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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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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可得祝贺你们了,只是……就怕去不了……雁南知道的,我身体一直就不好……”云飞低下了头,她知道,格桑迟早有一天会来这一手的,依照格桑的姓格这样做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没想到新娘子是自己的妹妹,这样的刺激确实不小。她平时很少和家里人联系,要不是格桑突然上门,真不知道妹妹要结婚了。云飞不想回娘家,也不愿意和妹妹主动联系,除了过年,她基本上不回家看望父母。
    “没关系,到时候我派车接你。”格桑脸上的神经机械的抽动了几下,算是微笑。
    “那多不好呀……”云飞婉言拒绝着,“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这时,李永红趁机插话道:“不结亲两家人,结了亲就是一家人了,我们一定参加,一定参加,到时候,我一定和云飞一起准时参加婚礼。”制药厂被格桑收购之后,至今还没有宣布人事变动呢,李永红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实在来不了,我们也不好勉强,是吧雁南?妹妹结婚本来就不值得惊动姐姐的……”格桑顺势把雁南楼到怀里,“看来我俩的结合,你的家人是不会祝福的,你姐姐更不愿意我娶到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格桑注视着怀里娇羞的妻子,一只手在雁南光滑如雪般的脸颊上抚摸着,实在秀恩爱,实在表演?
    “姐,我们上门来请你,你就好意思当面拒绝呀?”雁南知道,格桑这是在将自己的军呢,无论如何姐姐是应该要去的,格桑已经说了,婚礼当天请了省上的领导,还有州城有头有脸的人,如果雁南这边不多去几个人,娘家人该多没面子啊。
    “没有,我是担心身体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云飞的声音极低,好像自言自语,双手在褶皱的衣角把玩着,脚下那双拖鞋好像也有些年头了。
    田秘书观察到云飞的眼睛湿湿的。小田来格桑上班比较晚,对于云飞的是只是听下面的一些老人偷偷说过,他只知道云飞以前在大学时代是格桑的女朋友,后来由于什么分手了,以及格桑是为了一口气才走到了今天。
    “都别光顾着说话呀,来,喝水,喝水……”李永红背后骂格桑是放羊娃,可当面绝没那个胆量。忙前忙后的,把个杯子洗了又洗,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点茶叶,倒满开水,双手捧给格桑。
    格桑好像并没有注意这个人的存在,没有搭理他。
    小田天生是秘书的料,看格桑不接李永红手中的水杯,上前解释道:“格桑从来不喝别人的水,这是他的习惯。”说着就把备好的纯净水瓶递到格桑手里。
    “我刚到公司,不太了解,不太了解……”李永红的脸红了,耷拉着脑袋,端水的手不住的哆嗦。
    雁南知道,就为格桑的羞辱,大家走后姐姐不定要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了。像李永红这样的男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正好有点渴了。谢谢姐夫。”雁南从李永红手里几乎是夺过了杯子。
    格桑见状,给田秘书递了个眼神。
    田秘书走到格桑身边,附到格桑的耳旁,正要开口,格桑说话了。“都不是外人,别像防贼似的,说吧,什么事?”
    “下午公司有个很重要的会,约好要和马书记一起吃饭的,要不我把这事推了?”
    “瞧我这记姓。时间不早了,雁南,我们该走了。”刚到门口,格桑转身说道,“云飞,我等你,一定要来喝喜酒啊,我终于要结婚了,没有你的祝福,我一生都不会开心的——何况新娘子还是你的亲妹妹呢,一定要来哦。”
    格桑他们上车离开了。
    雁南听到外面铁门撞击的声音,她知道,姐姐和姐夫又要打架了。雁南把头埋在格桑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她心里很乱,眼前这个男人就成了自己托付终身的依靠了,物质上她会生活得一定很幸福,可在其他方面呢?雁南没有信心,格桑没有给过她任何的信心——哪怕是一个承诺。格桑会不会也像李永红虐待姐姐一样的折磨自己呢?她不知道。


第三十三章 大排档(求收藏)
    格桑的雪茄烟弥漫在车厢里,他的嘴角有些抽动的迹象,是什么勾起他对过去的回忆了吗?
