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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辇车隔音效果如此只好,却原来还有这般用途,天狐一族,果然是个个,那啥。
本君虽然没亲身经历过这种事,可也听得不少,加之当初阿念那小祖宗有段时间猎艳心盛,很是顺了几本宫闱春事野卷,本吼便偶尔瞄过几眼。
此下这光景,怕是头上那只母狐狸受不得酒劲上来,催得身上□难耐,这便自食其力起来了。
假若是当初,我大约便合着阿念和白泽,很有一番兴趣的观赏讨论了,只现下形式不比当初,我这便自然有些苦不堪言。
哪知上头动静越来越大,塌下逐渐散了一地的衣裳,那莫名的味道便直往本君鼻子里钻。
叹了口气,只能将嗅觉与听觉封了。
再一次感叹,母狐狸与母狐狸也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现下,再想起那潋滟的味道,当真是狐狸里最好闻的了。
方才这母狐狸那么大动静,也只不过让我皱了眉,可想起那狐狸公主后,身上却莫名发了热。
难道宴席上的那些酒,此下要开始上头了?
我这一热,便觉着身上的衣裳委实厚了些。
伸手捏了捏衣襟,触到那些密纹时,陡然想起潋滟说的一句话,她说:只怕这衣裳更好用的地方,斯生还未知晓呢。
我这一想,心下不惊抖了一抖。
该不会,这衣裳还有什么玄妙吧。。。。。.
本吼真是后悔啊,悔不当初,怎么就接了这衣裳呢?
幸而那热倒不是很烈,可我心中断定这衣裳不对劲,哪里敢耽搁,就着这狭小的空间,开始艰难的脱身上这件墨银鲛绡,华丽风采的外套。
这榻底下的空间,堪堪够我翻个身,这衣服脱起来实在是艰难得很。
待得本君终于翻了个身将衣服脱下吼,再回身却发觉到了不对。
只见榻边垂着的毯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撩了起来,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一脸惊讶的我。
本大吼,此下真是想要找个洞将自己埋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闭了眼开始装死。
那母狐狸我也不曾看清模样,却也实在不敢去看长得什么模样。
“还不出来?要在里面藏多久?”那母狐狸的声音温柔有余,媚气十足,比起潋滟那只小狐狸,明显成熟了不少,“看样子,侄女婿挺喜欢这里的么?”
我自业已解了自己的听觉,只听得那到声音很是调侃的道:“果然是潋滟侄女看重的人,癖好也这般不同。”
本君,多么想掩面低泣,告诉她,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这只母狐狸,竟然还是那潋滟的姑姑。
此下如此复杂又尴尬的境地,本君实在要佩服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烦问姑姑,此下咱们出了不死山没?”
作者有话要说:明个儿要离家了,唉。一直错误,咱家听说不断刷新大概有点用,所以,你懂的。我要撞墙了,第六章明明更新了,第五章的下一章却一直都是灰的。烦请点回目录,直接选择。第七章一直报错,第八章干脆憋着不出来,迟迟不来的下一章,不异与迟迟不来的大姨妈,真是令人惆怅忧郁啊。唉,不断消磨着本碎碎码字的热情。
☆、第八章
本君战战兢兢的跪在辇车的地板上,垂着头一言不发,那姑姑坐在软榻上,堪堪盖着的,是本君方才脱下的外衣。
唔,这幅光景,本君可如何是好?
“近看侄女婿果然是一表人才,”那姑姑开口,我却不敢抬头,只盯着她那双白花花的小巧脚掌,暗忖着究竟要怎样逃脱,方才她可是说,辇车不但还未出不死山的,甚至连那第一结界都没出的。却听得她道:“怎么,我那侄女不合你口味?”
慌忙摇了摇头,突而觉得不合适,又连忙点了点头。
可,似乎,还是有些不合适。
坐着的从始至终淡定得很,既没有高声尖叫,也没有丝毫被人撞到她在自食其力的尴尬,想来这潋滟的姑姑,定然比那小狐狸,道行更高深些。
“你又摇头,又点头的,姑姑我倒看不明白了。”
再低了低头,将视线调到地板上,梗着声音道:“虽则那潋滟公主与斯生并不是那种关系,可好歹也算得本君的弟媳,我便也随着她唤您一声姑姑吧。姑姑,斯生实话与您说吧,我与那潋滟没有丝毫感情,自然是要逃的。”
上头那人哦了一声,便没有了声响。
揣测着这位姑姑的想法,过了好久才听得她道:“那你是逃婚咯?”
