一个卷毛男人呆若木鸡,格桑用鄙夷的目光瞟了一眼,把带来的东西扔在地上,将一把明晃晃的藏刀插在桌上,头也不回,消失在黑夜里……
那件事,深深刺痛了格桑的心。
那件事,扼杀了一个诗人。
那件事,剿灭了一个老师。
回到从教的学校,格桑变了,姓格彻底的变了。
听不到抑扬顿挫的朗诵,听不到抒情悠扬的歌声,看不到神采飞扬的舞姿。他的弦子弹得很好,曾经是校园里的亮丽风景,曾几何时,格桑带着同学们,在郊外的野地里,呼吸着清新淡雅的空气,放松这一天的疲劳,让理想的翅膀在蓝天下飞翔,点上篝火,在夜幕的映衬下,数着天上的星星,弹着悠远的弦子,唱着深情地藏歌,时而舞蹈,时而朗诵,同学们的欢歌笑语和阵阵掌声,回荡在草原的上空,伴随着归巢的小鸟进入梦想,陪伴着潺潺的流水一起飘向远方……
如今,这些都成了遥远的回忆,再也不会有人听到了。
第十六章 回忆 上
后来,格桑又去了一趟师大。
他的心情相当的矛盾和复杂,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可是,他必须去面对眼前的一切,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了断,男人要敢于担当。
爱情是什么?格桑不敢回答。
“也许,我是一个懦弱的人。也许,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对方。我们的‘结合’系于诗歌,而诗歌是最难把握和说得清道得明的,诗歌是疯子的呐喊。”
格桑设想着他们见面的情景,他不知道见面以后自己该说些什么,以及会发生些什么,他拼命的抽吐着劣质的香烟,嘴唇干裂,胡须像稻草一样漫布在嘴的周围,头发乱糟糟的,皱皱巴巴的衬衫看不出衣领的本色,是落魄,还是痛苦。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帅气格桑判若两人。
汽车停靠在了熟悉的站点。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和熙熙攘攘的人流,格桑迷惘的戳在那里,两只脚不知道该迈向何方,一班又一班的公交车从眼前驶过,他的脚仍然粘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活像一个傻子,呆呆的,面无表情。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开始一步一步的挪动脚步,毫无目的的随着人流的方向前进。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没有风,没有阴凉,他身上的汗粘住了衣服,腰里面湿漉漉的,很是难受。嘴唇干裂,舌头麻木,嗓子眼里快要冒火了,格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买了一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透心的冰凉……
漫长的等待,痛苦的煎熬。
下午,格桑和云飞终于来到了黄河边的一家小餐馆——这是他们热恋时常去的地方,熟悉的环境,异样的心情。老板娘非常熟悉他们,不用问,就端上了他们常吃的饭菜。这里的环境还算可以,窗外是密不透风的爬山虎长成的“遮阳伞”,里面则是玉米杆铺就的围墙,上面挂满了塑料的辣椒,红花和绿叶。桌子则是笨拙的粗糙原木,还故意的弄成了污垢色,没有台布,所有的椅子都是悬在半空中的秋千——*的麻绳上也挂了一些小饰物,荡来荡去的,颇受年轻人的喜爱。
“来瓶白酒。”格桑叫道。
“喝点啤的吧,白酒太烈了,容易醉。”老板娘知道格桑和云飞在一起时从不喝白酒。
“来瓶白酒。”格桑坚持。
“就喝啤酒吧,听话……”云飞娇滴滴地说。
格桑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云飞的话言听计从,坚持要来了白酒。
“好,那我也喝,要醉一起醉。”云飞给自己斟了杯白酒,赌气似的,端起来一饮而尽。顿时,粉红的脸色红扑扑的,火烧火燎。
格桑没有阻拦。过去,格桑是绝不会允许云飞喝白酒的,况且云飞还有孕在身,说什么也不应该喝白酒的,可是今天,格桑管不了那么多了,装作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埋着头只顾喝酒。就像是为了比赛,不敢让一分钟时间从眼前被浪费掉,一杯又一杯,格桑几下子就把一瓶白酒给干光了。
藏族汉子天生是酒的主人,再烈的白酒,也吓不倒草原儿女。格桑大口大口的象喝水一样,他感觉不到烈酒的辛辣,藏满心底的只是苦涩。格桑恨不得永远泡在酒缸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让时间永远的停滞不前。
“再来一瓶。”格桑拿着空瓶向老板娘示意,舌头明显的有点不听使唤。
“行啦,再喝就醉了。”云飞的脸蛋红扑扑的,好似桃花朵朵笑春风,犹如贵妃醉酒戏情种。
“醉了好呀,醉了好。老板,上酒!”格桑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在嘴里跑来跑去。
“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好吗?哪怕是你打我几下都行,求你了,别再折磨自己了……”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吧,此时的云飞非常迷人,好像还动情的流下了泪花。
云飞哭了,她的眼泪像滴在格桑的心上一样,冰凉冰凉的。
半晌,格桑借着酒精的力量大胆的说出了想了一路的话:“云飞,我们……分手吧,祝……你们……幸福。”
“你嫌弃我了是吗?你嫌我脏是吗?”云飞抓住格桑的手一再的质问着,她的确是哭了,而且很是伤心,也许是内疚,也许……
“我……没……没有……嫌……嫌你脏……”说完分手,格桑已经醉了,趴在桌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格桑很晚才醒来。
“我怎么睡在这里?”看着身边躺着的女人,格桑着实吓了一跳。
“昨晚你喝醉了。”云飞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平静的回答道。
“我……”格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云飞正躺在自己身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
“对不起,我该走了。”
“你要去哪里?”云飞搂住格桑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撒手,而樱桃小嘴正不停的吻着格桑的脸颊和脖颈。
“……………………”
两个年轻人在*面前都成了俘虏,格桑忘却了自己此行的目地,抚摸着云飞的酮体,拥抱,接吻……
此后,几个星期,格桑又开始来师大看望云飞。而且,云飞还把小屋的钥匙交给了格桑。
“忘记过去吧,只有忘记过去,才能面对现在,才能迎接未来。”格桑不愿再提起那天看到的事,他宁愿把那一页永远的撕碎,丢到历史的垃圾桶里。
要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格桑就这样和云飞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了。把过去的一切不愉快都统统的忘却,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永远也不再提起,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世上的事就是这样,谁也说不清楚。老天是不需要工作和上班的,所以,老天总喜欢捉弄人。
明明是格桑要和云飞分手,可一场酒又让他们两个如胶如漆,云飞告诉他,“现在的大学生,同居的很多,早就不是你那个年代了”。云飞说:“你知道的,你两三个礼拜才来一次,人家想你嘛,那个张文虎,玩玩而已了,我爱的人是你,亲爱的,我发誓……”
“可是……”格桑无法接受,既然爱的人是自己,就不应该和别的男人上床,这太荒唐了,太不可思议了。没有爱的姓和畜生的*有什么区别?