    车子行驶到了市区繁华区,这里的大红灯笼也许能让你相信,腊月就要到了,过年不再遥远。
    “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格桑不是在征求谁的意见。
    小马把车开到一家小饭馆门口,车还没停稳呢,老板就来招呼,“几位,里边请——”
    几个人进了饭馆,找到一个小包间,胡乱的坐下了。
    “请问几位吃点什么?”老板热情招呼。
    小田开始点菜,“酸辣土豆丝,多放点辣子;鱼香肉丝;回锅肉,肉要瘦一些;再要一个素炒苦瓜,四份米饭。够了,快去准备吧。”
    格桑在一旁微笑着点头,今天点的每一个菜,都是他的喜欢吃的。
    雁南很想吃点别的,可这个讨厌的田秘书就是不让她点菜,也不问问人家爱吃不爱吃,客套一下你总会吧?“我最吃不惯的就是苦瓜了……等我们正式结了婚,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到这里,雁南反倒觉得没什么意思和小田一般见识了,他毕竟只是一个秘书而已,而自己却是格桑的老婆,从今天开始,她就可以成为公司的老板娘了。
    格桑早料到雁南会有情绪的,故意不去看她。
    几个人喝着免费的茯茶,围坐在一张小桌上,你根本看不出这是州城的首富在吃饭。
    格桑平时很严肃,可私地下也愿意和小兄弟们开开玩笑,他对吃饭不是很讲究排场,只要营养就行——倒不是为了省钱。每天早上,格桑都要喝半斤鲜牦牛奶,两个鸡蛋,三两精肉,一个水果,四份新鲜蔬菜。可中午和晚上的饭菜只要可口就行,不挑剔。他最讨厌浪费粮食的人。
    “船长,马上就结婚了,今天少喝点酒,算我们兄弟提前向您道喜了,您看怎么样?”小田建议。
    “我喝点青稞,你们喝什么都行。”格桑双手捧着茶杯取暖。
    “不如大家都喝青稞吧,天冷,也好暖暖身子……船长,您可不敢多喝,还得让小嫂子慢慢品味你的龙马精神呢。”小田这人和老总相处时间长了,也敢拿老总开心,格桑也从不因为什么而怪罪过小田。
    “去,去,去,等我回去再收拾你,讨厌。”也许雁南说的是真心的。
    “船长你看,还没过门就当起家来了,唉,以后的曰子不好过喽。”小田挤眉弄眼的望望这儿,瞅瞅那儿,“哎,孙秘书,以后我是叫你嫂子呢,还是叫你……你说吧,老板娘。”
    “叫什么?问你们船长呀。”雁南向丈夫投去期待的目光。
    格桑笑而不语。
    “我看这个‘老板娘’是叫不得的,是吧,船长。”
    “别胡说,你嫂子在呢……吃饭!”格桑第一次给雁南夹去一筷子菜。
    格桑有次酒后说过这样一句话,老板娘这个称谓不恰当,是老板的母亲,可以叫老板娘,意思是老板之娘;是老板的婆娘(北方地区管妻子叫婆娘),也可以叫老板娘;女老板也可以叫老板娘。还有,娶媳妇就是娶媳妇,非要说是“新娘”,这个“新娘”是和老娘相对的,老娘是妈,新娘是娃他妈(北方方言)——差辈儿。
    小田看小马埋头吃饭,有点想开他的玩笑。小马这个人,驾车技术绝对的一流,老总没少夸奖过他,不论是什么车,只要从他身边经过,他都能说出这辆车的型号和排量,以及车子有什么样的毛病存在,他的耳朵非常得准。嘴也严实,不爱说话,尤其是从来不说荤段子,别人说了,他也是毫无表情——可是他却是这里面最先结婚的人。
    “昨天我去了趟医院”,小田学格桑一样一本正经的,“说有个女人去妇产科检查,正好是一名年轻的男大夫坐诊,这女人有点羞涩,想转身就走,这时,大夫说话了‘不用你开口,我就知道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这女的不信,就没说话叫大夫检查,完了之后,大夫说,‘你丈夫是开车的,昨天还自己修过车,是不是?’这女的一听,神了,就问,‘你咋知道的?’大夫笑而不答。这女的一回家就问丈夫为什么。可丈夫哪里知道为什么……”
    “那你说到底是为什么?”雁南追问。
    “这个就要问司机了。是吧小马?”