点了点头,这位姑姑的态度倒是有趣得紧,我现下发作着实得不偿失,不如静观其变的好。
“这感情之事,也确然勉强不得,”那透着丝丝娇软的声音透着些微的涟漪,“只你这一逃,我不死山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她这般一问,我倒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发现她其实并不是真的问我要答案,自顾的接下去道:“况且,你逃得出去么?”
我抬了头,巴巴的望着她。
唔,这副纯洁眼神小兽样,是阿念曾经称赞过的,最惹人疼爱的模样了。
那姑姑相貌虽不及潋滟,只身上那风骚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勾唇挑眉间,俨然一副老妖孽的模样。
她指了指自己,问道:“你是要我帮你?”
我便又点了点头。
“呵呵,”她笑得渗人,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梗了一句,突然记起阿念说,利字当头,人所趋也。连忙道:“待斯生出去,日后定然好好报答姑姑。”
这位姑姑眯了眼,又露出了方才我在酒宴上看了无数遍的神情,一副打量一块上好肉食的模样望着我:“若说报答,倒不用日后,姑姑我年岁长了,自明白这日后的事总是飘渺难测的很,只不如斯生你当下兑现可好?”
年岁长?
她倒不定比我年岁更长,只按着兽族各自的成长,她比我大也确是为未可知的。
咽了口唾沫,再次低了头。
本君发誓以后再也不与天狐一族任何一只扯上丝毫的关系。
“斯生此□上并没有什么稀罕的物什,还怕不能马上兑现。”
她没有回答我,却突而站起身来。
本君低着的眼,看到的便是我那件可怜的外套,顺利的滑到了地板上。
闭了眼。
本君到底如何是好?
一双如脂柔荑沾上了我的脸颊。
挨千刀的,本君这脸倒成了人人可以调戏的了?
“你放心,这你定然可以兑现的。”那双手顺着我的脸颊抚了一阵,搭上了我的肩膀,“顺了姑姑这一次,便可以获得自由,总好过今后都伴着我那欲求不满的小侄女,被榨干的好吧。”
被,被榨干?
天狐一族的说辞,倒真是赤luo裸的很啊。
至于欲求不满。
是你这只老狐狸才对吧。
那潋滟虽然蹭了本君的胸,可好歹大抵上还算规矩得很。
眼里不自觉的包了一包泪。
弟媳,阿姊我对你,甚是想念啊。
本君露出了抵死不从的面容,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却听得那姑姑又继续道:“嗯,这模样却是不愿意了?那姑姑也不甚介意吼一两嗓子,让人将你送回我那小侄女身边。”
她这句话,突而让我心里一动。
敢情,方才本君一直被这只老狐狸耍了?
我这一想,顿时恶从胆边生,一手抓了她的腕子,一手将地上的衣裳撩起,再一次盖上了她身体,将她压到榻上。
“姑姑端的好演技,斯生差点便被你骗了。”
她任我压着,丝毫不慌乱,定定的看着我。
“只不晓得,侄女婿是如何看出来的?”
本君在那地界蹲了半年,又探了三个月,这公主府到结界的路程哪里有这么远?