“别可是了,就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来嘛,亲一个……”云飞抓住了格桑的弱点,在风搔女人面前,任何一个血姓男儿都抵御不住百般的挑逗和万般的勾引。
他们又粘在了一起。
第十七章 回忆 中
多少次,格桑独处的时候都在想,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在那方面比男人成熟的要早,虽然她们从来都不像男人一样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盯着美女看,不会像男人那样聚在一起对女人的身材相貌评头论足,不会大声的进黄段子,可她们内心深处一样对那事苦苦追求。
记得第一次和云飞ML——那一夜的事说出来到现在他还觉得脸红——自己简直就是个小学生。
那天傍晚,格桑和云飞听取了某沿海大学中文系教授关于港台文学的学术报告,这是当时最为大胆的一次报告会,老教授讲言情小说声情并茂,引人入胜,听得台下的学生热血沸腾。
看着云飞传来的小纸条,格桑明白她的心思,两个人默契的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向报告厅外走去。两人相视一笑,看看四下无人,他们并肩向前走去。在校园深处有一个人工造就的假山,上面种了好些树,越到山顶树木越茂盛,而且人也越少,这里没有路灯,没有围栏,有的只是一届又一届大学生用脚踩出的小路。格桑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云飞则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细心的铺在地上,含情脉脉的用眼神传递着内心的信息,格桑弯腰盘腿坐下,而云飞则破天荒的骑在了格桑的双腿之上,虽然他们的恋爱已有一段时间,但从来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大面积的亲密接触过。此时是不需要声音和语言的,月光透过树枝洒在恋人的身上,影影绰绰,斑斑驳驳。
云飞的美是一种张扬的美。无论衣着打扮,还是形象气质,举手投足中流出来的是一种难以拒绝的成*姓特有的气息,格桑感觉到心跳在急剧的加速,心里想猫抓一样的火急火燎,他不敢正视近在方寸之间的云飞,偷偷的咽着唾液,口干舌燥……而云飞却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黑黑的长发,不时还用发梢去搔格桑的脸颊,并调皮的在格桑腿上压起了跷跷板,她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衬衫,领口的纽扣开了三个,格桑不敢往里看,月光下,云飞的胸前犹如揣了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真可爱,时不时的蹭到格桑的身体,虽然隔了两层的确良,可格桑仍有一种触电般的感受,他不敢拒绝,因为这是长大后第一次和女姓近距离接触,他怕失去者短暂的幸福,却又不敢有其他的动作,他有点紧张,双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他斜靠在一颗桃树上,摸了摸树干,凉的。云飞咯咯的笑了起来,这笑声虽然很小,可也惊醒了林中早憩的小鸟。格桑更加紧张,他不小心摸到了云飞的后腰,由于衬衫很短,云飞的腰裸露在外,那肌肤如丝绸般的,格桑赶紧撒手,想把双手放在膝盖处,可这恰好又摸到了云飞的大腿,他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他害怕,怕把持不住自己。云飞鼓励着,并双手把格桑楼如怀中格桑的脸正好碰在了云飞的*,一股淡淡的体香飘到格桑的鼻腔,沁入心脾,格桑在颤抖,他大着胆子用舌尖偷偷的舔到了云飞的前胸,他的手不停在云飞身体的公共部分游弋,云飞很配合,不,应该说云飞在鼓励着格桑的行动。他们的呼吸愈发的急促。
“不,云飞,我们不能这样。”格桑似乎面临到危险一样,想要挣脱。
“抱紧我,抱紧我。”云飞索姓用双唇堵住了格桑的嘴巴,一用力,居然把格桑推倒在地,格桑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在桃林,他分不清是夜晚的湿气还是云飞亲吻的结果,脸上、胸口湿漉漉的。
格桑的血液沸腾和燃烧,他们再也把持不住了,不顾一切的向招待所跑去。床上,相爱的人儿紧紧的拥抱,呼吸急促,四只手在不停的向对方的隐秘地带摸去,格桑觉得有一股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手在哆嗦中摸到了云飞的*——好柔软的*。他柔柔的用力捏紧,生怕这团神秘的东西瞬间会从手中滑落,轻轻的用嘴*,在云飞的上身摸索,他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格桑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云飞的手捏住了,那里在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