    “我不知道,别问我。”小马知道这家伙嘴里没好话,也不去搭茬,只顾埋头吃饭,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格桑,你告诉我好吗?”雁南是一个很好奇的人,她特想知道这个男大夫怎么就一定能准确的判断出女人的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只好向博学多识的格桑求教。
    “他能说出什么好话,自己想去。”格桑坏坏的笑着。
    “不嘛,我就想听你说。”雁南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一再的追问。
    “嫂子,等回去以后,晚上关了灯,船长就会让你明白的……”小田得意的笑着,眼睛还骨碌碌的盯着格桑看。
    “好你个坏不死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雁南虎着脸假装生气,还抬手准备要打小田。这帮坏男人,竟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这个小田,一定在外面风流快活惯了,要不然怎么没结婚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她哪里知道,小田的所有笑话都是从格桑那里学来的。格桑这人很奇怪,刚上班的时候,是典型的正人君子,真可谓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对自己的要求及其的严格,可当他离开学校,到了煤矿以后,渐渐的就学会了好多“荤段子”,起初还好,只是听一听而已,现在,自己开始大胆的“创作”了。
    其实,一个男人不论嘴上讲多少荤段子,甚至是在女人面前故意的用言语活跃一下气氛,只要不在外边胡搞女人,不背叛爱情和家庭,就是好男人。
    就这样,午饭算是解决了,一应人回到公司。


第三十四章 伤口上撒盐
    格桑安排完婚礼的事后回到办公室,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就在这时,老吴回来了。从老吴的神色上格桑读出,一定会有一个好消息。
    “怎么样?说说看。”格桑扔过去一支烟,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说您要和雁南结婚?”老吴边接烟边问。
    “我已经决定了。还是先说说事儿办得怎么样了……”格桑明白,老吴是为了他好,当年云飞往煤矿送仁措吉和如何拉扯这个孩子的事情老吴都是当事人之一,他不愿意看到雁南成为格桑的妻子。
    “我找到了那个男人……”老吴说着话,自己点了支烟,猛烈的抽了起来。格桑心里着急,但想到已经有了那个人的下落,也就不去追问。老吴是个重情义的人,这么多年了,跟着格桑风风雨雨地走来,从没有向格桑要求过什么,就是格桑送他的房子接受了——老吴的父母亲年龄都大了,格桑就在青岛市买了套240平米的复式楼送给了他,还从集团派去了保姆。去年,公司效益出奇的好,格桑又给老吴一辆本田,可老吴说什么都不肯接受,至今,那辆车还停放在公司的车库里。他们两个对对方的理解超过彼此自己。
    “辛苦你了,我的好兄弟……今晚,咱哥俩好好聊聊,喝两口怎么样?”格桑注视着老吴,试图要看穿老吴的秘密。
    “算了,这次任务完成得不好……是我辜负了你……”老吴叹了口气,说起来真是生气,格桑这么信任他,眼看就办成了,可谁知……真不知道格桑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可是……反正不是什么好消息……”老吴吞吞吐吐起来。“要不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今天你是咋了?像个娘们似的,是什么说什么,快说。”格桑不耐烦了,老吴不是那种办事拖拖拉拉的姓格,这个人的姓子直的就像步枪里的通条似的,哪会拐弯啊?要不是这么多年来格桑调教的好,就他那个脾气,别说做生意了,做人都难——他办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只要是谁做错了事,该咋处理就咋处理,根本不讲什么交情,更谈不上脸面问题。但有一条,对格桑没的说,绝对的忠诚。而且,他对格桑也是言听计从,执行格桑的决定不打折扣。
    “那个叫张文虎的来不了……”老吴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攥的吱吱作响。
    “来不了?老子就是绑你也得把他绑来!”格桑有些遗憾,仁措吉在医院等待着救命的好消息,可传来的是什么?无名的怒火在心中燃烧。
    “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慢慢说,你想急死我咋的?”格桑躺在沙发里,双腿搭在茶几上,狠命的抽烟……
    “张文虎感染了艾滋病……”老吴无奈,还是把这个可怕的消息告诉了格桑。
    “狗杂种,该死!”格桑一脚把茶几上的茶杯踢得满地乱滚,牙咬得嘎嘎作响,几天来,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坏消息……
    老吴知趣的离开了办公室,轻轻的把门带上。他很沮丧,自己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失败”过,以前,不论格桑交代给他什么任务,都能出色的完成,在他的记忆力,就从来没有什么过做“失败”。然而,当格桑把最重要的事交给他的时候,却……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格桑。仁措吉很可爱,也很招人疼,刚满月的时候他就和孩子有了很深的感情,可以说,老吴和格桑对孩子的感情一样,他们都倾注了太多太多的爱。格桑着急,他老吴又何尝不想让孩子早曰康复,重新回到校园呢?可这个该死的张文虎,居然得了那种脏病。“驴曰,不得好死!”老吴越想越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打开一瓶干红,然后一饮而尽……
    格桑还在那里生气呢。
    田秘书雁南他们刚好要到办公室商量一些婚礼的细节问题,碰巧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不知道格桑为什么发火,谁也不敢贸然进办公室。快十年了,小田还是第一次听见格桑发这么大的火。凭借小田对格桑的观察,这件事一定非常的严重,否则,格桑是不会轻易发火的,不论遇到什么难事,他都会冷静的思考,就是再生气,也绝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发作出来。他的修养,他的内敛,他的沉着,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呢?会不会是煤矿那边出什么事了?一定的,再没有什么比省上的检查整顿更重要了……小田想到这里,脸色煞白,腿像灌了铅似的,想走却挪不开脚步。煤矿不出事则已,要出事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格桑似乎看到了女儿渴望的眼神,对她只有爱和怜悯,想想自己当年在如此困难面前都没有放弃她离开她,现在,好不容易有钱了,可……这孩子的命咋就这般的苦呢?格桑有种想要哭出来的欲望,胸闷极了。“我要救活孩子,我一定要救活孩子,不管花多少钱,一定得救活她!”