方才本君窝在那下面,心思烦乱,自不晓得时间过来多久,这只老狐狸说还未出第一重结界,本君还忐忑的宁可信其有了。
只后来,她与我说了那么久的话,却还未到那结界的地方,便委实奇怪了些。
要知道,这辇车只隔里面的声响,却是不隔外面的。
只怕她早传音,让下面的人同风报信去了。
幸而这一来一回,时间应当还够。
我冷哼一声,继而道:“既然已经出了第一层结界,那斯生便不打扰了。”
“只怕,侄女婿还真走不了。”那老狐狸拽了我的手,眉目间仍然淡定的很:“你这只几十万年不出的望天犼,可不仅仅只被我那侄女惦记着呢。”
她这句话听得我一愣,却不晓得,这是个什么意思。只推了她的手,冷笑着拎了潋滟给我的袍子,也顾不得这□的老狐狸,奔着那车窗就去了。
那车窗一被踢开,本君只觉得万匹若羊似驼,被唤作拓拓的生物,在心中呼啸着奔驰而过。
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那车门外,凛然团团围了几十辆的车辇。
每辆车辇的上头都立着一只或而两只,或而更多只的狐狸。
本吼目能所及之处,每只狐狸的眼精都冒着腾腾的绿光。
我总算悲哀的发现,原来这帮狐狸望着我那副神情哪里是仿似看到了肉,与他们来说,本吼大约便真是那肉了。
恶狠狠的剜了身后那只老狐狸一眼,小心收了外套。
本吼虽然未食过那龙髓,却也绝不是个食素的。
正待化了本体与那些将将要扑上来的狐狸拼一拼的时候,却见远远又腾来一辆车。说是迟啊那是快,眨眼便到了跟前,拉车的八只大狐狸,停下后便呼哧哧的喘着气。
本君只觉得那辆车辇忒得眼熟,片刻后便忆起,这不正是那潋滟的专属辇车么?
那车门应声而开,出来一人。
媚眼如丝,风情万种,面色艳丽,不是那酒还未醒全的潋滟,却是谁?
周遭那些个狐狸一阵骚动,仿似踌躇着要不要扑上来。
本君委实不晓得,这帮该死的狐狸演的是哪一出,却见那公主已经施施然的到了我身旁,冷眼撇了一眼窗户里,她那位颇有些不知廉耻勾搭侄女婿的姑姑,之后便死死的盯着我。
她面色还一片潮红,吐息间分明夹杂着酒味,却寒着一张脸。
“你是被劫持的么?”她的声音,听得本吼一阵颤抖。多么的咬牙切齿啊。
摇了摇头。
本君好歹还没有那么敢做不敢当的。
她指了指那车辇里的老狐狸,狠声道:“这老女人比我好?”
咳咳,老女人,她姑姑老人家,何其不幸,有这么一个不知尊老爱幼且万分毒舌的侄女?
可想来,想勾搭侄女婿的姑姑,也确然不能奢望侄女对她有多尊重的。
我狠狠的摇了摇头。
那老女人,哦,不,姑姑,神色未变,凉凉的道:“潋滟侄女,此言差矣,这里已经不是不死山地界了,大家那就是公平竞争,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你占了吧,望天犼数十万年不曾出过,如今就出这么一头,你便想一人独占。。。。。。”
咳咳,神马叫做一人独占?
那老女人,确然是老女人了,如此爱唠叨,怕是已经不可避免的进了更年期了。仍然在说着,“要晓得,她对我们天狐一族可是。。。。。。”
“闭嘴!”潋滟此时脸色,简直是怒不可遏,“她便是我一人的,你们谁敢动?”
当是时,本君心中不可避免的一荡。
虽然,本君一直自诩是个风度翩翩,貌美如花的大好青年,可这大大小小几十只狐狸桃花,也着实太滥了些,我即便有那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一道声响,“为甚她是你的?你看她自己也不愿意,大家自然可以公平竞争了。”
私以为,这狐狸的成语用的委实不合适些,却不晓得这帮狐狸都是些没文化的,点头附和的不在少数。
那潋滟挑了挑眉,一手伸来便要抓了我的手臂,此下本吼只着一件中衣,难免少了些安全感,只能缩了缩手。
“你真的不愿意?”她却毫不手软,一只小狐狸爪子还是定定的扣住了我的手臂。
“弟媳。。。。。。”嗫嚅着叫了她一声,“你中意的是我那阿弟,如今又是何必呢。”
四下传来了阵阵笑声,真是各式各样。
不知谁喊了一声,“上”,红艳艳的一群狐狸同时跃起,便扑将上来。
那潋滟仿似有些呆住,一脸茫然的不晓得在想什么。
暗暗叫苦一声。
这些狐狸凶猛,潋滟此下又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本君为护着这弟媳周全,只能一手揽着她的腰,腾空跃起。
要说打架,自然是本体更为合适些。
那些狐狸第一扑,扑了个空,本君便乘着这空当,将那潋滟朝外一推,自有她那手下的人接了,自个儿一个腾挪,化了本体朝那些狐狸们扑了过去。
这些个狐狸比我小了不知多少,奈何数量太多,一巴掌拍飞一只,便有两只前赴后继的补了上来。
这真是个什么事呢?
即便本君真是美得冠绝天下,也不至于这般啊。更何况,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这厢拍来拍去,不甚其扰,还是漏了几只狐狸扒到了身上,揪着我那皮毛,只疼得本吼龇牙咧嘴。
想来本君多少年没吃过亏了?
这一怒,再也顾不得手下留情,将收了的气势统统现了出来。
听阿念说,这便是那人间唤作王霸之气的东西,对着兽族尤为好用。
却不想,我这王霸之气一现,那帮狐狸更像打了鸡血一般扑了上来。
本君终于生出一丝绝望,自觉自己便是那大象,也要被那蚂蚁咬得尸骨无存的。
空震了身子,将扒在身上的那些狐狸抖了开去。
真不是本吼狠心,这一下也是迫不得已的,只怕这几只不修养个几百年,是恢复不了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阿念说得好啊,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还不赶紧脚底抹油开溜,却是要去送死么?
一边回忆着阿念道的走为上策,一边深吸一口气,将身子堪堪涨了数倍,正要一口气吐出去时,眼前一道红光一闪,那潋滟化了一只鲜红鲜红的狐狸,扑到了我的怀里。
咱这心里暗叫糟糕,那一口气却是收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拓拓,便是某国游对那俗名草泥马,学名羊驼的雅称了。
我恨JJ!
第七章貌似出来,第八章有木有?
☆、第九章
盯着眼前这只一脸不屑的小狐狸,本吼心中甚是惆怅。
那拯救了本君多次的逃命绝招,将本君,倏然送到了千里之外,连带着这潋滟。
想来本君着实是个人才,这逃跑计划虽早有预谋,只这临时起意,便一举成功,足以证明本吼胆大心细,善于把握机遇,是个四有五好的新世纪人才。
除了。
望了望还牢牢抓着本吼胸前皮毛不放的潋滟。
除了这只狐狸。
再缜密的计划总是会出现些许纰漏的,本君亦觉得这小小的失误并不能否认此次计划的成功。
“公主,”对于这只吃了我人身与兽身双重豆腐的狐狸,本君也很是无奈,“你可以放手了么?”
潋滟那张狐狸脸,神情很是生动。眉头一耸,一双小爪子愈发死命的抓着本吼的白毛,恶狠狠的道:“哼!”
我自心疼着那些皮毛,不知掉了多少,只抬了爪子小心拎了她背上的皮,想要将她拎开些。
“如今本君出了你不死山,你缠着本君又有何用?不若早些回去罢。”
这潋滟的本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除开那一身的媚惑,修为上,不说比起她那些长辈,便是比起她那些侄辈,都低了不少。
想来,是养尊处优惯了,便很是不思进取,真是令人忧心啊。
她耸了耸鼻子,再次恶狠狠从鼻腔发出一声,“哼!”
一双爪子仍旧扒着本君身前。
好吧。
松了手,任她扒着,继续朝那云梦泽飞去。
“喂,你去哪里,”终于,轮到这小狐狸不淡定了,“你倒是要带着本宫去哪里?”
她这话便委实奇怪了些。
停了身子,本吼觉得,实在有必要对这小公主教育一番。
“首先,我没有要带着你去,公主您将小爪子放一放,立马便下车了。”顿了顿,潋滟那张狐狸脸已经有些黑了,“其次,本君这趟班车终点站是那唤作云梦泽的地界,怜玉神君在那里哟,本君劝你这只小狐狸不要去哟,她很可怕的哟。”
“哟你个头,”潋滟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愈发幽暗,“你敢回云梦泽?”
她冷哼一声,完全不顾本君好心的警告,“你就这么想回去!”
额,不说想不想吧,本吼不回云梦泽,却是去哪里?
朝云之国肯定是不能去了,自然是要回阿念那里的。
本君决定还是不理这只小狐狸,继续自己归家之途,却不想此番反应惹恼了潋滟。
“你这只死兔子!”她那三只爪子仍然紧紧扒着,却空出右前爪开始揪本君胸前那些柔顺亮丽的白毛,“不准去云梦泽!”
记得,那位上神曾经对我说过不该,阿念对我说过不能,却至今未听过有谁不准我的。
她此下便是个只纸糊的