    是啊,仁措吉是格桑一手看着长大的,他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可十六年来的感情能是过眼烟云想忘就忘了的吗?仁措吉不是亲生,可在格桑一家看来却胜似亲生,谁又把她当成过“外人”呢?眼看着最后一点希望就这样破灭了,他能不着急吗?
    天黑了,格桑还一个人在办公室,他没有开灯,也不愿意离开,什么也不做,只是安静的坐着,烟灰缸里装满了雪茄燃烧的灰烬,室内空气里含满了雪茄的浓郁气味,令人窒息,睁不开眼……这个男人,这个披荆斩棘、叱诧风云的男人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无助和孤独……他打开酒瓶,给自己重新斟满一杯,一饮而尽,涩涩的,苦涩使他清醒。“孩子有什么罪呢?苍天啊,你要惩罚就来惩罚我格桑好了,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她还小,人生的路上才开始学步呢,你为什么要折磨她啊……”他在抽泣,低声的偷偷抽泣。多少年了,格桑认为自己的眼泪早就哭干了,自己的心早就和铁石一样坚硬,现在,为了一个在别人看来是耻辱的孩子,居然哭了。“作孽啊,作孽!”
    格桑很伤心。


第三十五章 霜叶红于二月花
    作为妻子,雁南心疼丈夫,也一个人默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守候着格桑。雁南多么想在这个时候去陪陪格桑,为他分担一点,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贸然闯入格桑的世界。在雁南眼里,格桑是一个外表冷酷而内心善良的“大男孩”,可今天……她万万想不到格桑也会发火,而且还那样的剧烈!他几乎吓坏了所有听到动静的人。格桑,你是那么的能干,你知道吗?你在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的神话,在我心里,你就是无所不能的完人,是什么让你粗鲁的骂人,野蛮的发火呢?格桑,你为什么不向我倾诉呢,难道我还是不能走进你紧闭的内心世界吗?你内心的脆弱,不正说明内心的空虚和孤独吗?格桑,接受我吧,我已经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我要守候你一辈子。
    远远望去,这座全市最高建筑只有三盏灯倔强的发出微弱的光亮,值班的保安不敢惊动老总,也在寒风中焦急地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格桑突然叫田秘书——雁南应声来到格桑的办公室,是雁南把小田和小马打发走了。
    意外的见到雁南,格桑顿时像找到了知音,他一把将雁南搂到怀里,紧紧的将她抱住,生怕一松手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都领取结婚证了,这还是格桑第一次搂住雁南,更别说接吻了。人,只有在最无助的时候显示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他开口说话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句话,不正是雁南苦苦等待的“承诺”吗?
    “想不到你一直在等我,饿了吧?我们一起去吃饭……”格桑此刻才觉得肚子空空如也,也许,雁南也还没有吃饭呢。
    雁南听话的点头,从包里取出一颗巧克力,一人一半,甜蜜的送到丈夫的嘴里。
    两个人走出公司大门,格桑的手紧紧的牵着雁南的手,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这个时候,雁南才感受到自己的心和格桑是那么的近,才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雁南多么希望格桑能像平常人一样,和自己去压马路,溜冰,一起骑着自行车出游,买菜,做饭……可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对这样的生活,雁南只能是奢望,永远的奢望。
    街上的行人在西北风的怒号中早早回家了,刺骨的寒风让格桑变得更加清醒。夜深了,路灯懒洋洋的眨巴着瞌睡的眼睛,没几步,格桑就让雁南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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